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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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回顾:
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66)


今早临出门之际,我想开车,但妮子不让,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领结婚证还是步行的好,这样显得心诚,同时也能记住这结婚证来之不易。

晕,听她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坚持开车了,只好和她步行起来。


告别了杏姐,从单位出来,接着要直奔相馆,我和妮子要去照结婚照。

妮子的腿走路虽然越来越好,但走路时间久了,双腿就有些麻木的感觉,累了有时候还会有疼痛的感觉。因此,我要尽量让她少走路。从单位出来,我要打的,但被她断然拒绝了,没办法我只好和她步行着去。

但我实在担心她的腿,说道:妮子,要不我背着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边说边亲昵地挎住了我的胳膊,和我靠的很近,她这般和我亲昵地走在一起,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才是伉俪了!

妮子虽然走路走的有些累,但她的脸上却是荡漾着从来没有过的幸福笑容!

忙活到下午,这结婚证终于领到手了!

结婚证领了,我和妮子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虽然还没有举行婚礼,但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了。

领到结婚证了,我心想回去总该可以打的了吧!但又被她断然拒绝了,并对我说:我们一定要步行着回去!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们的心诚!

没办法,我只好咬牙摔开脚丫子接着走路!妮子没受伤之前,走路我从来走不过她,但现在她走的很慢,我知道她是在硬撑,既不能坐车又不能背她,我心中更加焦急起来,连连忙问:你腿现在疼不疼?

不疼,一点儿事也没有,尽管走就是了!她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竭力支撑,暗自咬牙坚持。

本来是她在亲昵地挎着我,到了最后却成了我在亲昵地搀扶她!

终于回到自家楼下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妮子也像个胜利者一样,脸上露出了欣慰满足的笑容。我感觉这次步行着去领结婚证,比去驴行都累,一双脚丫子隐隐生疼,双腿发酸,更何况妮子呢?

待要上楼时,我忽地冲到她前面,对她道:来,终于到家了,我背你上楼!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不行,我们领了结婚证,就等于是结婚了,新郎迎娶新娘上楼是要背着上的。

她听我说到这里,灿然地舒心笑了起来,无声地点了点头,很是乖顺地趴在我的背上,让我将她背上了楼。

直到回到家中,我才将妮子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直到这时,妮子才忍不住秀眉紧蹙不住地倒抽凉气。我赶忙蹲下身子,给她脱下皮靴来,轻轻地揉着她的腿,边揉边埋怨说:要是开车去,你的腿也不会这么累的……

她白了我一眼,但却很是温柔地说:我要让我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天,我希望你也永远记住这一天,让我们都好好珍惜将来!就是我的腿没好,我拄拐去也绝不坐车去……

她边说边忍不住眼圈通红,秀眸湿润起来,我顿时明白了这丫的苦心,忙道:妮子,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她摆了摆手,疲惫地将头靠在沙发上,说:不要说了,你心里有就行!她边说边闭上了眼睛,眼睛闭上的瞬间,眼角却滴出了泪花。

我心中一沉,更加心疼地给她按摩起腿来!

过不过时,她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将她脱下来的那件貂皮大衣盖在她的身上。

晚饭时候,我来到厨房,亲自动手炒了几个好菜,又开了一瓶红酒,这大喜的日子真的要好好庆贺庆贺才行!



从满江大哥家里回来后,我和妮子都是分开睡的,她睡她的那个卧室,我睡我的那个卧室。不是我不想那样,而是担心妮子的腿。虽是情*滚滚,时刻想着激情几乎让我窒息,但我也不得不控制自己。妮子的腿可是世界上最美轮美奂的腿,我可不能让她那腿留下任何残疾。

今天步行着去领结婚证,又步行着回来,对她的腿,我更加担心了,专门又炖了盆骨头汤。

吃饭的时候,我边喝着红酒边看着窗外,现在领了结婚证了,我心中既激动又期待地盼望着快点黑天,妮子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变化,秀脸红红的,显得有些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

吃过晚饭,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候了,这种暧昧的气氛更浓了,我装模作样地问道:妮子,我们去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秀脸通红,来到卧室门口,我还没说什么,这丫钻进卧室,就把门关上了。

我日,这丫是老子的正统老婆了,还这样羞羞答答的,不履行做老婆的义务,竟然把老子拒之门外,把老子惹急了,小心把你丫告上法庭,靠。

我自己站在门外不甘心地推了推门,晕,这丫竟然从里边反锁住了。

妮子,我们领结婚证就是合法夫妻了,你怎么还要将我关在外边啊?

里边传出了她的回话:你快点去睡吧,你就不怕碰到我的腿了?

我一听,心中一沉,还果真是这么回事,只好颓废地摇了摇头,衰衰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但辗转反侧了很久,仍是没有睡着。

这TNND算啥事呢?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也要分床而睡,但想起妮子的那双腿,我又不禁有些心有余悸,心想还是等上一段时间再说吧!

想到这里,心无旁骛起来,慢慢地也进入梦乡了。

迷迷糊糊之间,隐隐约约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我忽地醒来,仔细一听,这哗哗的流水声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我忙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妮子的卧室门开着,床上没人,我快速地来到洗手间,伸手推门,门又被从里边反锁了。

我忙开口问道:妮子,你在里边么?

嗯,是啊。

你在里边干什么?

我在洗澡。

晕,这丫怎么趁我睡着跑进洗手间洗澡了?我忙又道: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滑到了。

知道了,你去睡你的觉吧!

我那能去睡觉啊,只好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她。

过不多时,流水声停止了,接着又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这丫在吹湿漉的头发。又过了会,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妮子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穿着睡衣,雪白赤足穿着双红拖鞋,显得更加地清新秀丽,明媚妖娆。

她看我还站在这里,吃了一惊,轻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怕你滑到了,不放心啊!

