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的性爱故事:美女媛MM的蓝色生死恋(2)

凄美的性爱故事:美女媛MM的蓝色生死恋(2)性事核心提示:  一个礼拜不见,王曼媛跟变了个人似的,披头散发,面无血色,眼眶深陷进去,眼球却凸出来,像两粒摇摇欲坠的黑葡萄——这都不算什么,最令人瞠目结舌的,却是她的身体——一丝不挂,连鞋都没穿,想必是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了——那一度如美玉无暇的肌肤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黑红色的淤血,像一条条附体而噬的水蛭。。。。。。。。。。。。=====================================================推荐阅读:凄美的性爱_故事:美女媛MM的蓝色生死恋(1)=======================================================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闻见他身上的那股男子气息,我就耳热心跳,下面水儿直流。  高举抱着我,话儿对着我,徒然一使劲儿,就插了进来。  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我全都忘记了。  只记得从他进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曾停止过。  我们从楼下做到楼上,从客厅做到卧室,从地板上做到床上…  我不知道自己丢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丢了多少次。  夜深人静。  他终于扯着呼噜睡着了。  我坐在灯下记这篇日记。  我的脸上跟下体都火辣辣的发烫,心里却甜丝丝的作痒。                -5-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如果那场人间惨剧不曾发生,那么也许会有另一种结局。  不知道已经苍老的高举是否曾经做过一些关于「如果」的假设。  灯光下的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抚摸那条横卧在他的脸颊之上的狭长伤疤。  那是一条歪歪扭扭有如菜青虫一般的伤疤,想必是缝合时处理得非常潦草,乃至皮肉翻卷凸起,彻底破坏了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孔。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八月里的最后一天。  闷热的上海突然刮起一阵带有水气的风。  到了黄昏时分,外面下起云过雨。  雨点劈劈啪啪地打在玻璃窗上,那响声使他回忆起小时侯在闸北街头吃过的炒豆子。  他无聊地拧开那台刻有「大海航行靠舵手」字样的「红灯」牌收音机,先是一个女播音员高声朗诵毛主席语录,「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革命就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接下来请听歌曲〈革命造反有理〉……」  高举跟着哼哼,「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造反有理!造反……」

  就在他准备把那铿锵有力的两个字一口气吐出来的时候,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身体踉跄着直扑过来——是王曼媛!  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在她身后,出现三个脸色阴沉、手里握着菜刀的年青男人。  高举惊叫,「林卫彪!」  事隔三十五年,在一个初冬的夜晚,「林卫彪」这个名字从高举的嘴巴里喊出时,他的脸颊连同那道丑恶的伤疤依然因为仇恨而产生变形。            他连着喝了两大口酒——  「那个时候,上海滩有几个出了名的狠角色,我算一个,林卫彪算一个,还有一个比我们俩更狠、更下得去手,叫做王向东……」  高举放下酒瓶,「我一见到林卫彪,就知道这回瓦塌了!触霉头触到哈尔滨,不死也要脱层皮!林卫彪讲话细声细气,像个女人,人长得白白净净,也像个女人,可不晓得为什么,人家看见他就跟看见了毒蛇一样,脊椎骨发麻,头皮发炸,浑身不自在。我说,林卫彪,你不要乱来,有事情坐下来慢慢讲!林卫彪一个劲地冷笑,说,不错,不错,我找你找了半个月,就是要同你讲讲闲话。」  高举沉浸在回忆中,讲述得有条不紊。  如此气氛紧张的场面,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居然语气出奇地平静,想必是已经在大脑中重演了无数回。  「如果我手里有把刀,我也不怕这伙瘪三,可当时手无寸铁,想跑也没地方跑。林卫彪拖了把椅子坐下来,说,你个小赤佬,到处找都找不到你,原来藏在这个地方玩女人。你妈个巴子,玩的还是资本家的女人,好玩吗?我也来玩一玩!我说,林卫彪,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你冲我来好了!林卫彪点点头,嘴里说,好!好!说着说着两只脚一跺地,整个人跳了起来,冲到我面前劈头就是一刀!看见了吗?」  高举用左手食指左边脸颊上的刀疤,「这一刀砍下来,都砍进骨头里了!我就觉得眼前血红血红一片,两只耳朵嗡地一下……昏死过去。」  讲到这里,高举停顿了片刻,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几只老鼠在房顶跑动,弄出一阵爪子挠木板的刺耳声音。  「我不知道昏死了多久,一醒来就听见王曼媛哭得连嗓子都快哭哑了。还听见林卫彪在骂人,你妈个臭屄!老子搞得你不爽吗?哭哭哭,哭个鸡巴……我睁开眼睛一看,他哈哈哈,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是穿著衣服的,跟在澡堂子里一样。

