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超级黄的小说 口述我三p时的感受

总裁系列番外3安慰 「呜呜……」房间里,桐羽绫窝在床角,双手抱膝,小声的抽泣着。她哭,却不是因为身体差点失去了贞洁;她哭,是因为好朋友竟然爱上了自己;她哭,因为她竟然差点沉沦;她哭,因为自己的可耻和羞愧。「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桐羽绫身子颤了一下,赶紧收起哭腔,故作镇定的接起电话。「喂?」『到家了吗?』电话那头,令人安心的声音传来,桐羽绫再次忍不住的想哭。「学长,我到家了。」『……』……奇怪?电话那头一阵沈默,令桐羽绫摸不着头脑。「学长?」桐羽绫试探性的唤道。『发生什么事了?』默无空冷问。「啊?不、不……没什么……」桐羽绫心里一惊,努力的平复即将崩毁的情绪。『哭过吧?为什么?』默无空转柔语气,引着桐羽绫说出原因。「我没有哭啊,哈哈,为什么要哭?」桐羽绫故作开心问。『我现在过去。』说完,电话被挂掉了,只剩桐羽绫在原地迎接世界末日。另一边,默无空开着白色超跑,脸上无比冰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不愿意告诉他……眼睛微沉,车子加速,在默无空身上,哪里还看得见昔日的淡然、温柔?????????????「叮咚!」随着电铃声响起,桐羽绫颤抖着手,缓缓打开大门。「说吧,我们可以一起面对。」默无空一进门便上前,安慰的拍了拍桐羽绫的头道。「学长……」看到这样熟悉温柔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还撑得下去?电话,儘管有声音,但他看不到她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在他面前,她彷彿赤裸裸的,任何的掩饰都没有用。桐羽绫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双手摀住脸,肩膀不停的颤抖着。「乖,哭出来吧。」默无空上前抱住桐羽绫,温暖的大掌在她的背上缓缓的抚着。「哇啊……」桐羽绫放声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擦在了默无空洁净的衬衫上。默无空心疼的抱起桐羽绫,将其带到了沙发上,让她张开双腿面对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默无空半安慰、半胁迫的诱惑下,桐羽绫这才一五一十的缓缓的道出事情经过。「请学长不要追究,他、他没有逼我……」桐羽绫忙为塔瓦沙说话。「好,但是答应我,以后和男人独处时小心一点。」默无空略带不悦的说,他保护疼爱的女人,没有人能够毁掉。桐羽绫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委屈的低下头,小声的嗯了一声。默无空长叹一口气,柔声道:「教训一次就要记住,好了,明天还要上班吧?赶紧睡吧。」默无空拍拍桐羽绫的头,抱起她走到房间床前,温柔的放下桐羽绫。「学长晚安。」桐羽绫乖巧的躺在床上,默无空笑着拉起被子给她盖上。「以后有事别自己憋着,要找我商量。」默无空说完,转身离去。桐羽绫将脸埋进枕头里,羞红了脸。「学长……」她的学长好温柔喔,一直照顾她,叫她心里每次都小鹿乱撞的,只不过……这只是一个学长照顾学妹这样简单的事而已……桐羽绫闭紧双眼,回忆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那些被塔瓦沙触摸过的肌肤,现在依然发烫,那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到现在都还刻在心里……突然,桐羽绫睁开双眼。今天他没有……亲我的嘴唇……为什么?难道他知道我还留着初吻?一想到今天在他家发生的事,桐羽绫猛地摇摇头,甩掉脑海里的那些画面,将羞红的脸埋进被窝里。「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啊……」桐羽绫悲惨的呜鸣一声。????????隔天,桐羽绫早早的就起来拿起吐司配牛奶吃着,换上制服,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斜斜的刘海,黑色直长的头髮尾端微捲,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有着细细的柳眉、灵动的大眼、小巧的鼻子、鲜红欲滴的朱唇,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细细的白色珍珠项鍊,白色的衬衫让人看出了主人的洁癖,往下,极短的黑色窄裙快包不住那高翘的臀部,修长的美腿纤细乾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更修饰了她绝美的身材。离开房子,赶上了第一班的公车,接着走几步路便到了她上班的企业公司。「桐秘书早。」几个男性职员笑容满面的迎向桐羽绫道:「今天还是这么漂亮啊,秘书小姐。」「呵呵,漂亮有什么用?会做事才是重点。」桐羽绫浅笑着,进了最少人用的电梯,按了第三十八楼。这台电梯极少人用,而且早上几乎没有人用,所以对于要到高层处的她来说再好不过了。「叮!」桐羽绫疑惑的看着停在三楼的电梯,接着将身子往里靠了靠,拿出手中的资料开始翻阅了起来。感觉上是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西装男进来,按了关门后便也没有动作,让尴尬的桐羽绫稍稍有点儿放心,开始专心的整理资料。「嗯!?」桐羽绫颤了下身子,惊讶的看向在自己耳边吐着热气的男子。????????????????下一章继续H哈哈!猜到是谁了吗w?请各位多支持付费章回喔☆?(ゝ。?)