没事,你快去睡吧!

我睡不着,我想和你说会话……

这丫穿着纯棉睡衣,赤足穿着红拖鞋,显得她的脚丫更加雪白,整个人愈发地香娇玉嫩,芳馨满体,我再也忍不住了,忽地伸手将她紧紧抱住。


她待要开口说话,我的嘴头子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她愣了一愣,随后便迎合着,和我热吻起来。

她的身上透着浓浓的肉香和洗发露的芳香,吻着吻着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忽地将她抱了起来,迈着小碎步快速地回到她的卧室,我已经快要爆炸了。

她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你也去洗个澡!

这是信号,我心中狂喜地想大声喊叫,忙爬起身子来脱掉睡衣,穿着小*裤,跑进了洗手间。

我知道妮子很爱干净,我将小体洗了个干干净净,擦干身子,连*裤也没来得及穿就小跑着冲回了妮子的卧室。

妮子看我这样,羞得满面通红,连秀脖也红了起来,我则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她趴在我的怀里,娇羞轻语:你小心我的腿。

听她说到这里,我的欲望之火忽地消去了很多,也不那么猴急了,轻声问:妮子,我们这样,你的腿不要紧吧?

她更加娇羞起来,声音更低地道:不要紧的,你只要注意点就行。

我轻声说:嗯,我会小心的。

她的声音也更加发颤起来: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今天是我们领取结婚证的日子,我不能再拒绝你了……

听她这么说,我忙亲着她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倏忽之间,欲火犹如排山倒海般卷来,我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我开始动手脱她的睡衣,边喘粗气边警告自己一定要耐住性子,激动地哆嗦着双爪将她的乳罩和*裤也脱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和妮子赤身果体地抱在一起,吸吮着她身上的体香,贴触到她那柔滑细腻的皮肤,早已极近喷血的光葫芦头紧顶着她的芳草之地,我顿时有些不管不顾起来……

妮子突然呀的一声,惊恐地睁开了眼睛,我知道她很是害怕,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我顿时懊悔自己又猴急了起来。由于不管不顾,我的双腿已经紧紧地压住了她的双腿,我忙侧了侧身子,用双腿轻轻夹住她的腿,柔声问道:你的腿疼不?

她摇了摇头,我顿时放下心来,动作变得更加轻柔舒缓起来,我要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才行。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随着我不断地爱抚,她也慢慢地进入了状态,呼吸渐渐急促,轻声*吟了起来。

我很是缓慢地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腿轻轻分开,当我的宝贝碰触到她的敏感地带时,她轻声娇喘着,脸上透着滚烫的热气,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但却仍是有些害怕,羞涩地悄声说:你要轻点……

我边和她吻着边柔声说:你不要害怕,放松下来,我会很轻的……

当我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秀眉忽地紧蹙起来,还不由得倒抽起了凉气,我忙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不要怕,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边说边和她热吻起来。

我这时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的欲火冲动,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光葫芦头鼓足了劲想往里去,但又不能往里去,这种自我折磨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但没办法,只能这样。

光葫芦头着急的不断泣血上奏要尽快进去,但朕就是不准,急的它险些自我爆炸……

慢慢地,妮子在我的轻柔爱抚和忘情热吻下,心里不再那么害怕了,我才批准光葫芦头按照毫米速度一点一点地往里进。这家伙真是个不听话的主,给它个毫米,它就非要厘米,气的老子让它又后退了几步……如此反复了多次,妮子也完全被我带的进入了状态,最终将光葫芦头连带着把全部都送了进去。

直到此时此刻,我和妮子才突破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实现了她中有我的完美结合,我也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完事之后,我将印着妮子C女红的床单仔细收好,珍藏了起来!

清晨醒来,起床的时候,我看着妮子的小肚子呆呆出神,妮子娇羞地问道:看什么看啊?

嘿嘿,我看你的腰部什么时候也粗起来,那我就更高兴了!

啊?不会真的粗起来吧?

粗起来不好么?我倒是盼望着你快点怀上小宝贝。



听我说到这里,她更加娇羞,也有些害怕起来:哎呀,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呢……

这有啥思想准备的?顺其自然的好,等你有了你也就有思想准备了,到时候去办个准生证就是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还是你们男人好,不用受那么多罪……

嘿嘿,那是自然,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父为天母为地,不然重男轻女的思想为何到现在也根治不了呢?

原来你重男轻女的思想也这么重啊?

没有,没有,那倒不至于这么重,只是稍微的有点,嘿嘿……

有点也不行,现在早就男女平等了。

我没说男女不平等,但自古以来,都是男为上女为下,要不怎么会有父为天母为地呢?

你少给我说这些破道理,把我们女人给逼急了,照样把你们男人踩在脚下。

这可不是什么破道理,而是亘古不变的大道理,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男人能称英雄,你们女人要称英雄,前边也得加上巾帼二字,嘿嘿……

妮子一时被我辩论了下去,不由得有些急赤白脸起来,冷冷一笑,嘿嘿笑道:嗯,你说的不错,但中国还有一个特色,却也是改变不了的。

什么特色?

中国出汉奸,而且出的那些汉奸都是你们男人,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当过汉奸呢,哼。

我晕,没想到这丫竟然把汉奸理论给抬出来了,我仔细一想,看过的电影电视、小说纪实中,不断涌现出来的那些臭名昭著的汉奸,果真都是男人,还真的没有女人。

我顿时被她堵了个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辩论了。

她顿时开心起来,又道:看看你们男人中出的那些狗汉奸,个个贼眉鼠眼、尖嘴猴腮,往那里一站,不用辨别,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有些急赤白脸起来:嗯,你说的不错,那些狗汉奸都是狗日的,不是人日的。

听我说完,她忙点头:呵呵,嗯,你说的很对。但她忽地又反应了过来,因为我后边说的实在太过难听,她又忙道:哎呀,你这人说话就是难听,说着说着就粗俗起来了,俗不可耐……

嘿嘿,这也怪不得我,一说起那些狗汉奸来,老子就来气,骂他们狗日的,嘿嘿……

好了,快点起床吧!


