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离殇

  在高中学校旁边的山上,那年的樱桃花开得漫山遍野,我带她走到花丛间,那一刻也许在百花盛开的时候,女孩在花开时分是最美丽的。
  
  我是一个很在乎过去的人,记得那时在一个阳光很好的上午,我第一次约女孩到山上约会。“不真的很好,什么都会,也有文学功底,考大学考什么啊?”她低头问着我。我摸摸旁边的栏杆,看着干枯的黄旗海,旁边辽阔的草原想着以后真的,我会干什么,以后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也许会学中文吧,你呢?”她抬头看看我说:“我爸想让我学师范,我也一直想当老师。”
  
  “你不会教育坏人家小学生吧,天天就知道玩手机聊天……”我正说着,看到她脸上有一丝不高兴,我立刻转移了话题。
  
  “你就胡说,我怎么聊天了,就是几个朋友!”她说着总是很自信,我没有办法,追女孩真的没有经验啊,我不知道现代女孩会有怎么样的思想,但是我很传统,没有别人玩的开。记得第一次去酒吧,就知道单纯的喝酒,有时候也会和同学聊几句,心中有千万的思绪总是纠结在我的心头。
  
  “好了我们去看看那几只铜马,是不是很好,万花从中的几匹马,是不是很好看?”我说着拉起赵丽延的手。她的名字就叫赵丽延。
  
  我们一起走过山坳中,小娇已经开始呼唤“你们这么快就开始约会了,让琦姐怎么办啊。强哥,你下手很快啊,那可是我闺蜜!”小娇说着,拉起赵丽延的手。司琦在旁边站着,一脸的坏笑:“刘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今天艳艳要来啦,你都不去看看她,她今天专门从市区来的!”
  
  我心里有些空白,我读书的记忆都是女孩多的要死,从小泡在女孩之间,连朋友都是女孩,高一的时候,我追的女神在高三的时候拒绝了我,我伤心时候便想离她远一点,便转学到了县里的小高中,她从没有到过县里,今天破天荒的来了。
  
  第一次来这个小县城时候,我们到民政局办理助学什么资助,便问一个大叔:“民政局真么走啊?”大叔很热情告诉我们:“往前走,到了前边右拐,看见大牌子上写着,就是了!”我立刻千恩万谢,大叔也是热心肠:“去民政局干嘛,结婚不用去那里,前边派出所就可以办理!”
  
  如今人生如梦,人生如戏,匆匆走过的都是离殇的记忆。
  
  当我们出现在一个小饭店前的时候,艳艳已经站在旁边的车旁,县城就横竖两条街道,所以我们很快坐在一起,赵丽延本来想回去的,被小娇拦下来了,我知道她们想撮合我们,走到KTV女孩们都在喝着酒,或者唱着歌,我被拉起来和赵丽延唱起来《你是风儿我是沙》看着眼前的艳艳,我心里有些失落,艳艳看着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我唱完歌便走了出去,在窗户口默默的站着,赵丽延走过来问:“你怎么了。”说着拉起我的手,就那样看着我,我看看她微微有些红的脸上,轻轻说:“你好可爱!”
  
  我吻了她
  
  回去的时候也许她们发现了异样,但是唱歌的时候,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温馨,送走艳艳的时候,她们都回宿舍了,只有我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我独自一个人,一间房子,院子里是一颗开满白色花的果树,房东的小女孩在那里唱着:“从南来个大美人儿,红嘴唇儿,蓝眼皮,像妖精儿,不像人儿……”
  
  我听着她的二儿歌,走到小屋里,小红砖瓦房,四合院,地上的绿色的苔藓,还有天上阴沉将要下雨了。
  
  雨淅淅沥沥的地落下来,我看着艳艳给我发的信息:“心里有些难受,但是说不出的那些感觉,走到哪里,最了解我的,是你,以后我们终于两不相欠。”
  
  那年我们究竟说了几遍再见之后再拖延
  
  可惜谁有没有爱过不是一场七情上面的雄辩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我们要互相亏欠要不然凭何怀缅
  
  我在我路过市里的时候,艳艳在他学校旁边他母亲陪读的小屋里竟然买了白酒,炒了菜,艳艳是做饭是高手,她是学习很好,心灵手巧,也是我们为数不多的男生心中的女神。
  
  我们四个人,在一起说笑着,感觉中学时代马上结束,就是生活的终结,有很多对未来的期望很想法。我的手机那时候响了起来,我看看号码,是赵丽延的:“你在干什么?”
  
