我的女友小洁全文1 霸道爹地亲一个

4 山庄内,有长廊砖瓦,也有水(推荐阅读:男女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泥楼台,日式和西式混造的建筑,显示了历史在这座庄园中留下的痕迹。
经过主屋,杨昊听见杨敬卿卑微请罪、炆兰发怒狂吼的声音。他没停步,经过一段又一段的走廊,来到庄中最偏僻的院落。
老旧的木造平房,砖剥漆落,木朽生腐。雨后空气中还瀰漫着潮湿的气味。
杨昊停下,看着残破的屋宅,踌躇片时,才缓缓推开糊纸的木门。
屋内,一个妇人正在礼佛。
她的年纪还不足以称老,但生活却将她折磨得很沧桑。
妇人闻声回头,看见他,激动地几欲落泪。
「昊儿……你回来了!妈妈好久没看到你了。」妇人上前想要拥抱他,他却以扶住她双臂的举动拒绝。
「那个说会照顾妳的人呢?」他眼神扫过室内一周,淡漠冷哼。
「……他出国去谈生意了。」妇人变得尴尬而退缩,垂下眼,不敢看他。
是又有别的女人,在外头流连忘返了吧!杨昊心想。
看着眼前这个身高不及自己胸膛的瘦弱女人,他觉得有些可怜她。
杨世雄如果还爱着她、重视她,就不会任她住这破旧的房子、吃粗糙的食物、捡别人用剩的衣服杂货,而她,却总是想不清楚这一点。
「妳多久没见到他了?」
妇人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又激动了起来:
「昊儿,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要答应爸爸,回来接管家业了?」她微陷的眼眶里涌现出深切的盼望。
杨昊别开脸,终究不忍看她。
他的母亲还怀抱希望,以为只要他回来,讨得杨世雄欢心,杨世雄就会重新爱上她,安份地和她长相厮守。
「不是。」声音微哑地,他吐出冷漠的拒绝。
妇人失望的神情是那样的明显,但他不会给她无谓的企盼。
「……妈,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妳留下来。」
杨世雄的事业他根本不稀罕。他早已有独自更生的能力,所拥有的财富也早已远远超越这个在炆兰恣意妄为下逐渐衰败的杨家。
杨世雄之所以给他令牌、向他示好、指望他继承杨家,是因为杨世雄没有其他子嗣,也因为看中他在「无方」闯出点名堂,能帮杨家带来不少权力关係,那里是为了什么父子血缘。
然而,也因为杨世雄曾公开表示,杨昊是杨家的一份子,拥有令牌──那个身分的象徵──就拥有继承权,是以炆兰处心积虑夺回令牌,三不五时就来找他麻烦。
「我绝不会继承杨世雄的事业,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关係。」他永远都不会承认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跟着他姓,「如果不是妳在这,我根本不会再踏入这个山庄半步。」
他低首看着这个憔悴而苍老的女人,重申他的立场。
「如果妳不想再过这种生活,只有离开这里、离开那个男人。」
妇人没再说话,她默默地进到里面的房间,在榻榻米上跪坐了下来。
杨昊见状,交给她一个牛皮纸袋,没再多言便离开。
妇人凝视着纸袋好一会儿,终于打开,将内容物倒出来。
是几叠颇具份量的现金,与他的名片。
她发着愣,许久。
浑然不觉脸上已爬满了泪水。
* * * * *
离开竹林山庄后,杨昊没有再回到自己的租所,只是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山区、海岸线四处乱晃。
这也是他没有出任务,一个人的时候,最常做的事。
除了自己的租处、杨家的产业别墅、无方总部,他不知道还有哪里可去。而这些地方,却也没有一个地方让他有归属感,让他想要停留。
于是,他只有不断地接任务,不问工作内容,不论危险与否,甚至不在乎薪酬的高低。
他只想要忙碌。
至少当他专注于工作时,不会感受到那样赤裸直接的空虚。
不知不觉,天已亮。
当他回过神,发现车已停下──而且是在「愉悦花坊」的不远处。
时间还早,才六点多,街上没什么人,她的店门也还没开。
她或许还在睡。
他应该要离开,但却迟迟没有发动车。
在等什么?他不知道。
忽然间,他看见二楼落地窗的窗帘被她拉开。
韩予月走到阳台,神清气爽地对着外面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又转身进去。
该走了。他催促着自己。
然后他看见她将铁门拉个半开,从里面钻出来。
她穿着素色的连身洋装,披着一件薄外套,提着一个小包包,出门,不知道是去哪里……
够了!
