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初恋的性爱故事

  一、相识

  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了陌生的北京,当了一个网路公司的技术员。当时我住在西四胡同的破旧居民楼里,跟我一个同事合租。

  我那个同事是为专案经理,典型的工作狂,经常加班到后半夜。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或者在QQ上狂泡小妞的时刻,他的大皮鞋肆无忌惮的咚咚声响彻走廊。

  我的工作比较清闲,过着早9晚5的生活。闲着没事就跟网上的狐朋狗友穷吹滥泡。

  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个网吧的网管,他听说我是学电脑专业的,特崇拜我。说他高中毕业就出来混,还想拜我为师。为这还请了我一顿大排档,我们俩就着烧烤喝了半打啤酒。

  我看他也是诚心的,就教了他几招。这小子脑子不太灵,听完了还不懂,我说那就得手把手教了了是不?他说好,让我有时间到他网吧玩。我说再说吧。

  这小子特别色,学东西不行,勾搭女孩很有一套。这货肚子里墨水少,可外形高大、阳光帅气。只要不和他聊天,你完全看不出这是个超级大草包。

  刚混熟了没多久,这货就在QQ里跟我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说我有女朋友,他说别逗了,那天喝多了你说女朋友都跟别人结婚了。

  我被他说楞了,我根本不记得跟他说过,我记得我跟谁都没说过,因为那姑娘从来都没跟别人承认我们俩好过。我们就是私下里好过一段时间,然后她就找了个条件比我好的多的男孩结婚了。

  这件事儿让我郁闷了一阵子,后来渐渐就淡了。我曾经很认真地问自己,有没有爱过她。我发现似乎也算不得爱,因为没有过多久,她就跟我那几次可怜的一夜情一样变得记忆模糊,难以忆起什么刻骨铭心的细节。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还没有真正地谈过恋爱,虽然生理上已经不是处男了,但心理上还没破处呢。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要脸?

  对了,还没跟大家介绍,这货叫刘心朋,也是个外地来的,今年21,比我小2岁。看着挺精神的,一笑阳光灿烂,可内心一肚子男盗女娼,整天琢磨着骗女孩子上床。

  借着网吧的有利条件,调戏了不知道多少无知少女和寂寞少妇。但至今仍然无亲无故,单身一人。经常悲叹命运对他太残忍,上帝竟然不肯赐给他一个媳妇。

  我说那你有了媳妇还勾搭别的女人[女人巷]乱搞不?他说他不敢保证。我说就你这样的谁能跟你常得了?他说他一定要找个年轻漂亮又有钱的。我说你就做梦去吧。他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哪天给我领来一个看看。

  过了几天,一个秋日周末的下午,我正在蒙头大睡,做白日梦。这货的电话吵醒了我,告诉我他就在楼下的巴仁牛肉馆,让我下来,还说带了个女孩介绍给我认识。

  我迷迷糊糊地起床,洗了一把脸,趿落着一双泡沫拖鞋,穿着件圆领破T恤,

  下身一条大短裤就下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阿晨,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改变了。

  那是一个有着清澈的眼睛的女孩,脸上带着些许羞涩的红晕,一身清爽的学生打扮。甜甜地笑了笑,和我打了招呼。

  刘新朋咋咋呼呼地喊服务员再拿几瓶啤酒来,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喊我来付帐的。也没说什么,问了女孩的名字和学校,她说她在旅游学院学酒店管理,17岁,刚上大一。还说她家是北京的。我说好,以后妹妹有事儿招呼一声。然后就开始碰杯,女孩很爽快的干杯,令我刮目相看。

  我那天发挥比较超常,酒喝得利索,讲了几个段子,把刘新朋乐得像个傻子似的笑个不停,女孩也用手掩着嘴笑。

  后来酒越喝越多,女孩就不太行了。天也渐渐暗了,刘新朋明显喝高了,但还张罗着带些啤酒上我住处去喝。我说算了吧,改天吧。他很执着地坚持,我发现和醉鬼争辩永远没有结果,就只好顺着他来。

  回到我那两室一厅的住处,刘新朋赞叹我的房间收拾的太利整了。我说我就这生活习惯。女孩歪着头,笑了笑没说什么。于是在我屋里接着喝。

  渐渐地这货快趴下了,我只好把他搀到室友的房间,扔在床上,这货就人事不省了。我室友休息日回老家了,所以,我也一点也没心里负担。

  女孩在我房间里开了我的电脑聊QQ,我在旁边看着,这时我才有机会从侧面观察,结果发现女孩的胸部发育的很好,看起来介于C和D–Cup之间。

  偷瞄了两眼,心虚不敢再看。女孩也不看我,漫不经心地偶尔敲几下键盘,嘴角似乎有一丝隐约的笑意。

  我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忽然明白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自己真的是禽兽不如。于是讪讪然地过去,假装看她聊天,心脏狂跳着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她没躲避,也没说什么,我就壮起胆子在她头顶亲了一下。