  “我在市里和同学吃饭,你呢?”
  
  “我今天肚子痛,你快给我回来吧。”
  
  “可是我不能丢下同学就这样回去吧,你说呢?”
  
  “我不管,要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电话就这样挂断,我看看旁边艳艳,朱朱的表情,知道他们会不高兴的,我呵呵笑了,端起一杯说:“没关系,我先喝了。”朱朱说:“怎么啦,叫你回去啊,快去吧!”我苦笑了下说:“没事的,咱们不是说好以后还可以回到这里嘛!”
  
  手机再次响起,艳艳说:“这怎么办啊,你把这半瓶喝了吧,然后快点回去,不然呆在这里也没意思了!”
  
  我拿起电话说:“你就不能等等,我现在在忙啊,你现在可以给你经常联系的那个打电话啊。”
  
  “你知道这样说我怎么想,好了挂了!”赵丽延挂单了电话,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我呵呵笑着对艳艳说:“其实没什么的,真的我现在就开始累了,她像招苍蝇的臭肉,总是围着一圈人。”
  
  艳艳看看拿着筷子,夹子一块肉,然后递给身边的女孩说:“不知道啊,你别发牢骚,先回去吧,看看人家到底怎么回事。”
  
  第一次冷战我们用了三天时间化解,那天气温很低,我买到一个绿色的娃娃,也是第一次送女孩娃娃,我站在校门口,等了好久,终于看到小娇带着她走出来,我怀里抱着一个丑丑的娃娃,她看到我,没有说话,接过娃娃说:“这个好丑啊!”
  
  我回去的时候打电话:“刚才是不是很温暖,有没有激啊?”赵丽延说:“没有啊,以前有个人送过我,比这个大是蓝色的现在还在我家里的床上。”
  
  “哦,那好啊你就去抱着那个最大头梦去吧,我懒得理你。这几天很挂念你,不知道这是不一种感觉呢?”我细细品味着,好像有一点思念,有一点担心。我去找你吧,看你那么可怜巴巴的,陪你真的很温馨,不过你这个傻妞,能不能咱们不要压马路啊?”我无奈的说着,便往学校楼下走。
  
  “可以啊,反正现在刚下了雪,在大街上走走也不错,路上空荡荡的,不觉得很好吗?”她笑了笑:“你在哪里啊?”
  
  “我就在你楼下,快点下来!”然后我大喊:“赵丽延你快出来……”然后力气就用完了,后半句只能悄悄说:“你快下来!”
  
  “谁在哪里大吼,你们去看看,抓住他!”我听着声音,立刻知道是变态校长大猪头的声音,校长有点胖,脸上有肉,小眼睛,被我们称为大猪头,听说校长有门路,是我的初中校长,等我来这个学校时候,他当了高中校长!
  
  赵丽延刚好下楼,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像校门外跑去,后边教导主任看到了喊:“那个同学是哪个班的,跑那么快……干嘛!”
  