  高举将他那剩下不多的几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说实话,我那时侯把王曼媛看作自己的女人。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心里窝火透了!我心想,林卫彪,你个兔崽子,你最好把老子一刀砍死!  如果老子还有一口气在,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高举越说越激动,干瘪的胸脯跟扯风箱似的呼哧呼哧起伏…  「我一着急,就又昏过去,再苏醒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原来林卫彪以为我翘了辫子,就把我丢下不管了。我爬呀爬呀,爬出房间……客厅没开灯,从二楼漏下来一片亮光,还传来林卫彪的声音——这地方不错,老子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本来我身上再也没有力气,可一听林卫彪的话,我就来了劲儿,我心说,你千万别走,千万要等着我!我一鼓作气,一直爬到大街上,外面刚下过雨,风是凉凉的,这么一吹过来,我的头又疼又清醒……我拦住一辆自行车,叫他把我送到医院,从这儿到这儿……」  高举用手掌量了量伤疤的长度,「一共缝了有七十多针!连医生都说老子命大,竟然没死,嘿嘿!……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礼拜。伤口一拆线,我就跑去找王向东——要对付林卫彪,不找他不行。当时的阶级斗争形势很复杂,分了杂七杂八的好多派。你比如我是东风派,林卫彪是红旗派,王向东虽然是野路子,但手底下有人有枪,谁都不敢惹他。搞「文攻武卫」的时候,我跟他做过战友,所以说起来还有些交情。我对他说,你帮我出这口鸟气,我就跟你干!王向东撇撇嘴说,林卫彪算个鸡巴!毛毛雨啦!」  我越听越觉得心惊胆跳——这比旧社会还要秃子打伞无法无天!  想想也是,解放前的上海还有「巡捕房」,可是文革期间连「公检法」都被砸烂了,整座城市处于无政府状态,而王曼媛生不逢时地赶上了那个年代——这不仅仅是她个人的不幸,也是所有中国人的不幸。  高举又一阵咳嗽,然后往地下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第二天,我,王向东,还有另外两个弟兄没等天黑就一起上路了。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天是九月八号,天气很凉快,一想到马上就能亲手收拾林卫彪,我的心里就他哈哈哈爽!当时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林卫彪逃跑了。上海这么大,想找人可不那么容易……」                (下)                -1-  一九六七年九月八日,农历八月初八,白露。  高举,王向东,还有两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愣头青」飞快地蹬着永久牌自行车,穿行在傍晚的街道上。  他们把腰板挺得笔直——因为腰里别着又长、又薄、又锋利的西瓜刀。  远远地瞧见那幢沐浴在金色夕阳中的小楼,一共三层,一色的青砖,墙壁上挂满了青翠的藤蔓。

  藤蔓在随风摇曳,显得轻柔多姿,生机盎然。  众人一起下车,把车子停放在一家小食店的门口,然后一路疾走,绕行到小楼的后面,翻窗户进去。  高举是第一个,他一落地就听见客厅里有人嚷嚷,「卫彪!来人了!」  高举吃了一惊,还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  他隔着门缝往外一看,只见林卫彪正兴冲冲地从楼梯上下来,把木楼梯踩得登登直响,「我看看,是谁?」  与此同时,正门被推开,逆光中出现一个苗条的身影,原来王曼媛的女儿——白妮妮。  白妮妮没想到家里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心想,不是又来抄家的吧?  心念方动,但闻楼上传来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妮妮!快跑!快跑啊!」  白妮妮下意识地转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卫彪伸长手臂,硬生生地将她拽了回来!  林卫彪笑道,「都到家了,还想跑去哪里?」  白妮妮已经意识到家中出了大事,「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妈妈呢?妈——」她一抬头,就看见了王曼媛,登时整个人怔住了!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高举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礼拜不见,王曼媛跟变了个人似的,披头散发,面无血色,眼眶深陷进去,眼球却凸出来,像两粒摇摇欲坠的黑葡萄——这都不算什么,最令人瞠目结舌的,却是她的身体——一丝不挂,连鞋都没穿,想必是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了——那一度如美玉无暇的肌肤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黑红色的淤血,像一条条附体而噬的水蛭。  王曼媛嘶喊,「林卫彪!你放过我的女儿!」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白妮妮拚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

