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我是怎样由小蜜变成亿万富姐的

导语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年代未,他们的辉煌我没经历,但有一个铁的事实是,我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个农村孩子。要是别人家的孩子,也就这样过来了,但我不同,我的父亲一直是村长,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为村里买最新的小麦品种,要到省城去一趟。我那时候还小,但省城和我所在的小村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平时小伙伴们在一起玩,常常努力想象着省城的繁华。如果要是能去省城一趟,回来向小伙们们炫耀,那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啊。所以一听说父亲要去省城,我小小的心便蠢蠢欲动了,在父亲行程的前几天,我便嚷着要去,甚至以死相威胁。

  现在也忘记当时耍了什么花招,据母亲后来讲,是我拿着刀,以死相威胁。那时候己实行计划生育,身为村长的父亲只有我一个孩子,当然宝贝得不得了,最好可怜的父亲只好在一家人的数落声中,咬咬牙答应了。省城真是大啊,很多车很多人,有好多好多对我来说很新鲜的东西。可惜父亲虽然是个村长,却无法改变他是个乡巴佬这一事实。所以,尽管尽管我在繁华的都市又哭又闹,花招使劲,父亲也没钱买任何我喜欢的东西。

  不过,父亲最好还是从买麦种的钱里抠出了几块,给我买了一个漂亮文具盒。那个文具盒让我在学校风光了好一阵子,更重要的是,我是个去过大城市的人了,和村里的小孩子己不是一个档次了。

  从此,到大城市生活成了我最大的梦想。但我知道象我这样的农村孩子,进入大城市的唯一方法就是拼命学习。

  但遗憾的是,尽管我付出了许多努力,但高考时发挥失常,我只进了本市一个并不起眼的专科院校。虽然我是进了市里,但那个城市,房屋灰暗,人群也是灰头灰脸的,和我想象中的大城市绝不可同日而语,这让我极度失望。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分回了乡里的中学教英语,这在别的农村女孩也许己经知足了,但我不同。当时全国都在热播港台剧,电视里,女主角们那漂亮的服饰、帅气的男友以及精致的生活都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原来向往的大城市终于变成这些物质的实体,一次次诱惑着我。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比电视中的女主角们差,青春亮丽,年轻美貌,我为什么活得不如她们精彩?我绝不要我的青春和貌美埋没在这块贫穷的土地上。

  但我只是一个中学老师,我怎样才能进入大城市享受我要的生活呢。我以为我的大城市梦从此破灭了,心情一落千丈,终日郁郁寡欢。

  当时我己经21岁了,在农村,这个年纪有许多人小孩都可以找酱油了。我很多初高中同学大都结了婚。那时候高考还没有扩招,大学生仍然很稀奇,何况是一个女大学生呢。于是,很多人向我求昏,漂亮的女大学生在农村实在是稀有品种。但所有向我示好的人,最多是个县城的公务员,即便嫁了,依然只能生活在县城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导语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

  我的心不在这儿,我不想用婚姻的绳索把自己的一辈子捆绑在这里。倘若不能穿漂亮的衣服,不能出入高档的场合,人生于我,毫无意义。那时,我虽然人在课堂上,心却象一只被囚在笼子里的小鸟,时时渴望振翅高飞。

  正在这时,高中时的同学姚敏结婚,请我作伴娘。

  姚敏长得苗挑漂亮,农村有一句话:高高大大门前站,不干活也好看。再加上她温顺的性格,所以从初中开始,便有很多男孩向她示好。我和姚敏是好朋友,也是公认的姐妹花。我们收到的情书是最多的,可对那些人,我一概看不上,冷眼相对。姚敏却在高中时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并因此与大学无缘。

  姚敏似乎并不难过,她断然拒绝了我让她继续复习的建议,和那个男孩双双回家务农。她说,她复习也许可以考得上大学,但男孩成绩差,复习两年都不会考上的。两个人分隔两地,她没法承受相思之苦。

  我由此断定,姚敏是个愚蠢的女人。一个女人,年轻靓丽,原本是上帝的赏赐,她却要将这赏赐当作垃圾,作为朋友,再痛心也是无能为力的。

  那天,看着她着一身农村的大红棉袄,脸蛋红扑扑的,一脸幸福,我真是看不起她。农村是个恶习倍出的地方,有许多所谓的传统本应该在我们这辈永远丢起历史的垃圾堆里的,但却依然以传统的面目得以生存下来。这种事情全国的农村全都大同小异。可恶的是,山东这个地方因为是孔子的出生地,这种恶习更加地根深蒂固。这让我愈发讨厌这个地方。

  我问姚敏,如此年轻,就把自己永远嫁给这块土地,象祖祖辈辈的女人一样,把生命毫无保留地献给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土地了吗?

