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调教病人系列小说 古代是大美人

第八章　02 欣喜？懊悔？左右为难。 好不容易让自己沉浸在快要接回水蓉的期待之中，好不容易让自己不去想所需付出的代价，好不容易坚定了心意。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不知道吗？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你已经不得不迎娶岳云凝来换回水蓉，为什么又要说这些话让我动摇？」眼前已是一片迷濛，连声音都不自主地哽咽，「本来，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开心、要高兴，因为我快要可以见到水蓉了，就快要可以与水蓉回到莲静居过着如以往一般平静的生活，就算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心如止水的我──」 他的胸口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君无凡鬆开对她的桎梏，对上她迷离的双眼。 硬忍在眼眶里不给溃下的泪瓦解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 「妳对我……真的……」 「真的又怎样？假的又如何？早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都成了定局不是吗？」 「怎会不重要？如果妳心上真有我，就算赔上我所有，我也要改变妳口中所说的定局。」 「难不成你想反悔娶岳姑娘？那水蓉怎么办？不能不管她呀！」她转过身，眼泪却没止过，「我真是个没用的姊姊……连自己唯一的妹妹都照顾不好，我甚至……偷偷地想过，如果没救回水蓉，是不是、是不是我就可以留在这里……一旦救回了水蓉，我就什么理由、藉口都没有了，我就得离开。我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居然有过这种差劲的想法，想抛下水蓉，只为了留在你身边，你说，怎么会有这么糟糕的姊姊！」 看着她纤弱的背影止不住巍巍的颤抖，他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 「妳不要自责，这不是妳的错，我们谁也没有想过事情会有这种发展。」也没有想过他们会有爱上彼此的一天。 「如果我不要爱上你，是不是事情就单纯多了？是不是只要我忘了那份感情……」 「我不准！」再次搂住那颤抖的纤弱双肩，他突然好害怕她真的为了水蓉牺牲自己的感情，「不准忘了对我的感情，我们好不容易遇见了让我们能敞开心胸去接纳、去爱的人，为什么要白白放手？」 脸颊靠着水芙的头侧，他以喑哑嗓音对她倾吐一切的口、吐息沉重却仓卒的鼻，皆在她耳际，水芙觉得自己彷彿快掉进一个狂乱的漩涡，却毫无求生慾望。 「我……才不是白白的放手，至少换回了水蓉，我、我只要有水蓉就够了……就够了……其他都不重要。」 「包括爱情与我？」 水芙听到耳际低哑的嗓音里有一丝愠恼，背对着他，她不敢作声，忍着满腔哽咽，深怕一个开口，便洩露自己所有的无助与心痛。 君无凡却将她转向自己，「水芙，如果妳不肯面对这份感情的原因只有水蓉，那我们可以想办法，或许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换回水蓉，我不一定真要娶岳云凝的。」 「你不娶她，那她该怎么办？岳姑娘一直很喜欢你，你就忍心伤她的心吗？」 「那你就忍心看着我去娶她吗？」君无凡低吼。 「不是这样的……」水芙摇着头，仍旧止不住肆流的泪，「爱太可怕，它越是让我想接近你，我自己就越想逃避，就越不敢面对你，你不是我，你不会了解，爱这种偏激的感情让我爹娘落得怎样的下场。」 「我是不了解，也不知道在过去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妳心里有着无法抹灭的阴影，使妳总是武装着自己，不敢去依赖别人、信任别人。我也曾经和妳一样，接连着失去过我娘、我爹与千倚，我也曾怨天尤人，总觉得上天待我不公，因而愤世嫉俗，甚至到现在，看着偌大的庄园、即使再豪华、再富裕，都填不满心底那个名为孤独的坑。」君无凡难得谈起自己的感受，敛下眼底的波动，「从我第一次在望卿山上的莲花池边遇见妳时，便觉得妳眸里的忧郁好熟悉，好像我的，不是吗？」