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6)

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36)

阿梅被我拥进怀中,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将头埋在我的胸前。过了几秒钟之后,双手轻轻环抱住我的腰。又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美目静静地深情地看着我,她的脸颊上亮晶晶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或是雪花,估计应该是这三者的混合物。

我也深情地看着她,突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的嘴唇伸向她的红唇,她的红唇伸向我的嘴唇,瞬间我和她就紧紧拥抱着热吻在了一起。

天可怜见,此情永驻,别说康警花就站在旁边,就是康警花拿着手枪指着我的脑袋,老子也要不管不顾地和阿梅热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估计最起码也要有个十几分钟,我的嘴唇和阿梅的红唇才慢慢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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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和阿梅都不想分开,但形势摆在面前,我们各自心中都十分清楚,我和她走上婚姻的殿堂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虽然都没有说过分手的话,但事实的发展已经是分手无疑了。她不想对我说分手之言,我更不想对她说分手之语,彼此心知肚明罢了。这种默默之中都很清楚地局面更加地让人心碎和伤感。

实际上,从情感上来说,我和阿梅谁也不欠谁的。但我总感觉我欠阿梅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想起她那爱哭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自从那天和盛雪吵架之后,盛雪这丫就一直对老子冷若冰霜的。这样也好,我也就省了时不时地要去向她汇报工作了。

一点钟多一点,我向正在写材料的高亭打了个招呼,就飞奔出门了。

从楼上出来,我顿时傻眼了,操,天空竟然下起了雨,而且是雨夹雪。虽然不大,但也够人受的。

为了阿梅,别说这点小小的雨夹雪,就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硬闯过去。虽然阿梅说不一定回来,但我必须去,只有去了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我毫不犹豫地架上自己的小QQ向飞机场驶去。

奶奶的,这都三月份了,怎么还有雨夹雪?

雨夹雪天气开车出门是最危险的,我小心谨慎地驾驶着小QQ,向几十里外的飞机场摸去。

看路上的湿滑程度,这雨夹雪刚刚开下不久,就像老天爷在故意考验我似的,考验我对待阿梅的心诚不诚。

似乎阿梅就在前方不远处,正在深情地注视着我,急切地盼望着我快些去接她。想到这里,我更加抖擞起精神来,将百倍的信心凝聚在方向盘上,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和阿梅更靠近了一些。

第13卷 619、美妙时刻

这雨夹雪不大不小,不疾不慢,淅淅沥沥,淋淋拉拉个没完没了,就像人得了前列腺一样,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老子坐在车里开这小QQ,忙活的就像蒸桑拿一般,全身是汗。路上虽然还没结冰,但湿滑的很,有几次险些和前边的车追尾,又有几次险些撞倒路边的石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接近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老子终于有惊无险地蠕动到了飞机场。

CTMD,干嘛非要个狗日的飞机场建的离市区这么远?这到底是方便市民还是为难市民啊?

选飞机场址的那些决策者都是驴日的,真TM的不孝顺,让老子在雨夹雪天气里遭受这份罪。

我将车停好之后,快步来到候机大厅里,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出口处。

给阿梅打手机,晕,这丫竟然关机了。难道她已经乘坐上飞机了?为了安全起见,乘客乘坐飞机的时候,是要让乘客将手机全部关机的。

我只好耐心地伫立在那里,木橛子般等待着。

这等人真得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行,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真得能把人急的跳高骂街。

我眺望的脖子都快僵硬了,老子这次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望眼欲穿。

尿憋的难受也不敢去小便,实在憋不住了,就快速地小跑着到厕所去尿个70%,最多尿个80%就赶紧提上裤子,一溜烟又跑回到原地去这才放心,总怕一个疏忽没有等到阿梅。

为了等到心爱的阿梅,老子连尿尿都不敢尿到100%,目的就是尽量缩短尿尿的时间。我对待阿梅的一片真心,天可怜见。

候机大厅的时针指向了下午四点,仍是没有等到阿梅。

时钟敲了五下,阿梅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

我等的忧心如焚,焦头烂额,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仍是没有等到阿梅,却迎来了下午六点。

我已经给阿梅拨打了N次手机,但每次都是关机,这可咋办?难道阿梅今天真的不回来了?

我到底是继续等下去呢还是掉头就走?

要是继续等待下去,阿梅不回来,老子等到天明也是白等,再等也见不到她。如果掉头走了,阿梅再回来了,那可咋办?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坚持到底,继续等待下去。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将义无反顾地等待下去。真要是等不到阿梅,那也不是我的错,这样我心里也会好受些。不然就这样回去,我也是寝食难安。

索性就来个体苦心甜吧!小体受点苦受点累没什么,只要心里甜就行了。

保定了这个念头,感觉自己不再那么急躁了。

但仅仅过了五六分钟,老子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急不可耐,烦躁不安之中。

当候车大厅里的时钟又敲过一下后,时光进入到了下午六点半。

这时,候机大厅里熙熙攘攘了起来,只见出口处不断涌现出刚刚走下飞机的乘客,我立马又充满了信心,伸直了脖子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乘客,心中不住祈祷:但愿心爱的阿梅快些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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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这一拨乘客都走完,也没有出现阿梅的靓丽倩影。

我真的有些绝望了,灰心丧气地长叹一声,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乘凳上坐了下来。

老子足足站了四个半小时,两条腿已经麻木的快没有知觉了,腰酸背疼腿麻脖子硬,这是老子此时的全部感受和深切体会。

奶奶的,老子等了四个半小时,空等一场,小眼酸酸涩涩的难受湿润了起来,委屈的只想掉眼泪。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藏红色风衣的女子站在我的背后,风衣的领子高高竖立着,但也遮挡不住秀颈散发出来的白皙之光,她戴着一顶红毡帽,粉腮上荡漾着润润的红光,美目中盈满了欣喜,欢欣喜悦的目光将我整个人都紧紧地笼罩住了。

我颤抖着嘴巴喃喃地问:阿梅?你真的是阿梅?

她俊目流眄,樱唇含笑,轻声问:怎么连我也认不出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忽地站了起来,激动、委屈、相思、心痛、无奈、惆怅等多种思绪情绪混杂交织在一起,使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小眼中滚出热泪的同时,我伸出双手将阿梅一把拥进怀中,紧紧地将她抱住。

哎呀,你这是干吗?中间还隔着凳子呢。阿梅娇声说着。

光顾激动了,竟然忘记了坐着的那个凳子。我急忙侧开身子,狼狈地伸腿迈过那个讨厌的乘凳,和阿梅相拥着来到一个角落里。

老子虽然苦苦等待了那么长时间,但很值得,我感觉此时是最令人心醉的时刻。

第13卷 620、情如烈焰

我忘情地刚想将嘴唇贴住阿梅的红唇,忽地感到康警花就站在了我的背后,并且似乎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心中一沉,急忙停止住了欲要和阿梅热吻的动作。

此时阿梅的秀眸变得如雾似水,亮亮晶晶地挂满了泪花,稍微一眨眼就会滚滚而下。但阿梅没有眨眼,她似乎一眨眼就怕我消失了一样,这令人心酸心醉的时刻,感动的时光似乎停止,地球似乎也停转了。

爱哭的阿梅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泪流满面,看她的表情只有大哭一场才能缓解她此时心中的无限激动。

不能让阿梅哭了,我要和她好好珍惜在一起时的分分秒秒,力争秒秒分分地高兴度过。

我急忙装着轻松自如的样子,微笑着问:你何时下的飞机?

这不刚刚下来嘛,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你刚坐到了那个凳子上。

晕,阿梅,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啊?

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嘿嘿,就是故意让你急急!

你怎么就知道我必定会来?

哼,我还不了解你吗?我就是故意对你说不一定回来,我到底要看看你今天来还是不来?

阿梅说到这里,一层更加浓重的雾水弥漫住了那双澄澈的美目。

当我下了飞机之后,我就明显地感觉到你就在候机大厅里正等着我呢,并且是等了很长的时间。

阿梅说完这句话后,美目中的浓雾终于化作了热泪滚滚而下,她蹙眉吞声饮泣起来。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又一把将她紧紧楼在怀里,将整个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滚烫的泪水把她的秀发也给打湿了。

阿梅哭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这让我的心都碎了。

直到阿梅的身子不再颤抖了,我才慢慢地从感情的漩涡里挣扎出来,忽地想起阿梅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她男朋友也要来接她。

如果让她男朋友看到我和阿梅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我轻轻将阿梅松开,双手扶住她的秀肩柔声问道:阿梅,你男朋友来了吗?

阿梅莞尔一笑,我顿时一晕。

当阿梅脸上挂着泪花笑的时候,我都会晕上一晕。

因为阿梅的这副梨花带雨的神态,让我心疼心碎心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喜,这就是阿梅带给我的奇妙感觉。

这种奇妙感觉如梦似幻,空灵震神,朦胧如画,情如烈焰,这是其她女孩子所不具备的,这也是阿梅最吸引我的地方。

当我看的如醉如痴的时候,阿梅轻启樱唇,脆声说道:我男朋友就在你的身后。

我顿时一惊,急忙回头,空空如也。

但我仍是不放心地向远传看去,搜寻着可疑的身影。

阿梅呵呵笑了起来,说:看什么看?看把你紧张的。

我能不紧张吗?你男朋友要是看到我们两个搂搂抱抱的,他不和我拼命才怪。

呵呵,实话给你说吧,他没有来。

你不是说他要来接你吗?