  她稍微扭动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安,楞了一下,喃喃地说了句:“等等,等一下就好……”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边,大脑一片空白。她犹犹豫豫地关了QQ,又低了头想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把手臂搭在我肩上,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她真的好嫩,婴儿般的肤色,年纪好小的样子,可是我还看到她的眼睛里的一丝哀怨般的神色,分明不是小孩子会有的。我来不及细想,她柔嫩的丰唇已经贴近了我,我浅浅地触碰了一下,从没有什么东西这样让我心动,在这清凉的秋夜里,耳边是她犹如天籁的喘息和低喃,我噙着这世间的美味,她灵巧的舌缠绕着我的,让我迷醉又疯狂。

  她的短裙和轻薄的衣衫毫不费力地被拉下来,在我上下其手,即将进入她的文胸一探虚实的时候,她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喘息着,一双从迷醉中挣扎着清醒的眼睛看我我,问了句:“我听说你被女朋友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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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愕然,点了点头,说:“这很丢脸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可是你没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忽然觉得应该不好意思的是我自己,于是就问了句:“那你有男朋友吗?”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下,说:“有的啊。”

  我一愣,心说,我真是个禽兽。没想到她接着低声嘀咕说:“他是个混蛋。”

  这回轮到我傻了,想接着问:“那你爱他吗?”

  可又一想,这么问一个被你压在身下的漂亮女孩,那是不是很欠揍?再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你又没想跟人家处物件,问那么多干嘛呀?这么一想,心下就释然了,于是勇敢地一把拉下了她的肩带……一只白花花、跳跃着的乳峰带着引诱灵魂堕落的颤抖和涌动,在我的面前完美呈现。

  初萌的粉红色的乳头,在浅色的乳晕中间娇嫩地挺立。我口干舌燥,呼吸不畅,不受控制的罪恶的手,已经不听使唤地自动伸了过去,抓住了那个完美的物体。

  衣物随便地抛下,肌肤相亲的一刻,她柔软、滑腻的身体带着秋夜的清凉,让我如饮甘泉。我不敢大声地喘气,只是在紧拥着她的腰身,脸埋在她的双乳间摩挲的同时,发出轻微的、似乎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

  房间里没有开灯,电脑萤幕闪着变换的微光,夜色已经降临,佳人如梦,飘渺而又真实。

  我的腰上感受到了她丰润的大腿的紧贴,她的紧张可见一斑。我的手在她身体上游动时,感受到了她不由自主的悸动。

  我没有去看她的下体,我不想那么猥琐,怕被她讨厌,但我感觉到她下面的肌肤也是那么细致,柔软纤细的毛毛稀疏得可怜。

  其实,我早已硬的难受至极,只是不忍心让她被粗暴地对待。于是我缓缓地爱抚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渐渐放松、变得柔软而顺从,她的呼吸渐渐灼热,轻轻地呻吟仿佛来自灵魂的另一边。

  我感觉到她的下面渐渐濡湿,她的眼神已经迷离,于是,我缓缓地进入,虽然很轻柔,可我仍然看到她眉头皱紧,神色紧张。那么紧窄,每进入一分都很困难,即将全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顶到了她最柔软的深处。

  “停,停下来……”她轻声而急促地哀求着,我不敢继续。

  过了一会儿,她喘息了一会儿,不那么紧张了,歉意地看了看我,小声说:“好了,没事了,轻点儿就好了。”

  我拥着她,她缩在我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羊。我慢慢地轻柔地进出她的身体,她的热情一点点被燃起。

  当她情不自禁地搂紧我的身体的时候,我也热烈地回应,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站在床边,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部,手臂紧搂着我。

  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强大,于是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她发出一声蚀骨入髓的娇吟,主动地把小嘴送了过来。我一下子没挺住,竟然喷发了,一泻千里。她也受了一惊,一动不动地搂着我。

  我颓然地放下她,看了一眼情热未尽的她羞怯的脸庞,心下很是懊恼不已。“对不起,等下,等下我们继续……”我想解释一下,缓解尴尬的场面。

  没想到她伸出手臂,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叹息着说:“好了,

  已经很好了……”

  我不禁感动。又抱着她说了许多温柔的话。我其实不会哄女孩子,可是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女孩,平时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肉麻的话,竟然不由自主地像小河一样流淌出来,让我怀疑此刻这张嘴还是不是长在我自己的脑袋上。

  半夜,当隔壁的刘心朋踢踢踏踏地过来嚷着要水喝的时候,女孩阿晨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我的电脑桌旁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而我正在厨房里煮粥做宵夜,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货还是一副懵懵懂懂没醒酒的样子,但是在吃完宵夜,他揽着阿晨的腰离去的时候,我似乎看见这货向我挤了下眼睛。我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看错了。我相信自己看花了,看错了。他真的喝多了。

  二、旧爱

  后来,我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见过阿晨,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就像她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刘心朋也提起过她,他告诉我他也没有再见过她。

  “她没上QQ,也许是隐身了。”他说那天晚上从我这儿离开后,他们去开房了。

  “你猜我那天射了几次?”

