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7)

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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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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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到这里,阿梅已经将头扭向一边,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一只手开始抹泪。狂晕,爱哭的阿梅最终没有忍住,终于抹起了眼泪。如果这里没有康警花和李感性,她肯定会抱住我大哭一场不可。
这时,康警花和李感性已经走上前来。

第10卷 四六一、沸如油乱如麻

我看到阿梅蹙眉耸鼻抿嘴抹泪的样子,心疼无比,表面装得很是平静的样子,但内心已经是沸如油乱如麻了。

康警花看到阿梅这样,明显地一愣,仿佛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怔怔地凝目看着阿梅。

老子心中大叫:完了,毁了,这下不好收场了。

李感性将给我买来的一大袋水果和一束鲜花放在我的床头上,关心地看着我,轻声问道:大聪,好些了吗?

嗯,杏姐,我没事了,好多了。

嗯,你只要好了我们就放心了。

阿梅依旧在那里悄悄抹泪,李感性看了看阿梅,扭头对康警花说道:我们到外边谈谈吧,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哦,好。康警花答应着转身向外间走去。李感性跟在她的身后,出去的时候,李感性顺手将里间的房门带上了。

我一愣,感觉李感性的举止有些匪夷所思。她来看我,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就把康警花叫出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了,还专门把门给带上了。

李感性这是在干什么?难道……难道李感性什么也知道了?

前几天在广场雪地中,我和康警花摆出各种亲昵的姿势,给我和康警花拍合影照的正是李感性。我和康警花的关系李感性早已是心知肚明。

但我和阿梅的关系,李感性应该不知道啊。但从她刚才看阿梅的眼神,又恰到好处地把康警花约出去,还给带上门。李感性这么做,无疑是给我和阿梅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难道李感性也知道了我和阿梅的关系?不然,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的。

想到这里,我对李感性感激涕零起来。如果没有李感性,阿梅看到我后如此心疼掉泪,康警花会直接怀疑我和阿梅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很尴尬。李感性举手投足之间,就轻描淡写地把这么个棘手的问题给迎刃而解了。李感性处理问题的能力就是超群,我心中感激地大呼:杏姐,万岁!

李感性刚刚将门带上,阿梅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忽地俯下身来,紧紧抱住我的脑袋,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我的老脸上。

阿梅,不要这样,外边还有人呢。

阿梅只是极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吞声饮泣,将泪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阿梅,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嘤……嘤,我昨天听李主任说了你受伤的事后,一夜没有睡着,提心吊胆一直揪着心。

听到这里,老子的小眼不争气地也流出了泪水。

阿梅,你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讨厌,你受这么重的伤,险些把命丢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恨死你了。

阿梅,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你为什么关机?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阿梅,我给你打电话,不是更让你牵肠挂肚吗?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也无法给你打电话啊。

来,我看看你的伤势。阿梅边说边抬起了泪脸,伸手轻轻掀起被子。当她看到我上身缠着的厚厚绷带,哭的更痛了。

阿梅,你要再哭,我就不让你看我的伤势了。

阿梅伸出双手使劲擦着脸上的泪水,伸手轻轻抬了抬我肩部,趴下脸去看我背部的伤势。由于缠着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她也看不出什么来,有些着急。

阿梅,你不用担心了,我真的没事了,再过几天拆去纱布绷带,就是好人一个。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啊?碰到那些歹徒,你躲着走啊,干嘛还要非被砍伤?真是的……

嘿嘿,我也不想这样,当时是真的没有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你撒腿跑不就没事了,非要逞能,险些把命给丢了。阿梅说着说着有些生起气来,满面是泪的俊脸都被气得通红了起来。

嘿嘿……老子现在只有傻笑的份了。

我赶忙将康警花放在我枕边的一块毛巾递给阿梅。

阿梅,你快擦擦脸,别哭了,等会进来人不好看的。

怕什么?李主任已经知道咱们两个的事了。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惊恐地问道。奶奶的,这下子老子算是没有一点隐私了,老子的这些猫腻,都被李感性知道了。霹雳丫,康警花,阿梅,老子办的这些多角关系,都被李感性掌握了。李感性该怎么看待老子?老子在她眼中不就真的成了个垃圾了吗?反过来,阿梅如果再从李感性的口中知道老子和霹雳丫交往过,现在又和康警花交往,阿梅会怎样?越想越怕,不由得胆颤心惊,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老脸也变得麻木起来。

大聪,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冒汗了?哎呀,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了?阿梅趴在我旁边,焦急万分地问着。

第10卷 四六二、撒娇鸡动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有些难受。我哆嗦着说道。

哦,我不哭了。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阿梅边抹泪边担心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反正浑身不舒服。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赶忙用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后用手轻轻捋着我的肚子,嘴里不停地问:这样好受点了吗?这样好受点了吗?……

听着阿梅关心的话语,享受着她的爱心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悔恨的只想咬舌自尽。

此时,老子倒是不担心李感性进来,老子现在担心的是康警花突然推门进来,看到阿梅和我这般如胶似漆的亲昵行为,她该怎么想?

我要是不让阿梅关心我,不让她对我表示爱心,那就容易引起阿梅的疑心。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奶奶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现在虽然不是死猪,但和死猪也差不了多少,大脑一片空白。既然没有什么办法,那就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了。

阿梅以为我身体真的不舒服,看我闭上眼睛,便不再出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我温柔地按摩着。

怎么办?这种状况不能持续太久的。李感性把康警花约到外间谈话,无非是避免我的尴尬。但时间不能过长,否则,李感性也会无能为力的。

天无绝人之路,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我忽地想起冼伯伯来。对,此时和阿梅谈论她爸爸的问题,一定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微微睁开眼睛,凝目看着对我牵肠挂肚又俊美无比的阿梅,轻轻而道:阿梅,你爸爸彻底没事了?

我这一问,阿梅微微一怔,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心地说:那个李秘书被押解回来后,就把我爸爸从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解脱出来了。

哦,这样就好,一旦被那个恶烂糟糕的工程牵连进去,那麻烦就来大了。

嗯,市里和省里已经有几个高官都被牵连进去了,不但被撤职查办,还被双开蹲牢。

你爸爸出来后还能官复原职吗?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爸爸似乎已经看破红尘了,只想在家看看书练练书法,不想再涉足官场了。

你是说即使组织上让你爸爸官复原职,你爸爸也不干了。

嗯,有这种可能。

但我认为不会。

为何?你有什么根据会认为我爸爸不会?

感觉。

什么感觉啊?你说明白些。从昨天下午我爸爸出来后,我和我妈就劝他不要再干了,我爸爸也说他真的干够了。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大聪,你把话讲明白些好不好?阿梅撒娇地对我说,看着她那娇柔的神态,听着她那醉人的娇滴声音,惹的老子竟然倏地有些鸡动起来。禁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以平息裤裆中那躁动不安的吊玩意儿。

阿梅看我光躺在那里吸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更加撒娇起来:你快说嘛,人家还在听呢。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阿梅,首先你爸爸还不到退休的年龄;其次你爸爸现在如果不干了,那就等于向外界宣布他自己确实存在问题才不干的,外界的人也会铁定认为你爸爸不清不白的;最后从你爸爸不服输的个性看,他也不会就此罢休。这么多年,他毕竟是摸爬滚打,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升上来的,他比别人更加清楚他今天的地位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岂能轻易放弃?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我和我妈真的不希望他再干下去了。如果再出个啥事,我和我妈真的撑不住了,那种焦急等待翘首期盼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阿梅说到这里,本已不再流泪的秀眸又湿润晶莹了起来。

晕,这丫又要掉泪了。

我急忙打岔问道:对了,阿梅,你爸爸从那个破烂工程中洗脱出来了,不是还有人举报他个人有经济问题吗?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明显地紧张起来,无奈地说道: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是悬而未决呢。

这个问题悬而未决,怎么就让你爸爸出来了?

是……是那边在暗中帮的忙。有人举报我爸爸有个人经济问题,但查来查去,不是无中生有就是捕风捉影,再不就是可有可无,又加上那……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就先让我爸爸出来了。

我一听让冼伯伯出来,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发酸又庆幸冼伯伯出来。毕竟马上要过春节了,如果冼伯伯出不来,春节那天阿梅只能在泪水中度过了。

第10卷 四六三、醋劲盛浓

我不解地问道:阿梅,他们既然查你爸爸的个人经济问题,无中生有和捕风捉影根本就不用担心,但你刚才说可有可无,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哎……这可有可无就是说有些经济问题很难定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为因素。

此话怎讲?这种要命的事情怎么还能有人为因素啊?

