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瘫痪 丈夫带女人溜进隔壁房间

在采访之前的一个礼拜,吴好让我帮忙救救她的前夫于浩,于浩现在被一个女人逼得无路可走了。很快,我们约定了次日见面,可吴好却失约了,因为身体状况欠佳,腿脚不方便,即使坐短途公交车,也觉得呼吸困难。再次接到我的电话,吴好显然很是意外,得知我要来家中的消息,她连声说着谢谢。

这是一次长途外出采访,光花在路上的时间就有3个多钟头。相对于城市中心,吴好实在住得有些偏僻,可相对于工作单位,她所居住的地方却是一派欣欣向荣。

颠簸之后,我顺着大门走进了单身宿舍区,一整片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风格的五层楼房,远望过去,煞有规模。吴好所在的楼栋显然被翻新过,墙壁粉刷得白里透亮,连门牌都重新油漆过。沿楼梯上三楼,吴好家的大门敞开着,她正和同事坐着说话,见我出现,她忙起身来招呼,笑着转身去沏茶。

只要处于站立姿势,吴好的左腿始终直直地拖在地板上,完全不能弯曲,因为长年卧床,偶尔长时间交谈都会觉得费力,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努力想让我听得更清楚,不到两分钟,她的鼻尖已经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这令她不时伸手去拭。

两室一厅,房子虽不大,家具也不多,却打扫得一尘不染,窗子明亮得可以望到参天的梧桐细枝丫,手掌般大小的叶子在初冬的阳光下泛出金黄的光束,如此静谧的一个上午,对居住于此的吴好来说,却是难得的。

  腿残 心残

事情得从20年前说起。

我和于浩在同一家单位上班,他是全民所有,工资远远超过了我这个集体编制,加上天生一副白净的脸孔,得天独厚的海拔,很快就赢得了我的芳心。当年大摆喜宴,次年儿子出生,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1989年,骑车上班的途中,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左半条腿一阵剧痛,那种痛感简直刺进了骨头里,可仗着自己年轻,我便没太在意,想着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痊愈。不巧,过了一阵子,我又摔了一次,旧疾复发后,我疼痛难忍,这才慌忙去医院检查,几个月下来,却不见好转,我只得从单位转入市里大医院。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医生拿着X光片,神情凝重地叫我做好思想准备,“以后你随时都可能残废。”

我竟然得了骨结核。

当我询问病因时,吴好忍不住给我上了一堂常识理论课,“其实每个人体内都存有结核因子,只是有的潜伏着,有的爆发出来了,这主要视个人的抵抗力而言。”说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都怪我小看了这一跤,为这一跤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从没想过自己二十几岁就会残废。”

住院期间,于浩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悉心料理我的饮食起居,我无时无刻不祈求着上天,让我早点好起来,不要害了身旁这个几乎完美无瑕的男人。可我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在家休养了半年多,我仍然无法下床走路,与此同时,我心中的五好丈夫也悄悄地变了心。

那时,我们还挤住在只有一间半房间的筒子楼里,为了方便,门时常半掩着。一天傍晚,大约七八点的样子,我听见一阵窸窸窣窣开锁的响声,还没来得及招呼,两个黑影迅速窜进了隔壁屋里,很快没了动静。虽然我腿不能动,可我不是瞎子,心里比谁都清楚,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死命地掐自己的左腿,歇斯底里地朝着门外喊,“于浩,不要太过分了!要玩出去玩,不要在家里过夜。”

看着老公带着一个陌生女人回家,还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亲热,这等耻辱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送走那个女人后,于浩跑来,厚颜无耻地跟我说,“你也看到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身体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办法。”这难道就是他的解释?夫妻只能同甘甜,不可共患难,看来一点没错。

过了几天,那女人来找我谈判,甩了一沓钱到床头,“这些钱拿去治病,不要再害于浩了。”此后,于浩一连四五天不归家,借口说工作忙,加晚班,睡在厂里。更可笑的是,那女人的老公问我晓不晓得他老婆住在哪里,我苦笑一声,心想他真可怜,居然跑来找我要人。

左思右想后,我挣扎着下了床,托朋友骑车把我带去单位门口,躲在一旁,打算跟踪他们。天色渐渐黑下来,于浩和那女人并排骑车下了班,两人有说有笑的,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等到他们相拥进屋,亮灯,洗漱,正准备脱衣上床前,我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当门被踹开的时候,我心里的那扇门黯然合上了……

人散 家散

如果我和于浩不离婚,今年应该正好是20周年,可惜我永远再没有结婚纪念日了。

离婚证都还没捂热,于浩就差婆婆来找我要房产证,“他们准备结婚,想换一套两室一厅的新房,吴好,算于浩对不住你,你就成全他们吧。”怎么说都是自己没用,何必连累了一家正常人,于是,我爽快地把证交了出去。

他们在一起过了9年,听说那女人为于浩离了婚,可于浩并没有把她娶进门,后来那女人迷上了赌博,于浩把房子卖了,帮她还清了赌债,再说了,她大于浩6岁,怎么可能照顾得了他?

