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被轮流灌满男女轮姦群交 美女总裁的贴身男秘
桂貘篇26 “若你的夫人当真是男子,难道你就要抛弃他吗?”阿穗的心剔透玲珑,这几天没错过莫忆不时黯然的表情,知他身在脂粉堆中,起初有新鲜感,多过两三天便生厌,还是想着家里的桂花香。
“那当然……”莫忆气得搥猛自己的额,咬牙切齿道 : “要是我能做出这事还好,最大的问题是我做不出来! 我跟小蔓一起长大,欺负他那么多年,又很早就认定他是我妻,现在才叫我娶别的女人回去,是怎也过不了自己这关!”
“那你要另娶小妾?”阿穗淡然说 : “我们为妖的,也只有法术跟寿命远胜凡人,德行上远远不及,然而修为又万分不及神仙,可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是你也该知道,我们妖精自佯比虚伪的凡人更有真挚之心,最是不屑三妻四妾之事。”
“小妾?”莫忆心里只有桂蔓一人,就是放再多出色的男女到他身旁,也看不上,可他嘴硬,说 : 小蔓是只母老虎,他要是知我用情不专,不折煞我才奇怪!”
阿穗笑着踱步到他前面,说 : “还说什么母老虎。在百豔坊待了几天,还不肯承认你娘子是男人的事实吗?”
“你……!”莫忆气恼地推开阿穗,在房里来来回回急步,低吼 : “你又未见过小蔓,怎敢肯定他是男子? 还有,说不定桂族确然体质奇特,必须经过、经过……那种事后,才能易阴转阳?”
阿穗不欲莫忆继续在坊里浪费时日,明知他心繫那桂花妖,只是不肯面对真相跟自己的真心,决定下一帖猛药。她对莫忆——以至任何男子,皆无男女之情。她一再说服自己相信这事(推荐阅读:交换女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实。至于贞洁,她本来便不在乎,之所以一直守身如玉,只是没有特别锺爱的男子,如今为莫忆牺牲一下,她也不甚可惜。一方面她喜欢莫忆的真率,另一方面大概是想破除她本人的一些烦恼。
“阿忆,你过来。”阿穗坐到床缘,招手呼莫忆过来,让他坐在她旁边,一张小脸严肃起来 : “你口口声声说你家娘子不是男人,我这就让你看清楚……到底女子是怎么样。”
阿穗咬咬牙,就在莫忆面前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便脱去短襦跟长裙,通身只余下贴身的浅绿色亵裤跟同色的肚兜,掩不住一双圆润的玉腿和胸前波澜。即使她平日心如止水,也因莫忆的注视而紧张、发热,一股红潮自双颊蔓延到纤幼的脖颈,通身肌肤雪里泛红,豔若桃色。
莫忆看得双眼发直,奇怪的是身下亵根全无亢奋,不似跟桂蔓在一起时的激动。他惊骇于阿穗忽然孟浪的举动,又欣赏她难得娇怯的美态,内心竟无龌龊念头,只是吓得无法言语。
“知道了吧?”阿穗抱着赤裸的臂膀,侧着脸看床被上的鸟兽花纹,闷声说 : “我可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然而也长成女子应有的模样。女子原本就不应有喉结跟……那东西,我们的身段天生比男人瘦弱,胸部……就是未有情事也会渐渐隆起。你家娘子可有这些东西?”
“但是……”莫忆自知阿穗生性正经,不可能骗他,仍嘴硬 : “你肯定不是处子,跟霜阿姨他们合谋骗我! 那个桂迎香好歹系出名门,有可能混帐到骗自己的儿子是女儿身吗? 若你能证明你仍是处子,我就、就……相信你。”
桂貘篇27 “你这是欺人太甚!”阿穗是不重贞节,可是一个守贞的女子被其他男子诬蔑,自是羞愤,又有口难言——由古至今,基本上没有法子证明一个女子是否处子。阿穗久居皇宫,把那些妃嫔污秽的行为看在眼内,心知初夜见血根本不能证明女子的贞节,那些血有太多方法可以伪造。唯一能作证的,大概也就是女子于情事中的羞态。
她半是赌气地躺下去 : “你要是不信,那就、那就……亲自来试试看! 贞节于我如无物,我平生只恨人不信任我、以为我讲大话!”