他在心里大喝一声,开始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在偷窥的变态。
杨昊懊恼的抹抹脸,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们根本不熟,甚至称不上认识,或许她根本很怕他,上回只是不敢激怒他才做做表面工夫而已。
真的该走了。他用力扭开钥匙,发动车辆。
然后他看见她回来了,手上提着塑胶袋装的早餐。
杨昊最后还是熄了火,恼怒地搥了方向盘一拳,颓然地趴伏在上。
* * * * *
日头渐渐偏移,透过了车窗玻璃洒落在杨昊的脸庞。
原来,他睡着了,就在驾驶座上。
杨昊忍不住往「愉悦花坊」看去,见到她已开好店,而且正和一个穿医师袍的男人相谈甚欢。
男人手上捧着一束花,对韩予月慇勤腼腆的笑着,脸上有着纯粹的喜悦。
杨昊忍不住上前介入他们。
「嗨!好久不见。」甩都不甩那男人一眼,直接当空气。
医师被突如其来的介入者吓了一跳,询问韩予月道:「妳的朋友吗?」
韩予月怔愣地看着他,没有意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一副很光明正大的样子──她以为,他只适合在晚上出现。
「当然是。」看她发楞,杨昊感到有点不悦地代答,而后对她问道:「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呃,当然……」她讷讷地应声,表情有些奇怪。
医师看着两人微妙的互动,向韩予月招招手,识相地準备先行离开,「你们聊吧!我要回去上班了。」
韩予月回过神来,对男人抱以亲切的笑容:「有什么需要再过来喔!」
临别前,她甚至还对那个男人眨眨眼,笑得有些暧昧。
杨昊皱眉,觉得那男人愈看愈不顺眼,也对她的笑容感到有些烦躁。
「妳男朋友?」非常直接的语气。
予月微愕,有点手足无措地解释道:「……不是,他是附近那间医院的医生,他最近想追一位女病人……所以、所以来请我帮忙……」说着,她的双颊已悄然布上了红霞。
杨昊的表情不自觉和缓下来,在她转身入内之际,忽然听见她仓促地补充了句:「我一个人。」
杨昊跟在后头,嘴角扬起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笑意。

5 进到内室的短暂时间里,杨昊忍不住打量了「愉悦花坊」的格局。
花坊的最外面是精心设计过的小花园,其中还放置了一张撑着大阳伞的小圆桌与两张花园椅,别有一番休闲的雅趣。
玄关,是双开式的玻璃门,让人从外面能直接看到里面精巧别緻的摆设;主厅则用于摆放花材、缎带等材料,也有几层木格架子,放了许多小巧的盆栽,还有一个修剪包装的平台;再往内走,则是供以用餐休息的厨房,厨具所占的空间不大,但该有的器具尽有,剩下的空间摆设了一张长方桌,他现在正是站在桌前,视线自然地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厨房的空间看来乾净明亮,没有一点滑腻的油渍汙痕,但从墙上挂着的锅具看来,她或许会下厨。
她一个人,住在这间不新不旧的房子里,打理得倒是乾净整齐。
「请坐,请用茶。」她也为自己泡了一杯热茶。
韩予月在杨昊的对面坐下,两人间隔着一张餐桌。
「这几个月,我人在国外,上星期刚回来。」他啜饮一口,自然地开口聊到。
「为了工作吗?」她没有说破这像是报告行蹤的举动,只是顺着话与他攀谈。
虽然,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嗯。」
「喔?应该不是普通的工作吧?」
「不过是工作。」他无意多谈工作内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与她四目交接,「妳怕吗?」
「怕什么?」她笑,耸耸肩轻鬆地回应:「又不是我的工作。」
想起第一次见面,她是如此沉着的面对他这个闯入者,杨昊的眼光蓦地放软。
「是因为我的工作并非不利于妳,所以不怕?」
「这样说起来,好像我很现实喔?」她调侃自己。
闻言,杨昊莞尔。
虽然意外自己在一个不算熟识的女子面前开怀,但这种放鬆的感觉,还不赖。
小小的空间中迴荡着他轻而低沉的笑声,让捧着马克杯的予月,不禁忘了动作。想不到退去严肃的冷硬线条,他笑起来,还满好看的。
「现实是为了保护自己。」在人心险恶的社会环境中,现实是必要的,「妳怎么不怕……也许我是个杀人犯,或是某个被追杀的黑道弟兄?这些都会给妳带来危险,就像上次那样。」
照理说,她要是再自保一些,应该要赶他出去,而不是请他进来。
她笑了一笑,「我应该没有什么足以让人费心害我的价值。还有,我看人一向──有点準,」这说词其实很自谦了,「我相信,若真的是你让我陷入危险,你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啊!你不是这么无情的人吧?」