我爸爸处在那个位置上,每天要处理很多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任谁也不会做的那么周全。经我爸本人签过的税收的票单据数不胜数,虽然我爸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但要如果把某笔有问题的帐目硬往我爸身上栽赃,我爸也会躲不过去的,也会变得不清不白起来,哎……

阿梅边说边愁苦地长叹起来,神情很是落寞担忧。我心中一疼,急忙劝道:阿梅,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那边在帮忙嘛,你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温柔地对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凄苦。我立即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谈起那边来,那边就是她对象一方。老子在这关键时刻,说那边会帮助她爸爸的,这不是把她往那边推嘛,越想越是后悔,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掴自己几个耳光,将自己的臭嘴头子掴烂,奶奶的。

阿梅凄苦地笑完,不由得又惆怅起来。看着她那伤心无奈的表情,老子懊悔的用铁齿铜牙将上下的两片臭嘴狠狠地咬了几下,都是这没有把门的臭嘴头子惹的祸。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阿梅突然幽幽地问道:大聪,在这里陪伴你的那个女子是谁啊?




苍天啊!大地啊!阿梅怎么在这个时候又问起康警花来了?阿梅从进这个门后,就一直处在与我重逢后的喜悦之中,看我躺在床上,牵肠挂肚万分,因此也就一直没顾上询问康警花是干什么的。现在突然想起了陪伴照顾我的康警花来,凭着女人的敏感,她不得不开口问了。

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阿梅肯定又会伤心痛苦的。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应该怎么说才好?

老子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同时为了掩饰我的囧态,我故意连连打着哈欠,以免引起阿梅的更大疑虑。

阿梅,你问的那个女子是个警察,我受伤就是因为救她,所以她才来照顾我的。

哦……她长的很……漂亮……看到阿梅欲言又止,她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吃醋,心中很是难受痛苦,醋劲盛浓。

阿梅,你不要多想,我救了她,她来照顾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千万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阿梅虽然嘴上说是不多想,但一双秀眸的上下眼皮不断使劲眨巴着,奶奶的,这又是要流泪的前兆。

不能再让阿梅流泪了,估计康警花和李感性快要进来了。

急切之下,想再转移话题,但脑子却想不起有什么话题才能转移阿梅的注意力。

无奈之下,伸手摸了把额头,感觉额头上竟然冷汗津津了起来,大脑一转,随口说道:阿梅,你到洗手间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想擦擦脸。

嗯。阿梅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看着阿梅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颤,阿梅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瘦了?估计体重得掉了十多斤。哎,这都是因为她爸爸的事情,又加上她无法再向她对象那边重提退婚的事,让她心烦气躁憔悴不已。不过阿梅瘦了这么多,身材却是更加苗条,更加婀娜多姿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想想她很有可能要嫁给那个典型小人副检察长的儿子,老子难受的直想爆炸,日他奶奶的狗日的副检察长,老子对着你祖宗十八代狂做第八节广播体操,狂操加爆操。

阿梅很快用温水将一条毛巾浸湿了,温度适中,我本想接过来自己擦脸,但她却要执意给我擦。她仔细地擦着我脸上的每一存肌肤,似乎要将汗毛孔中的污垢全部清理干净,足足擦了几分钟才给我擦完。这几分钟之后,阿梅的情绪平静了很多。现在即使康警花进来,老子也不再那么担心害怕了。

阿梅坐回到我的床边,柔声对我说:大聪,我来照顾你,让那个女警察回去吧!

晕,我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面却是装出很高兴很期盼的样子来。老子现在表里不如一,自己对自己的这种做作也很是不满,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阿梅,你爸爸刚刚出来,你在家好好陪陪他。再者说了,那个女警察在这里照顾我,是她公安局的领导专门安排的,毕竟是因为救她我才受的伤。她在这里陪我,也是在上班,这是她的职责。

哦……要不这样吧,我和那个女警察轮班倒,她白天我晚上,怎么样?

第10卷 464、李感性开骂

我一听阿梅说要和康警花轮班倒来照顾我,心中更加大骇起来,急忙说道:阿梅,你要是晚上来陪我,你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要节外生枝了,够我们难堪的。

不要紧,你托人帮助我爸爸的事,我都和她说了,她对你也是很感激。

阿梅,你妈对我感激是一回事,你来陪我又是另一回事。不行的,你不能来陪我,我可不想再让你妈来挖苦我了。

阿梅突然蹙眉耸鼻噘嘴,生气地问道:哼,你是不是就想让那个漂亮的女警察陪伴你?

晕,看来老子的这番说辞,不但没有打消阿梅的顾虑,却让她更加吃醋,更加疑心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护士推着盛满药品的小推车进来了,后边跟着的是康警花和李感性。

打针的时候到了,老子现在每天还要继续打消炎针,以防伤口被感染。

阿梅看到护士进来了,只好站起身来。护士像是踩着棉花,没有一点声响地走了过来,对我微微一笑,我很是配合地将爪子伸给她。

李感性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个女护士给我打针。

老子的小眼虽然漫不经心地踅摸着,但小眼的余光却是专注地盯着康警花和阿梅。康警花一进门就不时地盯着阿梅看,阿梅也不时地偷偷看一眼康警花。

奶奶的,完了,终于要面对面的接触了,老子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从接到阿梅说要来看我的短信起,老子的心中就一直没有平静过,以至于搞的自己精神有些萎靡,显得疲惫不堪。

都说护士是医生的眼睛,护士的主要职责是临床观察,然后向医生报告,医生再对症下药。所以,护士观察病人很是仔细,洞察秋毫,老子这一精神萎靡,疲惫不堪,立即就被这个给我打针的女护士觉察到了。

她给我打完针后,轻声问我:你是不是很疲劳?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

不知道呢,反正感觉很是疲乏。

女护士听我说到这里,立即对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说道:伤者需要安心休息,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们几个就到外间去,尽量不要打扰伤者,让伤者好好静卧。

她们三个都是立即点头应诺,并没有马上出去。但这个女护士责任心显然很强,本着负责到底的精神立即又道:现在给伤者打上针了,他很是疲劳,不能多说话的。你们几个现在就到外间去吧。

在这个女护士的催促下,她们三个人纷纷到了外间。

女护士用手轻轻托住我的肩膀,看了看我背上的伤势,对我说道: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不能多说话的,知道吗?

嗯,知道。我边答应边赶忙闭上小眼。

女护士这才放心地向外走去。她出去的时候,将里间的房门给我带上了。女护士带上房门后又对她们三个说道:你们尽量不要进去打扰伤者,让伤者安心休息。

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连连应着,随着外间房门的开启关闭声,负责任的女护士推着治疗小推车走了。

老子躺在床上,如同做梦一般,没想到在这最窘迫的时候,女护士竟然帮了老子一把。老子心中对那个女护士很是感恩戴德起来。

过了没一会儿,我听到外间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康警花、李感性、阿梅她们三个人是将声音压到最低在交谈着。我使劲将小耳朵竖立起来,也没有听清楚她们到底在谈论着什么,但更加惶恐不安了,就像站在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老子死刑一般,倍受煎熬。

在令人窒息的煎熬之中,度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急忙将枕边的手机摸起来,一看竟然是在外间的李感性给我发来的短信。

大聪,阿梅要留下来照顾你,替换一下康晓茗怎样?

晕,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李感性已经知道老子和阿梅的关系,她也看到我和康警花之间的亲昵举动了,她怎么还发这样的短信来征求我的意见呢?

我大骇之下,急忙回复:杏姐,不要,阿梅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她爸爸昨天刚从检察院出来,让她回家吧。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回复到:我知道了,等会我就带阿梅走。你小子要好自为之,你看你办的这些烂事啊,奶奶的。

哎呀?李感性竟然在短信回复中批评起我来了,还骂我奶奶的,我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了起来。

第10卷 四六五、康警花的质问

看着李感性批评开骂的短信,我心中颤抖,哆嗦着爪子回复道:杏姐,等我的伤势好了后,再向你慢慢解释。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感性才回复道:你就安心养伤吧,其它的少操心。

我弱弱地回道:哦,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阿梅说道:还和大聪打个招呼不?

李感性回道:不用了,让他安心休息吧!

随后听到李感性和阿梅与康警花互相说了几句客气话,听着轻轻的脚步声,估计是李感性带着阿梅走了。

听动静康警花将李感性和阿梅送出了房门,随后又传来了外间房门的关门声,康警花回来了,我急忙闭上小眼装睡。

随着里间房门轻轻的吱呀声,康警花进来了,她来到床边坐在凳子上,悄无声息起来。老子现在不敢睁眼,只有继续装睡下去。

过了几分钟之后,康警花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说道:睡不着就不要装睡,装睡就能躲过一切吗?

我心中叫苦不迭,想睁眼没那勇气,只好就这么僵着。

康大胆,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有本事你就不要睁眼,哼。

到了这一步,老子实在无法再装下去了,只好慢慢睁开小眼,装着沉睡刚被吵醒的样子,连连打着哈欠,故作不知地问道:阿花,你刚才说什么了?都把我给吵醒了。

哼,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蒜。

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刚才真的睡着了。

你?

她们两个走了?



走了。

康警花说着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装愚卖傻,谨记祸从口出的教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康警花看我不说话,更加来气了,怒视着我问道:你告诉我,刚才和李总一块来看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奶奶的,老子知道她会这么问,她生这么大的气也是为了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还能是什么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

你凭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她看到你这样,能掉眼泪吗?

实际上,老子在刚才装睡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来应付康警花的询问。但她是个警察,撒谎扯蛋很能蒙混过关,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谎扯蛋,不撒谎扯蛋就挨难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要知道还问你吗?

