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运 吊丝出租车司机的桃花运 她扑倒我后对我若即若离


  (21)

  整整一个上午,我发呆的时间比较多,一直在想在电梯里遇见丁晓茉的N种可能性。

  估计办公室里的两个也看出点什么了,小雅老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师父说:“今天怎么了,老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只得嘿嘿傻笑搪塞过去。

  实在想不通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了丁晓茉。

  半天时间,上个厕所都若有所思,怕丁晓茉突然出现在走廊里。

  “别发傻了,吃饭了。”小雅敲着饭盆说。师父外面有饭局,早早就出去了。

  “哦”我跟在她屁股后面去一楼。

  “今天怎么了,生病了?”小雅问。

  “没。”我有气无力的答道。

  “怎么象见了鬼似的。”小雅一笑。

  “小雅,问你个问题。”

  “说!”

  “如果你在大街上遇到个人,很久以后再碰到的概率会有多少?”

  “啊?这个……和彩票中奖差不多吧。”

  “彩票中奖的概率有多少?”

  “据专家说,比坐飞机失事的概率再低点。”小雅指了指鸡大腿,窗户里递给她一个。

  “给我一份大排。”我朝里面喊。

  “遇到谁了,美女?”小雅说。

  “不是不是,随便问问。”我指了指番茄炒鸡蛋说。

  “切。”小雅一脸不屑。

  两人坐定,开始吃饭。

  “周志浩,那份资料我整理差不多了,等你下午改好初样,争取今天结了就算了。”

  “嗯,我这边快了,头说了算,他拍板你就解放了。”我边扒拉饭边说。

  吃得正欢时,突然有人挨着小雅坐下了,接着一套餐具放在桌上。

  食堂不是很挤啊,我朝四周看看了,空着好多位子的。

  刚想对这位不识时务的同志说点什么,一抬头,我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丁晓茉坐在了我的对面,姿态优雅地开始用餐。

  小雅疑惑地看了看丁晓茉,但没说什么,继续吃饭。

  大排烧得很老,我只能低头仔细地吃着,很用心,争取不浪费骨头上的一丁点肉。

  “你晚上开出租么?”丁晓茉突然说。

  一颗巨大的蘑菇云在我头上冉冉升起。

  小雅没听懂,她疑惑地看了看丁晓茉,除了师父,公司里没人知道我晚上开出租。

  我也只好假装没听懂,很专业地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丁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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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丁晓茉看了看我,见我不说话,便低头吃起东西。

  三人都仔细地吃着不太好吃的饭菜。

  特别是我,简直一粒粒米数着吃,心中默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盼望丁晓茉或者宁小雅其中一人赶紧吃完离开。

  我不敢留她们单独坐一起,

  丁晓茉如果在宁小雅面前说点什么,我找谁哭去。

  小雅第一个吃完,她很奇怪平日吃东西风卷残云的我今天怎么这么磨蹭。

  丁晓茉好像还没吃完的意思。

  “那什么,小雅,你先上去把我改的那些地方在电脑里改改,等师父回来。”

  “谁刚吃饱就干活,你发工资啊。”小雅说。

  不过她也好像看出了什么,便没再说什么就上去了。

  只是站起身来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丁晓茉。朝我做了个鬼脸。

  餐桌上就剩我和丁晓茉了,两人都个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顿饭吃下去也长不出肉来。

  终于丁晓茉吃完了,我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她静静地等着我,终于我也吃完了。

  “你真的不是开出租车的?”她问道。

  “不……不是。”

  我其实想回答“白天不是。”

  “哦,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幽幽地说。

  “没事,没事。”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她突然从包里拿出手机,翻查一下号码后,眼睛冷冷看着我按下了键。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

  我把手机中的陌生来电都设置成了这个铃声。

  声音很大,食堂里其他人都好奇的看向我们这桌,我尴尬地从兜里翻出手机,上面显示了“丁晓茉”

  那天回去后本来想把这号码删了的,但想了想还是把她的名字输了进去。

  我头都大了,一屁股坐了下来,倒是丁晓茉很镇静地挂了手机,留给我一个美丽的背影,袅娜地走出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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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自从在那日见到丁晓茉以后,她好像从这个写字楼里消失了。

  我一直提高戒备,准备着有朝一日她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开始大声嚷嚷。就连吃饭时也提防着有人突然坐到我对面。

  破坏了游戏规则的游戏不好玩,真没意思。

  老是这样精神紧张,人会很疲劳,假想的敌人没有出现,想好的应对之策也无用武之地。

  落寞之时,竟有点期望在电梯里再遇到她,然后仿佛高手过招般来几个回合。

  人至贱则无敌。

  小雅仿佛对几天前的一幕很感兴趣,旁敲侧击地打听缘由。

  “那女的谁啊?这几天搞得周哥哥魂不守舍的。”小雅说。

  “哪?什么女的?”