我故意这么说的,他来不了的。

为何?

因为我没告诉他我今天要回来。

哦,你都快把我弄的晕头转向了。

嘿嘿,就该这么惩罚你才行。从春节过后,你就像失踪了一样。

阿梅,你惩罚的对,使劲惩罚我吧!

我说着说着有些黯然神伤起来,的确,我和阿梅这段时间似乎离的远了,虽然不是我个人的原因,但总觉的是我对不起她。

越想心中越是难过,眼睛又湿润了起来。

阿梅眼圈又是一红,伸手从地上拾起挎包,忽地掉头向外走去。

阿梅,你干什么去?

我紧跟在后,接连喊了好几遍,她才说道:还能干什么去?回家啊,总不能在这个候机大厅里呆着吧。

我急忙又紧走几步,从她肩上接过挎包,和她并肩向外走去。

从候机大厅出来,顿时感觉像是从温暖的春天一下子进入了酷寒的冬天,雨夹雪仍旧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一出候机大厅的门,阿梅禁不住猛地缩了一下身子,我急忙把她搂进怀中,柔声问:阿梅,你是不是很冷?

嗯,有点。

我急忙把外套脱下来,要给她披到身上。

她伸手拒绝:不行,你把外套给我,你就不冷了?

没事,我毕竟是个男的,抵抗力比你要好些。

那也不行,你看我冷,就心疼地把外套脱给我。同样,你把外套脱给我,我看着你也很……很心疼的。阿梅说到最后,声音小了很多。

阿梅,有你这句话,我就暖和了很多,我真的不冷,你快点穿上。

不行,我说了不行就不行。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我开车来的。

开的什么车?

哦,我刚买的车。

啊?你买车了?

嗯,是个非常漂亮的车。

那好,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快把外套穿上,去将车开过来。

第13卷 621、情感的漩涡

我顶着淅淅沥沥的雨夹雪,向我的小QQ跑去,足足跑了十多分钟才来到车旁。

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急忙钻了进去,发动起车子来向阿梅等待的地方开去。

我将车紧紧贴住台阶,打开副驾驶车门,喊道:阿梅,快点上来。

阿梅站在台阶上没有急着上车,而是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车来,开始是蹙眉,再是忍不住偷笑,最后抿嘴忍笑上了车。



我快速地驶离了这里。一般情况下,这里是禁止停车的,更不允许把车开到这里来。但今天是特殊情况,漫天的雨夹雪,机场的管理人员也就放松了监管尺度。

驶离出了机场,阿梅才问:你怎么买了这么个车?

怎了么?这个车在我眼里是很好的啊!

你买房子了?

没有。

没买房子为何不买辆雷克萨斯?

阿梅,我不是不想买,我把汽车城转遍了,也没有卖雷克萨斯的,不,是没有卖公的雷克萨斯的。

呵呵……阿梅被我逗的开怀大笑。她笑了一阵后,陷入了沉思中,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俊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我心中一甜一酸,阿梅肯定想起了当初我们两个一起到省电力集团公司去拉存款的事来了。当时阿梅就说10亿存款的奖金50万全部归我,让我要么买房子要么买车。我当时口口声声对她说,一定卖个公的雷克萨斯,以便和她那母的雷克萨斯配成一对。

但我失言了,我不是不想买,而是不想动用那笔钱,那笔钱毕竟是阿梅赚来的。

拐了一个弯道,阿梅仍没有从过去美好的回忆中解脱出来。

我小眼紧盯着湿滑的路面,不时悄悄地观察着她,心中酸酸的难受。

我和阿梅要想再从我们中间寻找到快乐,只能是靠回忆了。摒弃回忆,回到现实中来,除了伤心就是悲戚,再不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楚。看来人有时候生活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也不失为一个自我解脱的好办法。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小眼又湿润了起来,仿佛伴随着车窗外那飘飘而下的雨夹雪要流下泪来一样,我抬起左手,抹了一把脸,将小眼中快要流下的泪水揩去。

我默不作声地集中精力开车,尽量不打扰阿梅,让她在美好的回忆中多沉浸一会是一会。我能做的就是把车开好,千万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又往前开了十多分钟,阿梅终于开口幽幽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和康晓茗谈恋爱?

阿梅,你怎么能这样问?

你能做我就不能问了?

日,听着她的问话,我顿时感到车厢内的气氛充满了不安定,美好的回忆气氛消退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火药味。

我本以为阿梅会为我买这么个低档车,而和我争论一番,没想到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车上,而是仍深深地陷于情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阿梅,等我们回去后,找个地方,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行,现在就说。

我日,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我只好说道:阿梅,你看这雨夹雪都下了多半天了,现在天黑了,路上也快结冰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赶回市区,在这郊外的公路上多耽搁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阿梅听我说完,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说不说?你要不说,我现在就下车。

阿梅,你不要任性好不好?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回到市区,我立马对你说,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听,你现在就告诉我。

阿梅……

我刚说了个阿梅,后边的话就被她打断了:我说过的话不会再重复的,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阿梅,我现在开着车呢,天也黑了,又下着雨夹雪,我开车的技术也不高,这样谈话是很危险的。

那好,我们换过来,我来开车。

阿梅,不用换了,还是我来开吧。

那你就慢点开,边开边说。

我也有些着急起来,嗓门不由得也高了起来:阿梅,我不是说了嘛,这样很危险的。

危险什么?大不了咱们两个同归于尽,这样倒是更好。

我晕,这丫是动真格的了。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要是实话实话,阿梅会受不了的。要是说谎话骗她,等待老子的只能是被她狂扁。

要是在以前,让我扒个瞎话骗骗阿梅还行。但现在让我再对阿梅说谎话,我自己都于心不忍。

思来想去,我准备对她实话实说。

结果,还没等我开口,阿梅气哼着说:不准说一句假话,更不准说半个谎字,不然,我今天和你没完。

阿梅,你又没天天跟着我,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就是要看看你说的和我知道的是不是一致。

第13卷 622、实话实说

我放慢了车速,让小QQ缓缓向前蠕动。

我大脑急转,开始思忖着怎么和阿梅说才能更加好些,尽量减少对她的刺激。

怎么了?是难以启齿还是咋的?

我只好缓缓地说道:阿梅,我现在的确是在和康晓茗谈恋爱。

我的话声刚落,就明显地感到阿梅的身子剧烈地一颤,我扭头一看,只见她用上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秀眉紧紧地蹙在一块,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哗哗而下。

我急忙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伸手将她揽住,急促地对她说:阿梅,你这是干嘛?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既然知道了,何必还这样呢?

阿梅忽地伸手将我推开,双手捂面,秀肩剧烈地抖动着,泪水从手指缝里汩汩流出。

阿梅,我不想现在说,你非要我说,我说了你又这样,你到底让我怎么样才行?




阿梅鼻音囔囔着说:你说你的,你不要管我。

你这样我还怎么说?

阿梅松开捂面的双手,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说:以前我只是听李杏说你在和康晓茗谈恋爱,我虽然很信但仍然抱有一丝幻想。现在听你亲口对我说,我连这点幻想也没有了,我心里难受,哭哭还不行吗?

阿梅说的伤心,哭的无助,我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伤感地说:阿梅,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想和你走上红地毯,步入婚姻殿堂。但横亘在我们中间的不是小事小非,而是来自于你父母的阻力,你爸爸出的那件事,使横亘在我们中间的家庭阻力转化成了社会阻力,你当时被逼无奈和你男朋友重归于好,你妈在你爸出事后也曾经多次找我深谈过,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为了营救你爸爸,我和你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了。阿梅,出于这些方面的原因,我不得不主动退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减少你内心的痛苦。

阿梅边哭边全身瘫软地趴在我的怀里,很是柔顺。我给她说的这些,她心里十分清楚,当时我受伤住院的时候,阿梅也曾经暗示我她要和她男朋友重归于好。她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

问世间情为何物?乃相思泪千古愁。

不怕你不苦,就怕你没情。

不怕你不愁,就怕没真情。

只要动真情,愁苦伴你行。

何时去愁苦,那是不可能。

阿梅哭着说:我知道,我能理解你,但我心里就是无法接受。

我更加动情地对她说:康晓茗是个好女孩,是个难得一遇的好女孩,在我和你的关系无法保持下去的时候,我不想错过她。阿梅,你也知道,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了就很难再找回来,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衷。

阿梅边哭边说:我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这些。

我只好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用嘴轻轻抚吻着她的秀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了好久,阿梅趴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轻声说道:有件事我想问但又不敢问,不问又憋的难受。

阿梅,事已至此,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你要感到憋的难受的话,那你就问吧!

又过了几分钟,阿梅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幽幽说道:既然痛苦,无法解脱,那就痛苦到底吧。

阿梅,你到底要问什么?

大聪,我上次到你住的地方,你不在,我当时约你出来,你说你脱不开身,你当时在哪里?

我晕,我心中一沉,使劲眨巴眨巴小眼,我没有想到阿梅心中憋的难受的事,竟然是这件事。

我缓缓说道:阿梅,当时我就在康晓茗那里。

为了她,你连见我也不想见我了,是吗?

不是,阿梅,当时确实有紧急事情,我真的是无法走开。

到底是什么事?

