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以外:那段让我冲动的性
炫目的东西最经不起时间的磨蚀。最摄人魂魄的性爱,也是婚姻中最脆弱的东西。在丈夫辞职创业的第三年,一个年轻风流的女人带走了他的心。当我得知内情时,嫉妒得快要发疯,无数次的争吵、质问、眼泪、哀求,换来的却是谎言和假意安慰。丈夫的“杀手锏”就是拥我做爱,想用此证明他的爱还在。但适得其反,情感的不和在亲热中无法掩饰,忧心忡忡的我,哪里有丝毫快感可言?
我提出离婚,不能总生活在没有自尊的阴影下。丈夫坚决不离。虽然他在外面有新欢,却又惟恐“后院起火”。每次一谈离婚,他就如数家珍般地说我的好处:善良、贤惠、忠诚、不爱钱、不参与他的生意等等,这是生意场上的男人理想的“老婆标准”。他的这些甜言蜜语没有让我心软。既然我这么优秀,你为什么还花心?但是,知道我想离婚,刚上小学的儿子竟以逃学、绝食来抗议。年幼儿子对失去父亲的恐惧眼泪,瞬间摧毁了我的决心。儿子是我生命中最疼爱的人,我不能把我的幸福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也许是我的默许纵容了丈夫,从那以后,他的风流韵事一件接着一件,甚至有女孩子找到我,轻蔑地说:“你怎么不和他离婚呢?奇怪。”我好像身坠炼狱,对她的恨,对丈夫的恨,以及对自己的无法选择、姑息软弱的“恨”都交织在一起,真是生不如死。
我把自己所有的寄托都放在工作上。经过几年的努力,我的生活渐渐地有了希望,人也变得快乐健康起来。我与丈夫的婚姻经历了狂风骤雨之后,随着年月的推移,变得平稳而波澜不惊。虽然我们刚步入中年,性爱却已经不再是婚姻的主旋律了。
那年夏天,应东北某单位的邀请,我参加了一个赴俄罗斯的旅游团。乘火车到了哈尔滨,车站口有一位中年男子举着写有我名字的牌子前来迎接。他叫陶阿城,脸上全是灿烂而宽厚的笑容。好久没有见到如此坦荡的笑容了,我的心莫名其妙地震颤了。
十几天的相处,阿诚带给我的感觉非常好。那种久违的来自男性的关怀,让我十分动心。告别宴会上,性情率真的我喝醉了。别人礼节性地照应着,只有他一点不嫌脏地把我吐的污物收拾干净,还把我背回宾馆,喂我喝水,然后静静地守护着我入睡。就是那天的深夜,他把我拥在怀里,吻了我。羽毛般轻盈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我落泪了。
第二年夏天,我在家里突然接到阿城的电话:他正在北戴河开会,想来J城看我,问我可不可以。我喜出望外:“怎么不可以?欢迎还来不及呢。”
分别一年了,他和我联络并不多,只打过几个电话问候。他还是那么健壮结实,阳刚十足。说不清楚原因,我一见他就特别来电,就有一股想让他抱我的欲望。他见到我也特别兴奋,连连说我瘦了,比以前更漂亮了。一到他住的宾馆,我们便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晚上,我请他去城里最有名的西餐厅吃饭,烛光、红酒、舒缓的音乐,仿佛置身于爱情电影里的场景,我们不知不觉地都入戏了。
阿城工作出色,热爱运动,对家庭有责任感,在单位里是出了名的“新好男人”的楷模。他和文化不高的妻子恩恩爱爱地过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和妻子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当他步入不惑之年以后,常感到婚姻的乏味。妻子40岁就下岗了,和他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他想什么干什么妻子从不关心,只是要他多赚钱,好让女儿日后出国读书。他感到很孤独,经常下班后,沿着松花江边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远远看着江边一对对热恋的年轻人,羡慕不已,伤感自叹:自己这么快就老了吗?
