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七)

027情感口述网导读: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七)我还没琢磨透这话是啥意思,咣当一声,缆车就停住了。导游跟着道,&ld……

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七)

我还没琢磨透这话是啥意思,咣当一声,缆车就停住了。导游跟着道,“这就是第一次减速。”

敢情减速就是停住不动啊。缆车在行进中还挺平稳,这冷不丁往那半空中一悬,给风一吹便左右晃动起来。别说,要不知道咋回事的还真会吓一跳,胆小的说不定就叫唤起来了。

阿芬的小脸儿也有些变色,瞧得出很是紧张。

我笑着对那导游小姑娘说,“你是导游啊?”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恩了一声。

我接着道,“现在好象是淡季吧?山上就见不着几个人。你带的团就一个人?”

小姑娘勉强地回答,“后面车上还有两个呢。现在是淡季,人不多。”

我暗笑,一个导游带仨人,够惨淡的。我凑近阿芬的耳朵轻声道,“一会儿我们就跟着她俩走,免费导游。”那导游小姑娘肯定是听见了,白我一眼也没吭声。阿芬倒有些尴尬似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说话间缆车又动起来,渐渐接近山顶了。四周景色委实不错,尤其是远处山体一大片裸露的山石,看上去特粗犷而雄伟。

又经过一次减速,终于到了缆车站。同车的导游下车后站在那没动,大概是等后面的同伴。我也站在一旁,那小姑娘又白我一眼,我丝毫不为所动。今天这免费导游我蹭定了。

等到后面缆车厢里又下来俩大嫂,那导游招呼一声,一齐沿着石阶向上走去。我一拉阿芬,紧紧跟了过去。阿芬悄声道,“大哥,咱们干吗要跟着人家啊,多不好意思!”

我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们走得这路咱们就走不得?你怎么脸皮这么薄呢?跟着吧!正好听她介绍介绍,咱们也长长知识。”

这八百多级台阶真他娘的长啊。想一想从一数到八百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可走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仔细算一下,至少合50层楼呢!走了没一阵子我就有些吃不消了,脸上身上都是汗。再一瞅阿芬也差不多,小脸儿热得红扑扑的。

突然有人惊叫起来:“快看!猴子!”

果然,路边的山坡上猛然出现了几只猴子的身影。几个小家伙眼睛直盯着我们这一群人,上窜下跳的一点点往我们这边逼近。

我的兴致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了,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想起来随身带的袋子里正好有包雪米饼,赶紧叫阿芬拿出来。三两下撕开包装,我拿出几块来朝最近的一只猴子扔过去。那猴子动作异常敏捷地飞纵过来,一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几小袋雪米饼,随即迅速逃开,跳到稍远点儿的一棵树上,动作熟练地撕着塑料包装纸。又有几只猴子迅速地窜过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手中的袋子。

“怎么回事呢?它怎么一个人吃呢?也不分给别人?”阿芬一脸纳闷。

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你以为它是什么啊!它可没学过五讲四美!”

阿芬给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拿起几块雪米饼向山坡上扔去。

我叫,“你扔近点!扔那块大石头上!对,就那儿!”趁几只猴子跑过来的时机,我招呼阿芬,“站那别动!我给你照个合影!全家福!”

阿芬娇笑着跺了下脚,我抓紧时机按下了快门。哈哈,太逗了,几只猴子的调皮神情跃然镜头中,跟阿芬的娇嗔配合得恰到好处。

正高兴着,身后传来一声断喝:“干什么!赶紧走远点!”

我回头一看,是个管理员模样的男子,戴着个红袖章。我说,“怎么了?”

那人道:“莫逗猴子!会抓人咬人的!危险得很!”

我道,“啊?真的?这里的猴子还这么古怪啊?”

那人道,“可不是吗?昨天我们还打掉一个!”

我惊讶,“什么?打死一只是吗?这猴子不算保护动物啊?”

那人皮笑肉不笑的,“保护也得打!那猴子太野了,抓伤好几个人了!不打不行。你莫给它们丢东西了,给完了它们还要,你要不给它们就抓人咬人还抢你的包!”

我哑然,想象不出那猴子被活活打死是副怎样的景象。不过话说回来,保护猴子和保护游人,究竟哪个更重要?得,我还是甭招惹这帮子大爷了,免得伤了自个儿也给它们招来杀身之祸。

走不多远,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吓我一跳。回头看,刚才那管理员模样的人手里拿着大概是炮仗,点燃了往猴群扔去。又一声巨响,猴子们抱头鼠窜而去。

“糟了!刚才那导游不见了!”阿芬叫起来。

我笑起来,“不见了就不见了呗,咱们又不是非得跟着她们不可。你怎么这么实心眼啊?”我顺势拉一把阿芬,急急往山顶登去。

这长久不锻炼就是不行啊。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我已经累得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就这么点路,走走歇歇居然花了有四十分钟。

山上的风景还算可以,视野非常开阔,令人神清目爽。不过看来看去也就是山和树,没啥花头。我招呼阿芬,选几处景,一人照了几张相,得,这就算到此一游了。

“再歇一会儿,咱们就下山!”我对阿芬说。

阿芬还不情愿,“这么快就下山啊?不多玩一下?”

