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3)

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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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警花的身材高挑,看着很是苗条,但身子却是很沉,就在老子咬牙切齿地使劲抱她时,她一翻身,左肘一下子捣在了我的右肩头上。右肩头这个部位是肌肉的软组织,被她这么重重地一捣,一阵剧疼传来,疼得老子大声叫了起来,双手一松,扑通一声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一阵剧疼传来,疼得老子大声叫了起来,双手一松,扑通一声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这丫晚上睡觉怎么会这样?太TM骇人了。这睡梦中的康警花简直就是一个爆力花。

我离开她一米多远,胆战心惊地坐在地上,用左手使劲揉着疼痛的右肩,睁着醉眼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第8卷 三九四、又被她暴虐

我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康警花仍在熟睡之中,她那俊美的脸庞上散发着热气,她卷着被子躺在地上,就像一个睡梦中的婴儿。

我的心中突然泛起一股巨大的又爱又恋又疼又怜的情感,慢慢地爬了过去,伸出双手,轻轻抱住她,又担心她再对老子突施爆力,我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我,几乎和她一块滚到了床上。

她哼了一声,但仍旧没有醒来,我拢了拢她的秀发,忍不住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这一亲之下,老子居然挪不开嘴巴子了,亲了个没完没了。老子虽然仍处于醉态之中,但情*之火已经被点燃了,并且是愈来愈浓。

康警花在睡梦之中,被我亲的喘不过气来,忽地抬手连掴带抽,把我搡在了一边,翻了个身,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亲我。又呼呼睡去。这丫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她居然一直没有睁眼,似乎仍在沉睡之中。

老子的老脸被她刚才掴了一下子,有些生疼,情*之火顿失,只好也翻了个身,没过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子幽幽醒来,睁眼一看,此时天色大亮,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我一抬头,只见康警花就睡在我身边,两只手缠绕着抱住我,右腿也盘在了我的腿上,整个人紧紧贴住了我。

康警花虽然醉酒了,但她身上的肉香一个劲地往老子的鼻孔里钻。我立即有了反应,裆部又撑起了高伞。

我轻轻推了推她,她竟然没有反应。

阿花,醒醒,天大亮了。她仍是没有反应。

这丫睡觉不但爆力还TM很沉,我看着她那桃羞李让的琼姿花貌,再也忍不住了,忽地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嘴巴子贪婪地亲着她的樱唇。

康警花的鼻孔里哼哼了起来。

看她仍旧没有醒来,老子更加贪心起来,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缠住她的香舌使劲搅动起来。

由于老子的力度很大,这一下子,康警花算是彻底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突然意识到我在拼命亲她,还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她秀眉紧蹙,伸出双手忽地一下把我推开,一下子坐了起来,脸红过耳,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捂住脸。

我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丫会对老子采取怎样的惩罚手段?

康警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用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仔细查看了查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不像是被我脱过的样子。她又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老子身上的衣服也是完好。她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她用脚丫狠狠踢了我一脚,蹙眉噘嘴说道:康大胆,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胡说,刚才你不是都做了吗?

哦,我最多也就是亲了亲你,没干别的。

我是随便亲的人吗?

她边说边熟练地一个擒拿动作,把老子的小体翻转过来,拧住了我的右臂,疼得老子哎哟哎哟地大叫不止。

老实交代,你除了亲我之外,还有没有做过其它出格的行为?

哎哟,阿花,没有啊,我最多就是亲了亲你,别的真的没有做过。

你为什么要亲我?啊?说。

她边说边手上用力,疼得老子呲牙咧嘴起来,但她手上的力道似乎越来越大。

老子哼哼哟哟地说:我是控制不住了才亲你的,谁让你这么漂亮了,能怨我吗?

啊?你还敢嘴硬?

她边说边又用手狠狠地扭住了我的腮帮,疼得老子又接连喊叫起来。

你真的只是光亲了亲我吗?

真的,我骗你干嘛?

你要骗我,小心你的狗头。

我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你快放开我。

臭小子,趁我熟睡之际,竟然偷着亲我。知道这样,昨晚真该先把你铐起来。




她边说边松开了我,我的胳膊被她拧的酸疼,腮帮子也被她扭的火辣辣地疼。我伸手摸了摸小脑袋和右肩膀,委屈地说:你晚上睡觉怎么还打人啊?

怎么?我睡觉的时候打着你了?

嗯,不但打着了,到现在还很疼呢。

谁让你也在这床上了?你怎么不到沙发上去?

我倒是想到沙发上去,但你扑通扑通地直掉床,我是担心你着凉,才在床上陪你的。哼,一晚上我可被你折磨惨了,没想到醒了还要受你的爆打。

我昨天给你说过的,我睡觉不老实,很容易掉床的,喝多了酒更是这样。

她这一说,我才想起了昨天她的确是这样说过的,但绝对没有想到这丫睡觉竟是如此不老实,竟然这么喜欢在睡觉时玩爆力。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小表,大吃一惊,急忙跳下床,嘴里说着:快点起来,帮我打扫卫生,快到上班时间了。

第8卷 三九五、电梯遇到霹雳丫

我和康警花一起动手,快速地将昨晚喝酒抽烟、醉生梦死留下的战场打扫完毕,急匆匆地下楼了。

康警花把昨天从医院带回来的药交给我,叮嘱我一定要按时吃药,千万不能再出现反弹。我问她你怎么这么着急去上班?她说今天有个重要任务。我一再嘱咐她在执行任务时要格外注意安全。她很是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NND,老子这是关心你,你丫却说老子啰哩啰唆。忍不住回道: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

说上一遍就行了,老是啰嗦个没完。

我是为了让你提高警惕,让你警钟长鸣才这样的,哼……

她温柔一笑而道:好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这句话刚说完,她忽地停住了车。我一愣,刚想问她为什么要停下?

她用嘴一努,说道:到你单位了,快下车去上班吧,我要迟到了。

我一看,原来果真是到了老子的单位门口了。刚才光顾啰嗦了,竟然没有注意到。

我刚一下车,康警花就开车急匆匆走了。

我来到‘不一不’,只见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已经都进入工作状态了。

我一进门,他们三个看到我后,都惊呼起来,使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肥波波先开口了:小葱葱,几天没见,鼻子下方怎么长了这么多疙瘩肉肉?呵呵。

哦,是感冒发高烧烧成这样的。

赵组长说:小吕,没想到你这次感冒发烧这么厉害,好点了吗?

好多了,最起码能走路了。

柴雪颖说:我的天,怎么烧成这样了?

赵组长说:小吕,要不你再回家休息一天,明天再来上班吧。

谢谢赵组长了!没事,我能撑的住。

小葱葱,你这样子能撑住吗?

能,没问题的。

小葱葱,你来了我可得轻快轻快了,这几天把我都累瘦了,呵呵。

嘿嘿,就当给你减肥了。谢谢你肥波波!赵组长都给我说了,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工作都是你替我干的。今天你好好休息,咱两个的工作我来干。

别,我看我还是再委屈一天算了,你休息吧,别再把你脸上的疙瘩给鼓开了,哈哈。

爱说爱笑的肥波波一下子把屋里的人都逗乐了。

马上到元旦了,这段时间是银行系统最忙碌的时候,老子真的不想拖我们文秘组的后腿。我马上进入工作状态,争分夺秒地干起来,干完自己的工作后,再尽量替肥波波干点,老子要知恩图报,肥波波这人真的是太好了!



下午两点来钟,我接到了满江哥的电话,他让我抓紧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我知道冼伯伯那边有消息了。和赵组长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向外走去。

电梯一开,我低头闯了进去,当电梯门关上,我才发现电梯中还有另外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霹雳丫温萍。这段时间她明显地瘦了很多,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精神也有些憔悴。

她一看是我进到电梯来了,很是吃了一惊。我冲她点了点头,努力使自己笑的灿烂一点,但老子没有做到,自己都能感到自己挤出来的笑容是苦苦涩涩的。

她本想不和我说话,但怔怔地看了我会儿,忍不住问道:你脸上怎么弄得?

