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六)

027情感口述网导读:“起床了起床了!”一阵猛烈的拍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拿起手机一看八点,赶紧爬起身……

“起床了起床了!”

一阵猛烈的拍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拿起手机一看八点,赶紧爬起身,洗漱穿衣,出来一看阿芬把早饭已做好了,正焦灼不安地等着我呢。

我说,“急什么,来得及!”

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

阿芬穿着套碎花裙子,裙子本身应该说比较土气,不过配在她身上倒挺协调,跟油画里的村姑似的。

我不禁呵呵地笑,阿芬脸红了,“你笑什么?我穿得很难看?”

我笑道,“不难看不难看!好看得很!”

匆忙吃完早餐,阿芬紧着去收拾厨房,我也趁机再检查一遍行李,机票身份证手机充电器什么的,忘带了就麻烦了。

收拾完毕,拎箱子下楼。阿芬想帮我拎,双手提了几下都没提起来。只能我自己来了,那叫一个沉啊,还好有电梯。

我叫阿芬,“你赶紧先下去,到外面叫辆出租车进来。叫一块六的那种啊,夏利太小装不下这俩大箱子。”

好不容易把俩大箱子装进出租车里,车子一溜烟向首都机场奔去。司机还挺热情,老没话找话说,“您俩这是去外地啊?”

我懒洋洋的,“是啊,去国外旅游。”

司机惊讶,“哟,是吧?去哪国啊?”

我说,“去澳大利亚。”靠我怎么想都没想就说个澳大利亚。

司机眼里满是羡慕,“听说那地方真不错嘿。这位是您妹子吧?瞅着不象你媳妇啊。”

我心里问候了一下那司机的母亲,“都不是,是我们家保姆。”

那司机更惊讶了,“哟,保姆还有出国旅游这待遇呢?嘿,我说您家里还缺司机吗?要缺的话我给您干得了,我也不开这破出租了。”

我瞅着阿芬在那颇不自在的样子,懒得再贫了,闭上眼假寐。

到了机场,换登机牌,把俩大箱子托运了,完了赶紧办安检。安检入口处,几个女的正在那话别呢,仔细一瞅居然有俩尼姑,另外仨女的俗家打扮,好象是送别的,几人又是拥抱又是双手合十点头的。俩尼姑进安检口的时候只听一个女的说了句,“一路顺风!”

阿芬手忙脚乱地过了安检,我笑,“你别紧张啊,别被人当嫌疑犯抓起来。”

阿芬红着脸跟着我走。猛抬头看见俩尼姑在前面走,我低声说了句:“晦气!”

阿芬吃吃笑着,“大哥你怎么这么迷信?看见出家人不吉利啊?”

我说,“哪里!别这么说啊,得罪菩萨。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刚才,送她们的那个傻女人,说什么一路顺风,靠,坐飞机绝对不能说什么顺风的!应该说一路平安才对!菩萨保佑,那俩尼姑千万别跟咱们坐一趟飞机。”

耗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登机了。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那俩尼姑偏偏跟我们是一趟航班。我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看见阿芬紧张得不行,也不知怎么系安全带,还是我帮她才搞定。飞机腾空的刹那,阿芬脸都白了。

我看着阿芬笑,阿芬有些不好意思,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估计手心里都是汗呢。等飞机平稳了,我叫阿芬打开舷窗挡板看外面。翻滚的云团煞是好看,阿芬看呆了。

飞了约莫有半个钟头,机身忽然有些抖动。经验告诉我这是遇到轻微气流了。阿芬却有些惊惶,张着嘴看着我。

我刚想安慰她几句,机舱里却传出了一个空姐柔美的声音:“各位尊敬的旅客,本次航班出现了机械故障,需要立即返航。各位尊敬的旅客,……”

机舱里顿时骚动起来,我一拍扶手,“操!我说什么来着!”

阿芬吓得脸色发青,“大、大哥,怎么回事?”

我强笑着,“没事,飞机出了故障,现在得往回飞。”

正好一个空姐匆匆往后舱走,我叫了一声,“怎么回事?出什么故障了?”