莫忆被阿穗的豪语吓退,先打退堂鼓 : “我怎可以这样做! 我家有娘子,不能再娶你回去……”
“谁说要你娶我?”阿穗俏生生的细长媚眼横他一眼,傲然说 : “我又不是凡间的弱女子,养得起自己有余,又何须将那些女人一样卖身求荣? 男女风月本来只是逢场作戏,一夜甘露后,你我如同陌路人,只要我们不外道,又有谁知道这事?”
“话是这样说……”莫忆仍是面有难色,可是又有点想看清楚一个少女的身体 : “那个陆璋呢? 若他知我毁你清白,一定不会让我好过。”
这几天下来,陆璋一见到莫忆与阿穗作伴,不是气极而回,就是随手揽过客人,在他们面前跟不同男女互相狎玩。连莫忆这种没什么经验的呆瓜也看出二人在斗气。
阿穗敛下眼眸,忽然发冷,抓过一旁的棉被盖着半裸的身子,说 : “阿璋与我并非那种关係,而且他既是小倌,自当爱男子胜于女子,他常常跟那些男子眉来眼去,难道以为我是盲女吗? 就以为我什么也不放在心里吗? 我就这样将清白给你这个没关係的人,过后不必抱着多余想法,而你正好趁此机会了解女子,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莫忆的声气不那么坚决,心内仍无意跟阿穗欢好,单只觉得如此跟一个同龄女子谈情颇是得趣。他和衣躺在阿穗旁边,阵阵清新的水仙花香薰过来,使他有种醉意 : “你……是喜欢我?”
“才不,”阿穗侧躺着,小手摆在莫忆的胸膛上 : “我是看你品性纯良,应是温柔之人,才愿意给你。若我真的喜欢你,就不会将身子给你。”
“可是做这种事必须两情相悦才得趣,像我跟小蔓……”莫忆说漏了嘴,欲言不止。他难堪极了,身为男子,被相貌秀美的桂蔓压着需索,不只不羞耻,还享受不已,他还算是什么好汉。
阿穗别开眼 : “我从来没有两情相悦之人,那种事太沉重,不如及时行乐。这晚过后,你我相忘,你也快回去莫府跟你家娘子和好。”
她杀了莫忆一个措手不及,翻身压上莫忆的身子,缓慢而坚定地贴上他的唇,莫忆脑海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抗拒。眼看二人半推半就地成好事,忽地房门一阵呯嘭作响,大惊之下二人望向声源,竟见一只壮健的雄鹿把门撞破,兇如猛虎直冲过来,比寻常野鹿大上两倍的鹿角正中莫忆腔腹,幸而莫忆不是凡人,不然早就蒙主宠召。他在鹿近身之前便闪身迴避,要害之处皆未受伤,只有皮肉之伤,但也被那发疯的鹿飞撞,跌至门边,头部正好与门框相击,来不及救走阿穗就不省人事。
等莫忆醒来,第一个发现是脑门肿了个大包,一起来就觉头重脚轻。他是扶着门框,脚步浮浮的站起来。他组织不了思考,只见自己身在走廊,悠然行了几步,看见廊外月色,满月挂于中天,银晖遍洒,即是说现在约为子时末、丑时初,亦即是说他大概昏了不够半个时辰。
莫忆又甩甩头,老感觉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又晃荡片刻,才一击掌,自言自语 : “对了! 我没有去救阿穗……那只鹿!”
桂貘篇28 他又跑回自己住的房间,见到本来被鹿撞破的木板安回原处,彷彿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刚想一脚踢开门板,就隐约听见房内传出人声。他乃貘妖之后,本来就天份高明,只一定神,便如千里耳,把房内动静听个明白。
“不行! 这不行、这不成……倌人怎可以跟妓女……”那是阿穗的声音,她的声音比平日更娇弱,但气息紊乱,语带惊慌,似是被人欺侮,莫忆当下便要进去救她。
这时又有一道喘着气的男声 : “你真要给那傻小子? 那个傻子可是有了妻房,你想就此高攀莫府? 作梦!”