哦,我这几天感冒发起了高烧,脸上的疙瘩都是发烧引起的。

不要紧吧?

昨天打了吊瓶,烧都退了,不要紧的。

听我说到这里,她不再说话了,也不再看我了,而是直盯着电梯门。她的神态告诉我,她希望电梯门快些打开,她要马上离开。

她这是不希望单独和我在一起。想到这里,我灰冷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电梯很快到达一楼,电梯门一开,霹雳丫就往外急走。我急忙问道:你这是去哪?

我到下边支行去检查。说完她就快步走了。

NND,我拢了拢小脑袋上的乱发,心情灰暗地从电梯中走了出来,禁不住回头对着电梯骂了一句:你狗日的下得这么快干什么?

当我到达满江哥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屋里等着我。他一看到我也是吓了一跳,忙问我怎么了?我只好又解释了一遍,这几天我感冒发烧了。

大聪,冼董那边有消息了。

哦,大哥,情况怎么样?

冼董是被城东的一个烂尾楼给牵扯到了。那个烂尾楼是**建筑公司承包的,这个公司存在严重的挪用专项资金问题,建筑公司的老总已经被逮捕了。

这与冼伯伯有什么关系?

不但有关系,而是是很大的关系,冼董目前的情况很不妙,后边的发展态势很难预料。

第8卷 三九六、害人的李秘书

听满江哥说到这里,我的心中一沉,感觉不妙,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这家建筑公司为了承包那个市里的重点工程,托关系走门子找到了冼董。冼董和咱们市分管工程的副市长是好朋友,通过冼董的介绍,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总和那个副市长搭上了关系,最后终于承包下了那个重点工程。

这也属于正常现象啊,冼伯伯不就是当了个中间介绍人吗?怎么就把他给关进去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这个市里的重点工程不但被这家建筑公司搞成了一个烂尾楼,还是一个典型的豆腐渣工程。偷工减料不说,还挪用了大批的专项建筑资金。

挪用了多少?

好几千万,那个副市长也因为这件事落马了,城建局的一个副局长也遭殃了,还有很多高官都被牵连了进去。

这么说,冼伯伯的问题很大了?

嗯,说大会很大,说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大哥,我都快被你说糊涂了。

就看冼董的问题由谁来处理了。冼董还被人指控有个人经济问题,检察院正在派人核实这些指控问题。

冼伯伯个人不会真的有经济问题吧?




现在不好说,那边悄悄透露给我一个消息,说是有些指控冼董的问题纯粹是子虚乌有,也不排除有人栽赃陷害冼董。但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确定他个人在经济上到底有没有问题。哎,人处在高位总是会成为别人的攻击目标的。

大哥,这么说冼伯伯一时半会出不来?

嗯,应该是这样的。

这下可糟了。

今天上午,那边刚给我传来消息,冼董现在被关起来的主要原因是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说曾经送给过冼董20万元,但冼董说是当天就给他退回去了,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硬说没退回去,两个人各执一词,正在胶着状态。

这不麻烦了?

冼董说是让他的秘书给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退回去的。

哦,是他的李秘书,这个人我曾经见过,检察院把他叫去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嘛。

要是像你想的这么简单,事情不就早解决了嘛。问题是冼董的那个秘书不见了,检察院的人都快找疯了,也没有找到他,这件事透着奇怪。

啊?不会吧?当时冼伯伯被抓起来的当天,是他那个李秘书来给报的信,他还对冼伯母说,如有需要他的地方,他是随叫随到,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大聪,现在能将冼董从这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洗脱出来的只有那个李秘书了,他是唯一的见证人。冼董一口咬定,他收到钱后,立即指派李秘书把钱给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退回去了。过后,他还不放心地又问了问李秘书钱退回去没有?李秘书汇报说已经退回去了。但口说无凭,必须把这个李秘书找到才行。

难道是李秘书在中间捣鬼?

不排除这种可能。大聪,你知道冼董为什么会帮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吗?

不知道。

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就是通过冼董的李秘书找到冼董的,不然,冼董绝不会插手这样的事情。

啊?这事真TM怪了。

听说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和冼董的李秘书是亲戚关系。

这个李秘书真TM不是个东西,他还说他是随叫随到,没想到问题就出在他身上,这个害人精。

现在的焦点问题是那个李秘书,而不是冼董,只要找到李秘书,问题就清楚了,到时候冼董有事没事也就明白了。

李秘书是不是跑了?

肯定是跑了,还不知道他从那个建筑公司老总手里捞了多少钱,他不跑才怪呢。

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嗯,大聪,现在只能是等待那个李秘书的下落了。满江哥边说边把我上次给他的那个银行卡掏了出来递给我。

大哥,你这是干嘛?

大聪,这卡你收好,卡上的钱没有动。

大哥,这怎么能行?你该花就花,你给小弟操这么大的心,小弟怎么还能让你个人掏腰包呢。

我也没有掏腰包,我只是通过朋友查听点消息而已。

大哥,你帮人帮到底,算小弟求你了。冼伯伯现在还没有出来,这卡你先拿着,你这边不要松劲,继续帮冼伯伯一把,该花的就花,最起码也要和帮咱们的你那些朋友喝场酒啥的,所以,这卡你必须拿着。

满江哥又和我让了几次,他看我有些着急起来,便将卡收了回去,说道:好吧,卡先放我这里,等冼董的事情了了之后再说。

大哥,你该花的就花,这种事不是别的事,救人要紧。

好吧,我知道了。

第8卷 三九七、黑牡丹走了

告别了满江大哥,走在楼梯上,老子还有些恍惚。

人心难测,这四个字说的太准确了。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了解一个人真的很难。估计冼伯伯对他那个李秘书也不是很了解,就那样一个天天像哈巴狗一样的狗奴才,竟然让冼伯伯阴沟里翻船。操他妈的,真让人憋气。

想想当初李秘书那狗日的来给报信的那一幕,老子是多么的感激他。尤其是他那句话: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是随叫随到。多么感人的话语。但就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把冼伯伯害进了检察院里,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杀不可留。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来,调出阿梅妈曾经拨打我手机的那个号码来,回拨了过去。响了没几下,传来了阿梅妈的声音。



冼伯母,你好,我是吕大聪。

哦,你有事吗?

她的口气冷淡,似乎很不愿意听到我的声音,我的心中顿时冰凉起来。但为了冼伯伯,更为了阿梅,我只好耐住性子继续说下去。

冼伯母,是这样的,我前几天托了一个朋友想帮冼伯伯一把,我刚刚得到消息,冼伯伯这次出事,是由于他那个李秘书引起的,你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知道这件事了。(她的语气不再那么冷淡了,看来她没有想到老子会暗中帮忙。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上午。

冼伯母,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是等了。

哦,阿梅好点了吗?

阿梅好多了,不用你担心她了。过几天她对象就来看她,你不要再纠缠阿梅了。……哦,好的。

我希望你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主动离开阿梅。……再见。

这个臭婆娘说着说着又TM和老子来这套了,你以为老子愿意给你这个臭婆娘打电话吗?老子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阿梅,你别TM的不识好人心。

我边想边骂,气闷闷地不知不觉间从满江哥的那个大学里走了出来。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打车往单位赶,老子要回去加班加点把今天的工作干完,免得又让肥波波替我干。

回到‘不一不’后,肥波波已经把她和我手头的工作都忙完了,弄的我心中很是不好意思,对她又千恩万谢了一番,肥波波则又对我戏耍了一番。

下班后,老子没处去,只好落魄地向自己的窝走去。

进入小区,来到楼洞口,一个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一看,才发现是消失了好长时间的黑牡丹。

黑牡丹郁郁寡欢地站在我的楼洞前,她这是在等我。

黑牡丹,你啥时候来的?

我刚来没一会儿。

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这样漫无目的地来找我,我要是不在,你岂不是空跑了一趟?