空姐倒很平静,“不清楚。”没理我就走了。

飞机依然很平稳,这时一个男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各位旅客,我是本机的机长,飞机出现了一些小的机械故障,现在正返回首都机场。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不用惊慌。”

阿芬快哭了似的,手都在抖。我伸手过去握住了阿芬的小手,微笑着看着她,“别怕,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阿芬手抖了抖也没缩回去,就那么让我握着。别说,阿芬的小手还挺软和的,虽然成天干活,皮肤也不见粗,柔柔滑滑的,握着特别舒服。我禁不住小指头在阿芬的手心里动了几下,斜眼瞄着阿芬。

阿芬没什么反应。靠我怎么又胡思乱想起来了,都他妈生死关头了。我另一只手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阿芬奇怪地看着我。

机舱里倒很安静,没有人惊慌喧闹。大概是飞机飞得很平稳的缘故,看这架势一时半会儿掉不下去。想也没用,还是在心里多念叨几遍阿弥陀佛吧。

这半个多小时真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当飞机呼啸着降落到首都机场时,机舱里又是一阵骚动,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紧接着,各种各样的骂声就出来了。

我不情愿地松开阿芬的小手,顺势又轻抚了两下,“唉,大难不死啊!”

阿芬一副苦闷迷茫的模样,“怎么办呢大哥?怎么会这样呢?”

我说,“能怎么办?下飞机等着呗。咱们国家的航空公司就这水平,隔段时间总得掉下来几架飞机,咱们这算运气好了。得,还是赶紧先给老爷子老太太打个电话吧!不知道今天还赶不赶得上在家吃晚饭!”

“老头子啊!是我啊!还没到呢!飞机出事了!……不是,我没事!飞机出了点故障,飞到一半又返航了。我现在还在北京,在飞机场!……还不晓得么会到呢,等航空公司通知。……好好好,你莫管了,莫等我了,有消息我再打电话给你们!”

大着嗓门给老爷子打完电话,出了一头汗。飞机在停机坪停稳了,很快开来了一辆运客车,将全飞机的人又拉回了侯机大厅。有俩穿制服的小伙子站在门口,象是航空公司的人。我问,“怎么回事?飞机什么故障?”

其中一小伙子说,“说是飞机前面的玻璃出现了一道小裂缝。”

我说,“早干吗去了?起飞前没发现?”

小伙子没吭声。我又问,“那什么时候能修好?”

小伙子说,“还不知道呢,正跟总部联系,可能得等咱们公司下一趟航班过来,把玻璃带过来换上。”

我瞪大了眼睛,“开玩笑吧?还他妈从别处空运玻璃过来?北京就没玻璃?”

小伙子不搭理我,旁边经过的乘客也不干了,嚷嚷着,“赶紧换飞机!要不退票!”

嚷归嚷,一大群人还是走进了侯机厅,不少人就径直围住了航空公司的柜台,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我是累了,懒得管,叫上阿芬找个地方坐着。

阿芬说,“大哥,你不去找他们想想办法?”

我说,“这种小事就不需要我亲自出面了吧?你甭急,有人替咱们着急,咱们就坐这等就行了。”我估摸着去交涉也没用,航空公司怎么说咱们就得怎么做,让咱等咱就等,着急上火的犯不着。

过了一阵子,那边人群骚动起来。我赶紧跑过去看,靠,原来是发午餐来着,每人一份快餐加一小瓶矿泉水。阿芬看着我,我说,“愣着干啥?拿着吃啊!不吃白不吃!”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捧着个快餐盒狼吞虎咽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我和阿芬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阿芬扑哧笑了,我也笑,“我怎么觉着咱俩象盲流呢?”

阿芬笑得止不住似的,“大哥你怎么吃相那么难看啊,象几天没吃东西一样。”

我干笑,“是吗?别说,这不花钱的饭吃起来就是香。”

吃完饭,继续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这慢性子的人也耐不住了。

正想去问问情况,来了一人,大声嚷嚷着,“上头通知了,咱们这个航班可能要推迟到晚上!现在我们送大家到宾馆里休息,请大家跟着我走!”

