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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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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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妮子总是把她的内心包裹起来,我往往被她的表面现象给迷惑了,所以昨天才和她大吵大闹,她今天就要走了,我实在是不该那样。

行了,你也不要自责了。昨晚妮子和我谈心的时候,她也是在自责自己,后悔不该把你的头砸破……你们两个啊,都是在自寻烦恼,好事多磨。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又柔声轻道:矜持的女孩子,在心情烦闷生气任性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往往都是反的,她说和你分手,你就真的同意分手了?你怎么在关键时刻笨的就像猪一样?你嘴头

子不是天天都抹着蜜嘛,怎么到了该会说话的时候,反而不会说了?……


 偷乐

杏姐这么说我,我当时的确有些顽固不化,但想起霹雳丫当时的神态和语气,我禁不住说道:杏姐,当时妮子坚决和我分手,我同意分手,她和我发火,我就是不同意分手,她也会和我发火

的。

对,你说的没错。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李感性会认同我的说法。

大聪,昨晚妮子把心窝子里的话都和我说了,你当时同意不同意,她都会不高兴的,你知道为什么嘛?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李感性道:这是因为妮子决定真的要走了,走了放心不下你,不走,她心里又不甘,因此她自己都处于自相矛盾之中,你怎么回答都不会中她的意的。

那我该怎么办?

嘿嘿,她把你的头砸破了,自己又在大街上逛了好几个小时,她自己也在折磨自己,呵呵,爱情真的就像麻辣烫。

杏姐,昨天妮子把手机关机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原来她在大街上闲逛啊?

嗯,她自己不但自相矛盾,还在苦苦地折磨自己。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的卧室门打开了,满江大哥从里边走了出来。

李感性站了起来,轻声道:李老师,你怎么不再多睡会?

醒了就睡不着了。李杏,你昨晚和妮子谈的怎样?

呵呵,很好!

满江大哥也面露微笑,道:呵呵,这样就好!

谭嫂已经把做好的早餐摆到了餐桌上,满江大哥道:李杏,快点吃早餐吧,你还要去上班,不要迟到了。

嗯,好。李感性点头应诺。

我晕,满江大哥和李感性的想法就像一个人似的,难道素质高的人都是这般想法吗?

李感性坐到餐桌旁吃起早餐来,满江大哥则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我迈着小碎步也来到餐桌旁坐下,我刚要陪李感性用早餐,李感性立即阻止了我,轻声低道:你现在不要吃。

干嘛?我和你一块吃多好!

笨,等会妮子起来,你陪她一块吃。

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呢?我昨晚可是没有吃晚饭。

再饿也要等着她。李感性边说边把我手中的筷子给夺了过去。

杏姐,妮子和你说她今天要坐几点的飞机嘛?

李感性微微一愣,抿嘴笑道:等她醒了后,你去问她。

你告诉我嘛,她再噘嘴不搭理我呢。

呵呵,你看你多幸福啊!还有个美女和你噘嘴生气。要是没有美女和你噘嘴生气,那你就惨了。

哎呀,杏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开玩笑,她今天就要去新加坡了。

李感性只是抿嘴窃笑,不再说什么,而是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很快,她抹了一下嘴巴,道:我吃饱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走去。

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你去问妮子去。李感性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门口,满江大哥也已洗漱完毕,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满江大哥嘱咐道:李杏,路上慢着点,不要着急,时间还来得及,迟到不了。

嗯,我知道的。

送走了李感性之后,我问满江哥:大哥,你该叮嘱一下杏姐到了单位后该注意些什么,现在是非常敏感时期……

满江大哥呵呵一笑道:对李杏我放一百个心,不用交代她什么,她就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看着满江大哥对李感性充满信任的神态,我不由得说道:大哥,我何时也能让你这么放心啊……

你啊,呵呵,你现在和李杏的水平还不是一个档次,好好努力吧!快点去洗漱吧,我们也要吃早饭了。

当我从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后,霹雳丫也从楼上下来了。

她问道:杏姐走了?

我答道:嗯,走了。


哎呀,我怎么睡过头了啊,杏姐吃过早饭了嘛?

吃了,她怕迟到了,就提前走了。

霹雳丫随口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认真?不用去也没事……

满江大哥对霹雳丫说的话明显感到不高兴,禁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嘴巴动了动,但没有说什么。

我晕,看来老子和霹雳丫是一个档次的,她的观点和我的观点还出奇的一致,我禁不住偷偷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姿态教训起霹雳丫来:妮子,你知道什

么?越是这种时候,杏姐才越要积极谨慎,这是素质,这是一个人高素质的体现。

我以为我这么说,霹雳丫会对我格外欣慰赞赏的,没有想到,我刚一说完,她就白了我一眼,啐道:这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

晕,这丫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美女真是惹不起

随后,我们都坐下吃早餐,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想开口问霹雳丫,但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始终没敢开口。

满江大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问道:妮子,你今天几点的飞机?

霹雳丫一愣,看了看满江大哥后,又看了看我,但没有说话,仍是低头吃饭。

奶奶滴,这丫怎么对她哥也这种态度?我开口说道:妮子……

没想到我刚说了个妮子,满江大哥立即用眼色阻止我,不让我再问下去了,我只好缄默其口,无滋耷拉味地填饱了肚子,躲到了沙发上,老子也开始变得闷闷不乐起来了。

吃过饭后,霹雳丫这才对满江大哥说道:哥,我今天决定不走了。

满江大哥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平静地看着妮子。但我却是吃惊不小,我则是既惊讶又惊喜地看着霹雳丫。

满江大哥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你生病了,再加上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时候我走,走的也不踏实,等过段时间再走吧。

满江大哥关心地问:你这样推迟时间,不会耽误新加坡那边的学习吧?

不会,按报到时间,还有半个多月呢。

霹雳丫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是和满江大哥一问一答,但她的眼光余线似乎在看着我。

满江大哥道: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过段时间再走吧。

霹雳丫点了点头,道:嗯,杏姐已经把我的飞机票拿走了,她找人去给我退票了。

晕,原来李感性早就知道霹雳丫今天不走了,还和我卖起了关子。奶奶滴,美女真是惹不起啊!

满江大哥道:妮子,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让大聪陪陪你,我去看一下冯文青,然后再到医院去打针。

霹雳丫立即说道:哥,我也跟你去看一下冯文青。

我接着也说道:大哥,我也去吧,你去打针的时候,我在医院陪你。

满江哥笑道:好,既然这样,让谭嫂在家,我们一起去吧。

我们一行三人出来,直接去了冯文青居住的地方。

冯文青虽然是在家安心养胎,但长期卧床,心情十分烦躁,痛苦不堪,当她看到满江大哥来了后,脸上立马露出欣喜,眼中不由得流下泪来。满江大哥忙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攥住

她的手。

当冯文青看到妮子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但当她看到我后,微微一愣,忙问:大聪,你终于回来了?

我立即点了点头,随即嗫嚅了一小下,终于鼓足勇气叫了她一声嫂子,这是我第一次开口叫冯文青嫂子,这一声嫂子,把冯文青的眼泪又给叫出来了一些。

满江大哥听我叫冯文青嫂子,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睛中却是充满了喜庆,这也是满江大哥期待已久的。

但霹雳丫听我叫冯文青个嫂子,立即蹙起眉来,明显地不高兴。

冯文青牵肠挂肚地对满江哥说:满江,你什么时候从北京回来的?

昨天下午。

冯文青一听满江大哥是昨天下午回来的,脸上立即蒙上了一层阴云,又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晕,我以为满江大哥从北京回来后,会第一时间通知冯文青的,看这样子,满江大哥是没有告诉她,这才使她不高兴起来。

满江大哥立即柔声说道:文青,我昨天下午回来后,就去医院了。

啊?怎么回事?怎么去医院了?

我昨天发高烧,都快烧迷糊了。

冯文青听到这里,倏忽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吓的满江大哥忙用双手扶住她,嘴里忙不迭地说:文青,你别着急,我已经退烧了,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伤风感冒,昨天打完吊瓶,就已经退

烧了。我从北京回来,没有及时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



冯文青的眼泪又一次哗哗地流了下来,满江大哥立即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你现在要安心养胎,不要哭了,小心咱们的宝宝一来到这世上,就哇哇地哭个不停…



满江大哥说到这里,冯文青忽地破涕为笑,撒娇般地趴在他的怀里说:刚一出生的孩子,落地后第一声都是哭的,呵呵……

满江大哥立即问道:哦?是吗?小孩子一出生都是哭的嘛?

冯文青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红晕,娇声轻道:呵呵,这你也不知道啊?笨……

满江大哥立即点头笑道:嗯,我还真的不知道……

冯文青将脸贴在满江大哥的胸前,柔情娇滴地道:你就知道逗我开心……

满江大哥开心甜蜜地笑了起来。

 习俗

看着满江大哥和冯文青卿卿我我的温馨甜蜜情景,我羡慕不已,悄悄看了一眼霹雳丫,发现霹雳丫的眼神之中也盈满了柔柔的羡慕之光。

我禁不住腆着老脸冲她笑了起来。霹雳丫忽地发现我在冲她笑,立即蹙眉冷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直接送给我个没脸。

没事,老子没有什么特长,但脸皮超厚,我仍旧腆着老脸在笑,但心中却也狠狠地吐出了两个字:我日。

看着满江大哥和冯文青,我只有一个词语来形容了,那就是‘相濡以沫’。

在冯文青的住处坐了一个多小时,在满江大哥的细心呵护下,冯文青的心情也从烦闷中走了出来,整个人变得愉悦了起来。

满江大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柔声说:文青,你在家好好安心养胎,把我们的宝宝养的白白胖胖的,我去医院打针,打完针后,我就回来陪你。

冯文青柔柔地点了点头,眼睛中充满了不舍和牵挂,低声道:嗯,你快去吧!

从冯文青家里出来,在下楼梯的时候,我忍不住对满江哥说:大哥,嫂子快要生了,你总不能就这样让人家把孩子生出来吧……

满江大哥一听,禁不住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我。

我又道:大哥,你总得给冯文青个名分才行,她这样把孩子生出来,就是未婚妈妈。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禁不住愁叹了一声,缓缓向楼下走去。

霹雳丫低声对我说:就你事多。

我有些恼火地反问:怎么就我事多了?我说的不对还是咋的?