  姚敏竟傻乎乎地问我:“这有什么不好呢?怎样的生活不是一种生活,几千年的祖宗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愚昧。”和她再也无话可说。

  新郎家不远,到他家,又是一阵热闹,但这热闹是不属于我的,望着一群穿着土里土气的人全都聚在新郎家简陋的家门前迎接新娘子,我假意笑着,心里极度厌烦。新郎也是我以前的同学,所以并不拘束。

  我没有加入向新郎讨喜烟的另几个伴娘之中,目光漫无目的地飘进人群,旁苦无人。

  忽然,我的眼光定格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身上。男人身着一身深蓝色西装,英俊挺拔,目光深邃,正含笑望着我。那笑容如此灿烂,我的心无端地一颤,这样的男人,不是我一直喜欢的类型吗?

  后来我才知道,这男人叫杨宇,是新郎的堂哥,去看大学毕业,因为舅舅的关系,现在县宣传部做干事。 导语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

  虽然一直以来,进入大城市是我强烈的渴望。但我毕竟是一个农村女孩,女人传统的道德观念还是深入骨髓的。特别是山东这地方,儒家思想好重,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我们要以是山东人为荣。

  自幼,就连村里的老爷爷老奶奶也能张口闭口三从四德、宅心仁厚。

  所以,遇到杨宇后,我进入大城市的想法便不再强烈了。因为躺在角落里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和我进入大城市进入了强烈的斗争,那就是:遇到一个我理想中的男人,并且,我和他的爱足以让我心甘情愿地留在我并不喜欢的本地。

  杨宇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举止得体,身着深蓝色西服的他看起来气宇轩昂,丝毫不比港台电视中那些男主角逊色,我心里十分欢喜。

  农村娶亲的形式很是复杂,同去的伴娘迟迟不下车,终于讨得了她们想要的每人两条烟。虽然我自始至终只是保持假意的微笑,但我也得了一份。烟其实是新郎家早就准备好的,伴娘们的蛮横也是

  为了图个热闹,但不能要得太多,否则,别人就会说她们太贪。伴娘们如愿以偿了,外面响起了劈劈啪啪的鞭炮声,车门打开了,姚敏一脸娇羞地被我们簇拥着下了车。

  很多大人孩子过来推搡取笑新娘,姚敏始终一脸甜蜜幸福的笑,抬头看了装扮一新、胸前别着红化的新郎一脸,笑得更甜了。平心而论,新郎长得确实不错,今天新衣一装,更加威武。但总归,他祖祖辈辈是个农村,没考上大学,就注定他一辈子与土地为伍,一辈子无法走出家乡。嫁给这样的男人,也就是嫁给了土地,嫁给了永远贫穷苦难的生活。

  但此刻的一对新人,是断断想不到这些的,他们在婚礼司仪的高声喊叫中,对着一堆燃着的松香和大红的“喜”字,拜着祖宗,拜着父母高堂,拜着天地。我站在人群中,冷静地想:可怜的姚敏,她是那么年轻漂亮,现在全完了。

  拜天地过后,一对新人被拥入洞房,婚礼主事人便安排伴娘们入席吃酒。农村人的婚姻方式,除了媒人介绍,每一场婚礼也能促成许多对,特别是伴娘们。挑选伴娘也是有讲究的,一定要是年轻的未婚女孩,且不能未婚有孕,倘若女孩不好意思说,等她嫁了人生了孩子后,要被人家唾骂的,她送过的新娘家要是出了什么不吉利的事,统统赖到她身上。

  想想,多丢可笑的风俗,一家人的健康平安怎么能由一个女孩肚子中未出世的胎儿来主宰呢?

