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出轨老公为了小三偷偷吃伟哥

四个月前,秋露借一次吵架的机会,搬到单位去住了。她在家时就一直睡沙发,现在到了单位接着睡,都不知道睡在松软的床上是什么滋味了。只有回到父母家时,她才能享受一下那种感觉。但她又不想总去父母那里,父母心中念的都是丈夫的好,在那里,秋露连难过的权利都没有。

她还是一心想着离婚。她说自己之所以讲出这个故事,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父母、丈夫明白自己的苦衷和痛苦,从而能够成全她这简单的要求。虽然大多数朋友都在劝她“凑合着过”,但秋露说自己是个“喜欢好好生活的女人”。

尽管现在闹到了要离婚的程度,但秋露一直承认丈夫对家庭的付出和对自己的好。然而她说,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爱他的全部,这没有什么可解释的;现在不爱了,那他的好也许会变成错。她想对丈夫说:“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放我走吧。”

现在除了离婚,秋露别无所求。

【有故事的人:秋露 女 46岁 教师】

破镜如何能重圆?

隋朝初年,陈国乐昌公主和丈夫徐德言在国破山河碎之际,以分开的铜镜为信物,谱写了一个国人熟悉而又乐于接受的大团圆故事,“破镜重圆”也成了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

后人津津乐道于此,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那点到即止的结尾。但是乐昌公主和徐德言,真的从此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徐德言真的不在乎曾经的“第三者”越国公杨素和乐昌公主的那一段情?在夫妻偶尔的争吵中,他会不会拿这些来说事儿?即使不说,谁能保证他心里不想?而且在乐昌公主的心里,会不会留一个角落给风流倜傥而且对她恩宠有加的杨素?

当然,对一个历史故事,没必要这么较真,但现实生活中的事儿,却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婆红杏出墙,老公外面彩旗飘,都不再是什么新鲜事儿。

一方背叛了婚姻,另一方脾气刚烈些,则很可能潇洒地分手;但还存在另一种可能,或许是爱得太深,或许就是不让你得逞,另一方痛哭流涕、死缠烂打,愣是支起婚姻这座将倾的大厦,他们也试图演绎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

但是,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何况是婚姻这么复杂的东西?

再回到同一个屋檐下,经历了感情的波折和坎坷,经历了爱和背叛,经历了穷追不舍和失而复得,两个人怎么可能再回到从前?即使真的有人由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那也只是重新定位后的两人创造出的新的相处模式。

所以说,再高明的工匠也无法让破镜重圆,他所能做的,只是修补而已。但也许,修补过的铜镜会比先前更美,除了当事人,恐怕没人能说清楚。

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恋爱和如火的激情,但秋露觉得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日子才更加真实。所以,结婚后她尽情地享受着和丈夫相敬如宾的生活。

我和丈夫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恋爱经历,甚至很少出现那种如火的激情。我们和那个年代里无数的情侣一样,是经人介绍认识的。

我觉得他好,他也没觉得我不好,在对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结婚就成了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儿。在现在的年轻人看来,这样的结婚理由未免有些缺乏说服力,但即使到今天,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嫁给他。

那时我在一家理发店工作,下班很晚,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照顾家里。他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工资不高,但是很稳定。

朝九晚五的工作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做起了“家庭妇男”——照顾孩子、买菜、做饭,甚至洗衣服都是他的活儿。

我一直都相信,他做这些不仅仅是因为他清闲,更多的是出于对我的爱。

正是因为如此,家成了一个有魔力的地方,那种魔力吸引着我们全部的注意力。每天一下班,我就如同归巢的鸟儿一样,恨不得飞回去才好。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总是丈夫关怀的目光、被丈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香喷喷的饭菜。就连年幼女儿的吵闹声,在我听来都如同美妙的音乐一般。有时候,我都担心被丈夫宠坏了。

后来我辞职自己开了个理发店。虽然累些,但每天都有不错的收入。

丈夫依旧挣他那点儿工资。有不少人跟我说,让你丈夫出去干点儿什么吧,一个男人,这样窝着有什么出息。

但这些说法和在我耳边吹过的风没什么两样,过去之后,我不会放在心上。我对金钱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对丈夫更是如此。只要他对我好,对女儿好,对家庭负责,这就够了。