黑牡丹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走吧,到家里去坐会,外边太冷了。我边说边向楼上走去,黑牡丹默不作声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感觉黑牡丹变化很大,仿佛整个人都变了,这都是卞鲁宁的死带给她的巨大变化。

进了屋,黑牡丹坐在了沙发上,神情很是恍惚,我急忙给她倒了杯热水。

黑牡丹,还在为卞鲁宁伤心难过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仍是没有说话。

卞鲁宁的家人有没有去找过你?




没有。

黑牡丹现在变得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愿说。她喝了口热水,这才缓缓说道:大聪,我已经辞去这里的工作了,不在这里干了,房子也退了,今天下午把东西都运回老家去了。

黑牡丹,你这是干什么?

大聪,这段时间我都想过了。虽然说卞鲁宁的死,是他自己想不开造成的,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把我这些年来的所作作为好好想了想,我的确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我要结束这种放浪形骸的生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重新开始自己的崭新生活。

黑牡丹,说句真的,你能有今天的认识,我替你感到很高兴,卞鲁宁的死也显得有了些价值。你说的很对,是该结束放浪形骸的生活了。

为了忘掉这里的一切,我只有选择离开。听着黑牡丹的话语,我赞同地点了点。

你准备到哪里去?

我准备到广州去,我舅舅在广州办了个公司,我到他那里去。

嗯,这样也好,去投奔你舅舅,由他照顾你,你家里的人也会放心的。

大聪,谢谢你了!我这是来和你辞行,同时也是来谢谢你的。

咱们都是老同学了,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到了那边后,好好检点自己的言行,千万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嗯,我知道的,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第8卷 三九八、李感性回来了

送走了黑牡丹,老子一个人坐在屋里呆呆地出神,黑牡丹这个*浪货已经痛改前非了,而老子呢?

黑牡丹如此又*又浪的货色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放浪形骸了,下定决心改正错误。回想一下老子所走过的历程,不也是放浪形骸吗?只不过黑牡丹比较乱一些,老子乱的少一些而已,都是放浪形骸的货色。

哎,看来老子也要悬崖勒马了,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下去了。

说句真的,黑牡丹的本质并不差,只不过仗着自己长的漂亮,以拥有众多的男朋友而自居,从上大学时她就这样,MD,这也算她的一大嗜好吧。但现在她知道错了,来了个浪女回头金不换。

老子的本质也不孬,只不过是比较闷*而已。但从不以拥有众多女朋友而自居,而是随性而发,跟着感觉走。但就是这样,老子也鼓捣了太多的红颜知己,这也算是老子的一大爱好吧。但现在这个爱好必须放弃,不能再这么又流又氓地下去了,这样迟早要翻船的,老子也要来个浪子回头金不换。

老子决定把今后的重点放在工作上,让繁忙的工作来冲淡自己的这点爱好。NND,这个爱好爱的有点儿过了。

我忽地想起冼梅来,老子和她撒谎说是出差在外,她认为我很忙,一天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了,但我要给她回个电话,这样才能让她放心。

掏出手机来刚想给她打电话,忽地想起了她妈今天下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心中顿时沮丧灰凉起来。她妈现在正在旁边守着她,我这时候给阿梅打电话,只能是自取其辱。看来阿梅那边以后我是不能再主动联系了,只能等阿梅来联系我。但老子又不能再和阿梅交往下去了,想到这里,心中的委屈和无奈愈来愈浓。

就在这时,康警花来电话了。

康大胆,你今天感觉怎样?没有忘记吃药吧?

阿花,我很好,你怎样?昨晚吐得那么厉害今天还难受吗?

上午十点以后就感觉不到了,现在很好。我刚忙完回到家中,现在正在做饭呢。

哦,吃过饭后,好好睡一觉吧。

嗯,你也好好休息吧。

和康警花扣断电话后,心中更加惆怅起来。康警花的男朋友刚刚去世一年,她还没有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说明她对她男朋友爱的有多么深!可见这个大美女对爱情是很专一的,老子现在都有点嫉妒那个不在人世的陈少聪了。



康警花很美,我很喜欢,并且是大大的超喜欢。如果没有阿梅,还有那让老子心碎的霹雳丫,老子一定会开足马力去追求康警花的。

想着想着,老子竟有了一种‘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愁苦凄凉,更有了一种‘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愁闷悲哀。

在屋里干坐到了十点多,这才想起来老子还没有吃晚饭,但实在没有食欲,索性直接喝了点感冒药上床睡大觉了。

几天之后,元旦悄悄来临了。踏着元旦的钟声,李感性从厦门回来了。

李感性的回来,在全行上下掀起了一股巨大的冲击波,这个冲击波几乎冲击到了每一个人。更是把老子震击的半天没有把嘴巴子合上。

这天上午九点来钟,肥波波从外边迈着小碎步回来了,一回到‘不一不’,她就伸出胖胖的小肉手,向大家宣布一个爆炸性新闻。

同志们,我们的人力资源部来了一个很年轻的女副总,并且是主持工作。

赵组长政治敏感性很强,听到后立即扭头问:是谁?

柴雪颖微微一笑,静待下音。

老子连听也不想听,老子对这方面从来不感兴趣。官有的是,谁愿意当谁去当,老子只想当个小老百姓,干个活拿份工资养家糊口就是老子最大的理想了。

肥波波微微一笑,故作深沉,过了片刻,这才打着手势一字一顿地说:人力资源部的女副总者,乃姓李名杏也!

赵组长听后颇为震惊,急忙问道:肥波波,你说的是李杏?

肥波波笑眯眯地点头回道:对,就是那个大美人李杏。

赵组长又继续问道:你说得是原先那个**支行的李杏吗?

肥波波连连点头回道:对头,就是她了。

老子听到这里,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急促地问道:肥波波,你说得是真的?

肥波波右胖手握拳从上划下,做了个肯定的架势,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叶行长正在找她谈话呢。

第8卷 三九九、心肝宝贝

听肥波波这么说,我这才确信消息是真的。李感性从厦门回来了,并且回来后立即身居要职。凭李感性的个人能力,她主持人力资源部的工作绰绰有余,我禁不住从内心里替李感性感到万分高兴。

李感性处事稳重,果断干练,是职场中不可多得的顶尖人才,是典型的职场女强人,不但美丽漂亮,还温柔贤惠,气质高雅,全身散发出不可阻挡的魅力,想着想着我对她无比思念起来,想立即见到她,牙根子竟然奇痒难忍起来。

但听肥波波说叶行长正在找她谈话,只好耐住性子耐心等待着。我要耐心等她就任之后,老子这个小人物再去见她吧。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NND,老子想着想着就往那个‘情’字上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心中暗骂自己的同时也提醒自己,不能再谈情了,一定要悬崖勒马,把重点放在工作上。

肥波波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呼小叫起来:小葱葱,李杏是不是你原先的主任?

是的,她是我原先的顶头上司。

哎呀,小葱葱啊,你以后有靠山了,哈哈。

嘿嘿,什么靠山啊?只是同事而已,呵呵。

老子虽然嘴上谦虚地说着,但心里比喝蜜还甜,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李感性不但是老子的顶头上司,还是老子的红颜知己呢。

赵组长在旁说道:哦,对,肥波波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李总还真是小吕以前的顶头上司呢。小吕啊,以后你要多向李总去汇报工作,人力资源部的权力太大了,能决定我们每个人的命运。

赵组长这一番话,寓意深刻,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和政治敏锐性,赵组长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优秀人才,他很懂得职场规矩,刚才还口呼李杏,现在立马改口称呼李总了。

看来老子以后真的老老实实地向这些优秀人才好好学学,使自己尽快成熟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悄悄给李感性发了个短信:杏姐,你回来了?

很快,李感性就回复了:嗯,刚回来不久。

我故意问道:你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




我到人力资源部了。

什么职务?

什么职务不职务的,干工作呗。

哈哈,杏姐,恭喜你,恭喜你荣任人力资源部的副总,主持工作。

臭小子,你已经知道了?

嘿嘿,我上午就知道了。

知道还拐弯抹角地问?

