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4)

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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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着,边开车边不住扭头看着她,她眨巴眨巴秀眸,问道:你不好好开车,老是扭头看什么?

一是人美,二是饼香,不看也不行啊,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这嘴能不能别这么甜啊?讨厌。

嘿嘿……

你别嘿嘿了,对了,你吃过早饭了吗?

当然吃了,吃了两个葱花饼外加一个咸鸭蛋。
你现在还想不想再吃?

嗯,想,这葱花饼百吃不厌。

来,咬一口吧,解解馋,嘿嘿。她边说边将手中的葱花饼递过来。

我边开车边伸嘴对着她咬过的豁咬了一大口,边嚼边说:我娘烙的葱花饼堪称天下一绝。

花小芬连连点头道:嗯,是香。她边说边对着我咬的那个豁来了一口。

她咬完之后,又举着葱花饼递了过来,我也对着她咬的那个豁又来了一口。

她咬一口我咬一口,如此来来往往咬个不断,瞬间我和她就把这个饼给咬没了,花小芬随手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了一个葱花饼。

她咬了一口后,问我:你还吃不?

我吞下口里的葱花饼,抹了一把嘴巴,道:我不吃了,再吃就撑着了,你吃吧。

花小芬便独自吃了起来,她又吃了几口后,忽地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今天早上刷牙了没?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嘿嘿笑道:没有,嘿嘿。

讨厌,你怎么不刷牙啊?她边说边故意做出一副要吐的样子来。

我明知顾问地道:嘿嘿,我刷牙不刷牙的怎么了?

花小芬又故意蹙眉耸鼻咧嘴地撒娇道:刚才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一个葱花饼,你竟然没有刷牙,吕大聪,你也太恶心人了吧,哼。

哈哈……我开心地大笑起来。

第19卷 925、人走影失

花小芬看我哈哈大笑,故意绷着脸训斥道,笑什么笑?接着她又咬了一大口葱花饼嚼了起来。

我边开着车边漫不经心地轻声念叨着:嘴都亲过了,还怕这个?嘿嘿……

她脸色顿时红的比这车颜色还要红,噘嘴喝道:讨厌,刚才你害的我在路口来来回回地找了你半天,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现在又说这个……她边说边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只是略微地有些疼,但我却故意地像杀猪般地高声叫了起来。

哎呀,我这还没有使劲呢,你就鬼哭狼嚎的。她边【“文】说边加【“人】大了点【“书】力气又【“屋】扭了我一把,这次比上次还真的疼了些,这次我没有再叫,而是嘿嘿地发笑。

花小芬妩媚地一笑,呵呵而道:不用力扭你,你大声叫,用力扭你了,你反而不叫了,你就是欠扭,嘿嘿。

看着她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忽然,一首老子曾经作过的诗句涌上脑海:飘飘卷发随风摆,媚眼桃面入梦来。婀娜身段杨柳腰,绿衣仙子下凡来。

这首诗句是阿梅带着我去省电力集团找郭董事长去拉存款的时候,阿梅开着雷克萨斯,在楼前等着我,看着阿梅的窈窕身姿和俏丽美貌,我便有感而发为阿梅作了这首诗。

也就是在那一次,上车后不久,阿梅也是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被她扭的有些发疼,但心中却是比喝了蜜还要甜。

现在阿芬如法炮制,竟然也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阿芬身上本就有阿梅的影子,但这影子却是越来越像了。

阿芬的这一扭,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阿梅,阿梅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顿时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在我的眼前不停地闪烁。

我不由得悲从心来,小眼瞬间就湿润了,唯恐被阿芬发现了,又不敢举手去擦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只好拼命地眨巴起小眼来,以阻止快要掉出来的泪水。

那天在家老娘和老爹问起康警花来,让我大哭了一场。今天忽地又想起阿梅来,思念和伤感是同步增长的,让我愈来愈难受。

今非昔比,人走影失。越想阿梅,心中越是泛酸。

花小芬看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很是纳闷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深沉起来了?

我只好扭头对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立即说道:呀?你这笑是苦笑。哎呀,你那小眼圈怎么还红起来了?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的事,别乱猜了。

花小芬突然之间也不说话了,将剩下的那口葱花饼吃掉,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起来。

车内出奇的静,我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突然,花小芬幽幽地轻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了?

啊?

你肯定又想起她来了。

谁?

阿梅。



我心中大呼一声,忙道:阿芬,你不要乱猜了。

我没有乱猜,你就是想起阿梅来了。

我的小眼又瞬间湿润起来,忙不迭地说:阿芬,你不要乱猜了,好吧?

她满脸不高兴地说:我没有乱猜,我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嘛?

我几乎是哀求着说:阿芬,你不要说了,不要提阿梅了好不好?

过了几秒钟后,花小芬又幽幽地轻声低道:可惜我没有见过阿梅,不知道她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忽地来了一个急刹车,车瞬间就停在了那里,把花小芬给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无比难过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花小芬很是紧张地靠了过来,用双手推了推我,很是担心地问道:大聪,你怎么了?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害怕起来,用双手不停地推着我,连声问着,问了几声后,我仍是不说一句话,她着急担心的语气中竟有了些哭音。

我只好轻声低道:没事,阿芬,我没有事,让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也不推我了,更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陪伴着我。

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心情平复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过了,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花小芬看我抬起头来,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来到车尾,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又回到车里,将其中一瓶打开盖递给我,柔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随后故作放松地说:好了,我没事了,我们接着上路吧。

不用这么着急,下车放松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微微一笑,道:好,下车轻松一下。

第19卷 926、她的腿太白了

我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望着广袤无垠的田野,阵阵微风吹来,果真感觉轻松了不少。

花小芬也从车上下来,她仍旧戴着那幅墨镜,显得脸更白嫩,樱唇更加红润。她站在我身边,凝视着远处,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边举起矿泉水瓶来喝水边对我柔声低道:喝点水吧。

我也举起矿泉水瓶来,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瞬间就把一瓶矿泉水给喝了个净光。

我扭头想和她说几句话,但看到她凝眉看着远处,似乎在集中精力想着什么问题,我只好闭嘴不语,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凝思。

过了一会儿后,我忽地感觉有些尿鼓,便道:阿芬,我去撒泡尿。

这种事还要向我汇报啊?

嘿嘿,这种事得经过你的批准,你不批准,我就憋着。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忍笑道:那你就憋着吧。

我日,这丫还真敢说,以前她守着我绝对不会说类似露骨的话,哎,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长期跟着个流氓混,不知不觉中也敢说一些露骨的话了。不过这样倒显得更加亲切一些。

我嘿嘿笑了几声,扭头走开,离她有几米远之后,站在路边,掏出JJ日日地尿了起来。

我边尿边扭头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扭头向我看来,四目一对,她的脸色微微一红,立即调转过头去,嘴里念叨着:讨厌,撒尿也不走远点。

日,这泡尿格外长,我边尿边说:嗯,老子撒尿的这块地方,庄稼长的绝对旺,嘿嘿,嘿嘿……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了几声。



激流变成缓流,缓流变成了滴滴答答,我边把JJ往裤裆里放,边抑扬顿挫地朗声说道: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

说完,也提上了裤子,转身向花小芬走去。

她伸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侧脸问道:你刚才朗读的是什么?

哦,朗读的是一首骈句诗,嘿嘿。

听上去还挺富有诗意的。

当然了,这绝对是首四言绝句。

哦?作者是谁?

啊?作者姓吕,叫吕什么来忘了,反正名字是三个字的,嘿嘿……

很是动听,你能再朗读一遍吗?

好东西都是不过二的,说上一次就行了,嘿嘿……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记住,你再说一遍嘛。

嘿嘿,好。我立即清了清嗓子,就像站在课堂上背诵课文一样,又饱含深情地朗诵了一遍。

花小芬不解地问:十万大军,抬炮出营,这炮到底有多重,怎么还让十万大军去抬啊?收兵回营比较好理解,为什么单单是一阵大雨之后才收兵呢?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腆着老脸对着她发笑。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哦?这炮的确很重,必须要有十万大军去抬才行。不下大雨无法收兵,只有下过大雨后,才可收兵。

要是十万大军都去抬那个炮,那个炮得多大啊,这骈句诗说的也太不现实了……

阿芬,这首骈句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问越没法解释,嘿嘿……

哦?你背的这么熟练,难道不会解释嘛?

嗯,真是有点儿不太会解释,嘿嘿……

作者姓吕?

嗯,姓吕。

是双口吕还是马户驴?

我一愣,忙道:当然是双口吕了。

哦,这么说作者和你一个姓?

当然了,嘿嘿,都是姓吕。

作者的名字是三个字?