霹雳丫不再搭理我,只是快速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满江大哥缓缓走到车旁,并没有立即打开车门,而是站在车旁回身看了看我,想说什么但没有说,脸上布满了愁云。

霹雳丫也站在车旁,警惕地看着满江大哥和我,面部表情充满了敌意。

我对满江大哥说道:大哥,你想说什么就说,不要把小弟当成外人。

满江大哥扭头看了一眼霹雳丫,又抬头看了看楼上,轻声对我道:大聪,别在这里说,走,上车。

来的时候,只是开来了满讲哥的车,因此,我们三人上车后,满江大哥坐在驾驶座上,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霹雳丫坐在了车后排。

满江大哥开着车,驶出了小区,当来到一个车流量很少的地方后,满江大哥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知道满江大哥有话要说,他沉思了一会儿,轻声说:大聪,你说的很对,我必须要给冯文青一个名分。她为了不给我增加压力,一直没有和我提什么要求,正因为她的善解人意,我更要给

她一个名分才行。

我立即点头赞道:大哥,你这么做就对了。冯文青之所以不向你提名分的要求,这也恰恰说明了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一面,对这样品德高尚的女子,你更要主动一些才行。

满江大哥重重地点了点头。

坐在后排座上的霹雳丫这时突然之间开口说话了:大哥,你不要忘了咱们老家的风俗。

满江大哥听了之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急忙扭头问道:妮子,你们老家什么风俗?

霹雳丫眼睛喷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愤愤地说:就你事多,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哼……



你先不要埋怨我,你告诉我你们老家什么风俗。

霹雳丫更加敌对地冲我吼道:我们老家的风俗就是男人的老婆死了后,一年之内是不能再和其她女子结婚的。

我顿时一惊,怪不得满江大哥一听我提这件事,就愁闷苦脸的,原来是为了这个。

妮子,你们老家的这风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怎么知道?反正从老一辈就是这么传下来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那些封建习俗不放,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好不……

谁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是什么规矩?规矩也要在特殊的情况下网开一面才行……

这怎么是特殊情况了?啊?

霹雳丫此时显得格外激愤,整个人几乎都从车座上站了起来。

妮子,你不要激动,冯文青现在的情况还不特殊嘛?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她连个名分都没有,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

怎么对她不公平了?对她公平了,那我嫂子怎么办?

我知道霹雳丫把她死去的嫂子当成自己的母亲,但事情一码是一码,如果冯文青不这么善良,老子才不管这事呢。

妮子,我知道死去的嫂子也不容易,但碰到什么问题就要解决什么问题,现在摆在面前的紧要问题是冯文青怎么办?


 房门关上了

霹雳丫听我这么问,更加怒不可遏地吼道:吕大聪,我告诉你,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我怎么触碰你的底线了?现在摆在面前的紧要问题是人家冯文青怎么办?她的处境非常尴尬……

我也知道她的难处,但我嫂子才去世不长时间,总不能就让我哥和她结婚吧?

妮子,你冷静一点,大哥和冯文青不结婚,冯文青就是未婚妈妈,未婚{“文}妈妈在{“人}咱们这{“书}个传统{“屋}国度里还是遭人歧视的……难道等冯文青把孩子生出来后,再

和大哥结婚吗?

霹雳丫听到这里,眼泪忽地一下涌了出来,伤心哽咽着说: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嫂子尸骨未寒,我哥就不能再娶别的女人。

看着霹雳丫难过流泪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但听她说了这番话后,怒火促使我说道:霹雳丫,就是你嫂子活着,她也不支持你这么做的。

我在盛怒之下,不再叫她妮子了,而是直呼霹雳丫了。

满江大哥一直闭着眼睛,他就那样闭着眼睛靠在驾驶座的靠背上。

霹雳丫吼道:吕大聪,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家里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的。

她的这句话很是伤人,我既气恼又伤心,禁不住也吼道:霹雳丫,这是你哥家里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已经被她气的全身哆嗦了起来。

霹雳丫仍旧吼道:我哥家的事我就管的着,你算什么,你凭什么要来管这件事?

我被她堵的险些说不出话来,吞了几口唾沫,这才反应了过来,气恼地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做为外人也该说上几句。

滚,用不着你来多嘴。

我就不滚,你能咋着?我气恼伤心之下,索性耍起了赖皮。

满江大哥一直闭着眼睛不开口,现在看到霹雳丫在和我激烈地争吵,他也坐不住了,扭头对我们说: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我自有分寸。

我听满江大哥这样说,立即对霹雳丫道:好,我不和你争吵了,最终的决定权在大哥这里,让大哥决定吧。

霹雳丫边流泪边对我吼道:好,你不滚是吧?你不滚我走。

她说着忽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我急忙也想下车去把她拽回来,满江大哥对我道:大聪,不要管她,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我扭头向车外看去,只见霹雳丫怒气冲冲地已经快步走出去了老远。

满江大哥轻声对我说:大聪,你别生妮子的气,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对她嫂子的感情太深了。

我知道,我也不会和她生气的。

妮子脾气上来,说话很是伤人,她有时对我也这样,你别介意。

没事的,大哥,我已经习惯了,呵呵。

看我笑了,满江大哥也松了一口气,发动起车子来,向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打上吊瓶之后,他又主动谈起了冯文青的问题。

大聪,不瞒你说,冯文青的事我一直惦记在心里。我也知道,是该到了给冯文青一个名分的时候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冯文青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善良女子,大哥,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我知道的。满江大哥点头应着,陷入了沉思。

从医院打完针,已经是快要到傍晚了,回到满江大哥的宿舍楼时,我没有上楼,而是直接开着自己的小QQ回去了。我不想上楼,上楼之后,霹雳丫看到我,说不定又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回到家后,钻进洗漱间,好好地冲了个澡。但没敢洗头,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呢。

洗完澡后,又冲了一碗方便面,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昨天一个白天,都在和霹雳丫争吵,昨晚睡在满江大哥客厅的沙发上也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和霹雳丫争吵了一番,我已经是精疲力尽,倒在床上,没有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临近天明时,我被尿憋醒了,急忙迈着小碎步向厕所跑去。等撒完了尿,返回卧室时,不经意间扭头一看霹雳丫的卧室,嚓,这卧室的门怎么关上了?老子昨晚临睡之前,明明记着房门是开

着的啊!莫不是进来小偷了?

我边想边伸手去推门,又是一个嚓,这门竟然从里边反锁上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惶恐不安起来,忙再用力去扳门上的把手,但根本就扳不动,情急之下,我咚咚地敲起了房门,还边敲

边撞了起来。

房门忽地从里边打开了,闪了我一个趔趄,惯性使我不由得往门里栽去,但瞬间就被里边的人给推了出来。

你不好好睡觉?敲什么门啊?

我站稳身子,定睛一看,嚓,原来屋内之人竟然是霹雳丫。

 越来越不可理喻

我问道:妮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不行吗?

哦,当然行了,嘿嘿……

你不好好睡觉,干嘛过来敲门撞门的?真是……

妮子,我昨晚睡觉的时候,这门是开着的,我刚才起来上厕所,这才发现关上了……

我回来了,当然就关上了,这还用怀疑吗?

问题是我不知道你回来,我要是知道你回来,我也绝对不会连敲带撞的。

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我是怕你把这个房子给卖了。

嘿嘿,卖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总得有个过程……

吕大聪,我先把丑话说在前边,你要是把这个房子卖了,我和你没完。

我日,这丫越来越过分了,我的火气止不住地往上顶。你丫口口声声地说要和老子分手,又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却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你丫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对待冯文青

名分的问题上,你丫说我是外人,但你丫却又回到这个房子里,到底把老子放在什么位置上了?这个房子的房主可是老子,不是你霹雳丫,靠!

我禁不住问道:妮子,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听到这里,脸色腾地一下就通红了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今天上午……不对,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应该说是昨天上午你怎么老是口口声声说我是外人?

她一愣,她绝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她,她蹙眉说道:你本来就是外人,这还用问吗?

妮子,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不是。

什么关系也不是,你干吗要干涉我?

我怎么干涉你了?

你为什么阻止我要处理这个房子?

因为这个房子是我装修的,所以我才阻止你,怎么滴?

看着她那一副刁蛮任性,蛮不讲理的样子,我的气不打一处来,直想再和她大吵一顿,但又忽地想起了李感性昨天早上去上班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我立即忍了下来,无奈地说:你现在简直

就是不可理喻,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边说边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身后传来咣的一声巨响,霹雳丫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什么睡意,到八点多钟,我从床上爬了起来,霹雳丫仍旧关着房门,不知道她在屋里干什么?

我现在也懒的理她,这丫这段时间简直太不可理喻了,跟她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与其无法讲通,还不如不讲。

我下楼开着车,来到小区外边的早摊点,匆匆吃了点早饭,便往医院赶去。昨天我和满江大哥约好了,今天早上九点在医院碰头集合,我还要陪满江大哥打吊瓶。

九点刚过,满江大哥开着车来了,他满脸很是疲惫,似乎没有休息好。直到打上吊瓶后,满江大哥才说:昨晚我去陪冯文青了,和她谈了很长时间,一晚上基本没有睡。

他停顿了停顿,又道:我对她说,我要给她一个名分,不能让她就这么无名无分地把孩子生下来。她听了后,只是不停地哭,反复问我家里人是什么态度,尤其是妮子什么态度……实际上冯

文青心里最想要得就是这个名分,就是和我尽快结婚……


大哥,冯文青真的是太善良了,她心里想要但又怕给你增加压力,所以才不停地哭,越是这样,大哥你越要往好处办才行。

满江大哥长叹一声,缓缓地道:人人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昨天临去冯文青那里时,我站在你嫂子的遗像前,默默地对她说:我准备要和冯文青结婚了,请你理解我!……

我在她的遗像前站了很久,对她说了很多,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嫂子如果泉下有知,她也会理解你的。

嗯,我相信你嫂子会支持我这么做的,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先和冯文青去领取结婚证,等她生完小孩,再补办婚礼。

嗯,这样也好。

冯文青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举行婚礼,只要领取了结婚证,她也就算是有名有分了,等她生完了小孩,再举行婚礼,老家那边的习俗也不破坏,也就没有了什么压力。

对,大哥,你这样处理很好。

事已至此,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了。

满江大哥说完这句话,显得精疲力尽,不多时,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陪满江大哥打完吊瓶,满江大哥去了冯文青那里,我则开着自己的小QQ向家里赶去。

一进家门,顿时一股浓浓的酒气从屋里传了出来,险些把我给熏了出去。

 她喝醉了

NND,这屋里的酒味实在是太浓了,差点把老子给熏出去不说,越往里走,酒味之浓烈,简直让人想吐。

我捏着鼻子,硬着头皮,走了几步,往客厅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霹雳丫躺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我急忙走上前去,喊道:妮子,妮子……

霹雳丫躺倒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

我扭头一看,茶几上摆了几个小菜,放着两瓶白酒,其中的一瓶白酒已经空空如也了。

晕,难道这丫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还竟然喝了一斤白酒。

我知道这丫能喝酒,酒量还比我大的多,但我从来没有见她喝过一斤白酒。

我又急忙喊道:妮子,妮子……

但她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别醉死过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惶恐不安紧张害怕起来,急忙操起手机来,给满江大哥打了过去:大哥,我刚回家,妮子一个人在家喝了一斤白酒。

啊?她怎么了?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哎,妮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哥,我想把妮子送到医院去。

把她送到医院干什么?