阿花,你还记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检察院的关系,让那个被关的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的事吗?

记得,这种事情我忘不了。康警花仍然是没有好气。

当时,拜托你让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说是出国了……

我刚说到这里,康警花立即打断我: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说了。

今天和李总来的那个女的就是冼东海的女儿,也就是我曾经和你说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来就是她?

当然了,她叫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会鼎力相助的,我受伤了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看到你后就开始掉泪,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间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间的眼神。

我晕,康警花是个警察,警察的眼光贼准,看来老子是无法自圆其说了。但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尽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和冼梅关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么瞎猜了?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们要好到什么程度?

我和冼梅之间是革命同志关系,你不要玷污我和她之间的纯洁的革命友谊。说完这句话后,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无耻的不能再无耻了,还不如那臭气熏天的垃圾呢。

但这种时候,为了不伤害康警花,老子也只能这么无耻了。不但无耻,还要无耻到底。

哼,还革命友谊呢?还纯洁呢?你骗谁啊?

康警花说到这里,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毁了,看来这事要闹大了。

阿花,我和冼梅之间真的是好同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

我没胡思乱想,我相信我的直觉。




什么狗屁直觉?你怎么不听劝呢?

劝什么劝?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和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人在无法抵挡时,就会狗急跳墙,恼羞成怒起来。老子现在就是这种状况,着急之下生气地大声吼道:我和她就差上床睡觉了,这样解释行不?

你咋呼啥?你狼嚎什么?

我咋呼啥?你不这样问我,我能这样狼嚎吗?我边说边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

第10卷 四六六、咋呼狼嚎

没想到我这一着急生气咋呼狼嚎,康警花反而有些高兴了起来。原先我就说过,人在处于热恋高*时,智商就会变的很低,此时的康警花就是这种情况。她从我这一系列神态表情和话语中,感觉到我和冼梅之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紧密,她的心情也立马好转了起来。奶奶的,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康警花不再那么生气了,也就变得温柔体贴了起来,话语也轻柔了很多。

老子知道这个难以逾越的关口快要迈过去了,决定再接再厉一番,继续没好脸色地说道:我能不生气吗?你这样问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

哎呀,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是不?

当然了,我当然越说越来劲了,哼。现在轮到老子耍脾气了。

小样,还不兴我问问了?

听着康警花没有底气的问话,我明白此时我不能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这样表演下去,一是良心会受到谴责,二是又会惹康警花生气。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缄默臭嘴,悄悄观察,尽快将这件事掀过去。

刚才咋呼狼嚎的时候,用力过猛,牵动了背部的伤口。由于刚才集中精力光应付康警花的盘问了,背部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现在一静下来,背部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禁不住轻声哼哟了起来。

康警花急忙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紧皱眉头抵御着背部传来的疼痛,哑声说道:背部的伤口有些疼痛。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之间又疼起来了?

可能……可能刚才说话用力,牵动着伤口了。

老子现在是真疼,不是装的。康警花看我这样,有些紧张起来。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该和我耍性子,急忙掀开被子,将我略微抬起,仔细查看起我的伤口来。

康警花边看边说:没有往外渗血啊,你现在还疼不疼?

为了不再让她担心下去,我忍住疼痛说道:没事了,不那么疼了。

康大胆,你是不是故意的?

操,老子这好心却被她当成了驴肝肺,心中有些委屈,生气地说:是,我是故意的。

哼……她刚哼了一声,突然之间,她看着我愣住了。她这一愣,也使我愣了一下。她忽地伸出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擦了一下。我这才感觉到我的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了,这次不是吓的,而是疼痛造成的。

你是不是还很疼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忍痛说道:嗯,的确很疼。

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阿花,你干什么去?

我去叫大夫来。

不用,等等看看再说。

还等什么?你都疼的冒汗了,必须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说话间,康警花已经蹿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进来的是刚才给我打针的那个女护士,今天她值班,负责我这个病房。

她进来后,先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嗫嚅着说:可能是刚才说话用力造成的。

那个女护士立即蹙眉问康警花:刚才是不是又让他说话了?

康警花很是自责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我刚才进来打针的时候,就专门交代过,尽量别让伤者说话,你怎么不听啊?

是我的不对,我有些疏忽了,下次注意。康警花红着脸说道。

伤者的伤势那么重,一定要格外注意。一旦发生渗血或是感染,那将会很麻烦的。

哦,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一定要让伤者静养才行,你作为陪护的要格外慎重谨慎才是。

康警花很是内疚,被女护士说的羞愧不已。我看着康警花的囧态,于心不忍,急忙说道:这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是不注意。

好了,你就不要说话了,你们都要相互注意才行。女护士边埋怨边站在我的床边继续观察着。

我看着康警花受委屈的样子,不安地使劲眨巴着小眼睛。

女护士看着我说:你现在需要闭目休息知道不?



我急忙闭上小眼,调匀呼吸静躺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后,疼痛消失了,我竟然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女护士在旁边轻声问我:你现在感觉怎样?还疼不疼啊?

我正处于欲睡状态,眼睛也没眨,懒懒地回道: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

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女护士踩着棉花出去了,我如释重负地进入了梦乡。奶奶的,李感性和阿梅这一来,使我疲于应付,精神高度紧张,体力严重透支,当真是疲惫不堪,现在只剩下呼呼大睡的力气了。

第10卷 四六七、女人心

面对康警花的质问和阿梅的询问,老子殚精竭虑左推右挡,始终不能左右逢源,只是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精神和体力饱受折磨和摧残,这一睡着,当真是进入了深睡状态。

也不知道哼哼唧唧地睡了多长时间,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懒洋洋地睁开小眼一看,只见是康警花推醒了我。

刚待和康警花说话,只见在床的另一边,站着两个人,正在微笑着看着我。我仔细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这两个人是车小田车主任和赵俊男赵组长。

车主任,赵组长,你们怎么来了?

呵呵,小吕,我们本想前几天就来,但当时你在重症监护室,没法探望你。今天听李总说,你已经转到疗养楼了,我们就过来了。

谢谢车主任!谢谢赵组长!

说话间,只见我的床头边放了一个大花篮,正当我迟疑的时候,康警花在一边微笑着说:这是车主任他们给你送来的。

哦,太谢谢了!我说着想欠身坐起来,车主任立即用手轻轻阻止了我。

小吕,你不要动……车主任还没有说完,康警花着急地在旁边说道:你躺着别动,你忘了疼的时候了?

我充满歉意地对车主任和赵组长说道:不好意思了!你们来了,我还要躺着。

车主任微笑着道:呵呵,你现在正在养伤期间,躺着就对了。那天何队长亲自到我办公室去给你请假,将详细经过都告诉我了。小吕,你好样的!

都是赶巧了而已,实际上当时我害怕的很。哎……我这一受伤,班也没法上了,给咱们办公室添麻烦了,让赵组长他们受累了。

你救了人民警察,劳苦功高。小吕,对你的先进事迹,咱单位本想好好将你宣扬一番,但被何队长给制止了,说是一旦把动静整大了,怕担心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专门叮嘱我,让我把这件事给压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工作上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先把伤养好,呵呵。

随后,车主任和赵组长又和我聊了十多分钟这才离去,康警花将车主任和赵组长送出了门,回来后俏皮地对我说:康大胆,你现在是英雄了,嘿嘿!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我要是成了英雄,那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能成英雄了。

哈,还谦虚起来了?

不是谦虚,而是事实。我当时只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不管不顾挺身而上的。如果换成别人,老子才懒得管,绝对撒腿就跑,溜之乎也。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明显地动容起来,感动的她情也浓浓心也暖暖,温柔地凝视着我。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怪怪地问道:真的除了我之外,你谁也不救?

那是自然,这还能有假?

当真?

当然是当真了。

那好,如果把我换成冼梅,你管不管?

奶奶的,这丫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这一句话把老子堵的说不上话了,光剩下眨巴小眼了。

不准眨巴眼,你要立即回答我,而且是如实回答我。康警花看我眨巴眼,有些恼恼地对我说道。

如实回答?发自肺腑的?

当然是发自肺腑的了,假话屁话你说了也是脏我的耳朵。

嗯,好,但你也换不成冼梅啊,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让我怎么回答?

我说的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懂,假设就是假的,不是真的。

滚,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谈论这个问题。

哎呀,小丫,你还当真了?

当然当真了,快点回答我,要发自肺腑的。

好,我发自肺腑地告诉你,假如把你换成冼梅,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

康警花听我说完,俊美的秀眸瞪的溜圆,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凝满了失望,脸上写满落魄。

哎,对待爱情这个问题,人人都是自私的,来不得半点的慷慨。只想自己独占,容不得与别人分享。



我土布土布地一笑,说道:阿花,我这样回答,你是不是感到很不称心啊?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俊脸扭向一边,生气地说:你管我称心不称心干嘛?

