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偷窥公公和我妈在卧室激情乱伦
当年我嫁给老公的时候,婆婆还健在,过门一年后,婆婆便因急病过世,老公非常伤心,他常感叹得到了一个至爱的妻子,却失去了一个至亲的妈妈,每天咒骂老天爷见不得他好。对于承受亲人离去时的那份痛苦,我比老公要强,因为之前我曾经历过两次沉痛的、致命的打击,打小就变得格外坚强。
在15岁的那年,我初中毕业,考上了重点高中,当时家里刚盖好新房,经济上非常拮据,我升学的费用,无疑是给父亲出了大难题,但他很高兴,逢人就夸我有出息,学习比哥哥强,哥哥他从小就非常淘气,不好好读书,只读到初二,就去打工了。
父亲为了我能在9月1日顺利去市里读高中,竟把家里干重活的驴都贱卖了。开学那天,我是如愿报了到,可就在父亲办好一切入校手续,安顿我住下,叮嘱我好好学习,用心学习后,我目送着他佝偻的背影从那所校园里消失后,没想到这次竟成了父女间永别,他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最敬爱的父亲,就在那天返回时,出了车祸,抢救无效而亡,他已经从市里返回了县城,又从县城转车回了乡下,再走五公里的山路,就要回到家了,然而就在他下了车的那一瞬间,鬼神神差的急匆匆横穿马路,结果被一辆急驰的货车,辗在了轮下,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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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生难忘,父亲躺在天平间,那不成人样的尸体,我搂着父亲,曾几度昏厥过去,我无法原谅自己,我总觉得是我害了他,如果当时听母亲的话,我不在读书,就不会有今后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失去父亲。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可以给我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毫无疑问,我绝不会为了升学,而送了父亲的命。然而,世间那会有后悔药,那里会有从头再来。
父亲的死,让母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村子里的人,开始传谣说我命里克父,让我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母亲,再次萌生了让我退学的念头,她说,我虽交了这一学期的学费,可下一学期呢?三年呢?怎么办?说我一个女孩子读啥书?认得几个字就行。
还说,这世道只有男人讨不到老婆,还发愁姑娘嫁不出去吗?母亲骨子里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她就偏心哥哥,只不过哥哥不好好读书,没有用心,她曾打哥哥,逼哥哥都没管用。轮到我想上学,却又不情愿承担经济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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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父亲去世,家里缺了劳力,地得她种,家得她养,哥哥将来还要娶媳妇,母亲的思想负担也挺重。我理解她,可实在不忍心就那样失学。就在我跟母亲,纠结、矛盾中做斗争,挣扎的过程中,是哥哥站了出来。
他不同意我辍学,他说他有能力供我读书,只要我用功读书,考上大学,那怕他不娶媳妇,也要供我学有所成。妈妈看着比我大3岁的哥哥,那样表决心,又信心十足,还有啥话可说呢?
我没有让哥哥失望,我把家里的困难及失去父亲的悲痛,化为动力,努力上进,倍加用功,待到出成果时,我以全校第十名,班里第二名的成绩,考入了北京的一所一类重点大学。全村,乃至全乡,全县,我都出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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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教育局、民政局、扶贫办等单位领导,给我送来读大学的学费,并承诺我的大学费用全包下来,但将来必须返回来为家乡服务,不少于五年。记得当时我很感动,似乎看到了光明,便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
在我知道达线的那天,拿到通知书的那天,去大学走之前,我都去了父亲的坟地,向父亲一一做了汇报,让他在天之灵,呵护我平安,幸福。我知道父亲会的,我是他的宝贝疙瘩,是他宠爱的黑鸭子(我小名)。
大学四年,学费问题是解决了,可生活费还是哥哥在不断的资助,后来,我拿了奖学金,也勤工俭学,空闲时间也出去打工,做家教,开始有了收入,便不再跟哥要钱。在我大三时,哥已经24岁,在农村男孩儿不读书,十八九就开始准备找媒人谈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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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是让我拖累的,他一直没有谈女友,更没有心思娶媳妇,他常说,等我大学毕业后,自己能挣钱养活自己了,他不再管我了,才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妈妈光急也是没办法,她打电话,让我劝劝哥,可我怎样劝,劝管用吗?哥只说一句话,他的事我不用管,他自有分寸。
就在我大四毕业那年,噩耗再次传来,哥打工的地方,发生了天灾,突如其来的山体滑坡,疯狂的泥石流,夺去了,包括我哥在内,12个人的生命。我当时呼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呀。我死的心都有了。
为何老天爷,要如此将恶运降临于我们一家呢?是谁做了缺德事?让我爸和哥要如此去还债呢?母亲,更是受不了如此打击,倒在了病床上半年,靠我小姨侍候着。村子里的人,并没有将我家的不幸,作为同情与可怜,而是照旧用迷信的说话,蛊惑乡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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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和妈妈是两个不祥的女人,不但危及亲人,很有可能,对邻里乡亲,跟我们接触亲密之人,都会染上霉运。这让我和妈妈背负着一种无形的枷锁,解释无用,辩解无用,只有无语。
毕业后,我按合同,回到了家乡发展,县里给我待遇不错,妈妈跟着我住进了县城。远离了那些污言秽语。然而,妈妈却一直显得格外忧愁,她太过负重了。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这份痛,是后半辈子难以抹掉的。
而我也跟她一样,我的幸福,我的前途,我的人生轨迹的改变,是沾染了父亲和哥哥的鲜血与生命。我太过于内疚和自责了。为此,我与母亲相依为命。与母亲之前的恩怨早已灰飞烟灭,我会跟妈妈记仇吗?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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