我说,“有什么好玩的?山顶上就这么大一点地儿,咱们不都转过了吗?”

阿芬兴奋地指着远端,“从那里沿着山脊走,能走到那座山上去!”

我苦笑,“我可没力气走了!再说,那边山头还没开发呢,路也没修好,指不定还有什么野兽呢,搞不好把我这条老命给送掉了。我不去!”

阿芬嘟着嘴没说话,一会儿又蹦蹦跳跳地四处转悠去了。我懒得动,找个荫凉点的地方,一屁股坐在了山石上。等阿芬又转回来,我道,“行了,差不多了吧?咱们下山吧!”

下山比上山多少要轻松些,但下午三四点钟太阳还毒着呢,热得不行。还好走不多远就有一些供人休息的棚子和小卖部,坐上几分钟喝口水再走,就舒服多了。等走到缆车站处,我打定主意,还是坐缆车下山吧,再走上俩小时我可受不了!

阿芬急了:“你不是说好了要走下山的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笑,“你瞧,坐缆车多好玩啊,这种缆车全中国可只有这地方有,不坐下次可没机会了!”

阿芬不高兴,“就这么上来又下去,一点都不好玩!”

我也板起脸,“你没听说吗?这一路上猴子多得不得了,我们俩这么走的话危险得很!猴子可野了!要是碰到一只大马猴把你给抓了去,我可救不了你!”

阿芬嗤地笑了一声,“我才不怕呢!大哥你怎么这么胆小!”

我换了副苦脸,“行了阿芬,你饶了大哥我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晚上还得跟我那表哥吃饭呢,咱们这么下去也得五点了,要走下去不得走到天黑啊!赶紧着吧!”

坐缆车下到凤凰松,已经四点半了。文龙的电话恰好过来了,“老表啊?你在哪里?下来了是吧?好好,你一下子直接回饭店,先休息一下,我五点半在饭店大堂里等你!”

阿芬乐孜孜的,“真好,吃住玩都有人管,不用花钱!”

我瞪阿芬一眼,“要花钱也不用你花钱!唉,要是有专车接送就更好了。”阿芬捂着嘴乐。

回到饭店,冲个凉,身上的疲惫消除了大半。瞅瞅到点了,赶紧下楼,文龙果然已在楼下等着了。见了我微笑着说了句,“怎么样?玩得还好吧?”

我说,“还行!锻炼身体!”

文龙领着我和阿芬来到饭店旁边一家饭馆,径直上了二楼一个包间里。估计他也是这里的常客了,服务员都熟得很。坐定不久,又呼啦啦进来几个人,有男有女。文龙笑着跟我一一介绍,原来都是他们单位的,女的则是家属。

都坐定后服务员问,“来点什么酒?”

文龙用眼神征询我的意见,我大言不惭,“什么酒都行!”

文龙一挥手,“先来三瓶迎驾贡!”

我暗暗叫苦,完了,看来都是能喝的主。我一数连我在内共四个男的,合着每人得七八两啊。

菜和酒很快就上来了。文龙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今天晚上我还值班,不能陪你喝了!小王和小钱你们两个就陪我老表多喝几杯!”

我吓一跳,“这哪行啊!我们三个人哪喝得完三瓶啊!你怎么也得喝点吧?”

那个不知叫小王还是小钱的笑道,“张大晚上值班是不能喝,有规定的。我们就慢慢喝吧,喝完了不够再要点啤酒。”

我连连摆手,“还是一瓶一瓶开吧,喝多少算多少!”

这俩哥们绝对是高手,不仅能喝还会劝。其中一个还站起来敬阿芬,“这是嫂子吧?”

阿芬脸噌就红了,手足无措地端着饮料杯也站起来。我赶忙打哈哈,“不是不是,朋友,朋友!”

文龙在旁笑着,“哦,你还没成家啊?”

我干笑,“嘿嘿,不着急,不着急!”大家都意味深长地笑,我也笑。

没一会儿一瓶酒就见底了。我也喝高兴了,基本上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这时小王又站起来了,拿两个大杯子,各倒了大半杯,估摸着得有小三两。“来!我们哥俩顶一个!”

我没听明白,“什么?顶一个什么意思?”