她喝了这么多闷酒,我怕出事。

那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

别,大哥,别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就把她送到医院去。

你先别急着送她去医院,她要是没事,不是小题大做了么。

那我该怎么办?

你看看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又到处看了看,道:她喝了整整一斤白酒。

白酒是多少度的?

45度。

你看看她心跳怎样?

我用手搭在霹雳丫的手腕处,摸了摸她的脉搏,道:大哥,她心跳很快。

喝酒了心跳当然加快,不要紧的,妮子以前也曾经喝过50多度的一斤白酒,她这是喝醉了,让她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大哥,我喊了她多时了,她就是没有反应。

她现在是烂醉如泥,你喊她,她当然听不到了。

我有些着急地说:我总是放心不下……



大聪,你听我的,你扭她的胳膊一下,看看她有没有反应。

哦。我边应着边伸手向她的小臂处扭去。

轻轻扭了扭,这丫还是没有反应。

大哥,还是没有反应啊!

你用点力。

哦,还是不行。

你用最大力去扭。

哦。我边应着边手指加劲,力量也用到了最大。

突然,霹雳丫蹙紧眉头,闷哼了一声,身子一翻,左手很自然地挥了过来,正好拍在了我的脑袋上,竟然生生作疼,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满江大哥立即在电话那边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摸着脑袋,说道:大哥,妮子有反应了,还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哈哈……这就说明她没事,她只是喝醉了而已,不要紧的。

哦,这样我也放心了。

呵呵,你扭她也算是报了她砸破你头的仇了,你们两个啊,哈哈……

嘿嘿,大哥,我挂了啊。

嗯,好吧,好好看护她,别让她再出什么乱子。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蹲身去抱霹雳丫,她全身都是酒气,呼出来的气更是酒味浓烈,熏人发晕。NND,没有想到这丫还有这么一个嗜好,心情不好了,也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抱着她向她的卧室走去。霹雳丫现在已经醉成了面条般,抱个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来到卧室一看,席梦思床垫上啥也没有,我顿时醒悟过来,霹雳丫把她这卧室里的个人东西都已经收拾起来装进了皮箱里,看来这丫昨晚睡觉也是在这光秃秃的席梦思床垫上睡的,想到这里

,我禁不住有些心疼心酸。

我急忙抱着她来到了我的卧室里,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随后转身出门下楼,来到小QQ旁,打开后备箱,将那两个大皮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提上了楼。

我将霹雳丫的用品从皮箱中拿了出来,按照她原先布置的那样,仔仔细细地拾掇好。霹雳丫很爱整洁,我必须要按照她原先布置的样子进行布置,不然,她醒了后肯定又得和我霹雳。

随后,我又把霹雳丫抱到了她的床上。我刚要转身出门,只听她哼哟道:水,水……

我扭头一看,只见霹雳丫的嘴唇不断动着,看来她口渴得很是厉害。我急忙用一个大玻璃杯沏了一大杯白糖水。坐在床边,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喂她喝水。

她哼哼哟哟地浑身被酒精烧的难受,当杯口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竟然挣开了眼睛,但随之又闭上了眼睛,她用双手托住杯底,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转瞬之间,她就把那一大杯凉凉的白糖水给喝了下去。

我手一松,她立即又倒头便睡。


 出奇的美出奇的辣

我以为霹雳丫又睡熟了,便掉头向外轻轻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霹雳丫又闷哼了一声,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她翻了个身,在努力地睁着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瞬间就又合上了,她

努力地睁了几次,都没有彻底睁开,只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的样子,似乎有话对我说,我返转了回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吧嗒吧嗒嘴巴,努力了几次才含含糊糊地说道:吕……大……聪,陪我……一起……到……极乐……世界……吧,我……真……的……受够……了……

她舌头僵直,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TNND,这丫竟然让老子陪她到极乐世界?这丫不会是当真的吧?都说醉后吐真言,人喝醉了往往都是

说的心底的话,这丫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越想越是后怕,这丫往往说到做到,奶奶滴,这丫真要让老子陪她去极乐世界,老子该怎么办?

想想昨晚这丫黑灯瞎火地来到这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卧室里睡觉,她要是趁老子熟睡之际,搞个突然袭击啥的,老子岂不是玩完了?

奶奶滴,看来这丫是个危险分子,要提防了再提防才行,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急忙掉头向外走去,不是走而是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出来之后立即将房门关上。我看着门上的把手,一个念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那就是老子想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卧室的门给封死

,让这丫永远也出不来,省的她祸害老子,真TNND。

想想昨天这丫先是跑进厨房摸菜刀,再是用水杯将我的头砸破,这就说明这丫天生就具有破坏欲。这丫不用经过专门训练,就能达到本拉登的恐怖程度。我禁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霹雳丫啊霹雳丫,老子给你起的这个绰号恰如其分,你她奶奶的姓氏倒是颇具柔情,姓温,姓温应该温柔才对啊,但这丫却是正好相反,人出奇的美,但却也是出奇的辣。

我不由得思索起来,我到底和她合适不合适?别结婚后,这丫天天虐待老子,老子如此干瘪,还不得被她给虐待惨了。

但要把她彻底放弃,老子又舍不得,因为这丫的确是美,美的让我留恋忘返。这丫有时候也很温柔,而且是温柔的不得了。为什么这段时间她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呢?

细细想来,应该是李感性分析的对,她想去新加坡,又舍不得我,不去新加坡,她又心有不甘,她自己处于自相矛盾之中,而且是极度的自相矛盾。处于自相矛盾的人,肯定也是不可理喻的

理解!理解万岁!老子能做的就是理解她,不理解她只能是自寻烦恼。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几个小菜,小菜几乎没动样,我心里不由得一酸又一疼,这丫肯定是光顾着喝酒了,没怎么吃菜,越想越是心疼心酸。

一扭头,不经意间发现沙发上放着个精致的袋子,我顺手就拿了起来。打开袋子一看,有一个盒子,盒子设计的更加精致,还有香港**公司出品字样。

我把更加精致的盒子打开,发现里边是一个电动剃须刀,奶奶滴,一看这个电动剃须刀就很名贵。

我心中一暖,虽然这段时间霹雳丫尽和我发脾气,但她还是心疼我的,要不然也不会给我买这么名贵的剃须刀的。

老子的胡子如果留长了,绝对是标准的上八字胡下山羊胡,有了这么个好剃须刀,以后就不用隔三差五去买手动剃须刀了。

我将剃须刀放进盒子,郑重地收了起来。这可是霹雳丫的一片心意,我要把它保存好,爱惜地使用才行。

看到这个名贵的剃须刀后,我的心情明显地好了很多,顿时也感觉到饿了,我打开了另外一瓶白酒,就着霹雳丫做的那几个小菜,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喝的有些晕乎起来,现在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酒足饭饱之后,我也准备睡大觉。

还算头脑清醒,我临睡之前,又给霹雳丫沏了一大玻璃杯白糖水,放在了她的床头橱上。

进了我自己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就想呼呼大睡,突然一个念头袭来,促使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来,迅疾将房门关上,并反锁上,想想还不保险,我又把床头橱搬了过来,紧紧地顶住

了门。

奶奶滴,老子睡大觉可要提防霹雳丫这个危险分子,别让她趁老子熟睡之际,来个恐怖行动啥的。

 阿梅?

我虽然没有喝醉,但也晕晕乎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了之后的第一眼,就是条件反射地向卧室门口看去,只见紧紧顶着卧室门的床头橱完好无损,这就说明老子还是安全的。

我从床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突发奇想:要是我和霹雳丫结婚之后,那就肯定得共睡一床了,到时候该怎么防?我靠,这个问题的确很是伤脑筋,操,走一步说一步吧!看这情形,和这丫结

婚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空想而已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地挪开床头橱,并将床头橱放归原位,又悄无声息地打开卧室门,只听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做饭声音。

我心中一乐,霹雳丫这是起床了。

我来到厨房门口,只见霹雳丫正在忙碌着做着早饭。

我溜进了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正在进行中,霹雳丫忽地跑了进来,她进来后,立即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我一惊,忙问:妮子,你这是咋的了?

她呕呕地干呕了好几声之后,这才站起身子,不耐烦地说:我还能咋地?我这是醉酒之后的干呕。

你干嘛要喝那么多酒?吓的我昨天险些把你送进医院去。

我愿意喝,你管得着吗?

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操,这丫简直是过分的不能再过分了,老子现在连问她的权力也没有了。


等我洗漱完毕,霹雳丫已经做好了早饭。我老实不客气地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吃。

她白了我一眼,对我说:你连句谢谢也不会说啊?

哦,谢谢!嘿……

你今天还和我哥去打针不?

去,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大哥的病情也稳定住了。

那好,你快点吃吧,吃过早饭后,去陪我哥打针。

嗯,好。

霹雳丫却转身向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冰冷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奶奶滴,这丫到底又怎么了?我又不敢直接问,只好说道:妮子,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冷冰冰地说道。

我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低头狂吃起来。

吃过早饭后,我抹了一把嘴,开始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妮子,我去陪大哥打针去了。

等等。

我急忙站住步子,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和我说什么。

沙发上的那个剃须刀呢?

哦,我收起来了,嘿嘿,谢谢你了!妮子,谢谢你给我买了这么好的一个剃须刀。

我的话音刚落,霹雳丫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竟然连耳根也红了起来。我操,你丫至于这样吗?你给我买东西,我说声谢谢,你丫脸红什么呀?

她不但脸红脖子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什么,但眼睛中却是撒发出不可抑制的怒火,胸口还被气得一起一伏的,我晕,这丫这是又怎么了?

妮子……

她双眼轻微一眯,鼻子轻轻一耸立,哼了一声道:你肯知道什么东西该收起来啊……

我日,这丫的表情和语气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这是开始预备大吵特吵之前的征兆,这丫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我忙不迭地说:妮子,你给我买了这么个名贵的剃须刀,我当然要好好珍藏起来

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她脸上的表情更加激愤起来,鼻子里重重地又哼了一声,晕,电光石火之间就要开吵了,我立即掉头向门口快步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打开,忽地一下跑了出去,手腕一抖,咣的一

声将门关上,落荒而逃,逃向楼下。

NND,好险,多亏老子反应敏捷,不然又是一场爆吵。

我现在被霹雳丫整的精疲力尽不说,还犹如过街的老鼠,随时防备她这个猫花子搞突然袭击。按照常理,老子早该和她一刀两断了,免得遭受如此的非人待遇。但想起老子和花小芬的出轨之

事,就权当是这丫在惩罚自己吧!