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撼动着水芙的心魄，她不想被动摇，可她快承受不住自己心里那股庞大的压力了，一阵阵波涛冲击着那道名为理性却将倾的墙。 「你不要再说了，放过我吧，就当我求求你，忘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吧，救救水蓉吧。」她主动抓着君无凡的衣角。 「水蓉是一定要救，可是我绝不会放开妳，妳不能总是为了别人而活，妳永远在担心水蓉的安危，烦恼则御与古雪胤的感情，却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否幸福、快乐，这样……我好心疼，妳知不知道？」 「不要再说了，不要管我，我只拜託你救救水蓉，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庄主……」 「我不要妳感激我，我只希望妳能毫无顾忌地爱我、看着我、陪着我。」 「岳姑娘也会爱着你、陪着你的。」 「可是我只要妳。」 水芙抿着唇摇了摇头，退至床边。「别再说了……我不能……」 君无凡将她不断后退的身子捞进自己的怀中，俯首吻住。 水芙……不要逃避我…… 炙人的温度消弭了水芙仅剩的理智。 算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她彷彿跌进了一个无底无光的深渊，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别人，仅能无止尽的沉沦。 狂乱地回应着他，水芙早已失去了自己的重心，眨着迷濛的双眼，不清楚自己正在往上飘或向下坠，无法自制地放任自己偎在这温暖的怀抱中。 好怀念……莲花池畔初见时……她就曾这样落在他怀里…… 似是累了，水芙跌坐在床沿，攀住他颈项的藕臂却也顺势的将他颀长的身子勾入这原本只属于她的一方小天地，双双颓倒在如云软榻上。 谁也抗拒不了这致命的热潮，在载浮载沉的思绪中，连最后一丝意识都被吞噬。 静谧的空气已随夜晚冷凝在森白的月光下，只余下一段已起奏的旋律在夜里止不住地悠悠行进，每个音符都如此浓烈。 爱，肆虐蔓延。

6.有点在意-1. 我们学校的礼堂很大，大到可以容纳全校师生之后还有很大的空间，四周尽是长桌，上面放着很多点心，甚至还有饭、麵、披萨之类的食物。中央当然就是舞池，舞池比我想像中大，不过这也是我担心的，到时候我和潍皓要在全校面前、众目睽睽之下跳舞吗？如果是这样还好，我更怕的是……我不想变成新闻社的头条欸。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羽薰急忙推着我出去：「欸，走吧走吧，我们先去前面预备。」「我能否问一下，我们等等是在舞池中央跳舞吗？」这是我心中仅存的希望。洢洢学姊摇摇手指，「妳傻了吗？当然不可能呀！是在最前面的表演舞台上跳舞喔。」好吧，情况满不好的。「羽薰学妹，麻烦妳带她去前台準备好吗？」洢洢学姊微笑着。「嗯！」张羽薰这家伙竟然二话不说即将把我推入火坑，她的表情活像是妈妈将要嫁女儿一样欢天喜地。当我站在舞台旁边的音控室的时候，洢洢学姊也钻了进来对我眨眨眼，「不要担心啦，我去年也这样，但习惯就好了。」「……嗯。」洢洢学姊根本不懂我担心的点。「林洢洢，妳怎么还在这里？」一个男孩推门而入，额前的浏海还滴着水珠，面色微喘，显然是刚刚奔波忙碌。一旁的羽薰见到他，眼睛都冒出爱心了，恨不能立刻扑抱住他。「奕函学长！」「好啦，对不起嘛。我只不过是帮小雨学妹化个妆而已，你找我干嘛？」洢洢学姊讨好的凑到他身边。奕函学长此时才注意到我们其他人，愣了一下才微微颔首，对我说，「妳是今年的……」「她就是今年跳开场舞的学妹喔！很美吧！」洢洢学姊忍不住插话。奕函学长无奈的敲敲她的头，冷冷道：「不好意思，我先把她领回班上，抱歉，这家伙给你们添麻烦了。」「喂，什么添麻烦，我哪有！」洢洢学姊嘟着嘴不服气，却也莫可奈何的跟着奕函学长一起离开音控室，离去之前还不忘悄悄对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各位师长、同学、来宾们大家好，我是二年三班的黎宇澄。」台上的主持人开始自我介绍。「嗨，我是二年五班的夏晴暄。」另一个学姊甜甜的声音传来，令我不安的心情缓和了一些。怎么办，差不多再十几分钟就轮到我和潍皓上台了……「咦？！」