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 你大你说了算

7.师生之间-5. 奇怪，韩老师怎么会知道？「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掩藏不住讶异，难道是因为佩绒她表现得太明显？想想也是她已经不是班长，却还是三不五时去找老师。韩老师又沉默了一会，然后望向窗外，勾起一抹笑：「小雨，我之前不是有跟妳说过，要告诉妳一件事？就是跟佩绒有关。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老师你什么都没表示欸，之前你可不(推荐资讯:小日向みく，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是这样对待跟你告白的女生耶。」我不解，跟着望向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路上行人躲避不及。还是背后有什么原因？「来，小雨，妳的蓝山。」紫苓姊微笑着送上咖啡。「谢谢。」「问题就是出在这里。我没有办法、也狠不下心拒绝她，因为……严格说起来，她是我的表妹。」他苦笑一下，那眼神中，仅仅是对一个妹妹的关爱。严格说起来？李佩绒是……韩老师的表妹？这也太……但是，既然是表哥表妹的关係，那李佩绒不就不该喜欢上韩老师？韩老师似乎看穿我的疑惑，他轻啜一口蓝山，接着淡淡道：「很奇怪对吧？其实，她是我姑姑朋友的小孩，因为姑姑朋友车祸身亡，所以她收养了朋友的女儿，也就成为了我的表妹，但我们并没有血缘关係。她被带到姑姑家的时候只有八岁，我每次到姑姑家的时候都会跟她玩，对我而言，她就是我的妹妹，我一直把她当作自己妹妹疼爱的。」我好像知道，李佩绒当初落寞的眼神从何而来了……也许，她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跟韩老师根本是不可能的吧……所以，她才会跟我说那些话，叫我别放弃。「老师，你不喜欢她吗？」我问，毕竟他们没有血缘关係，这几年，韩老师真的就只把她当作自己妹妹？他轻轻歎了口气，我听得出他那声叹息里包含着怎样的情绪，「我喜欢她，可是也就只有对妹妹的喜欢，没有其他的，妳懂我意思吗？」我懂。只是，她会很伤心吧。「笨蛋，想什么呢？」猝不及防，我被他弹了一下额头，我赶紧捂住额头，奇怪，他明明是老师，有时候却一点儿都没有老师的样子。「我又没想什么……」我装可怜。他啧了声，「别跟我来这招，不管用的。」「所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啊。」我提醒他最重要的。韩老师拿我没辄的笑了笑，「嗯。交代给你一大堆事情，并不是针对妳，是这学期事情真的比较多，这我之前说过了。上学期她当班长的时候，交代给她的确实比较少，但不是因为她是我的表妹，而是……我想……跟她保持些距离。」保持些距离？！听到这番话，我不敢置信，她是他的表妹耶，最疼爱的表妹耶，怎么可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别无选择，她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表妹，只是……我如果不疏远她一些，以她这样刚强不服输的个性，妳认为她会放弃吗？对她好，会让她以为自己有机会，这反而也是种伤害。」这么说也有点道理啦……「只是这样？」「不然妳觉得还有怎样？」他无奈的问。「没事。」我翻了个白眼。韩老师忽然定定的望着我，不禁让我心跳漏拍了一下，这、这是怎样的情形啦……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持续这种无言的对望。最后，他笑了起来，说道：「有时候啊，我真的觉得妳是个很不像学生的学生欸。」这是什么逻辑呀？我也笑了出来，不甘示弱的回道：「你也是个很不像老师的老师呀。」我说的是真的。「是吗，彼此彼此啰。对了，明天的国文小考，妳读了没？」他天外飞来一笔的问，而我傻住，不解的望向他。不是吧，明天有国文考试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考哪里？考多少？骗人的吧？「韩老师，明天有考试？」他脸上的笑容变得不怀好意，语气非常邪恶的说：「明天当然有考试了，考第二课的考卷啊，这可是我临时策划的考试哦，考卷还是我自己出的，是不是很棒的大礼？」棒……棒个头啦！一点都不棒好吗？第二课很多欸……而且韩老师出的考题难度从来……都很难！