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出租车上的艳遇经历 她喊了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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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找到发卡是不可能的,我甚至怀疑这个传说中的发卡是否真的存在过。

  车子带着她去了酒吧,去了护城河,去了那天晚上她可能去的地方。

  车厢里是两个寂寞的灵魂,她一直看着窗外,我能闻到风里有她头发的香味。

  两个人在城市里兜着转,很多时候在车上都沉默,车厢里的气氛有点怪。

  “试过一夜情么?”她突然问道。

  我看了她一眼,转过脸朝着空气笑了,踩下刹车,车子靠边停了下来。车外月朗星稀,倒希望此时有个炸雷出现在她脑袋上,出租车事件里最好的桥段出现了。

  “回家休息吧,洗个热水澡,喝点小酒,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我说。

  她还是保持姿势坚强地看着窗外。

  “今天就算我带个妞出来泡,一不小心泡焦了。”我指着计价器上的500块说。“把钱收好,我送你回家。”

  “不敢么?”

  “我没料到你还有这嗜好。”我说。

  听完这句,她愣愣看了我几秒钟,突然伸手一巴掌向我扇来,幸亏我反应快,一把抓住。

  “不可以么?”她转过头看我,嚣张的眼神。

  我有点怒了。

  “这里荒郊野外,幕天席地,如果干点什么倒很有乡土气息。”我说。

  她突然把我吻住了,我有点蒙了,她的嘴唇凉凉的,软。爱情宣言

  我想推开她,却被她一把抱住,近距离看她撅着的小嘴突然觉得很性感。

  我脱开她的纠缠,走下车,打开车门,一把把她拉了出来。

  “啊~~~”她尖叫着。

  她的叫声在空旷的马路上显得很有激情,当把她柔软的身体拉近后,我体内的某些东西被唤醒了。不要问我有没有玩过一夜情,打小我就不是个好孩子。

  刚碰到她的嘴唇时,明显感到抱着的身体抖了一下。

  攻城战在我的舌头和她的牙齿间打响,我顽固的进攻她紧闭的城门。

  我用一只手死死的抱住她,身体紧紧的把她压在车身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T恤。

  她眼睛看着我,无奈嘴被堵住,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摸到了柔软的胸口,从下往上。直至乳房挣脱了束缚。

  当我的手接触到她乳房上小巧的突起时,她放弃了抵抗,我的(推荐阅读:性交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舌头进城了,两军开始短兵相接的巷战。

  她的身上很好闻,吹散的头发时不时的掠过我的脸颊。

  我开始心神荡漾。

  两人的体温都开始升高,空气里弥漫着香艳的味道。她的鼻息渐渐重了起来,任由我的肆意,

  好像都忘了前几分钟发生过什么。

  终于,她的身体变得绵软,眼神迷离。

  手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慢慢向下移去,当碰到她的腰时,却被她一把抓住。

  “我……我不想在这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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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晚上10点,酒店,前台妹妹带着职业的微笑。

  旅游季节房价翻倍,我把车里计价器上的500块做了押金。

  登记时,她从包里拿出身份证登记,身份证上写着她的名字:丁晓茉。

  电梯口的墙上,液晶屏里的播着都市传媒广告。

  5分钟后,电梯把我们送到了12搂。

  1206,拿出房卡,当门锁上的感应灯闪了一下后,门锁发出轻快的转动的声音……

  关上门,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空气。

  当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后,这时才发现她没有我想象中老练。

  除去她身上的衣物时,她的身体有些发抖,绷紧着。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床上是个年轻的身体,半裸,线条象高级跑车般流畅。

  她在灯光下不敢看我,用一只胳膊挡住了眼睛。

  我轻轻地靠近她,吻住她的耳朵,象一头豹偷偷靠近它的猎物。

  “什么也不要想。”在她耳边温柔地说。

  她微微点了点头。

  她平躺着,胸前还是骄傲的耸立。

  手顺着她的曲线游走,不知是不是冷气的缘故,她的皮肤在收紧。

  温柔地吻上去,她放松了绷紧的身体,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只是眼睛还是闭着,睫毛在颤动。