我开着小QQ向医院奔去,当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忽地发现对面驶来了一辆特别熟悉的车,这车的名字叫雷克萨斯,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戴着墨镜,她的美点亮了整个车子,甚至

也点亮了整个马路,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险些让我大声喊了出来,这个女子怎么如此面熟?虽然戴着宽大的墨镜,但也是面熟的很,这个美丫是谁?NND,怎么这么漂亮,靠。

她和我对面而驶,中间隔着栅栏,一晃而过,突然之间,我的小眼湿润起来,一个名字从脑海中倏地蹦了出来:阿梅。


神思恍惚

这个美女怎么这么像阿梅?我不由得猛地来了个急刹车,匆忙将头探出车窗外扭头回望着,但那车已经远去了。


同时,我的身后传来几声刺耳的紧急刹车声,随即又传来了愤怒的谩骂声。

我扭头一看,原来老子突然这么紧急刹车,后边跟着的几辆车也只能是紧急刹车,险些撞个正着。

我看到不远处一个交警向这边走来,急忙踩动油门,向前驶去,这种情况就是快逃,不然被抓个正着,就麻烦了。虽然没有造成追尾事故,但也会重罚老子的。

我边开车边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个女子,那个美女的确很像阿梅,但似乎比阿梅走的时候稍微胖了些,也更加白了些。由于只是一瞬之间擦车而过,没有看仔细,不敢保证是不是阿梅。如果

真的是阿梅回来了,她未必就会见我。再者说了,开雷克萨斯的美女多了去了,这个美女未必就是阿梅。

虽然极力安慰自己那个美女不是阿梅,但我仍是止不住地开始神思恍惚起来,急忙将车停在路边,抬起双手来用力搓了把脸,好提起精神来往医院赶。一搓之下,这才发现,我早已经是满面

泪水。

我心中绞疼地低喊着:阿梅,阿梅……泪水不由得又夺眶而出。

我在路边足足呆了十多分钟,仍是不能平复心情,无奈之下,一咬牙开动起车子来,向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已经早就到了,已经打上了吊瓶。一见面,满江大哥就问我:妮子醉酒醒了没有?

醒了,今天早上还起来做早饭了呢。

哦,这样就没事了。大聪,我看你精神萎靡不振,是不是妮子又和你吵架了?

没有,我昨晚没有睡好。

哦,大聪,这几天让你受累了,天天陪我打针……

别这么说,大哥,这是我应该做的,回家后好好补一觉就没事了。

嗯,我这几天也是睡不好,只能是打针的时候休息一会。晚上回去,基本上都是陪冯文青在聊天。

是啊,大哥,你也很辛苦,她在家里天天卧床休息,心里肯定很闷的。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不多时便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在医院里陪满江大哥打针,我也是神情恍惚,满脑子里都是那个驾驶雷克萨斯的美女,隔一会小眼就会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急忙调整自己的心情。但总是摆脱不了那个驾驶雷克萨斯的美女

,思念阿梅促使我直想埋头大哭。

想想阿梅爱哭的样子,我就心疼心酸,总想把她拥进怀里给予她无限的温柔呵护。想想阿梅淘气任性的样子,心中甜如浓蜜。阿梅不固执,也很好哄,和她在一起,心中说不出的幸福快乐!

可惜老子的命不好,没有福气和她走上红地毯,步入婚姻的殿堂。

趁满江大哥熟睡之际,我溜出病房来,悄悄给李感性打了个电话。

杏姐,是我,大聪啊!

哦,大聪,你在干什么?

我在陪满江大哥打针呢。

好好陪李老师,让他尽快好起来。

满江大哥的病已经好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打吊瓶,巩固一下。

哦,这样就好。

我心中那个急啊!我和她墨迹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让她主动告诉我阿梅回来了没有,但李感性就是不提阿梅,我还不便直接问,怕她又训斥我。

又和她无话搭啦话地说了一番,李感性立即觉察到了,问道:大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哦,没有,就是打个电话问一下,你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



杏姐,这几天有没有人去找你啊?我终于忍不住了,曲里拐弯地问了起来。

没有啊,没有什么人找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索性直接开口问道:杏姐,阿梅去找过你嘛?

谁?阿梅?没有啊,阿梅回来了?

晕,看来李感性也没有见到阿梅,这就说明,阿梅根本就没有从香港回来,她要是回来,肯定会去找李感性的。

哦,杏姐,我这也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

吕大聪,我可警告你,你现在的女朋友是妮子,你可不能再胡来了。

没有,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也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的……

没有什么就行,你也知道,妮子很是敏感,以后这样的话连问也别问,更不要再提阿梅了,听到没有?

哦,我知道了。

我无精打采地扣断了电话,心情灰暗失望到了极点,看来阿梅真的没有回来,在路上碰到的那个美女,想必是我思念阿梅过度造成的。

在恍惚中陪满江大哥打完针,满江大哥又去了冯文青那里,我则开着小QQ衰衰地往回赶。

 又笑又哭

我开着小QQ衰衰地向家中赶去。平时很快就能到家,但今天我的确是衰到了极点,车速不像是在行驶,倒像是在蠕动,惹得后边车辆上的司机对老子很不耐烦,狂按喇叭不说,在超越我时,

都会横眉冷对我一番。

当我到达上午路过的十字路口,那个开雷克萨斯的美女又跃上心头,心中阵阵酸楚,直想开车撞向马路中间的隔离栅栏。

NND,就是这个隔离栅栏让老子没有看清那个美女。不管那个美女是谁,但她很像阿梅,既然很像阿梅,我就要不顾一切地看个仔细才行。操,这可恶可恨的隔离栅栏,我太阳你祖宗,我禁不

住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路过这个十字路口时,我将车开的很慢很慢,整个人恍惚的都几乎失去了知觉,连方向盘都有些拿捏不住了。

顿时,我的后边又想起了刺耳的喇叭声,并传来后边司机的呵斥声:球子车上的人,你到底是走不走?不走就赶快让道。

我心中狂骂:嚷嚷你奶奶个屁啊,老子就是不走,看你们能奈老子何?

我将车开的更加慢了,还不时到处瞅着,希望再能看到那个开雷克萨斯的美女,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存在,但我的希望却是大过苍穹,赛过宇宙。

突然之间,我看到执勤的交警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还用手指着我。我大吃一惊,对穿这身笔挺警皮的人,老子历来奉行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我立即一加油门快速逃去。气得那个交警紧跑

几步,似乎要追上我,但两条腿的毕竟跑不过喝汽油的四条腿的,我转瞬之间就蹿过了十字路口,拐上了进入小区的那条马路。

当我快要到达小区门口时,忽听旁边又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我以为又是因为我开的慢,后边车上的人不耐烦了,开始按起喇叭催促我快点开车。

我透过反光镜往后一看,后边没有车辆,这就奇怪了,后边没有车辆哪里来的喇叭声?

这时,一声紧似一声的喇叭声不断传来,我不由得寻着声音看去。

就在离我左边十多米的地方,停着一辆车,车上坐着一个肤白胜雪,貌若天仙的美女。我一惊,这个女子也是戴着个宽大的墨镜……我顿时又一晕,仔细一看车,惊晕,那个美女的座驾竟然

也是雷克萨斯。



就在我懵懵呆呆看她的时候,她突然抿嘴一笑,将手伸出车窗外向我频频招手。

我忽地停下车来,我感觉我的心跳已经停止了,呼吸也没了,整个人傻在了那里。一种发自内心的呐喊让我抖栗起来,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她笑靥如花地向我不断招手,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又按了几声喇叭,我忙抬手将模糊视线的泪水抹去,又凝目看去,但一看之下,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极度激动,激动的只好将头趴在了方向盘上。

看我将头趴在方向盘上,那个美女立即停止了招手动作,手就像僵住了一样停在了车窗外,她也不再按动喇叭了,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我趴在方向盘上,足足过了十多秒钟,才逐渐有了些知觉,忽地抬起头来,很踩油门,猛打方向盘,小QQ一个急转弯,快速地向那辆雷克萨斯驶去。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我将车紧靠着她的车停了下来,我的车窗口和她的车窗口正对着,虽然都是坐在车里,但此时我和她几乎是面对面的紧挨着。

我看着她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她比上次和我分手时稍微胖了些,肤色更加白皙了,整个人都散发着生动的活力,浓浓地透出一个字:美!

虽然她戴着墨镜,我看不到她的美眸,但我知道她此时此刻也正在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和牵挂。

突然,她嘴角一抿,我的心中立即一颤,只有她才能抿出这样的神韵,这样迷人的抿嘴也只有她才有。

她嘴角一抿,柔柔地笑了起来,她这柔笑是幸福甜蜜的笑,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也是重逢之后幸福开心的笑!

但她笑的同时,两行清泪却顺着她的墨镜底边缓缓滑了下来,滑过她的粉腮,滴落到她的脖颈和胸前,似乎在向我诉说着相思之苦。

看她又柔笑又流泪的样子,我心疼酸楚的全身都似乎有些颤抖,凝视她的视线瞬间又被泪水模糊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和她早就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看我也在流泪,红唇立即紧抿住,控制住自己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将手伸了过来,穿越她的车窗和我的车窗,用手轻轻抚摸住我的脸颊

,温柔地去揩拭我不断涌出的泪水,我不由得哽咽出了声。

 泪吻

我忍住心酸,哽咽着说:阿梅,你终于回来了……

阿梅点了点头,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举起手来,将手心轻轻盖在她的手背上,一股巨大的温暖袭遍我的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嘴上,边亲吻边流泪,泣泣

地哽咽道:阿梅,我很想你……

阿梅用另一只手抹了抹粉腮上的泪水,泣声低道:我也很想你……她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泪如雨下。

这就是爱哭的阿梅,她的泪水能把我吞噬,我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抓住,缓缓地也放在我的脸颊上,我双手手心抚摸着她的双手手背,拿着她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脸,同时

,我也不停地亲吻着她的两只手,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阿梅看我这样,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嘤嘤地哭出了声。她的双手柔柔地抱住我的脑袋缓缓向她拉去,我立即将双手从她的手背上拿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双臂,最终也抱住了她的头。

几乎在同时,我的头伸出了车窗外,她的头也伸出了车窗外,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瞬间就粘在了一起,她的双手和我的双手都相互紧紧地缠绕住对方,虽然都是各自坐在自己的车上,但似乎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就这样,我和她紧紧拥抱着,忘情地热吻着。

时间似乎停止了,周围虽然有些噪杂,但我和她似乎都是感觉万籁俱寂,因为我们都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这是忘情的吻!这是不顾一切的吻!这是思念的吻!这是命不由人的吻!这是心酸无奈的吻也是幸福甜蜜的吻!