我心中焦急,这可咋办?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到底是说下去还是就此打住?

就此打住是最好的选择,但阿梅这里无法交代。要是编谎话骗阿梅,说真的,这件事的真相阿梅真的不知道,随便扯个谎话搪塞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样的话,就对康警花不公平了。康警花毕竟怀了我的孩子,是无可奈何之下才去做的流产。这件事我要不实话实说,太对不起康警花了。

我忽地想起了毛主席老人家说过的一句名言:要想达到天下大治,必先让天下大乱,由大乱达到大治。

国家大事是如此,家庭琐事也是如此,同样,情感问题也是这么个道理。

既然这样,那我就实话实说吧,这样对康警花也是公平的。

阿梅,我实话对你说,当时康晓茗怀孕刚刚做完流产,我在家照顾她,所以……所以无法离开。

阿梅听我说完,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怔怔地看着我。

第13卷 623、沉默

阿梅用泪眼婆娑的眼神怔怔地看着我,她这种眼神怪怪的,使我一下子没有读懂,正当我不知所措时,阿梅突然用力将我推开,使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车门上,小脑袋竟也碰到了车窗玻璃上,砰的一声,脑袋隐隐作疼。

阿梅突然坐直身子,忽地一下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我摸着后脑勺怔怔地看着阿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车门也没关,直直地走到公路边,站在了公路边的路基上,抬头向天。

我心中一惊,此时天空可是正在下着雨夹雪,并且这雨夹雪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阿梅本就怕冷,她这么站在雨淋雪刮之中,如何受得了?

我大声喊道:阿梅,你快点进来,不要站在外边,小心着凉。

我着凉不着凉,关你什么事?

我急忙也从车里跳下来,快步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拽她。

阿梅,听话,快点到车里来,你这样会着凉感冒的。

不用你管,你算我什么人?

阿梅,不要赌气,快点到车里去。

我边说边使劲去拽她,想把她尽快拽到车里去。

没想到我越拽她,她越挣扎。公路边的路基外有一个一米半左右宽的深沟,我害怕她掉下去,急忙更加用力地往回拽她,但阿梅却是更加极力挣扎着,她突然挣脱我的抓拽,忽地迈步从这边的路基上跨到了对面的路基上,对面的路基外是一望无垠的麦田。

我大吃一惊,这一米半的距离放在平路上不算什么,但这一米半的下边可是深沟,天空又是下着雨夹雪,地面本就湿滑,黑灯瞎火的一旦掉进深沟里去怎么办?

阿梅此时有些不管不顾了,站在麦地里连连在原地转圈,不是用双手捂面。




我忽地想起去年大雪天里,阿梅将皮靴丢进水渠里去,赤脚在雪地里步行的事来,心中很是骇然,不知道今晚阿梅又要怎么自虐自己?

我急忙站在路基上,做了个预备姿势,纵身向对面跳去。老子此时也什么不顾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站在阿梅的身边。任性的阿梅,小姐脾气上来,不知道她会干什么,但总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来。

就在我纵身往对面路基跳的时候,脚下一滑,腿部力量没有使足,但上身已经出去了,开工没有回头箭,我不是往对面跳,而是成了和身扑了。

匆忙之中,我的双脚没有踏到对面的路基上,而是双手重重地按在了路基上边,一阵剧疼从手掌传来,两只胳膊似乎也被震的折断了,也不管脏不脏湿不湿了,我和身趴在了路基上,双腿则是垂在了深沟里。

我不由的哎哟起来,阿梅见状,急忙走上前来,俯下身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从路基上给拽起来。

你过来干什么?你怎么这么笨啊?我都能蹦过来你怎么就蹦不过来?

阿梅,你别再埋怨我了,我的胳膊都快摔折了。

快,看看有没有受伤?阿梅很不放心地吩咐我。

我急忙使劲抖了抖胳膊,还好,还能活动自如。

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举起手掌看了看,幸好没有破损出血,但就是火辣辣地疼。

阿梅又伸手去拍我身上的湿泥。

阿梅,不用拍了,都是湿的,越拍越脏。

你说你过来干嘛?笨的像头猪似的。

阿梅,我们别在这里站着了,我们到车里去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想在这里站会。

阿梅,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要是不下雨下雪的,你怎么站都行。

我现在心里一团乱麻,你让我清静清静好不好?

阿梅,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忘了上次我们在雪地里赤脚行走,把脚都给冻伤了。

你滚,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阿梅,我不想说,你非要让我说,我说了你又这样,你让我怎么样才好?

阿梅声嘶力竭地哭着大声吼道:我不是说了吗?你离我远点。

阿梅……

滚,你滚,滚得远远的。

看着阿梅失去理智的样子,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既然这样,我只好站在雨夹雪里陪伴着她。

阿梅扭身背对着我,她现在真的是不想再看我一眼了,我心中比天空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夹雪还要冷。

沉默,沉默,再沉默,公路上不时有车辆划过,我和阿梅就像两尊雕像一样,静静地站在麦田里,任由雨水冲淋雪花刮过。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之后,阿梅仍没有要回到车上去的意思。人在心乱如麻,烦乱焦躁时,体内就会迸发出巨大的热能,此时的阿梅就是这样。我已经冻得全身发麻了,阿梅却是烦躁地将藏红色风衣解开,似乎只有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第13卷 624 不可理喻

又过了一会儿,我被冻的上下牙齿直打架,全身抖得像筛糠一般。



阿梅忽地转过身子对我吼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阿梅……你不是非要问我……我才说的吗?

我问你你就说啊,你懂不懂女人的心?

阿梅,我不想骗你。

你不想骗我?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晕,阿梅这丫开始不讲理了。老子从小就自认为自己是死扭歪缠不拉理的老祖宗,但此时的阿梅似乎比我更加地死扭歪缠不拉理了起来。

阿梅啊,是你让我说的,我才说的啊!

吕大聪,你不是挺会说话的吗?你不是挺会哄人开心的吗?你今晚怎么比猪还笨,比狗熊还蠢啊?

阿梅,这种事我不能撒谎的,即使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能说。要么不说,要说就说真话。

阿梅被我堵的理屈词穷,一时说不上话来,气恼地又扭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阿梅,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想对你扯个谎话,哄你开心的同时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但我不能那么做,如果我那么做了,对康晓茗是不公平的。

阿妹忽地转过身来,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是盛怒的表现。她的嘴唇也剧烈地哆嗦了起来,但她越是这样越是说不出话来。直到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吼道:你不要跟我提她,你为什么偏偏在我最难受的时候非要提她?

我彻底晕菜了,阿梅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我欲说无话,无奈地低下脑袋,任凭她发火。

但阿梅又调转头去背对着我了,不再说话,气的直喘粗气,爱哭的阿梅此时也哭不出来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虽然被阿梅狂扁了这一通,但我不后悔,不后悔和她实话实说。如果扒瞎话扯谎话来骗她,我会愧对康警花的,同时也是在欺骗阿梅。

看她不知道如何发泄内心狂躁的样子,我很是心疼,轻轻走上前去,靠在她的身边,柔声说:阿梅,不要这样了,你这样会让我更加难受的。

阿梅突然吼道:你滚开,你离我远点。

她边说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我,似乎要把我推的越远越好。

麦地里本就湿滑的很,她这突施全力推我,我咚咚往后退了几步,终是站立不住,身体向后倒去,咕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路基上,一阵剧疼传来,我不由得翻了个身,突然身下一空,哎呀一声,我整个人掉进了路基下边的深沟里。

扑通一声巨响,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摔散架了。身体触到深沟沟底的时候,是后背先触到底的,我顿感五脏六腑都似乎快被摔出来了,翻江倒海般的疼痛使我险些昏厥了过去。

过了几秒钟之后,我感觉身下不是水泥地也不是石块,而是土层,并且还有些松软,慌乱恐惧的心情才总算稍微安定了一些。

当我摔倒在路基上的时候,阿梅一愣,‘啊的’一声惊叫,她没有想到她这么推我会把我推倒在地。她上前伸手拽我的时候,我由于疼痛难忍翻身往沟里摔去,阿梅和身扑上来的时候,也没有拽住我,最终让老子跌到了沟底。

我被摔得几近喘不上气来的时候,阿梅正趴在上边的路基上,惊恐地大声呼喊我。但我实在顾不上回答她,老子现在连呼吸喘气都有些困难了,哪里还有力气回应她。

足足过了几十秒钟,我才彻底缓应过来,哼哟哎哟地接连叫了几声。阿梅趴在上边的路基上,急的哭出了声。她边哭边喊:大聪,你没事吧?大聪,你到底怎样了?

我缓慢地坐了起来,身上到处是湿泥,也顾不得手上沾满了泥水,用双手对着全身摸索了一边,发现没有受伤。多亏沟底是土层,不然,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



要是搁在平时,我肯定会躺在沟底先埋怨她几声,然后坐在沟底大骂她一通,但今天不行,别说没被摔伤,就是摔残了,老子也绝不会埋怨她,更加不会骂她。

阿梅此时急的声音都变调了,我坐在沟底急忙抬头对她说:阿梅,不要紧的,我没事。沟底的土很是松软,我真想躺在这里睡上一觉,嘿嘿。

阿梅这才破涕为笑,又哭又笑地连连说着: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你快点上来啊!