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楔子 楔子幽雅闲逸的钢琴乐声不断迴荡在每一处角落,与放眼所及都精心布置过的环境相得益彰,包装得精緻的花束、绵延相接的粉色系彩带,还有铺在每一张桌子上的白色与粉红色桌布,无处不是纯净与幸福的况味。不过可惜的是,在我身边来去的每个人,脸上都看不到优雅的神情,儘管和大家对上视线时,他们总是露出打自内心而发出的微笑,然而我知道,在微笑的背后,他们谁的手上没有一堆忙不完的事?「欸欸,那束花妳要拿到哪里去?」站在我旁边的小蔓,她身上穿着好看的淡紫色小礼服,平口剪裁,缀满蕾丝,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得非常完美,但除此之外,她脸上的妆还没化完,脚下踩着夹脚拖,头髮也乱七八糟,正指着我背后一个刚走过去的人嚷着:「拜託,那束花应该是放在入口的接待桌上的,妳拿错了!」说完,她又朝着另一边聚集的几个人喊着,要他们帮忙将一些什么东西通通搬到后面的角落去,再吩咐几个工作人员,赶紧帮忙照看菜餚的準备情形,跟着,她走到这边来,对一个站在我跟前,正不断在我头髮上抓过来抹过去的女生说:「吴珮绫,妳是笨蛋吗,叫妳弄个新娘髮型,妳这是在干嘛?叶心亭待会要踏上的是婚礼舞台,不是摇滚乐要上场演出啊,妳弄这披头散髮的是什么样子!」我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奈苦笑,看着小蔓跟暱称珮珮的吴珮绫不断为了头髮到底要梳成怎样而争吵,直到她们最后终于讨论出一个定案,我也早已僵直了腰。「笑一个,妳苦着脸干嘛?」冷不防地,小蔓一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在场几十个人,全都人仰马翻,就妳一个人最轻鬆,连手指都不必动一下,只要坐着让大家服侍就好,妳还有什么资格苦着脸?」「就是说嘛。」珮珮一边梳着我的头髮,一边说:「跟死了老公一样愁眉苦脸。」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讲出来,小蔓立刻白了一眼,骂道:「如果妳无法克服语言障碍的问题,我个人建议,妳还是乖乖闭嘴就好。」说着,小蔓眉头一皱,指着挂在我浏海边,一支大红色的鲨鱼夹,又生气地说:「吴珮绫,如果妳放这支鲨鱼夹的目的是为了做装饰,那我坦白告诉妳,这肯定会是整体造型的最大败笔;而倘若妳只是暂时夹在这里,那我则提醒妳,最后的结婚进行曲响起时,妳最好记得把它给我拆下来。」我笑得乐不可支,但也忍不住安慰珮珮几句,天底下谁不知道,小蔓永远都是口舌最不留情的那种人,虽然尖酸了点,但那些话不用放在心上。「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得了吧。」珮珮耸肩。偶尔伸出手去拿镜子,照看自己髮型的整治进度,我觉得珮珮已经很努力了,毕竟她也不是专业的婚礼秘书,平常虽然很爱帮大家弄头髮,但她一来没受过专业的美髮训练;二来,平常让她做造型的,其实都是摇滚乐团的那些人,现在要吴珮绫放弃那种五颜六色的染料,又要抛弃那些歪七扭八的造型,专心做出个浪漫典雅的新娘头,还真有点为难了她。「早知道不该接妳这个任务,」珮珮忽然叹口气说:「我一直压抑不了想帮妳挂上骷髅头装饰的冲动,怎么办?」「很简单,妳想想小蔓看到之后会怎样,然后就知道怎么办了。」我耸肩。「噢。」于是她放弃了这个念头。「其实真的很不容易呢。」细心地喷了不少东西在我头髮上,从镜子里可以瞧见,有细緻的亮粉,正在灯下反射着夺目的光彩,一边忙着,珮珮忽然心有所感地,说:「看妳之前这样一波三折,天涯海角绕了好大一圈,最后才终于修成正果,让人觉得好幸福。」