  我的皮肤变得很饥渴,想最大程度的和她接触。

  慢慢的,我在唤醒她,慢慢的,她开始绽放她的美丽。

  手指开始在我背上游走。

  “一夜,就一夜,把我当成你最亲近的人。”我象梦呓般说。

  她微微睁开眼看了我一下,轻轻的回吻了我。

  她的脸变红了,象喝醉了的模样,开始变得主动,甚至解开了我的皮带。

  当我帮她除去最后的阻碍时,那里已是汪洋一片。

  进入她的身体时,她一把把我紧紧地抱住……

  过程很完美,只是当我冲刺时,她战栗着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当然,这个名字绝对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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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激情过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脸。

  若干年前,花胜杰跟我说,拉上裤子就后悔是泡妞的最高境界。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达到了这个境界。

  到底在找什么?问自己。

  水龙头哗哗的放着水,眼前模糊起来,水气渐渐遮住了镜子。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那个时候,凌芊溜出宿舍时就会调皮地说。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凌芊说。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凌芊说。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凌芊说。

  但今夜她会在哪里,躲在谁的怀抱,含笑着浅吟低唱。

  放纵之后的倦怠和落寞只能让日子变得更苍白。

  走出卫生间,丁晓茉已经睡着了,头发散落在枕上,站在旁边看了她一会,窗外的光耀着她裸露的肩头。

  站在12楼看下去,深夜的街头依然灯火辉煌,霓虹闪烁。

  如果不用这种方式相遇,那会是什么样子,或许,她和我一样寂寞。

  我穿着衣裤,只是皮带扣碰到了落地灯,发出了“当”的声响。丁晓茉醒了,她迷惑的睁着眼。

  “你要走了?”

  “恩,你睡吧。”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黑暗里丁晓茉说。

  “我叫什么没有任何意义。”我一边扣上皮带一边说。

  丁晓茉沉默了,孤独地坐了起来,拉过枕头抱住了自己。

  我轻轻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有些事,不能挽回的就把它忘了。”

  她没有动,似乎在想着什么。

  拿出1000块钱前放在床头柜上,“你的车费在前台那押着,这钱是房费,你走的时候去结了。”

  我说着话朝门口走去。

  “需要我把今天晚上忘了吗?”她说。

  是游戏就有游戏规则,玩游戏要遵守游戏规则。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夜晚。”我站在门口说。

  接着,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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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周志浩~~~~”早上老爸又来叫。

  “这车的码表不会坏了吧,昨天你回来那么晚,车子才开了这么一点路?”

  我从床上爬起,此时完全清醒。

  “哦……应该不会吧,昨天有个客人去办事,我在楼下等了很久。”

  “唔,以后没事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瞎转。”

  老爸看了看我,唠叨着出去擦车了。

  我每天的生活总是这么过,因为住一楼,每天端着早饭看老头擦车,等我吃完,他也差不多了,然后他出车,我挤着公交去上班。

  老妈比较闲,填饱我俩肚子后,9点出发去证券公司看股票。

  叫她在家里看看,也没人抢电脑操作,多象大户室。

  而她竟对我的提议很不屑,说家里没气氛,俨然一副高手模样。

  上班的路上总是很堵,今天又差点迟到。

  宁小雅去的总比我早,到的时候,门已经开着了,里面传来隔壁会计部张姐的声音。

  张姐45岁,业余时间以给人介绍对象为乐,从她嘴里出来的男的无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女孩当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因我办公室里有两个她认为的困难户,所以没事就往我们这里跑。

  在走廊听到她的声音,我差点掉头就跑。

  “小雅啊,考虑一下,约个时间见见嘛。”根据多年经验,人物介绍部分已经结束了,我很庆幸今天来得晚了一点点。

  跨进办公室,小雅在扫地。张姐跟在她屁股后面。

  “张姐,我还小吧。”小雅苦笑着。

  “不小了,不小了,要是放在以前,孩子都快满地跑了。”

