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绑在床头调教乳尖 乱h文短文合集
Chapter 2 “为什么你不信我说的话?”我扭过头看他,却又被他用枪管顶回背对着他继续向前走的姿势。“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识趣的闭紧嘴巴。任何一个白痴都比你的谎言更有可信度。嘿,别踩那儿,踩右边,没错,就是那块草比较高的地方。”他指挥着。“你知道这永远都行不通吧?”我直接忽视他的指挥踩在那片草上,“你知道越战为什么会输吗?因为你们明晃晃站在上面,而他们全在地下。”“多谢你的预言。圣经还说世界末日时候除了装满金子往下沉的方舟什么都没有。等等……”手上的绳子被拽紧,我扭头看他。他拿起枪管拨了拨小路边的长草,一个洞出现在那儿。“那是什么?”我静静站在那儿,仿佛预见了我的死期。果然……“甜心,我需要劳驾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他蹲在那儿,抽出手枪对着我。“那不是我的洞。”我瞪着他,开个不好笑的玩笑缓解气氛。“让我们看看吧。”他用枪指了指洞口示意,见我不动直接朝我脚边的地面开枪。我抖了抖,慢慢凑过去蹲下,背过身伸手在洞口试了试,竟然有风。还是那句老话,自从美国士兵知道越共喜欢藏在地底下之后,总是喜欢用狡兔的法子,然后越共自然就为他们设置了一堆陷阱,比如堆了点炸药的地洞。“请进,宝贝。”他冲我笑着,齐白的牙齿像极了狼。“解开绳子。”我背过身,把手腕递给他。身后沉默了会,手腕被松了绑。我活动了几下手腕,转身试了试洞口是不是有铁夹子之类的东西,正打算钻进去,却被制止了。“我非常需要你回来,完整的。”他为在我脚腕上绑绳子的行为做着解释。里面什么也没有。洞先向下,再向上,避免多雨而淹没,阴凉干燥,几个通向地面的气孔,要弯着腰才能通过,还算宽敞,一小块地方甚至还铺了干草。我朝着前面微微的亮光慢慢爬,再一个向下向上,已经是这块土地的另一端。脚腕上的绳子紧了紧,然后大力道的往回拉扯。如果我爬出这个通道,解开脚腕上的绳子,摆脱他也不见得多困难。但是……至少他只把我当做个加入了越共的越南女人,如果被当地的越共逮到,甚至还曾经落到了美国大兵手里活着回来,那一定是已经叛变了。如果有幸没被他们发现被美国人逮到的事实,我也没有任何地方可去。我需要他带我回到美国去。可……以这种关系吗?我又能拿什么解释我本来就是美国居民?越共的部分女军人的英语可比我还土着。“我叫你为什么不回答?”他蹲在洞口,遮住我眼前的阳光,笑嘻嘻的问。我伸手给他,他看了会这动作,将我的大部分身子从洞里拉出来。“我还真不知道没了你可怎么办。”他把手按在我的胸口揉了揉,又向下移按在我的屁股上揉了揉。“梯形通道。”我推开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和干草。“也许我们晚上该待在这。”他重新将我的手在身后绑起来。“我不会逃跑。”我向他解释。“怎么,忘了回家的路?”他嚼着口香糖,嘲笑道。我叹了口气,无言以对。“他可真下了血本,是不是?”他把舀了罐头的金属勺子递到我嘴边,“我敢说我并不觉得你是越南人,如果不是出现在这儿的话。”我乖乖吃下,盯着他用同一支勺子往自己的嘴里送罐头,脸发烫,忍不住垂眼看地上的草。金属水壶递到嘴边,将我顶得抬起头来,“两口。”我听话的喝了两口水,看着他快速收拾所有的东西,不留一丝痕迹。“你的战友呢?”我看着他尽量将草恢复原状的动作,问道。“我喜欢孤军奋战。”他转头看我,“只有执行Black ops的人才会孤军奋战。”我回看他。“Damn…”他突然失笑着感慨,走到我身前蹲下,但即使是蹲着也比我高出两个头,“你猜怎么着?”他慢慢凑近,仔仔细细看我,像是拳击赛场上与对手挑衅的表情,“我在杀你之前还真该好好想想。”等接受了命令钻进洞内之后,我侧蜷着看洞口,伸手抓了一把土,打算在他进来的时候扔进他的眼睛,却又停住了……我需要他带我离开。即使在这里定居,或者安全的不被任何越共抓到,成功跑到西贡去,但我在那怎么生活?除了嫁给一个男人,孤身一人的女人只能当个妓女,我甚至连一句越南语都不会说!我松了手中的土,转眼看到了脚上竟然被绑了两个手榴弹,而上面的环正险险被两条绳子打成的活结拴着!“我从没想过你会老实。”他出现在洞口处,笑盈盈的看着我,“别做任何事,蜜糖,我来慢慢把它们收回来。”一丝风从洞的一端吹进,从另一端吹出。