文龙笑着我,“这是我们九华山的规矩,初次见面,两个人喝一大杯,就叫顶一下!”

我这是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啊?免了吧?都不是外人,就不要讲么规矩了!”

小王做出副失望的样子,“那哪行呢?你是我们张大的老表,我们都是张大手底下的小兵,你这酒不喝可就瞧不起我们了啊!”

我心想这种话出来了,明知道要喝高了那也得喝啊,一咬牙,“你这话就见外了!一家人不讲两家话,干!”

往后的事我就记不大清楚了,只知道末了我起劲地握着文龙还有小王小钱手,“回头有时间到北京去玩啊!都北京一定要来找我!下次再好好喝个够!”

踉跄着回到饭店房间我再也忍不住了,刚冲到卫生间门口就“哇”地吐了出来,弄得地上身上到处都是。

我晕乎乎地感觉到阿芬死命地把我拖到房间的地毯上,然后帮我脱身上的衣服。

我隐约觉得似乎有点不妥,浑身却软绵绵的,只呵呵地傻笑。

阿芬还恨恨地念叨着,“你就会孬喝!人家两个人喝你一个人呢!你以为你酒量多好啊!喝成这样!”

阿芬将我弄脏的外衣脱去,拿到卫生间去了大概。然后又过来拼命地把我往床上拽。我耳边只感觉到阿芬粗重的呼吸声,我的手突然一用力,阿芬便抱着我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我感觉好象突然恢复了力气,正想有下一步动作时,阿芬却猛地推开我直起身来,急急地跑到卫生间去了。

我这一口真气一泄,再也动弹不得,就这么昏昏地睡过去了。

一阵哗哗的水声使我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隐约有亮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天已经大亮了。我晃晃脑袋,有些发沉。

这是在饭店里。这是在九华山。

我昨天晚上又喝高了。

那水声是?阿芬!阿芬在洗手间里。洗脸刷牙?洗衣服?洗澡?抬了抬脑袋,被子已经快被我蹬到地上去了,我就身着一条短裤,几近赤条条地躺在那儿。我忽然一个激灵。

记得昨天好象说再开一间房的啊?怎么又跟阿芬住一个屋了?昨晚我好象醉得很厉害,都吐了。糟糕!我不会晚节不保吧?

我使劲拍了拍头,可大脑还跟一团糨糊一样。耳听得水声停止了,洗手间的门也响了一下,我赶紧拉起被子盖好,闭上眼睛。这种时候还是装睡比较好一点。

阿芬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了,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我偷偷把眼睛睁开条缝瞄着,阿芬正背对着我收拾着什么。过一会儿阿芬转过身来,朝我床边走过来,我赶紧又闭紧眼睛。

我感觉得到阿芬静立在我的床边,不知是不是正盯着我看。我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些,要露出破绽就糗大了。

只听得阿芬轻声叫,“大哥!大哥!”

叫得几声,我装作醒过来了,从喉咙里咕噜了几声,侧过了身,再微微睁开眼睛,目光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几秒种后才转过头看向阿芬,语气里带一丝惊讶:“恩?”

阿芬依旧轻声轻气的,“大哥,你醒了?”

我略微抬起点身,“恩?怎么了?几点了?”

阿芬道,“八点多了!你酒醒了没有?”

我沉默了半分钟象是在仔细回忆,“啊!我昨天又喝多了是吧?头真疼……”

阿芬鼓着嘴,“你也知道喝多了啊!劝都劝不住,非抢着喝,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吐得到处都是!”

我惊讶,“啊?还吐了?那我这洋相可出大了!”

阿芬有些想笑的样子,“还好!你是回到房间里才吐的!你闻闻,现在还都是酒味!要不是我在,你肯定就躺在卫生间里睡一晚上了!”

朦胧的亮光中瞅着阿芬那似嗔非嗔的样子,我不禁心神一荡。

我带着笑说,“哦,这么说是你把我扶上床的?我这衣服是不是也弄脏了你给换下来的?”

阿芬有些不好意思了,“哼!你还好意思说!吐得浑身都是!还死沉死沉的!”头一扬又跑洗手间去了。

我寻摸着,小妮子说话口气有点不大对劲啊。不应该啊,我都醉成那样了,不可能再有什么举动吧?得,甭想了,赶紧穿衣起身吧。

抓紧时间洗漱一番。身子还有些发软,没办法,撑着吧,上午得把那些该拜的庙拜完,下午回去的车好象最晚是两点半的,时间已经比较紧了。

这九华山说是地藏菩萨的道场,而这地藏菩萨的化身,居然是唐朝开元年间新罗国的王子叫金乔觉的,那小伙子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当非潜心向佛,二十四岁那年不知怎的跑到九华山来了,一瞅这地方不错,就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七十五年,九十九岁圆寂后肉身不化,现在就供在九华山肉身宝殿的佛塔里。后来佛门人士都觉得这人不错,得,就认他是地藏菩萨化身吧,于是九华山就此被辟为地藏道场。

我把这典故跟阿芬一说,阿芬呵呵直乐,“真是的!地藏菩萨怎么是外国人啊,还韩国人!那咱们还供着他干吗?”

