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女朋友 公交车上好酸好涨好痛
22 俞初心不自在的穿着张亚妃拉着她去买的小洋装,原本以为她现在这个身材穿洋装会很可笑,但黑色伞状的裙摆刚好遮住了她那梨形的下半身,露出的小腿看起来狠纤细,洋装上身採蕾丝篓空设计,深V的领口让她那雄伟的上峰更加明显。接着,再简单的把头髮盘起,最近的瘦身有成,让镜中的她看起来有种丰腴的美。 「张亚妃,不是说要救救妳?又在搞什么鬼?」 「因为,原本要跟我一起去晚宴的同事突然肠胃炎,这个晚宴是上头派我去的,但会场大概又会遇到很多难缠的苍蝇……人家一个人怎么去嘛。」张亚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解释。 「妳就简单说要我当妳的黑骑士就好了,那这样我应该穿男装会比较适合吧。」 「不行,我的学姐一定要有十足的气场才行。」她搭着俞初心的肩膀,很满意这个打扮,一定可以惊豔全场。 等到两人都打扮好后,俞初心发现,已经快到她跟莫言哲的约定时间,虽然早早就已经传讯拒绝,但他到现在一封讯息也没回。 生气了吗? 一定生气了吧,她一直躲他就算了,还放了他鸽子。 「学姐,怎么了?」 张亚妃发现俞初心的表情有点恍神,这实在太不像她了。 「最近我这个胖样子吓到不少人,怕等等让人以为是万圣节到了。」 「学姐,妳在说这些妄自菲薄的话我就要生气啰。」她鼓起腮帮子的说。 「开玩笑的,我当然没那么想。」 慈善晚宴举办在一间大到不像话的别墅内,车子从开进别墅内,又开了五分钟的车程才在一间主屋前停下,她们像个準备参加星光大道的明星,踩着柔软的红地毯,依序进入会场内。 「这、这到底是哪里的慈善晚宴啊。」她小声的在张亚妃旁耳语。 「我没说吗?是那个红华集团的晚宴啊。」张亚妃说完,还俏皮的吐吐舌头,明显是故意漏掉的。 「红华集团?!」俞初心都忘了以张亚妃现在的职位,被委派要参加的晚宴一定不同一般,她纵观全场,在场的几乎都是政商名流。 天生属于愈紧张看起来就愈冷豔的俞初心,此刻的模样完全达到张亚妃觉得最帅的模样。 自从毕业后,她已经很久没看见俞初心有这个表情了,这通常会出现在上台演讲的时候。 她挽起俞初心的手,「走吧,冲冲冲。」 「冲什么啊,妳冷静点。」 张亚妃立刻周旋于平时经常合作的厂商之间,并且藉由这个场合又多交换了好几个新名片,虽然中间有不少杂鱼们想藉机接近张亚妃,但都被俞初心那张臭脸给吓跑了。 「学姐,我跟张总去外头谈点事情,妳在酒吧等我好吗?」 「忙妳的去,我会很好的。」她挥着手的说,晃到酒吧点了杯龙舌兰,热辣的酒精奇妙的让她放鬆不少。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晚宴呢,不会是从哪里偷混进来的吧。」骆思婷冷笑的打量了俞初心全身上下的行头,怎么看都才一万多就能搞定。 俞初心听了,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当做耳边风的继续喝酒。 「喂!我在跟妳说话!」骆思婷一把抢走她的酒,「妳从哪混进来的?」 俞初心叹了大大一口气,所以说她才讨厌跟名流打交道,自以为高高在上不说,还非常喜欢从外表去评断一个人。 「跟妳没关係。」她总算正眼看了骆思婷一眼,她有一张小巧的脸,相当有时尚感的短髮带点蓬鬆感,看起来年纪可能跟她差不多,但举止却非常的幼稚。 「那我要叫警卫了,因为有人偷偷的混了进来!」她故意扯着嗓子说,让周遭的人都频频往这看,原本她只是心情不好想找碴而已,但面对这态度,她忽然想认真教训一下。 俞初心悠哉的托着下巴,彷彿这场好戏跟她一点关係都没有,「那就叫吧。」 「谁要叫警卫了?」司玉航从人群中走出来,语气充满不悦,「思婷,妳在这吵什么?」 「航叔叔,没有嘛,因为有人偷溜进来,我怕会降低晚宴的素质……」一看到救兵,她立刻装起可怜的撒娇。 「妳就是这么任性,允信那小子才老是不想理妳,妳乾妈在找妳了,还不快去。」 骆思婷虽然不甘愿,但还是故意撞了俞初心的肩膀一下才离开。 司玉航倒是直接忽略俞初心的目光,装作不认识的又走入人群,好像他根本不是来救她的。 