热带的昼夜温差较大,我身上只有一件被扯断扣子的薄衬衫,裤子也是当地居民的薄粗布料,即使蜷起来也冷得难受。我什么都没有,这样下去明早一定会发烧。他也许有些药,但战场上最宝贵的就是药和医务兵,他更不见得把那么宝贵的东西用在我身上,更何况,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孤军奋战,那他百分之一万就是执行Black ops的人------那些接了政府命令,冒充越南人打越南人挑起内斗的秘密群体。几睡几醒,犹犹豫豫,我还是缓缓凑近,那个狭窄地下洞穴的热源。黑暗中他所在的位置比其他地方更黑一些,全身皮肤在此刻成了最有效的温度计,指引我找准他的位置……“你最好待在你原来的地方,女士。”扳机声缓缓响起,胸口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我的心突然一沉,生怕他直接就这么一个子弹射进去。“我……我能贴着你睡吗?”我断断续续说,“我冷……”扳机声再次响起,胸口已经被我皮肤温热了的枪管也缓缓收了回去。手被绑在身后,我轻轻挪着凑近眼前越来越近的黑影和可以听见的轻微呼吸,直到紧紧贴着那个硬邦邦的热源。“你能……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吗?”我轻声问。“NO.”他直截了当的回答。“那你能抱着我吗?”我继续问。手上的绳子一被解开,我立刻凑过去紧紧抱着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女士?”他的声音从上方缓缓传来。“知道。”我继续往他的方向挤,试图分享他身上的一部分热度,“Survive.”他缓缓收回摸在腰间的手,侧过身把我抱在怀里。果不其然,一只温热的手掌从裤子边缘伸进,覆盖在我的臀肉上用力揉捏。我不在乎,我甚至希望他长了无数只温热的手好在此刻把我整个人都覆盖掉。手掌在揉捏完那一处地方,用力(推荐阅读:姐弟luanlun,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拍打几下之后,又伸向前面,揉捏我的胸脯。我昏昏欲睡,只紧紧抓着枕在脖子下的手汲取温暖。直到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整个人都精神了。“我有淋病。”我向他解释。“你是处女。”他向我解释,向下扯我的裤子。“卖血时候传染的。”我继续向他解释。“很遗憾,我没带避孕套。”金属扣碰撞声响了一阵,身下滚烫的东西试探性的顶了几下,找到门口一推到底。我惊呼出声,走路已经勉勉强强,现在简直是雪上加霜。温热的手掌覆盖住我的嘴巴,一切声音立刻被阻挡了。浓重的男性气味再次强势的替换了身周所有的空气,“你不喜欢这个?”他抽出,又快速挺进来,疼痛再次被这反复的动作弄出的麻木取代,除了被一个让人不适的东西填满毫无快感。我只想他快点结束,好让我睡个安稳觉,“是的,包括上次。”“想报仇吗?”我听出他语气里隐含的嘲笑,带着口香糖味儿的湿气一次次打在脸上,让人浑身发烫。“你还没吻过我。”我突然说道。“你想要个吻?”他问,顿了顿,接着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额角上一点点湿润。“当然不是这个。”我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脸,碰到鼻梁后转到下面点了点,“这里。”我们都沉默了,他甚至不再挺动他的阳具。我微微抬头,啄吻他的嘴唇,停在那里。周围的某些东西突然变了味道,一些异样让人皮肤下面的血液发痒。嘴唇被迫张开,湿热的舌头挑着我的吸吮,可口的接吻声传进耳朵,下面新一轮的性交动作突然加了温……一些前所未有的、细腻的东西从心底钻出来,缓缓冲上眉梢,像洗热水澡时候缓缓浸入热水中的那一瞬间,舒适得无法言说。麻痒、渴望被占有的空虚感漫上来,替换掉枯燥的填充过程,浑身的血液奔腾着,我轻哼着,无力却又忍不住亲吻所能触及的所有东西,紧贴着造成这一切的那个混蛋。我用力喘着气,听着他垂头在我颈边的一呼一吸,下身随着他阳具进出带来一阵阵总比上一次更加无与伦比的舒适。“慢点。”嘴上重新盖上那只手,他紧贴在上面轻声说,“轻点呼吸……”我用力扯着他身上的上衣,他突然停下动作浑身僵住。