不少男人受不了妻子比自己强,他们的自卑在很多时候成了感情甚至婚姻破裂的根源。

但丈夫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心态很平和,这也许是他为我做出的牺牲。

就这样,在十几年的生活中,我们真正做到了相敬如宾。有时候我们说话的嗓门稍微大些,婆婆都会疑惑地看着我们,猜测我们是否在吵架。

然后我们就相视一笑,笑容中,满是甜蜜的味道。

如果不是女儿提醒,秋露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丈夫的异常。但是她说,宁可相信自己有外遇也不会相信丈夫会背叛自己。

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女儿小学六年级时,在朋友的介绍下,我到一家美容学校做老师了。工作清闲了,但收入锐减,加上之前的日子里,我们也没有什么积蓄,有时候甚至捉襟见肘。

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保留着一直以来形成的习惯——不看丈夫的工资条。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每月的工资是多少,更不会去问他的钱都是怎么花的。这是我对他的信任,是他用长年对我的好换来的。

这个时候的丈夫表现出了他男人的担当。他说有个开饭馆的朋友一直找他去帮忙,他为了有时间和精力照顾家里,本来拒绝的,但是现在,他说愿意做一切能补贴家用的事儿。

但我有些犹豫,因为如果他去给人帮忙,就意味着他每天都在工作,而且周六、周日晚上都不回来。我心疼他,也不知道他不在家的日子我应该怎样度过。但是现实就摆在那里,我们不得不低头。

虽然日子过得不如以前了,但我和丈夫守着家、守着女儿的日子却温馨而真实,我甚至沉醉在这种日子里,想让时光在那一刻永恒。但我没想到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是在女儿的提醒下才发现了丈夫的反常。那阵子女儿在家复习,要是以前,只要有时间,他就会陪在女儿身边,时不时送水、送水果,但是那段时间,他经常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里,傍晚在我下班之前,赶场似的回家做饭。

女儿还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他在家的时候,经常背着女儿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女儿开玩笑说:“爸爸可不对劲儿,您小心啊。”我刮刮女儿的鼻子,让她不要胡说,但却开始注意丈夫了。

年底,我经常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那是北京的号码,总是响两声就挂断,或者电话接通后,不管我怎么说怎么问,那边都没有回音。

回家我跟丈夫说这件事儿,他也并不放在心上,只是说那是无聊人的恶作剧。但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是恶作剧,那对象为什么是我呢?

我开始回拨,但一直没人接。直到有一次我用朋友的手机拨通了,才知道那是部公用电话。

与此同时,家里的未接电话记录中也经常显示一些不认识的号码。每天回家,丈夫做的第一件事不再是做饭,而是删掉所有的来电记录。

到后来,他干脆取消了来电显示。他对我说:“如果有事儿他会再打来,没必要每个电话都回。”

我并不赞成他的观点,但也就由得他了,家里的事儿我向来不管的,还是交给他吧。只不过,在半夜接到不说话的陌生电话时,我会忍不住嘟囔两句。

我向来没有动过他的东西,即使他的手机在我身边响,我也不会接听。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他的提包,里面赫然有男人用的那种药。

虽然我们的生活并不是很和谐,但我一直在努力帮助他,从来不让他用这种药。

难道他怕我不满?如果他为我做了这些,为什么不说呢?我没有办法让这事儿烂在心里。

追问这件事儿时,我想一定是我满脸的严肃吓到了他,他有些紧张地盯着我。但等我说完后,他立刻显得轻松起来了:“我以为什么事儿呢,这是我给同事带的。”

就是这段时间,丈夫跟我说饭店搬到了廊坊,他周五就得走,周一直接去上班。那个寒冷的冬天里,一向体贴的丈夫居然没有给我们娘儿俩生炉子。

我感觉有一种我看不清楚的东西横在了我们中间,我想穿越,但我总是在即将接触到丈夫的时候被弹回来,而且回弹的力度越来越大,我也距离丈夫越来越远。

也许,当时的我不该试图用吵架来解决问题。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吵架也是一种沟通的方式,但对于处于情感危机中的夫妻而言,吵架却会带来致命的伤害。

丈夫有外遇的事儿无异于晴天霹雳。习惯了丈夫包容照顾、习惯了家庭温暖的秋露开始自暴自弃。她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发泄着。