  所以整场婚礼,除了新郎新娘,我们几个伴娘是所有参加婚礼的人目光集中所在。当然同时,身着一身合体的深蓝西裤浅蓝色高领毛衣扎着马尾巴的我,别人也一眼看出我的与众不同的,我不时能小时听到周围人的指点和赞美,心里十分甜蜜。同时,我也感受到杨宇总聚在我的周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 导语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

  很快,我们四个伴娘入席了,作为陪客,新郎家请杨宇与三个年龄相仿的未婚男人陪同我们。同伴们当然会意,眼光轮流在在四个男人身上扫来扫去。当然,她们很有自知之明地忽略过了杨宇,就如我只看杨宇一样。因为,我们的衣着气质,注定我们不是属于农村的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杨宇正好坐在我身边,我的收不由突突跳起来,害羞地低着头,莫名心慌。

  那三个男孩长得也很不错,说来也怪,我们这地方比较非常贫穷,这从地里长的庄稼就可以看得出,土地不肥活,庄稼一点也不茁壮。但男孩子一般都高大槐梧,气宇轩昂,举手投足均有一种说不出的大气。但女孩子们则大多粗壮矮胖,憨头呆脑的,很不体面。更重要的是她们的穿着,我看过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现在的女孩子穿的似乎还是那个时代的衣服,没什么变化。

  我的西裤是我自己特意让裁缝做的,我的毛衣是我自己按照编织书上的样式学的,款式十分新颖独到。再看看她们,不错,她们的毛衣也是自己编织的,在农村,因为毛线很便宜,又能编织出不同的花样,所以农闲时候,几乎每个女孩都在不停地织啊织,看电视聊天也不例外。比如几个女人做在一起,每人怀里抱着一件毛衣,她们不停地讨论着花样织法,十分壮观。

  但奇怪的是,仿佛是固定的格式,女人的毛衣一律是小圆领,男人的毛衣一律是V型领,老人的则是对襟。本来这两种款式也不是不好看,但好多人同时穿一个式样,走在一起,不清楚的还以为是制度呢。

  现在,我的三个女伴们穿的就是这种毛衣,和我的高领一比,立刻相形见绌,毫无新意了。女孩们倒也大气,不停地和男孩子们拼酒,但那三个男孩的目光和杨宇一样,始终有意无意地瞟在我身上。

  无疑,在这些土气的农村女孩中,我的穿着,我的气质,是非常出色的。一个人,倘若足够优秀,想不出色都难。

  伴娘桂花是个伶牙俐齿的人,她很难喝酒,于是不停地嚷着要和那个叫李斌的男孩拼酒。李斌显然己喝得高了,用手挡开她的酒杯,望着我说:“你,你叫秋颖吧,怎么你滴酒不沾呢?”边说边把酒瓶向我这边一递。

  我一点也不诧异他知道我的名字,他肯定是新郎的哥们,在新娘确定要找我做伴娘时,新郎一定早就把我们四个人的名字透露给了最好的朋友,为他们今天的进攻做好准备。

  自始至终,因为杨宇坐在我边上,我一直很小心地保持着优美的姿势,秀气的兵着菜。我知道,一个嗜酒如命的人,男人更多的是把你看成哥们,而不是心仪的对象。那几个傻女孩,显然想不到这点。 导语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

  但李斌拿着酒杯的手就在我面前,按照规矩,我不喝是不礼貌的,我非常尴尬,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地望着他,不知如何是好。其实酒,我是很能喝的,因为我们这地方的男人个个好酒,不喝酒的男人是要被人看不起的。我因为心情不好,经常陪父亲喝的。

  但是现在,心爱的男人就坐在身旁,我怎好放肆地不顾淑女仪态,喝下这酒?忽然我灵机一动,就和李斌碰了杯,李斌非常高兴,一高兴干了个底朝天。我小心地抿了一口,甘甜淳烈,不愧是喜宴,真是好酒啊。但我还是装作被呛着了,立刻弯下腰,脸红气粗地剧烈咳嗽起来。

  桌上的人全都哈哈大笑。我的咳嗽终于止住了,但酒杯里的酒还剩了一大半。李斌抗议道:“不行,你一定要喝完,你看我都喝干了呢。”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杨宇轻轻拿过我的酒杯,解围道:“这杯酒,我就替她喝了吧。”

  另一个叫小飞的男孩怪笑道:“宇哥,你替她喝可以,你要说明为什么替她喝这杯酒?”

  旁边的人也异口同声道:“就是,就是,为什么啊?”