「真是一对连个性都那么像的父子。」她摇摇头的呢喃。 「不好意思,可以请妳出示一下邀请函吗?」警卫小声的走近,为了安抚这场小骚动,他还是得确认一下。 「我没有邀请函。」俞初心坦蕩蕩的说着。 「那么,不好意思,请妳离开。」 「妳要去哪?邀请函在我这。」司允信忽然的出现,他微微喘着气,连领带都有点歪。 「原来是这样,真的非常不好意思,误会贵宾了。」警卫频频道歉,俞初心不怪他,他只是在对自己的工作负责,倒是司允信──这个阴魂不散的上司,怎么又出现了。 这个时间他不是还有一堆做不完的工作吗?不对,这个时间不是他跟麦麦玩乐的宝贵时光吗? 她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刚刚找她麻烦的骆思婷又出现了!这次则是满脸花痴的傻笑着的紧紧抱住司允信的手。 「允信哥,你怎么来了?人家传的讯息你怎么都不回啦。」 「我没空。俞初心,妳怎么会在这?」他连看都不看骆思婷一眼,而是从刚刚就一直紧紧盯着今天的俞初心,有那么一瞬他差点认不出来──因为今晚的她,很美。 「我陪朋友来的。」 「哪个朋友?是那个莫言哲吗?」 「允信哥,你干嘛跟那种偷混进来的杂鱼聊天啦,我们走。」那种穷肥猪凭什么跟她的允信哥这么热络! 「她不是杂鱼,她是我的秘书俞初心。」 「可我是你的未婚妻。」 俞初心实在受够了这莫名奇妙的肥皂剧频频打断她喝酒的兴致,乾脆不理那两个剑拔弩张的两人,直接略过他们要离开时,却一把被司允信抓住了手。 「我有说妳可以走吗?」 「我不想蹚你人生的混水。」所以,她也希望他以后不要随便对她的人生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他多管,她今天也不会挨巴掌,如果不是他老说一些奇怪的话,她今天也不会…… 他一把拉着她走到司玉航面前,并且不容她拒绝的搂着她,「爸,这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未来的结婚对象,就这样。」 「你、你……司允信!」司玉航气得想立刻打他,却碍于公众场合,只能拼命忍着不发怒。 「允信哥你……呜呜呜!」骆思婷气到直接大哭起来。 在这场面混乱到随时都在引人侧目的时候,会场暗了下来,红华的执行董事长上台演讲,而司允信也趁着这时拉着她到外头的凉亭去。 俞初心一直被他那些任性的举动给吓得不轻,早上才告白,晚上就跟老爸说什么结婚对象?她一直不说话,就当她俞初心是任人宰割的病猫吗? 「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明天直接辞职给你看?」 司允信反射的立刻鬆手,他不太敢直视她的眼睛,其实从刚刚到现在,他比谁都还紧张。 「你刚刚是疯了吗?跟你爸说的那什么?」 「我没疯。」 俞初心觉得更不可思议了,她愣愣的看着他此刻彆扭的模样,想着他有必要为了留住人到这种地步吗? 「你要是再这样做一堆奇怪的事下去,我真的会离职。」 「不准。」 「我要不要这份工作,不是由你决定。」 他一听,一把揽住她的腰,再一次冷不防的强吻了她,而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一样粗鲁,而是轻轻的,像对待什么易碎物般,蜻蜓点水的啄着她的唇,俞初心想推开他,但却敌不过他的力道,最后乾脆用力的咬了他的嘴唇,他才吃痛的放开。 「你、你这是职场性骚扰!」俞初心摀着唇,脸再次炸红起来。 「我喜欢妳,不是友情还是什么喜欢!是对妳心动的喜欢,这样还不够明白吗?」 喜、喜欢?! 这个讯息让她脑子瞬间当机,她边摇着头,边一句话也不说的转身就跑,结果穿不惯的高跟鞋就这样拐到,她立刻大喊,「不准过来!不然我辞职!」 这句话简直像极了一句最有用的咒语,让司允信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一次开口告白的女人,就这样逃离。 她头也不回的丢着那只断了鞋跟的鞋拼命逃跑,好像后头有什么猛兽一样。 直到跑出了这大到不像话的别墅,她才猛喘着气,回想着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难道,之前他那么讨厌那些秘书是因为──他喜欢胖的女孩啊?那我得更努力减肥下来才行了。」 她最近到底是走的什么奇怪的桃花运啊她。