感受着脖颈上紧贴着的冰凉的金属温度,我难耐的挺了挺腰,“不要停……”身下继续开始了攻占,没那些为了让我闭嘴而缓缓慢慢的温存,我被他用力插进的力道顶得向前一点点挪动,舒适麻痒的快感逐渐变回疼痛,我不再小心翼翼防止自己的脖子贴上那块金属片,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好躲过那些重重的冲撞。“痛……”我侧过头亲吻他的脸颊,长长的胡茬十分扎嘴,上面残留的油彩有些粘。脖颈因为他抵得更紧的匕首刀刃而出现些微的刺痛和呼吸困难,我却不管不顾的想回到刚才那个时光,那个快感逐渐累积的时光,期待着然后。然后呢?然后会是什么?是怎样的美妙?身上覆盖着的热度突然远离了。虽然令人开心的是,身下的阳具还没抽出去。沉默,我不敢再得寸进尺。他身上全都是工具,除了这么听话的听之任之,任哪个被侵害了国家的人都不会这么热切的跟敌人求欢。既然他认为我是越南人,就会认为我的一切主动亲近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谢天谢地我还剩了些理智,脖颈上抵着的匕首终究还是没划开我的大动脉不是吗?沉默,风拂过洞口的草丛发出沙沙的声音,脖颈上的压力缓缓消失,我清晰的听到它被放置在我的脑袋边上他而不是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像是警告。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滚烫的热源又重新压了回来。我伸手抱住他,却在半路上被两只手拦截,按在头顶。“手放在这儿,不要动。”他说。我轻声应着,脸上感受到缓缓靠近的呼吸源。上衣的衬衫被他脱下,卷了两卷垫在我的臀部。我被他突然撑起腰撤出的动作吓了一跳,轻哼了声表示不满。裤子整个扯到脚踝,脱掉,丢在一边,他又重新分开我的两腿,抓着他的阳具找入口,然后一顶而入。湿热的呼吸扑在脸上,我慢慢扬起脖颈,侧头轻吻也许是他嘴唇的地方。下身他的阳具缓缓抽出,缓缓插入起来,口腔直接被闯进来的客人占满。湿热的舌头找准我的舌头用力吸进他的口腔,过了会又允许我回到自己的口腔。口腔在没产生下一轮分泌物时候已经被吸干了,他含了几下我的嘴唇,身下抽出,整个插入。酸胀积累着,逐渐变成麻痒,而那些痒又重新开始聚集起来,一次比一次多,我忍不住好几次想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好让他离我近点,可每次都制止了。温热的手掌按压在我的胸脯上揉捏,尖端被湿热的口腔吸吮感和声音齐头并进的刺激几乎让我叫出声。我侧过头咬着下嘴唇,两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当你的肢体可以活动却不被允许活动的时候简直是煎熬,但遇到某些可以冲昏头脑的事情就不一定了。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就像是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遍的那样,借着那力道抬起(推荐资讯:村妇性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上半身好紧贴着他的胸口,吸吻他的嘴唇,直接忽略了瞬间抵在我肺叶下侧的尖锐金属。他一动不动,我不再管是否让他起疑,挺腰好继续期待中的那些没完没了的摩擦。静止的腰突然摆动起来,迎着我一下下钻进深处。蓄积了许久的痒突然以一个更高的速率增加,我含着他冰凉的耳垂咬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昆虫细小的嗡鸣透过洞口,跟着湿凉的风一起飘进来。我趴在他的胸口,脸颊紧贴着他胸口的坚硬毛发,即使底下的心脏跳动声震得耳膜难受也不想起来。温热的手掌盖在我的背上,他已经绵软的阳具还插在我的身体里,看来他也不想动。也许是累,或者更多的,对这不互相熟知却可以无比亲昵的眷恋。我闭着眼,知道他醒着,耳下甚至能传来规律的吞咽。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不再前进哪怕万分之一秒。但有句老话怎么说?不要相信床上会对你温柔的男人,因为那是在床上!------------------------------------------------------------------------真想发一半出来的,但是为啥感觉把床戏卡在半路上会被打......