  我没精打采地说:“一次吧。”

  “五次!”他兴奋地跟我说,“我一上午都没起来,腰都快断了。”

  我瞄了瞄这货人高马大的身材,足有180斤不止吧,跟他在澡堂子洗澡的时候见过他那话儿,没立起来就比我长了一寸多。我简直不敢想像他祸害小姑娘阿晨时是什么情形。于是我心里只当他在吹牛B,告诉自己他说的不是真的,他只是在吹牛B。

  我告诉自己并没有爱上阿晨,她只是一个路过的人,在我的生命里出现了,又消失了。

  生活还要继续,没有谁会为谁怎么样。生活就是不断地重复,重复使人安心,

  使人有安全感,这种生活比较适合我这种人。虽然偶尔我也会希望生活中有些变化,有些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甚至期待着那样的事情会发生,但我不会去追求,不会去促使它发生。那会让我觉得危机四伏,让我惊魂不定。我更喜欢安稳不变得生活,就像现在这样。

  但是,你永远无法预料今后的事情,甚至你无法预料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就像我无法预料我的QQ上一个闪烁的图示向我发出的召唤。

  那是我的一个好友,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好友,它在我的众多的女性好友里脱颖而出,向我发出了热情的召唤。“我是阿晨。”她自我介绍说。

  我并不知道那天她玩我的电脑时把自己加入了我的好友名单。当时她没说,不知道这姑娘脑子里存了什么念头。不过我相信她只不过是想和我交个朋友,甚至想过自己是她的炮友之一,这个想法来源于刘心朋那家伙对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的叙述。我不能肯定他说的是真的,抑或只是这货的意淫而已,而我又不好意思去确证这件事。所以,我对来自阿晨的呼唤感到迷惑和茫然。

  后来发生的事情,依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打着的,把满身烟味的阿晨从一个黑黢黢的网吧里拉出来,她倒埫了几下头发,恢复了点人样,然后就抱着我的胳膊不放了。回到我的窝里,我轻柔地搂着她,擦去她不断缓缓流出的眼泪,她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我便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诉说着她那点破事儿。

  她的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学的表哥,一个小老板,手里有点钱,跟阿晨从高中认识开始,处了两年多。开始对她挺好的,后来就露了原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女人巷]纠缠不清。

  阿晨的爸爸是政法干部,大小也是个领导。平时对阿晨要求很严,上了大学后才自由了一些。

  阿晨当然看不下去男友的行为,就跟他闹了几次,都没结果。闹得厉害了,人就找不到了,阿晨没办法只好随他。可这姑娘骨子里娇生惯养,骄傲的很,心里面很不平衡。

  那小子还挺会哄女孩子开心,没事的时候就给阿晨买东西,买很贵的东西眼都不眨一下。也带阿晨到处玩,去年夏天还开着Q7跑到云南玩了一圈。能看的出来,他还是非常在乎阿晨的。这让姑娘很纠结,很矛盾,既舍不得这段感情,又没法接受那坏种的滥行。管又管不了,放又放不下。于是就折磨自己。

  我听明白了,敢情我是乘人之危,钻了人家的空子,真是无耻之尤。羞臊之余,又舍不得怀里娇滴滴的女孩子的身子。只好假模假样地安慰着人家,趁机上下其手。

  情热时分,水乳交融。我这次表现奇佳,连续奋战近三小时,直到淩晨,才在女孩儿的告饶声中第三次爆发。然后两个失落的年轻的灵魂相伴着,两个年轻的身体也双双相拥,互相安慰着睡去。

  从那天以后,我成了这姑娘的吐槽物件。隔三差五地跑到我这里来诉苦,每次谈论的对象都是她那个不良男友。

  我的职责就是倾听,但我从来没有给她出过主意。这是因为我本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原则。从来都是大骂那小子王八蛋,但就是不建议他们分手。同时我也不劝和,因为在我看来,这小子根本就配不上我们阿晨。谁知道阿晨是怎么鬼迷心窍,被那小子迷的五迷三道的。真是又爱又恨,爱恨交加……

  想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TM的不就是传说中的所谓爱情吗?听人说,爱情那玩意,爱和恨总是交织在一起的。所以,阿晨爱自己的男友,这个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啊!

  在发现了这个事实后,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种很沮丧的感觉,忽然之间漫天神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缕无精打采的云霞。

  我发现这个事实背后隐藏着我不可告人的龌龊打算,原来我内心深处对着姑娘有了想法。意识到这一点后,我被自己吓了一跳。这也太那个了吧。不可能的事情啊。但是我知道,我实际上在暗自期待着那不可能中的万一,如果让阿晨知道了我的真实想法,她肯定不理我了。如果让刘心朋那货知道了,我这辈子都没法在他面前抬头了。那货现在还不知道消失了的阿晨又出现的情况。

  完了,我感觉自己正在陷入一个危险的漩涡中,需要赶快脱身,不然前景堪忧。正在我苦思冥想脱身之策的时候,QQ上的小头像又在一闪一闪地招呼我了。

  “哥哥,周末我没作业,我们去哪里玩?”