「是吗?也许,我不会。」他没办法肯定他会,因为,谁都说不準会不会有他救不了或不能救的时候。
她又笑了,对他耸耸肩。那神情像是在说──若有那一天,看你会不会好了。
「妳胆子真大。」真不像一个普通女人会有的想法。
她摇摇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她的豁达。
她的看开、她的不在乎,彷彿是一种不祥的预兆,让杨昊收敛了眉心。
他的工作危险性高,不同于一般人。要是她因而有什么万一,并非他所乐见──或许,他今天真的不该来;或许,以后也不该和她再有牵扯。
「怎么了吗?」他看起来不太高兴。
「没什么。」
「工作那么久回国,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见他迴避,她只好另启话题。
「下週三晚上要参加一个义卖餐会……」
他这才想起前两天收到一份邀请函,对方邀请他以杨家接班人的身分赴宴,他本不想理会,谁知今天突然接到组织的命令,要求他非去不可。
看来又是一场檯面上做公益,檯面下做见不得人勾当的晚宴。
「是上流社会吗?义卖些什么?」她一副市井小民想大开眼界的模样。
他很好心的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这种餐会的确不乏政商名流……」他忽然打住,不认为自己属于那一挂,又不想解释他是因工作而去。
见他不谈,她也没多问,只是保持着好奇静候下文。
「义卖的东西像是名画、古董、珠宝、或是一些具有价值的各种收藏品……」
「喔?」她专注地听着一字一句,用眼神期盼着他多说一点。
看她不掩兴奋的神情,他好奇:「妳对这些很有兴趣?」
「是阿,我的确喜欢欣赏各式各样的艺术品。」她忽而眼波一转,语带俏皮的道:「当然,更好奇的是那种──有钱人家的生活啰!」
他怀疑她有些刻意如此,毕竟她的气质,并不流俗才是。但他还是被她的表情逗得忍俊不住,欣赏她独到的幽默感。想不到和她交谈是这样轻鬆愉快──这是他消失已久的感觉。
「和我一同赴宴如何?」
说完,他立刻后悔。怎么刚刚才打算和她划清界线,现在却反其道而行?
「可是,这样方便吗?」她有些讶异,担心造成他的困扰。
现在拒绝还来得及!杨昊心道。可看出她的期待,却半点也不想让她失望。
「方便。」毕竟是人多的场合,再危险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吧?
「太好了!谢谢你。」韩予月大方真诚地道谢。
见了她的欢颜,杨昊的心情忽然複杂起来。却没发现自己看着她的眼神,比平时肃杀的模样柔和了许多许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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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很需要被鼓励的:P

6 傍晚时分,杨昊驱车来到「愉悦花坊」。车才停下,就见韩予月从屋内款款走出。
她身着一件米色露肩的小礼服,及膝的荷叶边裙襬衬托出她纤细玲珑的身材;及腰的长髮以简单精緻的髮饰挽在头上,露出雪白细緻的颈项与香肩,使她显得更加柔美优雅。
站在锦簇的花园中,夕阳斜照下,她的美令他惊豔。
「嗨!」见车窗降下,韩予月向他打了个招呼,随即又道:「我关一下店门,马上就好。」
受到礼服的侷限,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一转眼,杨昊已来到她的身后,为她接下沉重的铁捲门。
她回眸一笑:「谢谢这位绅士。」
「妳一个人做这些,不觉得辛苦吗?」
韩予月勾勾唇角,拎着象牙色的珍珠手提包随他上车。
「做喜欢的事情,怎么样都不觉得辛苦。」她的笑容和煦,水眸中流露出几许温柔情意。
杨昊开着车,淡淡应声,视线盯着前方的马路,没有丝毫偏移。
「怎么样,我今天的打扮,有替你做足面子吧?」她以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嗯。」声音闷闷的,目不斜视的答道。
「这样啊……」她低喃。所谓的「嗯」通常表示「还好」或是「没什么特别的」的意思。
韩予月眼神飘向车外的车水马龙,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一路上,他们没有再交谈。
直到到达目的地,杨昊停下车,才淡然开口,声音中带着细微的困窘:「妳今天,很美。」
搞了半天,原来他只是不好意思直视她罢了。
韩予月微赧,见他下了车,出示请柬并将车钥匙交给服务生,然后绕过来为她开启车门。她顺了顺裙襬,穿着高跟鞋的美腿轻巧地踏出车外。
「不介意借我一下你的手臂吧,这位绅士?」她挽上他的左臂,钻出车外。
杨昊挑眉,「不介意。」被她安上绅士之名,岂有不借之理?