  “张姐……”小雅脸皮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考虑一下哦”张姐一张脸笑得让人以为相亲能幸运抽奖似的。“不错的,见见又没关系的咯。”

  “就是啊,宁小雅同志,听张姐的准没错。”我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放下包。

  “没你什么事,一边呆着去。”宁小雅一急总喜欢让人去一边呆着反省。

  “你看你,大家都为你的终生大事急,同志们多关心你啊。”刚说完,宁小雅差点把扫把举了起来。

  “张姐,别老关心年轻的,也关心关心我这大龄青年啊。”我一见宁小雅有点急了,连忙自觉引火烧身。

  “就是就是,周志浩比我大,你先把他介绍了。”小雅舒了一口气,赶紧顺水推舟。

  张姐果然中计,开始数落我起来:“我怎么没给他介绍,我怎么没给他介绍!”

  “周志浩,你说说,上次我给你安排的多好的一个女孩子。你刚吃完饭就把人送回家了,人家女孩子倒挺上心的,老是问我你对她的印象。”

  “哦?是么?我怎么不知道,张姐,和我说说”宁小雅来劲了。

  “还说什么啊,他直接把人家送回去了,还说什么说。”

  “周哥哥,你还有这么一出啊。”小雅嘿嘿地笑。

  “我那不是自卑么,人家姑娘长得那么好看,家里条件又那么好。”我说。

  “张姐给你们介绍的会有错?”这是一句强烈的反问句,斩钉截铁地从张姐口里吐出。

  “怎么这么热闹啊?”师父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口。

  “师父,有美女介绍,要不要来一个。”我说。

  “你要死了,瞎说什么。”张姐说。

  “嗯,等我回去和老太婆商量一下看看。”师父深知张姐平时的爱好,他很镇定地从我们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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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我按部就班地开始手头的事情,偶尔就一些细节和师父讨论一下,小雅帮着整理资料。

  搞评估是个很繁琐的工作,一直不是很喜欢,但一下又没找到合适的换,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合适的。

  不知道要不要往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这个办公室里,师父是我若干年后的样子,而小雅是我前几年刚进公司的样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好像在一条船上往前面开着,只是中途会有人下船,又会有人上船。

  师父喝着茶,定悠悠地按着鼠标。

  “张叔,这几天股票怎么样。”小雅问,师父炒股很多年了。

  “还行,大盘在上升通道中,趋势向上。”

  “我好几个朋友都把房子抵押了进去的,都说赚了好多了。”小雅说。

  “你要炒股票?”师父透过眼镜看向小雅。

  “现在我能买点么?”小雅点点头说。

  “看来牛市快要到头了。”师父说。

  “不会吧,不是天天都在涨嘛。”

  “连你都要炒股了,这股市真是差不多了。”师父放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小雅有点不高兴,嘟着嘴不说话。

  “小雅,你没炒过股票,那最好别碰,这东西是万人坑,销金窟啊。”我接话说。

  “你又不懂的咯。”小雅说。

  我只好笑笑,她不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因为专业的缘故,钻研过很长时间证券投资。只是碰到熊市,搞得很惨,一段时间靠花胜杰和沈振辉接济度日。

  师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志浩说的对,炒股票最高的境界就是永远别碰它。”

  “那你还天天炒?”小雅说。

  “别的老头喜欢下棋,打麻将,我喜欢这个。炒股对我而言,不为赚钱,只为解闷,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那怎么我一进去它就到头了呢?”小雅问道。

  “股票为什么会涨?”师父反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雅说。

  “愿意买进的人多,卖出的人少。”我也来了兴趣,放下手头的活说。

  “对,很基本的商品价格现象,货少,而需要的人多,价格就上去了。反之道理同样成立。”师父说。

  当想买股票的人都把手里的钱买了股票,而把股票卖给你的人又不想再买的时候,这股票价格靠什么上去?”