第二十八章 茫茫与谁共? 云雾缭绕,青山绿水在九天之下若隐若现。 金成双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飞上云端,俯瞰群峦。 她沿着长河一路向东,穿越茫茫绿林,和滔滔河海,远远望见了那些遥远记忆里的高楼大厦,穿流车影。 可那些景似幻似真,欲伸手触摸,却一切化为泡影。 而那些现代化的高楼大厦转眼变成了古院楼阁,她发现自己置身长长街巷里来往的人群之中。 每个从她身旁走过的人,都会转过头来,对着她笑,那些笑彷彿是最温暖的阳光,那样亲切,和蔼。 那些笑脸就如一张张符咒一般,让金成双着迷,甚至有些依恋,迷离的眼神猛然醒转,她慌了,乱了(推荐资讯:我和女同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怒了,她不想待在这里,她要去的……是那座现代化的都市,而不是这低矮的古代楼房所构筑的古都。 「走开,你们不要笑,走开啊,干嘛要对我笑,不要对我笑,我要回去,要回去……」金成双犹如发怒的狮子,在街上冲着这些似有似无的人吼道。 「既来之,则安之,若强求,终惘然。」 蓦地,一声不缓不慢的话语从身后传来,金成双猛地转身,转只见那些似梦似幻的行人在长街上匆匆行过。 「谁?谁在说话?」金成双有些漫无目的的朝四周喊去,但那长街,那行人却又一一化为青烟,在风里消散…… 猛然睁开眼,眼前是,明黄色的帐顶,明黄色的被褥,帐帘的周围挂着一排香包,屋内一片安静。 她坐起身,有些不明所以的敲了敲自己的头,这是……什么地方? 她惊讶的发现,不光被褥和床帐是黄明色,就连身下的床单,还有身后的枕头都是黄明色,屋子宽敞明亮,一片富丽堂皇。 屋顶是夜明珠的吊顶,它正散发出如明光般柔柔的冷光,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皇上,现在是敌暗我明,我以为,我们应该静观其变。」突然,隔着一(推荐阅读:从呼吸到呻吟,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道穿子,金成双听到了外间传来的声音。 她有些好奇的掀开被子,掂起裙角,轻步走到了隔帘的旁边。 「朕在想,如果……我们这边能有人也可以混入他们内部,或许情况会好一点。」 黄邺的声音传了进来,金成双一愣,莫非……自己身在龙泽殿里? 她如此想道,并悄悄将帘子拉开了一些,却突然一道寒光朝自己而来,她大惊,忙将身子一侧,躲了过去。 一把寒光闪闪的剑便挨着隔架横在了金成双的脸旁,近的她都可以感觉到从剑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莫尘,且慢。」就在此刻,黄邺以闪电之势瞬间闪到了金成双身前,剑就在要穿喉而过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莫尘一惊,猛地收回剑,惊道:「皇上,你没事吧。」 黄邺摇了摇头,正欲转身,只听『哐噹』一片响声,门窗一下被重重的推开,无数持刀侍卫冲了下来。 「保护皇上,有刺客。」 莫尘第一反应便是旋身挡在了黄邺与金成双二人的身前。 「朕刚才只是与人切磋一下,有何大惊小怪,退下。」黄邺有些不悦的说道,心中暗想:若真有刺客,就你们这样的速度,朕不早完了?看来是该儘快来一次大换血了。 侍卫们见状,迅速退了出去…… 屋内安静了许久之后,莫尘拱手道:「皇上,既然你有客人在。」说着他转头看向金成双,而金成双似是回过了神,在碰到莫尘的目光时,一脸不悦的将头转向了另一方,莫言继续道:「那臣就先告退了。」语毕,莫尘转身走了出去。 等莫尘走后,二人同时注意到彼此的距离太过亲近,近的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两人尴尬的忙往后退开了些,金成双只感觉自己的双颊似是炽烤一般,她极不自然的用手拨弄着垂在胸前的髮,而黄邺则是不自然的故作潇洒,背着双手眼睛做贼似的看向周围。 