羽薰惊叫声响起，伴随着焦急的脚步从外面走进来，询问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以及我：「你们谁有看到张潍皓？」「潍皓怎么了？」我不解。「他不见了！我刚刚出去找他却没找到人。」羽薰急得团团转，简直快哭出来，「怎么办才好，我也打了好几通电话呀，可是都转进语音信箱……」什么？「好啰，废话不多说，我们等会儿有一对郎才女貌的才子佳人来跳一首《Por Una Cabeza》，这是流行于西班牙的探戈舞曲……」黎宇澄学长滔滔不绝的说着，而一旁的夏晴暄学姊带着笑往音控室走来，却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学妹，怎么了？」夏晴暄跟着紧张起来。「男主角不见了！」我压抑下心口的不安，镇定的对学姊道：「晴暄学姊，能不能再请妳跟黎宇澄学长帮我们拖些时间，让我们找到人，或者找人来替代。」晴暄学姊快速衡量了一下情势，「好，我尽量，但你们动作快些！」「嗯，谢谢学姊。」怎么办？为什么潍皓偏偏在此时不见？我连忙再打他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奇怪了，刚刚在化妆室他明明有出现呀……？「那个，澄澄，你看观众们都已经在期待了，但大家别急喔，我们的才子佳人很快会出来了，对了，说到探戈……」晴暄学姊开朗的声音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热烈回应。主持人黎宇澄也懂了晴暄学姊的暗示，两人一搭一唱配合的天衣无缝。时间不多！我闭上眼，我知道学长姐们已经快没话题了，也已经帮我拖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我必须下决定。看着忙碌联络的众工作人员，我深深呼吸才道：「各位，很抱歉，既然他人不见，那只好由我出面跟各位来宾师长同学们道歉，我没有办法跳舞。」大家愣住，羽薰首先发言：「不行啦，妳不知道全校师生都很期待吗？不可以不跳啦！」「就是啊！一定有办法的！」大家也纷纷附和羽薰的话。都这种时候了，还会有办法吗？气氛正僵着，韩老师推门而入，看着我，坚定地说道：「不可以放弃，这是妳练了很久的舞蹈不是吗？就这样放弃妳不觉得不甘心？」我当然会觉得不甘心，只是……现下这样，还能怎么办？我也很不想就这样放弃呀……「只能这样了。」他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要穿过音控室的门直达舞台，我赶忙拉住他。「韩老师，你要干嘛？」他轻轻一笑，「妳觉得呢？」我理解了他的意思。我任由他拉着我，晴暄学姊看到我们有些惊讶，但随即以微笑掩盖，「哦，我们的才子佳人即将出来了，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梦幻组合——韩雨诚以及唐雨薇！」咦？不是韩老师要陪我跟大家道歉吗？怎么会是他要跟我跳舞？我当场傻眼，但是随着音乐的播放，随着他慢慢带领我的轻柔舞步，不知不觉，我也开始进入状况。不就是跳舞吗，为什么一定非要潍皓不可呢？跟韩老师也可以啊！他甚至比潍皓跳的更好，也比他更温柔……我真的很怕我踩到他的脚，并不是因为我没有信心，而是我现在穿着高跟鞋，而且还穿着礼服，如果踩到他……这一身的白色礼服不是我挑选的，我该怎么形容……我身上这件是前短后长，简单而言(推荐资讯:我的灵魂很严肃，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从正面看是短裙，从后面看是长裙。而且……是白色的。我最不懂的就是这一点，什么颜色不挑，偏偏挑白色的！这样真的很像婚纱啊……尤其是跟韩老师站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真的要结婚一样。欸！我又在乱想什么啊！怎么可能……回过神时，已经结束了，他拉着我的手走向前，微微鞠躬，瞬间如雷般的掌声机乎快震破我的耳膜。已经跳完了啊？「我们感谢这两位带给我们的视觉飨宴，接下来就是大家的自由时间啰，当然，很欢迎大家到中央的舞池跳舞哦。摇滚乐、或是轻歌曼舞都可以喔。」夏晴暄学姊暗自鬆了口气，对我们说：「好了，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了。韩老师，真是谢谢你。」「不客气。」他微笑着把呆愣的我拉下舞台，边走还边说：「笨蛋，还想待在台上？」