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我们才缓缓分开了,阿梅坐回车里后,将墨镜摘了下来,她的眼皮已经红肿了起来,她立即用双手捂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柔声低道:阿梅,不要哭了,我们终于重逢了,就让我们高高兴兴地享受我们重逢后的分分秒秒吧……

阿梅突然伸手从车中拿过一块毛巾来,双手捂着毛巾盖在脸上,将头靠在驾驶座的靠背上,胸口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着。



这是喜极而泣的泪!这是伤心酸楚的泪!这是命运愚人的泪!这是日思夜想的泪!这是牵肠挂肚而又无可奈何的泪!

又过了十多分钟,阿梅才渐渐平复了下来。她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脸,又将毛巾递给我,柔声对我说:你也擦把脸吧。

我立即接了过来,双手捧住毛巾,也仔仔细细地将泪脸擦干,随后叠好,庄重地收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动情地轻声说:阿梅,我要将这块毛巾永远珍藏起来,因为上面有我们两个的

泪!

阿梅听到这里,鼻子一酸,美眸瞬间又湿润起来,她使劲眨巴眨巴美眸,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掉泪,撒娇地轻声说:讨厌,你能不能别再让人家哭了……她边说边又鼻音浓重了起来。

好了,好了,阿梅,咱不哭了,好不容易见面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嘿嘿……

阿梅破涕一笑,娇嗔地看着我柔声道:你还是这样嘿嘿地笑,我昨晚做梦都梦到你这嘿嘿的笑声了。说完,她抿着性感的红唇,满面红润,笑靥丛生柔情似水地看着我。

嘿嘿,阿梅,抿嘴含笑是你的招牌动作,嘿嘿而笑是我的招牌动作,嘿嘿……

阿梅听到这里又是迷人地抿嘴一笑,柔声道:走,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

哦,好,阿梅,我们去哪里?

你跟我来。

阿梅,我还开车不?

开着吧,这个地方也不是停车的地。要不,你把车放到你的楼下,坐我的车走?

我一想,要把车开进小区放到楼下,想起楼上还有个霹雳丫,我心中一惊,忙说:不用了,我还是开车去吧。

嗯,好。

阿梅边说边发动起车子来,缓缓向前开去。

我急忙调转车头,跟在她的后边。

阿梅开车在前边带路,奇拐八拐,我竟然发现阿梅是带我来到了她的家中。到了她家小区的门口,阿梅对门卫说了一声,看那样子是让门卫给我放行。

当驶入了小区之后,快要到她家时,我忙开车赶上了她,问道:阿梅,怎么到家里来了?

嗯,咱们就是到家里来。

阿梅,我看还是别去了,我怕给你惹麻烦。

阿梅将车开的非常缓慢,这个小区的道路很是宽广,我和阿梅并排开着车行驶,竟也能绰绰有余。

不会给我惹麻烦的。

阿梅,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找地方吧,你爸爸倒是没有什么,我真的很害怕你妈……

阿梅听到这里,抿嘴莞尔一笑,冲我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调皮地加大油门忽地向前冲去,一下子将我甩在了后边。

 俏皮可爱的阿梅

阿梅飞快地将车停在了她家别墅的门前,随即从车上欢快地跳了下来,频频向我招手。

我真的不想进这个别墅的门了,想起阿梅妈妈的那副表情,我就想掉头狂跑。

因此,我还是将车开的很慢,蠕动般地缓缓开到了别墅门前,但仍是心有余悸地不敢下车。

阿梅直接走上前来,打开车门,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砰的一声将车门关牢,对我说:走啊!

我犹豫着说:阿梅,我看我还是不进去了……边说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阿梅嘿嘿笑着,站在我的背后,用双手推着我的后背,俏皮地说:臭小子,你要不进去,我就把你绑架进去。

她嘴上这么说着,果然双手用力,从后边真的推起我来,瞬间就上了台阶,来到门前。

她一手拽住我,唯恐我会逃跑,一手按了门铃,我的心突突地狂跳了起来,忙活动了活动嘴巴,准备开口叫伯母。

日次来阿梅家的时候,阿梅曾经告诉我让我喊她妈为阿姨,但我一直习惯称呼她爸爸为冼伯伯,因此我也就称呼她妈为伯母了。虽然这个老太婆曾经给老子制造了很多的麻烦和苦恼,让老子

对她深恶痛绝,但爱屋及乌,由于我深爱着阿梅,我对这个老太婆也要虔诚恭敬才行。

门很快就打开了,我也没敢看来开门之人,边鞠躬边紧张万分地开口叫了声:伯母!您好!

阿梅在旁咯咯地娇笑起来,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哎呀,这不是大聪嘛,多时不见了!来,来,快点请进!

我这才凝神一看,晕,原来开门的是赵妈,我忙改口叫道:赵妈,您好!

阿梅看我呆傻木讷的样子,禁不住咯咯娇笑起来,在后边用手一推我的后背,我顺势向门内踏去。

我一看来开门的是赵妈,不是冼伯母,胆气顿时豪壮了很多,小腰也不由得挺直了。

阿梅家的门庭宽大敞亮,足有四五米长,就是这四五米长的门庭走廊,我走起来却是历经截然不同的感想。前半段,我走起来步伐稳重,腰板挺直,气宇轩昂,那是因为给我开门的是赵妈。

但后半段,老子就不由得步履漂浮,勾肩曲背,神情猥琐起来,因为走过这个门庭走廊,就要进入客厅了,客厅里肯定会坐着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婆冼伯母,这不能不让老子胆战心惊。

我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阿梅,眼神中充满了求助,阿梅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抿嘴忍笑,用手扶着我的胳膊,穿过门庭走廊,到达客厅门口时,她低声对我说:现在才是到了喊伯母的时候

了!


我更加求救般无助地看着她,她忍笑又道:现在开始,预备……鞠躬敬礼,快喊伯母!

此时,我的双脚已经迈进了客厅里,听阿梅这么指挥,我立即诚恳地鞠了一躬,嘴里果真礼貌地喊了起来:伯母!您好!

由于无助之下,光听阿梅指挥了,我也根本就没有观看客厅里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的举动,让阿梅哈哈地开心大笑起来,就连后边的赵妈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我禁不住抬头一看,客厅里竟然空无一人,我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阿梅在故意逗我,禁不住嘿嘿笑问:阿梅,伯母不在家?嘿嘿……

阿梅边笑边说:看把你吓的,嘿嘿……

她用手一拍我的后背,又道:把腰板挺直。

我使劲挺了挺腰板,但总是挺不彻底,因为她还没有告诉我她妈到底在不在家,要是那个老太婆在楼上,我这腰板挺了也是白挺。

阿梅看我这样,笑的更加开心了,她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

赵妈边给我沏茶边对我笑道:呵呵,大聪,我很久没有看到阿梅这么开心了……

听赵妈这么说,我心中突然发酸起来,心疼地看着阿梅,阿梅正在动手给我削苹果。

赵妈将沏好的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和阿梅说:你们聊,我到楼上忙我的去。

阿梅冲赵妈笑了笑,很是感激赵妈的善解人意,能够给我们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来。

看着赵妈转身上楼,我急忙伸手去接阿梅手中的水果刀和削了半削的苹果。

阿梅,还是我来削吧,水果刀这么锋利,别把你的手划破了。

阿梅一笑,道:好,那你削吧。

我接过水果刀和苹果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迅即将水果刀和苹果放下,伸手攥住了阿梅的左手,用手往上捋了捋她的袖口,仔细看了起来。

因为我看到这把锋利的水果刀后,使我想起了阿梅上次自杀时的情形。当时她就是用水果刀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划了一刀,险些丧命。

 知我者阿梅也!

我看着阿梅手腕上那道刀痕,心疼的颤抖,禁不住用手抚摸了再抚摸,阿梅眼圈一红,急忙用手将我的手拿开,柔声说:不要看了,再看你难受我也难受……

我颤声说:阿梅,以后再也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了,你的皮肤这么细腻,这么完好,有了这道刀痕很是可惜……

阿梅幽幽低道:这就当是我们之间永远的回忆吧!它的存在,就能使我想起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过去,这也是我终生最美好的回忆!阿梅说着说着眼圈更加红了。

我唯恐她再哭,急忙岔开话题,嘿嘿笑着说:阿梅,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丰腴了些,皮肤也更加白皙了。

我这是故意逗她开心,想让她笑起来,没想到随着我的话音落地,她突然凝眸仔细看着我,问道:可你比以前更加瘦了,还更加黑了……

她边说边抬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牵挂和柔情。

她牵肠挂肚地说:你这么又瘦又黑,干嘛还要留这么长的头发啊……

她边说边伸手抚摸起我的头发来,突然之间,她抚摸到了我的额头上方,立即吃了一惊,问道:你的头怎么受伤了?

晕,霹雳丫把老子的头给砸破后,包缠了几天的纱布,在陪满江大哥打吊瓶的时候,我也是每天都在不停地换药,伤口愈合的很快,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好,但也不用再缠纱布了,医生便用

了个创可贴敷在了伤口上。由于我的头发很长,就将创可贴给盖住了,因此,阿梅才一直没有发现我额头上方的这个伤口。

阿梅一触摸到这个创可贴,不但吃惊地问了起来,而且立即站了起来,用手撩起我前额的头发,仔细查看起伤口来。

我忙道:阿梅,不要紧的,一点皮外商。



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

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嘿嘿……

碰了一下?你这是碰到什么地方去了?

哦……碰……碰到门框上去了……嘿嘿……

碰到门框上去了?就凭你这个子能碰到门框上去了?

哦……我……是我跳起来碰到门框上去的……嘿嘿……

撒谎,你要是跳起来碰到门框上,应该是头顶部位受伤,不可能是前额受伤的。

我急忙伸出双手将她拉拽到沙发上,嘿嘿笑着对她说:阿梅,不要大惊小怪的,真的没事的,也快好了,嘿嘿……

阿梅凝眸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美眸上已经挂上了一层浓浓的雾,她鼻子酸酸地低声问我:大聪,你现在过的幸福不幸福?