人群哗地就炸开了,叫骂声此起彼伏。有些人嚷着要退票,航空公司的倒痛快:退票的话,到那边柜台办手续,拿一份证明,哪儿买的机票上哪儿退去。“这不成心折腾人吗?”大家更是骂声一片。我实在没力气跟丫们搅和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走吧。

一群人来到侯机厅外,两辆大巴已经等在那儿了。车子七拐八拐,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来到一家宾馆门前停下。不用说,这儿肯定是那航空公司定点宾馆,还三星级呢,大厅那么小,跟他妈招待所似的。

“两人一个房间!两人一间啊!自由组合!”酒店里一男的吼着。

又有人开骂,“操!老子要一人一间!”

酒店的说,“一人一间也行!得自己再掏100块钱!”

靠什么世道。我叹着气摇着头要了一间房,拿着房卡赶紧上楼去。闹得慌。

进了房间,把包裹随便一放,我立马倒在了床上。真他妈累。

一扭头看见阿芬扭扭捏捏的显得很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在那。

我笑,“怎么了又?站那干吗?赶紧歇着吧,今晚上还不知道几点到呢,说不定得半夜了。先睡一觉再说。”

阿芬咬牙切齿的,“真讨厌!我第一次坐飞机就这样!”

我说,“就是!也忒不给咱阿芬面子了。回头见着那航空公司老总我得好好说道说道他。”

阿芬嘟着嘴,“你又笑我!”

昨晚上没睡好,一大早又起来了,这会儿确实乏了。我和衣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居然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屋子里昏昏暗暗的。阿芬平躺在旁边的床上,睡得正香呢。

我忽然间心就砰砰跳动起来。口干得厉害。

我老早就发现一规律,人刚刚睡醒时,不管早中晚,那方面需求都挺旺盛的,换句话说就是特来劲。要命的是这会儿这规律也起作用了。

君子不欺暗室,我默默念叨着。转念间又想骂人,这句话是他妈的哪个混蛋说的!

我算君子么?好象不算。既然不算,那句鸟话老子当然也就不用听。

两张床挨得很近,也就不到一米的距离,触手可及。阿芬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呼吸声很平稳,胸口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天气真他妈闷热,房间里的空调好象也不管事,什么破宾馆!

我半抬起身。思想剧烈地斗争着。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猛地响起来:“请大家注意!请大家注意!北京到合肥的航班预计10点钟起飞!请大家收拾一下,半小时后在楼下集合!马上送大家去机场!”

我和阿芬几乎同时猛地坐起来,我忍不住在心底大骂一声:我操*你*大*爷!!

累得连歪心思都没了

飞机重新起飞后,所有人都有些疲惫不堪了。我却精神十足,下午那一觉睡得还不错。机舱里静静的,没有人喧闹。机舱外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几本破杂志已经翻了一遍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我百无聊赖。

一个空姐走了过来,我叫住她:“小姐,有没有夜宵啊?都这么晚了,我还没吃晚饭呢,饿得不行了。”

空姐还没答话呢,前后左右突然一片响应声:“是啊!有没有吃的东西啊!都饿了!”晕,我说话声音不大啊,怎么跟平地春雷似的。

那空姐有点慌了,赶忙说,“请稍等,我去看看。”急急地往后舱跑去,估计去汇报了。

抗议居然有效果,没一阵子,俩空姐推着小车过来了,机舱里一片欢腾。

我得意洋洋地等着空姐来到我座位前,空姐递过来两个餐盒,还问我,“请问需要什么饮料?”

我随口道,“来个小二吧。”

空姐没明白:“您需要什么?什么小二?”

我笑,“小瓶的二锅头,有吗?没有大瓶的也行。”

空姐嫣然一笑,“对不起先生,没有。我们这有可乐,果汁,还有啤酒。”

我作失望状,“只有啤酒?白的红的都没有?什么牌子的?”

空姐拿出一罐啤酒,“燕京的。”

我点点头,“得,将就着吧。先给我来一打。”

空姐脾气倒好,还笑咪咪的,“先给您两个行吗?一会儿您再要。”

我也瞅着那空姐笑,算了不难为她了。拿了两罐啤酒,给阿芬要了杯果汁。打开餐盒一看,我忍不住又叫了起来:“怎么就两个汉堡?!又没肉又没菜的!怎么吃啊!”