妮子,你再休息会,我去给你做早饭。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柔声道:算了,还是我去做吧。从今天开始,我要履行家庭女人的责任了。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更加无限幸福起来,忍不住抱住她又亲了几口。

憋鼓了这么长时间,昨天晚上终于得到了极度满足,小体说不出的舒服,通体舒坦的很是绵软。所谓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平衡,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洗漱完毕,妮子去了厨房忙活,我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NND,这种当一家之主的感觉就是好!老子从现在开始,也要过过有女人伺候的美妙幸福日子了,嘿嘿……

越想心中越美,随手打开电视,手握着遥控器不住地调起台来。

突然,调到了一个综艺频道,此时正在播放一个小品,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陈佩斯和朱时茂的小品,这个小品是个很老的小品了,但却是经典中的经典,本山大叔的那些经典小品,在我看来,也是无法超越这个小品。

这个小品的名字叫《主角和配角》朱时茂演的是一个正面人物,而陈佩斯演的恰恰就是一个汉奸。

我操,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赶巧看到了这么个小品,此时小品刚刚开始,我忙大声把妮子喊了过来。

妮子以为出什么事了,忙从厨房里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指着电视,道:妮子,来,你快来看!我边说边站起身来,把她拽到我身边,一块坐到沙发上,还顺手将她搂住。

妮子定睛一看,抿嘴笑道:这个小品我以前看过。

我也看过,刚才咱们两个辩论的时候,刚说到了汉奸,陈佩斯和朱时茂就给咱奉献了这么个小品,嘿嘿……

这个小品实在是太精彩了,朱时茂同志去演汉奸配角,怎么看也是正面人物,而陈佩斯老兄去演正面主角,怎么看也是个典型汉奸,两人插科打挥,妙语连珠,尤其是佩斯兄更是将汉奸演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看的妮子呵呵直笑,看的我更是捧腹大笑,妮子笑道:看到没有?这汉奸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当的,当汉奸也要有气质才行,穿上八路军的衣服,这汉奸气质也是抹不掉的,呵呵……

嘿嘿……

过了几天,满江大哥的儿子满月了,得要喝满月酒,我和妮子策划着想给小侄子过个隆重的满月,好好庆祝一番,但却被满江大哥给制止了,细问之下,才明白了满江大哥的苦衷。

他也想给自己的儿子过个隆重的满月,邀请亲朋好友来庆贺一番,但他和冯文青毕竟没有举行婚礼,只是在冯文青临生孩子之前匆匆领取了结婚证。虽说领了结婚证就等同于结婚了,但中国毕竟是个传统的国家,道德伦理就像一个大魔咒,紧紧地束缚住了人的思维和行动。只是领取了结婚证但没有举行婚礼的情况下,再堂而皇之地给孩子大摆满月酒,就会招人闲话,遭人唾弃,况且满江大哥又是从事着为人师表的职业,说什么也不能对外公开儿子的满月酒了。

没办法,只能是悄悄地进行了,我劝满江大哥将地点定在醉月楼。虽然不能公开,但家里人是要到场的,但也被满江大哥给制止了,他决定就在家里举行。

满江大哥虽是当代大儒,但行事处事却很是内秀低调,我以为他最起码也会多邀请些知己的人到家里来,没想到他只通知了杏姐,我现在已经和妮子领了结婚证,我就不算外人了,不在邀请之列,但却是必须到的人。

妮子本想给小侄子起名字,在我的阻止下,她才没有执拗下去。直到给小侄子庆祝满月的时候,满江大哥才宣布了小侄子的名号。

满江大哥给儿子慎重地起了个名字,叫李书豪。

我一听这名字,感觉很是耳熟,忙问:大哥,这名字咋听着这么熟悉呢?

呵呵,大聪,你先说这名字好不?

好,很好,说真的,大哥,也就你这儿子能叫这个名字,既有书香气,又很大气,这名字起的好,起的妙,小家伙将来肯定是呱呱叫。

哈哈,大聪,我给你说,这名字的确很好,我脑海里首先蹦出来的就是这个名字,本想不取这个名字的,但想来想去,还就这个名字好,呵呵……

大哥,这名字太好了,你怎么还本想不取这名字呢?

呵呵,这名字可是青莲居士的雅号,但愿我儿子也能沾点青莲居士的光,将来比我有出息!

晕,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忙说:青莲居士不就是李白嘛,李白字太白,他叫李太白啊……

呵呵,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名字,就是叫李书豪。

哦,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呢,但却怎么也没有想起来,呵呵,大哥,小侄子叫李书豪就对了,将来一定能沾‘诗仙’的光。

刚谈到这里,客厅的电话响了,满江大哥忙去接电话,听话音是老家的人打来的电话。

妮子来了之后,就不时地抱着小侄子逗着玩,我也走了过去,看着小侄子粉嘟肉嫩的小胖脸,呵呵笑道:小书豪,你越来越招人喜爱了!

妮子一听,忙问:你叫他什么?

我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这丫还不知道小侄子的名号,呵呵又道:我叫他小书豪啊,他有名字了,大哥亲自起的,叫李书豪!

妮子蹙眉轻声念叨了几遍这名字,禁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道:嗯,这名字好,真是好听!

你知道这名字的来历吗?


