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出差与同事在疯狂 猛吸奶水的老汉

第二十二章 转头已失清白身 第二十二章 转头已失清白身 从衣服上撕扯了一长条绑住了诗书伤口的上方阻止毒性的蔓延,易无忧皱着眉头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药居然会这么厉害,才这一会儿的功夫诗书就已经不省人事了!易无忧有些焦急,赤衣骑的两个侍卫大概支撑不多会儿了,援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马车忽然慢了下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面前的车帘布掉落下来,一柄利剑已经刺了进来。诗画挥着匕首架开了那一剑,人也跟着出了马车,易无忧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真有两手,被她招招紧逼,那蒙了面的人不得已退下马车,却在退下马车的一瞬间将利剑透过车壁刺了进来,眼看着就要刺到张秋池的身上,怎奈马车裏就那么大的地方根本就没地方退避,易无忧来不及细想,抓起坐垫朝那剑压了下去。想来是那刺客已经鬆了剑柄,易无忧整个人趴了下去,手掌瞬间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水猛的流了出来。 赶紧让如锦扯了布条绑住了手腕后方,易无忧靠在车壁上不再动弹,减缓血液的流速,不知道剑上有没有毒药。忽听诗画叫到:「王妃,赤衣骑赶来了!」 「是吗?」易无忧喜,果然片刻后听到了马蹄声渐近,「快,快回府,我怕诗书支援不住!」 「恩!」诗画应了声就朝赤衣骑喊了起来,「护送王妃回府!」 易无忧见自己不曾晕过去,解了布条胡乱包扎了伤口。福安和诗琴、诗棋两姐妹已经候在门口,见马车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王妃没事吧?」福安紧张的问。 易无忧越下马车急忙让人抱了诗书进了梨落院,吩咐人叫了府裏的卢太医急速赶来。看着卢太医皱着眉清理了诗书的伤处,易无忧焦急的问:「卢太医,怎么样?什么毒?能不能解?」 包扎好了伤口,卢太医抱拳:「王妃不必担忧,药裏以迷药的成分居多,还有一些软筋散之类让人使不出内力的药物,看来那些刺客并不想伤及人命!倒是王妃手上的伤口须得包扎一下!」 「没事就好!」易无忧吐出一口气,让卢太医包扎伤口,「夏侯沐呢?怎么不在?」 诗琴看了诗棋一眼,疑惑的问:「王爷不是去相府找王妃了吗?怎么王妃没见着吗?」 易无忧心裏一惊:「不会出事了吧?」 「这个王妃放心,」诗棋接过她受伤换下来带血的布条,「王爷身边有隐卫保护!倒是王妃,你可差点把我们吓死!还流了这么多血!」 「是啊!」福安接过话,「若是王妃出了什么事,可让奴才们怎么向王爷交代?」 易无忧笑笑,也不知道夏侯沐去了哪里。包扎好了伤口让几个丫头一起留在了梨落院照顾着,只带着如锦回了初荷院。一颗心放了下来后才发觉到累的厉害,胡乱吃了一些东西,洗漱了一翻爬上了床準备睡觉,可心裏仍旧担心着夏侯沐的安危! 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嘭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如锦有些惊讶的声音:「王爷?」 「出去!」夏侯沐的声音异常的恶劣。易无忧吃了一惊,从床上爬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夏侯沐一身酒气,毫不掩饰眼中的怒意。看他没事站在自己面前,易无忧才最终放下心,却着实被他眼中的怒意给吓住了。 「夏、夏侯沐,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易无忧的声音有些发颤。 一双眼恶狠狠,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的盯着她:「我润硕王府究竟是什么样的龙潭虎穴?让你易大小姐到现在都还住不惯?」 「夏侯沐,你、你听我说!」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易无忧有些害怕起来。 可夏侯沐根本不理睬她的话,瞪着一双通红的眼,双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肩膀:「我夏侯沐究竟怎么对你不好了?让你的眼裏总是带着忧伤,让人看了就心疼?」 易无忧倒抽一口气,肩膀被捏的生疼。刚要说话就发现夏侯沐上下扫了她几眼,眼神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夏、夏、夏侯沐,你,你先听我说!」那眼神是真的让她怕了起来。 