那阵子我们隔三差五地吵架,而且我心中总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动不动就发脾气,他就一声不吭地看着我。说急了,他就到他母亲那里吃饭,一宿一宿地不回家。那个春节,我们过得并不痛快。

初一白天是在婆婆家过的,强颜欢笑之后,我不想再戴着面具留在这里继续我痛苦的表演。

晚上我去了母亲那里,看着八十多岁的老人,我怎么忍心让自己的不快打搅他们平静的生活呢?我又一次戴上了面具,扮成了一个乖巧、幸福的小女儿。

但是我没想到,初二发生的一幕让我彻底撕下了面具,我也从此走入了我生命中的“颓唐期”。

考虑到初二时姐姐们都要回来,我决定回家换身衣服。我这个人对金钱、对物质都没有太多的要求,穿衣打扮是我唯一的乐趣。不过在做这些的时候,我会考虑自己的经济实力。

我进门的时候,丈夫正在打电话,但是一看到我,他立刻就挂断电话,并且随手就把手机关了。他道:“一个朋友,没什么正事儿。”我应了一声,并没有多问,如果一个男人处心积虑要骗你,问有什么用?

我搭配衣服的空隙,他悄悄拿起手机去了外面。听着关门的声音,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真的有什么东西把我们隔开了。

那东西就是一层窗户纸,只需伸出一个小拇指就可以捅破,但我不敢。

然而,很多事并不会因为你的回避而停止。电话铃响了,一个女人口气很冲地说找我丈夫,并问我是谁。

我预感到什么,但尽量理智地说:“我是他爱人。你找他什么事儿?”

就这样,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我和这个破坏我婚姻的女人打了一场遭遇战。她得意洋洋地说认识我丈夫快两年了,他们一直在一起,她说:“你不懂得疼他,他已经不爱你了。”

我的心被她的话和语气刺痛了,但我还是尽量装得很平静。

我不知道丈夫在她面前是怎么描述我的,但既然相遇了,我就要在她面前保持住我的尊严。

我尽量不带感情色彩地说:“你说的这些,他并没有跟我说过。”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了。他是没有亲口跟我说过这些,但他用行动对我说了。

丈夫发现我们通话时,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上来,夺过电话开始骂她神经病。他气呼呼地挂断电话,对我说他得罪过这个人,这是她的报复。

如果说是在十年前,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但近来发生的一桩桩一幕幕,让我怎么相信他?我打开他的提包,那种药还在,难道又是给同事买的?

我打了他一个耳光,连衣服都没换,就逃回了父母家。

那女人经常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在电话中对骂;不方便通话时,我们就发短信诅咒对方。

在外面和她打,回家我再对丈夫开火,那阵我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丈夫仍然不承认他们的关系,并赌气搬出去住了。

有两天,我打不通他的电话了。我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疯了似的到处找他。他厂里、朋友家、父母家,甚至,我去廊坊找他。

我不知道他们那个小饭馆的确切位置,就在寒冬腊月的北风中,一条街一条街地寻找他。

半夜里,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路上,突然大声喊出了他的名字。如果在以前,他不会让我受这些苦吧?

再见到他时,他说出差了,并且说:“你总跟我吵架,我怎么能再回家?”从他的眼神中,我觉得他不会再回来了。

开始时,我会给同学朋友打电话。每打通一个电话,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朋友们开始怕接到我的电话了。

我把女儿送到了婆婆家。白天,我把自己关在小屋里,除了抽烟就是喝酒;晚上去超市随便买点儿什么吃的,但买得最多的还是烟酒。

有一次,我把白酒、啤酒、茶水、咖啡等我能找到的饮料全都混在一起喝下去,以为这样自己就能死掉。都说生命是脆弱的,但对于一心求死的我来说,生命似乎过于坚韧了。我没死掉,只是一个人吐了一夜,没有人管我。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我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我愤怒地掀翻了茶几和桌子,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我用颜料在雪白的墙上胡乱涂抹着,写得最多的还是“爱”和“恨”。

不错,我恨他。但是当他亲口承认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时,我却没能恨起来,我跪下来求他:“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答应。”

也许,真的是有爱才有恨?