嘿嘿,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嘛。

呵呵,什么开心不开心的,我现在忙的一塌糊涂,中午还要和领导一块出去吃饭,抽空再联系吧。

嗯,好的。

李感性现在肯定是忙的团团转,刚刚接手人力资源部,千头万绪的工作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去梳理,老子这个时候也不能去打扰她,等她稳定下来后,再去看她。

想着想着,裤裆中的小JJ竟不由自主地撑起了高伞,气的老子趁旁边的人不注意,使劲拍打了它一下,心中暗骂: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不争气?老子现在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老子心中刚刚骂完,旁边的肥波波说话了:小葱葱,你那个部位可不能随便这么拍打,一定要精心爱护才行。

我一愣,神态大窘,面红过耳,老子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地下动作竟然没有逃过肥波波的肉眼,止不住问道:肥波波,你都看到了?

嗯,我都看到了,你那里可是你的心肝宝贝,千万不能这么摧残它,我都替你*弟弟喊冤呢。肥波波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说着。

柴雪颖羞得面色绯红,低头偷笑。赵组长笑的忍不住将刚喝进嘴里的那口汤喷在了地上。我则是讪讪地不知所措。这时候,肥波波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周围就餐的同志们纷纷扭头向我们看来。

老子就像做了亏心事似的,急忙低头吃饭。肥波波大笑了几声后,用双手捂住嘴又咯咯笑个不停。但老子不敢说话了,更不敢和她接合了,再一接合,还不知道这个可爱的肥波波会有什么更雷人的话语等着我呢。

我忍不住小眼偷偷看了一眼肥波波,没想到她正捂嘴眯笑着看着我呢,我给她来了个皮笑肉不笑。她一看我这囧态,忍不住又呵呵笑了起来,全身的肉肉都直发颤。

老子这下算是糗大发了,都是这个不听话的小JJ惹的祸。

赵组长看肥波波笑的开心,忍不住又在旁边笑了起来,肥波波突然把脸一绷,认真地对他说:俊男同志,你也要好好保护你的心肝宝贝,别像小葱葱那样摧残它。

这一下子轮到赵组长发囧了,想笑不敢笑,憋的脸色通红,这下轮到老子大笑了起来。柴雪颖忍不住将口中的饭菜也喷了出来,趴在桌子上笑的双肩直颤,肥波波更是乐的花枝招展了起来。

第8卷 四〇〇、老子来到警察局

几天之后,阿梅出院了,临出院的时候,她给我打来电话,说伤口都已经愈合好了,问我出差回来了吗?

我只好撒谎骗她说我现在正在外地,还没有回去。并告诉她先不要急着上班,好好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再说。

我没有将李感性回来的事告诉她,等她上班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听她的语气,看来她妈还没有把她爸的事情告诉她,这样也好,可以让她少痛苦几天。但她妈不会拖太久的,因为她还得让阿梅出面去救她爸爸,想到这里,老子的愁苦又涌上了心头。

人力资源部就在12楼上,这几天我悄悄上去了几趟,但李感性要么不是去开会了,要么就是办公室有另外的人,老子连她的面也没见着,急的老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天快下班时,康警花给我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到她单位去一趟,我一听很是紧张,因为那是公安局,老子虽是良民,但那个地方还是少去为妙,想起那次被她铐在暖气片上就心有余悸。

康警花的语气又不容我商量,让我马上过去,越快越好。我问她什么事?她说你来了就知道了。我说你不告诉我什么事我就不去。没想到她在电话上和我发起了脾气,说我如果不马上过去,以后永远也不要见她了。



我一听她这么说立即就焉了,急匆匆打车赶了过去。

当赶到警察局时,这里都已经下班了。老子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当初铐老子的那间屋,但屋里没有人。我敲开了旁边的一个屋。

打开房门的是一个男警察,他看到我一愣,顿时认出了我,向我点头问好。MD,警察的眼就是贼,我没认出他来,他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我仔细看了看,这才认出他就是那晚和康警花错抓我的那个男警察。

当我认出他后,有些害怕他,急忙对他点头哈腰起来,他热情的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并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姓霍,叫霍飞。

哦,你好霍警官,我叫吕大聪。

呵呵,我知道你的名字,听小康介绍你了,来,请进。

我很听话地就进了屋,警察的话不能不听,那身笔挺的警服太有震慑力了。

我进了屋才发现康警花就站在里边,但她一脸怒色,双手抱肩,正在生闷气呢。

阿……你这是怎么了?

我本想喊她阿花,但由于霍飞同志在一边,没好意思叫出口来,只喊了一个‘阿’字就急忙转入了正题。

我在生气呢。

你这是和谁生气啊?气的脸色都变了。

霍飞在一边说道:呵呵,小吕,你和小康谈,我出去一会儿。

康警花扭头对霍飞说:霍哥,这件事你就听我的,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行。

霍飞说道:小康,你可要慎重,千万不要犯错误,这号人太多了,难道你见一个就灭一个?

嗯,只要让我当警察,我就见一个灭一个。

好了,别生气了,你看着办吧,但一定要注意尺度,我出去了。

嗯,你去吧,晚过来会。

呵呵,知道。

我听着康警花和霍飞一说一答,听的自己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带着满脸的疑问看了看康警花又看了看霍飞。霍飞神秘莫测地对我笑了笑,冲我摆了摆手,就出去了,并且把门也给带上了。

老子顿时感到屋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禁不住有些提心吊胆,呆呆地看着康警花不知所措。

康警花看霍飞出去了,用手拢了拢头发,突然对我笑了起来。她正在气头上,这么个笑法,更加地骇人,让老子顿时摸不着北了。

阿花,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唬我。

谁吓唬你了?让你来肯定找你有事。

哦,什么事你说吧。

刚才出去的霍哥,叫霍飞,我们两个是搭档。

哦,我知道他叫霍飞,刚才他已经自我介绍了。




你听我说好不好?不要随便插话。

哦,好,我不说了,听你说。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和霍哥抓了一个臭流氓,现在正被我们关着。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帮个忙,帮我们出口气,更帮受害人出口气。

我默不作声地听她继续说。

康大胆,你不要装聋作哑好吧?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刚才你不是不让我插话吗?

她白了我一眼,道:晕,好了,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嘿嘿,好,我现在听你说。

康警花突然走上前来,双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先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认真地说:康大胆,我们警察有纪律,不能对犯罪嫌疑人使用爆力,你不是警察,你去帮我们狠狠地揍他一顿。

第9卷 四〇一、老子火了

我一听康警花这样说,禁不住问道:啊?你让我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是啊,就是为了这个。

阿花,我不行的,我是大大的良民,从来没和人打过架,这种事我做不来的。

做不来也要做。

阿花,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她不再和我争论下去,而是双手抱肩在屋里走来走去,怒火似乎更加盛了。

康大胆,你知道我们今天抓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是一个臭流氓吗?

哼,这个人是个小学教师,是个衣冠禽兽的混蛋,他利用工作之便,猥亵奸辱未成年少女。

啊?你说得未成年少女是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就是正在上小学的小女孩,最大的才十来岁。

你是说这个男教师猥亵奸辱那些上小学的小女孩?

对,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老子的怒火也上来了。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这方面的报道,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样的社会败类。

他猥亵奸辱完了小女孩,还恐吓那些受伤害的小女孩不准对家里人说,更不准对外人说。

这个狗日的王八蛋,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你们是怎么查出他来的?

有个小女孩都住院了,医生检查过后才发现的,她父母盛怒之下报了案,我们暗中调查之后才了解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还做过很多起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我日他妈的,这狗日的在哪里?你这一说,老子也快被气疯了。




你先消消气,不要冲动。(康警花嘴里这么说,实际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老子现在不用她期待,更不用她用激将法,老子已经快被气的跳起来了。

这个狗日的就该千刀万刮了,操他妈的。

对,我和霍哥都是怒气难消,但我们有严格的纪律,不能对犯人动粗。你不是警察,你去帮我们出这口气,同时也替那些受害者出这口气。

阿花,你不用再说了,我现在就去,我日他姥娘的,我把这狗日的活剥了。

老子现在真的快被气糊涂了,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直响。

康警花递给我一块胶带,嘱咐我一定要先把他的嘴巴封上,别让他叫出声。随后又递给我一个很薄的沙发靠垫。

我不解地问:你给我沙发靠垫干什么?