别着急,阿梅,等等,让我缓缓劲再上去。

你倒是快点啊!

推我下来是你,催我上去也是你。

我边说边用力站了起来,奶奶的,这一下摔的回去用八个鸡蛋也补不回来。

第13卷 625、深沟热吻

MD,老子站起身来,使劲高举着双手才刚刚将爪子搭在路基沿上,可见这沟足有一米八深还要多点。

阿梅急忙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用尽全力往上拽我,我也双爪抓住路基沿拼尽全力往上爬。

爬了几爬,老子就气恼地停止了攀爬动作。原来这沟壁是用水泥抹平的平面,平的TMD很是出奇,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阿梅,不行,这样上不去,根本就没有搭脚的地方。

哎呀,这可咋办呢?

别着急,我再看看。

我边说边低下身子,仔细地查看起沟壁来,越看越是气馁,越看越是窝火,顿时把满肚子的火气全部发泄到了设计沟壁和建造沟壁的那些人身上,操娘日祖宗地把那些狗日的骂了个血糊淋拉,有多难听骂多难听,有多粗鲁就骂多粗鲁,脏话狠话一股脑地泼将出来。

阿梅趴在路基上听的直蹙眉头,开始不忍心阻止我,看我越骂越厉,竟然骂着骂着在沟底直跳脚了,她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才开口阻止我。

哎呀,你不要骂了。这些骂人的话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真是难听死了。

阿梅,也不能怪我骂那些狗日的,你说他们设计的这个沟壁,竟然平的像水面一样。操他妈的,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把个沟壁抹的这么平,这些吃粮食不拉好屎的王八蛋。

好了,你别骂了,快点想想办法。

阿梅,你别着急,我再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在沟底打转,这边看了那边看,越看越是灰心丧气,越看越是心凉无奈,两边的沟壁都是同样的水平面。操他妈的,我禁不住又嘟嘟噜噜地骂了起来。

阿梅趴在路基上,几乎半截身子探了出来,看着下边的我焦急地说:你就别骂了,快点想办法啊。

我又在沟底转了几个圈,最后无奈地说:阿梅,实在不行,你别等我了,你开车回去,租辆吊车来把我吊上去得了。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更加惊慌起来,急促地问:真的不行吗?你再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可想的?连个踩脚的地方也没有,操。

阿梅沉思了一会儿说:大聪,要不这样吧?我跳下去你踩着我背上来,你再把我拽上来,怎样?

那怎么行?万万使不得,沟壁这么平,我踩你的背也未必能上去了,可别把你再给踩坏了。

没事,我在上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拽你上来。我下去先把你托上来,只要你上来,就能把我拽上来了。

不行,阿梅,这样绝对不行。你要下来到时候咱们都上不去那可就麻烦了。

没事,我这个办法绝对能行。

阿梅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地用手抓住路基沿,先把腿往下放了放。我一看大惊,急忙喊着上前阻止她,但她忽地纵身一跃,已经下到了沟底,脚上的皮靴险些踩到我。

阿梅,你怎么这么犯浑?不让你下来,你怎么还是下来了?

我真的有些着急了。

阿梅来到我身边,神态也不像趴在上边那么着急了,竟然嘿嘿笑着对我说:我要和你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阿梅啊,这哪有什么福?简直就是灾难。

没事,来,你踩我的背上去。

阿梅边说边蹲下了身子。

我看她这个样子,心疼的全身发抖,我宁肯被千刀万剐,也不愿让阿梅蹭破点皮。

我急忙上前俯下身子,伸出双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一下子把她紧紧拥进怀中,动情柔声地说:阿梅,我宁肯不上去,也不能踩你的背。




阿梅被我拥进怀中,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将头埋在我的胸前。过了几秒钟之后,双手轻轻环抱住我的腰。又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美目静静地深情地看着我,她的脸颊上亮晶晶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或是雪花,估计应该是这三者的混合物。

我也深情地看着她,突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的嘴唇伸向她的红唇,她的红唇伸向我的嘴唇,瞬间我和她就紧紧拥抱着热吻在了一起。

天可怜见,此情永驻,别说康警花就站在旁边,就是康警花拿着手枪指着我的脑袋,老子也要不管不顾地和阿梅热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估计最起码也要有个十几分钟,我的嘴唇和阿梅的红唇才慢慢分开。

阿梅的脸颊上更亮了,我用我的脸颊探了探,竟然热乎乎的,这是她的热泪。我忍不住小眼也湿润了起来,不忍用脏兮兮的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而是用我的脸颊去抹她脸颊上的热泪,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些。

第13卷 626、越苦越乐才更甜

此时,我和阿梅的身上沾满了湿泥,并且全身都被雨夹雪给淋透了,我担心阿梅会被淋出病来,轻声对她说:阿梅,我们要尽快上去,不然真的要受凉感冒了。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环抱住我腰的双手突然用力地抱的更加紧了,她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娇声说:不上去了,我要和你永远呆在这里。

她边说边又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晕,阿梅又处于超级动情中了,我不忍心降低她动情的温度,只好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

就这样相拥着过了几分钟,我试探着问:阿梅,我们还是上去吧。现在气温越来越低了,一旦结冰,我们想上去也上不去了,到时候我们两个真的就会被冻成冰棍了。

呵呵,冻成冰棍也好,免得有那么多烦恼。

嘿嘿,一旦把我们两个冻成冰棍,注册商标的话,一定要我们两个名字中的字注册进去,你是梅花牌的,我就是葱花牌的。

哈哈,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嘿嘿,这叫身陷囹圄犹承欢,越苦越乐才更甜。

我边说边忘情地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随即拥着她向前走去。

大聪,我们不是要爬上去吗?怎么还往前走?

那些狗日的把这个地方的沟壁抹得这么平,我们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踩脚的地方。

不用,你还是踩着我的背上去吧?

不行,阿梅,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踩你的背,我会心疼的。

哎呀……没事。

我们往前走走看看,不行再说,走吧!

我拥着阿梅向左侧走去,边走边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仔细查看着沟壁,希望能出现个劣质工程,好让老子把脚踩住攀爬上去。

越走越是心凉,奶奶的,那些狗日的真他妈负责任,建造个狗日的沟壁,质量竟然如此过关,过关的无可挑剔,老子和阿梅都走了几十米了,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踏脚的地方,操。

世界各国的人都说中国的产品质量不过关,垃圾产品处处皆是,但如果把这个深沟的沟壁拿到世博会上去,估计TM的百分百能获金奖,真他奶奶姥姥妈妈姨姨姑姑姐姐妹妹的。

阿梅又有些着急了起来,说:你还是踩着我的背上去吧,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阿梅,不用着急,实在不行,我们就在这沟底过夜。

我表面说的轻松自如,实际上心中比阿梅还要着急。一旦把阿梅冻病了,老子算是更加对不起阿梅了。




我搂着阿梅又往前走了十多米,突然看到上边的路基上有一块石头,我顿时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放射出欣喜之光,高兴万分地说:阿梅,这下我们有救了。

啊?真的?

你看到上边的石头没有,只要把这块石头推下来,我就能踩着上去了。

阿梅这才看到了我所说的这块石头,也是欣喜万分。

阿梅,来,我把你托上去,你把这块石头推下来。

我推的动吗?你还是踩着我背上去吧!

阿梅,我们费了这么多的周折,我不就是为了不踩你的背嘛。这块石头高约几十公分,也就几十斤沉,你绝对推的动。

阿梅看着上边的石头,冲我点了点头,神情很是坚定。

我蹲下身子,说:阿梅,来,你踩在我的肩膀上,我把你托上去。

哦,好。

但阿梅在我身后过了十几秒钟还没有将脚踩在我的肩膀上。

阿梅,你磨蹭什么呢?快点。

好了,好了。阿梅边说边将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阿梅,用手扶住墙壁,身子不要晃,我开始起身了。

哦,好,我扶好了。

我开始慢慢地起身,尽量不使自己的肩膀晃荡,愈平稳了愈好。

阿梅上身刚刚爬上路基,就开始动手推那块石头。

我急忙喊:阿梅,你现在不要推,你现在推下来正好砸着我。

阿梅听我这么说,这才明白过来,急忙停止了推石动作,用脚用力蹬了下我的肩膀终于翻上了路基。

我急忙挒开身子,奶奶的,这丫光想着尽快往下推石头了,人还没有爬上去就推,还不得把老子给砸的稀巴烂。

大聪,我现在推行了吧?

我又往后退了几步,这才说道:好了,我躲开了,你现在推吧。

阿梅忽地想起了什么,并没有立即推石头,而是探着身子对我说:大聪,你把我的皮靴拿开,别把皮靴给砸坏了。

啊?你的皮靴在哪里?

在沟里。

我低头仔细一看,原来阿梅把两只皮靴脱下来扔在了沟里。

第13卷 627、绝不后悔

我看到了阿梅扔在沟底的两只皮靴,有些吃惊地问:阿梅,你为何把皮靴脱下来?你不怕冻脚啊?

我怕穿着皮靴把你踩疼了。

我晕,老子倍受感动,此时此刻,如果我不在沟底,阿梅不在路基上,我肯定会先把她抱住热吻一番不可。

我急忙拾起她的两只皮靴,轻轻抛了上去。

阿梅,你先把皮靴穿上,别再又把嫩脚给冻伤了。

嗯,好。阿梅边说边快速地穿上了皮靴。

好了,你躲远点,我要往下推了。

我急忙又后撤了几大步,大声说:好了,你现在就推。

阿梅推了几推竟然没有推动,她后撤了一步,用尽全力再推,我急忙大声喊道:停,阿梅,停停。

阿梅忽地收住动作,不解地问:怎么了?为什么要停住?