你们女人就是小鸡肚肠,冼梅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她有困难,我当然要挺身而上了,难道让我见死不救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康警花有些恼怒起来。

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她刚说了个我字,下边的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假设的也成不了真的,来,给我剥个桔子吃。

不管,要吃自己去剥。康警花边说边站了起来,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奶奶的,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阴。

第10卷 四六八、失落感

人在生病受伤的时候,很容易爆发小孩子脾气,老子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看到康警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我也耍起了小孩脾气。奶奶的,你不给老子剥,老子还不吃了,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老子睡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手机上来没来短信,想到这里,急忙摸起手机查看起来。果然有两条短信,都是阿梅发来的。

短信一:大聪,晚饭想吃什么?

短信二:大聪,你怎么不回复啊?要不晚饭我给你送海参和鲍鱼吧!

我看了短信之后,心中大惊,绝对不能再让阿梅来了,因为阿梅,康警花这个臭妞子到现在还在和老子赌气呢。

我急忙回复:阿梅,我刚刚睡醒,你不用给我送晚饭了,医院食堂的饭菜也很好。

阿梅很快就回了短信:我已经让赵妈准备了,你就不用管了。

我更加惊慌起来,回道:阿梅,真的不用了,你安心在家陪你爸吧,听话。

估计阿梅再次回复短信的时候,是噘着嘴回复的: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了?现在是不是不想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女警察陪着你,是不是就不想见我了?

狂晕爆呆,奶奶个熊的,老子现在左右不是人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这些丫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老子说了也不算,索性论起堆来,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是下午两点多了。我靠,老子才吃了一顿早饭,午饭还没吃呢。让康警花给老子剥个桔子,她不但不剥,还跑出去了,连午饭也不管老子了,老子越想越是委屈,孩子般更加赌起气来。

这时,康警花进来了,手里端着饭盒,我将小脑袋扭向一边,赌气不搭理她。

她将饭盒放在床头橱上,说道:我刚刚把中午的饭菜给你热了热。边说边跑到洗手间拿来了一条湿毛巾,将我两只爪子擦干净,又将老子的老脸给擦了擦。

老子是个没有骨气的人,看到康警花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的小孩子脾气立即也跑的无影无踪了,又腆着老脸对着貌美如画的康警花嘿嘿傻笑起来,惹得她连连用白眼翻我。

然后她用羹匙准备喂我吃饭,老子现在是口干舌燥,只好说道:阿花,你先给我剥个桔子吃,我嗓子有点干。

她突然又噘起嘴来:就不给你剥,要吃自己剥去。

我只好伸手去拿床头橱上的桔子,我刚拿起来她就一把夺了过去,生气地说:医生交代了,你现在不能吃凉东西,一旦闹起肚子来,那就麻烦了。

闹起肚子来拉就是了,这还不简单,厕所就在屋里,又不用出去。

你真是个猪,你的伤口还没好,要是闹起肚子来,你一趟一趟往厕所跑,你的伤口受的了吗?

奶奶的,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只好放弃了吃桔子的愿望。

MD,今天中午的饭菜又是米粥和鸡蛋羹,老子早就吃腻了,现在竟然很是盼望阿梅给我送来海参和鲍鱼,只好简单吃了几口垫了个底,等着晚饭时再好好大吃一顿。

这段时间把老子馋坏了,也顾不得康警花和阿梅着面后的别扭了,急切地等待着阿梅的到来。

人算不如天算,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阿梅给我发来短信。

大聪,今天有急事,我过不去了,改天再去看你。

我顿时有些失望至极,立即给她发短信询问什么事,她只是说以后再和我解释,便没了下音。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盼了个空。不来也好,来了康警花心里不好受,阿梅心里也不好受,还不如不来。

吃过晚饭后,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满江哥回电话,急忙拨了过去。响了没几下,满江哥就接听了。

喂,是大聪吗?



大哥,是我。

这几天你怎么了?怎么老是联系不上你?

哦,这几天我出差了,手机信号不好,刚刚看到你给我发来的短信。

大聪,冼董已经从检察院出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大聪,你抽空到我这里来一下,把那个银行卡拿回去。

不着急,大哥,等我出差回去后,我去找你。

好,见面再谈。

嗯,好。

听电话那边人声噪杂,估计满江哥在参加什么酒场,只好匆匆挂断了电话。

看来满江哥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和满江哥通完了电话后,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霹雳丫,心中一阵难受,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李感性带着阿梅来了,按道理霹雳丫应该知道老子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竟然连来也不来。老子是把霹雳丫的心伤透了,就是八大轿抬她来,她也肯定不会来的。想到这里,一阵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我。

第10卷 四六九、秀美的阿花

康警花接到了单位上打来的电话,她为了不打扰我,跑到走廊上去接听了。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深深地思念起霹雳丫来。

从我开始和霹雳丫认识的时候算起,一幕一幕的就像回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不停。越想越是惆怅,越想越是凄凉。

MD,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想把身边的美女一网打尽,一个不漏才好。

第二天下午,刑警队的何队长和霍飞过来看了看我,仔细问了问我的伤势恢复情况。他们前脚刚走,肥波波和柴雪颖来了,肥波波的欢声笑语,使这个308号病房里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肥波波和柴雪颖一走,时间不长,我就黯然神伤起来。霹雳丫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

此时,我已经能够勉强下床了,上厕所之类的事终于不用再麻烦康警花了,这段时间把她难为的不轻。

自从第一次让她捏住我的霸王枪放进那个尿壶之后,我和她的关系在心灵上更加近了一步。但那次她委屈的哭了,老子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为了不再让她难为情,从那次之后,我躺在床上再尿尿的时候,都是让她把尿壶放到我的裆部,我忍住背部伤口的疼痛,自己艰难地将JJ放进那个尿壶的管子里去,这样康警花轻松了很多,老子却是失落了很多。

这天下午康警花老是用手挠头,表情有些烦躁。

阿花,你怎么了?怎么老是挠头?

我的头痒痒死了。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光在这里照顾你了,好多天没有洗头洗澡了,痒痒的难受。边说边又挠了挠。

阿花,你回家去洗个澡吧。

那怎么行?你这里离不开人,我不能回去。

不要紧了,我现在都能下床了。你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这样就会舒服了。

听我说到这里,她有些犹豫起来。我微微一笑而道:没事,这里不是还有护士吗?如果有啥事,我一按铃,护士就会过来的。

这个疗养楼上每个房间里都有护理铃,病人只要一按铃,护士立马就过来,服务很是周到。

康警花真的难以忍受头皮的奇痒了,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快去快回,我走之前再嘱咐一下值班护士。

嗯,好的,你快去吧。这几天我都闻不到你身上的清香了,洗完澡回来后让我好好闻闻。说着我做了个很馋很馋的表情。

气的康警花噘嘴扭了一下我的腮帮,边扭边说:你以为我就是为了回家洗洗啊?你也太小看我的道德情操了。

晕,阿花,回家洗澡怎么和道德情操挂在一起了?



切,大后天就是春节了,我回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明天要回老家一趟,不然就没有时间了。

哦,大后天就是春节了?哎,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回老家陪老爹老娘过年了。说着说着有些伤感起来。

嘿嘿,你不用难过,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回老家一趟。

你回你老家,我又没法回我老家,我能不难过吗?每逢佳节倍思亲,哎,真他奶奶的……

不要满腹牢*的,我说回老家一趟,是回你老家一趟,是代表你回去的。

啊?你回我老家一趟?还代表我?

康警花俏皮地笑道:当然了,我代表吕大聪,不,是代表康大胆回老家一趟。

我听到这里,很是感动,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她的秀手,问道:那你不回你老家了?

顺路跑一趟就行了。

怎么能说是顺路跑一趟呢?必须隆重地回去,不然你父母会不高兴的。

哈哈,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我老家里的人都是一些亲戚,回去不回去都可以的。

你父母呢?

我父母不在当地。

啊?你父母不在当地,你怎么一直没有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

我作为准女婿,最起码得知道岳父岳母在什么地方吧?

你想的倒美。康警花说这句话的时候,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甜蜜。

阿花,快告诉我,我的岳父岳母在什么地方?

嘿嘿,我爸妈在新疆乌鲁木齐。康警花说完之后,突然醒悟过来,嗔怪地说:谁是你岳父岳母?你怎么尽厚着脸皮硬往上贴啊?

嘿嘿,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不硬贴能行吗?不硬贴就跑了,呵呵。

去你的。

阿花,我真没有想到你父母是在新疆乌鲁木齐,你也是在那里长大的?

当然了,我不在那里长大还能在哪里长大?

你毕业之后应该分到原籍去才对啊,陪伴在父母身边多好啊,你怎么分到这里来了?