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躯体,夏侯沐体内突然腾起一团火,在她的惊叫声中撕裂的那层单薄的衣衫,用力将她推到了床上:「大概是我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留着这清白的身子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夏侯沐!」易无忧惊叫一声,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拼命向床角缩去。可夏侯沐的速度却比她快了许多,整个人扑了过来粗暴地吻着她。双手胡乱的摸索着,撕破了她身上最后的那件抹胸。被他压制着手腕和膝盖,易无忧用力反抗着却动弹不得,只能哭泣着解释,希望能拉回他的理智。 美丽的胴体、如雪的肌肤刺激着夏侯沐所有的感官,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言语,原本满腔的怒意渐渐被高涨的情欲所代替。身下人的反抗激起了他体内征服的欲望,褪却了所有衣衫的束缚,夏侯沐着了魔一般俯身堵住她所有的声音,时而吮吻时而轻咬。一双手用力摸索着、揉捏着那娇嫩的肌肤,毫不怜惜! 易无忧默默的留着泪彻底放弃了挣扎,躺在那裏动也不动任那个人随意作为,好像这个身体已经不是她的!无力的望着帐顶,易无忧露出苦笑。的确,这具躯体真的不是她的,可所有的感觉都是她在承受!忽然间,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忍不住皱了脸发出痛呼,踢打着想要把那突然闯进体内的火热异物推出去!

第二十三章 意难平怒掴玉钏 第二十三章 意难平怒掴玉钏 一声痛呼彻底唤醒了夏侯沐,渐渐清晰起来的眼,直看清那张满布泪痕的脸和胴体上随处可见的红紫掐痕,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看着身下的人眸子裏毫无一丝光彩如死灰一般,夏侯沐惊恐的抽身而出,裹着衣衫打开门就见如锦一双眼满含泪水愤怒的瞪着他,顾不上那么多,夏侯沐逃似的离开了初荷园。 走进房看着一地破碎的衣衫,如锦慌乱的奔到床边就见易无忧赤裸的身躯上满是淤紫,淩乱的牙床上一抹鲜红刺眼夺目。 「小姐!」如锦滚下泪来,看着她空洞的眼神,拉过被子盖住了她冰凉的身子,手掌上刚包扎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掖好被角收拾了屋子再看她,依旧是睁着空洞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帐顶。 「小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如锦安慰着她,自己也在哭着,(推荐阅读:婶婶我要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心裏是真的恨死了夏侯沐,虽说自家小姐嫁给了他,可他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呀,「小姐,你好好躺着,千万别做傻事,我去去就来!」 如锦忍了泪跑去梨落院,悄悄的告诉了张秋池知道,烧了热水端回去的时候看见张秋池正坐在床边低低的抽泣。 看见如锦过来,张秋池抹了泪接过她递来的手巾,细细的擦着易无忧的身子:「到底是怎么了?王爷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情来了?还下了这么重的手?看看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说着又淌下泪来。 整理着易无忧淩乱的头髮,如锦跟着又红了眼眶,咬牙切齿:「老爷当时就是抗旨也不该把小姐嫁给他,外边人骂他荒唐骂的可真没错!我还当他是个好人来着!」 「无忧,无忧你别难过,怎么说、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这早晚……」话说了一半,张秋池别过头又低低的哭泣起来,这话连自己都说不服! 「小姐!」如锦突然抱着易无忧大声哭了起来,「你倒是说说话呀!你这半天动也不动、眼都不眨一下,你要吓死我和张小姐是不是呀?」 「无忧,无忧,」张秋池抽泣起来,「你就是不说话,看看我们也好呀!」 两个人的哭泣声终于让易无忧有了些许反应,缓缓流下两行泪来。张秋池拍怕如锦,露出一丝笑意:「对,哭出来!想哭就哭出来,别闷在心裏憋坏了!」 看她终于有了反应,如锦一边擦泪一边笑着。 易无忧流着泪缓缓转动脑袋,空洞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看着她们俩,渐渐发出越来越清晰的哭泣声,过了片刻忽然弹坐起来抱着两人大声嚎哭出来。 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想着之前夏侯沐的所作所为,易无忧抱着两个人尽情的哭着。张秋池说的不错,她和夏侯沐是夫妻,早晚有一天这身子也会给他,可这并不代表能让他用这种强暴的方式得到自己! 