  杨宇和我都面红耳赤,最后还是杨宇大方地说:“新娘是我堂弟,今天他结婚,我一高兴就想多喝酒,行了吧?”说罢,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想起那个酒杯我刚才虽然只轻轻拒了一口,但我的嘴唇沾过,那上面还要我的唾沫,而他毫不嫌弃地喝了酒,等于间接和我接了吻,想到这里,心里一股暖流涌过,甜丝丝的。

  谁知杨宇这杯酒一喝,其余的女孩子也将面前的递给了她,纷纷笑道:“替我们也把这酒喝了吧。”

  杨宇抬头看了看我,目光中露出一丝为难,我迅速将头掉了过去,拿起筷子挟子一坏小小的凉抖牛肉放进嘴里。说心里话,我希望他能把我和其她女孩子区别对待。我心里暗想,要是他也喝了女孩子酒杯中的酒,对等于替我喝酒,真的是因为堂弟高兴,而不是对我有意,从此我不会再对他有任何想法。

  看到杨宇迟迟未动,因为李斌目光一直盯着我,刚才也只主动找了我喝酒,这让桂花看出了倪端,心里本来就很不爽,见状就冷笑道:“你们傻不傻呀,秋颖是大学生,长得又漂亮,当然宇哥只替她喝了,哪里能论得到我们啊。”说完这话,她狠狠地剜了李斌一眼,又说,“当然,秋颖也只有宇哥才能配得上,哪里论得到你们,别有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李斌闻言,讪讪地笑起来。农村的女孩敢爱敢恨,勤快能干,非常颇辣。特别是象桂花这样读了初高中,识了几个字的新时代农村女性,更是心快口快,想什么说什么,说话从不留余地。 导语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

  杨宇立刻“腾”地红了脸,更加地尴尬起来,看我依然低着头挟菜,便斯斯艾艾道:“桂花妹子哪里的话,这酒我是要喝的。不过这样一小杯一小杯地喝,总觉得不过瘾,我今天真的要喝个痛快呢?”说完,杨宇在桌上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拿起桌底一瓶未开封的白酒,往桌沿一磕,盖子掉了,他扬起脸,一口气“咕咚咕咚”把那瓶酒合灌进了肚子里。

  另外三个男孩子立刻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宇哥是好样的,还真是一条汉子,以后去岳父家喝趴他们一个村也不成问题。”

  女孩们一见,也不好再说什么,各自端回了酒杯,宴席继续进行。

  可不一会儿,杨宇挟菜的手便不听使唤了,跑出去大吐特吐起来。桌上人大笑,杨宇是为我喝醉的,我顾不得别人的取笑,跟着追了上去。这时他己在厕所里吐过来出来。

  我望着胀红的眼睛,关心地:“谢谢你,不过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伤身的。”

  他定定望着我一下,情深款款地说:“还不是为了你。”

  我当下一怔,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但因为他说出了我想说的话,也没往深入想,只是害羞地低下了头。

  因为是婚礼现场,人很多,老人更多。所以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难免会嚼烂舌头,我跟他才站在一起不到三分钟,周围便射来许多异样的目光,越来越多的人无所顾忌地向这边指指点点,议论声

  时不时传进耳膜。

  我非常生气,想起电影电视里的那些青年男女,人家肩并肩膀挨膀走在一起,也不见路人回头对他们报以惊讶的眼神。想起电影里的情侣在风光优美的湖边或是豪华高档的餐厅,一边吃着精美的点

  心一边脉脉含情地对视。可我们呢,在这个到处泥土满天,贫穷郁闷的农村,不过是两个人保持距离地站在一起,只不过说几句话,就有这么多讨厌的目光!