康警花听我说完这句话,顿时不高兴起来,秀美的脸色立即从晴天过渡到了阴天,阴的有些吓人。

第10卷 四七〇、拥吻热泪

我倏地恍然大悟,康警花毕业之后是跟着陈少聪分到这座城市来的,陈少聪是本地人。想到这里,我顿时后悔不迭,奶奶的,又是臭嘴头子惹的祸。

康警花阴着脸有些黯然神伤起来,我急忙逗她:好了,阿花,你要是不分到这座城市来,我也不会认识你这个大美女啊!嘿嘿……

康警花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我使劲攥住她的手,柔声说:好了,阿花,不要想那些伤心的过去了,要微笑着面对未来。你快回去洗澡吧,洗完澡之后让我好好闻闻,我都快馋坏了。

康警花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意。

我紧接着又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说:阿花,穿上你最漂亮的衣服,好回老家去见公公婆婆,嘿嘿……

康警花一愣,随即明白我什么意思了,秀脸一红,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我的小鼻鼻,嗔道:你真是不害臊。话虽是这么说,但眼神里和脸色上则是盈满了幸福和欢悦。

康警花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橱上,这才放心地走了。




康警花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烦闷无聊,过不多时,竟然沉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如丝如缕传来阵阵清香,这清香愈来愈浓,忽地一下把我给香醒了。迷迷糊糊中小眼睁开一看,只见一个俊美女子趴在我的床边,双手托住下巴,正在目不转睛深情地注视着我,秀眸中蕴含了数不尽的菠菜。

我微微一愣,只见这个女子正是阿梅。

阿梅,你什么时候来的?

嘿嘿,来了十多分钟了。看你睡的很香,就没有叫醒你。

我小眼聚光,也慢慢放射出碧波荡漾的菠菜来,和阿梅秀眸中的菠菜交相呼应,我们两个就这样深情地注视起来。

秀眸对小眼,菠菜满天飞。盈盈秋波间,脉脉不得语。

相见不相亲,不如不相见。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我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阿梅,阿梅柔情蜜意地凝视着我,我们两个此时都深深地陶醉在如此盈盈秋波之间,脉脉含情之中。此刻不用什么言语,彼此都已经深入到了对方的心中。

看着阿梅‘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的凝白肤色,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她的粉腮,顿时生出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浓烈夙愿。

老子不想再纠缠在几个女子中间了,那样只会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筋疲力尽,劳神劳心。尤其是老子受伤住院以来,更是殚精竭虑地左右应付,前后遮挡,漏洞百出,如履薄冰。这种被动应付的局面让老子疲惫难堪。真想快点步入婚姻的殿堂,进入钱钟书所说的围城里边,再把自己打扮成契诃夫式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免得倍受情感上的折磨和煎熬。

进入了围城,装在套子里,先把自己保护起来,如果发现围城外边有娇艳欲滴的鲜花,偷偷地溜出来采摘一番,热吻拥抱,开房打洞,调节调节情操,那也是非常惬意的。套用十娘的原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套用水泊梁山好汉的话那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我和阿梅就这样陶醉在浓郁醉人的秋波荡漾之中,我忍不住了,阿梅更加忍不住了。她的眼圈一红,情不自禁地趴了过来,俯下身子,用樱唇含住了我的嘴唇,我闭上小眼尽情地享受着阿梅的爱抚。

吻不多时,阿梅鼻子一酸,秀眸流滚出热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我伸出双手忘情地抱住她,老子的小眼中也湿润了起来。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阿梅的泪水告诉我,她现在很是无奈,放弃我舍不得,不放弃我又没有办法。老子何尝不是这样呢?我和阿梅的爱情难道真的要成为追忆的往事吗?

哎,愁啊愁!苦也哭。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尊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多情过后是情浓,情浓盛极似无情。四目相对笑不成,只好含泪舒真情。

蜡烛都哭,老子岂能不哭?

阿梅边吻我边流泪,使我心中陡生出莫大的悲凉,体热心冷,只得紧紧抱住她,直想就这样忘情地吻下去,直到永远。

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阿梅突然松开了我,抬起头来,泪眼凝视着我,伸出手来将我小眼中的泪水擦去,又将她滴落在我脸上的泪痕抹去。这才举起双手来,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樱唇一抿,破涕为笑起来。

第10卷 四七一、面对面

看阿梅的笑容,是无奈至极的笑容,她这一笑比哭还让我难受,我心疼地看着她,喃喃地轻声说道:阿梅,你不要哭了,自从认识我以来,你流的泪水都快成河了,我可不想再让你流成江。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好好拥有,快快乐乐的,高兴一时是一时。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笑容更浓,眼睛中又挂上了泪花。晕,这丫的泪腺过于发达,胜于常人,感情又是极其丰富敏感。

她立即抬手将泪花抹去,鼻子囔囔地说:嗯,我不哭了,再哭就不是江,而是变成海了。

对,好好拥有现在比什么都好,嘿嘿。我边说边故意轻松地笑着。

你饿了吧?我今天给你带来红烧鳝鱼了,还有清炖海参。

你今天没有上班?

上班了,我下午早走了会儿,回家给你做了个红烧鳝鱼,又让赵妈给你做了个海参。

哦,现在几点了?

五点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回家洗澡的康警花也该快回来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发紧。




阿梅,你快去洗洗脸,看你脸上的泪痕,我心疼的吃不下饭去。

她抿嘴一笑,站起身来向洗手间走去。

我心中为之一松,阿梅流泪较多,脸上的泪痕很是明显,要是康警花此时进来,看到阿梅这个样子,老子就无法解释,更加没法交代了。

想想刚才和阿梅热吻的时候,如被康警花碰个正着,那后果将会怎样?想到这里,感到阵阵后怕,刚刚一松的心情又愈发紧了起来。

阿梅洗完脸后,边用毛巾擦着脸边走了出来。她擦完脸后,又用毛巾给我擦了擦脸。毛巾上留有阿梅的面部肉香,清香扑鼻,沁人肺腑,一阵鸡动呼呼袭来,裆部的吊玩意儿日地一声直立起来,将被子顶起来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被伞。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响,随即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飘飘,如雨后荷花般的清新靓丽女子出现在眼前。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洗澡归来的康警花。老子刚刚由于鸡动撑起来的被伞又日的一声沉了下去。

此时,阿梅刚刚将那条湿毛巾撤离我的老脸,在这一瞬间,康警花也出现在了门前。

康警花看到阿梅后,微微一愣,脸色腾的一下红了起来。靠!就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阿梅看到她之后,脸色也是通红了起来,站在那里有些怔怔地发呆。

康警花和阿梅的脸色都红了,只有老子的老脸发白,不但发白还是苍的,苍白的都有些麻木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大脑一片空白,屋中出现了令人窒息的沉寂,仿佛只剩下了心跳声。

还是阿梅打破了沉默,她对着康警花微微一笑,友好地说:你回来了?我也刚来,给大聪送了点吃的。

康警花看阿梅的态度很是友好,不自然的神色略微坦然了些,对阿梅微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说:请坐。

看到这里,老子高度紧张的神经才算缓和了下来,暗自长长舒了一口气,小眼左右环视着,不停地看着康警花和阿梅的神情,一旦出现不和谐的音符,老子要立即恬不知耻地挺身而出。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瞬息万变,让人琢磨不透。刚才两个美女发愣发怔的时候,让老子很是紧张,害怕的要死。现在两个女子竟然分坐在老子的两旁,你一语我一句地交谈起来,大有越谈越有兴致的样子,反倒显得老子成了一个局外人士。

这太不正常了,看到她们这样,我不但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忐忑不安起来,小眼不停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唯恐出现尴尬的局面。

康警花微笑地问阿梅:冼梅,你爸爸没事了吧?

啊?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还知道我爸爸的事?阿梅很是惊讶地问道。

嗯,你的名字我是听他说的。康警花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我,又继续说道:你爸爸的事……

康警花刚说到这里,我把话头接了过来:阿梅,你还记得你在住院期间,你爸爸刚出事的时候,他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




哪个电话?

就是你爸爸骗你说他出差到英国伦敦的那个电话。

哦,记得。

当时能够让你爸爸给你打那个电话,就是她帮的忙。我说着也指了指康警花。

哦?谢谢你了!你是……阿梅听到这里,有些局促不安起来,脸色腾的一下又红了,急忙站起身来,向康警花致谢着,并更加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康警花握了一下手。

康警花呵呵而道:我叫康晓茗,在市公安局刑警队工作。

哦,真的谢谢你了!阿梅又继续道谢着,爱哭的她眼睛又有些湿润了,她这是被感动的。

第10卷 四七二、雨后菡萏

康警花看阿梅的眼睛湿润了,急忙不好意思地说道:阿梅,不要这样,这点忙应该帮的,又不是什么大忙。

阿梅听到这里,急忙举起手来擦了一下双眸,抿嘴笑了起来。

康警花竟然也叫冼梅为阿梅了,这让我的心中温暖如春,终于度过了刚才的揪心苦寒,小眼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

就在这时,阿梅的手机响了起来。阿梅掏出手机跑到外间去接听起来。

我对着康警花嘿嘿笑着,没想到她温和的脸色突然不见了,柳眉倒竖,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MD,你丫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刚才甜美可人,现在似要吃人。吓的我急忙扭过老脸,不敢再看康警花的脸色了。

听阿梅在外间接听电话,不时传来哈哈的笑声,不知道是谁给阿梅打来的电话,竟让阿梅如此高兴!

几分钟之后,阿梅接完电话进来了,康警花又恢复了甜美可人的表情。我靠!敢情这丫只是为了要吃我啊!