  “装,继续装,你俩绝对认识。”

  “何以见得?”我问道。

  “直觉,女人的直觉。”小雅一脸得意。

  我苦笑着看着这个自称“女人”的女人。

  “人倒是长得不错,虽然鼻子不是很挺。”

  女人总能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不如自己的部位,这是真理。

  “看样子也是在这大楼里上班的,要不我抽空帮你打听打听?”

  “一天到晚想什么,什么脑袋这是。”我假意强烈谴责她卑鄙的想法。

  小雅捂着嘴笑得很开心。

  “那女的看上你了吧”

  “你韩剧看多了吧。虽然有点小姿色,也不至于啊。”我说。

  “直觉,女人的直觉。”

  “有本事你把报告撕了,靠直觉让打印机再给你直觉一份出来。”我说。

  “急什么呀你,就会朝我嚷嚷。”一说到工作,小雅没脾气了,朝我吐了下舌头整理资料去了。

  “小雅,上次张姐给你介绍的有没去看啊。”师父在里面喊。

  “没,她哪是介绍对象,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就乱介绍。”

  “嗯,她就是个享受介绍过程不享受结果的人啊。”师父总结道。

  正说话间,我的电话叫了一下,似有短信到。

  “丁晓茉”手机显示。

  打开一看:晚上有空来接我一下么?

  “到哪接?”我回。

  “8:30,机场。”

  “好的。”我没来由的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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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晚上8:30,机场。

  我看到了丁晓茉,她在一辆大巴前拿着一面小旗指挥着很多人上车。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个导游。

  我们公司大楼里有好几个旅游公司。

  她见到我以后,和我打了个招呼,“等我会啊”她说。说完继续安排人员上大巴。

  我点了点头,靠在车上等着。

  她比几天前见到时肤色有点黑了,不过比前两天精神了很多,换了件白色的T恤,牛仔裤,球鞋。头发从棒球帽后拖出一个马尾。

  她带着笑,把每个人送上车,然后和大巴司机打了个招呼。

  做再见手势时,她轻轻把垂在脸颊的一缕头发放到耳后。

  “对不起啊,让你等了。”她说。

  “没事,你是导游啊。”我说。

  “呵呵,不像么?”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抬头说。

  “看不出来。”我说。

  “也看不出你是个开出租的啊。”她竟朝我笑了一下。

  我在反复掂量这句话的含义,看不出我是开出租的,那能看出我是干什么的呢?

  “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哦,我叫周志浩,圈吉周,志向的志,浩浩荡荡的浩。”我的介绍尽量详细。

  &l(推荐阅读:性情感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dquo;你怎么不随大巴走?”我问道。

  “哦,这团是郊区一个公司的,他们集体出去旅游,师傅还要把他们送回去。我累死了,想早点回去了。”

  “其实,机场有很多出租车啊,都在出口处那边拍着队呢。”

  “我知道,但去市里好多路,我一个人……”她说。

  看来我多日的担心是多余的,丁晓茉还是这么落落大方的时候让人觉得舒服。

  我帮她把行李放在后备箱,然后拉着她向市里开去。

  路上,她竟然和我讲这次带团时一些有趣的事,我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

  “对不起啊,那天……那天,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呵呵,我后来想了想,可能你公司里不知道你晚上开出租。”真是善解人意,冰雪聪明啊。

  “是啊是啊,车是我老爸的,白天他开。”我只好透露一点内幕给她以表诚意了。

  “白天在大楼哪上班?”她问道。

  “8楼的那个事务所,不过怎么在那以前都碰到过你。”我说。

  “我难得在公司呆,一直带团出去。”我想想也对。

  “直接送你回家?”我问道。

  “先拉我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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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丁晓茉坐在我对面,吃得很欢畅。她是真饿了,看得出来。