「喂，那是什么表情啊，我提早告诉妳已经很不错了，班上同学都还不知道哦，看在妳这么辛苦的分上，就好心点告诉妳了。」他一派轻鬆，表情很欠揍。忍耐，要忍耐。我怎么会……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外表看似温柔亲切，实则腹黑的老师呢！眼瞎了我！啧！☆☆☆隔早我走进教室时就已经看到羽薰在里头跟其他同学聊天，看起来病已经好了，恢复得真快。不过，全班同学大概不知道，有场恐怖的国文考试就要来了。我不太情愿的跑了一趟办公室，韩老师不在，但他已经先把一叠等等要考的考卷放桌上了，还有水瓶，摆明了就是叫我自己拿到教室。抱着考卷回教室，避开同学的目光我把考卷放在讲桌。第一节上课钟响，果不其然，韩老师走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现在来个临时考试。」全班一片哀鸿遍野。「欸，老师，你明明没有说今天要考试的！」一个男同学举手抗议。我窃笑，如果在历史课他们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历史课老师很兇。「我现在不就说了？」他似笑非笑道。「老师怎么可以这样！」羽薰跟着抗议。「我昨天生病耶！」韩老师不吃这一套，反而笑得更加邪恶，「是喔，我都忘了耶，那不然妳不用考。」羽薰面露喜色，正想欢呼时……「直接零分吧！」她摸摸鼻子识趣地坐下，开始写考卷。我边写考卷边想，韩老师再怎么不像是老师、再怎么跟学生没有距离，终究也是个老师。老师跟学生，是不是只能就是师生之间？相处起来再怎么没有距离感，他还是老师，我们还是学生，李佩绒也明白这一点吧？她明白，她跟韩老师就只能是兄妹之间，如果她表现得更明显一点，或是直接告白的话，那韩老师就会以自己的方式拒绝她，也就是疏远她，这也是韩老师所选择的对她伤害最小的方式，到那时，她跟他……就真的只是师生之间而已了。

8.校庆-1. 「羽薰，妳找好题材了吗？」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就算昨晚有稍稍複习一下，但刚考完很难的国文试卷，整个人还是快虚脱了。她转了转眼珠，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呵呵，是有几个题材正在考虑啦……只是……」然后她拿出一些纸递给我，上面似乎是她正在考虑的新闻题材。这是……什么鬼？拿这些去……不要说连一点胜算都没有，而且还会被社长骂得要死。「唉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妳不能把所有工作都丢给我做啊！只有我一人在那边拍摄，然后取材，妳都只有负责最后的写文而已，真的很不公平，这明明是两个人的工作！」一听到羽薰这么说，我突然觉得对她很过意不去，好像每次都是我负责最后(推荐阅读:性情感，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的写文，这确实不公平，我不该把全部责任丢给她，更不能因为当班长很忙而把这事忘一边。「好啦，羽薰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安慰的抱住她。「少在那边噁心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找题材啊！」题材……或许可以问问洢洢学姊？她不是多少知道一些新闻社的事？洢洢学姊在这学期退掉了新闻社，原因是想挪出时间指导下一任接任的仪队队长，也有很多东西都要慢慢交接给高二学长姐们。「题材嘛……我觉得这个资源回收的相关报导不错，可是无法引起大家的兴趣。」洢洢学姊摇头，接着神秘兮兮的教导(？)我们，「找新闻就是要耸动，要煽情！比如妳们可以写某某校花跟校草的秘辛啊，之类的。」秘辛？去哪里找？访问也不见得能挖到秘辛。「啊，妳们可以去请教韩老师啊！我记得他是新闻社的指导老师耶。怎么不去问他啦？」洢洢学姊转了转眼珠，神秘一笑，暧昧的看看我，「我知道妳们在準备即将发行的校刊对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奖励是不是可以获得韩老师的个别指导？难怪小雨学妹妳……呃，不是，是每个女学生都会想争取。」洢洢学姊推了推我，绽开一抹史上无敌的笑容，还顺道拍了拍我的肩：「放心吧！我一定会帮忙妳们找题材的！」我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谢谢学姊。」