你打他的时候,把沙发靠垫先放在要打的部位上,这样打了之后验不出伤来。

哦,好。

我顺手把胶带和沙发靠垫接过来。

你进去打,我在门外看着,到时候我进去喊你的时候,你就住手。

我刚想往外走,她又把我拽住,说道:过后如果我们领导问起来,你就说你是来找我的,听到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后,气愤不过,就过去打了他,剩下的事我来办。

我点了点头,康警花立即领着我出来了。

拐了一个弯,她带我来到一个屋门前,她在窗户外边用手一指里边,我一看这是个带铁笼子的审讯室,那个狗日的双手就被铐在了铁笼子上。

我一看之下,怒火更大起来,那个狗日的佝偻着干瘦的贱体蹲在地上,样子很是猥琐,还他妈B的是个秃顶。

老子现在不用康警花催了,直接就闯了进去。

那个狗日的抬头一看我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害怕地将脑袋缩了缩。

老子用手一指,恶狠狠地骂道:操你妈B的,你是个教师竟然祸害那些小女孩,老子今天废了你。

他刚待说话,老子已经怒不可揭地狠踢了他一脚,这狗日的立即大叫起来。我这才想起来还没有把这狗日的嘴堵上,立即用胶带将他的狗嘴封住。

老子现在已经被彻底气疯了,把康警花给我的那个沙发靠垫直接扔在了一边,对着那个狗日的拳打脚踢起来。

这个狗日的被老子打的缩头缩尾,顾这顾不了那,他的嘴巴被老子用胶带封上了,想喊喊不出来,急的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他只要一抬头,老子就对准他的脸左右开弓,连掴带捶,两只脚卯足了劲地往他身上踢。

老子边打边骂:我日你妈的,操你妈B的,教师都是受人尊重的,你他妈的敢祸害那些小女孩,我日你奶奶的,你这个狗日的,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后边又骂了些什么,老子已经记不清了,骂的同时,老子的拳脚不停地往他身上爆打。一时累的老子气喘吁吁起来,打人也这么累,老子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打着打着,老子仍是感到不解气,忽地想到这狗日的所犯的罪行来,抬脚对准他的裆部便狠劲地连跺带踢起来。




突然,这狗日的两眼一翻,双腿一挺,竟然昏死了过去。

第9卷 四〇二、何队长的盘问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进来的是康警花和霍飞。

霍飞对我说:你快出去,你和小康快些出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康警花拉着我快步走了出去,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办公室里。

一进门,康警花就呵呵地笑了起来。

阿花,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很是担心害怕。

你担心害怕什么?

我担心那个狗日的会死了。

不会的,像他那种害群之马的渣子死不了的,他只是疼昏过去了。

哦,这样就行。

再者说了,死了活该,你这算是为民除害。

阿花,那狗日的死了,我可要倒大霉了。

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只是疼昏,而不是真死。

听到这里,老子这才有些放心,赶忙去洗手,可不能让那狗日的脏了老子的手。用一条干毛巾使劲擦着汗,老子累的已是满头大汗。MD,打人也是不容易的。

康大胆,你怎么这么会骂人啊?

怎么了?

嘿嘿,我在门外听你骂的那些话,好多都是第一次听到。

哈哈,这不是让你长见识了嘛。

呵呵,虽然骂的很是难听,但确实很是过瘾。

就是,一定要边骂边打,这样才能解气。

过不多时,听到外边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喊叫声。

康警花对我一笑,说道:那人醒过来了,正在叫唤呢。

我也嘿嘿一笑而道:这狗日的没死,老子就放心了,操他妈的。

听那人叫了几声后,便不再喊叫了,估计是霍飞已经把他给震慑住了。



康警花对我说: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如果你们领导问起来,你就把事往我身上推。

知道,这种事我和霍哥会处理的,你赶紧走吧。

当我从屋里出来,到了走廊尽头快要拐弯时,看到霍飞向康警花所在的办公室走来,我急忙快步向外走去。

从警察局出来,打车往家中赶去。

第二天一上班,老子刚刚进入工作状态,赵组长从车主任那里回来了,并立即让我到接待室去一趟。

我忙问什么事?老子担心又是阿梅妈来找我了。没想到赵组长却对我说:有两个警察来找你了解点情况。

我一听,双腿立即打软起来,险些跌坐在地。赵组长看我脸色苍白,忙问:小吕,你怎么了?

哦,我没什么,我这就过去。

从‘不一不’出来,老子就深一脚浅一脚起来,心中怦怦直跳,难道昨晚老子打的那个狗日的又出什么问题了?

在忐忑不安之中,我来到了接待室门口。

犹豫了片刻,进门一看,更把自己惊呆了,只见来的竟然是刑警队的何队长和霍飞。

何队长不怒自威地看着我,让我很是发毛。霍飞坐在旁边,悄悄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冲我又是偷偷一笑,我的心中才算稍微平静了一些。

何队长你好!我边向何队长点头边向他问好。

小吕,坐下,有个情况我要向你了解证实一下。

嗯,好。我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何队长对面的沙发上。

小吕,你昨晚到我们警局去了?

嗯,去了。

你去干什么?

我去找康晓茗去了。

哦,你去了之后见过他没有?何队长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旁边坐着的霍飞。

我立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真的吗?

真的,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何队长。

何队长听到这里,蹙眉沉思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下去。

你去找小康,当时小康在什么地方?

就在她办公室里。

你去的时候,当时办公室里有几个人。

就康晓茗自己。

随后你又做了些什么?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踏实起来,便按照昨晚康警花交代给我的一一道来:我去了后,和康晓茗谈了会闲话,问她忙什么?她说刚刚抓了个犯罪嫌疑人回来。我就问她抓了个什么样的罪犯?她说是一个小学教师。我一听有些不解地问你们抓人家教师干什么?康晓茗气愤地说,那个男教师猥亵奸辱上小学的小女孩,纯粹是个道貌岸然的社会败类。我一听,竟然还有这样的教师,肺都气炸了。当时康晓茗从办公室出去了,我就一个人来到走廊里,听到不远的有个屋里有动静,过去一看,屋子里的铁笼子上正好铐着一个人,我就进去了,一问果然是那个小学教师,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就动手打了他。

你胆子倒不小,敢在警察局里打犯人。我问你,你封堵犯人嘴巴的胶带是哪里来的?

第9卷 四〇三、义愤填膺

听何队长问到这里,我轻描淡写地回道:我顺手从康晓茗的办公室里拿出来的。

康晓茗知道你拿胶带吗?

不知道,我是自己偷偷拿出来的。

小吕同志,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边说边摇了摇头。

你这种行为,第一是妨碍司法公正,第二是给我们警局抹黑,第三你在警察局里打人是违法行为。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来短信的提示声音,我一看短信中说:小吕,你要显示出你的气愤来,大声吆喝几句。下面的署名竟然是霍飞。

我顿时明白了,装作漫不经心地扫了霍飞一眼,他立即对我暗示眼色。

我开始低头沉默不语起来,实际上是思考怎么按照霍飞的指示来上演这出戏。

思忖片刻之后,我抬起头来,尽量使自己显得无比愤怒,对何队长说:何队长,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犯法的事,更是从小没有与人打过架,可以说是个典型的良民。昨晚我听了康晓茗说了那个男教师的龌龊罪行之后,我都快被气疯了。作为一名受人尊重的老师,竟然利用工作之便,对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下手,日他妈的,他还算个人吗?他连个畜生都不如。他伤害的每一个小女孩,都会对这些小女孩留下终生的痛苦,甚至能把这么小的女孩子给彻底毁了,这种狗日的就是凌迟处死也不过分。像我这么老实的人都被气成这样,要是遇到个脾气爆躁李逵式的人物,估计能一斧子把他活劈了。我也是无意中进到那个屋里的,一问果然是他,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满腔怒火了,才失去理智那么做的。我承认,这样做给你们警局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但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事是我自己做的,与康晓茗和霍飞警官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要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但我做的这个事绝不后悔,我这是为民除害。