不知道,但听着就是好听。

你这复旦大学毕业的高才生,真该再回去进修进修,嘿嘿……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嘿嘿……

别藏着掖着的,你给我说明白……

我扭头转身,偷乐着走开了。

过不多时,杏姐也来了,她一听到李书豪这名字,顿时高呼这名字起的好,我仔细观察杏姐的表情,晕,这丫也不知道李书豪这名字的来历。满江大哥看了我一眼,呵呵笑了起来,说:大聪,看来这名字真的是起对了,哈哈……

嗯,真的是起对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满江大哥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极品茅台来。杏姐的酒量很大,但她有孕在身,没敢喝。

妮子想喝,但我悄声对她说:你要小心,你一旦怀孕了,喝了酒可对小宝贝不好的。我本来是和她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听我这么说,果真不喝了,而且是滴酒不沾。

杏姐作为女人,她似乎看出了妮子的心思,抿嘴偷笑。

但满江大哥不愿意了,说道:妮子,这可是你小侄子的满月酒,这酒必须喝,而且要放开了喝。满江大哥边说边给妮子的酒杯倒满了酒。

妮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杏姐抿嘴笑着把妮子跟前的酒杯端到了我的面前,说:大哥,别让妮子喝了,让大聪多喝点吧!呵呵……

满江大哥不解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文青也看出了点情况,忙说:女孩子家的事,你不懂的,别让妮子喝了,让大聪多喝点就行了。

满江大哥眨巴眨巴眼,似乎懂了一点,不再说什么了。

我悄声对妮子说:做女人难!做个负责任的女人更难!嘿嘿……

妮子伸手在我的腿上狠狠扭了一把,悄声愤道:都怨你,你还偷乐……

当晚我和满江大哥喝了斤半多极品茅台,当真是喜酒不醉人,我喝了这么多酒竟然没有醉的感觉。杏姐开车把我和妮子送了回来。

路上杏姐边开车边对我说:大聪,妮子的腿伤无大碍了,要不你这几天就来上班吧?

嗯,好,我来上班,让妮子在家里再多休养段时间。

好,妮子过了春节来上班也不迟,你要没事了,就尽快来上班。

嗯,好的。

杏姐将我和妮子送到了楼下,这才离去。

进了家门,我对妮子道:妮子,杏姐都说了,这几天我就去上班吧?

嗯,去吧,我自己在家就行,你明天就去上班吧!

啥?让我明天就去上班?

嗯,明天就去吧,上班能多挣钱,你要清楚你的责任,你现在要养家糊口了,呵呵……

呵呵,好,我明天就去上班!

这喜酒喝的真是爽,我的兴致仍是很高,嘴里叽里咕噜地哼起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调来,妮子更是高兴,她虽然滴酒未沾,但却也是高兴的脸色红润,腮晕澎红。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何队打来的电话,等何队的电话已经等了很久了,禁不住心中狂喜,忙按开接听键。

何队,你好!

嗯,大聪,我是昨天才来到乌鲁木齐的,本想当时就给你打电话,但……

听着何队预言又止的语气,我心中猛地一沉,忙问:怎么了?何队,康伯父康伯母是不是不太好?

我掏出手机来的时候,妮子已经知道是何队来的电话,她紧趴在我的耳边听着,听到这里的时候,她无比担忧着急起来。

何队话音很是沉重:大聪,康伯父情况还好点,但康伯母情况不容乐观,我来了之后,心情很是沉重,也没顾上立即给你打电话……

何队,康伯母现在是什么情况?

康霄茗的牺牲,对两位老人的打击太大了,两位老人回到乌鲁木齐后,就住进了医院,住了好几个月才出的院。出院后,康伯父情况稍微好了点,但康伯母时好时坏,由于伤心过度,变得有些痴呆,她有时候看到与康霄茗相仿的女孩子,不管认识不认识,就喊人家闺女,有时候就不认人,见了谁也没有反应。

听到这里,我身子晃了晃,忽地一下跌坐在了沙发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大聪,昨天我来了后,康伯母的情况本来有些稳定了,但看到我,认出我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就只是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和两位老人提起你和你女朋友的想法来,不是不提,是没有机会,康伯母一直在哭,等她稍微稳定些后,我再找机会说这件事。……

大聪,大聪,你说话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试了好几试才说出话来,但嗓音却是突然之间沙哑了起来:何队,你……一定要等……康伯母情况……稳定之后……再说……我说着说着,不但嗓音沙哑,还有些窒息起来。

好吧,大聪,你就等我消息吧……何队说完,叹着气无奈地扣断了电话。

电话虽然扣断了,但我仍旧举着手机,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忽地听到旁边传来嘤嘤的低泣之声,扭头一看,只见妮子坐在旁边,秀眉紧蹙,她既心疼又难过到了极点,正在兀自嘤嘤低泣。看她这样,我的眼睛忽地也湿润了起来。

过了良久,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对妮子道:你别哭了,可以想象,康伯父和康伯母的境况肯定好不到那里去……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突然泣道: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我此时也已心酸难受到了极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妮子低声泣道:康伯父和康伯母……就姐姐这一个女儿,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个打击的,康伯母是个女人,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娘的更是受不了……

我的大脑本来一片空白,听妮子这么说,想起康伯母慈祥的样子来,又想起何队说的她现在变得有些痴呆,更想起了在天堂的康警花,心中绞疼,再也无法忍受,眼泪忽地流了下来。

妮子看我这样,她更受不了了,忙对我说:大聪,要不我们去一趟吧,明天一早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再耽误下去了……

妮子边说边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焦急无比,又道: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乌鲁木齐。她边说边转身去收拾东西。

看妮子去收拾东西了,我也没有反应过来,仍是傻傻地站在那里,我何尝不想去新疆乌鲁木齐看看两位老人呢?我也想尽快早去,苦苦等待的滋味实在是让人忧心如焚,焦急万分。

此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就按妮子说的明天一早就去,我也打定了主意,急忙去和妮子收拾东西。

妮子道: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先去订票。

哦,好。

我忙掏出手机来,查询到航空公司的售票电话,刚待要打过去,忽地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是何队发过来的:大聪,你不要太着急,等我消息吧!