「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嘛。」我笑了，也没有挣脱他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好温暖，不知何时开始，我竟然在意起这个老师，他明明只是我的班导而已……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这是另一种依赖吗？可是，这种依赖，好像又跟潍皓的有点不太一样，我也说不上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温暖，那种感觉就好像，就算下一刻天要塌下来，他好像也会保护我不受伤害。还有另一种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讨厌下雨，可是他却在我心中下了一场雨，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觉得讨厌。☆☆☆「怎么不去她那边？她应该很想见到你才是。」张羽薰靠着墙，斜睨着对面的人。张潍皓叹了口气，「羽薰，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好，只是……我觉得她不喜欢我。」羽薰轻笑，态度并不是以前的活泼开朗无厘头，语气十足的成熟与认真，「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刚刚……她在台上看着他的眼神……」潍皓的眼神黯了黯。张羽薰挑眉，不以为然的冷哼，「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把她推远的。」「我知道，但……」他抬起头，直视着张羽薰，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那妳呢？妳自己良心会安吗？妳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羽薰根本无视他的冷言冷语，「那又怎么样？至少我还比你好一些。你连她都可以推远，有什么资格说我？至少，至少，在她什么都还不知道之前，我还是她的好朋友。」语落，她迈开脚步正要往礼堂走去，张潍皓却拉住了她。「我事先警告妳，妳最好不要伤害她，也不准让她伤心难过，她是真的把妳当作好朋友。」羽薰挣脱开他，逕自往里头走去。「我想怎么做，都不关你的事。」

6.有点在意-2. 「小雨！」羽薰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我身旁的韩老师之后马上又举起相机：「韩老师，我想帮你们拍张照。」「好啊。」韩老师倒是答应得挺爽快，我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难免有些雀跃。「韩老师你站近一点嘛！对，就是这样，搭着小雨的肩，再亲暱一点，嗯，这个角度很好……」好不容易把羽薰打发到主持人那边哈拉，韩老师才转过头来微笑问我：「要不要再去跳一首？」「欸？」我有点吓到，不要又是《Por Una Cabeza》！「放心，不是那个。我们就这样慢慢跳着舞就可以了。」他笑容温暖和煦，我不自觉的点点头。他总是有股魔力可以驱使着别人呢。我们就这样跟随着节拍跳着，一边天南地北的聊着天。「原来妳爸妈经常不在家啊，我记得妳之前说过妳爸妈是做咖啡生意的对吧。他们好像不怎么管妳，不过妳成绩很好，真不可思议。」「谁说没人管的学生一定成绩不好？再说，我是会自律的。」我笑着低下头。头顶传来他若有似无的叹息，「也难怪妳这么独立。我之前说过，不要逞强。」「不逞强，我还能干么？」我抬头，瞬间我俩的脸拉得好近，近到我可以看清楚他眼里映出的我。他的气息轻轻的呼在我的脸上，我却不讨厌，好奇怪。不逞强，我还能干么？「妳可以依赖我啊！」他话就这么脱口而出，连他自己也愣了一下，又说：「我的意思是，我是妳班导，照顾妳是应该的，不是吗？」心中渐渐涌起一股莫名的苦涩，是啊，他是我班导，照顾我是应该的啊……可是为什么，我好想哭呢？难道……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那种心情，绝对不可能！「老师，对不起。」我停下脚步，歉然道：「对不起……我们……还是别跳舞了吧。」然后我头也不回的走出礼堂。正确来说，是落荒而逃。逃离他。