强暴——这两个字让易无忧羞愤!以她员警的身份真的很难接受自己被强暴的事实,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渐渐止住了哭,易无忧忽然用力撕扯着身下的床单,上面那抹殷红刺疼了她的眼、刺疼了她的心。两个人也不阻止任她发洩,直到她渐渐无力逐渐沉睡过去,如锦才和张秋池帮她穿上衣服,把床上的东西彻底换了个新。 (推荐资讯:乱伧小说,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醒来的时候易无忧再一次不知道身处何处,看着粉紫的罗帐和屋内的摆设,渐渐想起来了前一晚的事情,想起来夏侯沐那癡狂的眼神、疯狂的举动。让易无忧感到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一点恨意,好似昨晚的事情根本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坐起来才发现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新,一点也没有了昨晚的痕迹。慢慢露出微笑她觉得很欣慰,有张秋池和如锦这两个好姐妹她很知足。 走下床才发现如锦和张秋池窝在外间的榻上正睡着,笑着摇摇头易无忧坐在梳粧檯前凝视着镜子裏的自己。眉、眼、口、鼻无一不精緻,可是嵌在这张微圆的脸上真的是不漂亮呢,顶多也就是清秀。想着自己已经二十六岁的年纪还能拥有这十六岁的身体,易无忧露出些许笑意。那双原本还是闪亮活泼的眸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使得整张脸感觉像是少了些生气。现在易无忧才终于明白了有些被人强暴的女人为什么会寻死觅活的。寻死觅活?她可不会,她还要好好的活下去,活出个样儿来! 易无忧跟两人说了很多遍自己没事,可张秋池和如锦仍旧不太相信,轮流的陪着她,诗画回来初荷院的时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也感觉的出来几个人的不对劲,悄悄的问了如锦却被她一句「问你家王爷去」给堵了回来,心裏虽然有些气但也晓得王爷和王妃之间肯定出了什么事,因为自那天以后王爷就没来过初荷院,连待在府裏的日子都少的很,问了诗琴和诗棋,她们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说自王妃遇刺之后王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话也不多了还经常的发脾气,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诗书伤好了之后也经常过来陪着易无忧,日子倒也不难过,听她说奶娘已经回去了,赵玉钏倒是留了下来,说是奶娘捨不得王爷就让自己的女儿替她继续照顾王爷。这娘儿俩的心思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易无忧笑笑不予理会! 钟展来问过一次她的情况,刚进院子门就被如锦堵住,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后也就再没见过人影。一说到她当时的那个样子,易无忧就笑她活像个駡街的泼妇,一手插腰一手遥指做茶壶状! 宫裏太后那儿见她好久不去派了人来宣她。让如锦推说自己病了,易无忧缩在房裏连人都没见。第二天太后和皇后都派人送来了药材补品,又派了太医专程为她瞧病,就连邵嫔也派人送来了一些补身子的东西让易无忧有些惊讶。太医开了张药方说了些「王妃身虚体弱、心胸郁结」之类的话,送他走的时候易无忧瞥见夏侯沐缩在墙角偷偷的朝初荷院张望,看见自己的时候又躲了起来! 不清楚夏侯沐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思!还在为易府的那个误会在生气?还是为了那晚的事情后悔?易无忧摇摇头不去想。 易相和何雅娴的到来让易无忧很高兴,两人看见她的时候都皱了眉说是瘦了一圈,易无忧说是衣服穿多了,写了功能表让厨房採买易无忧决定亲自下厨做一顿饭,易相很吃惊她要去做饭,也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样的东西来就没拦着。 让张秋池先去了厨房,易无忧跟易相、何雅娴又寒暄了一阵也跟了过去,刚走到花园就听见赵玉钏趾高气昂叫嚣着:「这可是我亲自为王爷炖的乳鸽汤!走路也不小心点!万一洒了怎么办?我可是大清早就爬起来炖的!」 「明明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怎么怪起我们来了?」诗书的声音明显愤怒的很。 「哎!本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你计较!」赵玉钏歎了口气阴阳怪调的,忽然瞟了张秋池一眼换了一种鄙夷的语调,「也不知道哪来的来路不明、不乾不净的女人,不知道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赖在王府裏不走!」 「你、你胡说什么?」诗书卷起袖子就要上去却被张秋池拉住了! 「哼!」赵玉钏冷哼一声端着乳鸽汤撞了张秋池一下就走,却看见不远处的易无忧正冷着脸看着自己,心裏顿时一惊,可仍旧硬着头皮走过去叫了声,「王妃!」 看着她就要福下去,易无忧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掴在她脸上。那一巴掌当真用力,直打的赵玉钏跌坐在地上,摔碎了瓦罐洒了一地的乳鸽汤。

