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口述:面对丈夫的性虐待我疲惫不堪

18岁那年,当我职高毕业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还不太清楚什么是爱。在懵懂的少女情怀里,爱情应该就意味着当你把一颗心交给另一个人的时候,就要对他忠贞不渝,这之后
的一生一世都是你和他两个人的事情了。

  后来我用了很多年才知道,如果你没有碰到那个合适的人,就这么固执地把心交给他,那么收获到的只是魔鬼的微笑。但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直到年近四十的时候才弄明白,那个时候我是不懂的。所以,当和我同窗了好多年的君临去部队前,偷偷把我约了出来,告诉我“素素,我一直都在暗恋你,只是读书的时候不敢说。现在我要走了,才鼓起勇气告诉你,你能接受我吗?”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这么近感受浓重的男性的气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袭击了我,我也就把那颗情窦初开的心完全地交给了他。

  君说让我等他三年,等他回来我们就结婚。君走了,但每周都会有一封情书准时从遥远的军营飞到我的单位,信里写满了炙热的话语。每次我都要用很长的时间去慢慢地回味、享受那些热烈的情话,整个人都笼罩在初恋又单纯又美好又疯狂的情怀里。

  但是君最终成为的,只是我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三年过去了,君没有回来。我又等了两年,他突然告诉我,他已另有所爱。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段日子的,整整五年,我心无旁骛地爱着君,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重心,但突然之间,我什么都没有了。初恋的失败让我彻夜难眠,几近疯狂。

  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我才从这种不正常的状态中走出来,慢慢平静下来。但是,这段历时五年的感情给我留下了后遗症,我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不再相信爱情,不再对其他男人感兴趣了。有人介绍我相亲,一律不见,即便勉强见了,也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趣。

  速食的婚姻不能长久

  一晃我已经24岁了,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大龄女青年了,如果还不结婚或者没有对象是很受人瞩目的。父母非常操心我的婚事,母亲天天在我耳边唠叨,催我相亲。周围也开始有人说三道四了,传到我耳朵里的是“这个女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怎么这么大还没有嫁出去呢?”我不是那种特立独行的人,不可能不在乎这些,又加上我所在的工厂倒闭,面临失业的境地,我的心情越发低落起来。无奈之下,我来到了郑州,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

  老板是个热心的人,得知我还没有对象,就把他的朋友强介绍给了我。强比我大几岁,自己做生意,看起来人也憨厚实在。初次见面,强对我的印象很好,第二天,他就向我表达了他的爱慕之情。

  我对强无所谓喜不喜欢,但当时我一个人在郑州,孤独无依靠,迫切地需要一个机会改变我的处境。我问他:“你能马上和我结婚吗?”强满口就答应了。

  就这样,我和强认识了没几天,就匆忙地结婚了,我终于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嫁了出去,让大家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女孩。

  速食的婚姻,肯定是无味的,也不可能维持长久。如果我知道我要为当年的草率付出几近一生的代价,那么我肯定会作另一番选择。但是当时,我把强的出现当成了我人生的契机,急切地抓住了这根救命的稻草。但事实上,他还是是魔鬼送给我的又一个微笑,他不但没有把我从困顿的境地中拉出来,相反把我推向了更痛苦的生活。

  新婚的晚上,强急切地想得到我。看着面前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我觉得他是如此陌生,我忽然强烈地思念起君。这个身体,我一直以为应该是属于君的,我那么小心地为他珍藏了这么多年,无数次幻想和我爱的男人身心合一,在我的想象里,那应该是无比美妙而温存。但是现在,要在另一个我一点也不熟悉的男人面前不加遮掩地呈现,他的粗鲁、他的满身酒味都让我不能接受。整整一夜,我拼了命用全身的力气和强抗争,非常坚决地不让强碰我,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强还是没有得到我,最后他无奈地睡去了。



  妈劝我:“以前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你看我,和你爸连面都没见过,直接就进了洞房,这二十多年不照样过得挺好吗?你既然和强结婚了,就要尽做女人的义务。”她说,你把君忘了吧,别再让他影响你,好好和强过日子吧。

  好吧,那就好好过日子,妈说的是对的。我开始试着去慢慢在心里接受强,为了增加收入,我还开起了
出租车。

  可是这日子却不是想过好就能过好的,新婚之夜的不快一直没有散去,强的缺点越来越多地暴露出来,他简直是个性虐待狂,经常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生意也不好好做,大多数时候是在喝酒赌博,喝多了、赌输了,更是对我非打即骂,都把气撒在了我身上。我开出租车早出晚归,挣的钱全被强拿走。每天晚上,还要查看我的传呼,看到陌生的号码就要盘问半天。结婚快一年了,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