洢洢学姊找题材的速度还真快，我记得是早上第二节下课去找她的，结果下午两点十分下课时间，她準时出现在我们教室门口，手上带着几张纸，脸上的微笑深不可测。「学姊妳帮我们搞定了？」羽薰一脸崇拜的看着学姊，恨不得能马上喊她一声：「学姊我好爱妳！」只见洢洢学姊非常乾脆的回答——「没有。」羽薰脸上的光马上黯淡下来，还以为都搞定了……「不过，我这倒是有一条感人的大新闻哦。妳们要不要听听看？」☆☆☆三月底，来到最让人紧张的时刻了。一年一度校刊的发表日，每个学生都会拿到校刊，里面都是新闻社和校刊编辑社的社员合作完成的，学生在三日内看完校刊里面的报导或文章之后，拿着已填的圈选单到社团教室交给社长和副社长。好怪的制度喔……当初社长是说，这个活动的立意是养成学生们对校刊的重视还有社员的认真负责态度，不过这也变成本校的传统了，这两个社的社员甚至出社会后还当上杂誌社的总编辑，据说都是历届社长「魔鬼训练」出来的。社团时间我看着众多的学长学姊们很紧张，但学姊们更紧张，各个双眼放光蓄势待发信誓旦旦势在必得，这让我也跟着紧张起来。我们……真的有胜算吗？「唉，怎么办，我真的很紧张吶……」身旁一个学姊拽着另一个学姊、「怎么办……」「不用紧张啦。一定可以的。」另一个学姊拍拍她的肩。听蓝蓝学姊说，这两个学姊是全社员里面唯一没被白楀辰社长骂过的一组社员，意思就是，她们的题材、文笔都有过人之处。一想到这点，我本来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熄了一些些。「小雨，我们会赢的！」羽薰知道我的顾虑，再次对我精神喊话。我真的很谢谢她，如果不是她，我到今天都还不会、也没办法跨出这一步。嗯，我们，一定，会赢的！时间过得比想像中还要快，就要公布结果了。白楀辰社长统计完票数之后依然没有表情，所以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这次人气最高的报导……」他停顿一下，眼神扫过我们在场所有人，最后才将目光定在我和羽薰身上，「是张羽薰和唐雨薇。」真的！我们确实做到了！我高兴的掉下一滴泪，却一直对自己说，这是该高兴的事啊，我干么哭啊我？社长此刻的表情也变得温和起来，「羽薰、雨薇，真的辛苦妳们了，妳们做的很好。」我第一次听到他不吝啬的给予讚美。「是呀，」叶苡恬副社长也说了：「妳们真的很不简单耶，因为以往第一名多由高二或高三的学姊们获胜，没想到今年颠覆了传统啊，妳们真的很厉害，我也看过那篇报导了，真的写的很好也很感人，这是我进入新闻社以来，看过的最好的报导了！妳们甚至比社长和我当初写的还要好。真是恭喜妳们。」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我们真的做到了。本来抗拒着新闻社的我，本来以为没有任何天赋的我，竟然真的做到了！照着蓝蓝学姊之前所说，赢的那一组可以获得韩老师的个别指导，我虽然没有特别紧张，但还是很高兴。这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韩老师，也因为这对我之后写文章会更有帮助，我希望……我可以表现得更好。在谘商室外我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等到羽薰走出来，我急忙上前问道：「老师都教了些什么啊？」她满足的抱着手上的笔记本，上头是满满的笔记，「唉唷，妳进去就知道了啦！那……要等妳吗？」我想了想，跟她说不用。怀着略微忐忑的心情走进谘商室，就见到我喜欢的那个人坐在那里，微微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韩老师。」我轻轻关上门，走到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下。他盯着我一会儿才笑道：「妳看起来很紧张哦？」「我、我哪有啦！」我澄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此刻我竟然不知道怎么跟他自然相处，怪了，平常我没这样呀？他也不逗我了，开始进入正题，「好啦，那……有什么疑问？」欸？我一时不懂他的意思，疑惑的望向他。「不会吧，妳该不会什么也没準备就过来了？」他抚额。「不然？」「个别指导，其实就是针对妳们的疑问加以解答，像羽薰那样把问题写在笔记本上，然后我再对症下药，不然妳以为……？」糗了。「有、有什么关係呢？直接指导不是也可以？」他无奈的叹气，拿我没辄的笑了，「妳真的欺人太甚啊，我是老师呢，有我自己的原则，妳竟然轻易的就让我妥协了。唉。」我嘿嘿一笑，「没办法，谁叫你没有老师的威严呢？年纪也没大我们多少，也不过相差了八岁而已呀。」他不再跟我废话，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仔细看过一遍，那是我和羽薰共同完成的报导。「怎么了吗？」「妳的报导是写得很好，题材也很合适，只不过……」他又沉思了片刻，而后抬起头直视我的双眼，认真的说：「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及格。」