第二十四章 更隔蓬山一万重 第二十四章 更隔蓬山一万重 抬起蹭破皮的手捂着火辣辣的脸,泪在眼眶裏转了几圈就是没有掉下来。仰起脸看着面如寒霜的易无忧,赵玉钏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动手打了自己。 「你以为这是哪里?由的你这么放肆、这么口无遮拦?」易无忧居高临下,冷冷的俯视她,「你怎么就不骂我也是来路不明、不乾不净?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王府裏这么叫嚣?」 张秋池走过来轻扯她的衣袖:「无忧,算了,何必把事情闹大呢?」如锦和诗书从来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再来也是实在看不惯赵玉钏,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算了?」易无忧冷哼一声,「我看她母亲是王爷的乳娘,对王爷有过哺育之恩,对她是处处礼让不予计较,没想到她越发的没了规矩,当真把这裏当成了自己的家吗?今天不让她长点记性,这以后还不知道养成什么嚣张跋扈的模样!」 赵玉钏忍着泪瞪着易无忧,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看来母亲说的不错,这个润硕王妃真的不简单,平常的时候如微风细雨,可发起火来当真是狂风暴雨一般让人骇然。 看着赵玉钏含泪的眼,易无忧有些心软,刚要说话却见她忽然爬起来向自己身后跑去哭喊着:「王爷!」 回头就见夏侯沐站在不远处一双眼只盯着自己,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心思。两人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说话。隔了片刻发现夏侯沐嘴唇微启,不待他开口易无忧掉头就走,偌大的园子裏赵玉钏嘤嘤的哭声听的她心烦。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屋子裏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易无忧正奇怪着就听见叽叽喳喳的嬉笑声,诗画和如锦正从外面回来,一脸兴奋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看见她的时候两人飞快的奔进屋子,眉飞色舞的告诉她夏侯沐一大早叫齐了所有的下人训了话,而且派人把赵玉钏送回云泸去了。 诗画冷着脸装着夏侯沐当时的样子:「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拿王妃不吃劲儿,不愿拿她当个主子,可她毕竟是我润硕王府的女主子。王妃她为人慈善免了你们的跪礼,你们这些个奴才还就越发得意了起来,打今儿起谁要是再没个规矩可就别怪我润硕王心狠手辣!」 听她说完后,易无忧是真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边如锦又说了一件让她更想不到的事情。 「王爷派人送走赵玉钏之后又说『张姑娘是王妃的姐姐,也就是我夏侯沐的姐姐,今后要是谁对她不敬就是对王妃不敬对我不敬。还有,以后若是我和王妃都不在王府,张姑娘就是王府的主子,府裏大小事务都由她说了算!』小姐,我可真不敢相信这话是王爷说的!」如锦脸色发红,明显的兴奋。 易无忧张大嘴巴,是真的没想到夏侯沐会这么做,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在弥补?还是故意要让自己欠他?这个人的心思当真是难猜的很,不过这两件事做的倒是让易无忧很高兴!一来少了个看了就觉得碍眼的人;二来张秋池在王府裏再也不用遭人白眼、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过冬那天下了第一场雪,虽然只薄薄的飘了一个下午,但易无忧仍高兴的在园子裏又叫又跳,带着张秋池和几个丫头一起缩在园子的凉亭裏看雪。晚上的时候夏侯沐派诗琴过来传话,说是六皇子回来了,太后让第二天去宫裏一家人团圆团圆。说到团圆两个字易无忧觉得好笑,自打了赵玉钏那次后她和夏侯沐已经近两个月不曾见过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圆是扁! 