  结果是,那个午后,我们去了一个昏暗的舞厅,在疯狂的音乐中,我惊异地看着乖女孩阿晨变身为疯狂的蹦迪女郎。

  我从未见识过她的身体柔韧度是那么好,我和她为数不多的几次爱爱都是在昏暗的环境里,每次她都藏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无限爱抚,让我觉得她就是一个乖乖女。

  在舞厅里,她爬上舞台,用一连串令我眼花缭乱的旋转和劈腿和不可思议的扭曲和甩动,引发了全场的尖叫和欢呼!她从没告诉过我她从小受过很好的舞蹈训练,但这一刻,就算我是个舞盲,也能看得出来,她是这里最好的舞者,没有之一。

  晚上,冲了澡之后,我在床上从后面搂着羞涩的女孩,在她的耳边吹着气,手摸到她的胸前,揉摩着丰润柔软的奶子,轻声地夸赞她的舞姿和身体。

  然后,在她满意地微笑着向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揽起她的一条美腿,她顺从地把腿抬起,再抬起,一直到她的小巧的小脚丫贴在她自己的耳边,我的心狂跳个不停,她不让我开顶灯,每次都只准许我开着一盏微弱的台灯,即使在白天,她也要拉上窗帘。骨子里她是个害羞的女孩。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形态仍然强烈地刺激了我,我感到自己在颤抖,下面的棒棒似乎比平时更挺,更粗硬,让我欲火中烧。

  那一夜,我是如此地销魂,她不断做出令我意想不到的高难动作,让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己。她看着我惊诧的表情,忍不住地掩着嘴笑,然后又在我的奋勇的动作中,放声呻吟叫喊。

  早晨,她离去之后,我在床上久久没有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失陷了。我落入了这个小丫头的感情陷阱里。从今往后,她说东,我就会向东,她说西,我就会向西。

  三、放纵

  我对这段感情没有一点把握。因为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我知道她的混蛋男友伤她很深,但他也给了她许多东西,是的,许多东西,可能也有感情,或者也有爱吧,我不知道。

  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怎么能既爱一个人,却又去伤害她,这没道理。所以我并不认为那家伙真的爱阿晨。可他确实给阿晨买了好多东西,很贵的包包啊,首饰啊,项炼什么的。那些我买不起的东西。我觉得我就是个笨蛋,一个穷鬼。我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呢?

  所以我很自暴自弃,有一段时间还故意躲着不见她,让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并不太在意,生过气就算了,没吵也没闹,这让我心里更觉得失落。

  春节的时候,单位放长假,我攒了年休,就回老家过年了。

  老家的爸妈给我介绍了个物件,是个国营单位的会计,人很朴实,模样也耐看。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想处处看,又想着阿晨,心里面有点障碍。偶尔会打个电话联系一下,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拉手的时候,心里有点疙疙瘩瘩的感觉。那姑娘很大方,也不着急,很有耐心的样子。听我谈天说地胡吹,也不反驳我,偶尔也聊些她感兴趣的话题,我感觉她读了太多的书,简直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我猜有可能碰上了个厉害角色。真娶了她就完蛋了。

  假期结束后,回到北京,联系阿晨的时候,总说很忙的样子,我说你是不是跟男友处好了?她说怎么可能,前几天还差点气得她跳楼。我说可别,有啥话跟哥哥说。她说你不是回老家相对象去了吗?我惊得不行,她连这都知道?后来知道她用我的QQ帐号进了我的空间,看了我隐藏的东东……这太恐怖了!

  我打电话约她出来玩,她说有事。我开玩笑说,是不是找了别的蓝颜知己了?她说找什么找,你们男的都一个德行。我说还是有例外的嘛。她不说话了,半天跟我说了一句,我前几天跟刘心朋一起吃过饭。

  我心里突地一跳,随口问道:“吃饭之后呢?”她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我悲催地失魂落魄,好像心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扎了一下,隐隐作痛,烦躁的不行。就去找刘心朋,见到他后就说走吧,哥请你喝酒。他乐呵呵地屁颠屁颠地跟我找了家小饭馆喝起了小酒。

  喝了几杯后,他贼眉鼠眼地告诉我说,他最近见过阿晨那丫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看我反应,我早有准备,嗯了一声看回去,他瞧了一会儿,又说他发现最近那个丫头不老实,跟好几个网友见面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我盗了她的号,不过没动,就是看了她的聊天记录。我说你别瞎蒙吧,他赌咒发誓地说千真万确。

  我笑笑说,就算是真的吧,又不犯法。我又说,不过你盗号可是犯法的。这货没脸没皮地说,你不跟她说,她就不知道。

  阿晨坐在我身边,低着头,慢慢啜着面前的一小碗粥品。其中年轻点的男人挨着她坐,不时地搭话。

  这两个家伙看起来是老手,很知趣地不问我们个人情况,只是恭维阿晨的年轻美貌。不管他说什么,阿晨都不吭声,最多抬眼看他一下,算是礼貌了。

  吃过饭,回到房间里,两个男人没等坐下就不老实地对阿晨动手动脚。

  阿晨不高兴了,转身要走,被老一点的男人伸手一拉,竟把白色的小衬衣撕破了一道口子,阿晨嘴里骂了一句,挥起手向那男人脸上扇过去。

  没想到那男人手快,一把抓住了阿晨的手腕。顺势一扭,把她的手臂扭到了背后,然后又飞快地抓住姑娘另一只手,双双反扭到背后,脸贴到姑娘耳边,笑道:“没想到还挺野。”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也过去,抓住阿晨的一侧衣领一扯,两只扣子绷飞了,