你这样推,脚下没有根,别再跟着石头一块掉下来了。

哦,那怎么办?

你要保证既得把石头推下来,还得保证自己不跌下来。

哦,我知道了。

阿梅脚下站稳之后,用尽力气去推石头。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石头终于慢慢动了起来。

阿梅在我的点拨之下,学乖了不少,虽然费劲了点,但总能将石头一点一点地挪动了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咚’的巨响,阿梅终于把那块石头给推了下来,石头落下的瞬间,阿梅也‘啊’的一声,整个身子趴在了路基上,好险!这丫果真险些随着石头一块给坠落了下来。

阿梅,你没事吧?

没事,你快点上来。

阿梅推下来的石头落在了沟底的中央,我还得把它挪到沟壁根上才行。我伸手搬动这块石头,这一搬之下,才知道这块石头死沉烂沉的,我挪动起来都很是费劲,怪不得阿梅推动起来那么吃力。

老子搬不起来,也只好一点一点地挪,终于把它给挪到了沟壁根上,竟然累的出了身臭汗。

我急忙踩在了这块石头上。此石虽然很沉,但足有几十公分高。老子站在上边,两只上手臂正好也漫过了路基面。

我站在石头上,往上一跳,两个手肘正好搭在了路基上,这样上肢就能用上了力,虽然狗日的沟壁很是平滑,但总能将小体往上一点一点地攀爬了。

阿梅急忙伸出双手抓住我领子,使劲往上拽我。

奶奶的,累的老子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几分钟之后终于慢慢地蠕动了上来。爬上了路基,我累的瘫趴在了上边,阿梅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

稍事喘息后,阿梅站起来拽我:快点起来,小心着凉。

我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望了一眼深沟,仍是心有余悸。

我筋疲力尽地说:阿梅,我们终于爬上来了,快点上车里去。

我边说边踅摸着车,奶奶的,车子竟然停在了后方几十米开外。当时我下车的时候,为了防止追尾事故,就把前后的闪光灯都打开了。要不是闪光灯在闪,还真看不到这个可爱的小QQ。

我搂住阿梅向车的方向走去。

阿梅说:都怨我,我不该那么用力推你。

嘿嘿,知道了吧,冲动是魔鬼。

阿梅‘哼’了一声又道:但我绝不后悔。

我日,她这一句话弄得的老子有些晕头转向了。

阿梅,要是把我摔死了,你后悔不后悔?

不后悔,你要是摔死了,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当时你刚掉下去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这句话把我惊的停住了脚步,呆立在那里。

阿梅,你不要吓我好不?

不是吓你,我说的是真的。

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我的头皮都发麻了起来,急忙又搂住她快步向车走去。

阿梅,你推我没错,该推。错就错在我个头矮了些,嘿嘿。

哈哈,这句话说的还比较实诚。

嘿嘿,阿梅,我个头要是一米八多,爬这个沟也就不那么费劲了。

尽说废话。

到了车上,打开暖风,才稍感暖和了些。

我急忙发动起车子来,向前开去。得抓紧时间赶回市区,现在路面上已经有些结冰了。

往前开了百十米后,阿梅突然‘阿嚏’了一声,随后接连打了几个重重的喷嚏。

阿梅,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知道,鼻子有些痒痒。

坏了,这是感冒的症状。

我刚说到这里,也‘阿嚏’了起来。

阿梅,打哈欠能传染人,这喷嚏也会传染人吗?

什么传染?你这是也有感冒症状了。

不行,我们抓紧时间回去,赶快吃些药,一旦发作起来,好几天缓不过劲来。

我边说边加大了油门,飞快地向市区赶去。

第13卷 628、逃犯?

当我和阿梅开车进入市区的时候,比较偏僻的道路上已经结冰了,主要交通要道上,环卫工人正在不停地忙碌着,往路面泼撒着盐。




这时,阿梅的鼻音变得浓重了起来。我的抵抗力要比阿梅好些,我小体虽然比价单薄,但我从小很少感冒,感冒病毒在老子这里没有开发市场。

但阿梅就不行了,看着她鼻鼻囊囊的样子,我问:阿梅,要不我们到医院去看看,该打针就打针,该吃药就吃药。

你看咱们两个就像个泥人一样,怎么去医院?哪里也不去,赶快送我回家,我回去吃上药,睡一觉就没有事了。

我边点头边加快了速度,一路狂奔,进入了阿梅家所在的小区,将小QQ直接开到了她家别墅的门前。

阿梅整个人精疲力尽,临下车时对我说:走,你也进去,一块吃点药再走。

阿梅,我就不进去了,你看咱们两个都是泥一身水一身的,一块进去,得把你爸妈都给吓一跳。

那你等等,我给你把感冒药送出来。

不用,我家里有,你快回家洗个热水澡,吃上药好好休息。

那好吧,你路上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好的。

我目送着阿梅进了门,这才调转车头往外走。

当我快要离开阿梅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别墅里出传来了大呼小叫,听声音一个是阿梅妈,另一个是赵妈。估计是阿梅的样子把她们都吓坏了。

把阿梅送下,感觉任务完成,整个人也就松了下来。这一松下来,顿时感觉全身酸疼,浑身无力,后背丝丝冒凉气,‘阿嚏’‘阿嚏’地接连打了十多个喷嚏。

NND,这是受凉感冒的先兆。

我立即又把整个人给紧绷了起来,加大油门向省公安厅公寓楼窜去。

一进公寓楼的门厅,还没等我和那个很熟的门卫警察打招呼,他就快速地跑了过来,大声对我说:你是干什么的?怎么随便往这里边来?

呵呵,是我,小吕啊!我急忙对他微笑着说。

直到我说话了,这个门卫警察才认出我来,大吃一惊问道:小吕,你这是怎么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呵呵,这雨夹雪下了多半天了,在路上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

受伤没有啊?

没有,只是全身弄满了泥水,呵呵。

哈哈,小吕,你可真会摔跤,摔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呵呵,让你见笑了。

快点上去吧!

谢了!

我灰溜溜地急忙挤进电梯,急切盼望着快点到达,老子的这个样子实在太不雅观了,比捡破烂的还要捡破烂,简直成了洪老前辈,丐帮帮主了。

电梯到达第八层的时候,突然进来了两个年轻的男警察,他们都穿着笔挺的警服。这两个警察说笑着走进了电梯,其中一个高个对一个矮个说:等到了十六层,人凑齐了就打够级,凑不齐就打升级。

我一听,他们这是到十六层上去打扑克牌。

也不知咋搞的,老子一看到穿警服的人,神态就不自然。

自己的女朋友就是一个警花,但老子看到警察仍是莫名奇妙地有种畏惧感,表情那叫不做亏心事也怕鬼叫门。

并且老子从来不敢正眼瞧这些穿着笔挺警服的警察,都是贼贼嗗嗗地偷看。

这两个警察进入电梯,看到我后,都是猛地神情一愣,表情很是威武骇人,老子更加局促不安起来,萎缩着身子缩在了电梯的角落里。

两个警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蹭蹭站好了有利位置,那个高个的警察问我:喂,你是干什么的?

我?你……你是问我吗?(老子最怕警察这副表情和语气问老子了,心中莫名地慌乱起来。

对,就是问你。

我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小眼不由得滴溜溜地转了几转。可能老子的这个表情,更加剧了这两个警察的怀疑,他们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我到我女朋友那里去。(越想说利索越说不利索。

我的话声还没落地,两个警察就一左一右扑了上来,瞬间就把我摁住了,一人扭住我的一只胳膊,厉声喝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大恐大急,急忙喊道:我真的是来找我女朋友的。

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我女朋友也是警察。

你女朋友也是警察?就凭你这鸟样,我们的女警察能看上你?我看你分明就是个逃犯。



我不是逃犯。

你不是逃犯,你这全身的泥水是怎么弄的?

我这是刚才在路上不小心摔倒的。

摔倒能摔成这样?你撒谎都不会撒。

两个警察越说手上的力度越大,疼得老子冷汗直冒。

第13卷 629、高B矮B帅气B

我真的有些着急发怒了,大声吼道:我不是逃犯,我这身泥水真的是摔倒在路上弄的,你们快把我放开。

你即使不是逃犯,也不像是个好人。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闯到我们警察的公寓楼上来了。

刚说到这里,电梯就到了十六楼,这两个警察不由分说,就把我从电梯里给押了出来。

我边挣扎边大声说:我真的是来找我女朋友的,我女朋友就住在十八层。

你女朋友叫什么?

我女朋友叫康晓茗。

矮个子问高个子:你认识她吗?

高个子摇了摇头。

矮个子说:我也不认识。

这时从一个房间里呼啦啦涌出来了几个人,有穿便装的也有穿警服的,看来这几个人正是等这一高一矮的两个警察来打牌的。

出来的这几个人看到这个场景后,职业习惯促使他们快速迅捷地围了上来,大有把老子摁到铐起来的趋势。

那个矮个子警察问他们:你们谁认识住在十八层上的康……

他说到这里,扭头大声问我:你女朋友叫康什么来?