嗯,三个字。

是不是叫吕大聪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话音刚落,立即醒悟过来,忙道:不,不对,不叫吕大聪。

她脸色忽地绯红起来,抬起粉拳向我袭来,口中说道:吕大聪,你撒尿就撒尿,还敢骗我说是骈句诗,哼。

我日,这丫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我玩呢,我忙往后闪身,躲过了她的粉拳,她立马又起脚,伸腿向我屁股踢来,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肉腿向我屁股飘来,我便不忍心再躲了,急忙转身,将身子掉了个个,没用屁股而是用裆部迎向她的白腿。

她一看我不但不躲,反而迎着上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想停止踢腿的动作,但由于惯性使然,还是被我挺着裆部迎了个正着。

我的裆部和她的白腿刚一接触的时候,倍儿兴奋加性奋。

花小芬虽然自个儿卸去了不少力气,但惯性的撞力仍是震的蛋疼了起来,使我不由得双手抱住裆部蹲在了地上。

花小芬急忙趴过身来,惊慌地问:踢疼了么?

我用力憋住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后,感觉蛋不疼了,才道:没有踢疼,而是震的疼了。

讨厌,你怎么不躲开啊?

你的腿太白了,我不忍心躲开。

第19卷 927、咯咯娇笑

听我竟然这么说,她的脸色倏地更加红了起来,用粉拳捣了一下我的肩膀,跺了一下脚,转身走开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缓缓站了起来,慢慢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身边时,发现她又在凝目看着远处在沉思着,美女沉思,不容打断,我只好默默地陪她在那里静站着。

突然,她长叹一口气,幽幽问道:好些了吗?

好了,只是震的疼了会,没事的。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心情好些了嘛?



我道:我心情本来就一直很好的。

放屁。

我一愣,这丫竟然开始爆粗口说脏话了。

你心情好怎么还把车停住趴在方向盘上啊?

嘿嘿,我那是被尿给憋的。

胡扯,你要再这么说,我们就回去,不去鹤鸣山了。

这丫边说边向车上走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关上车门立即发动起车子来,我刚想紧跟着上车,却发现这丫竟然真的要掉转车头了。

日,这丫还真的要回去,我急忙拉开车门跳进了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忙不迭地说:好了,是我错了,你别调转车头了,我们接着去鹤鸣山吧。

她停下动作,扭头问道:心情好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哦,嗯,好多了。

她抿嘴耸鼻猛吸了一口气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从鹤鸣山出来,你都不能再有类似的情况,听到没有?

我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她立即又问道:听到没有?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结束,不能再因为阿梅心情不好了,知道没有?

我匆忙点了点头,下决心打保票地说:嗯,好,我知道了。

如果我发现你因为她再那个样子,我就立马走人。她边说边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悲戚和苍凉。

我使劲点了点头,她这才调转车头向着鹤鸣山的方向开去。

我怯声低问:阿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有点儿嫉妒羡慕。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这样,这个女人算是没有白活。所以,我才有点儿嫉妒和羡慕。

我单刀直入地问:除了嫉妒和羡慕,就没有一点儿醋劲?

滚,我天天打酱油的好吧,还醋劲呢?靠。

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语酸溜溜的啊?

哦,今天早上光顾着出门了,没来得及去打酱油……她说到这里,使劲抿嘴忍笑,听她能说出如此诙谐风趣的话来,我忍不住偷偷窃笑起来,她忍了几秒钟后,在我偷偷窃笑的渲染下,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娇笑了起来。

我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我也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整个车厢里又恢复了喜庆喜悦的气氛。

哈哈,阿芬,你戴着墨镜显得人更美了。

哦?是吗?

嗯,是的。

跟得上阿梅美吗?

晕,狂晕,这丫又开始主动和我提阿梅了,我无奈地说:你身上有她的影子,你和她差不多,你是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滚,以后你少拿我和她比,她是她,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好不?

哦,好,我记住了。我匆忙点了下头应着。

我又胡乱侃了几句后,忽地发现她那墨镜下端竟慢慢地滑出了几点水样的东西,我心中一沉,晕,难道这丫流泪了?

就在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忽地伸手把墨镜摘了下来,匆忙用手掌抹了一把双眼,迅即又把墨镜戴了上去。

看她这样,我心里突然出奇地难受起来,忍不住柔声问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装聋作哑地回道:啊?什么怎么了?

我心疼地问:你刚才抹眼睛干嘛?

她立即显得有些慌乱,随即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笑的时候,把眼泪给笑出来了。

我不忍心揭穿她的善意谎话,靠在车座背上,默不作声起来。

花小芬将车开的很快,过了好大一会儿,她问:鹤鸣山这名字真是好听。

当然了,仙鹤鸣叫的地方,名字当然好听了。

这山为何叫鹤鸣山?

不知道呢,听老人讲,好几百年前,这山就叫鹤鸣山。

听到这山的名字,就想过来看看。

鹤鸣山还是一个原生态的地方,基本没有遭到破坏,不像紧靠城边的那些山,都被开发成了供城里人休闲娱乐度假的地方。

哦,这样就更好了。

阿芬,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来这鹤鸣山看看?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了这个地方,很是好奇,便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就在你老家附近,呵呵。

嗯,这的确是个好地方,你来了绝对不后悔的。

呵呵,但愿如此,看看这个地方能不能适合我发展。

适合你发展?

是啊,我总得找点事做吧。

第19卷 928、雄起的劲

听花小芬如此说,我大惑不解,急忙问道:你要找点事做?找什么事做?

我前一段时间不是告诉你了嘛,我要辞职,去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哦,对,你是和我说过。

嘿嘿,我昨天正式辞职了。

啊?真的?

我骗你干嘛?当然是真的了。


你辞职后准备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最喜欢的行业了。

养花。

嗯,是的。她抿嘴甜笑,用力点了点头。

彻底和银行拜拜了?

干嘛不拜拜?我上大学学的专业是花卉,干银行就是我走的弯路。现在想起来,我当日真是太傻了,为了我男朋友放弃了自己最爱的事业,关掉花卉公司,进了银行,迁就了他,可苦了我自己。

嗯,阿芬,说句真的,你这么做是对的,要干就干自己喜欢的行业。

嗯,不错,我现在是彻底想明白了,我要重开花卉公司,我还要办一个大型的花卉种植基地,今天到这鹤鸣山来,就是为了考察一番。

哎呀,阿芬,真的不能小看你啊,说不定几年之后,你就会成为一个女企业家。

女企业家什么稀罕的,我要当花王,呵呵。

阿芬,你本就姓花,又学的是花卉专业,还又特别爱花,看来这花王真的是非你莫属,这一切的一切好像是自有天数啊!

嘿嘿,我想也是这样,呵呵。

阿芬,你肯定能成功的。

就凭我这么爱花,想不成功都难,呵呵。

看花小芬柔媚开心的样子,我真的是替她高兴,越想越对她的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期望。

阿芬,你来考察鹤鸣山,是想把公司开在这里?

如果鹤鸣山这个地方合适的话,我就把基地建在这里。

阿芬,这得要多少钱啊?

嗯,投资肯定不小,但钱这东西,是要花出去才能挣回来的,到时候,大不了把我那别墅买了。

你那别墅要是卖了太可惜了。

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卖了再换成更大的。

我不由得赞道:阿芬,我发现你以前小鸟依人的样子不见了,你倒越来越像杏姐了,你将来也是一个铁娘子。

杏姐?杏姐是谁?

就是李杏啊。

你说得是咱们行人力资源部的老总?

就是她。

你刚才说我像阿梅,现在又说我像李总,真拿你没办法,呵呵。

嘿嘿……

嘿嘿什么?你不要总拿我和别人比好不?我就是我。

我怕她又生气,急忙道:哦,好,你就是你,你就是花王,花王就是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说完之后,她轻声低语念叨着:奶奶的,你天天嘴头子就像抹了蜜一样……说到这里,她自个儿忍不住先自笑了起来。

嘿嘿,阿芬,你跟着我怎么不学好啊?怎么也学会骂奶奶的了?嘿嘿……

跟着你,我现在学的很市井了。

嗯,我是市井之徒,你就是市井之丫,嘿嘿……

你再乱说,我又扭你……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已经到了鹤鸣山的山脚下,只见群山层林尽染,郁郁葱葱,在山脚下的那一片大草地上,放养着一群羊,在一棵大树旁有一个四方院落,原先这里只住着一个护山的老头,现在院落被扩大了不少,改成了一个庄户式的饭店,以羊肉为主打菜品,看来草地上放养的这群羊就是这个庄户饭店的。

不知为什么,老子看到羊就格外亲切,看到羊肉就馋涎欲滴。羊肉这种东西的确妙不可言,主要的功效就是壮阳,吃了之后,就会雄起,高姓小丸丸就会加班加点地干活,JJ就会高耸直立,断石裂碑,甚至钻铁破铜都不在话下,这雄起的劲还真不是一般的劲。

但现在时间尚早,还不到吃午饭的时候,我只好无比留恋地看了看这个庄户饭店,和花小芬开着车顺着山路进入了鹤鸣山区。

鹤鸣山并不是一座山,而是由好多座山组成,汇聚而成叫做鹤鸣山。

车子爬上了一个坡后,花小芬问道:这山里有鹤吗?