晕,何队不愧是个警察,更不愧是个刑警队长,他似乎很是明白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在这关键时刻竟然又发来了短信。

没办法,我只好接着拨通了何队的手机,响了几下后,又传来了何队低沉的声音:大聪……

何队,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很着急,我女朋友更加着急,我们想明天就飞往乌鲁木齐。

何队听到这里,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沉思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才说道:大聪,我看你们先不要急着过来,康伯父康伯母现在的情况,你们来了之后,只能是更加糟糕,等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先和两位老人沟通一下,听听两位老人的意见再说,如何?

何队说的很是在理,考虑的很是缜密,我只好说道:嗯,好,何队,那我就听你的。

告诉你女朋友,千万不要着急,如果你们急着过来,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只能是加重康伯母的病情。

好,我知道了。


扣断电话后,我忙去找妮子,妮子正在风风火火地收拾东西,她收拾的东西也不多,主要是些随身带的东西。

我忙对她说:妮子,我刚才又和何队通电话了,这种事急不得,现在何队刚去了,康伯母就一直哭个不停,要是我们再去了,情况会不可收拾的,老人家很可能经受不住打击,再次住进医院的……

那该怎么办啊?

等何队的消息吧……

妮子很是焦急,说道:你老是说等何队的消息,等了这么长时间,他的电话来了,但消息却是更加糟糕,我们还等什么?

妮子,我本想直接打电话订机票的,但何队来了短信,我才又给他打过去的,何队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再着急也没用,只能是等他做通了两位老人的思想工作后,我们才能出面,否则,真的会前功尽弃的。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灰心丧气到了极点,忽地将手中的东西扔下,含泪坐在了沙发上。

我忙跟过去劝道:妮子,何队也是为了把这事办好,才这么决定的。他毕竟是个警察,又是刑警队长,他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毋庸置疑,他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去了,只能是把事情弄得更糟,我们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又是耐心等待?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妮子,你不要着急,实际上,我也很是着急,但着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妮子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但却不断地抹起了眼泪。看她这样,我心里更加难受,不知道如何劝她才好,只好说道:妮子,你又没有见过康伯父康伯母,不了解两位老人的性格,你急也没用。

是,我是没有见过两位老人,但我却是见过姐姐。

妮子,你见到阿花那也只是在梦里……

但我相信这梦是真的……

妮子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又想起了和康警花梦中相见的情景,忍不住又低声啜泣起来。

我则更是惆怅凄苦,心中悲苦地默念着康警花的名字,忽地一下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悲凉了起来。

妮子突然说道:那你明天不要去上班了,等何队的消息,什么时候把康伯父康伯母的问题解决好了,你再去上班。

妮子,杏姐都吩咐好了,我不去上班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康伯父康伯母这件事,你如果上班了,到时候再请假就很难了,不如多耽搁一段时间吧。

听妮子这么说,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吧,只能是这样了。

那你给杏姐打个电话吧,告诉她你过段时间再去上班。

不用了,今晚杏姐只是让我这几天去上班,她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去,过几天再说吧,等等何队的消息,先不要给杏姐打电话了。

妮子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此时,屋内充满了愁苦和沉闷,喝满月酒的喜庆气氛已经荡然无存,消失的无影无踪。

妮子焦躁烦闷不安,忽地站了起来,来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又将窗户打开,外边的冷风忽地一下灌了进来,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从满江大哥家喝的那些极品茅台也不管用了,都被何队的电话给冲没了。本来喝了酒之后,应该热气腾腾才对,但此时我却是冷的难受。

我忙站起来道:妮子,快点关上窗户,小心别感冒了。

我憋的慌,你让我透透气吧!你要是怕冷,就到卧室里去。

这种时候,我怎能离开她?我也来到窗边,紧紧地站在她的身旁,陪她一块透气。窗外阵阵寒风不断袭进屋来,我禁不住又打了几个寒颤,伸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妮子此时穿的很是单薄,外套都已经脱去了,她站在窗边,迎着寒风,竟也浑然不觉,我忽地想起她那次发高烧时的骇人样子,忙低声道: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小心感冒了。

她抬起眼帘来看了看我,低头沉道:好吧……

看她终于答应了,我忙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对她柔声轻道:妮子,别着急了,走,我们去休息吧!

来到卧室,钻进被窝,妮子平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顶,心情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我仍是将她搂抱在怀里,但我心情也是糟糕透了,久久难以入睡。

在烦躁不安中迎来了第二天,屋子中的气氛也沉闷到了极点,但没有办法,只能是等,耐心地等,等何队的电话。

昨天晚上,我和妮子都没有睡好,在没有音信的苦苦等待中,竟然把我和她都给等睡着了。

吃过早饭后,我和妮子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何队的电话,我和她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竟靠在沙发上睡了好几觉。

当最后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竟然已经抹黑,晕,我和妮子今天只吃了个早饭,中午饭都没吃,竟然都不感觉到饿。

看妮子精神萎靡不振,我忙跑进厨房做起晚饭来,刚将菜泡进盆里,我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这手机铃声就像一个炸弹爆炸一样,把我炸的飞出了厨房,妮子也忽地从沙发上一下站了起来。

我的手机一直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妮子想看又不敢看,我忙跑过去抓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听。

但手机中却是传来了满江大哥的声音:大聪,你和妮子在家里吗?