8.校庆-2. 我一愣，接过他手上、我写的报导，再次仔细的审视过一遍，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妳看不出来，是吧？」他又轻轻叹气，他大概没有见过像我这样驽钝的人吧？被人说不好却还不知道哪里要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妳的文笔很好很流畅，但妳要记住，妳写的是『报导』，并不是『作文』，所以妳不能以一般写作文的模式来写，妳懂我意思吗？」什么叫「不能以一般模式来写」？我不知道，原来还有分别？我不懂。「妳这篇如果是作文，拿去比赛一定得第一名，但这不算是一篇报导。」他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从他的眼神看出，他似乎觉得我不适合写报导吧？突然地我就是有这个感觉。「怎么样才算是一篇报导？」我真的不懂，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东西，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妳听好了，报导呢，就是要写给别人看的，既然是写给别人看的，那妳当然不能有任何个人主观的想法掺和进去，不然会混淆阅听人，他们对这件事的想法会自然而然跟妳同步，这样不好。妳只能客观的描述具体事件，把最原始、最没有任何杂质的事件一字不漏的呈现出来。」仔细想想，我有加什么主观的想法吗？我记得……好像真的有那么一些，但也就仅止于一点点，难道都不行？「然后是写文方法。记住，这不是作文而是报导，不用多加什么高深、让人看不懂的遣词用字，字里行间当然更不用有什么华丽的用典、修辞、譬喻，这些对作文来说或许是必须的，但对报导来说比较不需要。妳想想，如果妳是读者，会想去读一篇用词晦涩、卖弄文采的文章吗？」我是有加一些东西没错啊……但有到晦涩难懂的程度吗？他看穿我的想法，拿起原子笔就往我的头上敲下去。「妳的报导不会很晦涩难懂，只是如果再浅白一点会更好喔。」再浅白一点？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站起身，对他微微一笑就离开了谘商室，对我来说，写报导是件很美好的事，但掌握到诀窍我更开心！如何写好一篇报导，好像也不是多难的事了呢！☆☆☆我们学校的校庆连着两日不间断，远近驰名，活动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的园游会，因为我们学校班级数多，所以摊位分布整个校园，又因为我们学校很大，要全部逛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有些班级也会把自家教室当成摊位延伸出来的餐厅或是其他用处，楼上也有一番洞天就对了。下午四点收工之后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第二阶段则是下午五点到隔日凌晨一点的营火晚会，对，你没看错，到凌晨一点。期间各式各样的小活动都有。第三阶段是第二天的运动会，早上十点才开始，一直到晚上六点才结束。运动大会十点才开始啊，预料中的嘛，因为营火晚会那么晚，大家都会很累吧。不过那都是之后五月初的事了。现在刚进入四月，还很早，可是各班早如火如荼的展开作战计画了。我是班长，张罗园游会就够我忙得了！呜，不知道会累成什么样子，但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运动会可以不用参赛，而且还可以排定谁要参加什么比赛。权力很大吧！「妳这是滥用班长的权力啊。」潍皓吐槽，不过他一定会参加篮球比赛的，看他那么热爱篮球就知道了呀，哦，因为他国中体育成绩满好的，所以我也已经叫他包办田径赛和大队接力了，正在考虑要不要叫他也接下游泳比赛。「不然你当班长试试看。」我瞥他一眼。他马上换上一张讨好的脸：「是是，我知道班长大人您辛苦了。」