写的时候太放荡不羁,每章字数参差不齐的我也是......好肉疼啊!这都快5000了,555....5w也就十个5000,像放烟花一样一下就没了......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收费。除了看盗章麻烦(没错,如果买不到纸质我也会看盗章),还要面临无比恶心的广告和手机中毒的风险。真没啥可收的费,觉得有点儿不值,并不是贬低这文,但梦想中(没错是梦想中)的好文肯定是给大家各种启发的,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没错人家曾几一时还想成为马克吐温来着,哈哈哈!好吧好吧,废话依旧多。超级想念你们,把最好的给你们~~~
Chapter 3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抬头看着穿过树林的斑驳阳光,继续往前走。“叫我Ford.”他慢吞吞回答。“Ford什么?”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Ford with a big cock(有着大老二的那个Ford)。”他斜端着枪,甩了甩手中的绳子,示意我继续往前走。“我们要去哪儿?”我双手被绑在后面,他远远牵着指引我往哪里走。“回家,宝贝,甜美的家。”他似乎正叼着雪茄,含糊不清的回答。我看着前面莫名抖动的草丛,停顿在原地,转身看他,才发现他早早停在远处,将我的手绑在就近的树干上,端起机关枪,收紧手肘,直直指向我面前的草丛。“嘿,Yuanqing,滚出来,我这儿有个好东西给你!”他突然大叫到。“什么好东西值得我要滚着出去?”对面草丛里突然钻出个人,黄皮肤黑眼睛,腰间缠着两排子弹,头上一个用长满树叶的枝编成的草环。“看!”Ford抖了抖我手上的绳子,“你不会吃亏的。”“你这坏家伙!”对面那人突然笑起来,收起枪向我凑了凑,“你确定她是女干部?”“你说她是谁她就是谁。”Ford将剩了半截的雪茄头扔进草丛。那个叫Yuanqing的家伙朝他伸出两根手指,“就值这些。”“成交!”后面爽快的回答。我只能暂时抽出几颗脑细胞来理清这隐隐约约的思路,整个人仿佛被浇了桶加冰块的凉水。“你要把我卖出去?”我转身看他,心底却知道我没任何立场要求他别这么做。黄种女人,在越南这块土地上的黄种女人,在越战时期越南这块土地上的黄种女人,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也拎不清我他妈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他板着脸直直看我,泛着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又瞬间失笑,“Oh宝贝,别舍不得我,我会想你的。”“你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人,你明明知道。”我无奈的看着他,心底有点儿失望漫上来,但却清楚他没必要为我做任何事。他本可以在第一次见面就一枪打死我,或者不给我食物,也许他可以一路一边折磨我一边把我卖掉。不用猜也知道这些是南越政权的人,想俘虏几个北越女干部好套出点东西,或者可以用来跟他们交换点什么,不然对面的村民看见自己儿女落入对方手里见死不救的时候一定不会再支持他们的北越政权。“求你直接杀了我,就在这儿,求你。”我直直盯着他,甚至不顾及刺眼的阳光,里面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感激。如果他这么干,我会无比感激。他脸上的伪装油颜色只剩下淡淡一点,板着脸微微眯起眼睛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个混蛋。“走吧可人儿,茶都凉了。”Yuanqing扔给对面一小卷纸币,拿出刀切断牵着我手腕的绳子。我僵着身子任他牵着走,突然撞向他的后背,顺手从他的后腰带里面掏出手枪,却被他用力一扭手腕摔倒在地。手腕骨节的脆响伴随着剧痛几乎让我无法呼吸,随之而来的还有背部的一阵刺痛,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一阵阵模糊,只听yuanqing在身边跳着脚大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认为这个小东西能动我一根汗毛吗!?