  露出了姑娘一段雪白的膀子和半只乳房。

  站在阿晨身后的老男人,用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伸到前面,把姑娘的下巴向上、向后扳起,姑娘的头被迫向上仰起,再向后,直到她的额头抵在男人的胸前,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嘴。

  她美丽的脖颈长长的,展露无余,因为双臂被扭到背后,加上头部的后仰,使得胸脯高高地挺起。年轻男人过去双手一撕,两只丰乳如脱兔一样蹦出来,在两个男人眼前微微颤动。

  年轻男人揽着姑娘的已经裸露的腰肢,一手抓住一只乳房,然后用嘴叼住了另一只。老男人肆意地亲吻着姑娘的嘴、脸蛋、眼睛、下巴、还有脖颈。阿晨被咬着脖颈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猛兽猎获的雪白羔羊。

  在这突如其来的短暂的一刻,我毫无准备地呆立在屋中央。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并且,下面竟然无耻地硬了。我就这样看着他们一边淩辱着无力反抗的姑娘,一边扒光她的衣服,直到她身无寸缕。然后反扭着她的双手,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近距离看着阿晨跪在窗边,手臂被向后拉起,上身扬起,完全地袒露面前的男人,细致娇嫩额肌肤上被亲吻、咬啮,留下浅色的痕迹以及口水和体液。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我在和阿晨做爱的时候,她从来不让我碰她的脚丫,一碰她就忍不住地笑,叫着痒,我也就不敢动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被架在男人肩头的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伸手抓过一只脚腕,亲了一下。

  阿晨一声轻呼,用力想把脚收回去,可是她早已经被折腾得脱力了,无力的挣扎更像是象征性的扭动。

  我残忍地在她的脚心里舔了一下,她整条大腿都哆嗦了,“不要啊……”她开始哀求。

  这次高潮,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的眼睛变得朦胧起来,身体像柔软的面团,她在彻底的失守之后,已经完全逆来顺受。

  当轮到我进入阿晨的身体里时,她的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濡湿,已经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另外两个男人的体液。

  她还沉浸在一次次涌来的高潮中,无法自拔。。。。。。。。。

  我退后几步,颓然坐在了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感到体力透支了。已经后半夜了,我本来就并不强壮的身体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下超常地亢奋了大半夜。

  疲乏和倦意涌来,我几乎爬不起来了。我找了被子,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床上,两个不知疲倦的畜生还在蹂躏着阿晨。我看了一会儿,就再也睁不开眼。

  早晨,一缕阳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射进来,照在我脸上,我醒了。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拉着阿晨在荒凉寂静的街上奔跑,不知道要去哪里,又仿佛非去不可。

  我用力摇了摇头,看清了房间环境,昨夜的情景浮现在眼前,我向床上看去,

  宽大的双人床上,阿晨睡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个男人顾自睡着,另一个揽着阿晨的腰,阿晨的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

  我悄悄地起身,穿了衣服。无声地离开了。

  明天将会怎样?我一无所知。

  巧的很,这货的电话这时候响了,他一看电话号码乐了,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于是跟阿晨说他正跟我在一起喝酒呢。然后噢噢两声就挂了,跟我说阿晨等一会儿也过来。

  我就纳闷,刚才我找她不来,难道是奔这货来的?

  不一会儿,阿晨就到了,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一问,才知道刚才跟男友和男友公司同事一起吃饭,桌上有个男友的女同事,她知道那女的跟她男友有事儿,但也一直忍着没发作。后来看他们喝了点酒越闹越不像话,开始打情骂俏了。实在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就被男友骂了。结果很没面子地哭着跑了。

  我和刘心朋都气坏了,要去找那家伙算帐,这时,阿晨的电话也响了,原来是她男友担心她出事,正到处找她。她在气头上,就直接把电话按死了。紧接着他男友公司的其他人也纷纷打电话进来,她无奈只好告诉了他们中的一个人,她没事,正在XXX饭店和朋友吃饭。

  没到十分钟,外面两辆汽车停下,一帮男女呼呼啦啦地进来。

  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阿晨的男友,挺沉稳的一个年轻人,长得不出奇,也不难看,过来就先给阿晨道了歉,然后放低了姿态跟阿晨说回去吧,回去哥给你赔不是。

  阿晨还没消气,拿眼睛看了看我和刘心朋,刘心朋晃晃膀子过来说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欺负我们阿晨呢?以后再有这种事,别说我没跟你打招呼,可没今天这么客气了。

  跟他们来的一个穿花格子衬衫的小子不干了,撸着袖子说,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呢?咋这么没大没小的?