  林卫彪轮圆胳膊,给了白妮妮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你敢骂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告诉你,这个世界上除了伟大的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没人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这时候王向东他们也都翻窗户进来,伏在高举的身后。  高举想冲出去,他身子刚一动,就被王向东拽住——客厅里,白妮妮被一巴掌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王曼媛踉踉跄跄地冲下来,想拉开林卫彪,后者却奋起一脚,将王曼媛踹到沙发上,踹得她差点儿背过气去。  白妮妮哭喊,「妈!妈!」  趁着外面的乱劲儿,王向东凑到高举的耳边小声说,「先摸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高举说,「原来有三个,看样子走了一个。」  王向东点点头,「别急,瞧林卫彪的样子是要脱裤子,等他脱了裤子再动手!」  果然,林卫彪满脸狞笑,在白妮妮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好滑溜啊!」  回头冲同伙咆哮,「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那厮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卫彪,怎么干?」  林卫彪骂道,「傻逼!帮我按住她的胳膊,不然我裤子都没办法脱。」  说罢,林卫彪一把薅住白妮妮的头发,将她推搡王曼媛的身边,「看好了,我是在帮你女儿开苞!你怎么也不谢谢我呀?」  王曼媛痛苦地捂着肚子——适才林卫彪的那一脚力道十足,只怕连堵墙都踢倒了,更何况是血肉之躯?

  这时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按倒在沙发上,裙子被掀起来,内               裤被扒掉…  白妮妮又哭又喊,娇小的身躯有如暴风雨中的梨花,簌簌地颤抖个不停。  林卫彪嘿嘿淫笑,「到底年轻呀!瞧这个屄,就是比她妈的嫩!」  一边说,一边松开皮带,长裤坠地,露出一根香蕉似的鸡巴,然后他低头弯腰,右手捏着龟头,对准白妮妮的膣孔,就要往里面插。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林卫彪的鸡巴要进去还没进去的那一剎那,林卫彪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随即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我问你,你是想要大头呢?还是想要小头?」  林卫彪大吃一惊,他那硬翘翘的鸡巴忽然跟刺猬似的,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眼皮儿一抬,只见同伙早就躺在了地板上,竟然哼都没哼一声,可见来的这帮人不但下手狠快,而且手法老练。  林卫彪咬咬嘴唇,「同志……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高举哈哈大笑,「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林卫彪,你先看清楚我是谁!」  林卫彪颤声道,「高……高举?」  高举得意洋洋,「没想到吧?老子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弄没了一条,还有八条!」  林卫彪脸色煞白,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补上一刀!

  今天落在对方手里,只怕小命不保…  想到这里,索性豁出去了,扯着嗓子大叫,「高举!有本事你就一刀砍死我!反正我把你的女人给干了!整整干了她一个礼拜!一分钟都没停过!我告诉你,她的屄都我干烂了!今后,你想干都干不成啦!哈哈!哈哈哈!」  高举气得直哆嗦,正想手起刀落,却被王向东用刀背挡开,「别急,想要他死还不容易?毛毛雨啦!」  一边说,一边来到林卫彪面前,笑瞇瞇地问道,「你认识我吗?」  林卫彪摸了摸脖子,「你是王向东。」  王向东点头道,「不错,你连我的兄弟都敢动,胆子不小啊!」  林卫彪见对方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心里又萌生出求生的欲望,他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错了!我错了!」  王向东慢条斯理地说,「没关系,没关系,毛主席说,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吗?不是。一个人犯了错误不要紧,关键是要认识清楚错在哪里。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就是你的这根鸡巴误事……」  他一直和颜悦色,谁都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  但见刀光一闪,林卫彪的鸡巴连同卵蛋被连根切下,吧唧一响,软绵绵地落在地板上,然后那鲜血才跟标枪似的,嗖地窜出来!  林卫彪尖声惨叫,两只手死死地捂着刀口,先是满地打滚,滚得浑身都是血,然后白眼珠子一翻,就此晕死过去——屋子里的人全惊呆了!  白妮妮更是死死地捂着脸,身体颤抖个不停…  王向东却神情自若,将西瓜刀一扔,掸了掸衣服,「***干脆切掉,看你今后还怎么干!二毛三毛,把他捆起来,这小子没死,待会儿就醒,别让他跑了!」