“反正我就是宁愿倒贴他,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你明明就只爱男人……”
莫忆一听便认出那是陆璋的声音。陆璋说他蠢笨,实不公平,莫忆于情事无甚天份,但不代表他对其他事也是如此。稍加细思,他便知道那只鹿是陆璋的真身,而且刚才那鹿一进房,一阵异于水仙的浓郁香气就充盈室内,迷得人头昏眼花,似有催情之效。
“没错,陆璋的真身便是一只麝鹿。”一阵气息吹到莫忆耳后,使他毛骨悚然,刚转身就见到面目清俊的狐妖司铭,后知后觉地发现方才自己把心中所想的都说出口。
“你怎么在这里? 就算是妖也不要老是神出鬼没的!”莫忆被吓得不轻,又用劲擦去耳后司铭残存的气息。
司铭低歎,说 : “你们这些小妖总要我们操心。事实上阿璋这几天不时在外偷听你跟阿穗的动静,我见他今天那么久还不过来接客,来这里看看,就见到房门大开,你晕死在房门外,而且我身在楼下就闻得浓烈的麝香,就知是阿璋在发情。我先扶你到一边去,再修好门,等你自己醒来。刚才远远见你似乎想破门而入,我免得你这呆头鹅坏了里面的事,才特地过来。”
陆璋实是麝妖跟鹿妖的后代,遗传了鹿雄壮威武的外型及麝的腺体,每年发情期便散发浓烈麝香,催情(推荐资讯:夫妻交换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之效远甚于花妖气味。不同的麝妖能以花香压抑气味,而水仙花香恰好能掩盖陆璋的麝香,使他解决气味之窘。
陆璋本亦非镇中人,十多年前来到镇上,自恃相貌出众,便到百豔坊自荐为倌人。他一直自恋,认为世间男女没有可配得起自己的,平日跟其他客人笑闹,也从未肯跟任何人深交。直至看淡世事百态的阿穗来了,知道陆璋极不喜欢自己发情期时的气味,基于助人的本份送他一个香囊,内有水仙花及阿穗所下的一道咒术,真的镇压了陆璋那股麝香。可这陆璋非但没有感激阿穗,还自恃是倌人,身份比阿穗尊贵,不时对她颐指气使,在莫忆来前,阿穗常侍候他沐浴梳洗。阿穗也不怒,只把这任性的少年看作弟弟,任劳任怨。
“可这陆璋当日自荐为倌人,难道不是喜爱男子的吗? 何以……”在莫忆跟司铭坐在门外促膝闲谈之际,房里忽然静默,细听之下有一阵极细的呻吟声,似是阿穗的声音被人堵着,想喊也喊不出来。不一会儿,便听到阵阵女子低泣之声,嘈嘈切切,时低时尖,听得莫忆也脸红起来,方肯信阿穗的确是处子。
司铭也瞄了瞄房门,毫不意外,说 : “陆璋不是专爱女子或专爱男子,只是他爱上的人是个女子。与其问一个人爱的是男或是女,倒不如问 : 你所爱的人是个男人,或是女人。”
“这其中有分别吗?”莫忆听后,茅塞顿开,可是仍有些许疑惑。他爱的到底是桂蔓这个人,还是爱他的性别? 昨日他相信桂蔓是个女子,所以他爱“她”,今日他确知桂蔓是个男子,然而内心的依恋仍然无法割捨。一想到要跟桂蔓分开,就像割去莫忆的心头肉。是男是女又有何干? 情事中谁居于下位,真的如斯重要? 莫忆最不想失去的,只是那份水乳交融的亲密,无关桂蔓是男或女,也无关谁在上位,若然桂蔓喜爱如此,便由他去好了。
司铭收起纸扇,以扇柄敲了莫忆的头 : “若霜月他日成了男子之身,我亦依然爱她。箇中分别便由你自己参详。啧,里面那对小情人勾起我的回忆了,想当年我以为霜月经验丰富,头一遭便粗鲁得很,弄得她两天下不了床,她足足气了我半年……”司铭忆起少年荒唐事,成熟的眉眼间又似有年少轻狂之色,末地只抛下一句“想老婆了”,就抛下莫忆。
莫忆整夜坐在房外的走廊徘徊,时睡时醒,断断续续,至寅时左右,莫忆再醒来,房里终于没有动静。他轻手轻脚推开门,但见陆璋跟阿穗盖着同一条棉被,陆璋一条手臂横在阿穗的胸部上,被子严密地遮盖她的身子,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她脸有泪痕,可是安心地偎着陆璋的脸,睡容恬静,真是一对璧人。
莫忆想了想,决定把他的能力用在不厚道的地方——先后潜入陆璋跟阿穗的梦里。过后,莫忆的脸热如开水,总算窥探了男女初次情事,也没想到这对情人连睡着都作同一个梦。情事不管是男女间的、男子间的或女子间的,皆有激情,皆包藏了温柔爱意,其实无大分别。经过这夜,莫忆对于自己跟桂蔓的事总算释怀,打定主意明日便向司铭、霜月请辞,回去跟桂蔓厮守一生……
——本来莫忆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惜后来又发生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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