当我跑出礼堂，却看到台阶上的两个熟悉身影，脚步不由自主的缓了下来。我看到洢洢学姊将头靠在奕函学长的肩上，而学长的手也环住学姊的肩，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微小的幸福感连我都感受得到。他们……在一起了吧。我勾起嘴角，从另一边离去。洢洢学姊也得到幸福了……那我呢？在潍皓的身边，我感觉不到我想要的幸福感和安全感，所以，我对潍皓的爱……不是爱？☆☆☆「喂，昨天你怎么可以先走？干么丢下我啊？」羽薰不死心的追着我问。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懒懒说了句：「妳有那个时间来问我，还不如赶快想想我们下次社课的新闻题材。」「阿，对耶。」这招还真有用。「张潍皓，你昨天为什么忽然消失不见？你知道我们急死了吗？」羽薰赶紧叫住经过桌边的他。潍皓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羽薰，那眼神像是在说：妳在演哪一齣？虽然觉得奇怪，但我也问：「你昨天怎么突然不见？」「呃，我昨天晚上家里突然打电话来，说有急事，所以……」他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眼光澄澈，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好吧。」我摇摇头，不想再追究。「薇儿，妳下礼拜有没有空？」潍皓忽然提出邀约，笑容不再像平常那么阳光，而是有点腼腆，「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出去了？」啊，好像是。可是……我歉然道：「抱歉哦，下礼拜洢洢学姊要学测，我已经答应了她要去帮她打气，所以……」「是吗？那我能不能一起去？」他仍然不死心，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呃、嗯。」听到我的回答，潍皓放心的呼了一口气，瞟了羽薰一眼，那眼神……咦？是我看错了吗？为什么他看羽薰的眼神有着紧张与……防备？为什么？他们吵架了吗？「羽薰，妳要不要也一起来？」我问。羽薰未说话，低着头沉思了几秒才笑道：「那我还是不去了吧！」潍皓再度鬆了一口气，他真的怪怪的。放学时刻，潍皓家里有事所以先走，羽薰则是要练琴，被她姊姊拖回家去了，我只好自己回家。慢慢收拾完书包，我站起身走出教室，刚下过雨的天空还是灰濛濛一片，最近气象预报说明天或后天有一波冷锋通过，气温会骤降至十度以下。「学妹？妳是……小雨学妹吧？」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叫住正要离去的我。转头一看，是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奕函学长。「学长有什(推荐阅读:公交车上的奶水，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么事吗？」我疑惑的问，毕竟我跟这孤高冷傲的王子学长向来是没什么交集的，除非是有什么事 ……我跟他之间就只有一个共同朋友洢洢学姊，现在看他面色这么着急，难道……「……奕函学长，到底怎么了？」我拽着他制服衣袖，连一点喘气休息的时间都不给他。他皱眉道：「林洢洢不见了！」「什么？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洢洢学姊她……？」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顾不得其他，赶紧说明事情原委，「今天她没上最后一节课，但我真的不认为她会翘课，她之前是翘过课没错，可是升上三年级之后她再也没这么做，我也问了平常跟她很要好的朋友，她也说不知道。「刚刚打钟之后，我找过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人！又想到妳是跟她感情比较好的学妹，也许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说不定，但又不知道妳的班级，只好所有高一教室一间一间找过一遍。」我瞬间整理一下所有的资讯，然后得出了一个很糟糕的结论——洢洢学姊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