  我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相,自己也觉得有点欢畅。

  “你不来点?”在咽下一口的空隙,她对我说。

  我摇摇头,指着桌上的菜让她随意,这菜馆我们几个常来腐败,味道不错。

  随即我又指了指桌上的纸巾。哄女孩的话

  “嗯?”丁晓茉疑惑地看着我。

  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哦”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

  “出去都没吃顿好的。”她说,不好意思的神态有点动人。

  坐在靠窗的位子,路上不时走过几个行人,隔着一块玻璃,坐着的和走着的互相做着对方风景。

  人生充满了偶然,这些偶然串起来就是属于你的必然。

  凌芊走后,我一直躲在人群的后面,看着潮涨潮落,悲喜却已无关于心。

  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她有这么大的能量。

  以为自己很洒脱,不会再有牵绊,只是她走后所有的努力振作,都是找着不同的借口去忘记她。

  这些只有自己知道,而最痛处也在这里。

  当初是彼此的骄傲,都努力维持着各自可怜的自尊,还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夜深人静,她便借回忆而来,枝枝蔓蔓,牵扯不清。此时,我会无处可逃。

  时间一久,这种白天和黑夜的落差在我身上便成了玩世不恭。

  “无所谓,无所谓,原谅这世界所有的不对,无所谓,我无所谓,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墙上的电视里,一个人夹着屁眼在陶醉地唱。

  “吃完了~~~诶,你想什么呢?”丁晓茉打断了我的思绪。

  收回望着街道的眼神,丁晓茉已酒足饭饱。

  说实话,我不讨厌丁晓茉,因为她和凌芊的眼神极象,特别是那天晚上那双含泪的眼睛。

  “走吧”我说。

  “走吧”她掏出一粒香口胶放进嘴里嚼着,给我一颗,我摇头拒绝了。

  付账时,她拉了我一下,看我坚持也就没拦着。

  走出门口,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回去吧,我还做生意呢。”

  “我不用着你的车么?”她头也不回地说。

  “别闹了,市里也接了,晚饭也吃饱了。”我说。

  “你走的话,我告你拒载。”她半真半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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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我最终还是拉上了丁晓茉,今天晚上的生意又泡汤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在城市里兜转,直到她叫我在一个僻静处停了下来。

  月黑风高,四下无人。

  她慢慢靠了过来,把头枕在了我的肩上,我只得顺手关了汽车引擎。

  她的唇离得很近,带着香口胶的味道,上面涂了润唇膏,闪着润玉的颜色。

  语言在有些时候是苍白的,所以两人都沉默着。

  终于,

  她的手轻轻摸上我的脸颊,十分依恋地缠了上来,我开始乱,心里如一个本来缠绕整齐的线球被淘气的孩子胡乱一扯,然后丢在了一旁。

  “真是温饱思淫欲。”古话说得一点不假,我在心里默念。

  “熟悉的你也下得去手?”我仍在心中默念,加固着我的防守。

  僵持着,她却如二战时盟军的部队顽固地爬上诺曼底的滩涂,全然不顾伤亡。

  我的耳边开始响起子弹尖利的啸叫。

  重武器登陆了,软软的唇接触到了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杀伤力。

  不行,我想举白旗投降了,另一个声音响起:“坚持就是胜利!”

  丁晓茉见我抵抗活力减弱,便开始加强火力。

  她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当指甲轻轻滑过我的皮肤时,一阵战栗。

  她又咬住了我的耳朵,温热的气体钻进耳窝。

  “出去这几天我很想你。”她轻轻地说。

  我一直不相信柳下惠的故事,那是人类的传说么?

  我放弃了抵抗。

  终于,丁晓茉如闪击战得手后的德军,趾高气扬地踏过凯旋门。

  而我是投降后站在街边摇旗欢迎的法国人。

  礼尚往来是必须的,我开始回应她。

  双方结束大使级外交关系,开始进入战略合作阶段。

  接下去的时间双方合作很愉快,打开了一个新的格局,创造了一个新的氛围。

  眼看自己就要把持不住,意乱情迷之际,我残存的理智爬了上来。

  “不……不要在这里。”我说。

  丁晓茉缓缓呼出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点了点头。

  又要开房,晚上开出租的成本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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