「知道我辛苦就好。」我把太长的头髮拨到后面，专注看着眼前的这张比赛项目表，苦思着让谁参加好。「喂喂喂，为什么要让我参加游泳？妳当我全能啊？」潍皓看着我在游泳项目那一栏写上他的名字，再次发出不满的抗议声。我尽量装出无辜的神情，眨巴着大眼望着他：「你不会游泳啊？」「我会啊，但妳不能都叫我参加嘛，会累死妳知不知道？累死了让妳心疼死。」「说话就说话，不要放闪好吗？」羽薰从她的罗曼史小说里抬起头来看着我们俩，「我都听不下去了。」「嗯哼，不然妳来参加游泳？」我笑着将矛头转向她。「喔，你们还是继续放闪吧。」羽薰摸摸鼻子继续看小说，一点也不打算参与这个话题。我转头看向潍皓，再次不经意捕捉到他看向羽薰的眼神，是那样的充满防备与满满的不信任，从上学期的圣诞晚会之后开始，他和羽薰，无形中好像构筑起了一座看不见的墙，那道墙存在，却又好似不存在。「好了，所以园游会要卖什么呢？出个主意吧！」我站在讲台上询问同学，虽然还有很久，不过还是儘早準备，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咖啡厅！」羽薰第一个举手，「我一直很想在园游会弄个咖啡厅出来，一定很受欢迎的！」咖啡厅啊……也不是不行，只是一定要有卖点才行。李佩绒第一个出声反驳羽薰的想法：「我一点都不讚同这个想法，因为有些班级好像也想弄咖啡厅，这样就会重複到。」羽薰气鼓鼓的瞪着佩绒，却怎么都无法答话。韩老师在一旁悠闲悠闲地滑着手机，一点都没有想参与这个讨论的意思，全权交给学生就是了？哪有班导是这样当的？好歹也给个建议呀。「我觉得我们班应该要有两个主打，然后卖一些食物，你们觉得呢？」李佩绒再次发言，她对这方面的好像懂的比较多，我猜她之后会去念行销企画之类的科系。「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没有异议的话，就这样，大方向定啰。」我在空白纸上写下大概的构想，细部再来逐一讨论就好。「人家还是比较喜欢咖啡厅耶……」羽薰又嘟囔，班上几个女孩子也大感惋惜。潍皓对我扮了个鬼脸，我则送他一个白眼，「张潍皓，课堂上不要这样。」「哎呀，我只是提个意见嘛，咖啡厅这个想法不错阿，问题不就出在如何才能突出吗？我们班盛产帅哥美女呀，这有何难？」我抽抽嘴角，差点没晕倒。韩老师也从手机萤幕上好奇的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我试探问，拜託，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咖啡厅总是要有一个大概的主题吧？看是要浪漫风还是复古风，然后找几个男生女生，打扮融入咖啡厅的风格不就好了？」「你这是……cosplay吗？」我好无奈，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任何附和这家伙的声音出现。「嗯……可以算是，但是又跟cosplay不一样，大家不觉得很特别，值得一试吗？」潍皓促狭道。啧，就知道他的诡计。我还没开口，全班就一阵譁然，一堆人同意潍皓的意见。「好啊，我觉得这个不错耶！」羽薰心满意足的笑了，我脸上拉黑三条线。李佩绒也没有反对。韩老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像是在看好戏一般，难道他也觉得可行？既然没有反对声音，那我还能说什么啊？我欲哭无泪的记下我们班的讨论结果，心里叫苦连天，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找谁当门面呀？」一个笨蛋女同学举手发问。「啧，还有谁，当然是潍皓跟小雨阿，他们可是校草校花耶，不选他们还能选谁？」另一个女同学灿笑，似乎觉得那个女孩问了个笨问题。我决定为我的权益发声，我不要一直站在那边招待、服务别人啊啊！我也想要有多一些时间好好逛逛这难得的校庆呗。「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只有我跟潍皓？嗯，我的意思是，可以再找几个人轮流站嘛！而且这个咖啡厅的重点是它本身的style吧？」「是呀，当然会另外找人轮流，不会丢给你们招揽生意啦哈哈哈！」羽薰大笑。韩老师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了我几眼，那眼神中的意思是，任重道远啊。还好不是我跟潍皓全程站岗，我感动得痛哭流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