听老人家讲,几百年前,有一只仙鹤在此修炼,每当清晨和傍晚附近的老百姓都能听到它那清脆嘹亮的叫声,甚至几千米外的人们都能听到,这就是鹤鸣山的来历。

你以前来过吗?

十多岁的时候来过几次,是和同学逃学时,怕父母给发现了,因此就结伴跑到了这里来玩。

哈哈,你也会逃学啊?



当然了,逃学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小学时经常逃学,被老爹狠狠地揍了几顿后,才慢慢改掉的,但上日中时,仍是逃了几次,过了把瘾。

上高中的时候也逃过学吗?

没有,上高中的时候懂事了,知道不好好学习,将来就会像老爹一样,面朝黄土背朝苍天地修理地球了。

哈哈……

第19卷 929、鹤饮湖

花小芬边开车边看着周围的景色,连连点头,不由得赞道:真是一个好地方。

嗯,这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就在这时,我的那个山寨版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举起手机来一看,竟然是霹雳丫给我打来的电话。

我顿时有些紧张害怕起来,忙道:阿芬,停车,我下去接个电话。

在车上接不就是了。

别,还是下车去接吧。

她只好把车停了下来,我急忙跳下车又跑了七八米远后,这才按开了接听键,立即传来了霹雳丫急促的声音:大聪,我的信用卡上多了十万块钱,是不是你给我转过来的?

我急忙回道:是,是我给你转的。

我不是不让你给我转钱吗?你怎么不听?

妮子,你攒点钱也不容易的,反正我这里有行里奖励给我的奖金。

那你现在干什么?

听她问到我现在干什么,我竟然莫名其妙地慌乱起来,就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样,既愧疚又不安,忙道:我在家搬家呢。

搬家?搬家干什么?

哦,把旧房里的东西搬出来,扒掉旧房盖新房啊。

哦,多长时间忙完?

怎么着也得一二十天吧。

霹雳丫听到这里不再说话了,我忙道:妮子,等我忙完了,我就回去。

她声音很低,像是很不高兴的样子,轻声说道:嗯,好吧。

扣断电话后,惆怅袭上心头,霹雳丫就像心灵感应一样,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回到车上之后,花小芬问道:谁来的电话?

哦,一个同事来的电话。

是不是温萍?



我只好点了点头。

花小芬问道:你这新手机号码,她也知道了?

嗯,我这新手机号码,只有你和她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

花小芬惊讶地问:只有我和她知道?

嗯,是的。

我倒是很感荣幸,为何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哦,……这不刚刚才换了手机号码嘛。

我还没有问你呢,你为何要换手机号码?

我回到老家来,不想被外界打扰,所以才换的。

花小芬不再说话,而是开车缓缓向山里驶去。越往里走,山路越是难走,坑坑洼洼不说,路面上还凸起了很多坚硬的石头。两旁的树林中不时传出鸟叫声,听声音像是除了布谷鸟、喜鹊之外,还有其它鸟的叫声,但老子已经分辨不清了。

当车又往里行驶了一大段距离后,发现路旁有个水湾,水面上漂满了青苔,一棵老松树都几乎枯干了,横亘在水面上,花小芬欢喜地惊呼一声,将车停住,跳下车去,来到水湾边,仔细看了起来。

我也下车来,站在她身旁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大点的水坑嘛。

你知道什么?你看到这水湾周围的芦苇了吗?有水湾芦苇的地方,估计会有白鹤或者仙鹤的。

我不解地问道:啊?怎么还有这一说?有什么根据啊?

嘿嘿,没有根据,只是凭我的感觉。

你这感觉未必就准的。

你别忘了,这山叫鹤鸣山,肯定与鹤有关的。

你说有白鹤我可能还信,你说要是有仙鹤,我才不信呢,仙鹤就是一个传说。

你知道仙鹤的别名叫什么?

还能叫什么?仙鹤顾名思义就是成仙的鹤,现实生活中是根本不存在的。

她抿嘴一笑,道:仙鹤就是丹顶鹤。说完之后,她扭头转身跳上了车。

我也急忙跃上车,好奇地问道:丹顶鹤就是仙鹤啊?真的?

当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花卉和鸟类是分不开的,研究花卉的同时,对鸟类也要略知一二的。

哦,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丹顶鹤就是仙鹤。

你没听说的事多了,嘿嘿,走。花小芬边说边又发动起车子来,继续往山里驶去。

我道:听老人讲,这山里是有鹤的,但我没有见过。

花小芬道:走到大山深处,说不定就能见到鹤了。

我看未必,真要有鹤,应该是很容易发现的。

鹤喜欢静,真要有的话,也会躲在深山里边。

又往前行使了一段,花小芬问道:有山有水,这鹤鸣山不会只有几个小水湾吧?

哦,忘了和你说了,这山里有个湖,叫鹤饮湖。

靠,你为何不早点说?

我也没有去过那里,只是听老人讲过。

花小芬听说有鹤饮湖,顿时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开心地道:我们这次就到鹤饮湖去。

鹤饮湖知道的人不少,但去过的人不多,因为这个湖在大山深处,又没有路,很难走的。

路是人走出来的,能有多难?

对,我们今天就要像红军那样来个两万五千里长征。

呵呵,好!

看着花小芬妩媚的笑容,我直想伸嘴在她那粉腮上亲一口。

第19卷 930、漂亮的鸟

越往山里驶去,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也越来越难走,车子不住地上下左右颠簸着,有几次都把我颠簸的撞到了花小芬的身上,我也趁机装着起身的样子,伸着爪子在她那白嫩的大腿上摁了几次,摁的同时,还暗捏了暗捏,摁捏完之后,悄悄举起爪子闻了闻,NND,一阵浓郁的肉香差点把老子给香晕过去,太TM爽了。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想色未色露半边的偷摁偷捏之举,竟然比直来直去明目张胆的色举还要更加令人性奋和鸡动,几次惹得老子的JJ险些冲出裤裆向她点头问好!

足足又颠簸了十多里山路,再也无法往里行驶了,因为前边没有路了。

这座庞大的鹤鸣山区之所以还基本处于原生状态,一是因为它离城市较远,地处偏僻;二是进山的路就只有这么一条,因此来的人很少。不然早就被城里的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鸟人给当成休闲娱乐度假的地方了,真要那样,也就失去了原汁原味的自然美了。

花小芬微蹙秀眉,看了看前方,似在找寻着还有没有其它的路可行,我道:阿芬,别费劲了,这片山区只有这一条道路,没有其它的路了。

我们从进山开始到这里,得行驶了多少里路了?v



估计得有几十里了吧。

看来真的无法再往前开车了?

嗯,真的无法开了,我们把车放在这里,步行前进吧。

花小芬又问:这山里真的有鹤鸣湖吗?

我听老人讲,的确有这个湖,但我真的没有去过。

你没有去过,我们怎么去啊?

我们步行着找呗!

晕,这么大的山区,我们步行着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我听老人讲,山路走到尽头,再翻过几个山梁,应该就差不多能看到那个湖了。

晕,还要翻过几个山梁?

阿芬,你怎么一下子泄气了?

不是泄气,我有些害怕,这山里除了鸟叫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

我日,这丫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有些害怕起来,眨巴着小眼恐惧地看了看四周,我操,真的只有鸟音,没有鸟人,越看越是不安,越想越是害怕,禁不住说道:阿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是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样回去岂不是太可惜了,我还没有将鹤鸣山考察完毕呢。

连个人影也没有,还考察个屁啊。

讨厌,我说我害怕,是想让你鼓励我一番,没想到你这退堂鼓退的比我还快。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噘嘴生起气来。

阿芬,我这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要不我们回去,到我们村找几个熟悉山区的村民来陪我们一起往里走吧?