周围又是一片响应声。那空姐说,“对不起,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没有配餐的了,只有这些了。”

我说,“好歹弄点咸菜吧!”周围人都笑。那空姐脸红红的跑开了。

真饿了我。四个小汉堡我吃了仨,阿芬就吃了一个。没辙,随身包裹里也没带吃的,到了合肥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那空姐又经过我座位旁,我又叫住她,“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空姐不解地看着我。我悄声说,“回头我给你们公司写封表扬信,好好表扬表扬你,说你对待乘客细心耐心热情主动,让乘客如沐春风。”

那空姐又笑了,还有些含羞,“谢谢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到底还是没告诉我叫什么,兀自走开了。

我笑盈盈地看着那空姐的背影,一侧头发现阿芬正看着我呢,眼神里满是鄙视的样子,“大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开玩笑啊。”又压低声音,“还就喜欢跟漂亮女的开玩笑!”

我老脸略微一红,正色道,“什么话!这叫幽默!幽默,懂不?”

阿芬撇撇嘴没吭声。靠巨没面子。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飞机终于降落了。已经快零点了。从早上九点钟出门算起,这趟旅程花了足足十五个小时,妈的足够飞到南非了。

取了行李,推着推车走到机场大厅门口,呼啦一下一群人就围上来了,七嘴八舌的,“坐车子吧?去甚么地方?”

我不理,径直走到一处人少点的地方,停下来先抽根烟再说。给我哥发条短信,告诉他我平安到达合肥了。老爷子估计已经睡下了就不打电话了。只能先找个宾馆住下,明天上午再回去。合肥倒是有不少老同学老朋友,都半夜了也没法找。

我叫住了附近一个出租车司机模样的人,“去市区,找家差不多的饭店。”

身为安徽人我对合肥却一点也不熟,每次都匆匆而过很少停留。出租车带着我和阿芬拐了好几个弯,最后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看门脸还行。车费也就二十多,没怎么宰我。

下了车进了大堂到了总台前,我说,“来两个标准间。”

一个小姐低头看了看说,“对不起,标准间没有了。只有单间。”

靠,肯定还是想宰人。我不耐烦,“单间就单间!多少钱一晚上?”

小姐说,“一百六。”

我抬头看看,大堂里没有任何星级标记。不过一百六也不算贵,凑合着吧。

办完手续服务员领着来到三楼,打开一个房间,我一看吓一跳,“这就是单间?!怎么跟招待所似的!”连地毯也没有,整个一破破烂烂的,没法呆。

我忍着怒气,“你们这就这条件?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

小姐说,“还有套房。”

我问,“还有套房?套房里有地毯没有?空调浴缸之类的有没有?多少钱?”

小姐说,“三百八一间。我们套房条件很好的,不过也只有一间了。”

要不是大半夜的加上我也人生地不熟我立马扭头就走了。没精神罗嗦了,我一挥手,“带我去看看!”

看了一下,还行,象个饭店的样子。里外两间,里面一张双人床外面一张单人床,东西都齐。我也没想太多了,“换这间吧!”

小姐说,“那你还要到下面去办下手续。”

我说,“你等会行吗?我先把东西放好,马上下去!”

这么一折腾回到房间坐下已经一点多了。阿芬有些惴惴不安的。

我说,“我先洗个澡。要不你先去洗吧,洗完澡再睡觉。一身臭汗都。”靠这话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

阿芬低低应了一声。我没再理她,坐在外屋泡了杯茶抽着烟等着。累,他妈的累得连一丁点儿歪心思都没了。

我都没正眼瞧一下阿芬,洗完澡赶紧睡觉。明天还得赶路呢。

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糊中听到很大的响动。在做梦?不象。我猛地醒了,真的是外面有响动,有人敲门,很大声。我大吼了一声:“谁啊?!”

外面声音也不比我小:“派出所的!查房!”

我心里一沉,顿时睡意全无。

赶紧爬起身来。倒不用穿衣服了,原本就穿得整整齐齐的。阿芬也惊醒了,惊慌地看着我。老实说我也有些心慌,妈的还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住宾馆居然还有警察查房,搞不好有嘴也说不清。但很快我就镇定下来了。

靠,这是在安徽不是北京。安徽是老子的大本营啊,慌什么慌!

我打开了门,进来仨人,都穿着警察制服,满脸横肉的。我就纳闷怎么这年头警察都长得跟土匪差不多呢。

我问,“有什么事大半夜的?”

一个象是领头的警察上下打量着我,“例行检查!你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的?”