金成双见着没意思,便说道:「你们……刚才在讨论白莲宫的事?」 黄邺点头「嗯」了一声。 「你们……还在商量怎么救二哥?」 「嗯。」黄邺照样点头道。 「我……我刚刚才睡醒,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金成双又似想到了什么,忙解释道。 黄邺淡淡一笑,道:「知道。」 话落,两人再次陷入无声的尴尬之中。 伫立良久后,金成双心痒痒的悄悄抬头欲偷瞄一眼对面的黄邺,却不想刚好撞上了黄邺也向她看来的目光,二人慌乱的躲开。 「成双。」 突然,黄邺开口叫道。 「啊?」金成双眉头一扬,心想,这人终于捨得说话了,不然咱就开溜。 黄邺吞吞吐吐犹豫了半天,才指了指窗外道:「天……天晚了。」 金成双一听,大为失落,这是什么意思?明摆着下逐客令了嘛,「哦」,她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声,便转身向殿外走去。 黄邺皱眉,这丫头怎么了?没精打采的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居然就这么样的走了?这也太不把这个皇帝当一回事了吧。 黄邺想到此,心中有些许气恼,「大胆金成双。」 还未及门口的金成双心中一喜,嘿,看来这小子有点儿想留我的意思,不过就是那口气未免太不和谐了,原来有地位的人都喜欢扛着官腔啊。 「哎哟,大哥,我就说你是好人来的嘛,你看看这外面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你应该不会让我一个人回后山的哦。」 金成双边说着边走回了屋里,还一屁股坐上了凉榻,两只不算长的脚在榻下得意的晃蕩着,继续不停的说道:「大哥啊,我听人说哦,一般宫里死过很多人的,白天人走的那一道道长长看不见尽头的路啊,到了晚上就有无数以前在宫里生活过的鬼魂流连哦!」金成双边说还边做出害怕的样子,继续道:「咦,恐怖哦,你知道……那些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长路的尽头是什么吗?」 黄邺淡淡一笑,没想到,这小丫头还会信这些鬼话,算了,配合一下她好了,他反问道:「是什么?」 金成双神秘兮兮的朝黄邺勾了勾手指头,凑到黄邺的耳边道:「是……」 黄邺微弯着身子,等着金成双公布答案,可她却是把声音拉得老长,总『是』不到一个头,这尽头不会是什么『地狱之门』一类可笑的说词吧。 「成双,你是想说答案还是想和人比气长啊。」黄邺侧过身,直面着金成双,浅笑道。 金成双一听,打住了声音,笑道:「呃……呵呵,增加神秘感,一个前奏而已了,好了,言归正传,是……」金成双一脸严肃的说道:「宫墙。」 黄邺又是一愣,片刻沉静之后,他突然开怀大笑,还边用手指不停在金成双面前点着还摇着头。 「哎,有那么好笑嘛,我说的是事实啊,宫里的路再长,哪怕长到一眼看不尽头,但还是有一道宫墙在那里守着,那便是路的终结。」金成双不满的辩解道。 黄邺闻言,突然停了下来,脸上的笑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在消退。 「大哥,你怎么了?」金成双见状,不解的问道。 「再长的路……都会有终结,就如人,人生路漫漫,却总会到达终点,那些终点……就会在未知的某一天。」 黄邺歎息道。 「不对不对,大哥,你说的一点都不对。」金成双立即辩驳道:「路的长短有限,但路上的风景可以无限啊。」 黄邺一怔,路上的风景无限,可茫茫人海,谁能与朕赏沿途风光?