我双手紧紧攥住她的双手,故作轻松地对她说:幸福,当然幸福了,尤其是现在和你在一起,我更加幸福了!呵呵……

你骗我,你要是过的很幸福,你不会这么黑瘦的……她说到这里,鼻音发酸浓重的说不下去了,美眸中的那层雾终于凝聚变成了泪花,就那样在眼眶中团团打转,随时都会掉下来。

看着她的样子,我难受的心中滴血,但为了不再让她哭,我故作欢笑地说:我这么黑瘦,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住嘴,你这话和别人说,别人可能会信。但和我说,你就是撒谎,我还不了解你嘛,别说因为工作上的磕磕绊绊,就是工作丢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你这么黑瘦,绝对不是因为工作上的

事……

我本来是不想让阿梅哭才这么说的,没想到阿梅太了解我了,我心里想什么她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倏忽之间,巨大的感动犹如惊涛骇浪般地袭遍全身,知我者阿梅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

己了,低呼一声阿梅,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将头趴在她的秀发上,我先自流下泪来了。

阿梅静静地趴在我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但她的秀肩却是不住地颤抖着,阿梅还是哭了。

周围静的出奇,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让我和阿梅永远这样拥抱下去,再也不分开了。

过了很久,阿梅方才缓缓抬起头来,她轻声问:告诉我,你这头上的伤是不是她给你弄的?

我故意装呆卖傻地问:谁?

温萍。

阿梅,不要问了……

不,你要告诉我。

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是她……阿梅说到这里,突然蹙眉耸鼻,泪花滚滚而下。

我忙道:阿梅,这事也不全怪她,也有我的责任,她也不是故意的……

阿梅突然双手捂面,低声嘤嘤地哭了起来,我顿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

温柔揩抹

匆忙之下,我掏出收藏在我口袋中那块阿梅的毛巾,要给她擦泪,她双手捂面,泣声说:你……还是……收着吧,留作……我们……两个抱头痛哭的……纪念……

她越说越是伤感,边捂面边摇头,已经伤心难受的不能自己了。

我想对阿梅说:阿梅,这不过是个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不要紧的……但我知道阿梅如此伤心痛哭并不仅是因为我的前额被霹雳丫砸破,而是她特别担心我今后不会幸福。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只好无奈地看着她。

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递给阿梅,柔声说:阿梅,不要哭了……

阿梅用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长叹了一口气,轻声低道:不哭了,现在再哭也没用了……她边说边又蹙眉耸鼻伤感起来。

我轻声呼道:阿梅……



阿梅却忽地一下站起来,转身向洗手间走去,随后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自来水声,她这是去洗脸了。

赵妈自从上楼之后就一直没有下来,她很是善解人意,想起她临上楼说的那句话:很久没有看到阿梅这么开心了。我就心中发酸。

从进门后就一直没有见到冼伯伯和冼伯母,难道他们不在家?

这时,阿梅在洗手间喊我:大聪,你也过来洗洗脸。

哦,好。我边应着边向洗手间走去。

阿梅已经洗完了脸,正在用毛巾擦脸,我忙弯腰低身,洗起脸来。我这老脸洗的很快,几把就完活,我满脸挂着水珠,站在阿梅跟前。

阿梅奇道:你怎么不擦脸啊?

我等你呢。

等我干嘛?那里不是有毛巾嘛。

不,我就用你用过的毛巾擦脸。

阿梅听我这么说,娇嗔地一抿嘴,俊美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甜笑,举起她手中的毛巾来,我急忙伸手去接,她用另一只手在我准备接毛巾的手上轻拍一下,柔声低道:来,我给你擦。

奶奶个屁的,什么叫幸福?这就叫幸福!我立即腆着老脸迎了上去,将一对小眼闭上,尽情地享受着阿梅的温柔揩抹。

阿梅边给我擦脸,边轻声低道:胡子都直扎手,也不知道刮一刮,要注意自己的仪表……

嘿嘿……

等阿梅将我的脸擦完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她父母到底在不在家,忽地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嘴唇既快又准地捕捉到她的柔柔樱唇。

阿梅没有感到惊讶,好像知道我要这样似地,而是将美眸微闭,主动迎合着我,这就是我和她心有灵犀处处通的结果,我和她忘乎所以地热吻起来。

又是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我们才缓缓分开,阿梅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幸福的亮光,甜笑着看着我,突然秀美微蹙,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红唇。

阿梅,你怎么了?

她娇嗔地说道:我的嘴唇都快被你的胡子扎破了,你也不知道刮刮胡子。

嘿嘿,好,下次一定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的。

阿梅用手温柔地整理了整理我的上衣领口,说道:那么好的剃须刀你也不用一下?

我一惊,忙问:什么那么好的剃须刀?

这下轮到阿梅吃惊了,她问:我给你的剃须刀你没有收到?

我顿时恍然大悟,激动无比地说:我家里的那个名贵的剃须刀是你给我买的?

阿梅抿嘴笑了起来,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顿时想起早上离家时,霹雳丫说的那句话:你肯知道什么东西该收起来。以及霹雳丫那激愤的神情,我忐忑不安地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那样……

阿梅急忙问道:她那样?温萍又怎么了?

哦,没有什么。阿梅,那个剃须刀我昨晚就发现了,我以为是……是温萍给我买的呢……

阿梅宽容地笑了起来,柔声道:不管是谁给你买的,你用就是了,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别这么邋遢。

嗯,好,阿梅,我向你保证以后每天都周身利利索索的,嘿嘿。

呵呵……

对了,阿梅,你这一说,我想起了那个包装盒上印着香港字样,你是从香港给我买回来的?

阿梅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又想起今天早上霹雳丫因为那个剃须刀,又差点和我开战,急忙问道:阿梅,你是让谁把剃须刀给我捎过去的?

没有让别人捎,是我送过去的。


啊?你亲自送过去的?

是啊!

这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没有想到阿梅会亲自到我那里去,我紧张万分地问:阿梅,你当时去的时候,她在家?

阿梅点了点头,道:我是和郭蓉一块去的,本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不在,只有她在家。

 带刺的玫瑰

我最关心的就是阿梅进门后,霹雳丫对她的态度如何,按我的理解,霹雳丫肯定会对阿梅不友好的,要么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要么就是和阿梅大吵一顿。

想到这里,我更加忐忑不安紧张起来,忙小声问道:阿梅,你去了后,温萍有没有对你……

阿梅抿嘴一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温萍对我态度很好,也很热情,我们以前毕竟是同事,她对我还是很友好的。

晕,狂晕,现在轮到老子找不到北了,霹雳丫真的就像一个谜一样,让老子始终摸不到她的路数。

我立即松了一口气,连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只有她对你态度好,我就放心了。

我不知道你新房子的位置,郭蓉知道,她是听杏姐说的,因此,是她带我去的。

我工作上的事,也多亏郭蓉帮忙,不然,我会比现在更惨。

嘿嘿,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都深,你就是把这份工作丢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嘿嘿,知我者阿梅也!

我说着忍不住又把她拥进怀里,但这次没有热吻,而是紧紧地相互拥抱着。

阿梅温柔地趴在我的怀里,轻声问:大聪,你告诉我,你现在幸福不幸福?

我动了动嘴巴,没有说出什么,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说不出什么。

阿梅又柔柔地轻声说:你要对我讲实话。

我伤感地将阿梅又抱紧了些,低声道:幸福是人人都想要的,我也想要幸福,但她仍是心存顾忌,她现在就是带刺的玫瑰……

你说她心存顾忌,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不,不但是你,她一直因为你和康霄茗而纠结,她当日选择到新加坡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温萍去新加坡的事,我听郭蓉都对我讲了。做为一个女人,我理解她的心情,大聪,你也要理解她……

我一直在努力地理解她,但她不给我机会。

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说一步吧。

说到这里,我和阿梅都不再说话了,就那样静静地拥抱着,洗手间里只传出了水管里若有若无的滴水声。

阿梅趴在我的怀里,柔柔的似乎要睡着,她突然轻声对我说:要不要我和温萍去谈谈?

我一惊,忙道:不要啊,阿梅,千万不要,你不了解温萍,我现在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她把自己的内心藏的很深,你千万不要找她去谈,否则,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昨天去的时候,温萍虽然对我很是友好,但我发现她的内心是哀愁纠缠的,虽然她表面热情,但实际上她是不快乐的。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我能理解她,要是我见到以前的情敌,我也会不

快乐的。

温萍性格很拗,她很容易走极端,我真担心她会和你大吵大闹的,万幸,她没有这样。

阿梅抬起头来,莞尔一笑,道:你不要把温萍想扁了,她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性格拗不是缺点,你可别忘了,她可是复旦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她受的教育比你高的多,她也是一个高素质的

人,你这垃圾大学出来的人,肯定跟不上她的节拍的,呵呵……

阿梅,你这么一说,我更感觉自己是个垃圾了,嘿嘿……

你老是说自己是个垃圾,但你这个垃圾在我的心目中却是比那些衣冠楚楚的人还要优秀,还要君子。


阿梅说到这里,美丽的秀眸中又挂上了泪雾,她头一低,又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心中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阿梅鼻音浓重地轻声说:她把我当成情敌,实际上,我也是把她当成情敌,面对情敌,还要友好相处,这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比吃毒药都难受。温萍的感受我很理解,因为我也是这种感受

,你要理解她……

阿梅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阿梅,不要说这些了,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了,应该高高兴兴的才是。

我话虽是这样说,但我知道我和阿梅的这种情况,重逢见面后是解了相思之苦,这种喜悦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但同时,这种愁苦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阿梅轻声幽幽低道:康霄茗牺牲了,要是她不牺牲,我对你是很放心的,但现在……

阿梅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又嘤嘤地低泣起来。

听她说到康警花,我忽地想起阿梅上次回来独自去祭拜康警花的情形,一股巨大的悲哀吞噬了我,我将头趴在她的秀发中,泪水狂涌起来。

阿梅又泣声说道:康霄茗在九泉之下,也会祈祷你幸福的……

我哑声说道:阿梅,不要说了……

 魂牵梦绕

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又低声道:实际上,你和温萍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一愣,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从这里走的,同事那么多,我怎么能不知道呢,郭蓉是我姐,她又和杏姐很好,我让她格外关注你,不论你工作上还是个人问题上,我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别看我不在你身边,你

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的,我就是放心不下你……

我倍受感动地说:阿梅,辛苦你了,不要这么牵挂我……

阿梅说到这里,突然显得很是憔悴和疲惫,柔声对我说:走,我们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一会儿,我有些累。

我心疼地说:哦,走,阿梅,我抱你过去。

阿梅开心地一笑,笑容灿烂无比,俏皮地娇滴柔道:你可是瘦多了,我可是胖多了,你还能抱得动我嘛?