我没好气,“至于吗?非得半夜里检查?你去总台查一下登记不就行了?你们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觉?”

那警察很奇怪地看着我,估摸着在想这小子脾气还挺大。然后用一种严厉的眼神看着我,“身份证呢?身份证拿出来!还有你!”指着阿芬,“你们俩什么关系?”

我说,“那是我侄女。还没成年呢没身份证。”

那警察瞪着我,“侄女?叫什么名字?你的身份证呢?”

我不情愿地到里屋拿出钱包掏出身份证。警察拿着我的身份证看了老半天,又用下巴示意阿芬,“她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什么证明?”

我不耐烦,“叫徐桂芬!没证明!我们从北京过来的,回家探亲!路过宝地,住一晚上明早上,不对,今早上就走!”

另外一个警察说话了,“你说她是你侄女,有什么证明?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不跟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吧!”

我火直往上冒,瞪着那傻B,“你们哪个派出所的?有证件没有?拿出来我看看!”

那警察想发作的样子,领头的拦住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本子晃了下。

我说,“给我看看!”伸手拿过那警察证,装模作样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冲另两个警察一扬下巴,“你们的证件呢?拿出来看看!”

一个警察忍不住了,“你给我注意点!现在是我们检查你!跟我们走吧!”上来就拉我。

我一抬手挡开,指着那警察,家乡话也出来了,“你妈的莫动手啊!跟你们去做么事啊!老子又谬犯法!谬事你们赶紧走,老子还要困觉!”

那警察冲过来就想动手的样子,又给那领头的给拦住了。行,看样子领头的多少还是有点政治觉悟。我毫不示弱地瞪着仨警察,“你们这么搞纯粹是扰民可晓得?回头老子去投诉你们啊!妈个B老子好不容易家来一趟,还跟老子搞这一套!我跟你讲莫讲你们一个小派出所,省公安厅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这不是吹牛,省里公检法都有我老同学,有个哥们就在公安厅,他爹是我们那武装部部长,仗着他爹的老战友关系现在都混到什么处长了好象。其它关系就数不胜数了,晾他一小小派出所,还真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领头的警察也忍不住了,指着我,“你嘴巴干净点我跟你讲!我们是在执行公务!你配合一下!”

我懒得较劲了,走到里屋拿起电话。操刚六点钟,管不了那么多了给那公安厅的哥们打电话吧。

其中一个警察还想拦我不让我打电话,我指着丫,“你不让我打电话回头你更麻烦我跟你讲!你们不就是想证明我身份吗?我打电话找人给我证明!”

拨通电话,还好那哥们没关手机,一听就没睡醒,有气无力的。

我说,“我是陈强啊!”

那哥们一激灵估计,声音猛地大了数倍,“啊?陈强啊!你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的?你在哪里哦?”

我说,“我就在合肥!昨个半夜才到的,一下子就准备回老家去,我老娘做寿。”

那哥们很热情地还想唠叨,我赶紧打断他,“回头再扯!我跟你讲哦,我在饭店里,现在有几个警察来查老子房,你给老子处理一下。”

那哥们说,“啊?你叫一个人听电话!”

我把手机递给那领头的警察,“你接个电话吧!你们省公安厅的!”

那警察居然不接,“我们在执行公务!不接电话!有什么事到派出所再讲!”

我没再理他,跟那哥们说,“他们不接电话!”

那哥们说,“你住哪个饭店啊?好好,我马上过来!二十分钟!&(推荐阅读:我的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rdquo;

挂了电话我舒了一口气,妈的有关系就是好使。跟警察根本就没道理可讲,只能来这套。先耗着吧,等那哥们来了就没事了,估计这几个警察也不敢强行把我拉到派出所。

那仨警察面面相觑,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说,“咳,我晓得你们也是执行公务,你们也不容易,大半夜的也不困觉。算了,等一下子好吧,等我那朋友来了把事情讲清楚就行了。你们要不坐一下?”

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六)

说着我掏出烟递给几个警察,领头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了,“是啊,我们吃公家饭的就是这样。这段时间管得严,特别是这一块,乱得很,基本上我们隔几天就要检查一次。”

我笑,“你不晓得啊,本来我们昨个下昼就到合肥了,根本没打算住。结果我们坐的飞机出故障了,飞到一半又回去了,搞到夜里十点才重新起飞,到合肥都十二点了,谬法子才住一晚上。好家伙还正好碰到你们检查,我这才困了三个多钟头呢。你们怎么就刚好检查到我这个房间呢?”