23 夜晚的冰冷气温让俞初心冷的直发抖,偏偏此刻她又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走了老半天,旁边还是这大的不像话的别墅旁,加上没鞋穿的她,只能走在充满小石子的路面,比走天堂路还痛苦。 她为了不让张亚妃担心,早早就传讯告诉她有事先走了,虽然很抱歉,但她暂时不想再看到司允信的脸。 叮咚叮咚叮咚。 她愣愣的看着莫言哲的来电,犹豫着要不要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铃声结束,她还是没有勇气接起。 『发生什么事了吗?突然爽约很不像妳。』 她看着他传来的讯息,内心涌上了一点点的懦弱。 『我很担心妳。』 这种懦弱到想依赖人的感觉让她很惶恐,可是她却无法阻止自己。 『可以来一个地方接我吗?』 她把定位的讯息传给他,疲累的蹲在路边等待,她很少会向人求助,那懦弱的姿态不该展现在人前,每次快崩溃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跑去没有人的地方哭,哭完了,她会告诉自己:『加油,俞初心,加油,别倒下了。』 即使是跟郭原鸿交往的那几年,她也从来没有主动的依赖过他一次,她一直都是等他主动出现,拾起她其中一片悲伤承担,却从没,想过要把痛苦跟人分享。 轰隆隆── 距离她告诉莫言哲位置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他那台熟悉的重机声已经缓缓的滑到她面前,并且自然的伸出了手。 「今天是灰姑娘的角色扮演吗?那妳愿意坐这台南瓜重机吗?」他温暖的手掌将她冰冷的手暖了起来,那份温暖,甚至让她捨不得鬆开手。 她一句话也没说,任由他帮她戴安全帽,然后让所有的杂乱都在这急速中甩开。 她轻靠在他的背上,可以听见他那如在水中般的心跳声,有点模糊,却穿过了耳膜,直捣心脏,微微刺痛,却又上瘾的让人想要更多。 他直奔到一间鞋店前,不等她反应的直接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抱起。 「等、等等!」 「妳瘦了,看来控制饮食很有效。」他说着,就这样拦腰抱着她走进鞋店内,一下子整间店的人都羡煞的看着他们。 她在他怀中偷觑着他的表情,又紧张的低下了头,她知道她再怎么否认也没用了,她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他了。 「这双妳试试。」他挑了一双低调简约的黑色低跟鞋,绅士的帮她穿上后,又浅浅的微笑,「这样像不像王子最后找到灰姑娘的那一幕?」 「想不到一个拳击手还这么热爱童话。」 「妳笑我?」 她吐吐舌头,「你是教练,学生哪敢。」 他轻轻戳了她的额头一下,那动作太宠溺,连旁边的女店员看了都有点脸红起来。 离开鞋店后,她发现他去的方向是她家,直到抵达后他才摸摸她的头说,「器材就下次再看,妳啊,今天的表情看起来很累。初心,别把自己搞的这么忙好吗?就算想减肥也不是这样的。」 他明明什么都没问,却也略知一二,她一定又是去帮谁救火,但他却只是当她温柔的后盾,让她在救火后累了,还可以有个人让她依赖。 「我,明天开始恢复训练吧。」 「喔?」 「我想快点瘦下来。」 「好啊,我最喜欢认真的学生了。」 仅仅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一句,却还是让她紧张的立刻转身逃回家里,为什么他随便的一句话都能这样左右她呢。 她把那双莫言哲为她买的鞋,小心的放在房间一角,看着鞋子想着那只有他办得到的公主抱,她无法控制的傻笑起来。 「妹妹!不是说还没吃饭吗?」 「喔。」她拍了拍脸,顺了几口气,让自己赶紧从那完全不像她的花癡状态回来。 此时,电视机上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她停下了脚步,那加上了特效、音效的广告,鲜明的吸住了目光,那熟悉的画作如司允信所构想的,各自经过几番辗转,才合体成一幅画。 「效果,这么好啊。」 「什么效果?那广告是妳做的吗?」冯秀如兴奋的问。 「不是,我只帮忙画画而已。」 「画画?!不早说,我要把它录起来!」 「冯女士妳又夸张了。」看到这个广告,不但联想起他们一起画画的模样,还有那天他强吻她、今天又度强吻她的画面,以及──他那双认真炽热的目光,说着毫无掩饰的直球告白。 「呼……」她轻吐一口气,今天的她,还真是经历了各种三温暖哪。 