我低身将她横抱了起来,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伸着红唇迅速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下,双脚还来回不停上下动着,阿梅整个人处于甜蜜、活泼、俏皮,还带着让我爱恋的调皮。

我抱着她走出了洗手间,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阿梅说的不假,她比以前胖了,我却比以前瘦了,抱起她来不像以前那么轻松了,竟然还有些吃力。

来到沙发旁,我刚想把她放在沙发上,她娇滴柔声轻道:不要把我放在沙发上。

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她顺势坐在了我的腿上,她趴在我的耳边对我柔道:把我的鞋子脱了。

我给她解开鞋扣,将她的那双皮鞋放在地上,阿梅将双脚放在了沙发上,身子一松,躺在了沙发上,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她闭上眼睛,脸上写满了疲乏,也盈满了幸福甜蜜和开心知足。

我低声轻道:阿梅……

阿梅没有睁眼,嘴里轻轻地说:我在香港多次梦到趴在你的怀里睡觉……

我鼻子一酸,伸手就要把她抱起来,好让她趴在我的怀里睡。

她又道:别,你现在太瘦了,我趴在你怀里,你会很累。就让我枕在你的腿上睡一会儿……

我心中酸的难受,抬起湿润的小眼,难过地看着不远处的落地钟。老子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时间静止,不要再一分一秒地过了,就这样静止住,让我和阿梅永远都这样相亲相爱,再也不分开了



不一会儿,阿梅的呼吸均匀了起来,她睡得很香很沉,我低了低身子,用双臂呵护着她,看她睡得如此香甜,我比她还要香甜。

这又喜又悲、又哭又笑的重逢,的确很是伤神,不但身疲,更重要的是心累。阿梅疲累地睡着了,我也开始打起盹来,处于似睡非睡状态。


时间不会听老子的,仍旧在一分一秒地过,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阿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看我不住地打盹,轻声问:你也困了?

我立即打起精神来,摇了摇头,道:不困,看你睡的香甜,我也忍不住打盹了,呵呵……

阿梅坐了起来,柔声对我说:来,你也枕在我的腿上睡一会儿。

不了,我要多看看你。

阿梅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按倒在了她的大腿上,我双脚并用顺势就将懒汉鞋踩脱了下去,双脚也放在了沙发上,如法炮制地将小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阿梅不但是翘呻,她的腿更富有弹性,我忍不住翻了一下身子,将脸趴在了她的腿上,连考虑也没考虑就伸嘴隔着她的裤子,咬住了她大腿上的肉。

阿梅看我这样,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起来。

阿梅充满柔情地对我轻声说:你再这么捣乱,就不让你趴在我的腿上睡了,呵呵……

我又翻了一下身子,枕着她的腿面向她的小肚子,将老脸紧紧地贴住她那又温暖又柔软的小肚子,使劲吸了几口阿梅肚子上散发出来的清新肉香,馋馋地忍不住又伸嘴獠牙隔着衣服咬住了她

小肚子上的柔滑的嫩肉。

阿梅忍不住又咯咯娇笑起来,娇嗔地开心责道:老实点,你再不老实,我也咬你……

她说着故意低下头来,张开嘴巴作势要来咬我,我忽地看到了她那口让我魂牵梦绕的性牙(什么是性牙?在这里就不再做任何解释了,看过前边章节的都知道什么是性牙)阿梅的这口皓齿,

别具风格,韵味十足,似乎用魂牵梦绕也不足以表达出我的感受来,我立即松开她肚子上的嫩肉,双手捧住她的脸,嘴巴立即贴了上去,边和她热吻着边伸着舌头在她的性牙上舔来舔去。

我以前曾多次夸过阿梅的牙齿,此时此刻,她也明白我心中的想法,便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舌头。

情多最恨花无语

如此连亲带舔加咬了一段时间后,阿梅缓缓抬起头来,面容娇红,随即又激情四射地低头用皓齿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这才又抬起头来,双手又温又柔地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和头,柔声对我说:

睡一会吧!

我不睡了,我要看着你,这样我心里才踏实。

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笑道:你怕什么?我又跑不了,你要不睡,就不要枕在我的腿上了。

她边说边作势要把腿拿开,我急忙闭上小眼,嘴里说道:好,好,我现在就睡。

阿梅看我闭上眼睛,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揉我的小耳朵,一股巨大的温暖传遍全身,以前阿梅曾多次这样揉搓我的小耳朵,这种感觉出奇的舒服,简直比任何催眠曲都要受用。尤其是她搓揉我

的耳朵唇时,这种感觉更加奇妙,想不入睡都难。

很快,我就在阿梅的温柔揉搓下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说来很是奇怪,每次阿梅这样搓揉我的小耳朵的时候,我都是很快就能进入深睡状态,并且身心都能得到极度的放松。此种状态下,睡一分钟顶平时的十分钟,简直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个中舒服滋味无法形容。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当我醒了的时候,阿梅正静静地看着我,柔情似水,水如海深。她看我醒了,温柔地抿嘴甜笑起来,我打了一个哈欠,问道:阿梅,我睡了多长时间?

你没有我睡的时间长,你再睡会……

不了,你的腿麻了没?

我边说边坐了起来,用手给她揉了揉腿。

阿梅举起双臂来伸了伸腰,俏皮地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顿饭吃。

我一惊,忙问:阿梅,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但学会了做饭烧菜,而且还会好多种呢。

真看不出来,你变化这么大啊!

做为女人,不会烧饭做菜,就不完美,嘿嘿。

你是不是在香港学的?

她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阿梅,你越来越成熟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烧饭做菜呢。

嘿嘿,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现在就给你做去,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嗯,好,今晚我要大吃特吃一顿。

我给你做点好菜,让你胖上几斤,你现在太瘦了。



我忽地想起什么,急忙问道:阿梅,你爸妈呢?

阿梅一愣,问道:我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啊,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告诉我啊。

她的美眸笑成了月牙,呵呵而道:我妈随我爸到国外去了,她不在家,你就放心吧!

真的?

当然了,要是我妈在家,我也不会领你到家里来的。

我立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有了一种奴隶终于翻身做主人的感觉,整个小体都彻底放松起来,悬着的心也踏实了,NND,那个老太婆不在家,跟冼伯伯出国去了,赵妈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只有

我和阿梅了,老子顿时感到在这个家里就是一家之主了,立即大模大样地将后背靠在沙发上,也翘起了二郎腿。

阿梅看我这样,咯咯地娇笑起来,笑道:我要是早告诉你我爸妈不在家,估计现在你都能飞到屋顶上去了,哈哈……

嘿嘿……

我边笑着边端起了茶几上的那杯赵妈早就给我沏好的茶,茶水已经凉透了,我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NND,现在一彻底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渴了。

阿梅站起身来,欢快地说: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做几样好菜。她边说边向厨房走去。

我站了起来,道:阿梅,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阿梅回头开心地说:好,你来给我打下手。

阿梅,你今晚要给我做一道红烧鳗鱼,我就吃过一次,还是受伤住院的时候。

嘿嘿,那是当然了,我以前可就只会做这一道菜,这可是我的保留曲目。

来到厨房,我才发现,案板上摆着好几样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冻食品,此时已经都化开了,原来阿梅早就都准备好了。

阿梅,这些是什么时候摆出来的?

回来的时候,我在车上给赵妈打电话,让她提前拿出来的。

嘿嘿,阿梅,你现在越来越细心,越来越会照顾人了。

阿梅抿嘴一笑,开始动手忙了起来。

我开始摘菜洗菜,勤勤恳恳地给阿梅打起了下手。突然之间,我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心中暗操:这是谁TM给老子发短信,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操。

我索性不管这个短信,但阿梅却说:手机响了,你怎么不看看啊?

不用管它,肯定是移动公司发的垃圾短信。

你看一下嘛,要不是移动公司的垃圾短信呢,别耽误事。

我只好站了起来,边掏手机边走出厨房,一看竟然是霹雳丫给我发过来的,短信内容:情多最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你是文秘出身,应该能看懂的。


“相见欢”

我一看这个短信,心中咯噔一声。

首先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在此时给我发短信,更没有想到的是霹雳丫给我发来的短信,竟然是诗句。这丫开始和我打暗语了,她知道我是学文秘出身的,才用诗句这种含而不露的方式给我发

短信。

霹雳丫给我发过来的这两句诗,很好理解,即使我不是文秘出身,我也能看得懂的。


这两句诗的解释就是:情意浓浓无从诉说,对花倾诉,而花无语。心中愁苦,无法破解,无奈之下,借酒消愁。

我忽地想起昨晚霹雳丫喝醉酒的情形。阿梅去的时候,我不在家,只有她在家,等阿梅走了后,她无法排解心中的愁苦,只好借酒消愁,把自己灌醉,让酒精把自己彻底麻醉起来。

想到这里,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霹雳丫要是给我发短信说白话文,我的感触可能没有这么多,但她发过来的却是诗句,诗句最大的特点就是它有意境,这种意境,越体会越深不可测,让

人深不自拔,这也是诗句的最大魅力。

难道霹雳丫现在又在家独自一人喝闷酒了?昨晚她已经喝醉了,今晚要是再喝醉,那就麻烦了,伤身体不说,我最担心的就是霹雳丫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这两句诗的含义比较好理解,但诗的背景却是透出浓浓的两个字:凄苦。

这两句诗出自唐朝诗人郑谷的《中年》中年,人过中年半过晌,中年时期是人的一生当中哀乐感受最深切的时候。青春已逝,来日几何,瞻前顾后,百感交集。中年也是人生压力最大的时期

,上有老下有小,无论是经济压力还是精神压力,都是一生当中最大的。中年人不但是家庭的顶梁柱,还是社会的顶梁柱,更是国家的顶梁柱。

但妮子这么年轻,离中年相差甚远,难道这丫的心态已经步入中年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子就是罪魁祸首了。

我越想越是愁苦,越想越是惴惴不安。

霹雳丫能给我发这个短信,那她肯定也知道我现在就和阿梅在一起。

我第一次到阿梅家来的时候,霹雳丫就盯梢我,她一直在阿梅家小区门口外等着,等我跌跌撞撞回到租住房的楼下时,她也是一路跟踪着我。我不胜酒力醉倒在楼下,是她把我背回家的,还

给我沏了一大玻璃杯白糖水。

往事历历在目,难道这次这丫又盯梢我了?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李煜的那首《相见欢》此时不由得浮上我的脑海,哎,老子没有西楼可上,头顶上更没有如钩的月亮,只有富丽堂皇的吊灯,也没有寂寞的院子将清秋锁住。恰恰相反,我的身边有我朝思暮

想的阿梅,寂寞离我很远,本来我和阿梅是处于相见欢之中的,但收到霹雳丫的这个短信后,我却是愁苦一片,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是哀愁,别有愁苦滋味在心头。

阿梅看我看完短信后站在那里呆呆出神,问道:是谁来的短信?