哼,来的时候在你们村的北头,你都像个做贼的似地,回去找你们村的村民过来,你就不怕你们村的那些长舌头娘……长舌头妇女了?(这丫本想说长舌头娘们,但娘们总是比较难听些,因此便急忙改口(W//R\S/H\\U)说成了长舌头妇女。NND,娘们和妇女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非处级干部嘛,靠。

我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得对,就是为了不让那些长舌头娘们知道,也不能回村里找人了。

花小芬眨巴眨巴眼睛,俏皮地问: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我立马听起胸膛,嘴硬地说:不害怕,我是担心你害怕。

她用手一指我这边的车窗,皱眉耸鼻咧嘴地道: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急忙扭头向车窗外看去,突然她大声‘啊’的一声惊叫,同时双手用力一拍我的后背,顿时把我给吓的差点从车座上蹦了起来,也‘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急忙转身扭头,只见她双手捂嘴,正笑得前仰后合呢。

NND,原来这丫是在故意吓我,我用手拍了拍心口,安抚了一下狂跳的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你个臭丫头,快让你把我给吓死了。

哈哈……哈哈……你不是不害怕嘛?哈哈……

笑什么笑?如此万籁俱静,你来这么一下,谁能受得了?奶奶滴……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笑的更加欢了。

突然,我发现她那边的倒车镜上飞落上了一只鸟,但我不认识是什么鸟,便用手指了指她那边的车窗,对她低声道:你看车窗外是什么?

她抿嘴笑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只鸟,又尖又长的红嘴巴,全身的羽毛都是金黄色的,但翅膀却是黑色的,眼的四周也是黑羽毛,头顶上又有一嘬金黄色的羽毛,长长的羽尾上黑下黄,我靠!哇噻!这鸟越看越是漂亮!

第19卷 931、黄鹂

我禁不住又道:阿芬,你要不看你会后悔的。

哼,我看了会更加后悔的。她说着向我靠近了些,故意把秀脸对向我,就是不回头看,她怕我如法炮制地也吓她那么一大跳。

阿芬,我没有骗你,你回头看看。

她仔细看着我的眼神,发现我不像是在骗她,这才又靠近了我些,并用双手摁住我的两个肩膀,防止我吓她,这才慢慢地扭头看去。

没有什么啊?

你个笨丫,你看看倒车镜上是什么。

经我这么一提示,她才看到了倒车镜上的那只美丽的鸟,禁不住惊呼一声:黄鹂,好美的黄鹂……边说边撤离了我,用手轻轻打开车门,慢慢向车外挪着身子。

就在她快要挪出车门时,一声响亮刺耳的鸣叫传来,那只鸟尖叫着飞走了。

花小芬忽地一下跳出车外,看着飞走的鸟,急的直跺脚。

这鸟的叫声虽然响亮刺耳,但细细听来却是悦耳动听,如果在远处听的话,应该更加美妙动听,只是离的太近了,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

花小芬转着身朝四周看了看,再也没有发现这种美丽的鸟,遗憾地摇了摇头,钻进车来。

我笑道:嘿嘿,阿芬,我没有骗你吧,你要是早听我的,就能多欣赏一会它了,嘿嘿。

她用粉拳轻轻捣了一下我的胳膊,啐道:讨厌,这时候还说这种话。



对了,你刚才说这种鸟叫什么名字?

黄鹂。

我猛地一下坐了起来,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鹂啊?

什么传说中的?黄鹂是真真切切就生活在我们身边的,还传说呢?

阿芬,我真的没有见过这种鸟,只是从书上看到过它的名字。我边说边吟起了韦应物的诗句: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花小芬听后抿嘴笑道:你就别臭拽了,连黄鹂都不认识,还在这臭美呢。

嘿嘿,我不认识它,它也不认识我,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嘿嘿。

别嘿嘿了,看到这黄鹂后,有种想进深山的冲动,走,下车。她边说边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阿芬,你要干吗?

我们下车步行往山里走。

阿芬,你不害怕了?

不害怕了,这漂亮的黄鹂给了我鼓励,我不再害怕了。

我心中暗道:NND,这只该死的黄鹂干嘛非要落在这里?靠。

老子天生惫懒,本想就此打道回府,没想到一只黄鹂却引得这丫不再害怕,非要往大山深处闯了。我只好也从车里跳下来。

花小芬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来两个大包,把其中一个递给我,我接过来一掂量,靠,竟然很沉,忙问:阿芬,这包里都是什么,怎么这么沉?

嘿嘿,有折叠帐篷,有吃的,还有喝的。

你那个包里也是这些吗?

嗯,也是这些。

这么沉,你背的动吗?

我在家试了试,还行。她边说边又打开另外一个包,从里边取出衣服来,对我道:稍等,我到车里换身衣服。

阿芬,天气这么热,你还换什么衣服啊?这样就行。我担心她换上衣服后,就看不到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腿了,止不住地劝她不要换。

她莞尔一笑,拿着衣服又钻进了车里,临关车门时,又对我道:不准偷看啊。

靠,老子本想贴过去偷看几眼,没想到这丫倒是挺未雨绸缪的,我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她。

过了几分钟后,花小芬从车里下来了,晕,这丫果真换了一身长衣长裤,将自己整个地都包裹了起来。

我腆着老脸道:阿芬,你还是穿短衣短裤好看。

步行进山,就得穿长衣长裤,这样安全。

晕,你是不是防着我啊?

防你干什么?你又不是狼。她说到这里,突然狡黠地笑了笑,道:你不是狼,但你是色狼,哈哈……

靠,你丫说话越来越放肆了,嘿嘿……

我们两个都背上包后,花小芬又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了一把刀,刀还带着刀鞘,足有半米多长。

阿芬,你拿这个干什么?

笨,带着它防身,给。

晕,原来这丫的这把刀是给我准备的。我接过来,掂量了掂量,还很有分量,握住刀柄缓缓将刀拔出来,一阵寒光扑面而来,竟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大喷嚏。

我举起刀来看了看,是个单面刃的刀,刀背很厚,刀刃很是锋利,禁不住问道:阿芬,你这刀是什么时候买的?

我以前开花卉公司的时候买的,是正宗的藏刀,从云南买的。

怪不得又沉又利的,果然是把好刀,此刀在手,胆量十足,嘿嘿。

第19卷 932、*扰不断

花小芬又从车厢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折叠刀,握在手中,道:你用那把大的,我用这把就行,以防不测。

阿芬,你的心真是细,没想到你准备的这么充分。

嘿嘿,包里准备的更加充分。她边说边将车锁好,对我道:我们走吧!

嗯,好。

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她问:干嘛还要攥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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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安全,走吧。

她抿嘴一笑,和我手拉着手向前走去。

我突发奇想,边往前走着边问道:阿芬,你说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怎么知道?

你搭眼一看就知道是黄鹂,难道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嘛?

你怎么问的这么粗俗啊?她边说边脸色通红了起来。

我嘿嘿笑道:不粗俗,世间的任何动物都是分公母的,不然怎么繁殖后代啊!

事是这么个事,你说雌雄多好听,干嘛非的说公母?难听死了。

哈哈,你要是到农村去问雌雄,保证十之八九的人都不知道,但要是问公母,估计刚会说话的小孩都知道。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嘿嘿。

她的脸色更加红了,但和我攥着的手却是攥的更加紧了,她抿嘴悄声道: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纯。

我也使劲攥了攥她的粉手,色色地道:嗯,我就是目的不纯了,守着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想纯洁也不行。

她使劲甩了一下手,想挣脱开,但我却攥的更加结实了,她道:讨厌……

嘿嘿……

她抿嘴侧过头去,偷着甜笑了甜笑,回转头来,故意绷着脸道:你这是典型的*扰女性。

嘿嘿,你干脆说是性*扰得了。

滚……

哈哈……

我边*扰着她边和她手牵着手,向密林中走去。

山路没有了,坡度也渐渐陡了起来,树林的密度也稠了起来,我和她边向前走,边不停地用手拨拉着树叶和枯枝,行走也渐渐困难了起来。

走不多时,花小芬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是瘆人,她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尖叫,忽地扑进我的怀里来,样子很是惊恐。

这突然的变故,把我也吓了一大跳,急忙低头看去,原来地上是一个动物的骨骼,也不知道这动物死了多长时间了,腐烂的只剩下了一幅骨头架子,但骨头架子却是保存完好。看这骨骼的样子像是狗一类动物的,花小芬的那一脚正好踩在了骨骼的上半部,骨头踩碎,留下了一个鲜明的脚印。

阿芬,不要怕,这是动物的骨骼,看样子像是狗的。

花小芬这才略微镇定了些,扭头去看,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扭过头来,满脸的惊恐,害怕的声音都发抖起来,对我道:我怎么看这骨骼像是狼的?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也紧张起来,又仔细看了看,操,这幅骨头架子像狗,但真的要比狗的大,我越看也越害怕起来,禁不住颤声道:阿芬,还真有可能是狼的?

