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要了我的命 打死也不离婚!

  今年春节刚过俩人就开始筹划婚礼,阿成和阿娇没事就在家里“畅想”他们那神圣的空前绝后的婚礼。中式的:八抬大轿、唐装、红盖头……西式的:教堂、白鸽、草地……

今年“十·一”阿成和阿娇终于结束了长达半年之久的四次婚礼。阿成和媳妇阿娇是大同学,一个是地道的北方汉子,一个是十足的水乡妹子。毕业后两个人都选择了留京。阿成和阿娇属于“毕婚族”,去年一毕业俩人就领了证。今年春节刚过俩人就开始筹划婚礼,阿成和阿娇没事就在家里“畅想”他们那神圣的空前绝后的婚礼。中式的:八抬大轿、唐装、红盖头……西式的:教堂、白鸽、草地……

哈尔滨的传统婚礼

阿成和阿娇首先去了阿成的老家哈尔滨。

阿成的父母都是农民,农村亲戚多,礼数多,婚礼当天,阿娇被阿成他妈支得晕头转向“这个叫二姨”,“这是你四姑”,“这是三舅妈”。阿娇赔着笑,喊完这个,叫那个。再看阿成早被叔叔大爷们灌得“半身不遂”了,几个半大的小伙子们把阿成拉到一边让他吐,吐完了又把他拽到酒桌上。阿成他们那儿的规矩是结婚闹三天,也就是说结婚要吃三天的酒席。三天里阿成和阿娇连句整话都没顾得上说。坐在了回北京的火车上,阿成还在双眼发直、两腿发飘。

江苏的“豪华”婚礼

东北的婚事整完了,又该下江南了。5月初,阿成和阿娇又去了阿娇的老家江苏无锡。阿娇说:“我们家都是有素质的,才不会像你们家那样低级趣味。”南方人讲面子,虽然阿娇的父母都下岗在家,但却非要在当地最好的酒楼摆婚宴,当然婚宴是事先定好的。阿成听说一桌菜要两千块钱,当时两只耳朵就开始发鸣,直到回北京也没好。阿成回来后咬着后槽牙跟我说“喝的是‘张裕’,抽的是‘苏烟’!”阿成他们的婚车是岳母早给租好的,一水八辆奔驰,蛋糕和香槟塔也是岳母一再坚持定下的。阿成说:“一次婚宴花了我们俩两年的工资。”

北京同事“分批”补请

从南方回来,两个人又开始在北京补请同事。由于阿成在南五环上班,而阿娇在北四环上班,所以两拨儿单位的同事必须分着补请。阿娇在外企,她的那些“北四环的”同事要求吃西餐,吃完饭还要去卡拉OK唱通宵,结果一帮人在包间里狂吼,一对新人却在沙发上睡着了。

男方的同事,也就是我们这些“南五环的”可没他们“北四环的”那么多“毛病”,我们不整那“洋事儿”,我们来“土”的,喝大酒,闹新人!10月6目那天晚上阿成和阿娇被我们折腾得连北都找不着了。酒宴结束后,我把他们两个送回家。阿成搂着我的脖子说:“哥啊,我这婚从年初结到现在终于结束了。”阿娇说:“小时候老做梦穿婚纱,这下可好,一年穿了四次。”阿成补充说:“还有呢,听了四次婚礼进行曲,说了四遍‘我愿意’,当众吻了四次,喝了四次交杯酒,裤子被鸡蛋弄湿了四次……”我笑着打断说:“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吧。”阿成说:“哥你放心sh,拿刀架我脖子上让我离我也不离。”阿娇害羞地笑了。阿成接着说:“离了再结那不要我命吗?我现在一提结婚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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