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打算明天临阵脱逃不上工,不过就是被告白而已,以前大学时她也没少被人告白过,她只要做好她的工作就行了。 ──原本,她是这么想的。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临阵脱逃的人却是他,那个从来不请假的司允信。 「总监今天,休息?!」她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个讯息,不只让创意部乱了手脚,连其他部门也都纷纷来关心,让她这个秘书光是整个早上都在应付每一个紧张的同事与厂商。 等到终于没人再来烦她,也已经过了中午休息时间了。 她瞪着才一个早上就纪录到厚厚一叠的电话纪录,还有另一叠公司其他部门的留言纪录,又或者是另一叠需要司允信审核的广告案件,都让她也跟着隐隐不安起来。 「司允信,你这个工作狂是怎么了啊。」 「小初心!」裴念谦敲了敲门的走进来。「这下子糟糕了。」 「是啊,真的很糟糕。」 「我说的糟糕是信那家伙发烧了。」 「发烧?」 「是啊,刚刚才联络上他,他严重到连去医院都有困难呢,这就是人家说的,久久不生病,一病起来要人命吧,唉。」裴念谦摇摇头的说,一点都不像真的在担心好友的模样。 「你知道总监的家在哪吗?」 裴念谦嘴角一勾,那狐媚的眼睛轻轻闪过一道光,「当然,我刚好还有他家钥匙呢,能不能麻烦妳买点药跟吃的去看看?」 俞初心虽然有察觉到裴念谦很像在盘算什么,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抓着钥匙就赶去买各种退烧的用品,还买了一些做鸡蛋粥的食材,这算是她那烂到不行的料理中,唯一煮出来还能入口的菜色。 她以为以司允信那整天有专人司机接送的身分,会住在什么高级的住宅区,但沿着地址找到时,发现就只是个很普通的大楼。 在準备使用钥匙前,她礼貌的按了电铃,但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悄悄的开门瞬间,并没有迎来那种乱到像狗窝的家,而是相当整洁明亮,屋子窗户的位置明显被改过,所以屋子才能有这种自然的折射光线。 经过了客厅,再走到各个房间,最后才在主卧里看见那睡得不省人事的司允信,他紧皱着眉,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发现温度真的很高。 「居然会生病,明明像个永远不会倒的超人一样。」 「妳说谁是超人了。」 「你醒着啊?居然不惊讶我在这里。」醒着很好,这样才方便她餵药。 「八成是裴念谦那家伙……我明明让他来的。」他抹了把脸,慢慢的睁开眼睛,高烧的关係让他连睁开眼都感到晕眩。 她心软的叹口气,餵他吃了药之后还贴了退热贴,他则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她忙来忙去。 「病人就好好睡觉。」 「这还是我第一次,觉得当病人也很好。」他说着,最后抵不过药效的慢慢昏睡过去。 「都生病了还那么多废话。」俞初心说着,这才注意到他的房间俨然就像个迷你装置艺术的空间,墙上挂着许多用各种材料做成的艺术品,有保特瓶做的花、由竹籤组合成的人像画、或是用铁丝编成的兔子,都是一些小巧的艺术品,看似乱七八糟,却乱中有序的呈列在墙上各处。 她突然对其他房间很感兴趣,才发现客房居然是被规划成一间喷画间,她好奇的东瞧西瞧,想着他无聊在这里穿着雨衣玩喷画,就觉得有趣。 而客厅的电视柜上,则摆放着许多经典老电影的DVD,以及披头四的全部专辑。 「兴趣这么广泛,不愧是广告鬼才。」创意,就是要靠多样的兴趣而激发出来的。 但他有这么多时间吗?她感觉他好像真的不用睡觉。 她已经把自己给逼得很忙碌了,但这样看起来,这个突然告白完大病一场的家伙,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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