他说,从见到我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产生了莫名的亢奋。但是,他很理智地封存起这段恋情。他说自己不是一个随便动感情的男人,要让时间证明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结果,脱缰而出的欲望就是无法遏止。
回到宾馆,我们不顾一切地纠缠到了一起。他半抱半拖地把我拉到床上,紧抱深吻。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示爱弄得有些茫然,嘴唇被堵住,脸还想抗拒似的左右摇摆,但那只是一瞬,很快就全身无力了。在那瞬间,我守护多年的欲望堤坝,轰然倒塌。从与丈夫的感情隔阂的几年来,我沉寂的身体终于苏醒。我快乐地呻吟着,回应着,这使他更加激情澎湃地爱着我。我们一起迎来了幸福的高潮。
我们一起去了北京,留在宾馆里,疯狂地做爱。那种感觉比新婚还陶醉。我们忘了疲劳,忘了时间,直到耗尽了彼此所有的力气。
离别的时刻到了,他坐火车回了东北。与上次分别后完全不同的是,我们几乎每天都打电话,表达彼此的思念和爱慕之情。两个月后,我们相约到了北戴河,在一个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我的城市,我们不必担心撞上熟人,可以放松尽情地相亲相爱。
2000年的元旦刚过,我就克制不住对他的思念,告诉丈夫我要去东北开会,乘飞机到了冰天雪地的哈尔滨。一路上,我读渡边淳一的《失乐园》,感动得热泪盈眶。突然发现我们很像小说中的“久木”和“凛子”,人到中年,用纯粹的情色烈焰,想在生命中留下重要的一笔。
阳光那么灿烂,照在厚厚的洁白的雪地上。气温零下二十几摄氏度,我依偎着他,丝毫不觉得冷,只有特别新鲜和兴奋的感觉。我们在宾馆里呆了三天三夜。外面雪花纷飞,房间里却温暖如春,我们一次次坠入彼此贪恋的愉悦花园里。所有来自家庭和工作的烦恼、压力、孤独在那一刻统统消失到遥远的彼方。
晚上出去吃饭,经过索非亚大教堂,街上几乎一个行人也没有。太冷了,寒冷几乎从我的骨缝里穿过。他突然停住脚步,抱住我深吻。夜空上寒星闪烁,笔直的街道两旁的树木积雪压满枝头。有生以来,我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浪漫。那个夜晚,封存在我的记忆中永不褪色。
这之后的几年,我们差不多每隔半年就约在一个地方见面。每次连路程加上最多不超过四天,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显得特别宝贵。我们的关系很单纯,没有利益交换,也不存在对各自家庭的改组问题。就连我们出行所花的钱,我也尽力表示“AA”。开始他说啥也不能接受我花钱的事实,但我还是说服他,叫我承担一些费用。他还要养家,在经济上我总替他着想。
我们保持了“周渔的火车”式的爱情,长途跋涉,聚少分多。正因如此,我们才保持了激情不减。这期间,我也多少回产生过想和他结婚,或是与他分手的念头,但是都做不到。和他结婚是不可能的,他虽然不爱他的妻子了,但他没有理由和她离婚,因为那是一个勤劳善良的女人,没有过错。他依然对家庭尽职尽责,把爱情给了我,责任和义务给了家庭。
这场婚外恋已经八年了。我心理上和生理上承受着很大的压力,非常矛盾,当我远离他孤独的日子,尤其折磨我。我总问自己:究竟是谁的错,让我进退维谷?很少有人知道,我这么多年是处于一种“准婚姻”状态,既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单身女人,又不是有实质婚姻意义的幸福女人。名义上我是有丈夫有家庭的女人,但我独守空房的时间,一年要在十个月以上。房子越搬越大,家里人却越来越冷清。丈夫因生意需要,两年前去了外省搞项目,经常一两个月不回家;即使回家,又日理万机似的,应酬到半夜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我几乎是个无性的妻子。
儿子读中学就进了寄宿学校,上高中后去了英国留学,三百多平方米的大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游荡。漫漫长夜,我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让电视开着给自己壮胆。我的身体不太好,经常感冒或犯胃病,躺在病床上,一连几天都不会有人登门。我要强撑着起来,独自去医院看病。我感觉这幢华丽的豪宅是一幢墓穴,住在里面我静静地老去死去。幸亏有他在远方惦念,每天的爱情电话,是我一天中的期盼。每次约会,我们幽默地称作“充电”。我还觉得也像给我的生命“输血”。每次“充电”或“输血”回来,我都容光焕发。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也担忧彼此老了以后,还有没有精力去跑火车,这些我都不敢多想。我现在只盼着能够出国去陪伴儿子读书,让我远离家乡,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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