平静下来,秋露开始想办法让丈夫回到自己身边。现在回想起来,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动机不纯,做这些的时候,仿佛在跟那个女人赌气一般。

那阵子只顾着跟他吵架,根本没顾得上想吵架的意义,更没有意识到这样只能把他彻底推向那个女人。

我想,如果当初一直这样下去,丈夫是不可能回头的,我也就没有了今天的痛苦。但也许,我会承受另一种痛苦?

那个女人打电话给我,问我什么时候跟丈夫离婚。

那语气,仿佛我们离婚已经是定局,我丈夫已然成了她的人。她的话激怒了我,不吃馒头争口气,我说:“这辈子你休想进他们家门。”

我不再和丈夫吵架了,开始心平气和地寻求解决问题的方式。这样一来,他的态度倒也缓和了。他对我说,他迟早会回来的。

我让他给我个期限,我问他:“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他说都有可能。

我感觉自己受了嘲弄,但不管怎么说,毕竟还有一丝希望。而且母亲病重,我也顾不上跟他吵架了。母亲的病时好时坏,有一次,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母亲艰难地睁着眼睛,非要见他不可。他跪在我母亲床前,发誓说一定会跟我好好过日子,好好对我。

母亲终于被抢救过来了,同时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还有我们的婚姻。

丈夫搬回来了,虽然他还是经常去那个女人那里,但我们毕竟是向前走了一步。

我非但不再跟他吵架,也不再给他任何压力。我想我还爱着他,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永远会在他必经的路上,为他点亮一盏照明的灯。

可惜好景不长,他又搬出去了。用他的话说,他和我在一起,找不到一个男人的感觉。

强扭的瓜不甜,我同意他搬出去,我对他说:“欢迎你随时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他偶尔会回来住,但每次那个女人都打电话追问他的去向;找不到他的时候,那个女人还会给我打电话。

甚至有一次,丈夫刚回到家,那个女人就找来了,堵着我的门骂街,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丢光了,但我告诉自己,忍住,千万不能出去,否则只会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天,丈夫也有些恼火,但拿那个女人也没有办法。他让我再等等,仍然说自己肯定会回来。我说:“我一定等着你。但你得彻底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才行。”

丈夫真的去解决他的问题了,我则开始了没有期限的等待。

那段时间,我们几乎不联系,我想,幸亏我还有女儿,不然真不知道怎么熬过那段寂寞的时光。

父母和姐姐们帮我开了家新的理发店,有客人的时候我埋头干活儿,剩下一个人了,我就傻子似的发呆,头脑里一片空白。

我的隐忍和付出终于打动了他,孩子高二那年,他彻底回到我身边了。

丈夫回来了,但日子却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了。单独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时,秋露会害怕,恐惧,她甚至为此去看过心理医生。

他回来本来是件好事儿,五年多的时间,我盼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回来后,家里的天总是阴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恰好朋友邀请我到外地做生意,和他商量过后,我逃离了这个家。

工作很忙,我偶尔才能回家。小别胜新婚,每次回来,他都会要求我跟他过夫妻生活,但我总没有兴致,甚至在心里有些抗拒。不过,难得见一次面,我不想让他不高兴,我尽力说服自己满足他。

等我从外地搬回家,我发现自己连敷衍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相反,单独和他在一起时,我总感到害怕,洗澡时我都怕他看见。但我们毕竟是夫妻,根本不可能避免,这也就成了我的心结。

我更怕他靠近我,让我尽做妻子的义务。那时候我们六点下班,但我总是在外面转悠到八点多,等女儿放学了才回家;我找出各种理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最怕打雷,但是有一天,我自己在客厅里,轰隆隆的雷声吓得我浑身发抖。

我知道,只要我喊一声,他就会过来抱着我,但我用牙齿咬着毛巾被,心里想的是宁愿被雷劈死也不要他靠近我。

后来实在找不到在客厅睡的借口了,我干脆向他摊牌了:“我现在接受不了你了。”

他瞪着眼睛,显然是不明白。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了?