  王向东的两个「帮手」答应了一声,立刻行动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一捆电线,将林卫彪结结实实地扎成一个粽子。  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更显得昏暗,彼此之间都看不清面孔,只有几双眼睛在幽幽地闪光。  黑暗中,王向东忽然问道,「高举,这林卫彪我算是交给你了,接下来你怎么谢我呀?」  高举怔了一下,随即发现王向东的眼光往白妮妮的身上乱瞟。  高举个聪明人,见了他的这副神情,哪有不识相的道理,心里觉得好笑,索性直接了当地说,「向东,这大的不是我老婆,小的不是我妹子,你想上就上,不关我的事!至于这林卫彪嘛,算我姓高的欠你一个大人情,改天我请你喝酒,咱哥俩喝他个一醉方休!」  王向东哈哈大笑,「兄弟果然是个痛快人,好!好!这顿酒我跟你喝定了!  谁请谁都无所谓,毛毛雨啦!要不我跟你打个赌吧,谁输了谁请客,你看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  高举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想赌扑克?还是赌牌九?」  王向东冲沙发上的母女俩努努嘴,「咱俩一人一个,谁先交货算谁输!」  站在旁边的「二毛三毛」不约而同地拍手起哄,「好主意!」                -2-  王曼媛当时的心情只能用「万念俱灰」来形容。  她非常清楚,给她和女儿带来这场劫难的罪魁祸首就是高举。 也许在女儿即将被凌辱高举突然出现的那一剎那她还心存侥幸——她希望他  是她们的「救星」,是一个与林卫彪之流有所不同的男人——但她彻底绝望了!

  她神色木然在坐在沙发上,怀抱着兀自簌簌颤抖不休的女儿,眸子里透出三分凄切,七分迷惘。  九月的上海到了夜里略有一丝凉意。  湿润的晚风吹动窗帘,月光随着藤蔓的飘拂婆娑起舞。  这本是充满诗情画意的夜晚,然而,空气中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味。  电灯亮了。 王曼媛欲哭无泪地注视着步步逼近的高举——对方的脸上多出来一条令人触  目惊心的狭长刀疤,这使他显得面目狰狞。  就听见高举笑道,「向东,你先挑,你买大还是买小?」  王向东抱着胳膊,踱步过来,「大的你已经熟门熟路了,阿拉不和你争,就买个小吧!」  高举说,「不晓得这个大的让林卫彪弄成了什么样子——啧啧,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了!真是可怜!」  他薅住白妮妮的脖领子,将她拽了起来。  白妮妮向王曼媛伸出双臂,一边啜泣,一边叫喊,「妈……妈……」  女儿的叫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剜着母亲的心口。  「妮妮……」  「向东,给你!」  高举像是传递什么货物似的,将白妮妮推搡过去。  「是进房间呢?还是就在这儿?」  高举问道。  王向东一把抱住白妮妮,两只手急不可耐地上下游走…

  「就在这里,这里够宽敞——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待会儿林卫彪醒了,看见我们在干,可自己却没了家伙,那该有多难过啊!哈哈……哎唷,这个小妮子摸起来皮光肉滑,弄得阿拉痒痒死了!乖乖,不要乱动,脱掉衣服,让阿拉摸摸奶子……」  王向东那边的动静让高举淫心顿起,他蹲下身子,握起王曼媛的一只脚——王曼媛的身上只剩下这双脚没有淤血,所以看起来还是那么白皙秀美。  高(推荐阅读:妈妈口述和儿子做,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举忍不住放在嘴边吻了又吻,正想调侃点儿什么,可是一抬头,就遇上王曼媛的目光——那是何等哀怨、何等凄楚的目光啊!  把高举想说的话噎回去了。  高举讪讪地笑,「别……别这样……女人嘛,早晚都有这么一天,谁干不是干呀……来……把大腿张开……」  王曼媛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麻木地张开双腿——那里的惨况令高举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呵呵他奶奶的林卫彪,真够狠的呀!」  他忍不住跳起身来,冲着仍在昏迷之中的林卫彪狠狠地踢了两脚!  王向东问道,「怎么回事?」  高举指了指王曼媛的的下身,「又是血又是脓……肿得不成样子……让这个王八操坏了!」  王向东怔了一怔,「嘿嘿,那看来咱俩赌不成了!」  高举阴险地冷笑,「别扫兴呀!前门不通,可以走后门嘛……」  于是两人开始脱衣服。  那个年代里没有「时装」这么一说,大家穿得都一样——都是白衬衫,蓝色海军裤,腰系武装带,脚踏「三接头」皮鞋,里面无非是大裤衩子。  至于高举在抄家时偷走的那条蕾丝花边内裤则是解放前的产物,从美国进口,端的是件珍品。  高举第一个脱光了,只见他的大鸡巴活像一根茄子,累累赘赘地悬吊在黑茸茸的鸟毛之中,虽未勃起,却已可观。