操他妈的,老子刚告诉他,这B就他妈三字忘了两。

我急忙说道:我女朋友叫康晓茗。

矮个子又扭头对刚刚出来围住老子的那几个警察说:对,叫康晓茗,你们有认识的吗?

其中一个人说:我认识,是市局刑警队的,那可是个大美女。

这人说完,仔仔细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表情有些恶心又有些气愤地说:你说你女朋友是康晓茗?你看你这熊样,你配的上康晓茗吗?你说康晓茗是你女朋友,简直是在玷污我们的女警察。

他边说边掏出手铐来就给老子咔嚓了一声,可能这B比较义愤填膺,给老子拷手铐时力度奇大,差点把老子的手腕给铐断,疼的老子险些开口骂他娘。

我疼的呲牙咧嘴怒视着他,操他妈的,这B还比较帅气。

另一个人说:把他押到十八楼,找康晓茗当面核对一下不就是了。

我立即接道:她不在家,她到北京学习去了。

帅气B问道:你说康晓茗到北京学习去了?

对,是到北京公安大学去学习了。

矮个子警察问道:你明明知道康晓茗去北京学习了,为何还要来找她?驴嘴不对马腚嘛。

帅气B又怒气冲冲地问道:康晓茗不在家,人家到北京学习去了,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




老子刚说了个我字,后边的就说不出来了,我本想说我是来睡觉的,但这种事毕竟不是好事,毕竟我和康警花没有结婚,我要说来睡觉,岂不败坏了康警花的名声。

虽说现在这个社会,试婚的、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但像康警花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我就是舍得一身剐,也不能败坏我心爱的康警花的声誉。

帅气B看我说不出什么来了,更加剧了对我的怀疑,一双虎目瞪的提溜圆,就他妈像是吃人的样子,吼道:我什么我?快说。

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矮个子警察说道:人家不在家,你来拿什么东西?

我是来拿换洗衣服的。

帅气B就像TM的吃了呛药似的吼道:你的衣服怎么能在康晓茗家里?

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嘛。

帅气B怒不可遏地用手指着我:胡诌八扯。

我没有胡诌,也没有八扯,我就是来拿换洗衣服的嘛。

其中一个穿便装的人说:把他带到十八层上看看不就清楚了。

好,对,把他带到十八层,反正他也跑不了。

我心中一乐,奶奶的,到了十八层,老子打开房门,不就万事大吉了,同时这些条子还得给老子道歉不可。

操他妈的,老子恼怒地看了看那一高一矮两个警察,就是这两个B多此一举,让老子遭受这份罪。

操,高B矮B是罪魁祸首,现在又蹦出来个帅气B,此B比前两个B更TM具备B性。

我理直气壮地说:就是嘛,到了楼上不就什么也清楚了?走。

这个时候,老子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群警察押着老子直接从楼梯上往十八层爬去,操,这些条子真他妈会折腾人,有电梯不用,非TM让老子徒步跋涉。

很快,就从十六层来到了十八层。

我对那个帅气B说: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来开门。

你想的倒是挺美,钥匙在哪里?

为啥还不给我打开手铐?我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就充分说明我是康晓茗的男朋友。你不给我打开手铐我怎么开门?

你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就能证明你是康晓茗的男朋友?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就怀疑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第13卷 630、衰气B

我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帅气B,心中骂道:你MB的穿着这身皮不办你MB的皮事。随后一字一顿地说:钥匙就在我左手口袋里。

帅气B听我说完之后,伸手就从我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串钥匙,并让我指出哪把钥匙是这个房间的。

随后,他亲自去开门。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他们都很是吃惊,唯独老子高兴的得瑟了起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现在好了,请给我打开手铐吧,这是一场误会。

有几个警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高B矮B也有些面带愧色,但那个帅气B却是不依不饶地反问道:误会?谁知道你这把钥匙是从哪里来的,还得要调查一番才行。

我怒道:你有完没完?现在事情已经很是明了了,你怎么还铐着我不放?你们还有王法吗?

王法?哼,我现在还怀疑你这把钥匙是偷来的呢。

帅气B说完之后,其余的警察又都TMD来了精神,个个又对我横眉冷对起来。

我怒气填胸,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直想抬脚把这个狗日的帅气B变成个死太监。

我忽地想起了一楼的那个门卫警察,现在能证明老子清白的只有他了。

奶奶的,刚才光顾慌乱气愤了,竟然把那个很熟的门卫警察给忘了。

我又吼道:那好,既然这样也不能证明我是康晓茗的男朋友,那你们把门卫上的那个警察叫上来,我和他认识。我要是和他不熟,我也进不到这个大楼里来。

我这一句话,使所有在场的警察都是一愣,矮B处事比较老练,他说:既然这样,那就把门卫上的老陈叫上来。(门卫警察姓陈。

说完,矮个子警察让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下楼顶替老陈一下,好让老陈上楼来当面对质一番。



几分钟之后,电梯门打开,老陈同志来了。

我立即对老陈说:陈师傅,他们不认识我,把我当成坏人给铐起来了。

帅气B立即对我吼道:你不准先说话,更不准混淆视听。

我操他妈的,老子看到老陈就是看到救星了,说了这么句话竟然成了混淆视听了,这帅气B真TM的不办帅气事。

老陈说道:我刚才听下楼的那个小伙子说了事情的经过,这是个误会。

老陈边说边指着我对他们说:他姓吕,叫吕大聪,在银行上班,他的确是康晓茗的男朋友。

这些警察们听老陈说完后,立即都焉了,唯独那个帅气B仍不死心地追问:老陈,你可看仔细了,他真的是康晓茗的男朋友?

老陈呵呵笑道:是的,不会有错的,小吕天天都在这住着。

我晕,老陈同志这么说虽然是好心,是为了尽快让我脱离麻烦,但同时也把老子天天留宿在康警花家里的事给彻底曝光了,这对康警花的声誉是有大大的影响的。但一想到我和康警花五一期间就要结婚了,这影响也就不那么坏了。

其他警察听老陈这么说,有的偷笑,有的惊诧,有的恼怒,恼怒的就是那个帅气B。

高B矮B立即走上前来,向我微笑着赔不是,刚带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却发现我的双手依旧在倒背着,这才意识到还没有给老子打开手铐。

铐老子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帅气B,这B不但不向老子赔礼道歉,对老子的敌对情绪没有丝毫的减弱,手铐的钥匙就在这B的手上,他竟然没有丝毫要给老子打开手铐的意思,真他奶奶个球姥姥个蛋的。

矮个子警察悄悄碰了碰他,从他手里拿过手铐钥匙来,赔着笑脸急忙将手铐给老子打开了。

我将两个手腕举起来,使劲大范围地活动了活动。仔细看了看,手腕上竟然有道浓重的血紫印,这都是那个狗日的帅气B用手铐给老子砸的,我抬起头来怒视着他。

高个子警察和矮个子警察分别和我握了握手,真诚地向我道歉。(人家都向我道歉了,我也就不再忍心称呼他们为高B和矮B了。

我也嘿嘿笑着说:没事,没事,这是一场误会。你们这么做也是尽到了一个当警察的职责。

矮个子警察呵呵笑道:看小吕多会说话,谢谢你的理解!多亏康晓茗不在家,不然,她看到我们这样对待你,还不得心疼死了,呵呵。

呵呵,她要是在家,这场误会早就消除了。

我说着急忙走上前去,双手握住老陈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陈师傅!要不是你那就麻烦了。

呵呵,小吕,不要客气。你今晚身上要不是全是泥水,也不会发生这场误会的,呵呵。

其他几个警察也都纷纷向我点头示好,只有那个帅气B对老子仍是横眉冷对的。我心中暗骂他:操你妈的,说你帅气B还是高看了你,你看你那副德行,简直就是一个衰气B。

第13卷 631、好妻无好汉

我看着衰气B的鸟样,气不打一处来。

操他妈的,别的警察都向老子赔礼道歉了,你他妈的还站在这里装什么B?我疾步走上前去,竟把他给吓了一跳。

我伸出手来,怒视着他吼道:把我的钥匙给我。

他一愣,这才想起他手中还攥着我的那串钥匙,他虽然也是在横眉冷对着我,但毕竟理亏,只好乖乖地将钥匙递给了我,我猛地一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瞬即使劲将钥匙甩了甩,又用力吹了吹,嗤之以鼻地说道:你别把我的钥匙给沾脏了。

怎么说话呢?

我冲他微微一笑,道:怎么说话?嘿嘿,都是跟你学的,我这是现学现卖,不行吗?



你……

你什么你?你给老……你给我拷手铐,都把我的手腕砸青了,事实已经证明这本就是个误会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向我道歉,你什么素质?(我差点说出‘老子’二字来,想想太不妥当,急忙刹住,仅仅吐出了个‘老’字。

我给你道什么歉?警察天天办案,难道还要天天道歉不成?