我一愣,连考虑也没有考虑就扯着谎话说:阿梅,果真是移动公司发来的垃圾短信,不要管它,嘿嘿……

是吗?

当然是了,不信你看看。

哦,那你举着我看看。

日,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让阿梅更加相信我说的不是假话,但她却真的要看短信了,我倒抽一口凉气,直想抬手甩自己两记耳光,NND,谎话是真的说不得啊!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我只好衰衰地举着手机向阿梅缓缓走去。

突然之间,灵感突现,我故作轻松地对阿梅说道:阿梅,嘿嘿,我都忘了,我刚才已经把那条垃圾短信给删除了……

阿梅抿嘴一笑,道:删除了那我还看什么?你和我的习惯一样,都是收到移动公司的垃圾短信立即删除。

嘿嘿,就是,不删除还占用空间,必须立即删除才行。我边扯着谎话边将手机收了起来。

看阿梅又集中精力去烧菜了,我急忙装着去洗手间解手,一进入洗手间,立即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NND,好险,刚才险些拆穿西洋镜。

我又掏出手机来,看着霹雳丫发过来的短信,暗道:霹雳丫,对不起了!我只有先把你的短信给删掉了。



删掉了霹雳丫的短信,突然有一种很对不起霹雳丫的感觉,这种感觉愈来愈浓,竟使我气急败坏起来:NND,老子好不容易和阿梅重逢了,你丫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发这样的短信来,你丫给了老

子一块肥肉,但却在肥肉上沾满了敌敌畏,操。

 实谎各半

阿梅在厨房对我喊道:大聪,解完手了吗?

哦,还没有呢。

解完手之后,快过来和我帮忙。

哦,好的。

实际上,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尿意,刚想往外走,手机又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我恼怒地低头一看,又是霹雳丫来的,这次的短信内容变成了白话文:天可怜见,我不负你,你也不要再负我,不

然,我们就同归于尽。

我日,这丫开始上纲上线了,不但说的比天大,还要和我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这个词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老子会一笑了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但这个词要是从霹雳丫的嘴里说出来,我就要高度重视了,因为这丫向来是说到做到,还TM的不计后果。

我和阿梅重逢之后,我已经完全陶醉在和阿梅的两人世界之中了,这种时候,容不得半点打扰。但霹雳丫却是一再打扰我。先是给我发了条含而不露的古诗句,不显山不露水的提醒我。见我

没有给她回复,干脆直接了当地又发来了第二条短信,这次不但说的是小白文,而且把话都说绝了,还说要和老子同归于尽,操。

没办法了,只能给这丫回个短信了,回这个短信,要说实话,还还不能全部都说实话,只能是实谎各半:妮子,我现在是和阿梅在一起,但却是在她家里,她爸妈都在,冼伯伯又帮了我这么

多忙,只是吃顿饭而已,你不要多想。

将这条短信发出去,竟然累的老子出了身臭汗,简直就是对身心的巨大折磨,我开始本来输入的是霹雳丫,但想想这样不妥,这丫正在火头上,一触即发,千万不要再招惹她,只好又改成了

妮子。我承认是和阿梅在一起,但说在她家里,还说阿梅的爸妈都在,毕竟阿梅的爸妈在场,我和阿梅也不会做出什么出轨的事。这样说只是为了让霹雳丫放心,免得她再发短信。

我短信刚发出去没多会,就又收到了霹雳丫的短信,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你好自为之吧!

我心中一喜,终于把霹雳丫给摆平了,最起码她不会再发短信来打扰老子了。乐巅乐巅地把霹雳丫的短信删除后收起了手机,又屁颠屁颠地解开裤子当真撒起了尿,这一放松之下,尿也出来

了。

但撒完尿之后,提上裤子,准备再去好好享受和阿梅的二人世界时,不知道怎么,高兴劲转瞬即逝,连TM的尾巴也没给老子留下一点。

我心中一凉,奶奶的,本来以为把霹雳丫摆平了,心中会大喜特喜的,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随之整个人变得颓废起来,蔫蔫地犹如霜打的茄子。

我用手挠了挠头,又搓了搓脸,让自己提起精神来,但怎么提也提不到霹雳丫给我发短信之前的那种状态了,操。

为了不让阿梅发现我的衰劲,我从洗手间出来,立即扯着嗓子说:阿梅,我喝口水就过去和你帮忙。

阿梅抬头笑道:你尿了接着喝,不会喝了接着再去尿吧?哈哈……

嘿嘿,没事,我尿脬大着呢。

阿梅俏脸泛红,迷人地一笑,又低头去忙活了。



我不得不承认,阿梅是最适合我的了,我和阿梅在一起,有说不出的欢乐和喜悦,有她在身边,我整个人都像浸在了蜜罐中。同样,阿梅对我的感觉和我对她的感觉也是一个样的。

但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阿梅已经结婚了,成了别人的妻,巨大的惆怅吞噬着我,把我给惆怅在了沙发上。我象征性地端起那杯冰凉的茶水,喝了一口,衰衰地倒在沙发上。老子现在连一丁

点精神也没有了。

无奈之下,我闭目养神起来,我要尽快把自己调整过来,不能让阿梅发现什么,不然也会破坏她的好心情的。

也就过了几十秒钟,在我的不断自我调整下,我感觉心情比刚才好多了,毕竟阿梅在我的身边,只要有阿梅在,我别无奢求。

我忽地睁开眼睛,准备就像开始一样,去厨房给阿梅打下手。但小眼刚一睁开,眼前的一幕让我不由得‘啊’了一声,只见阿梅趴在我身前,正一声不响地看着我。

我急忙坐了起来,问道:阿梅,你怎么过来了?

阿梅笑了一下,但她的笑容却很是凄苦,我心中一疼,忙道:阿梅,走,我们接着烧菜去,我要给你打好下手。

但阿梅没有任何动作,又笑了一笑,但这次的笑比上次更加凄苦了。

我小声地问:阿梅,你怎么了?

阿梅眼圈一红,轻叹一声,幽幽地问:刚才的短信是不是温萍来的?

晕,狂晕,我急忙辩解道:不是啊,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是移动公司发来的垃圾短信。……


 乞丐男

阿梅凄然一笑,美眸之中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叹气说道:你就不要骗我了,我也宁肯相信你这善意的谎言,但我相信了,你自己却骗不了你自己,不然,你不会正高高兴兴地突然之间变

成这样了……

我真的无语了,我以前说过知我者阿梅也!现在我更改一下:知我者只有阿梅也!

我和阿梅心有灵犀处处通,并不只是口号,更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正的心心相印,我能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她也能走进我的内心世界,这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处处通。

阿梅又幽幽而道:实际上,你刚接到短信发呆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那个短信肯定是温萍发来的,我不想揭穿,是怕影响你的心情,破坏气氛,但你自己却又调整不过来,唉……

我顿时后悔不迭起来,痛恨自己不该如此脆弱,如果也和阿梅那样装着浑若无事的样子,很快就会迈过这道坎的,但我没有做到。

看着阿梅闷闷不乐,很是失望的样子,我更加痛恨埋怨自己,急忙站了起来,故作轻松地说:阿梅,现在没事了,走,我们还是到厨房去。

阿梅脸色难看地说:不去。她边说边坐在了沙发上,更加闷闷不乐起来。

晕,狂晕,阿梅的任性脾气上来了,我忙坐在她身边,将她搂住,腻腻地说:阿梅,我现在没事了,你却又不高兴起来了。

她不理我,还是那样撅着性感的红唇在生着气。

阿梅,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别这样了,走,我们该干啥还是干啥。

你说的倒是好听,但我现在没有心情了。

阿梅,不要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我刚才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快乐起来,但看到你这样,我快乐不起来了。

阿梅,我们就当没有接到这个短信好吗?

这怎么行?本来就有这样的短信,你却说它不存在,怎么可能呢?


阿梅,刚才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阿梅仍旧撅着樱唇不高兴。

我突然心生一计,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对她说:阿梅,你就可怜一下我这个青蛙男吧,别再折磨我了。

阿梅一愣,禁不住问道:青蛙男?

嗯呢,我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标准的青蛙男,你就可怜一下我吧!

青蛙男怎么解释?

你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

嘿嘿,青蛙男就是乞丐男。

阿梅听到这里,蹙着秀眉轻轻念叨:青蛙男就是乞丐男……我怎么感觉对不上号啊?

这是今年刚刚流行的澎语。

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梅,你看我现在无家无业的,不是乞丐男是什么?

你直接说乞丐男就是了,干嘛非要说是青蛙男呢?

嘿嘿,这个问题非常有深度,要细心研究一番才行,青蛙男就是乞丐男,你知道就行了。

不,你先告诉我二者之间的联系才行。

阿梅,你要先把我这个乞丐男给填饱肚子才行,不然我就无法从乞丐男变成青蛙男,嘿嘿……

臭小子,你是不是话里又带上话了啊?

阿梅边问边脸上挂上了笑容,我知道我又把她给逗乐了,禁不住心中大喜起来,更加馋馋腻腻地说:嘿嘿,好了,我真的饿了,我们快去做饭烧菜吧,你可别真把我给变成乞丐男了,我现在

无家无业的……

阿梅听我说到最后的无家无业,禁不住眼圈倏地一红,美眸中的水雾凝成了泪花,忙抬起手背来揩了一下,柔声道:走,我们做饭去。

经过我的这番煞费苦心的调侃逗乐,阿梅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她心情愉悦了,我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来。我们两个在厨房里又说又笑地忙活了起来。

我边剥蒜皮边悄声问:阿梅,赵妈在楼上怎么不下来啊?

怎么?你希望她下来?

不是,我感到很是奇怪,她不声不响地在楼上干嘛?

阿梅将手从洗菜盆中抬起来,俏皮地将手指上的水珠弹到我的脸上,嗔怪地道:笨,你还看不出来嘛,赵妈这是给咱们两个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来,这都看不出来,笨驴……

嘿嘿,是,真的感谢赵妈的这番成全!我还真是一头笨驴,嘿嘿……

哈哈……阿梅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阿梅的确成熟了,她不但做了她那道保留曲目-红烧鳗鱼,还给我做了好几道地地道道的香港菜,并且还是高热量的那种,她真的希望我干瘦的小体能够多增几斤肉。

做饭烧菜快要接近尾声时,阿梅笑着说道:乞丐男,马上就要开饭了,我不会让你变成乞丐男的,呵呵。

嘿嘿,这就对了,你不但不能让我变成乞丐男,还更不能让我变成青蛙男。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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