「但是过程很累人。」我微笑。「这算不算是苦尽甘来?」「应该算吧。」我轻轻闭上眼睛,忍不住微笑。本来我爸妈希望秉持传统,办一场中规中矩的台式婚礼,但那实在不适合我们,所以几经磋商,最后终于让他们点头答应,採用西式风格,来一场自助式餐会的婚宴,不过地点就不需要教堂了,我相信幸福是人为的,不是上帝给的。多亏在旅行社上班的小蔓帮忙,找到这个有好风景的民宿,一边望山,一边面河,宽广的草坪刚好搭建小舞台,也足够容纳所有的宾客。我们虽然只租下民宿的一楼,来权充双方家长的休息室,但老闆大方地再提供二楼的大客厅,做为新人梳化之用。头髮造型花了比预估还要长的时间才完成,因为二楼没有管制进出,所以过程中有太多人上楼来打招呼或串门子,有些是我的同事,有些是朋友,或者一些学生时代的老同学,谁上来见到了,总要指指点点一番,提供自己的意见,这反倒让珮珮变得绑手绑脚,好不容易弄完,我已经憋尿憋了好久,趁着空档,急忙端着礼服下襬,赶紧要往厕所冲。从客厅出来,转个弯,公用的厕所就在长廊尽头,我快步跑了过去,途中还必须面带微笑跟每个擦肩而过的人打招呼,好不容易尿完,走出来洗手时,却望见走廊那边的小阳台上,几个正在聊天的男人背影。他们所在的小阳台,面对的是民宿后方的起伏山峦,纯白色欧式建筑的圆柱,遮住了一些人的脸庞,但无所谓,我只要看得见他就好。他背对着我,站姿很好看,修长的身材让白色西装更加好看有型,不过有点长的头髮,大概还没开始梳理,所以显得有些凌乱。本来正跟他那群难得穿上人类衣服的猪朋狗友们高谈阔论,还不时传来哄笑声,聊着,不知道讲了什么开心的话题,他举起左手,(推荐阅读:激情性爱,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朝他朋友的脑袋打了一掌。那些男人就像一群大孩子一样地又笑了,笑得好不开心,而我站在走廊远端的这一边,跟着也淡淡地笑了。就闹吧,你们,像天真的孩子那样,无忧无虑地嘻笑玩耍吧,你呀,这可能是你有生之年,最后一天能这么无忧无虑地跟朋友们捣蛋了,再过不久,大概就两个小时左右,你就得收拾起这些孩子气了,儘管你从来都是这么疼我,但那不同,再过两个小时,你疼我的方式,得从爱恋的情侣,变成我的丈夫。我望着他挥手拍打他那些哥们时,手腕上一条银鍊不时反映闪动的光,心里这么想着。距离预定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我脸上的底妆才刚上完,假睫毛本来是不想贴的,但小蔓却很坚持,她说这已经跟天生的真睫毛长短无关,而是一种规矩。我本来打算誓死抵抗,然而她却根本没打算继续理论,拿着睫毛胶叫我乖乖坐下。「起码让我再吃点东西吧?就算只是坐着不动,也会消耗体力,我真的快要饿死了!」我大声抗议,趁着她在準备化妆品时,赶紧又夺门而出,从客厅旁的楼梯往下逃,直接走进会场里。本来,这种容易吸引群众目光的丢脸行为,是我向来不会轻易为之的,但人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就算再难看也没办法了;况且偌大的草坪上摆了那么多美食佳餚,没道理新娘子却什么都吃不到。儘管我的贸然出现,引起了不小骚动,大家纷纷转过头来,看看这个新嫁娘有多么没气质,居然一手撩着裙摆,一手抓起可乐饼就往嘴里塞,但我没时间理会他们的目光,先把可乐饼叼着,腾出的手则抓过洁白光亮的瓷盘,把一堆薯条、洋葱圈之类的小点心各扫过来一堆,然而趁着我爸妈赶来骂人之前,急忙又要往二楼逃回去,耳里还听到小蔓在楼上的栏杆边大叫:「叶心亭妳给我差不多一点!再吃,妳的礼服拉鍊就要爆开了!」她一骂完,几乎全场的人都笑翻了。