  正在这时,一个粗壮的女声音故意传了过来:“两人多般配啊,以后肯定有戏,这是谁家的姑娘,能找到杨宇可真的是有福气。”女人的声音是浓浓的土话,这土话一直让我觉得刺耳,生硬呆板,

  象块石头。

  正因为山东土话难听,所以,在课堂上,我一直坚持用普通话。就是生活中,不得不用的时候,我也用尽量低的声音,力求把这么难听的土话说得婉转温柔些。

  我的脸色不由阴暗下来,我对女人的话很生气,暂且不说八字还没一撇呢,什么叫我找了杨宇我就有福气了,难道杨宇找到我就不叫有福气吗?杨宇看出了我的不高兴,笑笑道:“你别介意,她是 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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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姐,农村人就这样,说话粗声大气的,有什么说什么,心地还是善良的。”

  原来杨宇也认为这粗声大气的话不好听,我不由得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但周围人太多,我们还是匆匆回到了桌边。

  桌上的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匆匆吃了几口饭,便赶到洞房去看姚敏,顺便商议回去的事。按理,我们回去是新郎家派车送的。但这时,新郎匆匆赶过来,抱歉地说:“实在对不起,说好送你们

  的小四轮赶不回来了。不如这样吧,让他们几个人送你们回去。”

  桂花连连点头,不住拿眼睛瞟向李斌,我也看了看杨宇,他会意地冲我笑笑。但另外一个叫荣荣的女孩却不干了,不住嚷着要车回家。而另一个叫小飞的男孩,也推说家中有事,要马上回去。明眼

  人一看就知,荣荣是对剩下的两个男孩看不中,而小飞呢,则对另一个向他不断暗示的女孩看不中。

  新郎没办法,好说歹说,最后每个伴娘又加了半条烟,四个男孩也一人给了一包,荣荣和小飞看太阳己经偏西,才勉强同意了。

  当四个男孩的自行车一字排在门口时,李斌看了看我,我对他视而不见,站到了杨宇的自行车后面。李斌有些失望,但好在后面的桂花向他走了过来,他只好笑笑,接过她手中的两条半烟放在了自

  行车前座上。

  杨宇也把我的烟放在他的自行车前座上,上了路,我便坐在了他的后座上。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地靠近异性,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年轻男性的气息,这气息中夹杂着浓浓的烟味和酒气,一阵阵扑进

  我的鼻孔,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天渐渐黑了下来,四辆自行车己经拉开了一段距离。一段大路很快过去了,进入了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小路很不平整,一旁是庄稼,另一旁是一条长长的灌溉渠,渠上栽种着一排排的白杨树,硕

  大的叶片还没落完。杨树下己经铺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刚收割过的稻田的气息强烈地扑入我的鼻孔,清新宜人,我美美地吸了一口气,深深地陶醉了。正在这里,忽然感到自行车车身一个踉跄,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沉,就要向地上倒去。就在这时,

  前面的杨宇一个转身,我正好一头倒进了他的怀里。

  这时天色己经完全黑下来,农村人睡得很早,空旷的田野里静悄悄的,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这样的夜晚,一对年轻的男女,想不发生点什么事都难。理所当然地,我们的嘴唇迅速纠缠到一样,宁静的田野里,除了间或有青蛙或不知名的小虫偶尔的鸣叫外,只听得到我们彼此急切而焦渴的 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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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息声。

  整整二十一年了,我眼高于顶,从没遇到心中那个理想中的男人。如今终于遇到了,我感到自己象干裂了几千年的土地般,想整个人融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吻粗暴笨拙,却绵长有力;他的身体如一

  棵坚挺的树,我如一只小小的猫一般,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浑身象散了架似的,两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但无论我们的身体变换何种姿势,我们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

  我们就这样天昏地暗地吻着,我才知道,原来接吻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不过是两条小小的舌头纠缠,怎么会产生如此美妙的快感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脖了酸痛了,因为吻得太投入,用力过猛,我们的嘴里好象都有了血腥气。我因为比他矮,接吻是踮着脚尖的,而他为了迎合我,也低着头(推荐阅读:美女伴娘,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这样的姿势让我们都很难受。

  开始时,他的手只是放在我的腰上,不知不觉间,他的手伸入我的毛衣,先是轻轻地、轻轻地抚摸我的腰际、上腹,我想拒绝,但这时我浑身瘫软,只象征性地推了一下他的手,便再也没有力气了

  ,只是害羞地直往他怀里钻。我的欲拒还迎无疑让他会错了意,他仿佛得到鼓励般,那只手先是悄悄地,而后迅速盖上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小巧而坚挺,他的手小心地逗弄着,欢乐无比。

  我不由轻轻发出一阵阵快慰的呻吟,与此同时,我感到他的两条腿中间忽然多了一条东西,并且迅速坚硬,重重地抵在我的小腹上。这时,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壮,呼出的酒气也越来越浓重。他踉