我瞪阿芬一眼,“嘘??别乱说!你小孩子家懂什么!你瞅见没有?这里的每处标牌上,第一排是中文,第二排就是韩文,英文给挤到第三排了,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这地藏菩萨是韩国人,每年不知道有多少韩国人大老远的跑这来朝拜,这就是给咱们送钱来了知道不?要说还是咱们老祖宗英明啊!”

我摇头晃脑的说得煞是高兴,阿芬又笑了,“照这么说我们干吗不把那些菩萨全变成外国人?每个国家一个!那不是全世界人都跑来了?”

我看着阿芬半天说不上话来,“瞧不出啊阿芬,这么天才的想法居然能从你嘴里冒出来!就是!回头咱们得呼吁一下!什么观音文殊普贤全给安个外国国籍!五百罗汉,除了小日本外每个国家都分俩!如来佛还得咱中国人来当,管着那帮子菩萨和罗汉!”

阿芬笑得合不拢嘴,“大哥你又取笑我!”

笑归笑,菩萨还得拜。这九华山据说共九十九座庙,必去的当属百岁宫、肉身殿、化城寺、祗园寺等。其中百岁宫里供着一明朝高僧的肉身,法号叫海玉,这海玉还就是北京人,明万历年间来到九华山,住茅屋吃野果,估计当时穷没钱买笔墨,就咬破手指头,用指血抄写81卷《大方广佛华严经》,花了二十多年。海玉一直活到一百一十岁才圆寂,肉身不化,于是给涂上金供奉起来,后被敕封为应身菩萨。

百岁宫在那什么插霄峰上,海拔有八百多米,九百多级台阶,爬得那叫一个累,上去下来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肉身殿也在半山腰上,去肉身殿的半路上,顺便去拜了拜药师佛。我心想这位佛得好好拜拜,保佑大伙儿没病没灾的,尤其是小阿芬,可别再闹出些什么事来了。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又花比山下贵十几倍的钱“请”了一柱开光香烧了,完了我还一狠心,往功德箱里扔了一百大元。

从肉身殿下来,我这两腿都在打颤了。都十一点半了,先回到饭店,冲个凉换身衣服,退了房再找个小饭馆先吃点饭,完了接着逛。幸好其它几座名寺象化城寺、祗园寺都在九华街边,不用费什么力气。总之进到每座庙里,只要看见佛像前面有供人跪拜的垫子,我和阿芬都要拜上几拜,烧上一柱香,再往功德箱里放点人民的币。这一圈下来,已经快两点了。坐景区公交车肯定来不及了,找了辆没牌照的出租车,直奔山下的汽车站。

还好,赶上了最后一趟车。买好票,坐上车,总算松了一口气。遥望着远处的群山,我心里默默念叨着,“各位菩萨啊,我这大老远来趟不容易,也没顾上好好跟您们唠唠嗑,不过心意是到了,您们多担当着点儿。我也不用您们保佑我升官发财,只要能保我和我们家人、朋友一生平安就行了!赶明儿有时间,我还会来看望各位的!就此别过!”

回到家歇息了一天,我和阿芬就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从老家到北京的火车够慢的,大概也就一千公里的路程,足足跑了十八个小时,什么破站都停。晃晃当当到了北京,已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了。

快到北京时我给东子打了电话,“东子啊?是我,陈强。我在火车上呢,快到北京了!我给你带了点我们家那边的好酒好烟!对!你没事吧?没事就开车过来接我,顺便叫上孙大炮,中午一起吃个饭!”

我知道这帮孙子的脾气,我要不说给他带了东西,丫一准不肯过来。

果然,东子一听停高兴的,“操你丫的去了这么长时间!孙大炮老嚷嚷着要报警呢!中午你请客啊?”

我说,“你也好意思?我刚回来就要我请客?你丫总得给我接个风吧?得,得,我请就我请,你丫快点啊!12点之前到西客站!你买张站台票上站台里面接我去,我带着好几个大箱子呢!”

等火车缓缓停稳,我一眼就看到了东子正站在那东张西望。算丫守时,不然回头我非骂死丫不可。东子乐呵呵的,“怎么着?回去一趟也没养好啊,又黑又瘦的,天天忙着跟那些个初恋情人叙旧了吧?”

我笑骂,“你丫好歹也算一文化人,怎么满脑子尽想着下半身的事?”