我几乎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抢到手的这点食物,再怎样也不能放弃,急忙要赶回去化妆,却在楼梯口边,原本匆忙的脚步忽地停住,从楼梯边看过去,一楼的屋檐下似乎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只可惜我没能看仔细确认。但那人的身影很眼熟,尤其是他侧身的样子。那个一头短髮、老是垮着一边肩膀站立的人会是他吗?我一度以为自己是否看错,因为那个人并不在我寄发的喜宴邀请名单中。你来了吗?你为什么会来呢?是来为我祝福的吗?我怎么承受得起你的祝福呢?对小蔓的责备充耳不闻,我手中那盘食物瞬间被她夺走,整个人也被架回了椅子上。茫然中,任由一堆女人的手靠过来,各种化妆品依序在我脸上涂抹,而所有的回忆,则开始纷至沓来,逐一飘过眼前,历历在目,彷彿一切都像昨天才发生过的事。「妳干嘛,灵魂出窍啦?」终于察觉了一点不对劲,小蔓问我。「小蔓,」抬起头来,挥挥手,让旁边那些帮忙化妆的女人都停下动作,我问:「爱一个人,跟被一个人爱,哪个才是正确的选择?」「这种事没有正确或错误的标準答案。」她一愣,随即脸色一沉,粉扑又碰上了我的脸颊,小蔓说:「当妳为了爱一个人而伤痕累累之后,妳就有了被另一个人疼爱的资格。」-待续-这世上没有谁的幸福是与生俱来就拥有的。

在幸福的尽头还有 01 01外头淅沥沥地下着雨,天气微凉,这种乍暖还寒的初春季节最容易感冒,然而小肆打着上半身赤膊,居然一点也不在意,可是他自己无所谓,我却难免有点害羞,毕竟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一个男人赤裸的半身,总是有点怪。所以我很小心翼翼地收摄心神,尽量维持在冷静而审美的角度,看着他自左肩头盘绕后背,直到右胸前一条精緻灿烂的龙形纹身,那不是意象式的图案,而是非常漂亮,一片片的鳞片都精雕细琢般,自左肩的龙头,乃至于右胸前的龙尾,丝毫没有马虎,当初应该是非常漫长的工程,慢慢纹出来的;除此之外,小肆的双手下臂内侧,也各有一面张开的白色翅膀纹身,两手一併,刚好可以凑成展翅的模样。「你家人知道你有这一身的刺青,他们不会骂人吗?」我忍不住好奇地问。「这问题的本身,它自己基本上就是个问题喔,因为我家人根本没注意过我的样子。」他笑着说:「而就算有,等他们知道的时候,也都是已经刺完的时候,骂再多也无济于事了不是?」他耸个肩,叼了根香菸在唇上,说那不重要。那不重要,这句话是小肆的口头禅,所有他不在乎的事,都是这句「那不重要」来打发。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小肆把头向后仰,戴着银色鍊子的左手挟菸,右手则拿起一瓶洗髮精,不过他不是把洗髮精往自己头上倒,而是递给了我。「这是谁家的懒惰小孩,居然连洗头都要叫别人帮忙洗?」我笑骂着,但还是伸手接过。先扭开莲蓬头的水,把他的头髮淋湿,然后倒上洗髮精,开始搓洗出泡沫。「大概是妳家的,才会这么赖皮。」他得意地说。「这要真是我家的小孩,大概已经被吊起来打一顿,然后赶出家门了。」我笑着,很仔细地帮他那一头长髮拉直,又说:「赶出家门之前,还要拿起剪刀,把这个不剪头髮的坏小孩给理成平头!」说着,我手指比出剪刀状,虚做剪髮的动作。「那可使不得,我这一头的头髮可千千万万剪不得,剪了我就不是我了。」「有长头髮的叫作小肆,那没有长头髮的呢?」「大概或变成小五、小六或小七。」他淘气地说:「排行老四已经够卑微了,别再让我降级了好吗?」「放心,不管有没有长头髮,你都一样是那个赖皮的小肆。」我话还没说完,这家伙忽然用力甩头,泡沫在狭小的浴室里到处飞溅,沾得我满身都是。「不要玩呀,我在帮你洗头耶!」我急着叫,但我愈是惊慌,他却愈是高兴,最后索性连头也不乖乖洗了,把香菸直接扔进马桶里,居然站起身来,也不管满头的白色洗髮精泡泡,双手比在两边脑袋上,说现在要玩白色绵羊冲撞游戏,然后朝我身上挤过来,那瞬间我吓得拉开浴室的门把就往外逃,而这个赖皮鬼也不管泡泡会弄髒房间,跟着也跑出来,一路追着我到处乱窜。