阿梅满面呈欢,呵呵笑着说道:刚才郭叔叔来电话了,他已经到了我家,他要我回去亲手给他做红烧鳝鱼去。

我一愣,急忙问道:郭叔叔?哪个郭叔叔?

就是电力集团的郭叔叔,我爸的老八。

哦,我想起来了,他最喜欢吃你做的红烧鳝鱼了。

嗯,我这就回去给他做。

阿梅,你把这份红烧鳝鱼带回去吧,省的再重新做了。

不用,这是给你的,我回去再给他做一份就是了。

阿梅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康警花握手道别,再一次道谢:谢谢你帮我爸爸和我的忙!我走了,有时间再聊。

呵呵,不要客气,欢迎你常来,抽空再聊。

随后,阿梅悄悄柔情似水地看了我一下,对我摆了摆手,转身向外走去。康警花友好地将阿梅送到了走廊上。

过不多时,康警花似乎从走廊上回来了。但她没有进里间来,而是好像坐在了外间的沙发上。

内外间的隔墙阻挡住了老子的视线,无法看到康警花,耐心地等了几分钟,这丫竟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阿花,你在干什么呢?……外间没有任何动静。

阿花,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外间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NND,这丫是不是和老子玩起了暗战?

阿花,你怎么了?阿花┄┄你这是虐待病人。

这丫依旧保持雕塑形象,不语不动,我靠!

我恶作剧顿起,突然想起了前一段时间,手机上收到的一个短信,当时老子越看越是佩服的不得了,今天我要用这个短信来试探一下雕塑般的康警花,如果她听了之后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能不会再把老子当回事了,如果她有所反应,说明老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想到这里,心道:必须试探一下,不管后果如何。

我鼓足勇气,抑扬顿挫地朗诵起那则短信来:一个老中医说过,花心练大脑,偷青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调情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要以科学发展观的态度对照自身,有则发展,无则实践!我背诵的语速很慢,吐字非常清晰,声音也很高亢,但坐在外间的康警花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日,毁了,她对老子无动于衷,老子要失去康警花了。




禁不住有些心灰意冷起来,但仍是不死心地继续抑扬顿挫下去:这个老中医说的真好,花心练大脑,偷青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调情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我刚说到这里,只见康警花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神情很是烦躁,对我吼道:闭嘴,你怎么这么下流?

嘿嘿,你终于搭理我了,呵呵。

不愿意理你。她更加气愤起来。

我心中暗乐:这丫虽然对老子发火,但总归是有所反应了,说明偶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老子冒着背负下流的罪名,也要不管不顾地试探下去,无非就是看看老子在康警花心中的地位稳不稳固,现在目的达到了。别说下流,就是再难听的罪名,老子也担负的起。

阿花,刚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送走了阿梅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愿意。

我嬉皮笑脸地说: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发火?小心内分泌失调。

你就咒我吧。

看着她那气恼的样子,我决定将她逗乐。

阿花,你刚洗过澡,真是漂亮至极,如雨后菡萏,出水芙蓉,来,过来让我闻闻。

滚一边去。

嘿嘿,吃醋的感觉很不好受,是不?

谁吃醋了?

你不吃醋这是干什么?

我没吃醋,只是心中不舒服。

为何心中不舒服?

你为何偏偏选在我不在的时候让她来?

第10卷 四七三、闷葫芦

我一听康警花生气原来是为了这个,心中狂呼冤枉,同时也理直气壮起来,急忙说道:阿花,你不要冤枉我。我也没有处心积虑地选在你不在的时候让阿梅来。

哼,不是才怪,我一走她就来了,不会这么巧吧?

阿花,你是个巾帼英雄,怎么这么小鸡肚肠的?

谁小鸡肚肠了?就是小鸡肚肠的话,也比你光明磊落。

真的不是我让她来的,是她自己过来的。

我才不信。

好,你不信是吧?给,你看看我手机上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有没有给她发过短信。我边说边将手机递给她。

我不看。

你不看是吧?那我现在就给阿梅打手机,打通之后,你来问她。

奶奶的,康大胆,你有完没完?

哎呀,不是我有完没完,而是你有完没完。我给你解释,你不听不信,那只好给阿梅打电话证实一下了。

康警花看我一副认真的样子,知道我没有骗她,而是她自己误会了,脸色虽然继续绷着,嘴巴虽然继续硬着,但美目中已经没有了气恼的神色,反而充满了欢愉。

老子确实是被这丫给冤枉的,我装腔作势地似乎真的要给阿梅打电话,康警花劈手就从我的手中将手机夺了过去,随手仍在我的枕边。

她嘴巴一努,既酸酸又溜溜地说:你快吃饭吧,不然阿梅给你送来的饭菜都凉了。

嘿嘿,来,阿花,咱们一块吃。

我可没有这个口福。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喂……

你管我干什么?你快吃饭吧。康警花甩下这句话后,出去了,还把外间的门给带上了。

奶奶的,你这个死丫头,你不吃老子吃,你丫爱咋咋地,老子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给你解释这解释那的。

就在这时,康警花又急急忙忙地走了回来,一句话不说,就将我的床头给摇了起来。

阿花,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摇起来,你好吃饭。

你不喂了我?




喂什么喂?你现在都能下床了,从现在开始自己吃。

她将床头摇好,又找了个硬纸板放在我的被子上,将阿梅送来的饭菜摆好,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又匆忙出去了。

阿花,你到底干什么去?

你少操心,安心吃你的饭。

靠!这丫现在竟然给老子吃起闷葫芦来了。

我静静地坐在床上,等了足足十多分钟,仍是不见康警花回来。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地叫了起来,阿梅做的红烧鳝鱼馋的老子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了,只好开吃。

阿梅做的红烧鳝鱼,色泽诱人,清香扑鼻,皮肉嫩,回味无穷。怪不得那个郭叔叔这么喜欢她做的这道菜。赵妈做的清炖海参也很是可口,这可是滋补身体的上佳之品。

不知道这鳝鱼和海参能不能滋阴壮阳?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阿梅去电力集团公司拉存款的路上,在车里勾引挑逗阿梅所说的话来。

当时老子就是以这鳝鱼为题,淋漓尽致地对阿梅进行了性*扰。想想当时的情景犹如在眼前,裤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橛了起来,顶的硬纸板摇摇晃晃,险些将红烧鳝鱼和清炖海参顶翻到床上。

吃过饭后,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康警花才回来了。只见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东,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桃腮粉面被冻得嫩红。

阿花,你干什么去了?

我到队里去开了一辆车回来,又到超市去买了些东西。

又是开车,又是买东西的,你要干啥?

康大胆,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不是说好了明天我要代表你回一趟老家吗?

哦,我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你满脑子里光想着阿梅了,不忘才怪。

靠,你还有完没完?奶奶的。

你敢骂我?康警花扔下手中的东西,娇嗔地跑上前来,对着我的嘴巴狠狠地拧了一下。

拧的我呲牙咧嘴,囔囔着说:你是警察,手劲本来就大,你想把我的嘴巴扭下来啊?

嗯,就是给你扭下来,省的你再胡说八道。她说着忍不住抿嘴轻笑起来。

看她笑了起来,我也立即放心起来,关心地说道:阿花,你快吃饭吧。

由于康警花没有吃饭就出去了,阿梅送来的红烧鳝鱼和清炖海参,我也只吃了一少半,没舍得全部吃掉,都给康警花留了起来。

她听我这么说,看了看饭盒中还剩有那么多的菜,埋怨地说:你怎么不都吃了?

我这不是给你留的吗?

哎呀,你还给我留什么呀?刚才我去单位的路上,买了几个烤地瓜吃了。

晕,你走之前干嘛不说清楚,害的我都没舍得吃。

现在再吃吧。

你以为我是个猪啊,说吃就吃。

第10卷 四七四、无私的坦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赵俊男赵组长打来了。

喂,大聪,好点了吗?

哦,赵组长,我好多了。

大聪,咱们单位发年货了,你看给你送到哪里去比较合适?

哦,赵组长,什么时候发的?

今天下午,我这是刚刚加完班,你看放到哪里去?我好给你送过去。……我急忙捂住手机,对康警花说:阿花,我单位发年货了,怎么办?

你告诉你同事,明天一早,我到你单位拿去。

赵组长,谢谢你了!明天一早我朋友过去拿去。



哦,好,让你朋友直接到咱们办公室来拿就行。大聪,春节之前能出院不?

看样子悬,哎……

别着急,安心把伤养好。

和赵组长又闲聊了几句后,这才扣断了电话。

阿花,你明天一早到‘不一不’去拿年货吧。

不一不?