警察有些尴尬的样子,“我们听前台讲的,一个男的带个小女伢,觉得有点可疑。”

我笑,“你们还怀疑我拐卖人口啊!不过你们也怪辛苦的,大家互相理解理解!”

闲聊中我那哥们赶过来了,小子当年读警校的,身体倍儿棒,现在体形保持得仍然挺好,特精干显得。一见我就呵呵大笑,伸双手握住我的手,“你这家伙!好几年都不回来!”

我也笑,“就是讲哩!你看刚回来就碰到这个事,一大清早把你从被窝里叫起来!”

那哥们转头走近那几个警察,掏出自己的证件,淡淡地说,“我是公安厅三处的。你们是XX分局的吧?我跟你们王局熟得很。”

那几个警察只能借坡下驴了,“哦,没事没事!我们就是临时检查,也是上头交代的。”

我哥们说,“行,你们也辛苦了。这里你们就不用管了,忙别的去吧。”小子现在说话明显带着官腔,还挺象那么回事。

几个警察走后,我才发现阿芬一直缩在墙角的沙发里一动不动,估计小丫头吓坏了。那哥们大概也注意到了阿芬,我说,“这是我一个远房侄女,现在也在北京。这次我带她一起回来,老娘七十大寿。现在天都亮了,等一下子我就准备包个出租车直接回去了。”

那哥们也是老江湖,笑笑也不追问,拍着我的肩膀,“着么急!多呆几个小时!中午我请你吃饭,把合肥的几个老同学都叫上!吃过饭我找个车子送你们回去!”

我笑,“那好!给老子省几百块钱车费了!”

那个叫魏军的公安厅的哥们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说是还要上班,到中午12点的时候再过来接我。“你莫管了!我来安排就照了!”

我和阿芬补了一觉。12点的时候魏军准时过来敲门了,进门二话不说一手拎起一大箱子就走。靠还真有时间观念,说12点来分秒不差。赶紧和阿芬跟着下楼,到前台办完手续,上车就走。

久违了的老同学!我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呼啦啦来了十几个,大部分是高中同班同学,也有隔壁班的,有些都有十来年没见着了。老同学见了面格外亲热,个个争相跟我握手,肩膀都被拍疼了。

最令我意外的是夏洁也来了。我们那一届文科班的,当年基本上算得上是校花级的。当年这个夏洁可是让我垂涎三尺了好些年,小娘们根本不尿我。十来年过去了,当年的纯情小丫头已经成为成熟少妇了,不是在这样的场合可能我遇到根本认不出来了。

满桌子老同学就夏洁一个女的,自然是焦点。另一个焦点当然非我莫属。大家先是寒暄一番,向我介绍介绍老同学各自的近况。轮到我,我轻描淡写地说,“最近失业在家呢。”

夏洁眼波流转,“瞎讲吧?都讲你在北京发了大财了呢!跟老同学还来这一套,怕我们找你借钱啊!”

我笑,“我也想发大财啊!老实跟你讲,我做梦都想发大财,十年前我就计划好了,一发了财马上回来找你。唉!”我夸张地做出痛苦的表情。

夏洁掩着嘴笑,“你就会死嘴壳子!也没看你有么行动!”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动,是啊,当年我也只是对夏洁有些念想,也没什么具体行动啊,想当年上高中时我也算一号人物,至少在全年纪名头还挺响的啊,说不定当年夏洁也暗恋我呢。是不是当年错过什么机会了?那就太冤了。

我正胡思乱想,大胖子王浩笑嘻嘻地开口了,“陈强你现在还来得及,正好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嘿嘿,是不是当年你们约好了十几年后再搞点名堂出来啊!”

我瞅着王浩笑,“讲心里话,你妈的现在胖得都不象个人了,跟猪一样。”王浩算我的发小了,从小就是我们家邻居。

丫上学那会儿精神着呢,号称全年纪第一帅哥,同时也是老师眼中坏分子的代表,成天有帮子小姑娘围着他转,可把我眼馋坏了。后来补习了一年勉强考入合肥一所医学院,毕业后居然分到卫校当了老师!当初听说我就骂,操还有天理没有!就你这种天生的坏坯子居然也混进教师队伍了!难怪我们国家教育水平一直上不去呢!