花小芬不由得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恐慌地问:这山里真有狼?

不知道。

你听人说过这山里有狼吗?

没有,我没听村里的人说起这山里有狼。

难道这是猎户的猎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立即道:嗯,说不定还真是一只死去的猎狗。看她仍是有些害怕,我又道:阿芬,就把它当成是一只猎狗吧,再者说了,我还真没有听人说过这个山里有狼呢。

她点了点头,给我鼓劲也是给她自己鼓劲地说:对,我们不能光自己吓唬自己。

嘿嘿,不要怕的,我们手里有刀,实在不行,就砍它奶奶的。我虽然这么说,但内心其实却是害怕的很,特别希望她说一句:我们还是回去吧!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紧张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她缓和下来了,但我内心却是更加紧张了起来,奶奶的,看来这丫又铁心往山里走了。

果然,她伸手用力地攥住我的手,道:我们走吧!


我心中顿时叫苦不迭起来,但仍是嘴硬地道:嗯,好,我们走。

走了几步后,花小芬突然说道:等等。

我以为又有什么新情况,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她从后背包的侧兜里拿出来一个怀表。

阿芬,你拿怀表干什么?我们都带着手机,手机上有时间显示的。

她举手扬了杨,道:这不是怀表,这是指南针,笨。

晕,这指南针怎么和怀表一个样啊?

笨,你也不想想进这山里来,要是没有指南针,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阿芬,多亏你想的周全,不然还真麻烦了。

第19卷 933、龌龊的暗语

花小芬回头看了看我们来的方向,问我:我们去找鹤饮湖,是不是一直往东走?

嗯,应该是的。

咱们在这树林里走,很容易迷路的,得用这个指南针给我们调整方向。

嗯,对,要是没有指南针,咱们俩个说不准就转迷糊了。

不是说不准,而是肯定,你是不是很少参加野外活动啊?

不多但也不少,最起码我参加过一次驴行活动。说到驴行活动,我忽地想起霹雳丫来,她要是知道我和花小芬孤男寡女地钻进密林里来,她会怎么想?

晕,一想起霹雳丫,老子总是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不安中透着愧疚,真TNND折磨人。

花小芬调好指南针,和我一起向东走去,这次是她主动攥住了我的手。

她柔声问:你参加过驴行活动?

嗯,是的。

有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过深山老林?

进过山,但没有再往上走,只是到了半山腰,在一个叫势欲钻的地方呆了会,就下山了。

势欲钻?哪座山上的?

卧牛山上的,嘿嘿……

哦,原来是卧牛山上的。那地方我去过,但没有听说过有处叫势欲钻的地方啊?

卧牛山上最绝妙神奇的地方就是那个势欲钻,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边说边偷偷窃笑起来。

奶奶的,势欲钻这地方除了老子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因为势欲钻的名字是老子给它起的,这可是老子心中的小秘密。

你偷笑什么?看你那样儿就没有什么好事,哼。

嘿嘿,阿芬,我曾经在势欲钻那地方用一把刀在石头上刻了一首诗,嘿嘿……

哦,什么诗啊,是谁的诗句?

当然是我吕大聪的了。

你也能作诗?

当然了,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对花鸟鱼虫不在行,但对舞文弄墨却还是有那么一小下的,嘿嘿……

你在石头上刻了一首什么诗?

哦,让我想想,……题目叫《卧牛山奇观》卧牛山中川流峡,石缝泉水滚流下。石下水沟清澈漫,两侧秃岩似唇夹。对面高坡势欲钻,阴阳相对胜神仙。凸出岩石和尚头,勃起雄壮乃奇观。怎么样?有没有气势?

气势倒是有点,但我听着怎么尽是暗语啊?

哈哈,不管作什么诗,只要能让人听出暗语来,那就说明成功了,嘿嘿……

一般暗语都是励志和抒情的,但我听你这暗语却是很龌龊的,嘿嘿……

不龌龊能叫势欲钻嘛?嘿嘿……

哼,不理你了,你又在*扰我。她边说边假装生气,噘嘴快步向前走去。

我忽地意识到我这么接连对她说些如此暧昧的话,是不是真的是在*扰她?虽然自我感觉不是在故意的性*扰她,但事实结果却是真的在性*扰她。

如果她真对我劈腿,我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从内心直觉来说,我是拼了命地想上她,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温柔贤惠,性情直爽,重情重义,真诚坦荡,我也是很喜欢她。


但从道德伦理上来讲,由于霹雳丫的缘故,我还真的不敢上她,上了她不但感觉对不起她,更是对不起霹雳丫。

奶奶的,如此一想,思路格外清晰起来,很是自相矛盾,直觉想和她狠狠地嘿咻个天昏地暗,但理智却告诉我,这样做是绝对不行的。

这么一来,老子顿时变得痛苦无奈,无奈痛苦起来。

我也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性*扰她了,一旦她主动起来,我该咋办?

人有时候就是不如动物,动物上了那劲,可以心无旁骛地狂办不止,公的逮住任何一个母的,都可以狂操狠办。但人就不行了,思前想后不说,还要左右环顾。

靠!单从这一点上来讲,看来人还真的不如动物!

我和花小芬终于翻上了一座山梁,山梁海拔不高,坡度不是很陡,但坡却是很长。

我刚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会,花小芬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道:别停,我们再走一段休息。

阿芬,我们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啊?

我们还不知道前边是什么情况,趁着天明,好过去探个究竟。

我们包里不是背着帐篷嘛,大不了就在山里住一晚。

你傻啊,前边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如果不能住,我们可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不由得问道:要是不能住那可咋办?

我们尽快到达目的地,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立即往回返,还能来得及的。

嗯,对,我们抓紧时间赶路。

第19卷 934、一马平坡

我和花小芬相互攥着手继续前行,但越往前走,树林越密,我和她不能并排走了,只能是一前一后。我在前她在后,这样就不能再相互牵着手了,未免有些*趣阑珊,浪漫不足。

远处不时想起鸟鸣或其它动物的叫声,我竖立起小耳朵来,重点听那种在电视电影上才听到过的闷嗷闷嗷又嚎嚎的叫声,即狼的叫声,但始终没有听到,这才略微定下心来。但手中握着的刀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时时保持着警戒状态。

为了确保能够留出往回返的时间来,我走的很快,不久开始呼呼喘起粗气来,花小芬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呼呼直喘粗气。

天气本就闷热,在树林中行走更是没有一点一丝的风,我和阿芬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简直就等同于在蒸桑拿,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突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我急忙扭头一看,花小芬竟然摔倒在地,我忙俯身将她搀扶起来,问道:阿芬,你没事吧?

她喘了口粗气,道:没事,走的急些不小心摔倒了。

阿芬,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这么着急赶路,就失去了游山玩水的乐趣了。

现在还讲什么游山玩水啊?能平平安安的就很不错了,快点走吧!

我只好一手拿刀一手拉着她,侧身向前走去。

终于又翻上了一道山梁,奶奶的,这道山梁上的树木比刚才那道山梁上的树木更高更密。

我刚想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花小芬在后边推了我一下,道:快走,不要停啊,到前边再休息。

阿芬,前边看不到头,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快走,我们要争取时间。


你们女人的韧劲就是比我们男人的大。

嘿嘿,我们女人能吃苦,你们男人只知道享受。

我忽地想起了一句话,顺口说道:嗯,女人说不行了还能行,而男人说不行就不行了……

花小芬听到这里,滋的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些诨话都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套一套的?

勤奋学习日积月累来的,龌龊男都这样,嘿嘿……

哈哈……

NND,这诨话黄话还真得特提精神,我和她会心开心地哈哈一笑,顿时也来了劲,感觉不那么累了,又急步向前走去。

老百姓讲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估计就是指的这方面吧,调侃俏逗,插科打诨,再累也感觉不到累了。

走过梁顶,开始下坡的时候,忽地发现这边的下坡树木很少,不知道什么原因,中间竟有三四米的宽度,在这宽度之内竟然没有树木,大有一马平坡的势道。

我站在坡顶问道:阿芬,这下坡怎么有这么大的空挡呢?