不只浴室很狭窄,这个小套房的空间也极其有限,一张床跟一组衣柜已经佔去了大半地方,角落那边搁着乐器,我又不敢跑过去,生怕碰坏了东西可不妙,结果被他逼到墙角边,小肆发出模仿绵羊的怪叫声,然后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攫起,拉到他那张矮床上。「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吗?」我故意板起脸来瞪他,「现在不只你的头还没洗完,接着连床单、被单,还有我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沦陷了,说说看,你要怎么赔偿我?」「那不重要,我帮妳换掉就好,没关係!」大笑着,小肆轻易瓦解我伪装的严肃,他一把扯开了我的衬衫,开始吻了起来。我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但这却是生平仅有的一次,我爱上一个年纪跟我一样大,然而个性却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我紧紧抱着他,任由他用力吸吮着我髮丝的气息,也任由他一边跟我亲热,但又不断搔我痒的捣蛋行为,又笑又闹地,直到他头髮上的泡泡水完全弄髒了床。「你会不会每拍一支MV,就诱拐一个无知少女?」闹够了之后,我喘着气问他。「首先,我们乐团拍过四首歌的MV,但我也才当过那么一次主角。而且,这位阿姨,妳算哪门子的少女?」他忍不住笑,但我却生气地伸出手来,很用力地拧了他一把。这件事要从头说起,或许第一个要怪的人就是小蔓,但说是要怪她,似乎又不太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实应该是我自己才对。那天原本可以很準时下班,没想到就在我收拾了东西,即将走出公司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本来只是几张出货订单有点问题,大可让同事们帮忙处理就好,然而公司最近刚拓展了大陆几个城市的业务,老闆战战竞竞,连带地让我们也不敢轻忽大意,电话一讲,不知不觉就拖延到了后面的约会,当我匆匆忙忙赶到信义区的电影院时,都已经开演快二十分钟。「叶心亭,妳真的愈来愈有种了,居然连老娘的生日聚会都敢迟到,还连累一伙人全都看不成电影,妳说这该当何罪?」小蔓满脸杀气,她一边咀嚼着无福带进影厅享受的爆米花,一边听完我的道歉跟解释后,又瞪着我说:「妳的两张订单跟老娘的大寿,到底哪一个重要?」我哭笑不得,但却也没办法了,只好两手一摊,任由这群女人对我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大家认识好多年了,从大学到现在,一直都是要好的交情,虽然不至于为了几张电影票闹出人命,但我非常了解小蔓,她肯定会趁机宰我一顿。「这样吧,请我们去唱歌?」小蔓说。我点头,但提醒她,没有事先预订,只怕没有包厢。「弄个牛排来吃吃?」她又问,我也点头,不过同样提醒,这是晚上七点整,这时间不用预定就有位置的牛排馆,肯定好吃不到哪里去。「弄两份麦当劳汉堡来弥补一下的诚意,这妳总该有一点了吧?」她的怒气已经濒临爆发点。我说麦当劳当然不成问题,但寿诞大宴只吃速食会不会寒酸了点?一听这话似乎有理,小蔓强忍着脾气,她深呼吸了几下,再抬手看看錶,最后她说了一个去处。