  没等他说完我已经跑出校门,不是我跑的快,是学校太小。
  
  那天的雪很大,我感觉自己头顶都白了,地上的雪没过了我的鞋子,马路上汽车已经把雪压开了,我边走着边说话,她伸手抓起一把雪,然后说:“你看这是什么?”我刚低头,就感觉已领被拉开了,肚子上一片冰凉。
  
  “坏蛋你给我站住,冻死个人儿……”我边跑边喊着:“站住坏蛋!”终于我追上去,一把抱在怀里,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很多很多……
  
  以后每天我们在一起逛街,到我小屋里做饭,小娇看到总是说:“你们小日子不错,还有会做饭的,很幸福啊。”司琦却很少出现,她恋爱了。
  
  也许真的是这样吧,临近高考了,我们都忙得很厉害,我也是挑灯夜战,每天都会给赵丽延打电话,也许会成为习惯,她吃饭很少,尤其是花钱的事情,这也许让我第一次觉得小抠是怎么回事。
  
  我对这个学校没有感情,所以对于毕业的散伙饭,没有任何感觉,只把他当做过往,高考终于来临了,我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一个人像往常一样,在小屋里做饭,吃饭,去高考,没有家人陪伴,没有亲人问候,我没有别人着急的心情,房东的小女儿还在唱着:“从南来个大美人,红嘴唇儿,蓝眼皮儿……”
  
  最后的时候,人生的转折。高考结束的时候,我想见见赵丽延,但是她没有,等到他弟弟便和她爸爸一起回到包头。
  
  那时候我问她:“她说缘分已尽,没有留恋!”我知道她和几个男的有联系。也许那时候分开就没有以下的事情,但是没有。
  
  那个季节,真的很美丽,也很有诗情画意。那年的杏花,桃花开得异常美丽,满山都是白如雪。还有就是女孩走在花丛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男生就是靠一杯酒来衡量感情的。半个月后的查分,我心真的没有了希望,赵丽延又走到我的身边,他回到这边要做假期工,我上过工地,搬过砖头……
  
  报考的时候,也许真的是天意吧,我和赵丽延阴差阳错报到一个学校。这里都怪我……改变了她的命运,也让我悔恨,那时候她应该去复读的,但是没有,他和我一起学了医学,大学开学的时候,我等了她九个小时,在火车站静静的站着,我不知这样的结局会怎么样。
  
  就在那个时候,我们的事,被他父亲知道了他说:“就那小子让你学了什么破医学,你看看,这个专业哪有师范好啊,现在立刻想办法复读一年,再去考师范啊!”说着气哭了。赵丽延打定主意复读的,他告诉我,他爸爸让他去学医了。
  
  大学的时候,我终于认识我现在的坏蛋舍友,安小楠和高大鹏大学时在美丽的地方,我们四个男生一个屋子,很大的房间,女生多的要死,我们那里一共加起来十六个男生,五百女生,这就是我又和赵丽延在一起的原因。
  
  “强哥你说的蒙古语吗,怎么你说的我都听不懂啊?”安晓楠说着,还忙着按着电脑键盘,忙着飙车,高大鹏覆辙面膜说:“强哥是外星人,说的是外星语,你怎么能听的懂!”我挂了给赵丽延的电话说:“你们大爷的,能不能一起快乐的玩耍了,你们靠近东北,就可以笑话我了是吧,看我用外星语言问候你家长辈。”
  
  还有一个是山东来的耗子,他名字有个浩字,所以这样称他。耗子女友一脚踢开宿舍门,然后说:“老头,你在干嘛,咱们吃饭去吧!”我赶紧藏到被窝,我们还在被窝,没起来呢。”
  
  这些我们都习为为常了,高大鹏喜欢上网看电影,然后有一个硬盘,里边都是岛国动作片,没事大伙儿一起欣赏艺术。
  
  其他时间,就是一起逃课,一起看电影了,高大鹏带着我找遍各种最新电影,安晓楠没事笑话我普通说的不好,但是经常会和女孩打电话。
  
  “安晓楠在不在,我找他有事,他说今天带我出去玩的!”说着画着熊猫眼的女孩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钱包,坐在旁边的板凳上,看我没事在一看手机,高大鹏穿着校服梳理(推荐阅读:揩油门,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他紫色俊俏的头发,没人理她,就说:“你们这都是干嘛呀,不知道他哪里去了吗?”
  