你可真该死!”不明就里的来到历史中,我只存活了不到两天。真他妈见鬼!那颗子弹一定射进了我的肺,每次呼吸都痛得要命!但我能怪谁呢?***************我刚从越南回来,迫不及待的开车跑到东郊,在一栋灯火通明的房子前面绕来绕去,指望能看到她的身影。显而易见,这是用离婚的钱买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心里希望看到什么,或者是再一次重击好把我弄垮,给予我收拾起自己的贱骨头走得越远越好的勇气?紧紧抓着方向盘的手已经用力到发麻,上面的皮革发出难听的响声,听起来像是那只母狗躺在自己身下挨干时候的叫声,刺耳极了。下车,用力甩上门,我直接从铁栅栏门上攀了过去,远远的能听到泳池边正传来有说有笑的声音。“你来这儿干什么?”她浑身赤裸着坐在泳池里,岸边一个男人的两只该死的眼正直直盯着她的两只乳房。我突然觉得有点反胃,因为我不光无数次亲吻了别人亲吻过的地方,还插了有不计其数的老二插过的地方。“你最好快点滚蛋,我要报警了!”她丝毫不在乎浑身赤裸着往岸上爬,似乎在色诱我来证明自己仍旧魅力无限似的把她恶心的屁股对准我的方向好让我看个仔细。再也拿不出一千一万个理由来回答为什么我会娶她,现在只剩下一千一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回答不上来。也许是从儿时就开始的在恐吓下的妥协?或者只是因为她怀了我的儿子?快步走到她面前,我掐住她的脖颈把她拎到泳池台阶旁,把她按在水里。劲儿倒不小,到后来我不得不再加上膝盖,用力跪在她胸脯之间。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即使用力对我又抓又打也没让我放松一丝一毫的力道,直到她反抗的力道逐渐减小,然后一动不动。我呼出一口气,抓着她的两条腿把她从水池里拖出来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在躺椅上点燃支烟,扭头才发现,那个男人连影子都没了,而我的儿子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我,不哭也不叫。我朝他摆摆手,他小跑着离开那块玻璃,不一会就喘着气出现在我身边。“最近做了什么,小男子汉?”我卡着他的两条手臂抱坐在自己腿上。“我写了个愿望清单。”他坐在我腿上摇晃,“比如怎么样能长得像你一样高。”“我会替你实现的。”我把烟头甩进泳池,“在你14岁的时候。”“妈妈还好吗?”他往那边儿探头,“她躺在那儿不冷吗?”“不,一点也不。”我往下拽了拽他的睡衣边缘好遮住白嫩的肚脐,“她喜欢在那儿睡。”直到Danny睡在我怀里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但我再次出发去越南时候也没听到警车的鸣笛,更没看到法院的逮捕令。“Sergeant,Yuanqing那边有消息了。”直升飞机隆隆作响,Hubert在我耳边吼道好妄想盖过它。我弯着腰朝前走了些路程好离开飞机的起飞区域,然后转身盯着螺旋桨急速转动带起草的漩涡,“他要多少?”“四千支M16配500箱弹链,二十箱手榴弹。”他顿了顿补充,“他同意四十万美元,不过要几个女干部交差。”我从胸口口袋里抽出支雪茄点燃,“去西贡找几个没接过多少男人的妓女,30美元一个应该不难。”“Sir,这些从没烦扰过你吗?”他接过我丢给他的一卷钱,低头盯着,两手握着转来转去,又抬头看我,眼神无辜得要命,我那儿子再过十多年估计也会这模样。“Yuanqing会用这些东西杀他们自己人,甚至女人、老人和小孩。”我从嘴里抽出雪茄,低头看他澄澈的眼睛,干净的像是纯净水。“这就是战争,Private.”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我们没去打越共,跟他们沦落到去炸村庄,强奸女人和小孩的地步。我们不做,还有大票的人等着接我们的差。”他沉默,把那卷钱放进贴身口袋里,敬礼,闷头走了。从中士到中士兼军事顾问,多了什么?没错,军事顾问。这意味着我被上头默许进行枪支交易,每卖一支枪最低能赚100美元,这对美国政府简直是一举三得:既能不费吹灰之力让越南内耗加剧,又增加出口,还能响应国际上的反共热潮。