哦,就是我的办公室,八楼,818房间。

你直接说818房间不就得了,打什么暗语。

你明天拿上年货,直接送回老家去。哎……我人回不去,只能给老爹老娘送东西了。

呵呵,我也给你爸妈买了不少东西。

哦,你这个儿媳妇做的真好。

康大胆,你少沾我便宜。

嘿嘿……对了,阿花,你明天回我老家,千万不要对我家人说我受伤的事,就说我出差在外,春节回不去了。

哦,肯定不能说你受伤的事。不然,你父母还不得担心死了。

嗯,你还要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回去,这样我的老爹老娘会更加高兴的。

你少来,要是这样,我就不去了。

为啥?我去以你同事的名义去,还说是顺路帮你把年货捎回去的。

靠!我们嘴也亲了,抱也抱了,你何必这么死板呢?你要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回去,家里人一看我吕大聪找了这么个漂亮媳妇,你说我该多么风光。

你想的倒挺美,以你同事的名义去就很不错了,别想踩着鼻子上脸了。

奶奶的,老子又劝了半天,康警花就是不答应,还赌气说如果我再坚持,她就不去了,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了。

警花的豆腐不易吃,不是不好吃,而是吃不着。

最后,康警花柔声对我说:明天我走了,你自己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这里不是还有护士嘛。

我总有些不放心。

你要是不放心就不要回老家了,安心在这里陪我。

不回去你父母还不得挂着你啊,哎……

没事的,阿花,我自己在这里行的。

要不让阿梅来陪陪你?

我心中一乐,但第六感觉告诉我,此事绝对不能答应的。急忙大公无私地说:不用了,人家阿梅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康警花蹙了蹙眉,看来她是真的放心不下我,思忖了片刻,态度真诚地对我说:给阿梅打个电话吧,看她明天有空不?

不了,还是别让她来了,省的你再吃醋,心里不舒服。

哼,你们两个要真有那种关系,我吃醋也白搭。要是没有,吃了也白吃。

听康警花如此说,我倍受感动,感觉更加愧对于她。内心既惭又愧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还是算了,不能给同事添麻烦的,更不能把同事之间的关系给搞僵了。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我自己能行的,你早去早回就是了。

好吧,我明天一早就走,中午就能赶回来。

看到康警花如此坦诚,我更加悔恨自己是个垃圾,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专心致志地只对康警花一个人好,再也不花心了。

第二天早上,康警花和我吃过早饭后,交代了值班护士几句后,就早早地走了。

昨晚要不是康警花的坦诚相对,主动提出让阿梅今天过来照顾我,我肯定在她走后,半秒钟也不耽误,立即给阿梅打电话让她过来陪我。但想想康警花那种无私的坦诚,我要是再背着她胡作非为,太也不是个东西了。

九点多钟,护士刚刚给我打上吊瓶不多会儿,就听到有敲门声,我连忙说着请进,随着一阵脚步声,只见满江大哥和李感性走了进来,把我惊得半天没有合拢嘴。

大哥,你怎么来了?

满江哥来到我床边,关切地问道:大聪,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现在都能下床了。

你小子怎么也不和当哥的说一声?竟然骗我说是在外边出差。

嘿嘿……我不是怕你担心嘛。你这么忙,要是告诉你了,你又得往这跑。




你不告诉我,我这也不是跑过来了嘛。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旁边的李感性接道:是我告诉李老师的。

第10卷 四七五、游子心

满江大哥的到来,原来是李感性告诉他的。

满江哥沉吟着说道:哎……妮子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一早,我去找你们叶行长,碰到李杏,她才告诉我你受伤住院的事,不然,我可能还不知道。

妮子就是霹雳丫,她应该早就知道我受伤的事了,这丫现在根本就不管老子的死活了。想到这里,我心中既悲凉又无奈,心酸无比。

看着满江哥有些埋怨霹雳丫,我急忙说道:大哥,马上要过春节了,单位上事多,工作忙,妮子也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再者说了,我也没有告诉她,嘿嘿。

李感性不解地问:你们说的妮子是谁?

我急忙对她解释道:就是温萍。

李感性不知道霹雳丫的[乳名,听我说妮子就是温萍之后,立即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吓的老子急忙将脑袋扭向一边,不敢再看李感性了。

我受伤的经过,李感性都已经告诉了满江大哥,因此他问我:那个女警察呢?

哦,她回老家了,后天不就是春节了嘛。

大聪,看来春节你也要在这里过了。

可不是嘛,哎……想起这件事来,我就心烦。

心烦也不行,慢慢养吧。

满江哥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来,从钱夹中取出一个卡,对我说:大聪,这是你上次留给我的那个卡,事情都办完了,现在再交给你。

我着急地问道:大哥,你又没花?

满江哥呵呵笑着,轻声对我说:花了,呵呵,不花也不行,连送礼加请客总共花了接近五万。

哦,这样就行,你要不化,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满江哥沉吟着说:实际上冼董的事,自从那个李秘书抓住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冼董自己的社会关系很是厉害,他的好多朋友都在给他使劲帮忙。

哦,大哥,按理说那个李秘书被抓后,冼伯伯应该立即就被放出来才对啊。

很多人都在帮冼董,按理说应该早就出来了。哎……听说真正的阻力是来自内部。

来自内部?

就是检察院内部,听说一个副检察长在暗中使绊子,使问题变得复杂了起来,又拖了一段时间才将冼董放出来。

日,又是那个该死的副检察长,我日他祖宗的,我心中狂骂爆操不止。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满江哥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立即意识到他可能还有很重要的事,就对他说:大哥,你要有事就去忙吧!

嗯,我等会要到省政府去拜会几个朋友,提前给他们拜个早年。春节我要出去,要过了正月十五才能回来。

啊?大哥,你不在家过年,嫂子怎么办啊?

呵呵,我带你嫂子到海南去过春节。这些年来,她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要到海南去过个年。

哦,嫂子那样方便吗?

没事,妮子和保姆跟着一块去,过了十五才回来。今天我到你们单位去找叶行长,给他拜了个早年,顺便帮妮子请了半个多月的假。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大哥,等你回来后,我也出院了,到时候我去看望你和嫂子。

好,你安心养伤,等我回来后,咱哥俩再好好喝几杯。

好,大哥,你什么时候带嫂子去海南。

明天上午的飞机。

哦,祝你们一路顺风。

呵呵,也祝你早日康复。

大哥,给嫂子稍好。

嗯,好的。行了,我该走了。满江哥边说边站起了身。

李感性看我身边没人照顾,想走又不忍心,犹豫了片刻之后问我:大聪,你身边没人照顾没事吧?




没事,这里有值班护士,只要有事,我一按铃,值班护士就会进来的。

哦,这样就行,我还要赶回去开个会,马上就要放假了。

杏姐,你快走吧,不要耽误工作。

好吧,那我走了。

随后,李感性跟着满江大哥一块离开了。

满江哥带着嫂子要去海南过春节,霹雳丫也要跟着一块去。想起霹雳丫来,心中惆怅无限,突然,我意识到康警花正奔波在去我老家的路上,急忙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老娘,我告诉老娘有个姓康的同事去给家里送年货,我出差在外无法回家过春节了。虽然前几天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老爹老娘也有了个心理准备。但临近年根,再说确实无法回去过年了,老娘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不由得在电话中哽咽了起来。难过的我匆匆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想当初孟郊同志作这首《游子吟》时,估计也是我这般同样的感触。

第10卷 四七六、激动的心

我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挪到厕所,小心谨慎地蹲到马桶上。

奶奶的,背部受伤拉起粑粑来也不敢使劲了,要一丝一缕地慢慢用力才行。就像他妈的打太极拳,舒展缓柔,愈慢愈好,要用意不用力。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间的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声。还没等我吭声,房门就被打开了,随即传来了高跟皮鞋的咔咔声。

进来的绝对不是护士,护士都是穿着轻柔的护士鞋,走路没有声响,就像踩着棉花一样。

进来的是谁?我随口问道:谁啊?

但来人没有回答。难道是康警花回来了?她没有这么快就回来了吧?如果是李感性和冼性感来了,老子一发话,她们绝对会立即回应的。是不是康警花回来后故意要给老子一个惊喜?嗯,肯定是她回来了。

阿花,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外边静悄悄的。

阿花,快点过来扶我起来,拉个粑粑比打太极拳还累。……外边依旧静悄悄的。

日,这丫真的和老子打起哑语来了,给老子惊喜也不要这么个给法嘛。

我只好自己撕块卫生纸,来了个经典的太极拳动作海底捞月,紧接着又来了个云手,才将屁屁上的云彩擦净。

伸手扶住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慢慢提上裤子,随着马桶的哗啦哗啦的水响,老子勾腰曲背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抬头一看,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在地,心中大喜大悲起来,一双小眼瞪的好似小牛犊般般提溜圆,惊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只见霹雳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风衣,手里拿着类似礼品的东东,站在床边。

她白嫩秀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目如雾似水般静静地看着我。

霹雳丫终于来看我了,我受宠若惊地竟有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小眼有些湿润,内心一种巨大的幸福感袭来,喃喃地说:霹……温……温萍,你来了?

奶奶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人家霹雳丫就站在眼前,还要问你来了?什么叫无话达拉话,这就叫无话达拉话。什么叫慌不择言,这就叫慌不择言。老子在极度激动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无话达拉话,慌不择言了起来。

霹雳丫静静地又看了我会儿,她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不,更像是一个受电脑控制的机器人。

她使劲使自己露出笑容来,轻轻问道:你的伤好点了吗?