闲话少说,东子开上车拉着我和阿芬直奔我家。“我跟孙大炮说过了,叫他直接上你家会合去。这孙子,现在越来越见不着了,就那点儿破B事儿,成天搞得比总理还忙似的!”

我突然想起来了,“听说那孙子要结婚了?真的假的?”

东子道,“操!甭提了!闹腾得厉害着呢!他们家老爷子死活不同意,都跟孙大炮翻脸了!上次我去劝都被他老爷子给臭骂了一通!”

我有些惊讶,“他老爷子反应那么大?不过孙大炮也是,着什么急啊,不结婚会死啊,先把他老爷子的思想工作做通再说呗。”

东子摇头叹气,“着什么急?不着急行吗?闹出人命来了!说是已经俩月了!”

我又是一惊,“靠!这孙子!妈个B没事就跟张红窝屋里面,早晚得出事!该!”

忽然想到阿芬还在边上呢,我瞧了她一眼,没往下说了。

很快到了家,把东西一放,我叫阿芬,“别急着收拾,先把热水器打开,洗个澡休息一下再说!”

屋子里还行,没想象中那么脏,走的时候把窗户都关实了,灰尘没进来多少。就是天气贼他妈热,估计都是那什么厄尔尼诺给闹的,气温一年比一年高。

刚洗完澡,孙大炮和张红过来了。

孙大炮脸色有些憔悴,估计这段时间也够烦心的。不过丫嘴还是一样臭,进门就嚷嚷,“我妹妹呢?过来给哥瞧瞧!烧成什么样了?陈强你丫真不是东西!告诉你回头不让我妹妹搁你这干了啊,跟着你没准哪天连命都没了!”

我没搭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张红,把张红看得有些发毛了我才说,“恭喜二位啊,来,来!二位赶紧坐!辛苦了啊,每天加班加点的,总算功夫没白费,造出点儿动静来了!”

孙大炮又显出一贯的洋洋得意状,“可不是!不他妈加班加点能有这速度吗?兄弟你那点儿功夫还嫩着呢,以后多学着点儿!”

张红啐孙大炮一下,拉着阿芬跑进了阿芬的小屋里,估计姐俩又是东家长西家短去了。

张红一进屋孙大炮的脸就耷拉下来了,抽着烟,一声不吭。瞅着丫愁眉苦脸的样儿我就打心眼里高兴。我笑道,“干吗呢苦着个脸?天大的喜事啊!”

孙大炮恨恨地,“那老帮子!又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断就断吧谁怕谁啊!看老家伙老了走不动道了谁养他!”

我笑,“你别啊!怎么着那也是你爸啊!我说你们俩就不能好好沟通沟通?老爷子我觉着也不是那么老封建,挺开明一人啊。”

孙大炮道,“开明个J巴!我一说他就跟我急了,当着人张红的面说的话不知道有多难听!他要不是我爸我都抽丫了!”

东子在一旁老大不耐烦地,“瞧你丫那操性!一上去就虎着个脸:我要结婚了!要买房子!操,你爸该着你啊?平时你连影儿都不见,这会儿要钱了想起你爸来了,你爸不跟你急才怪呢!”

孙大炮还一脸的忿忿不平,“跟老家伙没法沟通!反正我话已经撂那儿了,甭管同意不同意,这婚我结定了!以后张红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姓什么都行就是不姓孙,让老孙家断子绝孙去!”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嘴巴也干净点儿!你这么说话也不怕被雷劈!你当儿子的总得有个儿子的样儿啊,你得把态度放诚恳点儿,要做出一副向老两口汇报听老两口意见的架势来,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啊,你低声下气一点儿,你爸还好意思跟你急吗?”

孙大炮苦着脸压低了声音,“关键不是那么回事儿!我爸他就瞅人张红不顺眼,嫌人家是农村的又没学历,我一听那意思就急了啊!农村的怎么了?他不也是无产阶级出身吗?还嫌人家没文化,他自个儿也就高小毕业!再说了,张红都怀上了,我也都三十好几了,不结婚干吗?跟谁结不是结啊?他怎么就想不通呢?”

我在心里暗叹一口气。说实话孙大炮这人有时是操蛋点儿,可对张红那真是一点儿也不含糊,是个爷们。

我也不开玩笑了,正色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着吧?结婚是没问题,法律允许的谁也拦不住你。不过我觉得老爷子那儿工作还得做,断绝父子关系那是气话。再说,这样对张红也不好,你让她怎么做啊,她怎么跟她家里人说这情况啊?要我说,你婚照结,有什么困难哥几个帮一把也就过去了。不过你还是得三天两头抽空回家去,跟老爷子好好唠唠,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大不了被老爷子再呲噔几回。”

孙大炮握着我的手,“兄弟诶,你这话说得哥哥我心里暖烘烘的啊!得嘞,我听你的!完了买房装修还差多少我就直接上你这儿来了!”