  跄了一下,终于低吼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连人带车把我抱进了沟渠另一侧的小树丛中。

  小树丛中铺着厚厚的一层落叶,人踩在上面沙沙作响。他一只手把车随便往远远的地上一扔,只听“哗啦”一声,车倒了。他顾不了那么多,找了块宽敝的地方,把我往地上一放,便如排山倒海似

  的压了上来。腿间那条硬硬的东西毫无遮掩地抵到我的私处。

  我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热浪,我感觉身体的某个地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他喝了许多的酒,现在压在我身上,双手在我上身胡乱摸着,动作更加狂乱笨拙,喘息声更加急促有力

  。

  对性,我不是没有渴望。而我的性欲,非常旺盛,特别是月经前后及上次月经与下次月经的中间时期,想得难受。太想的时候,我就用柔软的衣物在私处不断刺激、摩擦,这样虽然不到彻底让我放

  松,却可以缓解我那种浑身火烧火燎一般的难受。

  但现在,真的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在一起,我还是感到又喜又怕。 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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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很快在我胸前不断乱摸着,忽然,他将我胸前的毛衣一掀,嘴巴迅速叼起了我的一颗乳头,他不断吮吸着,象个刚出生的婴儿。我的乳房在他的吮吸下一阵阵发热,我整个人火烧火燎得难受

  起来。这感觉如此熟悉,我每次月经前后都是这样的感觉,但这一次,因为身上压了一个男人的缘故,来得更加迅猛、更加强烈。

  我们两个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树叶在我们身体的摩擦下胡乱发出接连不断的“沙沙”声。这时,他的动作渐渐变得有条不紊起来。他己放开了我的乳房,雨点般的吻印在我胸前的肌肤上,他

  嘴唇亲过的地方,便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畅。我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不断颤抖、扭曲,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感到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一般。

  在我们倒在这片树叶上以后,我一直紧紧闭着眼睛,凭他摆布着。一阵微风吹过,带来腥香的泥土的气息,我不由想起了那句一直萦绕脑海的话:“天做帐幕地做床,我们俩做一对野鸳鸯。”这是

  我在一本书中看过的话,当时这句话让我脑子里天马行空想象了许久。我感到现在,自己和杨宇正在为这句话做最好的诠释。

  忽然,一直趴在我身上的杨宇立起身来,“赤”地一声拉开裤子的拉链,蛮横地将我的手拉向他的下身。我小小的手忽然触到一个硬硬的然后表面又软软的东西,我心里一慌,就要把手抽回。他却

  一把拉住了,颤抖着声音哀求道:“摸一下,只一下,求你了。”

  我胆怯地在他的指引下抚摸起来,开始时摸那东西,感觉有些害怕,渐渐地,我不怕了,还觉得很好玩。我的手在他的指引下动作起来,他口中不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我感觉他腿间的那东西

  在我小手的动作下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了,与此同时,我的下身,湿得更多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内裤上面大片的粘稠。

  忽然,杨宇象疯了一般,不顾三七二十一拉解开我西裤的钮扣,但在拉拉链时,因为慌乱,他遇到了阻碍。他笨拙而急切地将我的拉链拉得横冲直冲,拉链忽然弄疼了我,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虽然

  我的身体非常需要,但自小所受的传统教育强烈提醒我:绝不能失去我的童贞!

  我的手从他的腿间抽出来,拼命阻止他,但他的力气很大,我急差点哭了,我说:“我们,太快了,等结婚好吗?”

  他口齿不清地回答:“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坚持:“那就娶了以后再做。” 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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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听我的话,依然胡乱拉着我的拉链,拉链竟也在这关键时刻被他拉开了,我又羞又急,再次拼命阻止他的手。他用一只手拦开我,另一只手极其顺利地滑向我的下身,接着,兴奋地喊了一声:

  “好湿啊。”我想拉上拉链,但几次的努力均是徒劳。

  他这时候象是一只发了疯的小兽一般,一只手瓣开我的私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东西,就要往里边送。

  我被这意外的状况惊醒了,我吓出一身的冷汗来,但他的力气太大了,在我感到那东西己接触到我的下身时,情急之中,我一下将手抓住那个东西,用力一握。就听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惨叫一声:

  “啊。。。”就疼得从我身上滚了下去。

  透过模糊的月光,我看到他双手抱着下身,佝着腰半跪在草地上,嘴里“丝丝”抽着冷气。好在过了一会儿,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仰躺在地上,悠悠地说:“你真狠,刚才差点疼死我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知道没事了,一边拉上裤子的拉链,一般无力分辩道:“我没有用太大的力啊?”

