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性事:妩媚少妇与我同居的两性故事(2)
真实性事:妩媚少妇与我同居的两性故事(2)
我与少妇的性爱故事回顾:瑶一点也不害羞,常常对我发生亲昵的举动。有一次,一个客户请我吃午饭,我把瑶也带去了,客户以为瑶是我相好的,一个劲地跟我们开玩笑。我是不喝酒的,
瑶端着五粮液说道:“不喝白不喝呢。”于是与我的客户频频碰杯。瑶喝醉了,是我扶着她回房的,我说:“下午你就不学习了,就在我的房里好好睡一睡吧。我下午要上班,不能陪你。”
“不嘛,我要你陪我。”瑶说着酒话。我没理她,准备去上班。这时,瑶突然站了起来挡住我的去路,并一把抱住我,疯狂地亲我。“不要这样,瑶。这样不好,被你姐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第一篇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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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第一篇的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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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我的活动,公司聘用了琴,把她安排在东郊的一个办事处。东郊在东五环外,离凯瑞比较远,离酒仙桥却近多了。琴上班比我辛苦,她坚持住到酒仙桥去。琴在酒仙桥租了一个单间月租只有200。
于是每天晚上我们都在酒仙桥相会。酒仙桥简陋的出租房就成我与琴临时的家。琴的房租在一个拥挤的农家四合院里,里面住满了杂七杂八的租房一簇。
房子特别矮,也特别小,房里放着一只上下铺的铁床。一套简单的弄饭用具。烧的是煤。走进房,就像钻进热气烘烘的蒸笼。从三星级宾馆搬到这满屋尘土的民房,就像从天堂来到了地狱。但是琴住在这里,我也只得适应环境了。在北京我不能没有琴。
因为房里太热,琴把我带到五环边上的一片桃树林里,她依偎着我,对我说:大作家,这样的环境不习惯吧?我说:只在乎你,有你在身边我已经足够了,没有你北京似乎成了一座空城。琴主动吻我,吻得我喘不气来。
大约十点多了,琴拉我回房。我发现房里却坐着另一个男人,一个二十四五的男人。见我进来,他也用一种疑惑和警觉的眼光打量我。
“是我弟弟,你叫他小李就行了。”
“小李,你好!我们是老乡。”边说边伸出手跟他握手。琴的弟弟显得有些腼腆和尴尬。当小李知道我与他是同乡时,显出了很大的热情。他说同姐姐来北京快一年了,现在一个安装公司打工。
晚上我只得跟他弟弟睡在下铺,琴睡在上铺。夜深后,我见小李睡着了,我翻身准备爬到上铺去时,小李醒了,轻轻地咳嗽几声。
我只能说想上厕所。小李见我要上厕所,连忙爬起来对我说,我带你去。北京习惯公共厕所,要走好远一段路。厕所里也赃得很,老远就能闻到臭味。
路上,小李对我讲,他不喜欢北京,北京不是没有文化的人呆的。他说只读到初中毕业,然后就出来打工了。要不是陪姐姐,他早就回去了。他不放心姐姐。他说姐姐的命苦。并向我讲起了她姐姐的故事。
琴大学毕业后应聘于广州一个外资公司搞人事工作。工资是不是很高,但很令人羡慕,追求她的男孩很多。而琴却选择了军。
军与琴是初中的同班同学,长得特别的帅,一米八一的个子,浓眉大眼。那时琴对军就有好感,琴不知道是暗恋还是什么。初中毕业后,琴转到外省读高中,后到找到工作一直没有看到过军,军在琴的记忆里开始淡忘。
然而想不到的是军走进了她的生活,并使她的人生发生了深刻的改变,让她刻骨铭心,让她伤痕累累。
1989年春节临近,琴回家过春节。她刚下火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初中的同学军吗?军的变化不是很大,一落眼琴便认出他来了。初中毕业时军就有这么高,只是现在比原来胖了些,成熟了些。
那天军穿着一身黄色的军装,显得特别的威风和帅气。军也是刚从部队回家探亲,他想不到巧遇了长得愈发标致的琴。两双眼睛注视了良久,然后不约而同地说道:真是你呀!
军当时就邀请琴玩几天,琴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们一起去了当地几个有名的景点,玩得很开心。晚上军就把琴带到自己的家里。
军初中毕业后便举家从乡下迁到了市里,军的父亲在铁路部门工作。军的父母对琴的到来表示了很大的热情,但是当他们知道琴没有铁饭碗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军的妈妈语重心长地对琴说,她的儿子部队转业后有工作安排,他们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找个有工作单位的儿媳。
“你们是老乡,又是同学,我们欢迎你常到我家来玩。也希望你能帮我们儿子介绍一个有工作单位的女朋友。”
军妈妈的话犹如针一样,字字都刺在她的心窝。军当时就气愤地站起来对他妈说:“我的事不要你们管!我爱她,我要娶她!!”说完便拉着琴的手走出了家门。
古希腊有则神话。从前的人都是双面双体的,不知为什么,上帝将他们分成二半。以后这两半儿互相寻找,结成伴侣。这就是爱情。琴当时很感动,她想军是她一生所属的男人,是她生命的另一半儿。军是属于她的,她是属于军的,谁都把他们分开不了。
当晚他们在市里的一家三星级宾馆里开了房。琴便把她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交给了军。军很感动,当他看一滩鲜血染红床单的时候,军跪在床边对琴深情地说道:琴,我发誓一辈子好好地爱你、疼你!当时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事后军出了100元钱买下了这染红的床单,他说这是他们爱情的纪念,他会一辈子保存它。他说在结婚的那晚把这床单铺在新婚的床上。琴激动得流了泪,她一把抓着军的手含羞而又大胆地说道:“我还要……”
于是他们再一次缠绵,再一次激情汹涌。
在市里玩了几天了,琴对军说,去看看你的岳父岳母大人吧。军很爽口,在琴家,爸前妈后的,把琴的父母叫得心花怒发。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琴的爸爸对军说:“伢仔,我家的琴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啊!”军马上回答道:“爸、妈,请放心,我保管琴跟我一辈子幸福美满……”
春宵易过,转瞬到了上班的时候,军也要回部队了。军刻意把琴送到广州,然后回自己所在的部队。
从凯瑞到酒仙桥要坐三个小时的车,每次从酒仙桥赶往上班的路上,总是想,今晚不去了。何况琴的弟弟也住那里,一点也不方便。可是下午一下班还是忍不住去挤地铁去钻公交车,还要走十多分钟的路,还要去闻臭气熏天的河水。
一般来说第一个到家的还是我,我还要买菜还要做饭。等到饭熟的时候琴的弟弟回来了。于是我便去公交车站去接琴。琴喜欢我每天晚上去接她。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琴弟弟洗碗,我便陪琴去上公厕。只有在去公厕的路上我们可以亲热一番:拥抱和接吻。做爱却有些难了,睡得晚,起得早。还有她弟弟睡在我的身边,我们几乎动弹不得。
我跟琴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多,从来没有看到过军来看过她,也没有见到过军给她打电话。与琴一起,她除了讲军的故事,最多的便是她与军的小孩了。小孩长得特别象军,眉毛浓浓的眼睛大大的。我见过小孩几次,小孩由琴爸妈抚养,琴每月给家里寄生活费。
第一次看到她的小孩是在火车站,琴的妈妈抱着他。第二次是在她的家里。春节的时候我们都回老家了,到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琴家。琴的老家离我老家不远,大约10多公里路程。我在她家住了三个晚上,白天带她小孩玩,晚上陪她家人打麻将。夜里我们不敢睡在一起,