细细打量闭着眼缩在角落裏的易无忧,夏侯沐发现她比之前瘦了不少。这两个月裏虽然总会让诗琴和诗棋过去看她,自己也曾远远的看过她,但现在到了面前才发现她真的是瘦了,原本微圆的脸已经成了鹅蛋脸。 车缓缓的停下,易无忧刚走下马车就见一身着白裘的女子笑着走到夏侯沐的面前挽了他的手臂,夏侯沐任由她挽着也不推脱。 「润之,很久不见了!现在该叫润硕亲王了是吗?」看见旁边的易无忧,着白裘的少女甜甜一笑,「这位就是易相家的小姐吗?」 听了她的话易无忧毫不吝啬的展颜一笑,脸上瞬间阳光灿烂:「是啊!我就是易相家的小姐!」 夏侯沐一愣,指着身边的人说:「呃,这是……」 「王爷老友相见,想必有很多话说!我就不打扰了,如锦、诗画,陪我去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病好了之后也没见过两位老人家呢!」易无忧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领着如锦和诗画去了祥甯宫。 「润之,这就是你娶的润硕王妃吗?真是没规矩。你也就这么由着她?」身后传来着白裘女子明明压低却又故意让她听见的声音。 「王妃,那是林将军家的林嘉小姐,自小就和王爷玩在一起的!」诗画跟在后面低低的说,「她自小体弱多病,林将军就送她到了山裏一个神医那裏养病,后来她就跟着那神医……」 见易无忧半天不说话,如锦忽然扯扯诗画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听见后面的诗画突然住口不说,易无忧笑笑,那个人是谁又与她有什么关係? 太后见了她的时候直说她瘦了,等了一会儿不见夏侯沐过来,太后刚问,易无忧就听见一个还略带孩子气的声音。 「三哥,那就是你新娶的王妃吗?」 循声看去就见夏侯沐和林嘉已经站在门口,旁边一身穿湖蓝锦袄的少年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看来这就是六皇子了。站在他身边的皇后嗔了他一眼:「真是没规矩,一进门也不知道先给皇祖母请安?」 几个人给太后请了安,易无忧跟着过去刚要给皇后行礼,皇后已经拉了她起来:「免了,免了,来让母后瞧瞧。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瘦成这样了呢?」 「是呀!本宫刚说着呢,」太后接过了话,瞪了夏侯沐一眼,「是不是你这混小子欺负人家了?」 夏侯沐哭笑不得,偷偷的向易无忧看去,却见她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坐在太后身边。刚想说话,旁边的人忽然笑嘻嘻来了句:「三哥,母后和皇祖母都在对你兴师问罪呢!」 「小孩子家插个什么嘴?」太后瞪了仍就笑嘻嘻的六皇子,转眼看着林嘉,「嘉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嘉微一颔首:「回太后的话,路上遇见了六皇子,就一起回来的!六皇子说让我也进宫来瞧瞧,我想很久不曾见过太后娘娘也就来了!」 原来这样说话才叫有规矩,易无忧微微一笑,听着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插话。林嘉忽然掩嘴而笑,看了易无忧一眼:「王妃怎么半天都不说话呢?我先前在外面听了些有关王妃不好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话一说出来,包括太后在内的几人都皱了眉微变了脸色。易无忧扫了她一眼,悠闲的喝了口茶:「林小姐都是走哪儿听到了些什么不好的话?」 「这个……」被她一问,林嘉支支吾吾的一副为难的样子,可眼裏仍旧是得意的笑。 「说我是个癡儿是吗?」易无忧一笑,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嘉渐渐错愕的脸,「林小姐你没听错!先前是,现在不是!」 夏侯沐原本也有些错愕,过了片刻忽而笑了起来,大概也只有她才会这么回答!一边的夏侯渲已经哈哈的大笑起来:「三哥,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在信裏跟我说你娶了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王妃了!三嫂,小弟真的开始佩服你了!」 听着他这么爽朗的笑声,易无忧忽然也喜欢起了这个六皇子,不禁跟着他笑了起来:「大概阿渲也是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皇子吧!」 夏侯沐忽然站起来拉了越发笑的厉害的夏侯渲,些许尴尬的脸上还有淡淡的怒意:「阿渲,你不是说父皇那裏还有事吗?还不走!」 「嗯!」边退着夏侯渲边喊着,「三嫂,等我回来要和你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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