嗯,大哥,我和妮子在家里。

妮子一听我呼出大哥来,就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了,很是颓废地又坐在了沙发上。

满江大哥在电话中说道:大聪,今天给你打电话,是和你商量一件事……

哦,大哥,啥事你尽管说……

大聪,你和妮子都已经领取结婚证了,那就尽快举办婚礼吧,不要再拖下去了。

我一听,忙道:嗯,好,我和妮子商量一下。

我想近期给你和妮子操办婚礼,你和妮子好好商量一下,另外你也要向你父母汇报一下,婚姻是个大事,父母之命是不能违的。

哦,大哥,我已经和我父母都汇报了,我老爹老娘没有任何意见,等我和妮子举行婚礼的时候,把二老接过来参加就是了。

哦,这样就行。

妮子忽地听到我说举行婚礼,忙凝眉看着我。

大哥,我和妮子商量一下,给你回个话。

嗯,好,我等你们的电话。

扣断电话后,妮子立即问道:我哥来电话是催我们举行婚礼?

嗯,是的。

妮子叹气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精力举行婚礼?

晕,听她这么说,我忙说道:妮子,我们的婚礼是不能再拖了,大哥说的很对。虽然我们领取了结婚证就等同于结婚了,但举行婚礼则是对外宣布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宣布什么?只要我们自己心诚,还用的着这些过场吗?


狂晕,我又急问:妮子,你是不是打算不和我举行婚礼了?

不是,我是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姐姐的父母问题,我们的婚礼可以往后拖拖,姐姐的父母那边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们还怎么安心举行婚礼?

哦,你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丫要是真上来执拗脾气,说不定真的不和老子举行婚礼了,那老子在别人面前就真的连老脸也没有了。

妮子又道:最好是把康伯父康伯母接过来后,让二老也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她边说边无限向往起来,脸上也有了些喜色。

嗯,不错,这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妮子点头应道:嗯,我们要尽最大努力去实现它!

虽是苦闷焦躁,但我和妮子说到这里,似乎又对前景充满了乐观和期待,心情也似乎好了很多。

心情好了,自然也就感觉到饿了,妮子对我道:我去做饭吧!

别,还是我去吧!

算了,你的伤在手上,我的伤在腿上,你的手尽量不要沾凉水,还是我去吧!

老婆,你实在是太会体贴人了!我边高兴地说边伸嘴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她娇柔地一笑,走进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妮子终于做好了晚饭,我和她都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一顿风卷残云,将所有的饭菜席卷一空,吃了个净净光光,碟碗也被我舔的油光锃亮。

从昨天晚上接到何队的电话开始直到此时,屋中的气氛才略微有点轻松些了。

坐到沙发上,待要想个笑话逗逗妮子乐乐,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腆着老脸呵呵笑道:嘿嘿,肯定又是大哥打来的电话,催问咱们举办婚礼的事呢。

妮子忙道:我来接吧,我和咱哥说。

妮子从茶几上抄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顿时目瞪口呆,紧张害怕起来,我忙欠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妮子颤声说:是何队来的电话。

哦?快点给我。

妮子忙将手机递给了我,我也有些担心起来,哆嗦着手按开了接听键,做了个深呼吸,沉声道:何队,你好!

大聪,我刚从两位老人的家里出来。

哦,康伯母的情况如何?

今天下午好了些,我瞅了个机会,把你和你女朋友的想法对两位老人谈了……

我忙问道:两位老人的意见如何?

大聪,你别着急,容我把话说完。

哦,好,何队,你说……

我今天和两位老人谈的时候,是以我单位给老人批了一套住房为切入点的,开始谈的时候,两位老人似乎有些动心,但当我将你和你女朋友的想法告知两位老人后,他们则坚决不同意,无论我如何劝说,他们都不为所动……

听到这里,我心里沉重到了极点,举着手机呆呆出神,那边又传来了何队的声音:大聪,大聪,你说话啊……

何队,我在听着呢……



谈到最后,我将你女朋友在昏迷期间梦到康霄茗的事,都对两位老人讲了,结果……

结果怎样?

结果引来了两位老人的一番痛哭……

两位老人还是不同意?

嗯,还是不同意,说如果这样他们更不能给你和你女朋友增负担添麻烦了……他们最后还说……

说什么?

他们让我回来后,立即向单位作出说明,把批给他们的那套房子退回去……

再把房子退回去?

嗯,他们说女儿已经不在了,女儿是烈士,他们更不能做损坏女儿烈士名誉的事。

我焦急地道:他们这是多虑了……

老人的想法毕竟和我们存在着一定的距离,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来说,他们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

这么说,这件事没有任何希望了?

我看是这样。

何队,那该怎么办?

我也对两位老人说了,说你们想过来一趟看看他们,但他们坚决不同意,惹的康伯母又有些神智不清起来……何队说到这里,不由得长叹起来。

我更加焦急地问:康伯母的神智又有些不清了?

嗯,她受刺激过度就会这样。

听到这里,我不但更加沉重还更加绝望起来,颤声问道:何队,你看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么?你毕竟是在当场,根据你对康伯父康伯母的观察,你感觉这件事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说句实在的,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两位老人的态度都很坚决,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他们都是说的什么?

他们说你毕竟是他们女儿曾经的男朋友,就以这样的理由让他们跟着你,让你来给他们养老送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这样只能会让他们更加于心不安的。说你女朋友仅以做了那样一个梦,就替他们女儿承担起未尽的义务来,更是无法理解。

何队,康伯父和康伯母的这种心情,当时咱们喝酒的时候,不早就探讨过了么,他们能这么说,我们都已经猜到了……

何队听我这么着急地说,很是无奈地回道:大聪,最关键的是两位老人最后说的那话,对我触动很大……

什么话?



他们说他们现在很累,已经不能再经受任何折腾了,他们想平静下来,不再受任何人的打扰,他们不图有什么快乐,更不图有什么好心情,只图平静地度过每一天,只想不受任何干扰地度过晚年……

听到这里,我绝望无奈地道:何队……

大聪,两位老人真的是经不起折腾了,光我这么一来,就让他们如此难过,你和你女朋友要是再来了,我怕两位老人支撑不住的……

何队,你的意思是……

嗯,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女朋友不要再过来了,两位老人实在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一旦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这事就先这样吧,目前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了。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的心彻底瓦凉起来,想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来了。

何队也无奈地叹气说道:大聪,我准备明天一早返回去,我在这边再这么靠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两位老人也不愿意再见到我了。

为啥?两位老人为何不愿意再见到你了?