只有到了半夜我才能偷偷摸摸在她的床上亲热半个小时,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小孩在她老家上了户,姓陈,随了父姓。其实小孩是个私生子。生他以后,军便没来看过他了。
1999年6月,军从部队退伍。因地方有一个不成人的规定,军人退伍后要在家待业一年才有工作安排。有的甚至更长一些。军退伍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琴那儿。为了方便琴便在外面租了房子。白天上班,晚上与军一起过起了“小夫妻”生活。因为琴是公司的人事主管,在她的努力下
,军也在公司谋了一个职位,工资当然比琴低些。军吸烟喝酒,烟瘾和酒瘾都很大。一天要抽两包烟,喝几两酒。这样一来他的工资就不足用了。这也没有好说的,琴的工资虽然不是很高,但她每月还是要余一部分。
小俩口恩恩爱爱生活了一些时日,琴怀孕了。当时军执意要琴打掉孩子,但琴不同意。她说,既然怀上了,何必打掉呢,这可是爱情的结晶啊。军沉闷了很多天,只好接受这个将要做爸爸的事实。随着肚子的增大,琴不能再上班了,她从厂里请产假后在厂附近租了一个小门面做些生意。随后开了一个麻将馆,生意做得非常红火。
中途军因工作的事情回了老家一趟,回广州后对琴说:“琴,我们还是暂时不要孩子的好,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手上又没有钱,工作的事情也没有搞好,再说我父母还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这时琴怀小孩快七个月了,她舍不得打掉孩子,仍然坚持生下来。于是小俩口第一次有了吵闹,
军甚至还打了琴的耳光。但琴打算把小孩生来的态度非常坚决,军只得每天愁眉苦脸,以酒烧愁。同时军上班也没劲了,干脆辞了职,
天天泡在麻将馆里打牌。一打就是一个通宵。琴早晨拖着一个大肚子起来,看到军还在围城里沉醉,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时便说他两句,军总是沉默不语。牌散场后,军什么都不管就上床睡去,牌房里一片狼籍。地上到处都是烟头,啤酒瓶,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啤酒瓶里都装满了尿,散发着难闻的臭气。军和那帮牌友们尿急也懒得上厕所,就把尿拉在啤酒瓶里。
这是一段令琴永生难忘的与军同居的日子。那时她想也许这就是爱情吧。琴忍受这一切,虽然怀有身孕,但她每天都得打理自己的店子。她想现在多赚些钱,好好地把孩子抚养长大,好好地呵护与军的爱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琴每天早上腆着肚子收拾房间,把尿瓶一个个丢出去。有时候闻了臭味特浓的尿瓶,令她呕吐一阵,把肚子里的黄水都呕出来了。而军正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
2000年7月,军的家里打来扩机,说是单位搞好了,要他马上回去报到上班。这可是一个喜讯。可是军却有些忧郁。琴原以为军要回老家上班了,心里舍不得她。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军走的时候很慎重地对琴说:“琴,我父母坚决反对我们的婚事,他们下了最后的通牒:要么选择工作,要么选择与你结婚。
看样子,你得先打掉孩子,结婚的事以后再说,等我有钱了再来娶你。”琴当时傻了,闷闷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舍不得打掉孩子,不管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她爱军,她愿意为孩子付出一切。再说已经怀七个多月,快要进入临产期了。
军分在铁路部门,在列车上当乘务员。上班第二天他就分到了老家至广州的列车上。前两个月军从广州下列车后赶到琴的麻将馆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便随车回到单位,这样周而复始,直到琴临产。
军跑列车非常辛苦,每次回到琴的住处后,琴总是腆得肚子向军问寒问暖,为他弄好吃的。为了满足军的性要求,晚上坐到军的肚子上作爱。但是军越来越寡言少语,脸上没有喜气,经常闷闷地喝酒。
临产的那段时间,军很少来了,军说他调到了跑广西的列车上。琴很想他,她多么需要男人的照顾啊。店子的生意好,
她不想关门,她打电话给军,要他请半个月假来陪她。军说,现在列车上忙,请不动假。一直到琴从医院生下小孩,军才赶到琴的店里。抱着呱呱哭泣的儿子,军的脸色沉沉的,没有做爸爸的喜悦。
第二天军就走了,他说工作脱不开身,并告诉琴千万别把生孩子的事告诉他的家和单位。单位知道了要开除工作。他还说琴怀孕的事家里人一点也不知道。
一个月过去了,二个月过去了,军再也没有来,连电话都没有。军的呼机也换了,打电话到军的单位,
单位上的人说军已经调到省城去了。好在琴的爹妈都来了广州,照顾琴的生活。看到琴这种情况,做父母的心里也很难受,当着琴的面只好安慰她,怕她有什么想法。孩子特别好哭,,经常哭得天昏地暗。琴是多么希望军在身边哟,望着爱哭的儿子,想着没有音讯的军,琴再也止不住眼泪。
琴再不坐不住了,孩子刚满两个月,她便决定去军的单位找军。她怕影响军的工作,把孩子留在广州,自己独自来到省城。好不容易才问到军的单身宿舍,有几次军单位上的人问琴是军的什么人,脸上写满了疑惑。琴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军这里另有女人?
琴猜得没错,当她敲开军的房门的时候,她看到里面的女人。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昔日对她信誓旦旦的军竟是这样的虚伪?琴没哭也没吵,她只是静静地盯着军,她想要军一个合理的解释。
军好久没有做声,过了一阵才慢慢地说道:“琴,对不起,我的父母都不同意与你的婚事,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个女孩是我父母亲给我介绍的,我们已经定了亲。”
“那孩子怎么办?”琴只问了一句。
“我说不要这个孩子,你硬是要生下来,叫我怎么办呢?要不你说个价,我一次性给你补给钱。”
爱情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吗?琴彻底失望了,她觉得几乎不认识军了。
军房里女人明白了一切,她很理解琴的遭遇,她对军和琴说道:“你们既然孩子都有了,我不拆散你们”,说完愤愤地跑了出去。军见那女人跑了竟然不顾千里迢迢从广州赶来为他生儿育女的琴,一边呼喊着:“燕儿,燕儿”,一边跟着追了去出。
此时琴才觉得她的天已经塌了。
那晚军没有回来,琴在军的房里哭了一晚,泪水染湿了军与另外的女人温存过的床单。第二天一早,琴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天塌下来也要有人顶着,顶着这块天的是儿子。
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广州的,一路上她没吃没喝,没跟人讲过一句话。她强忍着自己的泪水。再说这两天没有给奶到孩子吃,一对乳房痛得让人难受。她想到孩子,没奶的孩子这两天是如何过的?军追赶那女人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眼前重现。
刚走到家门口,她就看焦急等待她的双亲,这时琴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泪水,扑进妈妈的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在在长沙的遭遇告诉爸妈,
琴的父母当时气得讲不出话。如今孩子都生了,他却另外找了女人,真是没有良心。琴的妈妈是一个善良的农家妇人,遇到这种情况她也六神无主,抱着琴也大哭起来:“我的儿,你的命怎么这样苦啊……短命的军伢仔,你怎么变成现代的陈世美了啊!”
“妈……”,琴抱着妈妈也只能以泪洗面,母子俩哭成一团。琴的父亲呢,显得冷静些,他在房里不断地徘徊。“这军伢仔,怎么变成这样呀?”,“不行,不能就此便宜了这伢仔,我们得找他们讨个说法!”