听了他这句话,我更加看不起他了,嘿嘿而道:警察办案要是天天道歉那可就是冤假错案天天不断了。旧社会的警察不用道歉,但共产党的天下,警察办错了案,就必须得道歉。

矮个子警察和老陈急忙走上前来打圆场。

老陈说:小吕,算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要怪都怪你这身泥水。

矮个子警察对衰气B说:你快向人家道个歉吧,毕竟是我们的不对。

衰气B拗拗地很不服气。

我嘿嘿一笑说道:不用他道歉了,他道歉我还真收受不起。

矮个子警察看衰气B没有道歉的意思,呵呵对我笑道:小吕,不好意思了!说着便拽着衰气B向楼下走去,其他的几个警察见状也急忙紧随其后。他们都是想尽快离开这里,今晚他们这事办的实在是有些窝囊。

老陈对我说:小吕,你快回家吧,换身干净衣服,呵呵。

呵呵,谢谢你了!陈师傅。

老陈和我挥手告别,坐上电梯走了。

我刚待准备进屋,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说话声: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么多人追求康晓茗都没有成功。哎……康晓茗怎么找了这么个人?这人哪点配的上康晓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是狗日的衰气B说的。

另一个人道:自古以来都是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人家康晓茗乐意,你操的哪门子心?(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就是看不惯……(又是衰气B这个狗日的。

我也看不惯……(又不知道是谁说的。

他们渐行渐远,后边的话听不清楚了。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仔细揣摩着刚才听到的话,气的直想跳脚骂那个狗日的衰气B,操他妈的,这是对老子的极端诋毁。

MD,男欢女爱,我和康警花相爱相亲,管你们屁事?操他妈的,狗日的纯粹是嫉妒。

哼,老子还就和康警花永远相亲相爱下去,气死你们这些狗日的。

气的老子进屋之后还骂骂咧咧个不断,掏出手机来要给康警花打个电话,把今晚在这个公寓楼上受的委屈告诉她,但一看时间已经快二半夜了,这个时候康警花肯定已经入睡了。

今天没有和康警花通电话,只是在下午的时候互相发了几个短信报了报平安。这么晚了再给康警花打电话,影响了她睡觉,老子心中会更加不安,索性气恼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站在原地转着圈操娘日祖宗地骂个不休。

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摸起手机来一看原来是阿梅打过来的。

大聪,我刚才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怎么没有接听啊?

啊?阿梅,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

二十多分钟之前吧。

我仔细一算时间,当时正是老子被那帮警察给围攻的时候,当时精神高度紧张,竟然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老子此时真想和阿梅诉诉苦,今晚真他妈的倒霉透顶了,想想就窝心。既然没法给康警花打电话,那就和阿梅倾诉一番吧。刚想开口说话,阿梅在手机那边又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听着阿梅疲弱无力的话音,知道她现在极度疲惫,便不忍心向她诉苦了,只好说道:阿梅,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路上,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你在路上怎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哦,雨夹雪一直没停,不敢跑快,怕出事只能慢慢开车了,嘿嘿。

你到家了吗?

刚刚到家。

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快点洗个澡吃点药,好好休息。

嗯,阿梅,你放心吧,我这就冲澡去。

嗯,快点去吧。

阿梅,你现在怎么样了?

头疼,鼻塞,背上害冷,浑身酸疼。

阿梅,你是不是要发烧了?

不知道,反正很是难受。我已经吃了赵妈给我搭配的药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一听是赵妈给阿梅搭配的药,顿时放下心来。赵妈毕竟是个医生出身,治疗小小的感冒应该不成问题。

阿梅,你不用担心我了,你赶快捂上被子发发汗,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阿梅柔柔地嗯了一声。

第13卷 632、辗转反侧

MD,今晚上实在是太倒霉了,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晦气了。

自古以来作恶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过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面。

这金盆洗手只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医一样治标不治本。

而洗心革面则会像博大深奥的中医一样,能够标本兼治。只有洗心革面了才能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

要想洗心革面,标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将小体冲个干干净净,以便明天迎着朝阳,踏着晨霜,以朝气蓬勃的崭新姿态去示人,省得再TM的这么倒霉。

因此,我将这身脏乱不堪的衣服脱下来,将自己脱的净净光光,摇摆着裆部中的枪,充满希望地钻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头,不停地浇灌着。洗头液、沐浴液、香皂轮番上阵,足足冲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小体的皮都快搓没了,这才罢休。

人们都说办一次竖心生事,相当于跑3000米,这洗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则相当于跑10000米,相当地消耗体力。

体力消耗的几乎殆尽,偶是挣扎着从洗手间出来的,摇摇晃晃来到床边,一个衰衰的大鹏展翅扎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我盖着一床被子,抱着一床被子。盖着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时使用的,抱着的那床被子是康警花天天晚上盖在娇嫩粉体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着康警花留在上面的体香,裆中之物邦邦硬地对着松软的被子,越顶越TM兴奋,越兴奋越TM暗伉,禁不住*吟着小声念叨:阿花!亲亲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向康警花交公粮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嘱我和康警花,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一个月就一个月呗,还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样给老子判了至少一个月的有期徒刑。吓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盖的被子当成了铁笼窗。而康警花更如惊弓之鸟,把太空棉也当成了铁栅栏。

老子决定在这一个月里认真改造,绝不再沾康警花一下。并发扬不断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压,将有期徒刑自动延长到了一个半月。

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月,康警花就一翅子飞到北京去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着康警花的体香,默想着和康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裆中阳物将太空棉顶了一个深深的洞,很快就进入了深睡状态。把阿梅叮嘱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药一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嗓子又干又疼,鼻子吸气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让我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受?全身犹如火烤一般,但后背又犹如背上了一块大冰砖,丝丝地不住直冒凉气,口感舌燥,鼻子还不透气。

思忖片刻,这才回过神来,这是感冒发烧了,是典型的受凉造成的。




这感冒发烧的滋味很是难受,小体从内到外透着侵肉蚀骨的燥热,后背还出奇的冷,犹如赤身果体地背靠着冰山在晒太阳,个中滋味要多难受有TM多难受。

平躺着睡,两个鼻孔都不透气,只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干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严丝合缝,右鼻孔倒是畅通无阻起来,但没吸上几吸,右鼻孔就会又酸又疼,疼的脑门子都TM的难受无比。朝右睡,则又倒了个儿,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来,可真把老子给折磨坏了,平躺着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对。只能是朝左或朝右,刚想睡着,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对起来。朝左睡右鼻孔难受,朝右睡左鼻孔难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无法入睡,当真是辗转反侧了起来。估计‘辗转反侧’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真TM太形象具体又活泼生动了。

老子被逼无奈,只好趴着睡,但没过几秒钟,口鼻竟然都喘不动气了,憋的难受,只好又辗转反侧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这才是凌晨四点来钟,离天明还有好几个小时,这可咋整呢?

估计阿梅比我更惨,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凉受成这样的了,何况阿梅呢?想想很是担心阿梅,越想越是担心,偶本就辗转反侧,现在又再牵挂阿梅,当真是火上浇油,睡卧不安了。

急忙打开灯,赤裸着发烧的小体,在屋里找起药来。

康警花很是细心,她在家中放了个小备用药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个小药箱子,满怀着希望打开,却发现里边没有感冒药,而是一些包扎外伤用的棉棒纱布消毒水之类的。

第13卷 633、侵肉蚀骨

感冒病毒发烧病菌疯狂地蹂躏着老子,这次汹汹的势头比上次感冒发烧的时候更烈,在痛苦的折磨中,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天色微明,我已经被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小眼瞧着愈来愈明的天色,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到底是上班去还是不去?

去上班,身体肯定吃不消。不去上班,刚刚和盛雪主任闹了这么死结矛盾,到现在她都不搭理我。

我为了照顾心爱的康警花,撒谎请假了一个星期,上班的第一天就和盛雪闹的不欢而散,现在又再请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老子的脸皮虽厚,但也要分什么事情。对待喜爱的美女,那就不能要脸,不但不能要脸,还要死缠烂打。但对待工作,脸皮就得薄一点,即使脸皮厚的不能再薄,但表面老皮也是要装一装嫩皮薄皮的。

思来想去,决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老子不能把皇帝拉下马,但把自己拉下炕总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请假,硬撑着去上班。决心已定,虽然难受的不能再难受了,小体也无法再坚持了,但想想红军两万五,过草地爬雪山的大无畏精神,偶也要咬紧牙关去上班。

既然去上班,那就不能迟到,必须像往常一样按点到达。

我艰难地爬了几爬,竟然没有爬起来。绝望使我耗尽内力地大声吆喝了几声。奶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屋里吆喝宠物呢。

也别说,这几声大劲的吆喝,竟然使身体有了丝力气。我连滚带爬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腿软的摔倒在地上。

毛主席老人家说的真对,长征是一种精神,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神,人具备了这种精神,就会直达胜利的彼岸。关键时刻,还是红军精神鼓舞激励了我。

我穿戴整齐之后,洗了把脸,竟然感到四肢百骸都有了些力气,立即开门向外走去。

到了楼下,掏车钥匙的时候,爪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心中大骇,这感冒发烧的威力竟如此之大,爪子不但哆嗦,小体竟也打起了摆子,背上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

我懊恼地嘟囔道:妈的,发吧,有本事就把老子烧成灰。老子被烧成灰都不怕,还怕发烧?