嗯……嗯……好多了……基本上没事了。我忙不迭地说着,双手不自然地对搓着,感觉就像被中央首长亲自接见一样,激动的小体都快要颤抖起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别这样站着了,快点到床上来,小心着凉了。霹雳丫一句轻轻的关心之语,使我顿时犹如孩子般,非常听话地,无比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激动之下,样子有些狼狈,用力过猛,险些排气。躺到床上后,很自觉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小眼中忍不住更加湿润了。

霹雳丫举起手中的东东,轻道:这是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阿胶。说着就随手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哦,谢谢你了!

不是我给你的,是我哥给你的。霹雳丫依旧是机器人般面无表情。

哦,谢谢大哥,也谢谢你!

霹雳丫拢了拢头发默不作声起来。

你别站着啊,坐下。

不了,我要走了。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的热肠热肚立即变得冰凉透彻起来,一股莫大的哀伤涌上心头,喃喃地问道:你不坐会了?来了站站就走?

嗯,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我哥非让我来给你送阿胶,我不得不来。

这么说你不是情愿的,而是被大哥逼来的?

嗯,可以这么说。霹雳丫说着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并且冰霜还在不断加厚。




你明天就和大哥嫂子到海南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大哥说的。……霹雳丫又沉默不语起来。

你……你要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回来吗?

我嫂子啥时回来我就啥时回来,我要照顾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日哟,老子正在伤感的时候,这个狗日的臭老鼠竟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老子的浓郁抒情,广播体操,奶奶的。

但臭老鼠依旧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不停。

稍等,我接个电话。说着我就拿起了手机接听起来,连来电显示也没看。

喂,谁啊?

还问谁呢?是我。

哦,阿……阿花。原来是康警花给我打来的电话,我做贼心虚般地偷偷用小眼瞅了一下霹雳丫,说了个‘阿’字,后边的‘花’字低的连我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第10卷 四七七、大悲大戚

康警花在电话中对我说道:我中午赶不回去了,你让值班护士给你从食堂打点饭,先对付一下,下午我就赶回去了。

康警花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大,站在旁边的霹雳丫应该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她故意将身子朝外扭了扭,眼睛也看向了门口,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不想听。

我小心地低声问道:哦,你怎么回不来了?

我在你老家那里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我现在还没有到我老家呢,现在都快中午12点了,回不去了。

哦,你安心把事情办完,不用着急往回赶,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挂了。

嗯,好。

我扣下手机,忐忑不安地看着霹雳丫,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霹雳丫头也没回地对我说:我走了,便匆匆向外走去。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房门啪的一声带上,我躺在床上,小眼望着屋顶,整个人就像一个空壳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十多分钟后,外间的房门又被推开了,一阵皮鞋的咔咔声传来,只见霹雳丫又回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方便袋,走到我床边,将那个方便袋放在我的床头上。看了看我喝水的杯子里已经空了,又提起暖瓶给我倒满了水。

从霹雳丫进门我就处于惊讶状态之中,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冰凉的心逐渐暖暖了起来,小眼不争气地终于流下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泪滴,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霹雳丫看我这样,脸色冷的几乎降到了零下七八十度,没有一点儿温度地说道:照顾你的那个女警察回不来了,我刚在楼下食堂给你买了几个包子,你中午凑合着吃点,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又一次被她带上,我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哽咽着自言自语起来:奶奶的,你丫走就走呗,干嘛还要给老子买包子,你这样做只能是让老子的心在流血,老子怎能吃的下去?┄┄你丫这么做,是对老子进行精神上的的残酷折磨,丫的┄┄。

我此时的心情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既有感激又有无奈,既有委屈又有凄凉,反正是哪种情绪最折磨人就来那种情绪,悲泣的老子只想大吼几声。

如此这般,自己在床上衰衰地痛苦了半个多小时,值班护士走了进来。

这个女护士,我以前见过几次,知道她叫柳晨,身材娇小玲珑,说话柔声细语。她来到我的床边,看到我这个样子,吃惊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问话声,我这才缓过神来,轻轻喃道:我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她边问边掀起被子要查看我的伤势。

老子说的难受是指心里难受,并不是指伤口难受,但又没法和她明说,只好装模作样地让她检查了一番。

没事啊,你的伤势恢复的很好。你现在还难受吗?

哦,不难受了,你这当护士的一进来,我就不难受了。

呵呵,那我还得多进来几次才行啊?

嗯,你是得多进来几次才行,你要是一直在这里陪我,我就更不难受了。

奶奶的,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还处于大悲大戚中的老子,此时竟然贫嘴呱啦舌了起来,惹的小美女护士柳晨咯咯娇笑起来。

柳晨长的很是娇美,是个不折不扣的娇柔美女。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甜美可人,就像一个刚刚精心制作出来的白嫩蛋糕,即使不过生日,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但老子现在根本就没有色心,更没有色胆,人家柳晨虽美,但老子也只是欣赏而已,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老子在李感性、冼性感、霹雳丫、康警花四大美女的围剿堵截中,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教育,思想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已经洗心革面,变的纯洁起来。虽然没有变成大纯洁,但最起码也变成个小纯洁了。因此,老子现在是没有余暇精力去勾引别的美女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怔怔地看着柳晨的甜美笑容,忍不住问道:你和柳如是什么关系?

谁?柳┄┄柳什么?

柳如是。柳树的柳,如果的如,是不是的是。

柳如是,嗯?这个名字很是特别,也很好听,是谁啊?

我日,这丫不会是个小文盲吧?大名鼎鼎的柳如是竟然也不知道?还是一个姓呢。

我嘿嘿问道:单听柳如这个名字,你感觉此人是男是女?

应该是个女的吧?

嗯,是个女的,和你一样漂亮。

我这句话一落地,柳晨竟然有些害羞起来,脸色也红红了起来。




柳晨红了阵脸,笑着问道:她在哪里工作?

我日哟┄┄

第10卷 四七八、勾引美女

听柳晨问我柳如是在哪里工作?惊的我险些把下巴颏子掉下来,我看着她那纯朴真诚的目光,想笑不敢笑,一时憋的老脸通红了起来。

柳晨看我这样,更加不解起来,问道: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唉,现在的教育体制真的需要改革了,各色学校重视的是实用技术,把国学这门国粹给忽略不计了,更别说让学生们深读细研了。

这不能怪天真烂漫的柳晨同志,要怪就怪误人子弟的教育体制。更不能说人家柳晨是个小文盲,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子只不过是色心浓烈,比较关注古往今来的美女而已,基于这个原因,才对柳如是略加注意了一些。

我决定旁敲侧击她一下,也让她多陪陪我,省的我一个人呆在屋里,想起霹雳丫来,又要经受无尽的精神折磨。

你别着急,我先给你讲个故事,行不行?我问她。

她柔美恬静地点了点头,就像白嫩的蛋糕加热了一般,惹的老子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裤裆中的吊玩意儿随着她的点头也撅了撅和尚头,幸好有被子挡着,没有被她发现。

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外国人到咱们国家某个中药厂去参观考察。那个领头的外国人是个中国通,他对咱们国家的中药很有研究。在参观考察时,由感而发随口和那个药厂的厂长说了一句:你们中国的李时珍真的是太伟大了。你猜那个药厂的厂长怎么回答的?

柳晨摇了摇头,问道:他是怎么回答的?

那个药厂的厂长对外国人这样说道:哦,你说的李时珍啊,他今天没有上班,不然,就把他叫过来┄┄。

哈哈┄┄。柳晨听我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不一会儿竟把眼泪也给笑了出来。

呵呵,你可真逗,笑死我了。柳晨边笑边说,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问我: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讲这么个笑话?

这不是笑话,而是真事,我这也是听大人给我讲的。

柳晨更加意识到了什么,问道:┄┄难道你说的柳如是也是古代的人?

嘿嘿┄┄我嘿嘿笑着,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拐弯抹角地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这就是柳如是名字的出处。

柳晨刚要继续问下去,只听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柳晨随口说道:请进。

随着脚步声,只见李感性匆匆走了进来。

柳晨一看来人了急忙站了起来,冲着李感性微笑着点了下头,扭头对我说:我出去了。

嗯,你去忙吧。

等柳晨走了出去后,李感性来到床边坐了下来,问道:康晓茗还没有回来吗?

嗯,还没有回来,要到下午才能赶回来。

李感性坐在我的床边,看我精神不错,问道:你现在感觉身体怎样?

还行,恢复的不错。

好,既然这样,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谈谈,正好康晓茗也不在,咱们两个推心置腹地聊聊。

看着李感性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态度很是认真,我心中竟然不安起来,一股莫名的惶恐涌上心头。

李感性正色说道:我刚才在门外听到屋里有开心的哈哈笑声,你是不是看到那个女护士很漂亮,就开始勾引人家了?

杏姐,你说的什么呢?根本就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我刚进门时,看到那个女护士趴在你的床边,看你们的神态很是亲昵,这哪像是护士在护理伤者,分明是在借机调情,肯定是你在勾引人家。

哎呀,杏姐,什么跟什么呀,你不要胡乱猜疑了,没有的事,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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