“爸,算了。军是有苦衷的,军的家里一直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说我没有正式的单位,说我以后会拖累他。再说强扭的瓜不甜呢,即使我跟军结婚,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再说如果去找军的单位,等待他的是丢掉来之不易的工作。他们一家人把这所谓的工作看得重呢。爸,我们还是算了吧。”
琴一边哭泣一边安慰他的爸爸。“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信世上只有一个军。未必离开了军,我就不能活了?我要将孩子养大成人,我要寻找自己的幸福,爸,妈,不要为我伤心了!”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一家还是依了琴的。做父母哪有不疼爱自己的儿女?他们最怕的是琴想不开做出傻事。因为琴与军的事情,附近人都知道,琴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她觉得换个环境好些。她决定去逃避这段让人刻骨的爱情。
琴觉得她是爱军的,为了这份爱她只能逃避。琴曾读出这样一首词《祝英台近》:惜多才,怜薄命,无计可留汝。揉碎花笺,忍写断肠句。道旁杨柳依依,千丝万缕,抵不住,一分愁绪。如何诉?便教缘尽今生,此身已轻许。捉月盟誓,不是梦中语。后回君若重来,不相忘处,把杯酒,浇奴坟土。
忧伤郁结的词里记述着一个鲜为人知的悲惨爱情故事。据元代陶宗仪的《南村辍耕录》记载,诗人戴复古年轻时浪迹江湖,
江西武宁有一个富翁爱其才,以女妻之。三年后戴复古提出要回家乡,原因是他在家已娶妻室。富翁欲将戴复古送至官府问罪,其女劝止并以词送别。戴复古走后,这位认定爱情可一不可再的女子,遂赴水而亡。十年后,戴复古重来旧地不免感叹盛万千,并作词《木兰花慢》:十年不断,恼乱春风,重来帮人不见,但依然,杨柳小楼东。
琴觉得自己就是诗中的女子,但她认为如果因军而去自寻短路,太不值得了,但她此时的心情比诗中女子还要沉重。戴复因有前妻而离去,而军却是抛弃她另找女人。
俗话说得好红颜薄命,这话已验证到琴的身上。
爱,上了一个台阶,从深深浅浅的情感海洋,走到了生活平台。但我不知道与琴之间是否真的有爱?或者我已爱上了她,或者她爱上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一起走到了一个生活平台。
奔涌进心灵和肉体的感情,一点一滴地散落在四合院的角落里,它们从含混的整体,分解成细微的物质粒子,从空间上包围了你,
从时间上牵制你,所以两个人都无法轻易逃逸。我在守护着我与琴的情感,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家。幸好老婆与我天隔地远,
我与琴的情感在京城迅速地蓬勃着。 我几乎沉迷了,不能自拔。有时也这样想,日子就这样停留那该有多好!愈是琴对我愈好,我愈是心里不安,我不知道能给她承诺什么。好在琴从来不提我老婆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跟我谈过婚事。
也许琴的心底还深深地藏着她的军吧。因为她跟我常常回忆与军一起的日子,尤其是热恋的那段时光。对军她什么都谈,
包括军的做爱习惯,时间长短。有时候她还问我,不知道那染红的床单是不是还保存在那儿?我想如果军还保存着那床单的话,他就不会去找另外的女孩,不会弃她们母子而去了,只是我没有说,我怕琴听了会伤心。
其实生活的空间就是在不断在破坏和打乱,生活的圈子在不断地变化和重组。没有认识琴之前,我的生活空间是同事、
老婆和孩子,单调、空虚、寂寞和无奈。如今都集中到琴这里来了。琴也是这样,以前与军相爱时,她的生活重心在军的身上,如今我又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生命中一个难以忘记的过客了
,或者……我不知道我们的相遇是不是一个错误,或者是人生中的一大选择。总之我们在这繁华的京城我们彼此依靠,彼此充实。我们同居在一起不完全是为了性,当然性是我们其中的一部份。
琴的弟弟小李是一个性格极其内向的人,他说长到20多岁了还没有一个朋友。他对我与琴的交往很是反感,但又显得无能为力,
他唯能做到的就是隔在我们中间,让我与琴没有亲热的空间。当我有过份的亲热举动时,他会用眼睛一闪不闪的盯着我。
有时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们仨生活在一起便显得有一些不伦不类了。他对我有两个称呼,没有外人的时候他喊我周老师,如果有外人在旁边他就称哥哥。我总觉得他叫哥哥叫得好别扭。
有一次,我从外面进来,听到琴与她弟弟在吵。我听见小李跟他姐说:“周老师是个好人,但他有老婆孩子,
你们这样在一起象什么样子?”琴马上就讲:“我的事,你少管,我自有分寸。”见我进来他们便什么都不说了。我装做没有听到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在小李喜欢写诗和下象棋,而这两手都是我的拿手好戏,小李甘拜下风,并称我为周老师。时间久了,小李也乐意我呆在他家。有一次因公司加班,我没有回去,他还特意给我打了电话。
关于军的事情,小李不愿意多讲。他说是他姐太懦弱,太善良,否则早已找人修理他了。慢慢地我发现小李对我少了戒心,
并与我讲一些心里话。一次他告诉我,他看上他们公司的出纳,想给她写封情书,但是从来没有写过,要我帮他写。为了搞好小李的关系,我爽快地答应了。
不想一写就是上十封。小李终于追到了那位可心的女孩。这可真是一件好事,过了不久,小李向我告别,他说要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住了,样子很神秘。我可以肯定,小李也开始了他的同居岁月。
小李搬走了,我们可自由了解放了,我与琴每晚都可以一起温存。为了祝贺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我特意买了酒,好好庆祝一回。
过了两天小李过来了,说是要请我们吃饭,是他女朋友的主意。我与琴欣然同往。小李很有眼光的,他的女朋友长得非常不错,据说还是大学生呢。
样子看上去挺温柔的,有一双美丽的小酒涡。见我们来了,小李赶忙介绍,指着琴说,这是姐,然后指着我,停了一会说道我姐夫!并调侃地说,那些情书都是姐夫写的呢。
我知道小李把我看成他的一家人了,他是真心希望我能给他姐婚姻和幸福!我突然感我心里的担子重了。回来的路上,我有些闷闷不乐,
琴笑道,是弟弟介绍你是姐夫,你就有负担了吧?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放心吧,即使你明天从我身边消失我也不会恨你的,感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说完她挽起了我的手。
平他们到北京后,天天到外面找工作。平曾经是老板,工资低的他不爱,工资高的做不来,找来找去找了一个多月,工作的事没有一点着落。
瑶在外面找了几家单位,单位都说要懂电脑的。电脑对瑶来说,可是生疏了。在大学时她根本没学什么,于是她求我说到我的单位先学习一段时间的电脑。我被她们两姐妹央得没有办法,便答应了她。
早上瑶便同我去单位,晚上她又同我回来。害得我单位的人都笑我,说我真是艳福不浅啦。双进双出的,像俩小口呢。他们这样笑我们,瑶一点也不害羞,
常常对我发生亲昵的举动。有一次,一个客户请我吃午饭,我把瑶也带去了,客户以为瑶是我相好的,一个劲地跟我们开玩笑。我是不喝酒的,
瑶端着五粮液说道:“不喝白不喝呢。”于是与我的客户频频碰杯。瑶喝醉了,是我扶着她回房的,
我说:“下午你就不学习了,就在我的房里好好睡一睡吧。我下午要上班,不能陪你。”“不嘛,我要你陪我。”瑶说着酒话。我没理她,准备去上班。这时,瑶突然站了起来挡住我的去路,并一把抱住我,疯狂地亲我。“不要这样,瑶。这样不好,被你姐知道了看你怎么办?”说完我推开瑶,夺门而去。
我有好久不曾回家了,妻子第一次跑到北京来看我。妻子来了,我不能天天往琴那边跑。但是我还是很想琴,晚上跟妻子做<!-->爱做得很平淡。妻子问我不是肾功能衰退了。我笑着说,是的,这么久时间不用,生锈了呢。我想是不是我变心了呢?于是心里便特烦。妻子看出了我的不高兴,便问我是不是工作站压力太大了。我只好点点头。
星期六到了,我想去见琴,便对妻子撒谎,说是要去见一个客户,要她一个到外面去玩。妻子二话没说,
只是要我早点回来。到了琴那里哪能有早点来的道理。见到琴,琴显得有些哀怨。她说:老婆来了,不要我了?我说老婆是第一次来本来今天要陪她去玩的,但是因为想你,借故出来了。
我们有说有笑地生活了一天,傍晚我对琴说必须回去,把老婆一个人丢在那里不好,人生地不熟的。琴有些不同意,但她没有强留我,