嗯,这以前好像是一条路。

这就奇怪了,坡前边树木很稠密,翻过坡来,树木竟稀疏起来了。

花小芬用手一指前边,道:你看前边,树木越来越少了。

我抬头一看,果然树木变得零落稀少起来。禁不住大喜道:终于走出密林了,视野只要开阔,就不那么担惊受怕了。

哈哈,说来说去,你还是害怕,快走吧。

我呵呵一笑,快步向坡下走去。由于走的过快,冲的过猛,加上这下坡又是格外的陡,我一个脚下不稳,头重脚轻地向前扑通栽倒,惯性使然,小体骨碌骨碌地打着滚地向坡下滚去。

花小芬看我摔倒翻滚,大叫一声,伸手来抓我,没有抓到,竟也摔倒在地,也是顺着下坡往下滚。

我在前边滚,她在后边滚,哎哟啊呀叽里咕噜叫声不断,当我晕头转向地滚到坡底时,花小芬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我的身上,疼的我哼哼哟哟起来。

花小芬也滚的晕头转向起来,足足过了一二十秒钟,她才缓应过来,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我此时疼痛减轻,懒懒洋洋地道:没事,连摔带滚加砸的有些晕乎了。

她是上半身砸在了我的身上,她急忙挪开身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道:哎呀,刚才真是太吓人了。

我翻了个身看着她,问道:阿芬,你摔疼了没有?

在坡上滚下没受伤,下来又落到了你身上,我没事的,我倒是担心你受伤了。

我也没事,现在全身也不那么疼了。

嗯,这样就好。

阿芬,索性我们这样躺着休息会吧?

嗯,是不能再急着赶路了,再急说不定还得摔倒。

是啊,再这么着急快走,山神和土地爷爷也不高兴了。

呵呵。

花小芬俊美的脸蛋被汗水浸泡冲洗的更加白皙了,我身不由己地向她靠近了些,深情地看着她。

第19卷 935、香口夺食

花小芬看我这么看着她,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白皙的雪腮上飞上了晕红,道:别这么看着我好不?

哦,我也不想这么看着你,但你实在是太美了!

她听到这里,脸色腾的一下更加红了起来,比身旁飘落的红叶还要红。突然,她忽地伸出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脖颈,一下子把我拉拽到了她的身上,我的前胸紧紧压住了她那饱满圆鼓的酥胸,就在我惊愕的时候,她的红唇一下子贴住了我的嘴唇。

我心中惊喜地狂呼一声,感觉老子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立即主动热切地回应起来,上身紧紧地压住她的胸部,双手环绕着紧紧抱住她,嘴唇紧紧地粘住她的红唇,舌头打着卷地伸进她的香口,捕捉到了她那红嫩的香舌,贪婪无比地缠绕起来。

边吻我边欲火焚烧起来,小体颤抖,四肢抖栗,呼吸粗重。寂静的树林中没有狼的闷嗷闷嗷嚎嚎叫声,但却传来了我这色狼的急促的喘息声。

阿芬的喉咙里也发出欢快的*吟声,双手缠抱着我,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当真是干柴遇烈火,一颗小火星也能引发一场冲天大火。

现在老子什么也顾不上了,自从阿花牺牲后,老子就一直处于和尚修行的状态,早就已经憋鼓的快要崩溃了,还管得了什么道德伦理,更不管对得起对不起霹雳丫了,先解了这燃眉之急再说。



就在我颤抖着爪子去脱花小芬裤子的时候,花小芬忽地清醒了过来,急忙伸手抓住了我的爪子,道:不要这样,你快点起来。

我日,我顿时变得颓废无比起来。靠,这些美丫怎么总是在这紧急关口能恢复理智,控制得住自己呢?霹雳丫是这样,花小芬也是这样,难道美丫都是这样的?

晕!狂晕!日!狂日!

晕没人管你,你想晕就晕,是很有自主权的。但日就不行了,美丫不配合,想日也日不了,只剩下心急火燎的干靠了。

花小芬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温柔地轻轻擦了擦我脸上的汗水,柔声对我说:起来,我们还要赶路呢。

我恬不知耻地说:阿芬,我们就在这里完成那云雨之事吧?

听我说完,阿芬突然咯咯娇笑起来,边笑边道:呵呵,还云雨之事呢?这么高雅的说法,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的我直起鸡皮疙瘩,呵呵……

那我不说云雨之事说*交好不?

她娇嗔地轻声道:滚,又说的这么露骨。

那我不说光做好不?我边说边又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腰带褪她的裤子。

她突然绷脸生气地道:你想违背我的意愿?

我一愣,抬头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焚烧的欲火日的一下降的只剩下好几度了。

她绷着脸沉声说道:起来。

我只好乖乖地坐了起来,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和非礼之动了。

突然,这丫滋的一声笑了起来,笑的有些不可自制,还用手捂住了嘴。

这一下把我弄得更加愣呆了,我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在我发愣发呆的时候,她忽地坐了起来,伸嘴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咯咯笑道:嗯,你还是挺乖的。

我不高兴地说:你刚才绷着脸怪吓人的,我能不乖嘛,哼。

呵呵呵呵……这丫又接连咯咯地娇笑了几声,才道:现在已经过中午了,你饿不饿?

我赌气地说:不饿。

那好,你不饿我可饿了,我要开吃了。

她脸上荡漾着彩霞,红润的就像熟透的红富士苹果,她起身转到我的身后,把我背上的包取下来,从里边拿出我带来的葱花饼和咸鸭蛋,又取出两瓶矿泉水来,转到我身前,满脸俏皮呵呵嘤笑地道:我可是要吃饭了,走了这么远的路,真的饿了。

她咬了一口葱花饼,趴到我面前,脸对着我的脸,嘴对着我的嘴,嘴巴外边露着半截葱花饼,故意馋我说:这饼真香。边说边把那半截露在唇外的葱花饼吞了进去。

就在她往后撤身的时候,我忽地伸出双手捧住她的粉脸,嘴巴快捷无论地粘住了她的樱唇,惊的她圆睁秀目,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我一不做二不休,挺着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嘴里,将她嘴里的还尚未来得及咀嚼的葱花饼卷进了我的嘴里,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红唇,这才心满意足地咀嚼着从她香口里夺来的葱花饼,嘿嘿地笑着撤离了她的红唇。

她假装恼怒地用粉手轻轻拍打了我几下,噘嘴啐道:你耍无赖,你不是说不吃嘛?

我边嚼着葱花饼边道:嘿嘿,这叫香口夺食,嗯,香,真香,实在是太香了!哈哈……

第19卷 936、终于到了目的地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但她的粉脸上盈满了幸福无比的甜笑,给我剥了个咸鸭蛋,又递给我一个葱花饼,温柔体贴地柔声道:快点吃吧,吃了我们好赶路。

我和花小芬一人吃了两个葱花饼外加一个咸鸭蛋,一人又喝了一瓶矿泉水,稍事休息,这才又动身赶路。

走不多远,我和她又翻上了一座山梁。我禁不住发起了牢*:奶奶的,怎么这么多山梁啊?

呵呵,不要气馁,山梁虽多,但每个山梁都不是很高,要是海拔高了,那我们今天就惨了。

到底要翻过多少山梁才能看到鹤饮湖,是不是村里的老人在骗我啊?

你看你这耐性,多坚持会好不好?

我一语双关地说:嗯,你让我多坚持会我就多坚持会,嘿嘿……


嗯,这就对了。她说完之后,忽地感觉我的神态和语气很不地道,白了我一眼道:我怎么听你这话里带话啊?

这是你多心了,嘿嘿……

滚,讨厌……

你这反应也太迟钝了,哈哈,走吧。我边说边快步向前走去。

她在后边忍不住用粉拳捣了我后背一下,嘟囔着说:让你光*扰我……

呵呵,什么*扰啊,别说的这么难听,这是打情骂俏,嘿嘿……

好好走路,小心别再摔倒了。

我摔倒后,你再砸到我身上,我们再亲热一番,未尝不是个好事,哈哈。

我刚说完,脚下一个粗树根,真的绊了老子一个趔趄,险些真的摔倒在地上。花小芬惊呼一声,急忙跑上前来,伸手将我扶住,埋怨道: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胡说嘛?再胡说非让你摔倒不可。

好了,不胡说了,等坐下休息的时候再胡说,嘿嘿……

快点走吧,时间不早了。

嗯,好。

我和她快步向前走着,此时树木越来越少了,似乎预示着前方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我们。

当又翻过一个山梁后,树木更少了,花小芬突然一下惊呼起来,用手指着前方,欢喜着对我说:大聪,快看,那不是一个湖么。

我抬头看去,果然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湖,湖很大,周围长满了芦苇。

花小芬惊喜地问:这是不是鹤饮湖啊?