真他妈厚颜无耻!我在心里骂着,甩开孙大炮的爪子,“别!打住!钱的事以后再说!算了咱们别贫了,赶紧吃饭去吧都快两点了!”

张红和阿芬不知在房间里聊了些什么,俩人神色都是怪怪的。也懒得开车走远了,就近在小区外面找了家饭馆。

吃到一半大伙儿也都高兴起来,阿芬傻乎乎的把我在九华山上喝醉的丑事给说了出来,孙大炮果然如我所料不怀好意地淫笑着,“妹妹,你说实话,这家伙喝醉了到底有没有对你使坏?你甭怕,有什么说什么,哥哥给你做主!”

阿芬又羞又恼的,“你胡说什么!才不象你想的那样呢!”

我有些心虚,赶忙笑着打断,“阿芬你甭理他!我说孙大炮你以后说话做事得积点儿德啊,都快当爹的人了!说正经的,你俩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

孙大炮又哭丧起脸来了,“这不正愁着吗?现在都七月份了,本想赶着十一,就怕来不及,除非买个现房,价贵点儿就贵点儿,可还没看好,等到元旦肯定不行了,孩子都快生出来了,总不成让红在婚礼上挺着个大肚子吧?”

东子笑,“要不干脆等孩子生下来再结得了!等孩子满月,正好哥几个也省一份子钱。”

孙大炮腆着脸道,“这点哥哥我早就算计到了,想省份子钱?门都没有!我一早还琢磨呢,要不先来个订婚,然后结婚,再生孩子,完了孩子满月,每次都摆个十桌八桌的。就打每人送个二百元算吧,当然了,你俩不算,你俩每人每次总得掏个万儿八千的吧?你们说一次咱能挣多少?”

起床一看,嘿,阿芬还没起来呢。我苦笑,完了,阿芬的生物钟也紊乱了。

肚子条件反射般地开始叫唤起来。随便翻了翻,家里实在没什么现成的吃的东西。坐在沙发上抽烟,两颗烟抽完了,阿芬房间里居然还没动静。

我这心里老大不高兴,站起身来走到阿芬门口,想把阿芬叫起来。刚伸出手准备敲门,想想又缩了回来。干吗呢,真把自个儿当周扒皮了,人多睡一会儿不成啊,饿这一小会儿又饿不死。得,再等等吧。

肚子不争气地一直叫。到八点半实在忍不住了,刚站起来,我突然有了主意。小阿芬给我做了那么多顿早餐了,干脆我给她做顿早餐得了!

说做就做。到厨房里寻摸了一番,还有几个鸡蛋,煎荷包蛋我还算拿手。又找出半袋子面粉,再做个煎饼吧,以前自己没做过,看老爷子做过,也简单,把面粉和稀一点儿,加点盐,加点切碎的小葱,放油锅里一小块一小块地煎,直到两面焦黄。可惜没有小葱,只能凑合着了。

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总算齐活了。我端着东西刚想走出厨房,差点儿和阿芬撞到了一块。

阿芬惊异地看着我,话不说不圆了,“大、大哥,你干吗?”

我说,“做饭啊还能干吗?我快饿死了!”

阿芬脸红得不行,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端到餐桌上去了。

我志得意满地坐在那儿,一瞅阿芬还跟没睡醒似的站在那,便招呼到,“愣着干吗?刷牙洗脸了吗?赶紧拾掇拾掇吃早饭啊!”阿芬这才醒悟过来似的羞笑着跑去卫生间了。

别说,我还真有点儿做饭的天赋,煎饼那叫一个香啊。吃得太急,差点噎住了。正好阿芬出来,我叫,“快、快,给我倒杯水来……”

喝了几口水缓过来了。我叫阿芬,“快吃吧,尝尝大哥的手艺怎么样!凉了就不好吃了。”

阿芬坐在那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皮子扑棱扑棱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心里暗笑,小丫头不是被感动了吧。别说,多年以前的某一天,我也曾一时心血来潮给一小姑娘做过一次早餐,当时把那小姑娘感动得,差点就眼泪哗哗的了。

我笑着说,“还是前几天上九华山玩太累了,没缓过来呢。早上睡那么死,我在外面乒里乓啷地折腾了半天你都没醒过来。”

阿芬嘻嘻笑着,“大哥你做的饭真好吃!”

我笑,“那当然!我是什么人啊,……可别,以后这饭还是你做啊,别指望我。我高兴时做上一顿两顿的还行,你别偷懒哦!”