如果她强留我我会陪她一个晚上的。琴送去我坐车,经过那片树林的时候,琴拉着我的手说,想吻我。旁边的行人很多,
我顾不了许多,便拉着琴亲吻起来。走的时候琴对我说,今晚不要亲你老婆。我笑着回答:行!行!车开动的时候,我看到琴还站在原地望着我,我的眼睛突然变得湿湿的。
老婆没住多久,就走了,我没有带她出去玩过,她说下次来好好玩一回。老婆走后我与琴又过起了夫妻生活。但是没过多久,
我的生活又被打乱了。一天,琴的家里打来电话,说是小孩病了。琴匆忙地赶了回去,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个条。晚上我回到家,看到了琴的留言:“孩子生病了,我回去一趟,过几天来。
不要给我家里打电话。临时老婆琴。”不想琴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没有音讯,我有些着急,孩子到底怎么样了?病是不是很重?我只得给瑶打电话,瑶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小孩病得厉害,但还不知道是什么病,已经送到市一人民医院了。
听到这一情况,我觉得应该回家去看看。我在医院看到了琴,琴的样子很难看,消瘦了很多,脸苍白而又憔悴。
当我跑到医院时小孩已经转危为安,只不过为了治病花了一万多元。琴的经济我是清楚的,做生意亏了所有的积蓄,上班后工资又不高,还要照顾妹妹和弟弟,身上几乎没什么钱。我问琴,这些钱是从哪来了,才知道琴借了息钱。我说我帮你还一部份吧,琴感激地回答我:“不要紧,只要小孩好了,这点钱我还是还得起的”。
最令琴伤心的不是钱,而是军。一直以来,琴抱着军会回心转意的希望,因为他们之间毕竟有了一个孩子。孩子病了后她给军打电话。
接到电话军就听出了琴的声音,但是他说不是军而是军的同事,问琴找军有什么事,他可以转告给他。琴说孩子病了现在市一人民医院治疗,希望他来看看。军没有来也没有任何人来看小孩。琴真的有些绝望了。见到我就有泪从眼角汩汩地流出。
孩子快三岁了,有些懂事,睡在病床上看到我买了好多鲜花和吃的玩的东西,有些羞涩,
便要琴过去,把嘴挨在琴的耳边小声地问:“妈妈,这是爸爸吗?”琴流着泪告诉孩子,爸爸已经死了,这是伯伯。不料孩子却闹了起来:不,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哭得不可开交。看到此情此景,我的眼睛也湿润了,多么可怜,多么令人心碎的一幕呵!
孩子闹了很久,他看到妈妈越哭越伤心,觉得过意不去,突然回过头来对我说:“伯伯好!谢谢伯伯!”小孩真是天真可爱,惹得琴都破泪为笑。
我问琴什么时候回北京,琴说她想辞职到家里照顾孩子,同时也想报复军,她说军太没良心了,她不能善罢甘休。我不好多说什么,
我也不能为她保证什么,虽然她从来没有给我提过要求。我一个人回了北京,因琴不在,我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平静而寂寞地在自己的宿舍里度着时光。
只有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才到酒仙桥去看看,看着满地的灰尘,和这空敞敞的房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琴走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琴在家里是怎么过的,是不是像我想她一样想我?这房里几乎都是琴的东西,床、被子、衣服等,以后想她的时候我就回酒仙桥一趟,把她的衣服和被子拿出来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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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回酒仙桥,见房门开着,我一惊以为进了强盗。想不到是琴回来了。这真让人欣喜。我一把抱住她说道:真想死我了!琴却显得有些平静。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琴淡淡地对我说,她只能呆几个晚上,这次来北京主要是把东西搬回去,把房子退了。我觉得心一下子凉到了极点。
琴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与我缠绵了一些时日。直到家里给她来电,说是在那为她找了一份工作,要她早点赶回去上班。
第二天了琴便离开了北京,离开了我。琴的离去对我的打击很大,我真的很想她,总觉得心里空敞敞的,吃饭睡觉都索然无味。我把手机都关了,我要隔绝外界的联系,包括家里。
琴走后我的心情格外低落,整天闷闷不乐。彭经理看到我这个模样说我是患了失恋综合症。我与琴的关系也属于爱情么?
我真的不知道。这时候彭经理就跟我谈起了他的心得:“我玩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从不动感情,一旦动了感情你就麻烦啦。
如果你确实喜欢这个女孩子,但是她离开了你,你很想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现在的女孩子多的是,她们又开放,放开点,过几天就会没事的”。
我可不是过几天就没事的人,脑海里每天都是琴的影子。我不知道琴是不是也在想我?她在家里是否过得好?如果她想我应该给我打电话呀,可是她走以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我不能像彭那样玩世不恭,更不能像他悠然洒脱。毕竟与琴同居生活了一年多,她的音容已经深入我的内心了,我忘不了她。
很久没有我的消息,中国青年报的朋友钟来到公司看我。我随便问了问平的情况,他说平已经离开了中青报,走的时候拿走了一笔十多万的广告费。
好象在北京的一个什么地方当包头去了。他问我与平是什么关系时,我把与琴的事告诉了钟。我说琴是一个坚强而又可怜的女人。钟听完琴的故事便对我说,他那里刚好有一个栏目,可以发这样的题材,他想去采访琴。
不久钟便赶到老家找到琴,琴同意了他的采访。为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钟决定去采访军,可是军不肯与钟见面。钟只好去找军单位的领导。
琴也去了,同时把小孩也带去了,军单位的领导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而再三地希望钟先不予以报道,并保证处理好军与琴的事情。钟征求琴的意见,琴说先等一阵子再说,钟便赶回了北京,并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我。
没有过多久,军拿着鲜花找到琴,说他如何的忏悔,希望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并说道如果琴还爱他的话,他可以娶她。与军一别就是几年,
现在孩子都三岁多了,看到军的到来,琴又悲又喜。但琴并没有马上答应,她说先跟家里人商量。之后军和他母亲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到琴家,请求琴的爸爸妈妈原谅军,
并答应他们的婚事。军的妈妈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同意琴的,是她逼军离开琴的,不能全怪军,再说孩子的事她一直不知道,如果知道琴生了小孩,她也绝不会拆散他们的。边说边泪如雨下。看到这里琴的爸妈心就软了,并答应只要琴同意,他们二话不说。
结婚之前琴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回来一趟。第二天我就坐上回家的列车。见到琴以后,琴跟我说了军向她求婚的情况,
她说为了孩子我只能选择与军结婚,其实这也是她盼了好久的一个结果。她问我有什么意见。我说既然你已经做决定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但我有一个预感受,今后不见得你会幸福,因为军的本性不好,要他对你好是假话。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的也没有办法,孩子大了经常找我要爸爸,一切为了孩子,我只能答应跟他结婚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与琴同居,我跟她在市里的宾馆开了一间房,我们缠绵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军给琴打了好几个电话,