我赌气地继续硬挺着,快速地打开车门钻进车里,迅即发动起来,掉头向外开去。

人无论干什么都要有个适应过程,刚开上车的时候,全身都在不住地哆嗦,两只手哆嗦的更是厉害,致使小QQ左右摇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醉汉在开车呢。但开了十几分钟之后,慢慢地不再哆嗦了,也就是已经适应过来了,而哆嗦则变成了额头不断冒汗。



这一冒汗,我心中窃喜,发汗是发烧的天敌,只要小体出汗,发烧就能减弱。果然,当我开着车出来市区后,已经不再那么地难受了。

于是,我鼓起精神,将车开的飞快,反正这么早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车。

这一快不要紧,当踩刹车的时候,小QQ竟然没有刹住,日日地向前滑去,吓得老子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这TM的是怎么回事?连马路也和老子作对起来了,操。

当小QQ缓缓地停下来后,我仔细看了看路面,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雨夹雪来,此时马路上结了一层薄冰,幽幽地发着寒光,甚是瘆人。

我只好将车开的慢慢的,比蠕动稍微快点。万幸的是,我终于按时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将车停好,上得楼来,坐在工位上,没过十分钟,那种侵肉蚀骨的难受滋味又排山倒海般袭来。其来势竟然比在家里时还要汹汹,嘴头子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不一会儿,高亭和另一个男同事进屋了,他们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和他们点了点头。

MD,这轻微地点了下头,小脑袋竟然晕乎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花小芬来了。她看我坐在工位上整个身子缩在了一起,不解地问:大聪,大清早的和谁过不去呢?

我摇了摇头,MD,脑袋又是一阵晕乎。

花小芬放下手提包后,转过身来,仔细看了看我,吃惊地问: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嘴唇都是苍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阿芬,我昨晚受凉了,正在发烧,很是难受。

花小芬急忙抬手,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惊呼道:我的天,大聪,你的额头太烫了,你吃药了没?

第13卷 634、阴盛阳衰

看着花小芬关心地神情,听着她那体贴的话语,我心中一暖,艰难吃力地说道:没有吃药。

你这样怎么还来上班?

别和我说话了,我没有力气。

你吃饭了吗?

我真的不想再说话了,便顾不得晕乎,轻轻又摇了摇头。

不吃饭怎么行?感冒发烧了,饭必须得跟上,这样才能好的快。你稍等,我出去给你买点热乎饭去。

我吃力地说道:稍等,开完晨会后再去吧。

花小芬刚待说什么,只见盛雪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大声吆喝着大伙到一楼营业厅去开晨会。

我心中无力地骂道:天天开狗日的晨会,也不嫌烦,MD。

到了一楼大厅,我依旧站在盛雪的身边,咬紧牙关硬挺着坚持着,但仍是不由自主地轻微摇晃着想往地上蹲。花小芬坐在下边,担心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花小芬关怀备至的眼神,犹如获得了巨大的温暖,使劲挺了挺腰杆,才没有使自己蹲在地上。

我现在只有一个期盼,那就是快点结束晨会,好让老子回去趴在工位上缓解一下。但盛雪今天早上的晨会要讲的内容出奇地多。我忍不≮我们备用网址:www.domop.org≯住偷偷骂了一句:RTNND。

听着盛雪不停地念叨,我心中郁闷至极。这丫为了开今天的晨会,是不是昨天准备了一天啊?不然怎么这么多话呢?

我极其厌恶地看了看她那不丰满地腚,气的只想抬腿一脚把这丫踢倒,省的她这么啰哩啰唆个没完没了。

MD,足足开了四十分钟,盛雪这丫也足足讲了四十分钟。狗JB晨会,天天都开,有必要开这么长时间吗?三五分钟就完活那该多好!让女人当一把手,真TM烦。

还是人家韩国日本的风俗好,女人结婚后,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除了伺候老公孩子,就是撅腚在家干家务活,把家照顾的清洁温馨,真有个家样。老公在外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立马就能感到浓浓的温情,这样的家才是真正的家,这样的家才是真正的避风港。多好的民俗传统啊!据说还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呢。

CTNND,现在倒好,这种风俗的发源地却变成了阴盛阳衰,一个个的臭婆娘竟然成了社会的主力军,压迫的众多的带把的男人都几乎快变成了娘娘腔,搞的神州大地阳气骤减,阴气骤升,日。

在亚洲版块上,女强人这个词只有中国有。什么她妈的女强人,简直就是阴盛阳衰的极致表现,是她娘的怪胎。



人家韩国大美女全智贤到中国来发现了一个现象很是吃惊,简直让她不可思议。那就是中国男人下班回到家后,系上围裙下厨房做饭,男不男女不女的天天围着锅台转,你让他阳也阳不起来。这种现象在韩国那是绝对不存在的,韩国男人下厨房那是没有出息的表现。韩国的已婚女子在老公进家门的时候迎接,老公出门的时候,要站在门口目送老公,心中还要不断祈祷老公赚更多的钱,平平安安地归来。你说处在这样国度里的男人阳气能不旺盛嘛?性功能障碍患者也是极少,韩国的男子性功能门诊不是在苟延残喘,就是关门倒闭。

而在我们国家,男性门诊却是格外红火,男医生不够用女医生竟也下了把,遍布中国的各大医院的男子性功能诊断科收入颇丰,都是那些阳气极衰的男人将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自动地送来的。

阴盛阳衰,男人将不男人,女人将不女人,悲哀!真正的悲哀!

想到这里,我更加厌恶地看了看盛雪那不饱满丰挺的腚,越看越不像女人的腚。

在我心中不断暗操的情况下,啰里啰唆的晨会终于开完了。我刚想转身,花小芬急忙走到我的身边,想搀扶着我上楼。

男女授受不亲,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毕竟有别,她这一搀我不要紧,别搞出个什么绯闻来,那可就麻烦了。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晕乎,我急忙用双手搓了搓烧的发麻的脸,自己艰难地向楼上走去。

奶奶的,老子现在呼出来的气,都能感到热热的,可见发烧已经烧到了什么程度。

当迈步走上台阶时,我禁不住有些摇晃起来。花小芬放心不下我,一直就陪伴在我的身边,见状急忙伸手搀扶住我。我真的支撑不下去了,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只好让她搀扶着,走了两步后,我膝盖打软,只得索性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压的花小芬不得不用力搀扶着我,也压得她不住地直喘粗气。

第13卷 635、雷霆之怒

等花小芬把我搀扶到工位上,我就像一滩烂泥,糊在了椅子和桌子上,除了咬牙就是闭眼了。

花小芬对我说:你等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点热乎饭。

我根本无力回应她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花小芬下楼去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只听盛雪喊道:你们几个过来开会。

我实在没有力气抬头了,仍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半分多钟,有人推了推我。

吕哥,盛主任让你到会议室开会呢,快点。

这是高亭过来叫我了,我心中怨气横生,妈的,这个臭婆娘天天开不完的会,刚刚在楼下开了四十分钟的会,这刚刚上来,怎么TM的又要开会了?真她奶奶的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老子今天发着高烧还来上班,目的就是不想再和盛雪这丫闹僵了,为了和她缓和矛盾才硬挺着来上班的。既然这样,再难受也得听她的命令。

我只好站起身来,刚一迈步,就是一个趔趄,高亭急忙扶住我,问道:吕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走,我们开会去。



快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我喷着发烧的热气对高亭说:花小芬出去给我买东西了,你给她发短信,让她回来后直接到会议室来。

嗯,好。高亭答应着立即掏出手机来给花小芬发短信。

等高亭给花小芬发完短信,我们两个来到了会议室。看这阵式,盛雪这丫是要调度对公业务的进展情况。

等我和高亭坐下后,会议室里就只却花小芬了。

花小芬干什么去了?盛雪问道。

老子知道此时再苦再难也要上了,急忙打着精神说道:盛主任,花小芬帮我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盛雪没有接我的话头,直接宣布开会。

盛雪公事公办地问我:吕副主任,是你先说呢还是咋的?

我硬撑着说:让客户经理们先说吧,他们掌握的情况比我清楚。

盛雪便扭头让客户经理挨个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情况。

我说了这几句话后,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四肢都在颤抖,赶紧悄悄活动了活动,仍是控制不住轻微的抖动。脑袋又疼又沉,几乎都抬不起头来,将双肘支在桌面上,支撑住小体,强打精神狠睁着一对小眼盯着前方。

一个客户经理汇报完了,下一个客户经理刚想汇报,盛雪摆了摆手,严肃地说道:同志们,开会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来,要端正自己的态度,尤其是领导干部更要带好头,做好表率。

她的话音刚落,其余人等都纷纷扭头看我,而我只能是使劲睁着一双无神的小眼看着盛雪,现在再让我说一句话,我非趴在桌子上不可。

盛雪气恼地白了我一眼,示意第二个客户经理开始汇报。

当第二个客户经理汇报到一半的时候,盛雪突然喊停,弄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她厉声对我说:吕副主任,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召集这次会议有什么意见?

看着她愤怒的表情和犀利的眼神,我急忙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没有,我没有什么意见,盛主任,你别误会。

误会?从你进这个会议室,你就精神不振,态度消极,别人都在认真听,你却在昏昏欲睡。

盛主任,我有点不舒服,你别多心。

不舒服回家不舒服去,上班就得要有上班的样,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晕,盛雪这丫突然之间在会上对我发起了雷霆之努,这让我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盛雪看我这副表情,怒火更炽,愤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急忙说道:对,盛主任,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你为何还这样看着我?你说你作为副主任,开这么重要的会议,你瞪着一双死鱼眼,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是配合我的工作还是在拆我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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