军事顾问的身份甚至有特权,毒品啦,妓院啦。我只干毒品生意,把它们装在为国捐躯的士兵身体底下,用直升机运回国去,纽约街区的黑手党们会接手,再由他们底下的混混送上年轻人和摇滚乐手们的派对。这比执行Black ops的日子好过多了,切下越南农民的睾丸塞进嘴里缝上丢在路边好嫁祸给越共的坏事儿我还真干了不少,甚至弄得自己连安稳觉都没得睡。实在是太恶心了。曾记得有一次,我们从屋角往里面塞了两颗手榴弹,那个用草盖起来的像纸盒子一样的东西闷响了一声,然后瞬间塌了。他们在休息,全都死在梦里,只剩下一个孩子在那儿嚎啕大哭。盯着那双黑眼睛,我立刻想起了Danny……那感觉可真他妈糟!我太擅长这个了。越擅长,被分派的任务越多,杀的人越多,走了第一步就没回头的余地了。我现在已经是美国军队的耻辱,一旦战争结束,这种事被揭露是迟早的,摆在未来只有两条路:被拎出来当战争谋划者的替罪羊,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或者接受命令,只从事特定职业,藏得远远的。既然没有未来和前途,现在似乎只能闷头赚钱了,虽然每次赚钱那个该死的贱女人总能分走近三分之一!只要她一天不结婚,或者一天不死,我就要多付给她一天的赡养费,真他妈见鬼!当然,我很怀疑第二种结局,不知道她还活着没……象征性的带两个士兵去林子里逛逛好体现一下Sergeant的职能,却被自己人投的炸弹炸晕了头,视线一阵模糊一阵清晰,跟在我身后的那两个人都死了。我把他们藏在树后,用草和树叶盖起来,拉了头巾遮住他们的脸,准备回去的时候找人把他们两个的尸体抬回去。昨晚的战况一定很激烈,对面几乎成了一个巨大的停尸坑,刚被炸弹再炸了一遍,空气里飘着一股烤焦的肉味儿。树的背面,一个女人竟然还干干净净的活着!她背对着我爬起来跪在那儿,我端着枪顶在她的脑袋上,让她别轻举妄动。这张脸简直跟我那见鬼的前妻一模一样!不,一定不是,一定只是碰巧长得像。因为她看起来完全不认识我!那么无辜,让人几乎不敢对她动粗。除了越南人,还能是谁?这么镇定,撒谎不眨眼,无非是女干部了,甚至还悄悄的打算爬去树旁捞我的装备!不知道是战争让这里的世道变得更混乱,还是本来就没什么世道,强奸几个本土女人简直是太正常了!可看看那双含着眼泪的黑眼睛,仿佛我不光是个强奸犯,还无比的十恶不赦!我把放在旁边石头上的雪茄吹了吹,叼在嘴里,给死尸一样的她找裤子穿……还是忍不住帮了她。我迅速抽出枪射向她的背,左侧肺叶,漂亮的黑色头发绕了个圈儿跟着她一起消失在高高的草丛里。Yuanqing气得跳脚,我的心却仿佛缺了一块儿。那又怎么样呢,我不已经无数次想杀了她吗?想着昨天地下通道的一夜情,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深深埋在里面吸气,好像还带着股香味儿。可我杀的是她吗?-----------------------------------------------
Chapter 4 “你看到Ashley的新款包包了吗?她老爸可真有钱。”“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个跟维密模特一样的Stupid blond?”“Girls,我还在这儿呢。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Seriously?”我动了动手指,换了另一边的脸颊贴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打算继续睡。枕头?睁开眼,几条美腿竖在眼前。脖子因为趴着的睡姿僵住了,我打算翻身继续睡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刺痛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等等,我为什么在睡觉?我刚刚不是在越南吗?“Danielle,你可真棒!”一个女孩突然凑近,蹲在我床边,“你竟然把蠢材Penn喝倒了!”我盯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打算用手揉揉脸好清醒一下,却震惊的发现自己的每个手指甲竟然长达一英寸,上面黏满了花花绿绿的玩意儿。可脸还是我的脸。甚至手腕上的痣还在。“你的头发怎么了?”我的室友Bonnie问道。“无光泽?”