应该是吧,按照村里老人的讲述,这就是鹤饮湖。

哈哈,我们终于找到它了,快,快走。花小芬欢喜的蹦跳起来,快步向前跑去。

阿芬,你要小心,这是下坡,小心摔倒。

嗯,我会小心的,你快点来啊。

我也跟着她小跑了起来。

奶奶的,终于到达目的地了,这湖这么大,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鹤饮湖了。

跑着跑着我们俩个就跑不动了,因为后背上的背包实在是太沉了。花小芬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几步后,就要停下来双手扶住膝盖呼呼喘气。我紧跑几步,伸手从她背上取下包来,喘着粗气道:阿芬,我来提包。

她回眸一笑百媚生,呵呵笑道:大聪,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嗯,功夫不负有心人嘛。

你听说这山里有几个湖?

我就听说只有一个鹤饮湖。

嗯,看来这就是鹤饮湖了。

应该没错。

她略有所思地道:鹤饮湖,顾名思义就是仙鹤饮水的湖,这名字太美妙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文人*客起的这山名和湖名,很是雅致。

呵呵,嗯,但愿我们能看到鹤。她边说边又快步向前跑去,我背着一个包,提着一个包,狼狈地紧跟在她的身后。

到了,终于到了湖边,花小芬爬上了一块高石,站在高石上向湖里看去,边看边连连冲我招手,道:你也快点上来啊!

哦,好的。我边应着边向那块高石上爬去。由于连背加提着两个大包,爬这几米高的大石竟然很是吃力费劲。

花小芬看我这样,笑道:你笨的就像个狗熊一样,你不会把包放在地上再爬上来啊!

哦,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呢,嘿嘿……



笨……

我将那两个包放在地上,纵身一跃,轻松快速地爬上了高石,站在了花小芬的身边,举目往湖里望去。湖水碧波荡漾,湖的面积很大,竟有些望不到边,湖中竟然有座岛。

花小芬轻声感慨地道:真没有想到,在这群山环抱之中,竟有这么一个大湖,真是神奇。

嗯,不但神奇,还更加美妙。

花小芬用手一指湖中的岛,问道:那个岛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呢。

你没有听人说起过这岛吗?

没有,只是听人说过这里有个鹤饮湖。

花小芬开始仔细地到处看了起来,边看边轻声念叨:怎么没有鹤啊?

鹤只是个传说,你还当真啊?……

第19卷 937、贴住了她的屁股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很不高兴地道:白鹤仙鹤都是真实存在的,怎么能说是传说呢?

这山叫鹤鸣山,这湖叫鹤饮湖,都是与鹤有关,但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什么鹤的影子,不是传说是什么?

哼,我要是在这里选准地方,建成基地,我自己就会在这里养上鹤群,也免得让这鹤鸣山和鹤饮湖徒有其名。

呵呵,要是这样的话,你不但是花王还是鹤王呢。

鹤王不好听,到那时候叫我仙鹤公主吧,呵呵!

嗯?好,妙,阿芬,你不但是花王还更加是个仙鹤公主。

呵呵……

突然,花小芬用手指着湖的北岸,对我说:你看,那个地方有几个白点。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果然有几个白点。

花小芬又惊呼道:大聪,快看快看,那几个白点似乎都在动呢。

我定睛一看,感觉那几个白点果然在动。

花小芬惊喜地道:那是不是鹤群啊?

不知道呢。

走,我们过去看看。

嗯,好。

她和我欢快地跳下高石,拔脚就往北跑,顺着湖边兜了个大圈子,足足跑了好几百米,才来到那些白点所在的地方。

花小芬停住步子,悄声对我说:动静小点,鹤群怕扰,一有动静,鹤群就会飞跑的。

哦,阿芬,湖边到处是芦苇,我们得进入芦苇丛中,才能看到那些鹤群。

嗯,我们悄悄进去,记住,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好。

说着,花小芬在前,我在后,悄悄走向芦苇丛。

进入了芦苇丛,才发现脚下很是澎湿泥泞,有的地方甚至就是沼泽地,我顿时想起了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时过草地的可怕情景,禁不住悄声问道:阿芬,我们脚下有沼泽地呢。


她压低声音说:不要紧的,芦苇丛中是有沼泽地的,但都不深,最多也就能没到腰部,没有事的,快走。

我日,关键时刻还是这丫的胆子大,她很是沉着地往里走,老子在后边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禁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腰带,以防不测的时候,好让她救老子。

花小芬边轻轻往两旁拨弄着一人多高的芦苇边往前轻轻迈着步子,有几次脚下的沼泽湿地都没过了她的脚踝,但她浑然不觉,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往前挪。

我脚下一滑,身子向前扑去,刚要失口喊出声,老脸一下子攮到了她那又翘又圆的美呻上,撞的她身子不由得也往前扑了一下,我将老脸贴住她的呻部,双手搂住她的双胯,才止住了前扑之势。

花小芬左右摇摆了几下屁股,意思是让我把老脸从她的屁股上挪开,看我没有动静,她扭头轻声道:快把脸拿开,你把脸贴在我屁股上干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才慢慢爬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笨?险些把我也给撞到。

阿芬,刚才多亏了你的翘呻,不然我非栽倒不可。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笑了起来,哧哧笑了几声后,悄声道:屁股就是屁股,还说什么翘呻?你能不能别让我发笑啊。她边说边又忍俊不住笑了几笑。

阿芬,你的屁股真柔软啊。

滚,再说我就扭你。她白了我一眼后,又领着我悄悄向前摸去。

湖边的芦苇丛足足有七八米深,她和我竟然轻手轻脚摸了十多分钟才摸到了芦苇丛的尽头,来到了湖边,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两个都没有摸出芦苇丛,而是趴在芦苇丛里悄悄看去。

花小芬低低地惊呼一声,声音虽然很低,但却是压抑不住她的惊喜之色,我也往前靠了靠,抬头看去。

只见离我们几米远的湖边上,有几个浑身羽毛洁白,红嘴巴又尖又长的,下半部的腿干和脚掌也是红的,这不是鹤是什么?

我也忍不住险些狂呼起来,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鹤,真是太漂亮了!

我将嘴巴趴在花小芬的耳朵上蚊蝇般问道:阿芬,这是什么鹤?

白鹤,别说话了,好好看,小心把它们惊跑了。

白鹤一共有七八只,有的在觅食,有的在饮着湖水,有的在拍动翅膀梳理羽毛,阵阵微风吹来,有的白鹤抬头向天,迎着风儿在弹跳欢鸣,突然有一只体态稍微大点的白鹤引吭高歌起来,这声音很是响亮,更加刺耳,但随着叫声的持续,仔细听来,却是美妙无比的清脆动听。

一鹤鸣叫,其余白鹤纷纷响应,声声脆耳,此起彼伏,简直就是现场版的交响乐演奏会,激荡徘徊,响彻寰宇。

突然,那个体态稍微大点的白鹤,忽地振翅高飞,向湖中飞去,其余白鹤就像接到指令一样,纷纷起飞跟随。

第19卷 938、枯木成舟

飞起的鹤群排成一个箭头阵形离湖面有十多米高,飘飘洒洒向南飞去,渐飞渐远,花小芬抬头仰脖看着飞远的白鹤群,很是不舍地要从芦苇荡中冲出去,刚要起身,却扑通一声摔倒在芦苇丛中,原来她的双脚都已经没入了湿泞的沼泽中,整个小腿也没了进去,不摔到才怪呢。

我急忙抬腿想去抱她,没想到我也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正正切切砸在了她身上,砸的她哼哼哟哟起来,我忙将身子挪开,急切地问道:阿芬,砸疼你了没有?

哎呀,快疼死我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两只脚丫子从泥泞的沼泽中拔了出来,将芦苇踩到,站在芦苇杆上,将花小芬扶起,又用力把她的双脚拽出来,当我们两个冲出芦苇荡时,白鹤群已经飞的没了踪影。

花小芬用手指了指湖中的那个小岛,对我说:那些白鹤应该飞到岛上去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啊?

凭我的直觉。

阿芬,你估计那个小岛离岸边得多远?

估计得100多米吧。

阿芬,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你看看这里的环境,好好考察一番,看适合不适合搞种植基地。

嗯,我大体看了一下,我发现有个地方真的适合搞种植基地。

哪里?

她用手一指湖中的小岛,对我说:就是那个岛。

阿芬,那个岛太小,怎么能当种植基地呢?

你懂什么,岛处湖中,空气湿润,水分充足,最适合搞花草种植基地了。

但是那个岛太小了。

呵呵,你站在岸边看当然觉得小了,一是岛离岸边较远,二是湖太大,这才显得这个岛小了点,实际上并不小,不信我们就到岛上看看?

晕,阿芬,我们既没有船,游泳距离又那么远,怎么过去啊?