  我也一肚子火,顺手把一杯啤酒泼这小子脸上了。这小子手快,过来一拳捣在我肚子上,我一口气没上来就蹲下了。结果我被按在桌子上的时候,看见刘心朋那个傻大个儿也被阿晨的男友按在了另一张桌子上。

  阿晨一直坐在那里没吭声,见状哼了一声,拿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我被他们踢了两脚,这夥人就又呼呼啦啦地跟着阿晨出去了。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不过刘心朋这货皮糙肉厚,没心没肺,也不觉得怎么样,还能坐下继续喝酒。我没他这么没羞没臊,脸上有点挂不住,他就劝我说,阿晨也没少给那小子戴绿帽子,咱也不亏。我听他话里有话,但又没法反驳,只好跟他喝闷酒。真是TM的憋屈。

  我跟阿晨维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跟家里的那位女会计的进展也在缓慢地推进。

  有一天女会计说她单位派人到北京开会,其中有她一个,我说好啊,你什么时候来?她说明天下午到,我说那下午个面,晚上请你吃饭吧,她说好。

  于是,我跟单位请了第二天的假,然后趁下班就想出去买件衬衣,最近邋遢的很,没件像样的衣服。

  结果出公司大门时就接到阿晨的电话,要我跟他去泡吧,我说那地方消费太高,哥请不起你。她说没事,我请你,我说那不好吧。后来经不住她低声软语,就没办法从了她。

  结果喝到半夜,回到我那个窝里,好长时间没做那事儿了,自然一番柔情蜜意。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我睁开眼睛,发现日头已经升起来老高,阿晨还像只小猫一样偎在我身边没醒。

  我揉着眼睛,想着昨天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头。按说,阿晨跟他男友关系没断,总往我这儿跑是啥意思呢?不会是这丫头心思摇摆了,考虑在我和男友之间选择?我不敢想了,于是对自己说,别自做多情了。

  回想起昨天喝酒时,她嘟嘟囔囔地数落她男友最近又搞了哪些个女人[女人巷]时的话,

  心里挺可怜这个小姑娘。

  在我鬼鬼祟祟地企图在晨光里再偷偷摸上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也醒了,顺手拍落了我的爪子,回头甜甜一笑,说了一句:“哥,我醒了。”然后说:“哥,我饿了。”

  于是我只好屁颠屁颠地爬起来,准备早餐。

  她笑眯眯地爬起来,洗漱,穿衣。吃早饭的时候,我忽然良心发现,劝了一句,别跟你老公闹了,其实他对你挺好的。

  她白了我一眼,说:“怎么,玩腻了,是不是想甩了我啦?”

  我说要不咱俩处得了。她笑着说,你要是在北京买了房和车咱就处呗。我说那得猴年马月啊?她笑了一会儿,说,其实他那人还行,对我比对那些女人[女人巷]强很多,我知道他对我是真心的,可我就是讨厌他太花心了。现在发展到找女人[女人巷]都不背着我了,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无语了,张嘴啊了半天。

  忽然想起来下午女会计要来,就说:“一会儿陪我上街买件衣服呗。”

  她说好啊,又很奇怪地问:“怎么突然要买衣服了呢?”我说老家有人来,她就笑着问:“是不是对象要过来啊?”

  我真正无语了,你说女人[女人巷]的感觉咋就那么灵敏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是,然后又冒冒失失地问了一句特欠抽的话:“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再然后,就看见阿晨的脸色白了,呆呆地不吃了。

  我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坐了一会儿,阿晨定了定神,

  起身穿了衣服,拿了包就走了。

  过了两个小时,她又回来了,买了四件衬衣,逼着我每件都试穿了一遍,挑了件她最满意的,说,就穿这件吧,我只好听话。

  晚上,跟女会计的饭吃的没滋没味,好在我准备比较充分,吃过饭陪她逛了西单。然后送回宾馆。女会计向我礼貌地表示了感谢。

  我说:“都快成一家人了,还谢什么?”饶女会计精明干练,也脸色微红。转身进去了。

  我问自己,你啥意思啊?这就算告白了?

  女会计走了没几天,阿晨又来找我玩,在我电脑上和人聊QQ,也不怎么理我。我心里有鬼,没事找事地挨在她身边,看她跟人聊天,她见我过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就跟对方聊些露骨的话题。

  我抱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态度,笑呵呵地看着。她越发肆无忌惮地在QQ上说着疯话,还跟人约在宾馆开房间。对方马上回复好,并且让她等一会儿告诉她房间号,我有点紧张了,可她却很轻松,一点没当回事的样子。

  没几分钟,对方把宾馆和房间号码发过来了,还发了张照片过来,一个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她跟对方约了两个小时后,就下了。

  我问她,不是当真的要去赴约吧,她说既然约了就要赴约,做人怎么能没个信用呢?我说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那多危险啊。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不认识?我愕然不知所答。

  她笑了笑说了句:“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呆了,等她走出门去,我还没缓过神来,敢情她是在报复?我抓狂了,她在报复谁?是我吗?还是她男友?也许是所有男人?所有令她失望失落的男人?我想指责她吗?我可以指责她吗?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吗?我们男人哪个不是坏事做尽,伤透女人[女人巷]心的?当我面对女会计的时候,我难道比阿晨的男友好到哪里去了吗?