阿芬笑道,“才不会呢!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困得厉害,好象醒了,就是睁不开眼睛!”

我叹气,“唉。看样子我年纪是大了,睡眠是越来越差了!”

阿芬笑得更厉害,“哪有!你每天都睡得死死的,象那段时间还经常一睡就是一天!”

我忽然想到那次失火事件,心一动,笑道,“是吗?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老躲我门口偷听?我一直想问呢,那天怎么就那么巧,刚着火你就发现了,真的是半夜起来上厕所?”

阿芬脸噌就红了,娇笑着,“你又瞎说!不和你说了!”

今天天气不错,大晴天,好象气温也不高,屋子里不怎么热。吃完早餐我又无所事事了,打开电视机不停地换台。

等阿芬收拾完了厨房,我叫她,“阿芬,过来!”

阿芬走过来。我笑着问,“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是不是全好了?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没有?”

阿芬道,“应该是都好了,就是有时候有点痒……”

我说,“你坐这儿来,让大哥看看。”

阿芬脸又红了,扭扭捏捏站在那没动。

我笑道,“还不好意思啊,没关系,来,让大哥瞄一眼。大哥又不是外人!”对天发誓,我真没起什么歪心思,就是想看看阿芬身上的伤到底怎样了。

阿芬红着脸磨蹭着坐到了我身边,把背对着我。

我轻轻撩开了阿芬的衣服。一大片红色的疤痕很是刺眼。我忍不住伸手抚摩了一下,阿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我有些心痛,真够受的,当时那会儿得多疼啊,小丫头还算是坚强的。我叹口气把阿芬的衣服放下来。

阿芬转过身,羞怯怯的,“是,是不是很难看?”

我差点乐了,还好忍住了。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没想别的,光想着好看不好看了。

我说,“没事!等你全好了,大哥带你去找家整(推荐阅读:梦见家和母亲,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形医院,做个手术把那些疤痕全抹了!”

阿芬羞笑,“不用不用!又要花钱!反正我长得丑,多点疤也不怕!”

我正色到,“是啊是啊!咱阿芬多漂亮啊,这点疤算什么!你瞧那什么维纳斯,不是连胳膊都没有吗?照样迷死人!”

阿芬哧哧笑了几下说,“我真的长得好看吗?”

阿芬看着我,我倒心里有些发虚了,讪笑道,“那当然!咱阿芬现在年纪还小,等再长大一点儿,绝对是个大美女!比那些个电影明星强多了!”

阿芬居然幽幽叹了口气,“大哥你就会骗人!”

我真不知说什么了,坐也坐不住了。

该死的手机又响了,我连忙站起身去接。电话号码很陌生。

“喂!强子吧?”声音也很陌生。

我没好气,“谁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特激动,“我啊,虎子啊!”

我没想起来,“虎子?哪个虎子?”

“李春虎!你他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告诉你我回来了!”

想起来了,以前的一个哥们,跟孙大炮东子都熟,当年一块喝酒泡妞来着,有年头没联系了。我说,“哦!你啊!怎么,这么快放出来了?”

虎子大概没反应过来,“什么放出来了?”

我说,“哦,不是放出来的,那是偷偷跑出来的?你不是给判了无期吗?”

虎子这才明白我在开玩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刚从英国回来!”

我继续胡扯,“啊?你小子能耐啊!从英国那么大老远的你都能跑出来!国际刑警都是吃干饭的啊。你小子在英国犯了什么事啊?”

虎子不耐烦了,“少扯J巴蛋!我昨天刚从英国回来!赶明儿咱哥几个聚一聚吧!真有日子没见了!”

我笑道,“行啊你小子!我说这么些年没你消息呢,原来跑英国那旮旯去了。肯定发财了是不?你回来正好,哥哥我现在正失业在家呢,都快揭不开锅了!明儿我就上你那去啊,你啥也别准备,给我准备一捆英镑就行了,面值一百的就行!”

虎子也笑,“你丫还那么贫!得,不多说了,你帮我约几个老哥们吧,完了给我来电话!啥事见面边喝边聊!”

我说,“得嘞,孙大炮他们几个,干别的不成,你要说有饭局一准就到!你就等我信吧!”

没等我约好孙大炮他们呢,早上虎子又给我打电话了,“强子啊!今儿你在家吧?那我去你那一趟!没事!咱哥俩先聊聊!”