我疑惑的问她。“你怎么不化妆就出门?”她震惊的张大了嘴。“我不是出来了?”我瞥她,大喇喇往前走。“天,你对你的指甲做了什么!!???”她隔着饭桌朝我怒号。我越过手里的三明治盯着指甲,“剪了。”“你还好吗Danny?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我的意思是,任何事。”她从对面挤着坐到我的旁边,鼓励道。“Bonnie,帮我个忙。”我把手中的三明治放下,认认真真的看她,“你能在我变化巨大这个问题上闭嘴哪怕一秒钟吗?如果你还想抄我作业的话?”我盯着她,拽了拽脖子旁边的卫衣帽带。不知怎么的,越南那场梦简直像真的一样,虽然我明显可以确定现在也是一场梦。没错,梦中梦。妈的!“Okay,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慢吞吞喝着大餐盘里的一小盒酸奶,突然再次尖叫起来。“嘿,嘿!Danielle,你快看!Ford!”她金黄色的头发在一瞬间仿佛通了电,“FW!嗨!!!Ford!”Ford这个词让人很不爽,甚至包括福特汽车。不光是因为现在浑身不舒服软绵绵,还因为每次呼吸肺部都有些后遗症似的隐隐作痛都能让我想起他把我卖了的事实。即使在梦里!先上再卖,一点都不赔本!虽然他也算救了我!可第一场性爱可不是我十分愿意的!!!我扭过头,盯着那些穿着肩甲的队员正被个人带领着往出跑。“哪个是Ford?”我问。身后许久没回复让我疑惑的转过头,发现Bonnie正一脸惊悚的盯着我。“What?”我问。“Danielle…”她又重新挤过来,热乎乎的长腿透过我的运动裤紧贴着我,“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们确实结束了。”“什么结束了?”我挑眉毛,突然有点反胃。“你追他,在一起两个星期,他把你甩了。”她两手同时拧了个响指,“你们完了,就像现在这样。”“哦。”我回应,转身盯着盘子里被我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掀起面包看了看里面夹着的番茄酱和紫甘蓝,“Bonnie,现在是几几年?”---------------------------------------“你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吗?”Bonnie站在门口,热裤短得几乎露出了里面的丁字裤。“你就走吧,我一个人没问题。”我再次确认,懒洋洋的摊在客厅沙发上,像个濒死的老章鱼。“好吧,想来的话打电话给我。”她撇撇嘴,“还有,别忘了帮我写论文。”“哦……什么课的?”我转脸看她。“Hello?英国文学啊!”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睁大着眼睛关了门,因为我今天似乎问了太多愚蠢的问题。比如我在哪儿,我爸妈是谁,我们的总统是谁,我叫什么……Bonnie一定是个受欢迎的女孩,舞会皇后的伟大皇冠一定非她莫属,我也敢打赌每天晚上比总统和贪心商人还忙的也一定是她,但我实在是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更别提起身去把门锁好,任谁也进不来。电视里播着鬼鬼鬼的橄榄球赛,我则机械的嚼薯片,像只丧家犬。门连响都没响,整个被推开,带起一股凉风让我分外不爽。“Bonnie,或者不管是谁,给我滚出去。”我头也没回,继续看着电视里两群不同颜色球服的人互相撞在一起。后脑突然被甩上温热的重物,狗叫震天响。我盯着滚落在沙发上已经被摔晕了的吉娃娃,胀着脑袋转头怒视。“你的狗。”一个高得过分的男人堵住了整个门,把一大袋子东西丢在门边,“你的垃圾。”“你是哪位?”我盯着他,觉得他跟越南的那个Ford像极了。也许他就是也说不定,谁知道呢?不到72个小时惊喜多得已经冲天了不是么?他突然嗤笑起来,到最后突然板起脸,“你知道吗,Fuck you,Danielle,FUCK – YOU-!”青涩了不少的脸,扬得高高的眉头和那双眼睛可真是让人一见难忘……我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托脸看他,“Ford,我不是什么他妈的Danielle,但我觉得我在这儿多半是因为你。”他死死瞪着我,带着股恨之入骨,眉梢虽然弯着挑起,眉头却压得极低,让人脊背发凉。