要琴到他家去。琴说她有事脱不开身。我也知道属于我的琴也就只有这个晚上了,所以我格外珍惜这段短暂的时光。琴睡着以后,我爬起床眼里噙着泪水为琴写了一首诗《琴》:
这个绣在心底的夏夜
是一面照亮我心绪的镜子
琴就映在镜中
皮肤白晰长发柔黄
今晚她的微笑
使镜子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今晚的月色是琴的温柔
今晚的心跳如琴的鼻息深深长长
琴就在镜中卧成一条道路
向我潜蕴的诗行
我知道属于我的琴就在今晚
今晚的天空装满了琴的音容
我知道今晚以后不会再有琴的陪伴
我只能守望记忆中的这面镜子
即使沉重的寂寞和相思
不慎将镜击碎
我知道每一片破碎的镜片里
都有我完美的琴
我走的时候琴还没有醒来,我轻轻地在琴的脸上吻了一下,便含泪离开了琴,我默默地祝福她,祝她今后的生活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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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少妇的性爱故事回顾:瑶一点也不害羞,常常对我发生亲昵的举动。有一次,一个客户请我吃午饭,我把瑶也带去了,客户以为瑶是我相好的,一个劲地跟我们开玩笑。我是不喝酒的,
瑶端着五粮液说道:“不喝白不喝呢。”于是与我的客户频频碰杯。瑶喝醉了,是我扶着她回房的,我说:“下午你就不学习了,就在我的房里好好睡一睡吧。我下午要上班,不能陪你。”
“不嘛,我要你陪我。”瑶说着酒话。我没理她,准备去上班。这时,瑶突然站了起来挡住我的去路,并一把抱住我,疯狂地亲我。“不要这样,瑶。这样不好,被你姐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第一篇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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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第一篇的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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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我的活动,公司聘用了琴,把她安排在东郊的一个办事处。东郊在东五环外,离凯瑞比较远,离酒仙桥却近多了。琴上班比我辛苦,她坚持住到酒仙桥去。琴在酒仙桥租了一个单间月租只有200。
于是每天晚上我们都在酒仙桥相会。酒仙桥简陋的出租房就成我与琴临时的家。琴的房租在一个拥挤的农家四合院里,里面住满了杂七杂八的租房一簇。
房子特别矮,也特别小,房里放着一只上下铺的铁床。一套简单的弄饭用具。烧的是煤。走进房,就像钻进热气烘烘的蒸笼。从三星级宾馆搬到这满屋尘土的民房,就像从天堂来到了地狱。但是琴住在这里,我也只得适应环境了。在北京我不能没有琴。
因为房里太热,琴把我带到五环边上的一片桃树林里,她依偎着我,对我说:大作家,这样的环境不习惯吧?我说:只在乎你,有你在身边我已经足够了,没有你北京似乎成了一座空城。琴主动吻我,吻得我喘不气来。
大约十点多了,琴拉我回房。我发现房里却坐着另一个男人,一个二十四五的男人。见我进来,他也用一种疑惑和警觉的眼光打量我。
“是我弟弟,你叫他小李就行了。”
“小李,你好!我们是老乡。”边说边伸出手跟他握手。琴的弟弟显得有些腼腆和尴尬。当小李知道我与他是同乡时,显出了很大的热情。他说同姐姐来北京快一年了,现在一个安装公司打工。
晚上我只得跟他弟弟睡在下铺,琴睡在上铺。夜深后,我见小李睡着了,我翻身准备爬到上铺去时,小李醒了,轻轻地咳嗽几声。
我只能说想上厕所。小李见我要上厕所,连忙爬起来对我说,我带你去。北京习惯公共厕所,要走好远一段路。厕所里也赃得很,老远就能闻到臭味。
路上,小李对我讲,他不喜欢北京,北京不是没有文化的人呆的。他说只读到初中毕业,然后就出来打工了。要不是陪姐姐,他早就回去了。他不放心姐姐。他说姐姐的命苦。并向我讲起了她姐姐的故事。
琴大学毕业后应聘于广州一个外资公司搞人事工作。工资是不是很高,但很令人羡慕,追求她的男孩很多。而琴却选择了军。
军与琴是初中的同班同学,长得特别的帅,一米八一的个子,浓眉大眼。那时琴对军就有好感,琴不知道是暗恋还是什么。初中毕业后,琴转到外省读高中,后到找到工作一直没有看到过军,军在琴的记忆里开始淡忘。
然而想不到的是军走进了她的生活,并使她的人生发生了深刻的改变,让她刻骨铭心,让她伤痕累累。
1989年春节临近,琴回家过春节。她刚下火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初中的同学军吗?军的变化不是很大,一落眼琴便认出他来了。初中毕业时军就有这么高,只是现在比原来胖了些,成熟了些。
那天军穿着一身黄色的军装,显得特别的威风和帅气。军也是刚从部队回家探亲,他想不到巧遇了长得愈发标致的琴。两双眼睛注视了良久,然后不约而同地说道:真是你呀!
军当时就邀请琴玩几天,琴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们一起去了当地几个有名的景点,玩得很开心。晚上军就把琴带到自己的家里。
军初中毕业后便举家从乡下迁到了市里,军的父亲在铁路部门工作。军的父母对琴的到来表示了很大的热情,但是当他们知道琴没有铁饭碗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军的妈妈语重心长地对琴说,她的儿子部队转业后有工作安排,他们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找个有工作单位的儿媳。
“你们是老乡,又是同学,我们欢迎你常到我家来玩。也希望你能帮我们儿子介绍一个有工作单位的女朋友。”
军妈妈的话犹如针一样,字字都刺在她的心窝。军当时就气愤地站起来对他妈说:“我的事不要你们管!我爱她,我要娶她!!”说完便拉着琴的手走出了家门。
古希腊有则神话。从前的人都是双面双体的,不知为什么,上帝将他们分成二半。以后这两半儿互相寻找,结成伴侣。这就是爱情。琴当时很感动,她想军是她一生所属的男人,是她生命的另一半儿。军是属于她的,她是属于军的,谁都把他们分开不了。
当晚他们在市里的一家三星级宾馆里开了房。琴便把她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交给了军。军很感动,当他看一滩鲜血染红床单的时候,军跪在床边对琴深情地说道:琴,我发誓一辈子好好地爱你、疼你!当时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事后军出了100元钱买下了这染红的床单,他说这是他们爱情的纪念,他会一辈子保存它。他说在结婚的那晚把这床单铺在新婚的床上。琴激动得流了泪,她一把抓着军的手含羞而又大胆地说道:“我还要……”
于是他们再一次缠绵,再一次激情汹涌。
在市里玩了几天了,琴对军说,去看看你的岳父岳母大人吧。军很爽口,在琴家,爸前妈后的,把琴的父母叫得心花怒发。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琴的爸爸对军说:“伢仔,我家的琴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啊!”军马上回答道:“爸、妈,请放心,我保管琴跟我一辈子幸福美满……”
春宵易过,转瞬到了上班的时候,军也要回部队了。军刻意把琴送到广州,然后回自己所在的部队。
从凯瑞到酒仙桥要坐三个小时的车,每次从酒仙桥赶往上班的路上,总是想,今晚不去了。何况琴的弟弟也住那里,一点也不方便。可是下午一下班还是忍不住去挤地铁去钻公交车,还要走十多分钟的路,还要去闻臭气熏天的河水。
一般来说第一个到家的还是我,我还要买菜还要做饭。等到饭熟的时候琴的弟弟回来了。于是我便去公交车站去接琴。琴喜欢我每天晚上去接她。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琴弟弟洗碗,我便陪琴去上公厕。只有在去公厕的路上我们可以亲热一番:拥抱和接吻。做爱却有些难了,睡得晚,起得早。还有她弟弟睡在我的身边,我们几乎动弹不得。
我跟琴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多,从来没有看到过军来看过她,也没有见到过军给她打电话。与琴一起,她除了讲军的故事,最多的便是她与军的小孩了。小孩长得特别象军,眉毛浓浓的眼睛大大的。我见过小孩几次,小孩由琴爸妈抚养,琴每月给家里寄生活费。