王浩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另一个同学说道,“你不晓得吧?他老婆原来就是他班上的学生,刚给他生了个胖小子!”

我拍桌子,“我日你哥哥!简直就是残害下一代!正好公检法的都在,我看不用商量了直接拉出去枪毙掉算了!”

大家笑,半天没开口的夏洁又发话了,“你莫光讲人家,听讲你这几年也没闲着,前前后后女朋友都谈了一个连了!”

魏军跟着起哄,“加强连!加强连!”

我正色道,“哪个讲的?哪个造谣啊?今着喝了点酒,又当着老同学的面,夏洁我跟你讲句心里话,这十几年我心里就只装了一个人,哄你是小狗!”靠当回小狗也无妨。

夏洁也很上路,“哟,那那个人福气可不浅!不会是我吧?”

我一拍大腿,“真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

夏洁吃吃笑着,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脸也艳若桃花,“我是了解你,我看你这么多年就没正经过。对了,这个小妹妹是哪个啊?”

靠阿芬就坐我旁边我都把她给忘了。我说,“这是我一个远方侄女,现在在北京,帮我做做家务事之类的,这次老娘做寿把她一起带回来了。”

王浩坏笑,“我日你哥哥!老子跟你蹲了十几二十年怎么没听讲你有这么个侄女啊?我看不象侄女,象你表妹。”

那边阿芬都羞红了脸,我赶忙转移话题,“今个早上还多亏了魏军,差点把老子抓进派出所去!不过要不这样的话这次也见不到你们这些老同学了!”我说老同学三个字时特地加重了语气并且紧盯着夏洁的脸。

魏军笑着把今天清晨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大家也都笑。完了王浩说,“你就是活该!你怎么跑到那个地方住哩?那一块是合肥有名的红灯区啊!”

这我倒真不知道,我惊讶,“我日!我哪晓得啊,出租车把老子拉到那里去的。看来你对合肥的红灯区很熟悉啊,平时经常下去搞搞调研是吧?”

王浩的胖脸也有点泛红,“叨!老子去调研派出所老不配合!老搞突然袭击!小魏你这个处长怎么当的啊!三个代表还要加强学习啊!”

我笑,“你这脑袋瓜子就不会转弯啊!回头你找魏军要几张名片,下次再去调研时要碰到派出所的你就把名片拿出来,就讲你是省厅三处的魏处下来搞调查,哪个敢拦你!”

夏洁又插话,“看见了吧?老手就是老手!你在北京肯定也经常这么干吧?”

我道,“哪里哪里!我就是提提建议。一方面北京管得严,再一个也太忙根本没时间。”

夏洁说,“你刚不是讲现在失业在家吗?有么东西忙的?”

我说,“是啊,没法子,没事做平时只能写写稿子赚点生活费。就是热心读者太多,天天还要处理一大堆读者来信,有时候还要跟读者见见面探讨探讨。忙啊!”

夏洁笑,“都是热心女读者吧?还读者来信,是不是附照必复?跟女读者都探讨些么东西?是不是探讨一些人与人之间的微妙感情?”

我哈哈大笑,“你也是周星星迷?我俩又多了一项共同语言了!”

这顿小酒喝得真是美。那帮老同学个个都是半斤八两的量,55度口子窖,家乡酒就一个字:香。我也敞开了喝,估计喝了得有小一斤。完了又闲聊了一阵,我歪在包间的沙发上差点儿就睡着了。

魏军已经安排好了,找了辆车,叫人送我和阿芬回老家。警车就是牛叉,一路上风驰电掣的,原本仨个多小时的路程不到两个半小时就到了。我半躺在后座呼呼睡了一路,睁开眼,靠,终于到家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条红中南海硬塞给那司机。怎么说麻烦人家大半天,来回够辛苦的。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喂!爸爸!我啊!我到了,就在楼底下!哥哥可在啊?就他下来一趟帮我拎一下东西,两个大箱子我拎不动!”