打从大学时代,小蔓就喜欢追着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地下乐团跑,有别于一般人,她喜爱的音乐种类实在太怪了,那些完全听不懂歌词,在台上化着死人或殭尸的噁心装扮,拚了命地嘶吼的音乐是她的最爱,再不然就是重金属摇滚,力竭声嘶地吶喊的那种,每个乐手都留着长头髮,老是把铁鍊之类的东西缠在身上,会唱歌唱到跪倒或躺在舞台上的那种。我实在搞不懂,不过就是唱歌嘛,需要这么卖命吗?难道不那样做,就没办法表达出音乐的理念吗?小蔓说这个不是外行人三两天就能搞懂的事情,可是都过那么多年了,我也依然没有明白半点什么。一听说要去听歌,站在旁边的珮珮立刻附议,她跟小蔓一样都喜欢那种调调,甚至自己(推荐资讯:女人浪叫声,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也常做那样的打扮,搞得跟角色扮演一样,而且还自动自发,跑去帮几个乐团做造型,也不知道会做成什么鬼样子,而我更纳闷的是,那些愿意让她做造型的乐团,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先在麦当劳吃晚餐,小蔓拨了几通电话,确认过今晚的表演场次后,大约晚上八点多,一群女人转移阵地,我们来到公馆附近的巷弄间。「今天听完之后,回去大概又要耳鸣好几天了。」一向最没主见,老是让大家牵着鼻子走的若萍摇头叹气。我们这群人当中,如果要算谁是老大,小蔓当之无愧,而若论小跟班,则非若萍莫属。「寿星最大,没办法。」我也摊手,认命地走到店家柜檯,乖乖地买了四张入场票。「原来我们乐团已经这么红了,居然有人提早两个小时来排队买票耶。」说话的是一个披头散髮的男人,嘴上留着一搓小鬍子,他开玩笑地说着。「所以你们待会最好认真一点表演,不要让我失望,更别毁了我的生日派对。」小蔓也笑着。我猜他们应该原本就很熟络了吧,只见那个小鬍子男人哈哈大笑,举起酒瓶,对小蔓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其实我连他们团名都没听过,但光从这些家伙不修边幅的外貌看来,想必也是那种吵死人不偿命的乐风。表演还没开始,店外没有多少人,现场呈现出工作人员比观众还多的场面。多亏了小蔓跟那个主唱熟识,才能在演出之前,让我们走进后台。以前我老以为所谓的后台,指的应该是堆放表演道具,或者散置乐器的地方,肯定又窄又臭,但没想到这家表演场的后台,居然摆着两大张沙发,俨然就是个舒适的休憩空间,美中不足的,是乐团那几个人手上都拿着香菸,我被燻得很不舒服。小蔓跟珮珮很快地融入他们的聊天话题,谈音乐,谈时事,当然更谈音乐与时事的结合,那些人骨子里似乎都怀抱着冲撞体制的灵魂,对这个社会充满了批判,一边聊着,我居然忍不住打起呵欠,急忙起身,想去上个厕所也好,起码能让自己精神点。「妳好像很不习惯这种环境?刚刚看妳都不讲话。」刚从厕所出来,我勉强提振一点精神,掀开帘子,一转身,猛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眼前一晃,在很近的距离又弹开,让我差点以为见鬼尖叫,但有几根长髮髮丝已经掠过了我的脸颊,我急忙一缩,撞上了厕所的门,还唉了两声。「挖靠,妳演相声吗,这么夸张是怎样?」他本来想跟我攀谈,但反被我也吓了一跳,但却又被我逗笑,露出好看的白牙,一点头,说:「镇定点,漂亮的女人不可以跟骂街阿婆一样鬼吼鬼叫,尤其看到这么帅的乐团团员时,更应该保持冷静,好吗?」我错愕在那当下,还没意会过来,那句漂亮的女人是不是在指我,长头髮的男人朝我伸手,说:「再次郑重介绍,我叫小肆,妳呢?」-待续-我的冷静是一道自以为坚固的城墙,却崩散于一根你掠过的髮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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