顺着服务生的引导,两人进入宴会厅内。
而他没有发觉,在她柔软的笑容之下,藏着的那一点点的──甜蜜。
* * * * *
这次的餐会採取自助的型式,两侧以长桌摆满一盘盘装点精緻的西式料理,前方中央则有一个主持义卖活动的舞台。靠墙的侧面边与后方的区域,设置了为数不少的方桌,以便贵宾坐下用餐。
这样的设计让宾客可以自由结识商场伙伴,遇到不投机的对象也可以随时藉取餐的理由离席,而不致失礼。很贴心,但也凸显主办单位的别有用心。在这样的场合下,谁与谁有所交流很难掌握,谈了什么生意,或要做什么非法事业,也不易被他人察觉。
这或许就是无方副首领与寒主策下达命令要求他出席餐会的原因。杨昊心想。
杨昊和韩予月相偕取餐,途中不少大家族的公子小姐纷纷向杨昊点头打招呼,也有许多企业经理人有意打听杨昊的来历,看看能不能谈成什么生意。
更有一些……像现在这个,很明显地只想打探他身旁佳人是何许人物。
「哎──呀!这不是杨家大少爷吗?真意外你竟然会出席今天的义卖会。」远远地,一个身材矮瘦,小眼塌鼻的男人先声夺人,留住他们的脚步。
是不入流小帮派的二公子。杨昊心理微嗤。
「这一位美丽的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呀?」等不到杨昊回话,李二少自己接着道,眼光紧巴着予月不放。
韩予月被露骨的眼神看得不太自在,微颔首示意,手心忍不住抓紧杨昊一些。
「这与你无关。请你自重,李二少爷。」杨昊语带双关地道:「再怎么样,都不会是李家的小姐。」
「呿,真小气,有妞只顾着自己享受。」李二少被刮了一顿,自讨没趣地边抱怨边离开。
「抱歉。」他回头看着她,剑眉微拧。
「没关係,这种人到哪儿都会有。」她淡淡一笑,表示并不介意。
不想谈论无关紧要又讨厌的对象,他们随意取了几样餐点,找了张空桌坐下。
不久,义卖会开始。
第一阶段是公益团体带来的义卖品要求爱心捐款,来宾们兴趣都不高,大多顾着享用美食或专注于社交谈话。那些义卖品很快地被某个具有爱心的企业认购。
接下来,主持人提高声调,介绍下一阶段的拍卖品是由哪位企业家、哪位富豪、或哪位富太太的爱心捐赠。其来源与艺术价值,以及拍卖所得的金额将捐给更多需要帮助的弱势团体之云云。
舞台下,主持人每介绍一件便听得到众人的议论纷纷此起彼落。
「原来这就是仕绅名流的义卖餐会,今天真开了眼界。」韩予月新奇道。
「这只是开始而已。」现在下结论太早了,精采的还在后头。
她的表情似懂非懂。
「别忘了,我是来工作的。」难道她忘了,他做的可不是一般的工作。
「嗯。」她点点头,神情有点期待。
见她的餐盘空了,杨昊询问:「陪我再去?」
「当然。」她扬起微笑。真是贴心的男人,一句话就化解了女性最敏感的食量问题。
取餐时,杨昊不小心和一名男子餐夹相碰,两人礼貌的对视道歉,无意间发现对方的身分──他们,都是「无方」中,直接隶属于组织核心,即由首领、副首领与寒主策直接管辖的少数组员之一。
他是「敛」,而这个男人,称号「无心」。
曾经,他们都有机会成为「无方」中的管理者,或是独立接受难度较高的任务。这些选择后者的,最后都直接受命于首领、副首领与寒主策。事实上,这意味着他们拥有的实力足(推荐资讯:汤灿事件最新动态,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够独立脱离组织,他们可以随时选择不再接受任而挥袖离去,只是他们要不要而已。
「抱歉。」
「不好意思。」
两人淡然颔首,故做互不相识。
「无心」别开头时,不经意地瞥见了韩予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这一瞬仍然被杨昊给捕捉。
而韩予月则是大方地回以微笑,神色自若。
确认「无心」已走远,杨昊小声地问道:「他认识妳……或妳认识他吗?」
「嗯……他长得像是我小时候的邻居,」这个答案好像有点老套喔?她补充,「不过很久没联络了,就算真的是,见了面也不知道要说些甚么才好。」
她的答案让他有点哭笑不得,这应该是很严肃的事。
他在无方的时间不算短,却完全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来历,他是何时、如何进入无方、如何爬到这个位置、有什么专长或特殊能力,都不为人知。当他们知道「无心」这个人时,他就已经是「无心」了。
如果她认识这样一个有能力进入组织,又将一切隐藏得这么完美的男人,对她而言,可能潜藏了极大的危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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