没一会儿我哥还有我姐夫都下来了,乐呵呵的。跟他们也有几年没见了,都胖了。我脸上也堆满了笑,热情地跟他俩握手寒暄。

**,也就是我哥,眉头皱了皱:“一身的酒气!你个孬子,搞到现在才到家!中午又跟么老同学孬喝了吧?”

我这哥比我大了整整十二岁,比我姐大了九岁。上学那会儿我还纳闷过,怎么我妈生了我大哥后隔了那么久才生我姐呢。后来才闹明白,我爸妈结婚本身就晚,我爸是三十,我妈二十七,在那个年代真正算晚婚晚育了。生完我大哥后,我爸突然患上了肺结核。据我妈说,当年我爸病重时吐血吐得吓人,医院都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不过最后我爸还是命大,挺过来了。

说起这事我妈还老眼泪汪汪的,我爸就特挑食,我妈听说吃乌鱼对这病有好处,但知道我爸不吃乌鱼,于是买来了乌鱼,偷偷地一点点地把乌鱼的皮剥掉再炖给我爸吃。谁料我爸还是发现了不对,把我妈臭骂了一通。后来就炖鸡给我爸吃,估计是吃怕了,等我爸病好以后,到现在几十年了再也没吃过鸡。我估计就是因为这病,我爸妈才隔那么久再生我姐,轮到生我时我妈都四十了。我怀疑我身体这么弱那么容易感冒发烧,是不是跟先天不足有关。唉,一转眼我都三十了,想想我爸妈,这辈子真不容易啊。这回我妈过生日,怎么着也得让老人家好好风光一回!

酒还没醒,头晕得厉害。摇摇晃晃上了四楼进了家门,嗬,真够热闹的,我哥我嫂子我姐我姐夫小侄子小外甥加上还有一表哥表嫂,一大屋子人,跟过年似的,笑声震天。见了我都迎了上来,格外亲切。

我姐说,“带了这么两个大箱子啊!可给我带么好东西了赶快拿给我看看!”

我鄙夷地瞧着她,“就这点出息!也不问问我路上累不累光想着我给你带东西,叨!莫乱翻!谬给你带东西!”我跟我姐年纪相仿,我说话也随便得多。

老妈还好,笑咪咪的拉住了阿芬的手,“你也过来了?累吧?赶紧歇一下子!”

阿芬红着脸哼唧了几声算是打招呼,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到一边去了,蹲在那儿收拾俩大行李箱,把给我爸妈还有我哥我姐他们带的东西拿出来。

老妈忙不迭地叫,“等一下再拣!先坐着喝口水!”

我哥斜眼瞧着我,“你现在还真出息了啊,老头子老奶奶这么大年纪了都没请保姆,一个人住还请个小保姆!”

我嘿嘿干笑没接茬。阿芬自顾自地又跑厨房去了,过了会儿找了个茶杯出来,给我泡了杯茶。

我姐笑,“哟,这小丫头手脚还怪勤快的,难怪上次老头子老奶奶从北京回来后还老讲这伢怎么怎么好,看来是很会伺候人。三子你还真晓得享福!”

我有些不愉地瞪了我姐一眼,这么当着人面说人家也不考虑人家会怎么想。幸好人多也没人在意,呼啦啦坐了一大圈七嘴八舌地聊开了。

那表哥笑着说,“你有好几年没回来了吧?真是的,发了财就不回老家这穷地方了!”

我还没答话我妈抢着先开口了,“发个屁财!连工作都谬天天在家蹲着,我看过段时间连饭都没的吃了!还发财,不要我贴钱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暗笑,老妈也是,生怕别人知道我有钱了怎地,把我说那么惨。我只能陪着笑,“谬饭吃倒不至于,反正我就在家给人写写稿子,一个月赚个四五千块钱,管生活倒够了,也存不下来几个钱。”

老妈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估摸着是夸我这话说得有分寸吧。

很快到了晚饭的时间了。老爷子早就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晚餐了,把大圆桌面也搬出来搁在方桌上,一屋子人勉强坐下了。又是一顿海喝,几个女人连同阿芬草草吃了一会儿就都撂下碗筷一边看电视闲聊去了,剩下我和我哥、我姐夫、表哥四人在那边喝边划起拳来,山呼海啸的。我中午已经喝了不少了,开始几杯酒下去还有点儿不舒服,这会儿反倒没感觉了,一杯接一杯,好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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