也不知道何时,老子边说边站了起来,越说嗓门越大,怒火越盛,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霍飞忍不住用手捂脸悄悄偷笑。

小吕,稍安燥,那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自然有法律来严惩他,你这样会让犯罪嫌疑人反咬我们一口的。




那狗日的怎么反咬?滚他妈B的,我又不是你们警察局的,有什么事让他去告我好了。

他要告我,我就去联系那些受害者的父母,我们一起去找他,到时候不活活打死他才怪,日他妈的,那狗日的就该千刀万剐才解恨。何队长,我也懂些法律知识,虽然懂得不多,但我知道法不责众,到时候真要是所有的受害者的父母都去了,打死他也就打死他了,这样更加痛快。真要让法律来惩罚他,最多也就是判刑坐牢,这反倒便宜了那个狗日的。

何队长看我气愤填膺的样子,还不住地骂脏话,忍不住也低头偷笑了几下。

小吕,按照我们的规定,要先把你铐起来才行。

好吧,你们铐吧,反正我于心无愧。我边说边将双手并拢主动递上去,等何队长铐我。

何队长对我微微一笑,用手向下按了按,示意我坐下。

我只好坐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把头扭向了一边,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的怒火中烧了。

小吕,你太年轻,不要这么冲动,你的心意是好的,这无可厚非,但你的方式方法是不对的,这你得承认。

我承认这种方式方法很不对,但当时实在是气不过了。日他妈的,那个狗日的死不出好死来。

呵呵,我们来找你了解情况,没想到你的怒火还是这么大啊?

何队长,你们对这种连畜生也不如的人,不感到气愤吗?

怎么不气愤?但我们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做就做了,你们想怎么处理我都行,但我绝不后悔。

呵呵,小吕,我问你个问题。

何队长,你有啥事尽管问。

你现在是不是在和康晓茗谈恋爱?

这一下子,把老子问的有些发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腼腆地笑了笑,给他来了个不置可否。因为,我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和何队长说的,因此,我不敢乱说,一旦我说的和康警花说的对应不起来,那就麻烦了。

小吕,你必须正面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和我们的小康在谈恋爱?这对于我们处理这件事至关重要。

听到这里,老子不能再做任何的犹豫了,心里总感觉说是比说不是更好些。便对何队长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是的,我现在和康晓茗正处于热恋之中。

第9卷 四〇四、撑伞

何队长听我这么说,笑着说:哈哈,小康说你们这是刚开始谈恋爱,你却说是正处于热恋之中。

这时,霍飞在旁插了一句话:何队,小康认为是刚谈,小吕认为是热恋,反正都是一回事,也证明了小康和小吕确实正在谈恋爱。

何队长立即扭头瞪了他一眼,训斥道:谁让你插话的?

霍飞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便不再言语了。

何队长这时站了起来,微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并低声对我说:小吕,你可要好好善待我们的小康,不然,我们全体刑警队可不会放过你,呵呵。边说边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道:好了,今天我们的调查了解结束了,剩下的事我们刑警队尽量往好处办,你去工作吧。

啊?何队长,这样就结束了?

怎么?你想让我们把你铐走?



不,嘿嘿,不是这个意思。我嘿嘿笑着连连摇头。

好,我们走了。

何队长边说边向外走去,我和霍飞紧跟在他的身后。从接待室出来,何队长敲开了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看样子他和车主任认识,他这是和车主任打个招呼。

趁何队长和车主任打招呼告别的时候,霍飞悄悄对我说:小吕,那个狗日的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你可能把他变成太监了,呵呵。他边说边忍住笑,用手轻轻拍了我一下。

真的?那可太好了,对待那个狗日的就该这样才行,呵呵。

你放心,那边我们会尽量摆平的。

谢谢你了!霍哥。

嘿嘿。

何队长和车主任握手告别,车主任和我热情地把何队长和霍飞送到电梯口,挥手告别。

送走了何队长和霍飞后,车主任对我笑了笑,问道:你和何队长很熟?

嗯,还算可以吧。

他们来找你什么事?

有个事来找我核对一下。

嗯,我们做公民的,一定要配合好警察的工作,呵呵,小吕,你去忙吧。

车主任边说边急匆匆向他办公室走去,可能有很重要的工作在等待着他去处理。

刚才看何队长和车主任很熟,我一直在担心何队长会把我昨晚的那事告诉了车主任,但从车主任刚才的问话中,可以肯定何队长并没有和他说,这让老子更加放心了。

回到‘不一不’后,肥波波立即问我:小葱葱,怎么回事?怎么警察找上门了?

哦,刑警队的何队长和我认识,来找我了解点情况。

什么情况啊?

保密,不能说的,嘿嘿。

小葱葱,你不会是在外边犯事了吧?

臭波波,不要乱说,像我这么个大大的良民,怎么会犯事?

那警察找你干什么?

是因为……因为……何队长是来问我咱们银行一些方面的规定的,以便于他们破案。

我看着肥波波狡黠的眼神,急中生智,急忙改口,险些中了这个胖丫的圈套。

肥波波听我这么说,她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颇感失望,长叹了一声,噘嘴囔囔着说:臭葱葱现在学能了,竟然不上当了。

呵呵,波波,你不要问了,配合警察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何队长交待我不能说的,嘿嘿。

坐在工位上,刚刚写完一个材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大聪。

是我,杏姐。

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

我从‘不一不’出来,连电梯也没有坐,而是顺着楼梯向十二楼跑去,老子对李感性朝思暮想,想的全身都发麻了。虽然她现在是个大领导,但在老子的眼里她还是那个梦境中的香香公主。

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话音:请进。

说声音熟悉,是老子对李感性的温柔话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说声音陌生,而是李感性现在身居高位,她的声音再温柔,老子感到也是威严无比。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李感性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边的真皮大靠背椅上。

李感性现在的办公室比我们‘不一不’都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更显示出房间主人的高贵和权势。

来,大聪,坐下。

李感性温柔地看着我,微笑着用手指了指她对面的座椅。

杏姐,你这办公室真敞亮,嘿嘿。我边说边坐在了她的对面。

李感性明显地瘦了很多,但脸色更加红润了,肤色更加白皙透明了,显得整个人更加干练,魅力愈加四射。




嘿嘿,你傻看什么?李感性温柔地轻轻问了我这么一声,险些把我诱惑的从宽大的办公桌上爬过去,*弟弟不听话般迅即直立起来,撑起了高高的伞。

第9卷 四〇五、初识官场规则

我裆中打着高伞,很是关心地问她:杏姐,你怎么这么瘦了?

哦,是瘦了些。

不过你瘦了之后,更加美了。

哦?是吗?呵呵。

嗯,不但更加美了,还更加风情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忍不住抿嘴微笑,俊美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了激情。

学习是个苦差事,在厦门大学进修的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心里总是卯足了劲,想利用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好好地充实一下自己。不知不觉中体重掉了10多斤。没想到学习刚一结束,还没出校门,就接到行里的电话,让我回来后直接到叶行长那里去报到,报到之后才知道工作发生了大变化,这几天光忙工作了,估计体重又掉了些,呵呵。

听着李感性温柔亲切的话语,我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浓重的心疼感觉。禁不住说道:杏姐,等那天你有空了,我给你做一大锅驴式红焖羊肉,好好给你补补。

呵呵,好吧,抽时间我一定再好好尝尝你的拿手绝活。

随后,她又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并鼓励我好好干。

大聪,我怎么一直没有见到阿梅呢?……她这段时间光忙着出发了,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了。

哦,怪不得呢,那我不给她打电话了,等见了面再说吧。

嗯,不用给她打了,忙过这一阵之后,她肯定会来找你的。

正当我和李感性谈的渐入佳境之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随着李感性的一声请进,只见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他一进门,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一口一个李总叫着,态度甚是恭敬。

从李感性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也不认识这个人,迟疑着问道:你是……

那人立即自我介绍了起来:李总你好!我是**市分行的郭**。

哦,原来是郭行长啊,你好!