  “小雅是属于社会上最后一批想买股票的人,他们买进了,就差不多了。”

  “我还是不懂。”小雅一头雾水。

  “不懂就不懂,最好别懂,哈哈,听张叔一句劝,别进去。”

  小雅虽然听得别扭,但知道我们不会骗他,笑着摇摇头。

  “周志浩,上次听你不是说也在炒股么?”小雅又问。

  “她那点钱,赚了桌上多个菜,亏了少个菜,打发时间的。听讲座,看股评,做笔记,比我高考还用功。”

  “张叔,那你怎么炒的,教教我嘛。”小雅还是不依不饶。

  “唉……”师父无奈的叹了口气,“小雅,我这么跟你说吧,炒股就像谈恋爱,你见过谈恋爱要人教的么,非要在里面煎熬个几个回合才会知道其中的道理。”

  “哈哈……”师父这个比喻让我心服口服,亏他想得出来。

  “又拿我开玩笑,不理你们了。”小雅说。

  正在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

  “阿浩啊,近来可好?”是花胜杰的声音。

  “是花少啊,我还行,就是想你想得不行……”我站起身来,边打边走出办公室。

  “有日子没见老大了,约个时间去看看他。”

  “好啊,上次他要的书我帮他准备好了,不知道还缺什么。”我说。

  “其他我来准备,这一阵探视的时间不知有没有变,我打听一下。”花胜杰说。

  “好,我请好假通知你,哦,对了,他家里的钱寄了没有?”

  “不会忘,每月老时间,加你的那份。”

  “那好,到时见,我们也好久没碰头了。”

  老大叫沈振辉,上大学时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而当时花少睡在我对面。

  短短几年,花少已是一个基金公司的部门经理,而老大则在离N市2小时车程的花山监狱服刑。

  当年,他在我们快要拿毕业证书的时候被收押,理由是过失伤人,致人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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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2个星期以后,手头的项目差不多了,资料整理好后,扔给师父签字画押,找了个空档的时候请假。然后到N市和花胜杰会合。

  花少在火车站出口处找到我,两人互看一眼,哈哈一笑,接过我手里的一捆书,一个拥抱让人觉得世界如此美好。

  “带什么书啊,这么多。”花少说。

  “上次来看他时他要的,《政治经济学》、《专业投机原理》、《伟大的博弈》、《孙子兵法》、《阅微草堂笔记》……”

  “在里面想考研?这家伙。”

  当他按下钥匙的遥控时,一辆黑色的新奥迪A6闪着灯发出欢快的“啾啾”声。

  “不会又换车了吧。”我说。

  “借的借的。”花胜杰笑道。

  “混得不错,真给我争气。”我说。

  “嗯,我一直谨记你以前的教诲。”花少假意哈腰说道。

  “妞没换吧,给我点准备,要不下次遇到一激动说错点什么。”

  “至于吗?”他笑着说。

  打开车门,他把车钥匙递给我,然后走到后面把书放进后备箱。

  “要不要试试?”他在后面说。

  “好车就像好女人,喜欢是没有理由的。”我坐了进去。

  上路,车子拐出车库,朝市郊开去。

  “近来怎么样。”他问道。

  “我还是老样子,准备去考个注册评估师。”

  “呵呵,考那个干嘛,考上了还是给人打工,最多是高级打工。”

  “第一捅金最难赚,要时间。”我说

  “过来我们一起搞,光靠积累是很难起步的。”花少若有所思的说。

  “等老大出来再说吧,要一起搞也要启动资金啊。”我脚下加了点力,强劲的推背感袭来。

  “老大能减刑么?”我问。

  “上次叫我家老头打听了一下,说他表现不错,下次我看看有没有机会,那边也要按程序走啊。”花少说。

  “唉,世事无常。”我叹道。

  “一晃几年了,他这也算一怒为红颜。”花少也唏嘘不已。

  “好在有你照应,不然在里面会吃不少苦。”

  “上次打听到,这家伙现在在里面算个小头目,还帮着记记工分记记帐。”花少说。

  我哭笑不得,“也算物尽其用,他可是经济管理系的高材生啊。”

  “哈哈,里面说很缺象他这样的人才。”

  笑声中带着一丝心酸,虽然我们三个都是乐观的人。但许多时候,现实是不会和你嬉皮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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