他们不想让自己想起过去,这样只能让他们更加难受。

哦,我明白了。

所以,我也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好吧,何队,有啥事我们再联系。

嗯,好。

扣断电话后,妮子脸色苍白,她虽然没有听清楚我和何队的具体通话内容,但她看我的脸色表情,也已经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放下手机后,我愁眉苦脸地低声说:妮子,这事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何队明天一早就返回来,回来后就会再向单位申请,把刚批下来的那套房子退回去。

为何?为何要把房子退了?

这是康伯父康伯母的意见,何队也没有办法。

妮子听到这里,比我还更加愁眉苦脸起来。

妮子,我们也无法去乌鲁木齐了,因为两位老人现在连何队都不想再见了,我们要是去了,两位老人肯定会更加受不了的,一旦出现个闪失,那就麻烦了。

这么说这件事已经办不了了?

嗯,应该是办不了了,何队出面办这件事,他是当事人,他毕竟是个警察,观察人和分析人的心理比我们懂的多得多,他认为这件事应该到此打住,不能再折腾了,更不能再去刺激两位老人了……

妮子听到这里,愁苦地低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屋中的气氛沉闷压抑到了极点,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我忽地站起来,将窗帘全部拉开,将窗户打开,让外边的寒风都吹进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透过气来,心情才会好点。

我站在窗边,看着外边漆黑的寒夜,迎着刺骨的寒风,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寒冷,心情烦躁的似乎还要出汗。

妮子看我这样,忙走过来,说:你就不怕感冒了?她边说边伸手把我拽的离窗户远些,迅即又将窗户关上,将窗帘拉上。



妮子,我明天去上班吧!

听我这么说,她忽地一愣,问道:你明天就去上班?

嗯,康伯父康伯母这件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你在家再好好休养段时间,我明天就去上班。

她听到这里,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掉头又坐回到沙发上。

我回到卧室,将上班的工装全部拿了出来。没办法,老子现在只能通过转移注意力,心情才能好点。不能再在家待着了,只有通过去上班,来排解心中的烦闷焦躁。

老子历来讨厌西装革履的,但上班必须要穿工装,这工装就是老子最讨厌的西装,穿这板人的西装不说,还要穿白衬衣打领带,从里到外都要把自己给板起来,MLGBD。

由于老子讨厌西装,也从来不把西装板板正正地挂好,都是不当好草地往挂衣橱里一塞就完活,导致西装皱儿八褶的,穿上之后很不协调,更像是穿着华丽的乞丐一样。

我记得有史以来,穿的最像模像样的一次西装,则是阿梅从北京王府井给我买回来的那套昂贵西装,像模像样地也就板正了那么几天。

我甩了甩西装上的皱褶,将西装挂在衣架上,心想这样挂上一夜,皱褶应该能少点吧。这时,妮子走了过来,她一句话也没说,从衣架上拿下我那套西装,转身走了出去。

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准备洗洗就睡。

过不多时,书房中传来哧哧的响声,我过去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妮子在用熨斗正在给我熨烫那身西装,哧哧的白雾冒出,西装也板正了起来。

妮子将西装给我熨烫好之后,又将裤子给我熨了熨,最后就连白衬衣以及领带也都给我熨的板板正正起来。

妮子看我傻儿巴叽地站在旁边,说:你快去洗澡,将自己收拾的利索一点。明早出门之前,别忘了一定要把头发梳理整齐,别总是这么邋邋遢遢的。

嗯,好,嘿嘿。

NND,有老婆就是好,有个会体贴照顾人的老婆更好!

洗过澡之后,躺在床上,感觉轻松了很多,过不多时,沉沉睡去。

不知道何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忽地一下惊醒,这话声原来是妮子的:我们要去,我们一定要去……

自从领取了结婚证后,我和妮子就再也没有分开来睡,每晚都是抱在一起睡的。今晚也不例外,我和她仍旧紧紧地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正在酣睡之际,她突然开口说话,的确很是骇人。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仔细一看,只见她蹙眉闭目,嘴里说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细听之下,这才发现,原来这丫又在说梦话。



她的梦话虽然含糊不清,但我还是听清楚了,她这梦话在医院中曾经说过,当时她是说我要去,我一定要去,现在则变成了我们要去,我们一定要去。

毋庸置疑,她虽是说的梦话,但所说的要去的地方则肯定就是指的乌鲁木齐。

看她在睡梦之中,仍在为这件事牵肠挂肚,我不仅心疼还更加惆怅起来。睡意顿无,忽地起身,将头靠在床帮上。

我这一动,也将妮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忽地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不睡了?

晕,都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则是一动惊醒梦中人。

我轻声回道:我不困了,起来坐一会儿,你睡你的吧!

她轻声嗯了一声,将脸趴在我的胸前,又闭上了眼睛。

我心中暗想:这丫自己刚才说的梦话,她应该不知道的,但她这梦她应该有点记忆,这梦无疑与康警花的父母有关,不然她不会说这样的梦话的,越想越是愁人,禁不住轻叹了一声。

我这轻叹之声虽然很轻,但也被妮子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立即抬起头来,凝眸看着我,轻声问:大聪,你是不是因为姐姐的父母叹气了?

我一愣,脑筋急转,忙道:不是,在家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天明要去上班了,乍一想到要去上班,感到很不适应,思想压力很大,呵呵。

这有什么呀?你也别有那么大的思想压力,适应几天就好了。

嗯,但愿如此吧!