李感性听到这里,也立即从办公桌后边走了出来,礼貌地请郭行长坐下,并暗示我给这个封疆大吏倒杯茶水。

我们行的下边每个城市里几乎都有分行支行,那些行长们在我们上级行人的眼里,都是地方的风云人物,我们称之为封疆大吏。

我立即按照李感性的暗示给这个来讨好的封疆大吏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在他的面前。李感性不失时机地介绍道:郭行长,这是办公室的小吕,吕大聪。

郭行长立即站起身来,伸出双手热情地和我握手,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还一口一个吕经理地喊着我。我也伸出双手和他热情地握手,不好意思地连连说着:郭行长你好!叫我小吕就行。

吕经理,抽空多到我们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啊。

哦……谢谢郭行长。

老子听到这里很是不自在,老子是个大头兵,不是什么JB经理,他还竟然邀请我这号垃圾到他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饶是老子脸皮很厚,此刻也招架不住了,感觉老脸有点发烫。急忙说道:郭行长,你请坐。

我立即扭头对李感性说:李总,那我先回去了。

李感性坐在沙发上,对我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我立即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

来到外边的走廊上,老子的老脸还一直发着烫,这个**市的郭行长是个典型的官场老油条,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但让老子很是别扭,更加地不自在。看来老子以后不能和这些封疆大吏们打交道,太TM受不了了。




看来这个郭行长深谙为官之道,他和李感性从来没有谋过面,更没有接触过,这是听说李感性就任了人力资源部的副总(副总主持工作)忙不迭地先来拜码头。要知道他们这些封疆大吏虽然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但命运却掌握在李感性的手里。不老老实实的,一个不慎头上的乌纱帽就有可能会被摘去。

这个郭行长不但会当官,更加地会做人。他的热情态度和卑恭话语,虽然让老子很不适应,但仔细回味起来,竟TM的很是受用,这让老子有点儿飘飘然起来。

回到‘不一不’后,屁股还没落座,肥波波就开始了。

小葱葱,你刚才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就走了。

哦,刚才出去有点儿小事。

嘿嘿,听你刚才接电话的语气很是温柔。

啊?我没怎么温柔哦。

还没怎么温柔?一口一个杏姐地叫着,你杏姐是谁啊?哈哈。

肥波波从来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寻找乐子。天天在办公室里窝着,不寻点乐子的确太压抑了,我只好给她创造乐子,这可是老子的拿手绝活。

第9卷 四〇六、雪中的阿梅

我故意腆着脸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说:杏姐者,乃小葱葱的杏姐也!

肥波波一看我这副模样,顿时也来了精神,也学着我般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问:杏乃何杏也?

赵组长在旁边接道:不会是李杏的杏吧?你说的杏姐不会是李总吧?

我急忙将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又装腔作势地说:这杏不是性感的性,而是感性的性。

他们三个人听了微微一怔,肥波波用肉眼白了我一下,声音更加好听地说道:靠,性感的性和感性的性不都是一个性嘛。

我一听微微一愣,仔细一想,还TM真的是同一个字,但老子又不能承认杏姐就是李杏,不然这也太露骨了,会对刚刚受提拔重用的李感性造成负面影响。想到这里,理屈词穷,无法应对,只好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老老实实起来。

肥波波一看我这副衰样,乐的两只小胖手连连对拍着,呵呵而笑,赵组长和柴雪莹也咯咯直乐。

此时元旦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了,这几天气温骤降,愈来愈加寒冷。这天下午下班后,我正在办公室里加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阿梅打来的。

大聪,你在哪里?

阿梅,我在单位加班呢。

正好,我就在咱们单位楼下,你下来吧。

啊?阿梅,这都八点多了,你怎么过来了?

你快下来吧。

说到这里,阿梅就把电话扣断了,声音很是焦急烦躁。

我急忙穿上外套,步履匆匆地下楼。

刚出办公大楼,只见地上一片苍白,抬头看了看乌黑的天空,脸上顿时被打湿了。原来外边已经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场雪不大,但也不是很小,小雪花漫天飞舞,纷纷扬扬,给这座城市带来了白茫茫的银装。

我举目四望,望了好大一会儿,竟然没有发现阿梅的身影。

我只好来到马路边上,小眼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找寻着阿梅。

突然发现离我不远处有个俏丽的女子倩影,急忙走了过去。

那个女子感觉有人走向了她,扭头向我看来,借着路灯,我仔细一看,发现这名女子竟然是霹雳丫。

我心中一酸一疼,急忙问道:温萍,你也刚下班吗?

她看到是我后,微微一怔,轻声说道:嗯,刚才加了个班。

你这是回家吗?

嗯,这么晚了,不回家能去哪里?

霹雳丫说着说着话里似乎带了气,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正当我茫茫然不知所措时,马路对过传来一声大喊:大聪,我在这里,你快过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马路对过有个女子正在向我招手,她正是阿梅。

我刚想迈步跑过去,忍不住扭头又看了一眼霹雳丫,只听霹雳丫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再在马路边上站着了,而是直接冲到马路上,伸手硬生生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车刚一停下,她迅即跳了上去,怦的一声巨响将车门重重地带上了,眨眼之间,出租车喷着一股白烟快速地驶去了。



霹雳丫那重重的关带车门声,就像一把大锤一样,将我的心似乎一下子击碎了,我惆怅地站在原地,木桩子般没有了一点反应,心头一阵酸疼。

大聪,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快过来。

阿梅看我无动于衷,又大声地喊我过去。

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向马路对过走去。

阿梅站在一个大树下,双脚不停地跺着地,蹙眉凝目,看上去很是烦躁不安。

阿梅,你的伤势好了吗?

早好了。

你今天这么晚怎么来这里了?

阿梅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突然低头沉默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在路灯的照耀下,只见她满脸都是泪水。

阿梅,你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大声说了起来:我还能怎么了?我爸爸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一个一个都瞒着我,嘤嘤……阿梅边说边失声痛哭了起来。

阿梅,你都知道了?

我妈今天下午才告诉我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阿梅,你当时不是还没有康复吗?大家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要体谅才行。

体谅个屁,我爸爸要是出事了,我们家就全完了,呜呜……阿梅越说越痛,越说越哭。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将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对她说:阿梅,不要这样,你爸爸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娇弱无助地趴在我的怀中,将脸紧紧贴住我的胸膛,啜泣着说:大聪,我该怎么办啊?我爸爸不能出事的,他要出事,我们家就全完了。

第9卷 四〇七、没了鞋跟

看着阿梅又害怕又担心又焦急又烦躁的样子,我的心犹如针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不住地安慰着她,自己也唉声叹气起来。

大聪,我……我该怎么办呀?

阿梅,不要着急,慢慢来,办法总会有的。

我妈和我说了后,我刚才去……阿梅说到这里,委屈的说不下去了。

阿梅,你刚才去了哪里?

我……我去了我原先对象的家里。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沉,当阿梅妈最后那次和我谈话时,老子就已经意识到阿梅迟早会主动到那里去的。但当阿梅真的去了后,老子的心里又酸酸的难受,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阿梅幽幽地说:只有把那个李秘书抓到,才能洗清我爸爸的清白,这个该死的狗东西。

对,只有抓住李秘书,你爸爸才能从里边出来。

阿梅听到这里又低声嘤嘤哭了起来,半晌之后才说:听那边说,我爸爸一是与那个破烂工程有关,二是他个人也存在经济问题。

我心中不安,但嘴上却说:不对啊,我托的人回消息说,你爸爸个人不存在经济问题,难道现在查出问题来了?

你真是傻,像我爸爸那种职位的人,说他经济上一点问题也没有,谁也不信。但要是说他经济上确实有问题,那就看什么人去处理他的案子了。

阿梅,像你这么说,还真得需要去托人才行。

嗯,必须托人,说你有事你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说你没事就没事,有事也会没事。这都是官场上的规则。

阿梅,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阿梅突然紧蹙眉头,紧紧抿嘴,眼中的泪水更浓了,脸上写满了委屈,但委屈中又透着无奈,轻轻说道:我这是听……我对象的父亲,对我亲口说的。

操他妈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不是威胁人吗?