  明晃晃的灯光下,母女二人被精赤条条地安排在沙发上,母亲俯卧,女儿仰躺。  那沙发是男主人在世时购置的德国货,真皮包裹,宽大舒适,即使坐上去七八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当然,男主人做梦都不会想到,这张沙发还能派上今天的用场。  「都准备好了吗?」  王向东端着白妮妮的双腿,扭脸问道。  「等会儿……」         高举正在用手指抽插王曼媛的屁眼儿…  「太紧了,我先帮她疏通疏通!」  王曼媛悲哀地合上眼睛,心想,既然在劫难逃,只好听天由命了!  但觉高举的手指在体内来回抽插,那粗硬的指关节摩擦着括约肌,越擦越快,直至肛门又酸又胀,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别磨蹭了!我都快憋不住了!」  随着「三」字的出口和玻璃瓶破碎的清脆一响,两个男人就跟两部赛车似的同步激活!  白妮妮率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王曼媛却是沉闷的一哼…  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  「妈……」  白妮妮疼得泪花四溅!  她伸过一只手来,紧紧地握住了王曼媛的手掌。  「哦……夹得真紧……」  王向东龇牙咧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也是……屁眼儿太小了……」  高举也在努力——他卯足了力气往里插,也只插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这样不算,你不插进去就不算数。」  王向东忽然煞车。  「先停一下!哈哈哈,要有人打着拍子才行,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嘛!二毛三毛,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打拍子,我起个头,高举,听好了——」  王向东扎稳马步,清了清嗓子,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第一节,活塞运动,一,二,三,四,插入……」  二毛三毛嘻嘻哈哈地接过来喊,「五,六,七,八,拔出……」  高举也跟着凑趣,「二,二,三,四,插入……」  众人同声叫喊,「五!六!七!八!拔出!」                -3-               请原谅…  请原谅我将一个凄惨的故事讲述得如此滑稽可笑。  这对于死者来说似乎不够尊重。  但我想说的是,那个年代实际上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芸芸众生为了这个笑话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你来我往战天斗地,这就显得有些悲壮。  我面对高举。  在他那浑浊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他对那个年代的无比缅怀。  这似乎印证了一句话——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他兀自喋喋不休地津津乐道于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而我却迫切地想知道诸如王向东、林卫彪之流的下场。  我想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因果报应」。  我打断了他的话,「那王向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高举的声调徒然低了八度,「死了,都死了……」  我的心里掠过一阵快意,「怎么死的?」  高举用鼻孔哼了一声,「他得罪了一帮部队的孩子,人家要枪有枪有枪,要人有人,你十个王向东也不是个儿呀!就死在外滩,身上几十个枪眼子,惨啊!」

  尽管我希望王向东之流没有好下场,但听到了他的这种死法,我的后脖颈还是飕飕地发怵。 其实象这样的惨烈事件在文革武斗期间屡见不鲜——同样是一九六七年的夏  天,北京造反派在大兴地区制造了「大屠杀」,三百二十五人死于非命,最大的八十岁,最小的才出世三十八天…  高举瞪着两只呆滞的眼睛,缓缓地道,「林卫彪也死了,死在医院里,因为伤口感染……听说死之前整个下身都烂完了。反正当年那一伙子人就死剩下我一个。瓦罐不离井边碎……嘿嘿……」  我问他,「王曼媛呢?因为这件事情她自杀了,是吗?」  高举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隔了有十来天吧,我跟王向东又去干了她们一次。那次干的时间长!足足两天,那个小的最后直翻白眼……对了,你手里的这块表,就是那次拿走的,王向东也想要,可我没给他,为这事儿我俩还拌了几句嘴。后来再去就找不见人。邻居说王曼媛搬了家,搬去哪里不晓得。」                -4-  一九六七年十月九日,农历九月初六,寒露。  清晨,天空呈淡蓝色,西北角上还隐隐约约地浮着几粒星子。