  但是,我真的很在意,我忍不住想像阿晨和那个老男人在床上的样子,我突然很想哭,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觉得这个世界又疯狂又令人绝望。

  四、绝望

  五一节前,我跟女会计订了婚。我请假回老家,家里双方老人也见了面,都觉得挺满意。

  家里准备明年给呵呵办婚事,结了婚我就要离开北京,回老家找份工作。我没敢当面跟阿晨说,就在QQ里说了订婚的事儿,她回复说祝我们幸福。还说了一些早生贵子什么的话。然后我说,也希望你们早点订了吧。

  她说等她大学毕业再说吧,早着呢。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然后就好久没她消息,打电话也不怎么接,接的时候也是不咸不淡地说两句就挂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左右,一天她跑过来找我,我都快认不出来她了。她把头发染了好几种颜色,穿了件小皮衣,一件牛仔裙短的不像话,化了浓妆。跟个小妖精似的,手里夹了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还往我脸上喷烟圈呢。

  我说:“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弄成这德行?”

  门开了,一个目露精光的男人过来把她让了进去,我紧走了两步也跟了进去。

  里面是套间,很豪华,我注意到衣架挂着的是两件黑色的警官服,没想到居然是员警,我的心跳加剧了。

  走进客厅,又一个精壮强悍的男子走出来,看他们行动和举止,就能感觉到一种令我冷飕飕的感觉,就像是跟动物世界里的虎豹共处一室的感觉一样。

  两个人一起把阿晨让到沙发上坐下,也不理会我。

  我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琢磨着逃跑的时候怎么方便,却看见其中一个男的已经揽住了阿晨的腰,另一个把手放在阿晨的腿上,嘴都快贴上阿晨的脸了。我正要发声说话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捧住阿晨的小脸,吻上了她的嘴。

  我的心跳一下子停止了,那一瞬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我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冲过去,却无论如何迈不开步子,甚至向被钉在原地一样,难以移动一下脚步,血一下子涌上头顶,脑子里轰鸣着血液奔流的声音。内心深处,仿佛一扇最黑暗的门被一下子开启了一道缝隙,里面暗黑的光线透射出来,古老、深邃的黑色光线。

  他们拉开阿晨的衣服时,我看到她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他们一前一后拥着她站起身来走向浴室,一边走,一边肆无忌惮地脱,两个男人动作敏捷,她身上的和他们自己的衣服,快到浴室门口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一个男人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浴室,另一个男人跟进去,随手关上了门,但随后又推开一半,探出头来对我说了句:“小兄弟,一起来吧。”

  说完就进去了,留下我对着半开的浴室的镂花玻璃门,傻呆呆地站着。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响,还有嬉闹的调笑声。男人的声音像野兽,女孩的声音像娇媚的天籁。

  我在此刻想清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对此无能为力,我既打不过那两个明显受过训练的员警,他们大概比我大十岁左右,打架的经验也可能是我的十倍,也不能喊员警来抓他们,因为他们就是员警,可能还是员警的上级。

  第二件事是我和她都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他们对她作的事情,不过是久远的历史上,人类的最平常的事情。

  但是问题是我对此完全无法接受,我不能想像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们会伤害她吗?他们会欺负她吗?我心里没底,于是,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推开浴室的门迈步走了进去。

  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幕,立刻让我浑身僵硬。

  只见淋浴的喷头上水哗哗地喷洒,三个浑身湿淋淋的人却不在下面。宽大的纯黑色的大理石洗面台上阿晨坐在上面,一个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一只乳房,正在和她亲嘴,另一个男人分开了她的大腿,正蹲下身,吃她的下面。

  我呆呆地注视着他们,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阿晨雪白的柔嫩肌肤在黑色的大理石映衬下是那么耀眼,而此刻的淫靡的气氛又是如此地惊心动魄。

  阿晨斜睨了我一眼,伸出一只湿淋淋的脚丫踢过来,几乎踢到了我的两腿间。

  我完全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走过去和她也纠缠在了一起。

  我忘记了脱衣服,就连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也浑然不觉。

  我和他们一样迷醉于她的身体,他们看着我,似乎在笑话我,一个人走到淋浴喷头下面冲洗,另一个人拿了浴液给阿晨涂在身上,阿晨在男人的怀里被浴液涂满全身的同时,还不忘伸出手来帮我脱T恤和裤子。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赶忙脱了衣裤,跑到门口扔到外面地上。

  等我回来的时候,阿晨已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四只男人的手,借着浴液的润滑,在她晶莹的肌肤上游走,男人的身体紧贴着她的,那昂然挺立的男根在她的小腹和屁股上摩擦着。她显然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情动,羞惭惭地用手遮挡着三点。

  男人把她拉到喷头下冲洗,不一会儿,就冲洗干净。两个男人拉着她坐在浴缸的边缘,一边一个抱着她,夸赞她的肌肤和美貌。他们一边夸赞一边亲吻她,赞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而赞美到哪里,他们的嘴也就跟到哪里。

  她笑駡着,喘息着,推拒着,但她的两只手被两个男人一边一只握着,根本没法抵挡男人的进攻,随着男人的嘴咬到了她的脖子,腰腹,大腿上,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身子渐渐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一个年龄稍大的男人,向我招了招手,用低沉的嗓音说到:“兄弟往前来。”

  我向前走了几步,发现阿晨的身子似乎在轻微地抽搐。

  和我说话的男人伸出大手,托起了阿晨柔软浑圆的下巴,让她能够看到我,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雾,她眨了眨眼睛,似乎看清了我,脸上现出一丝羞惭。

  那男人把嘴凑向她耳边,笑着说:“你把这小子带来,不就是想让他看着叔叔们怎么玩他的小媳妇的吗?是不是?”