大聪,这有什么办法啊?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是恼火我和他儿子退婚,他这是在旁边看热闹啊。

那就不用求他了,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哎……不求他不行的,离了他,我爸爸可能就真的遭殃了。

为什么非要求他?

他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说话很有份量的。

我日,老子听到这里,立即焉又耷拉起来,也感到很是无奈。从内心来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个人品极差的人,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小人,但又不得不去求这个小人,操他妈的。想到这里,老子的头也大了起来。

阿梅,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打算怎么办?只要是能让我爸爸平安无事地出来,让我干什么都行。

他是不是让你继续和他儿子结婚?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怔怔地呆在了那里。

阿梅说到这里,更加地烦躁不安,忽地挣开我的怀抱,对着旁边的大树气恼地狠狠跺了几脚。

只听喀吧一声脆响,阿梅啊哟一声,只见她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地站在那里,我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问道:阿梅,你怎么了?

鞋跟掉了,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阿梅用手扶腿气恼地说着。

我低头一看,阿梅今天穿了一双高筒皮靴,右脚上的鞋跟已经掉了。

突然,阿梅又恼怒不已地抬起左脚对准大树踢了起来,并且是用鞋跟横对着树干乱踢,我阻拦也没有阻拦住,没过一会儿,又是喀吧一声脆响,阿梅左脚的鞋跟也脱落了。

我上前用双手紧紧抱住她,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这样,你冷静冷静。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冷静什么?我还怎么冷静?

阿梅的脸色憋屈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团团乱转,这种情况之下,我怎能放开她?只是一味地紧紧抱住她不松手。

等平静了几分钟之后,阿梅幽幽地说:大聪,你放开我,我想走走,我现在快要崩溃了。

我只好放开了她,她穿着那双没了鞋跟的皮靴,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到旁边不远处的护城河边上,静静地看着下边的护城河。

我大吃一惊,以为她又要做什么傻事,急忙快步跑了过去,用手死死揽住她的腰,轻声对她说:阿梅,不要站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现在正在下雪,路很滑,不小心容易滑到下边去的。

没事的,我爸爸没有出来之前,我一定要把自己保护好。如果……如果我爸爸出不来,到那一天,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阿梅,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能再做傻事了。你爸爸出不来,不是还有你妈吗?你不能再做令人伤心的事了。

阿梅听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边哭边说:我妈,呵呵……嘤嘤,我对我妈彻底失望了。

第9卷 四〇八、护城河遇险

看着阿梅又哭又笑的神情,我更加担心起来,将她紧紧揽住,轻声劝道:阿梅,不要这样,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阿梅突然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大聪,我妈妈要是能跟上我爸爸一半明事理,我也不会这么伤心了。如果是我妈妈被抓起来了,我可能还不至于这么绝望,这么去做。但被抓起来的是我爸爸,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我爸爸救出来。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他对象退婚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她必须要放弃我了。阿梅今天恼怒愁苦悲痛哭泣也都是为了这个。想到这里,我心如刀绞,心似滴血,轻轻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说了,这些我都理解的。你想怎么去办就怎么去办,我永远做你的后盾,永远都支持你。

她忽地将泪脸趴在我的脖子上,动情地说:大聪,谢谢你的理解,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无分,呜呜……

听到这里,我的心冰凉无比,‘有缘无分’这四个字近段时间老是出现在老子的脑海中,没想到今天阿梅也说出了这四个字。老子终于忍不住了,泪水随着飘落而下的雪花流了下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她。阿梅是老子的最爱,但现在不得不放弃了,当真是取次花丛懒回顾,但老子不是懒的回顾,而是不忍心回顾。以后真的和阿梅分开了,只要想起她来,老子的心就会滴血。

不恋凡尘,爱如梦,情如幻,往事随风散。但这往事能真的随风散了吗?老子现在出家的心都有了。

突然,阿梅扭过身去,向前慢慢走去,她顺着护城河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只好紧紧跟在她的身手,以免她有什么闪失。

阿梅脚上穿的高筒皮靴已经没有了后鞋跟,走起路来很是别扭,几次险些摔倒在地。我知道她现在心里很是悲凉,又无法劝她,只能紧跟着她。

又往前走了十多米,阿梅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都摔倒在地,摔倒后便向护城河下方滑去。

我一看大吃一惊,大喊一声阿梅,急忙扑了上去,匆忙之中伸手抓住她的衣服,拼命往回拽她。但阿梅现在已经整个人都趴在了护城河的斜坡上,往下去的惯性很大,一下子也把我给拽到在地。

我一只手死死抓住阿梅的衣服不松手,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旁边的一棵小树,这才止住了阿梅下滑的趋势。

按照阿梅的性格,出现了如此险情,她一定会大喊大叫的。但今天她似乎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只是在摔倒后哎呀了一声,随后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面对如此危险情景,她竟然坦然面对,顺其自然,我不由得更加着急起来。

阿梅,你用双手抓住我,千万不要松手,自己试着往上来。

我连喊了几声,阿梅都是默不作声,只是抬头怔怔地看着我,没有任何的动作。

阿梅,你听到没有?快点啊。

没想到我这一声大喊之后,阿梅趴在那里幽幽地说:大聪,你陪我一起下去吧?这样,我们两个都不会痛苦了。

我一听大骇起来,这丫今天简直是太反常了,怎么老是想到死?但阿梅的性格脾气又告诉我,此时此刻,我不能和她硬来,只能慢慢规劝她,虽然心中很是大骇大急,但也必须尽量耐住性子劝她。

阿梅,你不要这样,你爸爸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你要是再出什么意外,你爸爸就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了。

她听到这里,明显动容起来,我知道我的劝说起到了效果。只要一提到她爸爸,她就不会再这么没有理智了。

阿梅,你快点啊,快点抓住我的衣服爬上来,我快撑不住了。

的确,老子现在的两个胳膊已经麻木了,正在拼命咬牙硬撑着。

阿梅听到这里,突然将脸趴在地上大哭起来,纷纷扬扬的雪花已经落满了阿梅后背。

我只好继续咬牙坚持,一只手死死抓住阿梅,另一只手拼命抓住那棵小树。

人在危难时刻,所爆发出来的潜力真的不可估量,就凭老子的小体,要是放在平时,早就无法坚持了。但现在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连自己都感到很是惊愕。

老子现在只有咬牙使劲的份了,说话的余力几乎都快没有了,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阿梅,你……快抓住我,快点……上来,我坚持不住了。

阿梅听到这里,这才恍然醒悟过来,忙伸出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两只脚不停地蹬着,慢慢地往上边爬来。

第9卷 四〇九、雪地赤脚

阿梅在下边使劲往上爬,我抓住她衣服的手没有丝毫松劲,反而抓得更紧了。如果阿梅在我面前消失了,那老子只有跟她去了,没有别的选择。

阿梅费尽力气终于攀爬到了我的身上,她越过我后,向岸上爬去。

大聪,你松手啊,我已经上来了。

大聪,你松开手啊。

大聪,你把手松开,你不松开,我爬不动了。

阿梅连说了几遍,我才将死死抓住她衣服的手松开,急忙又用身体挡住她,避免她再一次滑下去。

等阿梅到了安全地带,我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大聪,好了,你松开手吧。

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太冷的缘故,我想动但却没有任何的动作,手脚似乎不听使唤了。

大聪,你快上来吧,我没有事了。

你再离开点。我看阿梅蹲在边沿上仍是不放心,便让她再离开点。

阿梅往后又退了几步,我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手脚也听使唤了,忽地一下翻了上来,整个人躺在了地上。刚才那一幕快把老子吓死了,也快把老子给累虚脱了,这么冷的天,天空还飘着雪花,但老子却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不要躺在地上,小心着凉,天太冷了,快点起来啊。阿梅边说边跑过来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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