第一次看到她的小孩是在火车站,琴的妈妈抱着他。第二次是在她的家里。春节的时候我们都回老家了,到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琴家。琴的老家离我老家不远,大约10多公里路程。我在她家住了三个晚上,白天带她小孩玩,晚上陪她家人打麻将。夜里我们不敢睡在一起,
只有到了半夜我才能偷偷摸摸在她的床上亲热半个小时,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小孩在她老家上了户,姓陈,随了父姓。其实小孩是个私生子。生他以后,军便没来看过他了。
1999年6月,军从部队退伍。因地方有一个不成人的规定,军人退伍后要在家待业一年才有工作安排。有的甚至更长一些。军退伍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琴那儿。为了方便琴便在外面租了房子。白天上班,晚上与军一起过起了“小夫妻”生活。因为琴是公司的人事主管,在她的努力下
,军也在公司谋了一个职位,工资当然比琴低些。军吸烟喝酒,烟瘾和酒瘾都很大。一天要抽两包烟,喝几两酒。这样一来他的工资就不足用了。这也没有好说的,琴的工资虽然不是很高,但她每月还是要余一部分。
小俩口恩恩爱爱生活了一些时日,琴怀孕了。当时军执意要琴打掉孩子,但琴不同意。她说,既然怀上了,何必打掉呢,这可是爱情的结晶啊。军沉闷了很多天,只好接受这个将要做爸爸的事实。随着肚子的增大,琴不能再上班了,她从厂里请产假后在厂附近租了一个小门面做些生意。随后开了一个麻将馆,生意做得非常红火。
中途军因工作的事情回了老家一趟,回广州后对琴说:“琴,我们还是暂时不要孩子的好,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手上又没有钱,工作的事情也没有搞好,再说我父母还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这时琴怀小孩快七个月了,她舍不得打掉孩子,仍然坚持生下来。于是小俩口第一次有了吵闹,
军甚至还打了琴的耳光。但琴打算把小孩生来的态度非常坚决,军只得每天愁眉苦脸,以酒烧愁。同时军上班也没劲了,干脆辞了职,
天天泡在麻将馆里打牌。一打就是一个通宵。琴早晨拖着一个大肚子起来,看到军还在围城里沉醉,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时便说他两句,军总是沉默不语。牌散场后,军什么都不管就上床睡去,牌房里一片狼籍。地上到处都是烟头,啤酒瓶,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啤酒瓶里都装满了尿,散发着难闻的臭气。军和那帮牌友们尿急也懒得上厕所,就把尿拉在啤酒瓶里。
这是一段令琴永生难忘的与军同居的日子。那时她想也许这就是爱情吧。琴忍受这一切,虽然怀有身孕,但她每天都得打理自己的店子。她想现在多赚些钱,好好地把孩子抚养长大,好好地呵护与军的爱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琴每天早上腆着肚子收拾房间,把尿瓶一个个丢出去。有时候闻了臭味特浓的尿瓶,令她呕吐一阵,把肚子里的黄水都呕出来了。而军正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
2000年7月,军的家里打来扩机,说是单位搞好了,要他马上回去报到上班。这可是一个喜讯。可是军却有些忧郁。琴原以为军要回老家上班了,心里舍不得她。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军走的时候很慎重地对琴说:“琴,我父母坚决反对我们的婚事,他们下了最后的通牒:要么选择工作,要么选择与你结婚。
看样子,你得先打掉孩子,结婚的事以后再说,等我有钱了再来娶你。”琴当时傻了,闷闷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舍不得打掉孩子,不管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她爱军,她愿意为孩子付出一切。再说已经怀七个多月,快要进入临产期了。
军分在铁路部门,在列车上当乘务员。上班第二天他就分到了老家至广州的列车上。前两个月军从广州下列车后赶到琴的麻将馆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便随车回到单位,这样周而复始,直到琴临产。
军跑列车非常辛苦,每次回到琴的住处后,琴总是腆得肚子向军问寒问暖,为他弄好吃的。为了满足军的性要求,晚上坐到军的肚子上作爱。但是军越来越寡言少语,脸上没有喜气,经常闷闷地喝酒。
临产的那段时间,军很少来了,军说他调到了跑广西的列车上。琴很想他,她多么需要男人的照顾啊。店子的生意好,
她不想关门,她打电话给军,要他请半个月假来陪她。军说,现在列车上忙,请不动假。一直到琴从医院生下小孩,军才赶到琴的店里。抱着呱呱哭泣的儿子,军的脸色沉沉的,没有做爸爸的喜悦。
第二天军就走了,他说工作脱不开身,并告诉琴千万别把生孩子的事告诉他的家和单位。单位知道了要开除工作。他还说琴怀孕的事家里人一点也不知道。
一个月过去了,二个月过去了,军再也没有来,连电话都没有。军的呼机也换了,打电话到军的单位,
单位上的人说军已经调到省城去了。好在琴的爹妈都来了广州,照顾琴的生活。看到琴这种情况,做父母的心里也很难受,当着琴的面只好安慰她,怕她有什么想法。孩子特别好哭,,经常哭得天昏地暗。琴是多么希望军在身边哟,望着爱哭的儿子,想着没有音讯的军,琴再也止不住眼泪。
琴再不坐不住了,孩子刚满两个月,她便决定去军的单位找军。她怕影响军的工作,把孩子留在广州,自己独自来到省城。好不容易才问到军的单身宿舍,有几次军单位上的人问琴是军的什么人,脸上写满了疑惑。琴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军这里另有女人?
琴猜得没错,当她敲开军的房门的时候,她看到里面的女人。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昔日对她信誓旦旦的军竟是这样的虚伪?琴没哭也没吵,她只是静静地盯着军,她想要军一个合理的解释。
军好久没有做声,过了一阵才慢慢地说道:“琴,对不起,我的父母都不同意与你的婚事,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个女孩是我父母亲给我介绍的,我们已经定了亲。”
“那孩子怎么办?”琴只问了一句。
“我说不要这个孩子,你硬是要生下来,叫我怎么办呢?要不你说个价,我一次性给你补给钱。”
爱情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吗?琴彻底失望了,她觉得几乎不认识军了。
军房里女人明白了一切,她很理解琴的遭遇,她对军和琴说道:“你们既然孩子都有了,我不拆散你们”,说完愤愤地跑了出去。军见那女人跑了竟然不顾千里迢迢从广州赶来为他生儿育女的琴,一边呼喊着:“燕儿,燕儿”,一边跟着追了去出。
此时琴才觉得她的天已经塌了。
那晚军没有回来,琴在军的房里哭了一晚,泪水染湿了军与另外的女人温存过的床单。第二天一早,琴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天塌下来也要有人顶着,顶着这块天的是儿子。
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广州的,一路上她没吃没喝,没跟人讲过一句话。她强忍着自己的泪水。再说这两天没有给奶到孩子吃,一对乳房痛得让人难受。她想到孩子,没奶的孩子这两天是如何过的?军追赶那女人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眼前重现。
刚走到家门口,她就看焦急等待她的双亲,这时琴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泪水,扑进妈妈的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在在长沙的遭遇告诉爸妈,
琴的父母当时气得讲不出话。如今孩子都生了,他却另外找了女人,真是没有良心。琴的妈妈是一个善良的农家妇人,遇到这种情况她也六神无主,抱着琴也大哭起来:“我的儿,你的命怎么这样苦啊……短命的军伢仔,你怎么变成现代的陈世美了啊!”
“妈……”,琴抱着妈妈也只能以泪洗面,母子俩哭成一团。琴的父亲呢,显得冷静些,他在房里不断地徘徊。“这军伢仔,怎么变成这样呀?”,“不行,不能就此便宜了这伢仔,我们得找他们讨个说法!”