  我怀孕后,原本以为强会变得温柔些,但没想到他竟然变本加厉。怀孕5个月的时候,还逼着我和他做爱。没办法,我只好跑回娘家保胎。

  生儿子时,我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都是母亲在医院里陪着我,强,我的老公,觉得我回娘家让他丢了面子,一直生我的气,一次面都没有露。生完孩子,我抱着未满月的宝宝从娘家回自己的家,却发现我进不去门了——强趁我不在把门锁换了。寒冷的冬天,我抱着刚出生几天的孩子在外面等了将近一天,强才回来。看到我们母子,他竟然冲我吼:“你不是跑回娘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那一刻,巨大的悲愤向我袭来,连流泪都没有力气了,真想抱着孩子跳楼,想一死了之。、
 强开始彻夜不归,有的时候甚至好几天都见不到他的影子。好心的邻居告诉我,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得知这一切,我并没有像别的女人知道老公出轨后的伤心,相反,倒觉得心里无比轻松——他有了外遇,就不用天天折磨我了。

  强整天在外面,我几乎是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我一直在咬牙坚持,等到孩子再大点就离婚。儿子一岁时,我提出离婚,强因为和情人也在谈结婚的事情,爽快地答应了,但条件
是要把儿子留给他。

  复婚后再陷入痛苦……

  结束了这段无爱的痛苦婚姻,我躲回了娘家养伤,平静地生活着,过了一段心静如水的日子。然而,对自己骨肉的思念是刻骨铭心,多少次,我梦见他张开胖胖的胳膊,哭着向我扑来:“妈妈抱抱……”醒来的时候,我哭得泣不成声。

  出乎我意料,不到一年,强带着儿子来求我复婚了,那个女人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和他结成婚,什么也没有得到的他也许又想起了我的好吧。一个母亲,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不能不在乎孩子的哭声,看着原本白白胖胖的儿子变得又黑又瘦,我所有的意志全部瓦解,说不出那个“不”字。

  我和强又复婚了。如果我知道复婚是生命在这个时候向我展露出的第三个魔鬼的微笑,我也许不会去作这样的抉择了。然而,我总是一次一次身不由己,被不幸牵着往前走。


  复婚后,我开始思索,是什么导致我和强上次婚姻的不合。以前,他总是说我做爱的时候心不在焉,说我是个木头人。我试着改变自己,尽量去迎合强。然而多疑的强却认为,我也许是
离婚后有了别的男人,才有了这般变化的。多次逼问我,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甚至变态到把我控制在家里,不准外出、不许打电话。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日子就这样无奈地过着。

  强的那个情人又找到了他,两个人再次热烈地来往起来。强又开始失踪了,家里经常好多天找不到他的身影。

  在一次冲突后,发狂的强把一杯开水泼到了我的身上。这次,我再也不能忍受了,再也不管别人怎么评价,我一定要离婚。

  艰难的离婚大战后,我一无所有地走出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家,摆脱了与那个魔鬼般男人的痛苦生活,一个人在都市村庄租了房,重新开起了出租车。

  因为寂寞而错爱……

  我的生活里不再有拳头和咒骂,但是却多了深深的寂寞。白天开出租,忙得连水都顾不上喝,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晚上回到租来的房子里,一个人形影相吊,寂寞便开始找上门来。35岁的女人,被寂寞深深咬噬,骨头里都是冷的,我常常一个人在屋子里呆呆地坐着,抓狂得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尤其是冬天,出租房子里冷得要命,睡到半夜被窝还是冷的,那些时候,我特别渴望能有个男人,哪怕仅仅是体温的安慰,也能让我不再这么凄凉。

  朋友介绍明给我认识,这是一个比我小10岁的男孩,从外地来到郑州,做过很多份工作,但总是做不长。我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失业好几个月了,整天无所事事地游荡。

  明一无所有,但是他能哄我高兴。晚上交了车回来,有明陪着我吃饭、说话、看电视,两个人在一起,单调寂寥的生活慢慢地变得有了生气。屋子里有了男人的味道,偶尔他不在的时候,那种味道也能让我变得能在屋子里安静地呆着了。这一切,都让我又能活得像一个女人了。

  我知道,和明在一起,我得来的这点安慰无疑于饮鸩止渴,但我管不了自己了,我性格里致命的弱点让魔鬼在我生命里再一次冲我微笑。

  明懒,晚上我回到家时,他坐着看电视也不会帮我做饭。出了一天车,我腰酸腿疼,还要忙着做饭。以前自己一个人时懒得做了还可以凑合,但有明在,对付着吃他也会不高兴。想想自己比他大,我就忍了,自己累就累点吧。但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明没有收入,在一起时全靠我来养活他,我挣的钱两个人花就开始有点紧张了。有时候明想买件衣服什么的,我稍有犹豫他就面露不悦。

  两个人开心的时候也说过结婚的事情。我试探着提出来想法,明说,结婚可以,但是要答应他三个条件:一不能带我的孩子共同生活;二给他生个孩子;三要我出钱买一套房子。明说:“生活就是交易,我这么年轻,娶你这个快到更年期的女人,你必须付出。”

  我无法满足他的要求,明便潇洒地离我而去,挽留不住,当然我也没有挽留。短暂的欢悦之后,这段所谓的爱留给我的是更深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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