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再去上班,什么都是焕然一新,心情肯定会好的。

我用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道:嗯,等你再休养一段时间,你也去上班吧。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将脸趴在我的胸前,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轻睡。

我尽量不动一动,让这丫尽快进入睡眠状态,因为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得抓紧时间休息好才行。

耐心等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这丫应该是睡着了,开始慢慢挪动身子,准备接着睡觉。就在这时,只听妮子一声叹息传来,晕,原来这丫根本就没有睡着。

我轻声问道:妮子,你还没有睡着?

嗯,我根本睡不着,……要不,我明天也去上班吧?

听她忽地来了这么一句,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忙问:为啥?你怎么突然要去上班了?

你去上班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更烦,还不如去上班呢……

可问题是你的工作,现在单位还没有做出安排,你怎么去上班啊?

那我不管,你明天去上班,我也跟着去,我的工作没有安排,我就去找杏姐聊天。

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杏姐天天闲着没事干啊?她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她才没有时间陪你聊天呢。

妮子听到这里更加愁苦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忽地抬起头来,对我道:那你明天也别去上班了。

干啥?让我陪你在家聊天?你不是说我还要养家糊口嘛,我不去上班,指望什么来养家糊口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明天别去上班,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


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明天一早何队就回来,你要去找他一趟,让他千万不要向单位申请,把好不容易批下来的那套房子又给退回去了。

康伯父康伯母又不过来住,留着那房子干什么?

他们现在不过来并不代表今后他们不过来……

我吃惊地看着她,问道:妮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死心?

我的话音刚落,她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嗯,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你不会是发烧吧?

滚,谁在发烧啊?我说的是真的。

妮子,我给你说,人做好事是很难的,尤其是做这样的好事,则更是难上加难……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生气恼怒起来:吕大聪,住嘴,这件事怎么和做好事牵扯到一起了?

难道……难道这不是做好事么?不是做好事那是做什么?

妮子穿上睡衣,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更加恼怒生气地道:这怎么成了做好事了呢?你怎么能这么看待这个问题?

妮子,你别生气,我真的有些不明白,这不是做好事是什么?难道是善事?

她气恼之下,双眸都半眯了起来,冷目看着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才道:这不是做好事,更不是做善事,而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懂不懂?

什么?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当然了,你认为呢?

我看着妮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道:妮子,我和阿花毕竟没有结婚,这……

你说这样的话就纯粹是在放屁,哼,吕大聪,你别让我把你看扁了……

我日,我没想到这丫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突然之间竟和我吵了起来。看来两口子过日子,从恋爱中的浪漫情调忽地掉进柴米酱油中,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这吵架也是更不可避免的。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这一次我是真的体会到了两口子被窝里吵架是什么滋味了。

我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又小声说:妮子,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什么事实?如果康霄茗不牺牲,你是不是和她早就结婚了?

是啊,这没有错啊。

她牺牲去世的时候,你是以什么身份参加她的葬礼的?

当然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了。

这不就得了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妮子……

她立即打断了我的话,又道:虽然你和她没有领取结婚证,更没有举行婚礼,只是因为她牺牲了,如果她没有牺牲呢?你和她的结婚证和婚礼不就早都举行完了嘛,我说的对不对?

我忙点头应道:对,你说的很对,一点儿也没有错。

这不就是了嘛,所以,你出面照顾康伯父和康伯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而不是做什么好事,更不是行什么善事,对于这点你要认识清楚才行。

听她说到这里,我也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这丫对我说的这番话,让我忽地醍醐灌顶起来,很是感动地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妮子,你说的非常对,我的确是认识的不够清楚。

嗯,你必须要转变你之前的那些想法,做这件事不是发自良心,更不是发自善心,而是你必须要承担起来的责任和义务。

妮子,我都知道了。

看我转变了想法,妮子的口气顿时也温柔了起来:大聪,这件事真的不能放弃,你必须要承担起来。

妮子,虽然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有些差距,但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但两位老人不同意,我们有什么办法?我边说边又犯难起来。

妮子轻声念道:有困难解决困难,办法总是会有的。

我忽地想起了什么,忙对她道:妮子,你老是光说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呢?

我既然嫁给你了,我就要和你风雨同舟。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也活不过来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姐姐对我的是救命之恩呢?因此,综合起来看,我更是义不容辞,我要和你共同承担起这份责任和义务来。

嗯,好,妮子,你今晚和我谈的,又给了我信心和动力,我明天不去上班了,我要等何队回来,再和他详谈。

嗯,你这么做就对了。

妮子,我老是感觉这事有劲使不上,只能再去和何队探讨一番了。

你不要对何队抱太大的希望,何队能把房子申请下来,又亲自去了一趟乌鲁木齐,他已经做得足够了,接下来,我们就该亲自出面了。

出面,我们怎么出面?

还能怎么出面?我们要亲自去。

妮子,何队都说了,不要让我们去了。


我们要是不去,这事就卡住了。

我们要去了,两位老人要是经受不住刺激,那该怎么办?

我正在考虑这件事……

扭头之间,我发现窗外有些微明,晕,难道天已经亮了?

我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妮子忙道:穿上衣服,怎么这样就下床?

我就想没有听见一样,赤身果体跳下床来,扑到窗前,仔细一看,果然是天明了。

我转身往床上走,念叨着: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

你快点进来吧,身上什么也不穿就下床,也不害臊……

我守着你什么不穿是应该的,这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啊,嘿嘿……

真受不了你……

我忽地一下钻进了被窝,由于小体冰凉,将妮子激的整个身子哆嗦的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小体暖和过来,我忽地情*冲动起来,将她紧紧抱住,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

妮子,你和我又是吵又是说的,我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这都天明了……

不管……

你老实点……

嘿嘿,就不老实…………

未完,待续。。。来自猫扑两性网。欢迎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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