大概1995年左右,我终于丢掉了一支拐杖,单位专门派了两个同事来照看我,帮忙买菜做饭,打扫卫生。这期间,于浩陆陆续续会回来看我和儿子,一进门,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拿洗把拖地,干得不亦乐乎。说实话,我们离了那么久,看上去还像一家人似的,街坊邻居压根不清楚这中间的纠葛。后来,于浩又跑回家来,这一呆就是两年,我想儿子需要爸爸,就没有反对。

虽说于浩爱拈花惹草,可他的优点和缺点一样突出,手脚麻利,也很顾家,见他改得很好,我心里踏实了许多。可惜好景不长,他又开始不上交工资,而且彻夜不归了,直到有天,我去楼下麻将室叫他吃晚饭,好心的牌友耸了耸我,神秘地说,“吴好,得把你们家于浩看好啊,小心他跟别的女人跑了。”

原来,他背地里早就和麻将室的女老板胡妮勾搭上了。

胡妮个头不高,却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早几年就离婚了,但在外人眼里,她还是个有家有口的女人,只有我知道她不是。那天我去找她谈,她亲口对我说,“你和于浩只是住在一起,又没有办复婚手续,我和老聂也是一样的情况,你没有权利干涉我!”边说,她边鄙夷地用手指了指我的腿,“看你这样子,莫害了于浩。”

我忍不住打断了吴好,“你到底看中了于浩哪一点?”吴好没有做声,而是默默地起身,从老式抽屉里搬出一堆影集来,在泛黄的旧照片里,全是年轻时于浩的影子。“她老公长得蛮好,英俊得很。”久坐不语的同事忍不住发了言,“所以才容易招惹女人!”吴好突然欲言又止,随即视线凝住,发起了愣。

怪我自己没用,没人家胡妮有本事,可以经常贴补于浩一些零花钱玩牌。自从可以走路后,单位照顾我做夜班门卫,困了就打个盹,守得倒是不累,工资就只能勉强糊口了。于浩快五十了,可一直未见老,完全看不出年纪来,和他站在一起,实在不怎么相配,与其捆着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不如放手给他想要的生活,我觉得丢脸,于是主动从家里搬了出来,一心想成全他们。

这么些年过来,我一个人也习惯了。

恩断 义难绝

半年的光景,于浩再次跑了回来,他和胡妮之间矛盾太深,他也根本没打算和她结婚。我的家俨然被他当成了避风港,桃花朵朵时就阔步出去晒太阳,大难当头时便灰溜溜地躲进来。胡妮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刚烈,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打于浩躲到我的住处后,一切就变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

那段日子,胡妮追着于(推荐阅读:妈妈口述和儿子做,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浩不放,天天在门口蹲点,堵不到人就破口大骂,于浩被吓得大气不敢出,夜里连灯都不敢开,堂堂一个男人东躲西藏的,实在令人瞧不起。有一回,胡妮好不容易“逮”到了我们,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一个箭步向于浩猛扑过去,厮打间,还冷不丁朝于浩狠咬了一口,于浩的小臂上至今还留着一排牙印。我站在一旁干着急,完全插不上手,说句真心话,其实我当时在暗暗叫好,想着他终于碰上了对手,算是老天有眼,叫他尝点苦头吧。

隔三岔五的,胡妮变着花样偷偷地使坏,不是往门锁洞里塞牙签,害得我们被反锁在家里,就是半夜里往大门上糊粪便,弄得整条楼道臭气熏天。因为不堪骚扰,我们曾经报过警,可抓不到证据,警察也无可奈何。上次动手,她抢走了于浩的手机,从此,我手机上的短信就没有消停过:我和于浩只是玩玩而已,他和以前那个女的走了9年,现在又跟我快乐了几年,我不要的东西,你留着受得了吗?

就这样,胡妮狠狠地刺伤了我,也达到了她的目的。昨天,我终于下决心把于浩赶出了家门,“你走,之前20年不需要你,以后也一样不需要你!”

我和吴好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屋子里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几拨人,大伙七嘴八舌地发表起意见来。“吴好平时人缘好,她行动不方便,左邻右舍的轮换照顾照顾她,可她毕竟是个女人,以后老了怎么办?总得有个依靠啊!”“换了我,我也不能忍受这种男人,大不了以后上福利院,饿不死,求他干吗,女人也有尊严。”……

吴好苦笑着,内心的无助与孤独显露无余,“其实我并没有主意,想着有个男人在身边总归是安全的,再说孩子也得有个父亲啊,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告辞,走出宿舍区,阳光依旧灿烂,路人形形色色,表情各异,有些人生虽然灰暗,可至少,心底仍有余温可寻,将来是未知,起码吴好还有朋友、儿子、如我这般陌生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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