  我指指外边的走廊边,安晓楠和阿兰站在那里,阿兰暗恋着她们原来高中的帅气男生,所以每周都往临近那个大都市。安晓楠是在一场晚会认识的阿兰,然后他恋恋不忘,在上课时候,假扮学生会,去阿兰教室送情书,好长时间才从阿兰闺蜜那里要到手机号,条件是把高志鹏介绍给她认识。
  
  安晓楠你竟敢招惹阿兰,看我不收拾你。说着走出门,我赶紧像安晓楠挥手,这笨小子,看了半天才明白,立刻撒丫子跑掉了。
  
  那天中午我带着赵丽延出去吃饭,然后走在经常会走的路上,她说:“和你来到大学,我才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了,总有一种很自由的感觉。”
  
  “呵呵,难道以前你没有,我只想有你陪着,这样就好了,我已经为你失去很多朋友了!”我说着挎着她的胳膊。
  
  “又怪我,我以后不知道嫁给谁呢,说这些干嘛!”她说着向我肩膀靠近。
  
  “她是不懂风情浪漫的人,总是怕花钱,所以我们就只压马路。”我和安晓楠说。他看看外边的妹子匆匆而过,然后说:“如果是我,早就不联系了,对你这样,你也受得了我发现你全心全意待她,但是她根本不在乎你!”。
  
  “那她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我问安晓楠,他说:“她缺少在学校的安全感,在学校没有人陪她,你就是她依靠,但她一旦有了其他想法,一定会毫不留情。
  
  但是我最后知道,在赵丽延心里永远藏着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没有在乎他,我就像是备胎,赵丽延总是想换掉,安晓楠却桃花运不断,但是被女孩追到藏在桌子下也是有的。
  
  高大鹏总是很有女孩缘,但是从不谈恋爱,我那时候做的最多的是,逃课为了更重要的课程做准备,或者带着赵丽延逃课,到公园看各色各样的景色,跟他讲很多事情。
  
  “你懂得真多,对我也好,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到像你一样的人!”赵丽延说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有多少秘密我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他也不知道。
  
  “你大爷,你妹,你妹妹个腿,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说?”我无奈的说着,感觉很无力,但是总是这样。
  
  “强哥,你在这里啊,咱们要举办运动会了,还有书画展,你要不要参加啊?”安晓楠走过来旁边挎着新认识的女孩。
  
  我看看他,无奈的摇摇头说:“你还嫌我在学校认识的不多啊,现在你看看赵丽延,别人都说是强嫂,有几个知道她名字的,我否服了,谁不知道咱们这几人人啊,我就没事干写写画画,拿出去不好吧!”
  
  “你大爷,你摧残我们怎么都可以,你就不能让全校人减减肥?”安晓楠啥都敢说啊,我的老底都敢掀起来,丫的!“你妹的,你还是和你的妹子玩去吧,晚上回宿舍先打报告,我会让你享受的。
  
  安晓楠拉着女孩远去,我也送赵丽延回去,到阶梯教室看了看,都在忙着各种活动,校园文化艺术节。
  
  校园文化艺术节上,我第一次见到阿兰和安晓楠扮演神雕侠侣,仙缘舞台剧。那是大学时代将要结束的时候,我听着台词,就差点钻到桌子底下。
  
  “过儿,看着你的脸上,还有很多风霜,是不是情花毒未解,姑姑这里有断肠草一支给你服下……”说着阿兰挥舞着白的丝巾,头上的发髻在样子美轮美奂,拿出一块口香糖,递给安晓楠。
  
  “谢谢姑姑!”安晓楠张嘴接过来嚼了几下,还甩了甩长长的假发,灰色的长衣,背着铠甲勇士用过的塑料剑,台下的同学大声的欢呼起来:“亲一个,亲一个……入洞房,入洞房。”
  
  安晓楠看着阿兰娇艳如花的脸说:“姑姑,隔壁家的翠花说想到咱家过中秋,我该怎么办?”
  