我曾经想过,只要他肯回来,我会原谅他的所有过失,毕竟他的出轨我也有责任,而且,男人犯点儿错误也不是不可原谅的。

我怕自己有心理障碍,也去看过心理医生,但种种测试都显示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既然这样,我想结果只能有一个:我们的感情真的破裂了。

我现在并不恨他,但这也说明我对他没有了爱。如果说还有恨,我恨不得他能够再去找那个女人,离我远远的。

我向他提出离婚。亲朋好友甚至父母都觉得我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是疯了,但(推荐阅读:情感文章大全,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没有人了解我的痛苦和感受。

我对他们说:“在你们眼里,‘感情破裂’只不过是个名词,但我却能真切地感受到感情破裂后的痛苦。”

我也对他们说:“我知道丈夫对我好,他的好都是我说出来的,我不说,你们怎么知道好呢?现在他仍然很好,只是我接受不了他了。”

丈夫说他还爱我,坚决不同意离婚。但现在和他独处带给我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发现他有外遇的那段时间。我说:“不离也行,但我们要永远分居。”

他开始答应了,但总是又反悔,甚至刚答应完就又开始骚扰我。实在烦了,我说要打110,他却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说:“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我有这个权利。”

他说的对,只要我们还是夫妻,我就永远摆脱不了这种痛苦,所以,我一定要离开他。

但是,他为什么不同意呢?这样彼此折磨,有意思吗?

他说不在乎

彭娜 26岁 女 公司职员

转了一圈,彭娜又回到了唐宇的身边。唐宇是第一个走进她内心的男孩子,当年,彭娜在他疯狂的追求中败下阵来,不顾父母的反对和他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她没能坚持到最后,父母嫌弃唐宇是个没房没车的穷小子,愣是把彭娜嫁给了他们选中的人。

结婚后丈夫对彭娜很好,但彭娜还是没办法忘记唐宇。她忍不住和唐宇取得了联系。唐宇说,他并不在乎彭娜之前对他的伤害,只要彭娜离婚,他们就还是幸福的一对。

丈夫并没有为难彭娜,看到留不住彭娜的心,他同意离婚了。唐宇果然如热恋时承诺的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彭娜。但是,彭娜能够看到她曾经的背叛带给他们的阴影。

唐宇从来不会刻意去提彭娜的过去,即使在吵架时也这样。但是他在处理和彭娜有关的问题时,会不经意地问彭娜她的前夫通常会怎么处理;他会不顾自己的经济实力给彭娜买昂贵的衣服,因为前夫就是那样对彭娜的;他也会偷偷打听前夫现在挣多少钱,他不想落在人家后面。他说,他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出生,但为了彭娜,他要主宰自己的将来。为此,他在工作之余还打着三份工。

彭娜心疼,但没有办法。她说自己错了,如果一开始就跟唐宇结婚,也许他不会这么累。

我们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张博 男 32岁 业务经理

现在,妻子每天早晨买好早点之后才会叫张博起床;他去洗漱,牙膏早已经挤好;吃完饭,妻子会体贴地把公文包交到他手里;趁着张博换鞋的工夫,她则适时地把中午饭递过去;临出门,她会嘱咐说:“早点儿回来。”

每天的午餐都很丰盛,有时甚至有早晨炖好的鸡汤。张博都不知道妻子是几点钟起床开始准备这些东西的。香喷喷的饭菜丝毫引不起他的食欲,他总是勉强吃一些,尽量不辜负妻子的一片苦心。

妻子比张博下班要早。只要听到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她就会等在门口,在第一时间接过张博的公文包和外套,然后开始帮张博擦皮鞋。

四年前他们结婚时妻子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她别说准备午饭了,张博买好早点叫她都不肯起床;她请钟点工帮忙洗衣服,更不用说自己擦皮鞋;她高兴时滔滔不绝,不高兴时则对张博大喊大叫。张博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无视家的概念,就连张博生病时,她也能够和朋友玩儿到半夜再回家。

一年前张博提出离婚,她这才害怕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保证说会做个好妻子,双方老人也都劝,最重要的是,张博觉得其实自己还是爱她的。张博说考查半年再做最终决定。

张博半年里的生活就如前面提到的那样,开始他感到满足而幸福。但是现在,他觉得妻子失去了先前的直率和爽朗。

妻子再也不和他吵架,他也看不出妻子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张博跟她说过,不用照顾得那么周到,但是她说,这是一个妻子的本分。

张博不能说现在的日子不幸福,但总觉得缺少些什么,甚至有时候他希望日子能回到从前。然而,朋友说只有“烧包”才会这么想。

张博想,可能自己真的被现在的幸福烧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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