我琢磨着,不对劲啊,这小子干吗跟我这么热乎?一准想玩啥花样。我得提高警惕,丫去英国混了几年,可别把英国忽悠人的一套给搬过来,那还真有点儿防不胜防。

我叫阿芬把屋子稍微收拾一下,“把东西摆齐整一点儿,一会儿有外宾要上咱们家来。你瞅瞅,家里有啥值钱的东西没有?有的话赶紧收起来,别让人外宾给顺了去。”

阿芬笑,“什么外宾啊?真的是外国人啊?家里哪有值钱的东西啊。”

我板着脸,“这叫什么话?家里就这么寒碜,一件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我在家里四处寻摸着,他娘的,除了几样大件,还真没啥值钱的东西。

一个多小时后虎子到了。听见门铃响我去开门,虎子那胖乎乎的脸上满是笑容。小子胖了点儿,样子还没变。

没等虎子开口我先说了,“请问您找谁?”

虎子愣了半秒,一把推开我就往屋里走,“滚蛋!少拿我开涮!有水喝吗?渴死我了!天真他妈的热!”

我叫,“换鞋!换鞋!早上刚墩过地呢!”

阿芬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了,急急地去泡茶。

我和东子齐声怒骂:“滚你妈蛋!”

刚回到北京还真有点不适应了。

早上八点不到就醒了,在家那二十来天老爷子楞是把我的生物钟给调过来了,这下好,回到北京调不回来了。

我笑着用力拍了拍虎子的肩膀,“看样子混得不错啊!浑身都是膘!”

虎子也回敬了我几下,接着给我一个熊抱,“你小子也不赖啊!这么多年没见,可想死我了!”

我赶紧推开他,“别,别跟我来这套洋礼节,不习惯!坐,坐!”

俩人在沙发上坐下,阿芬把茶水也端过来了。虎子两眼滴溜溜地瞅着阿芬,“这是我嫂子吧?真够年轻的!”

阿芬脸又红了,小丫头就是不经事,动不动就脸红。我道,“不是不是!我一远方表妹,给我帮忙的,做做家务什么的。”

虎子眼睛立马放光了,“难怪呢,我说怎么这么年轻。怎么,你还没找着媳妇?”

我说,“咳!什么话!都离了十七八回了!”

看阿芬走一边去了虎子淫笑着,“你丫真懂得享福啊,找这么个小丫头搁家里,还表妹呢,当我是少年儿童啊。”

我转移话题,“得了,你丫还那副色像,去英国几年也没长进!怎么了,在英国混不下去了想着跑回来了?”

虎子嘿嘿笑了几下道,“是啊,不好混。主要是没劲,在那边又没一个亲人,成天孤零零的。想想还是回来看看,要有好的机会就不出去了。”

我说,“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个出国的!外国的月亮真比咱中国的圆?咱中国哪儿不好?非得哭着喊着要跑外国去刷盘子?有病嘛不是!这回想明白了吧,在国内怎么呆着也比在国外瞧人家脸色强啊!”

虎子笑道,“也不能这样说,好歹去长长见识啊,这几年对自己也是个锻炼。”

我说,“锻炼个屁!在国内刷盘子一样是锻炼!我老在想,你说,你要是在国内也能拿出在国外刷盘子那劲头,有什么事干不成?哦,给人洋鬼子刷盘子就光荣,给咱中国人刷盘子就丢人是不?德性!”

虎子瞧我越说越激动赶紧打断我,“得!别提刷盘子的事了!你丫太偏激,好象咱哥们出去除了刷盘子就没别的活儿干似的,跟你说这么些年我还真没刷过盘子。再说了,”虎子压低了声音,“起码咱哥们能搞上几个洋妞啊,你丫在国内有这待遇吗?”

操!这他妈问着我的软肋了,不过嘴上可不能服输,我说,“你就吹吧,就你这样顶多也就上过俩黑妞。现在国内什么样的洋妞没有?时代不一样了兄弟!你以为咱们这么多年改革开放是闹着玩的啊?改明儿哥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虎子呵呵笑着,完了正色道,“咱说正经的,我这次回来,真的是想看看国内有没有什么创业的机会,有的话就甩开膀子干一把!听说你这些年也挣着了不少钱,所以想跟你聊聊,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我说,“谁说的?谁说我挣着钱了?没见我正失业在家吗?现在哪有什么容易赚钱的活儿,有的话我不早就去干了,还轮得着你?你也是,出去给洋人舔了几年屁股,又跑回国内来,想挣咱中国老百姓的钱来了!你有本事你去挣人洋鬼子的钱啊!”

虎子道,“我呸!你丫说话别这么难听!你别说我还真是想挣人洋鬼子的钱,在国内挣不比在国外挣强?还给国家创造税收!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一想,“也是,能想出什么招儿来,在国内呆着,挣人洋鬼子的钱,这主意好!”

虎子得意了,“所以说啊,想跟老哥你商量商量,你脑子活,看能不能想出什么招儿来。”

我说,“行,咱们回头再想吧。我说,这几年你在英国到底干什么?发了财没有?” 文章转载于:www.afbbb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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