  她的脸刷地一下子红透了,皱着眉,用牙咬住下唇,挣扎着企图用双臂挡住高耸的乳房。

  两个男人一看,乐了。把她的两条胳膊往后一拉,然后两人一边一个伸出手托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一个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一口叼住了姑娘一只乳头,用力一吮吸,小半个乳房前端就被他噙在嘴里,另一个也紧跟着含住了姑娘另一只乳房。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我仿佛看见女孩柔嫩的乳头和乳晕与男人的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搅缠在一起……

  她失神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沦陷的双乳和两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的身体剧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低吟。

  一个男人顺势把软软下滑的姑娘抱进了怀里,另一个则托起了姑娘的腿弯,宽大的浴缸里,水漫溢出来,里面是两个经验丰富,狡猾而有力的男人和一个勉力挣扎的美丽的女孩子,低沉而狂浪的笑声和娇声的呻吟与斥駡,使在外面的我无地自容。

  我狼狈地逃到外面,披了件浴巾,在茶几上摸了一包烟,哆哆嗦嗦地抖出一支,用颤抖的手划着火柴,点着了,用力吸了一口。听着里面的声音忽高忽低地传来,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不一会儿,年轻一点的男人出来了,另一个年龄大一点的男人抱着裹了浴巾的阿晨也出来了。

  年轻一点的男人把头向我摆了一下,让我跟他进了里间宽大的卧室里。抱着阿晨的男人也进来了,另一个男人过去把阿晨身上的浴巾扯下来,然后把姑娘往床上一扔,姑娘翻滚了一下,还没来的及爬起身,就被两个男人扑倒在床上。

  虽然顶灯是金黄色柔和的光,但我还从未在如此明亮的环境下看过阿晨的裸体,我这才发现她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她在开始的惊惶过后,就放弃了反抗和挣扎,在我的注视下,两个男人扳着她的膝部分开她的两腿的时候,她脸上的红晕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和胸前,她无可奈何地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一个较大的男人操她的时候,她几乎一直紧张者,身体也没什么反应,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到了最后,男人冲刺的时候,她才微张了嘴,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

  男人射精在她身体里时,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男人的胳膊几乎掐出了手印。

  我是最后一个上的。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毫不留情地冲撞着她,蹂躏着她,摇曳的灯光下,放浪的景象一览无余。

  五、摧残

  即将午夜时分,停下来了,是喘息的时刻。

  忽然觉得饿了,大家陆续去冲洗。年纪大的男人提出去吃宵夜,于是穿了衣服,稍微收拾了一下,到二楼餐厅简单地叫了几样东西。

  她还理直气壮地说:“你管我吗?你要是管我的话,我也可以听你的话。”

  我一听这话里有话,就气馁了。服软说:“好了妹子,哥不敢管你了。”她见我蔫了,也反倒没了气势,过了一会儿,自己把妆洗了,还原成了原来的那个清纯的小女孩。

  她坐在我电脑前,没完没了地打游戏,我看出她心情不太好,就问她,是不是又跟男友吵架了,她皱着眉头说:“别提那人,烦死了。”

  我说怎么了?她憋了一会儿,说:“那人领着公司的一帮人去海南玩了。”

  我说:“那不挺好吗?你怎么没跟去?”

  她说:“他两三个女相好呢,我不想跟这凑热闹。”我就无语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问我结了婚是不是还住在北京。我说北京的房子太贵了,买不起,要回老家。她听了就不吭声,又上了QQ跟人聊天。

  过了一会,说跟人有约会,要走了,我问她去哪里?她看着我不说话,我的心在往下沉,“不能不去吗?”

  “你说呢?”

  我没法回答,她过来对我笑了笑,说:“要不你一起过去吧。”

  我说你别去了,她说:“你不跟我去就拉倒。”

  我过去拉她,被她甩开了,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我尴尬地手足无措。

  她看着我眼神慢慢缓和了,过来拉着我的手,低声说:“跟我一起去吧,他们有两个人,我有点害怕。”

  我急了,说:“害怕你还去?不行,你不能去!”

  她又用那种冷冷的眼神看着我说:“没想到你比我胆子还小。”然后转身就走。

  我很没出息地跟在了她身后,出门叫了计程车,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心里又气又急,又没什么办法。只好跟着她,心想不管怎样也要保护她。

  到了那家宾馆,还是四颗星的,我跟着她坐电梯,到了指定楼层的走廊里,找到了房间号码,在门口,我看出来她也有点紧张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地走过去,按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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