  他坐起来,“嘿嘿”一笑,又把我搂在怀里:“还没有力啊,再用力我就断子绝孙了。”大概是刚才受了惊吓,这次他的手老实了许多,只隔着毛衣在外面徘徊。

  我扑在他怀里,柔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可你象疯了似的,我好怕。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他得意地说:“那当然,白天只一眼,我就看出你是个单纯的人了。你这样才好呢,以后娶回家去,我也放心了。谁打我老婆主意,你就叫谁断子绝孙。”

  我害羞地打一下他伸在我胸前的手,娇嗔道:“谁是你老婆,我们今天才刚认识呢。”

  他正色道:“有时候,在一起厮守一生,也抵不过目光轻轻的一碰,我对你一见钟情。”

  那时候,我从未考虑过他这句话的真假。心里充满了甜蜜,什么大城市,什么漂亮的衣物、精致的生活,统统见鬼去吧,只要能嫁给我一见钟情的这个人,和他厮守到老,做为女人,这一生便也心

  满意足了。

  就这样,我们相依相偎,说了许多许多的话。我们各自的职业、经历、家庭二十多年的状态,都在这一夜被我们交待地清清楚楚,竟丝毫没有困意。夜,己完全深了,就连四周鸣叫的小虫子深深进

  入梦乡,不再鸣叫。

  当太阳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时候,我们望着彼此依然兴奋的、充满青春光泽的脸,相视而笑。杨宇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别回学校了,和我去县城玩吧。” 导语

  我出身在山东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据说八代都是贫农,也因此,我的爷爷和父亲在文化大革命时,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可我出生时,己是七十...

  我赶忙摇头:“不了,我昨天请了一天的假,作业都没改,今天还有两节课呢。再说,你也要上班呢”

  他得意地笑了:“我上班也是玩,端一杯茶看报纸就等下班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们老师很辛苦的。”

  他亲了我一下,开心地说:“以后你就不会辛苦了,我找舅舅把你调到县城去,最好换个轻松一些的工作。”

  刚才听他说了,他舅舅以前在部队是军官,转业后分配到县人事局做副局长,他是学化工的,大学毕业后,本来是分到县农药厂做技术员的。他舅舅嫌技术员没出息,就托关系把他弄进了县宣传部

  做干事。我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学化工的人是怎么做宣传部干事的。

  其实我现在己经是个心里有了爱情的女子,我并不在乎工作是否轻松,但他体贴的话还是让我开心,我多年来因为没进大城市的苦闷被这个人一扫而光,我的生活终于有了一丝亮色。

  那天早上,还是他用自行车带我进学校的。因为很早,学校门虽然开了,但里面很安静,这个时候,大多数老师还没有起床。

  我一夜未归,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送我回来的,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害怕被同事看到。和他交换了电话,便赶紧打发他走了。望着他潇洒地上了自行车,我心里溢满甜。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我才

  回头。

  谁知一回头竟看到同教一个年级的老师赵保民站在我身后,他显然看到了刚才的一切,一脸醋意地问:“刚才那人,是谁?”

  我脸“腾”地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赵保民竟然问我:“你昨夜一夜未归,就是和这人在一起的,王老师,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前卫了吧?”

  我被他说得脸一阵阵发烧,他却依然死死地盯着我,我恼羞成怒,恨恨地说:“你怎么知道昨放一夜未归,你凭什么监视我?你爹我娘都不管我,哪里就轮到到你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连竹炮似地说完这话,我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扬长向学校走去。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被我一阵呛白,象傻了似的,木桩泥塑般地呆立在原地。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忍。

  我知道从我一进这个学校,赵保民的心思就拴在我身上了。但他不过是一个乡镇中学的化学老师,相貌平常,举止有着理工科男生特有的呆板固执。自三年前考上研究生,名单被县里的一个实权人

  物的子弟顶替了以后,他越发地沉默少言了。家庭也和我一样,出身农村,亲戚里头没一个有本事的。我一贯的心高气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我心动。 文章转载于:www.afbbb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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