“你想干一炮吗?”他突然皮笑肉不笑起来,让我浑身发麻。“NO.”我快速回答,“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让我干,我就把你给我和其他队员口交的照片影印上万份扔遍整个学校。”他背手锁门,慢慢脱了球服,像座山似的身体缓缓靠近沙发。“你不是刚把我甩了吗?”我皱眉看他,觉得世界上说女人心海底针的人简直概括的太片面了。“你想得美!”他蹲在一边,隔着沙发椅背,与正撑着脸的我对视,“我想什么时候上你就什么时候上你。”被这话吓得,或者是惊得,吞咽了几次口水,这过近的距离弄得我十分不舒服,只能缓缓离远了点,但又因为那恨之入骨的表情引得好奇,情绪复杂波动着,我又重新趴回沙发靠背上。“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仔细看着他的眼睛,“我做过什么?”沉默,走廊里女孩子们咯咯笑着走过,讨论着各种各样的玩意儿,门几次被敲响,把手哗啦啦的转动着,但在打不开后又走了。“你以为这样装傻就能……”“不,我不这样认为。”我盯着他的眼睛,浅棕色泛着金,思绪复杂。他在越南没丢下我不会是因为认识我吧……?即使在最后还是把我卖掉换了点儿美钞。虽然他确实帮了我的忙把我给毙了,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会被那帮人亲手糟蹋多少轮。可我从没见过他。我来自遥远的大半个世纪之后,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大半个世纪之前。“提醒我。”我看着他。他缓缓站起身,直接扣开腰带褪下内裤,掏出已经发硬的东西拍打我的脸。我盯着眼前巨大的玩意儿,快速往后退,再次想起Marie床头的喀戎。后脑的头发突然被攥住,被他强制性的推着,紧紧压向他的阳具,“就像吃棒棒糖一样。”“我喜欢用嚼的。”我抓住他缠着我头发的手腕,死死看着他。他淡淡垂眼看了我一会,突然笑了,将那东西重新塞回内裤,扣紧腰带。“我下周有比赛,如果你再带领你的啦啦队睡遍我的每一个队员,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誓。”他用着轻松的语气,做着最狠的威胁,扭开门上的锁。“你不该在走之前吻我吗?”我恶趣味的静静做着提议。他笑着,很无奈又一脸厌恶的重新甩上门,转过身,直直凑近我的脸,快得几乎带风。我急忙伸手捧住好制止这力道,以防他的牙齿磕破我的嘴唇,手指接触的温热皮肤扎人极了,鬼使神差的摸了两下,试探性往近凑了凑,轻轻贴在上面,包裹他的下嘴唇。时间仿佛停顿了……过了好一会,他重重的吸气,后脑慢慢抚上一只手,热滑的舌头整个闯进来,几乎顶进我的喉咙。热吻总是甜美的,这毋庸置疑,尤其是对方的技术好到不行的时候……我慢慢跪起来,攀上他的肩膀,跟他玩起了“吸干”的游戏,下身有些空虚的发痒。“Danielle…Uhh…”我们迅速退开,我却不敢看他的脸,只转头看着推门就进的不速之客。“你的数学论文,我写好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家伙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把论文快速丢在门旁的柜子上,“我们明天见!”我悄悄的、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轻轻吞咽了一下,转过头面对着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本想捧着他的脸再次凑近继续未完成的吻,手中一空,身周只剩甩门的余响。天杀的我只是想恶心他好让他快点离开,仅此而已,我可不想给一个见不到几面的人口交,尤其是被迫的!可他竟然还真十分敬业的履行起义务来了!更让人心情复杂的是……为什么感觉这么好?老天第一次见面可是直接被强奸(?)了的!那么第二次呢?--------------------------------------没错,Stupid Blond是拿来嘲讽的。不理解为什么说金发女孩虽然漂亮但都很蠢,真心不懂这个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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