  阿兰挥舞着长长的白色衣袖说:“我的好过儿,你让她Wherecoolwherestay”
  
  突然安晓楠挥舞着破剑指向我,也许忘词了,便脱口而出:“尹志平,莫要与贫道抢师太!”台下同学哄堂大笑,校领导捂着额头都跑了,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舞台剧。
  
  事情终于到了尽头,我不知道那天他约我出去,为什么会说,以后不联系了,然后我在第二天知道,她去相亲了。我感觉自己被愚弄了,不管是什么人都接受不了在一起两年多的女友突然会和别人相亲,然后不联系。
  
  当天晚上安晓楠站在女生楼下,点燃很多红色的蜡烛,其中很多是我和大鹏帮着点着,耗子和他女友帮着整理玫瑰,今晚我们发誓,拿下阿兰。
  
  “阿兰,我爱你……”安晓楠静静地站在楼下,手里捧着玫瑰。那是我们跑了很多花店买到的。阿兰把身子探出窗户外,然后看看安晓楠说:“你给我等着!”
  
  我们围在安晓楠身边,阿兰走到安晓楠身边,伸手接过玫瑰,我们齐声欢呼“太好了恭喜你小楠。”阿兰突然把玫瑰摔在地上,然后对安晓楠吼:“我和你有关系吗,你这样丢的是我的人,以后我怎么出去?”
  
  安晓楠脸一下子白了,我马上走过去说:“阿兰,这是小楠给你的心意,你可以不接受,不答应,但是你不可以剥夺别人对你的追求!”
  
  阿兰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你别装好人,其实你们家那个赵丽延又如何让,还不是这里有个你,在家还有一个……”我回头看向赵丽延时,她低下头迅速的走回宿舍。
  
  耗子和大鹏立刻过来劝安晓楠,安晓楠看看阿兰说:“今天到了这样子,我也不说了,以后我们就是路人,你看好吗?”
  
  我默默看了眼这顿宿舍楼,然后和安晓楠出去买了很多酒,他说的对,我们都是被遗弃的。
  
  在这次以后的某一天,我给赵丽延打电话,一直都是占线,我一直在打,但是一直占线,到晚上十一点我问她忙什么,他支支吾吾的,我问是谁,他说是学校的某个男的,我知道她再次骗了我。
  
  终于知道了一切,她还有一个忘不了的男的,藕断丝连好多年,这几年我知道和她关系的有卖衣服,修风力发电的,开火车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不下十个,我不知什么人都可以和她在一起吗?
  
  我也累了,她乖巧,她温柔,但是她滥情,她不懂女的需要怎么活着,该如何正常的生活。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然后叫她出来他本来不想的,我说最后一句吧……
  
  “你懂得人在生活中,你缺少什么吗,你缺少的专一。可以多情,不可滥情,我用三年时间付出所有,只希望感化你,到头发现用情感化是狗屁,你根本不配!”
  
  “我在这里不是听你教训我,我喜欢怎么样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用不着你管我,你是我什么啊,我和谁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好,我们绝交……”
  
  后来我知道,他也在北京,还是那样同时联系好几个男的,还有很老的一个老头要包养她。
  
  故事到了这里也是结局的时候了。司琦和原来的男友分手了,嫁给恋爱半年的男友,小娇还在努力上学,听说在考研,艳艳远走印度,像是和某个大喇嘛要结婚,很幸福。
  
  安晓楠和高大鹏……
  
  “你们啥时候结婚?”
  
  “我还没有对象呢!”
  
  曾经年少无知的我们,没有被生活打败,当看到现实的人生,却痛心疾首,写完这些我终于明白,有些时候,某些故事,看起来没有关系,但是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每件事的背后必然还有一个阴谋。
  
  安晓楠曾经爱的阿兰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当年小娇却在苦苦寻找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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