“爸,算了。军是有苦衷的,军的家里一直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说我没有正式的单位,说我以后会拖累他。再说强扭的瓜不甜呢,即使我跟军结婚,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再说如果去找军的单位,等待他的是丢掉来之不易的工作。他们一家人把这所谓的工作看得重呢。爸,我们还是算了吧。”
琴一边哭泣一边安慰他的爸爸。“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信世上只有一个军。未必离开了军,我就不能活了?我要将孩子养大成人,我要寻找自己的幸福,爸,妈,不要为我伤心了!”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一家还是依了琴的。做父母哪有不疼爱自己的儿女?他们最怕的是琴想不开做出傻事。因为琴与军的事情,附近人都知道,琴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她觉得换个环境好些。她决定去逃避这段让人刻骨的爱情。
琴觉得她是爱军的,为了这份爱她只能逃避。琴曾读出这样一首词《祝英台近》:惜多才,怜薄命,无计可留汝。揉碎花笺,忍写断肠句。道旁杨柳依依,千丝万缕,抵不住,一分愁绪。如何诉?便教缘尽今生,此身已轻许。捉月盟誓,不是梦中语。后回君若重来,不相忘处,把杯酒,浇奴坟土。
忧伤郁结的词里记述着一个鲜为人知的悲惨爱情故事。据元代陶宗仪的《南村辍耕录》记载,诗人戴复古年轻时浪迹江湖,
江西武宁有一个富翁爱其才,以女妻之。三年后戴复古提出要回家乡,原因是他在家已娶妻室。富翁欲将戴复古送至官府问罪,其女劝止并以词送别。戴复古走后,这位认定爱情可一不可再的女子,遂赴水而亡。十年后,戴复古重来旧地不免感叹盛万千,并作词《木兰花慢》:十年不断,恼乱春风,重来帮人不见,但依然,杨柳小楼东。
琴觉得自己就是诗中的女子,但她认为如果因军而去自寻短路,太不值得了,但她此时的心情比诗中女子还要沉重。戴复因有前妻而离去,而军却是抛弃她另找女人。
俗话说得好红颜薄命,这话已验证到琴的身上。
爱,上了一个台阶,从深深浅浅的情感海洋,走到了生活平台。但我不知道与琴之间是否真的有爱?或者我已爱上了她,或者她爱上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一起走到了一个生活平台。
奔涌进心灵和肉体的感情,一点一滴地散落在四合院的角落里,它们从含混的整体,分解成细微的物质粒子,从空间上包围了你,
从时间上牵制你,所以两个人都无法轻易逃逸。我在守护着我与琴的情感,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家。幸好老婆与我天隔地远,
我与琴的情感在京城迅速地蓬勃着。 我几乎沉迷了,不能自拔。有时也这样想,日子就这样停留那该有多好!愈是琴对我愈好,我愈是心里不安,我不知道能给她承诺什么。好在琴从来不提我老婆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跟我谈过婚事。
也许琴的心底还深深地藏着她的军吧。因为她跟我常常回忆与军一起的日子,尤其是热恋的那段时光。对军她什么都谈,
包括军的做爱习惯,时间长短。有时候她还问我,不知道那染红的床单是不是还保存在那儿?我想如果军还保存着那床单的话,他就不会去找另外的女孩,不会弃她们母子而去了,只是我没有说,我怕琴听了会伤心。
其实生活的空间就是在不断在破坏和打乱,生活的圈子在不断地变化和重组。没有认识琴之前,我的生活空间是同事、
老婆和孩子,单调、空虚、寂寞和无奈。如今都集中到琴这里来了。琴也是这样,以前与军相爱时,她的生活重心在军的身上,如今我又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生命中一个难以忘记的过客了
,或者……我不知道我们的相遇是不是一个错误,或者是人生中的一大选择。总之我们在这繁华的京城我们彼此依靠,彼此充实。我们同居在一起不完全是为了性,当然性是我们其中的一部份。
琴的弟弟小李是一个性格极其内向的人,他说长到20多岁了还没有一个朋友。他对我与琴的交往很是反感,但又显得无能为力,
他唯能做到的就是隔在我们中间,让我与琴没有亲热的空间。当我有过份的亲热举动时,他会用眼睛一闪不闪的盯着我。
有时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们仨生活在一起便显得有一些不伦不类了。他对我有两个称呼,没有外人的时候他喊我周老师,如果有外人在旁边他就称哥哥。我总觉得他叫哥哥叫得好别扭。
有一次,我从外面进来,听到琴与她弟弟在吵。我听见小李跟他姐说:“周老师是个好人,但他有老婆孩子,
你们这样在一起象什么样子?”琴马上就讲:“我的事,你少管,我自有分寸。”见我进来他们便什么都不说了。我装做没有听到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在小李喜欢写诗和下象棋,而这两手都是我的拿手好戏,小李甘拜下风,并称我为周老师。时间久了,小李也乐意我呆在他家。有一次因公司加班,我没有回去,他还特意给我打了电话。
关于军的事情,小李不愿意多讲。他说是他姐太懦弱,太善良,否则早已找人修理他了。慢慢地我发现小李对我少了戒心,
并与我讲一些心里话。一次他告诉我,他看上他们公司的出纳,想给她写封情书,但是从来没有写过,要我帮他写。为了搞好小李的关系,我爽快地答应了。
不想一写就是上十封。小李终于追到了那位可心的女孩。这可真是一件好事,过了不久,小李向我告别,他说要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住了,样子很神秘。我可以肯定,小李也开始了他的同居岁月。
小李搬走了,我们可自由了解放了,我与琴每晚都可以一起温存。为了祝贺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我特意买了酒,好好庆祝一回。
过了两天小李过来了,说是要请我们吃饭,是他女朋友的主意。我与琴欣然同往。小李很有眼光的,他的女朋友长得非常不错,据说还是大学生呢。
样子看上去挺温柔的,有一双美丽的小酒涡。见我们来了,小李赶忙介绍,指着琴说,这是姐,然后指着我,停了一会说道我姐夫!并调侃地说,那些情书都是姐夫写的呢。
我知道小李把我看成他的一家人了,他是真心希望我能给他姐婚姻和幸福!我突然感我心里的担子重了。回来的路上,我有些闷闷不乐,
琴笑道,是弟弟介绍你是姐夫,你就有负担了吧?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放心吧,即使你明天从我身边消失我也不会恨你的,感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说完她挽起了我的手。
平他们到北京后,天天到外面找工作。平曾经是老板,工资低的他不爱,工资高的做不来,找来找去找了一个多月,工作的事没有一点着落。
瑶在外面找了几家单位,单位都说要懂电脑的。电脑对瑶来说,可是生疏了。在大学时她根本没学什么,于是她求我说到我的单位先学习一段时间的电脑。我被她们两姐妹央得没有办法,便答应了她。
早上瑶便同我去单位,晚上她又同我回来。害得我单位的人都笑我,说我真是艳福不浅啦。双进双出的,像俩小口呢。他们这样笑我们,瑶一点也不害羞,
常常对我发生亲昵的举动。有一次,一个客户请我吃午饭,我把瑶也带去了,客户以为瑶是我相好的,一个劲地跟我们开玩笑。我是不喝酒的,
瑶端着五粮液说道:“不喝白不喝呢。”于是与我的客户频频碰杯。瑶喝醉了,是我扶着她回房的,
我说:“下午你就不学习了,就在我的房里好好睡一睡吧。我下午要上班,不能陪你。”“不嘛,我要你陪我。”瑶说着酒话。我没理她,准备去上班。这时,瑶突然站了起来挡住我的去路,并一把抱住我,疯狂地亲我。“不要这样,瑶。这样不好,被你姐知道了看你怎么办?”说完我推开瑶,夺门而去。
我有好久不曾回家了,妻子第一次跑到北京来看我。妻子来了,我不能天天往琴那边跑。但是我还是很想琴,晚上跟妻子做<!-->爱做得很平淡。妻子问我不是肾功能衰退了。我笑着说,是的,这么久时间不用,生锈了呢。我想是不是我变心了呢?于是心里便特烦。妻子看出了我的不高兴,便问我是不是工作站压力太大了。我只好点点头。
星期六到了,我想去见琴,便对妻子撒谎,说是要去见一个客户,要她一个到外面去玩。妻子二话没说,
只是要我早点回来。到了琴那里哪能有早点来的道理。见到琴,琴显得有些哀怨。她说:老婆来了,不要我了?我说老婆是第一次来本来今天要陪她去玩的,但是因为想你,借故出来了。
我们有说有笑地生活了一天,傍晚我对琴说必须回去,把老婆一个人丢在那里不好,人生地不熟的。琴有些不同意,但她没有强留我,
如果她强留我我会陪她一个晚上的。琴送去我坐车,经过那片树林的时候,琴拉着我的手说,想吻我。旁边的行人很多,
我顾不了许多,便拉着琴亲吻起来。走的时候琴对我说,今晚不要亲你老婆。我笑着回答:行!行!车开动的时候,我看到琴还站在原地望着我,我的眼睛突然变得湿湿的。
老婆没住多久,就走了,我没有带她出去玩过,她说下次来好好玩一回。老婆走后我与琴又过起了夫妻生活。但是没过多久,