只要想过去总是会有办法的。

我看算了,咱们两个就在这周围转转,另选个种植基地就行了。



要是在这鹤鸣山区选种植基地,就选择这个湖中岛,这个岛不行,那我就不在鹤鸣山区选了。

这样也行,不在这里选到其它地方选也可。

滚,我就是知道你会给我打退堂鼓的。她边说边有些生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啊,只是我们真的无法到那岛上去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对我说:大聪,咱们弄个木筏划过去吧?

啥?木筏?

嗯,弄个木筏。

怎么弄?又没有工具……

我给你的刀不就是工具嘛,嘿嘿,笨。

晕,我急忙将别在腰间的那把刀拿了出来,将刀拔出刀鞘,看了看刀,对她道:你是说用这把刀当工具?

对啊,用这把刀伐木,做成个木筏,嘿嘿……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但这里的树都那么粗,用这把刀什么时候才能砍断?

嘿嘿,做木筏是不能用湿木头的,必须用干木头才行。

那就更不成了,把树木砍断,还要晒干,那得到猴年马月啊?我看还是算了。

你这家伙怎么一遇到困难就不想往前了?哼。

怎么往前啊?困难克服不了,也无法往前啊。

走,我们去找树林中的枯木,枯木可都是晒干风干的,用枯木做成木筏就能立即用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心中叫苦不迭地想,这丫倒真的很聪明,竟然想到了枯木,我日。

阿芬伸出手来拉住我的手就要走,我忽地想起了什么,忙对她道:阿芬,我们找到枯木也没用,因为我们没有绳子或钉子将枯木固定成木筏。

嘿嘿,我们带来的包里有绳子,保管够用。

啊?你带绳子来了?

当然了,到野外来,绳子是必须带的,走吧,我们快去找枯木吧。

哦,好。

我和花小芬刚才在芦苇荡里的时候,身上都沾满湿泥,尤其是双脚更是被湿泥糊住了,走起路来也很不舒服。

我和花小芬钻进树林里,开始找起枯木来。

花小芬是往树上看,而我则是往地上看,看有没有摆在地上的现成枯木,但除了看到不少的枯枝子,就是没有看到大点的能做成木筏的那种枯木。不由得对花小芬说:阿芬,这枯木看来也是没有,你看地上除了干树枝子就是枯叶。

你笨的就像个狗熊一样,地上肯定没有的,你要看这些树木才行。

啊?



有些树木虽然没有倒下,但已经枯死了,你看这棵就已经是枯木了。阿芬边说边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一颗树。

我仔细一看,这棵树有胳膊般粗,树杆已经干的裂开了皮。

花小芬道:来,我们两个推到它。

能推到吗?我看还是用刀砍吧。

先推,不行再用刀。

哦,好。

说话之间我和她站在一起,四只手按住树杆,一起用力推去,只听咔嚓一声响,树木应声倒下,从根部断裂开来,果真是棵枯木。

第19卷 939、脱掉衣服

如此在几十米范围内,竟被花小芬芳找到了几棵这样的枯木,我又用刀将枯木上的枯枝条削去。来到一个山岗,又发现了几根已经从根部断裂的枯树。这样算来花小芬和我足足收集了十多根枯木,我们俩个把它们都抬出了树林。

我又跑着来到我们原先放包的地方,将两个大背包背了过来。

花小芬从包里拿出了绳子,原来这些绳子是登山备用的绳索,上边还挂着好多铁扣,我们俩个将那十多根枯木排列整齐,开始用绳索将它们拴牢系好。

这一通忙下来,足足用去了一个半小时,我们两个也累的腰酸背疼,直喘粗气。

在地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我们俩个又动手抬着木筏向湖边走去。抬木筏的时候,花小芬几次累的跪倒在地上,我赶忙让她休息会,我自己拖着制成的木筏来到湖边。

奶奶的,终于大功告成,我刚要坐下休息一会儿,花小芬走了过来,对我道:快把木筏放到水里。

放到水里干嘛?

把木筏放到水里浸湿透了,我们上去才不会下沉的。

哦,还有这么一说?

你什么也不懂,快点把木筏放下水去啊。

哦,好。

她和我齐动手,慢慢将木筏推下水去,又把拴木筏多出来的那截绳索拴到了岸边的一块石头上。

好了,这下行了,等会我们就该乘坐这个木筏向小岛进发了。

花小芬蹙眉凝视着木筏,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阿芬,你笑什么啊?

我们两个真是太垃圾了,木筏做成了,没有浆怎么划水?

晕,经这丫一提醒,我也想到了这个关键问题。没办法,我们俩个只好又钻进了树林中,我还以为是找枯木,花小芬告诉我,作划桨用的木头就不能再用枯木了,她选了两根手腕粗的小树,让我砍断,去头去尾后,又让我用刀将树尾稍粗的部分削成了个平面,一副简易的划桨做成了。

当我们再来到岸边的时候,那个木筏已经喝饱了水漂浮在了湖面上,将那副新制成的划桨固牢在木筏上,花小芬说道:嗯,这样就可以了,咱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开始出发。

我们两个坐在岸边稍作休息,喝了点水后,花小芬从包里拿出来块油毡铺到木筏上,将那两个背包放在油毡布上,道:这样就不会把我们的包给弄湿了。

呵呵,阿芬,你考虑的真是周到。

到野外来,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不得不防。

嗯,说的也是。

好了,我们出发吧。

阿芬,我来划桨,你坐好就行。

你会不会划?


没划过,但从电影电视上看过划船的。

我也没有划过。

划过一次就会了,走,我们上筏。

花小芬先轻手轻脚来到了木筏上,我也随即跨了上去,当我们两个站在木筏上的时候,感觉木筏竟然往下沉去,我急忙想往回跳,花小芬大声道:你不要动,不要紧的,不会沉下去的。

听她这么说,我才提心吊胆地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木筏果然平稳了起来。

花小芬抿嘴笑道:看把你吓的,你就放心好了,木筏沉不下去的。

我这时才想起来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急忙问道:阿芬,你会不会游泳?

会啊,当然会了,上大学的时候学的,我还会好几种姿势呢。

你们那些大学都很正规,游泳也是必修课,而我那个垃圾大学,什么也学不到,奶奶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也急忙问道:你不要对我说你不会游泳吧?

嘿嘿,我还真不会游泳。

啊?你开什么玩笑?你不会游泳?

嗯,真的不会。

哎呀,你可真是笨到家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到那岛上去了,你这旱鸭子一旦掉到水里,那就麻烦了……

哈哈,我不会游泳,但我会狗刨,真要掉到水里,也能抵挡一阵子。

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在培训基地的时候,霹雳丫在游泳馆里教我游泳的那一幕,顿时有些思念起她来。

狗刨就是打砰砰,除了打砰砰,你别的就不会了?

会点也不多,不过有这木筏,也有你在旁边,有狗刨就足以保平安了,嘿嘿。

花小芬这才放心地抿嘴笑了起来。

我刚要动手划动木浆,只听她又道:大聪,你把衣服都脱下来。

干嘛?

你穿着衣服一旦落水了,是很危险的,脱掉衣服就相对安全了。

哦,那我脱成果体?

滚,你……你只穿个*裤就行了……

看我没有任何动作,她又催道:你快点脱啊……

第19卷 940、花裤衩子

她边说边背过了身子,我故意说道:阿芬,你背过身子去干什么?

等你脱衣服啊。

嘿嘿,你要背过身子去,我就不脱了,你转过身子来我才脱。

讨厌,你别难为我,你快点脱啊。

我就不脱。

怎么着你才脱?

你转过身子来看着我,我才开脱,嘿嘿……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花小芬果然转过身子定睛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道:好吧,我转过身子来了,你快脱吧。

看她这样,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傻儿吧唧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起来。

花小芬嘿嘿一笑,道:对付流氓的办法,就是比流氓更加流氓,嘿嘿,你倒是脱啊。

听她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但有些难为情起来,还更加难堪地看着她,只剩下嘿嘿傻笑的份了。

她随手将一个大塑料袋递给我,道:你爱脱不脱,我可告诉你,从这里到小岛可要一百多米远,甚至还要更远,你不脱掉衣服,一旦落入水中,你这游泳水平可是相当危险的,我可不是吓你,你最好听我的,赶快脱掉,把衣服放在塑料袋中……她说完又背过身子去了。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再和她胡闹下去了,急忙动手脱起衣服来,上衣、裤子、背心全部脱掉,最后把袜子和鞋子也脱掉了,统统放进了她递给我的那个塑料袋里。

我脱衣服的时候,花小芬是背对着我的,我既不难为情也不难堪了,脱得很是潇洒,看来男女之间还是避嫌的好,省的有性*扰的嫌疑。

NND,脱掉衣服之后,顿时感觉轻松起来,我嘿嘿色笑着道:还是不穿衣服的好,阿芬,我把*裤也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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