  风有点儿凉,使王曼媛走出家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她回头看了看女儿,只见她脸色发青,表情如路人般的木然。  母亲轻轻地问了一声,「觉得冷吗?」  白妮妮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似的,往前疾走两步,像是要逃避什么。  母女俩的手中都拎着简单的行李,她们要搬去别的地方居住。  在她们身后,那幢灰色的三层小楼依然气派地屹立在晨曦之中,默默无声地目送着女主人悄然远去。  爬满了墙壁的藤蔓随风起舞,青黄交半的叶子飒飒作响,有如一阵阵叹息。                -5-  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四日,农历九月廿一,霜降。  白妮妮的病症越来越严重。  她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说话,不笑,不动,彷佛除了心脏还在跳动之外,四肢百骸都已麻木僵直了。  她的脸颊一天比一天消瘦——与之相反的,是肚子一天比一天隆起。  王曼媛想叫她去医院把胎儿打掉,可话到嘴边却怎么着也说不出口。  实际上王曼媛早已萌生死意,令她下不了决心的,就是白妮妮。  她坐在床沿,怔怔地看着女儿,心想,也许那未出生的孩子能带给女儿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吧!  窗外,深秋的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但总是不停不歇。

                -6-  那一天是立冬,中午,雨难得地停了。  大马路上浩浩荡荡地涌来游行的队伍。  他们簇拥着几辆「大解放」,跟着车载高音喇叭齐声吶喊,「我们既然要造反,就由不得你们了!我们就是要把火药味搞得浓浓的。爆破筒、手榴弹一起投过去,来一场大搏斗、大厮杀!」  他们经过白家公寓——那座灰色的三层楼。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穿开司米毛衣的女人正在打开公寓的大门,然后走进去,把门关上。  四周忽然变得无比安静。  女人似乎又听见了熟悉的钢琴声,还有女儿的咯咯娇笑声。  她静静地走上楼梯,一步一步,从容不迫。  最后她来到天台,举目望去,天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尽是翻翻滚滚的云,风很疾劲,将她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  远处又传来那一片铺天盖地的喧嚣,「你们不是说我们太粗暴吗?我们就是要粗暴!对待敌人怎么能缠缠绵绵,大搞温情主义呢?对敌人的温情,就是对革命的残忍……」  女人手扶栏杆,面对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八日的上海凄然一笑,接着纵身一跃。

                -7-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  但很冷。  出租车里虽然有暖气,可我还是冷得直跺脚。  我的媳妇儿白洁不耐烦地抱怨,「叫你多穿衣服,就是不听,冻死活该!」  她越来越不温柔了。  这是在从周庄返回上海的路上,司机为了省几个路桥费,没走高速,走的是几十年前的老路。  傍晚,车窗外面天气阴沉,空中的浊云厚厚的,低低的。  白洁抱着胳膊,闭目养神。  我看着她,想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些迹象——她知道我在调查她外婆以及她母亲的过去,可是她什么也没问,我也就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掌握的事情经过均来自高举的口述和王曼媛的日记,其中大部分细节已无法还原——比如白洁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恐怕要做DNA测试才能搞清楚了——可谁又在乎呢?  那个时代已经离我们远去,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已经在一点一滴的被世人遗                忘…  然而不记得是谁了说过这么一句话——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前些日子在报纸上看到过这样一则消息——巴金先生曾经提议过,要建立一个文革纪念馆,但因为种种原因,这个提议被搁浅了。

  其实为了忘却的纪念,这个馆是应该建的,因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忘却太快的话,难保我们的将来不会出现一个重复历史的怪圈。  我正在思考——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我特深沉,动不动就在书桌前剪影着做鲁迅状——这时候白洁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袖,轻声道,「看,我的外婆,就葬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扭头…  只见一座小丘陵,它转瞬即逝。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冲动,忽然大叫,「停车!停车!」  桑塔纳一个急剎,喘息着停在了路边。  白洁诧异地瞪着我,「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我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对不起……我……想去看看。」  没等白洁答话,我下车就往回跑。  小北风像飕飕的刀子,刮在我的脸上,我迎风疾奔,一口气爬上丘陵。  所谓的丘陵其实就是一座乱坟岗子,被长可没膝的茅草所掩盖,草丛里凸起着一个个小土包,别说石碑,就连一根石头桩子都没有。  一阵风起,枯黄的衰草呜呜作响,像一片呻吟,又似一片啜泣。  「听说,凡是在武斗中被打死的人都葬在这里……」

  白洁来到了我的身后,她环顾四周。  「我曾经想过,把外婆的尸骨移去别的地方,可你看,都不知道她被埋在哪里。」  的确,都已经不知道了!  若干年后,这里将被推土机铲为平地,然后盖起摩登的华厦和华丽的住宅。       而那些隐埋地下的多少往事多少悲剧多少怨恨…  也就随着尘土飞散,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长眠着一位名字叫做王曼媛的上海女人。  就好象她不曾来过一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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