我的生活又被打乱了。一天,琴的家里打来电话,说是小孩病了。琴匆忙地赶了回去,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个条。晚上我回到家,看到了琴的留言:“孩子生病了,我回去一趟,过几天来。
不要给我家里打电话。临时老婆琴。”不想琴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没有音讯,我有些着急,孩子到底怎么样了?病是不是很重?我只得给瑶打电话,瑶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小孩病得厉害,但还不知道是什么病,已经送到市一人民医院了。
听到这一情况,我觉得应该回家去看看。我在医院看到了琴,琴的样子很难看,消瘦了很多,脸苍白而又憔悴。
当我跑到医院时小孩已经转危为安,只不过为了治病花了一万多元。琴的经济我是清楚的,做生意亏了所有的积蓄,上班后工资又不高,还要照顾妹妹和弟弟,身上几乎没什么钱。我问琴,这些钱是从哪来了,才知道琴借了息钱。我说我帮你还一部份吧,琴感激地回答我:“不要紧,只要小孩好了,这点钱我还是还得起的”。
最令琴伤心的不是钱,而是军。一直以来,琴抱着军会回心转意的希望,因为他们之间毕竟有了一个孩子。孩子病了后她给军打电话。
接到电话军就听出了琴的声音,但是他说不是军而是军的同事,问琴找军有什么事,他可以转告给他。琴说孩子病了现在市一人民医院治疗,希望他来看看。军没有来也没有任何人来看小孩。琴真的有些绝望了。见到我就有泪从眼角汩汩地流出。
孩子快三岁了,有些懂事,睡在病床上看到我买了好多鲜花和吃的玩的东西,有些羞涩,
便要琴过去,把嘴挨在琴的耳边小声地问:“妈妈,这是爸爸吗?”琴流着泪告诉孩子,爸爸已经死了,这是伯伯。不料孩子却闹了起来:不,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哭得不可开交。看到此情此景,我的眼睛也湿润了,多么可怜,多么令人心碎的一幕呵!
孩子闹了很久,他看到妈妈越哭越伤心,觉得过意不去,突然回过头来对我说:“伯伯好!谢谢伯伯!”小孩真是天真可爱,惹得琴都破泪为笑。
我问琴什么时候回北京,琴说她想辞职到家里照顾孩子,同时也想报复军,她说军太没良心了,她不能善罢甘休。我不好多说什么,
我也不能为她保证什么,虽然她从来没有给我提过要求。我一个人回了北京,因琴不在,我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平静而寂寞地在自己的宿舍里度着时光。
只有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才到酒仙桥去看看,看着满地的灰尘,和这空敞敞的房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琴走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琴在家里是怎么过的,是不是像我想她一样想我?这房里几乎都是琴的东西,床、被子、衣服等,以后想她的时候我就回酒仙桥一趟,把她的衣服和被子拿出来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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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回酒仙桥,见房门开着,我一惊以为进了强盗。想不到是琴回来了。这真让人欣喜。我一把抱住她说道:真想死我了!琴却显得有些平静。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琴淡淡地对我说,她只能呆几个晚上,这次来北京主要是把东西搬回去,把房子退了。我觉得心一下子凉到了极点。
琴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与我缠绵了一些时日。直到家里给她来电,说是在那为她找了一份工作,要她早点赶回去上班。
第二天了琴便离开了北京,离开了我。琴的离去对我的打击很大,我真的很想她,总觉得心里空敞敞的,吃饭睡觉都索然无味。我把手机都关了,我要隔绝外界的联系,包括家里。
琴走后我的心情格外低落,整天闷闷不乐。彭经理看到我这个模样说我是患了失恋综合症。我与琴的关系也属于爱情么?
我真的不知道。这时候彭经理就跟我谈起了他的心得:“我玩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从不动感情,一旦动了感情你就麻烦啦。
如果你确实喜欢这个女孩子,但是她离开了你,你很想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现在的女孩子多的是,她们又开放,放开点,过几天就会没事的”。
我可不是过几天就没事的人,脑海里每天都是琴的影子。我不知道琴是不是也在想我?她在家里是否过得好?如果她想我应该给我打电话呀,可是她走以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我不能像彭那样玩世不恭,更不能像他悠然洒脱。毕竟与琴同居生活了一年多,她的音容已经深入我的内心了,我忘不了她。
很久没有我的消息,中国青年报的朋友钟来到公司看我。我随便问了问平的情况,他说平已经离开了中青报,走的时候拿走了一笔十多万的广告费。
好象在北京的一个什么地方当包头去了。他问我与平是什么关系时,我把与琴的事告诉了钟。我说琴是一个坚强而又可怜的女人。钟听完琴的故事便对我说,他那里刚好有一个栏目,可以发这样的题材,他想去采访琴。
不久钟便赶到老家找到琴,琴同意了他的采访。为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钟决定去采访军,可是军不肯与钟见面。钟只好去找军单位的领导。
琴也去了,同时把小孩也带去了,军单位的领导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而再三地希望钟先不予以报道,并保证处理好军与琴的事情。钟征求琴的意见,琴说先等一阵子再说,钟便赶回了北京,并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我。
没有过多久,军拿着鲜花找到琴,说他如何的忏悔,希望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并说道如果琴还爱他的话,他可以娶她。与军一别就是几年,
现在孩子都三岁多了,看到军的到来,琴又悲又喜。但琴并没有马上答应,她说先跟家里人商量。之后军和他母亲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到琴家,请求琴的爸爸妈妈原谅军,
并答应他们的婚事。军的妈妈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同意琴的,是她逼军离开琴的,不能全怪军,再说孩子的事她一直不知道,如果知道琴生了小孩,她也绝不会拆散他们的。边说边泪如雨下。看到这里琴的爸妈心就软了,并答应只要琴同意,他们二话不说。
结婚之前琴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回来一趟。第二天我就坐上回家的列车。见到琴以后,琴跟我说了军向她求婚的情况,
她说为了孩子我只能选择与军结婚,其实这也是她盼了好久的一个结果。她问我有什么意见。我说既然你已经做决定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但我有一个预感受,今后不见得你会幸福,因为军的本性不好,要他对你好是假话。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的也没有办法,孩子大了经常找我要爸爸,一切为了孩子,我只能答应跟他结婚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与琴同居,我跟她在市里的宾馆开了一间房,我们缠绵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军给琴打了好几个电话,
要琴到他家去。琴说她有事脱不开身。我也知道属于我的琴也就只有这个晚上了,所以我格外珍惜这段短暂的时光。琴睡着以后,我爬起床眼里噙着泪水为琴写了一首诗《琴》:
这个绣在心底的夏夜
是一面照亮我心绪的镜子
琴就映在镜中
皮肤白晰长发柔黄
今晚她的微笑
使镜子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今晚的月色是琴的温柔
今晚的心跳如琴的鼻息深深长长
琴就在镜中卧成一条道路
向我潜蕴的诗行
我知道属于我的琴就在今晚
今晚的天空装满了琴的音容
我知道今晚以后不会再有琴的陪伴
我只能守望记忆中的这面镜子
即使沉重的寂寞和相思
不慎将镜击碎
我知道每一片破碎的镜片里
都有我完美的琴
我走的时候琴还没有醒来,我轻轻地在琴的脸上吻了一下,便含泪离开了琴,我默默地祝福她,祝她今后的生活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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