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醉酒公公把我摁在沙发上揩油

  除夕夜,留给我的不是乏善可陈的央视春晚,也不是和老公并肩挽手漫步花园,许下2011的愿望,更不是喜气洋洋的氛围……而是一件让我着实难以启齿的一件事,伤痕依旧,血泪模糊,我顿感惘然。

  虽然我守口如瓶,决不透漏这件事情的分毫细节,并且一再声称:我对天发誓,我是清白的。但是老公还是疑窦丛生,认为我做了对不起的他的事情,家庭从此暗无宁日,争吵不断。

  上班的第二天,我就辞职了。领导问,有急事儿吗?我没有回答,只是礼貌的笑笑,我感觉我想换个工作。其实是我要赶回家,为这件荒唐的事情做一个了断。

  昔日的父子爷们儿,如今反目成仇,在火车站他们扭打在一起,围观者甚多。我站在一边,围巾掉在泥垢里,风穿进袖孔,我哆哆直嗖。

  大声的劝阻,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住手,我看到武警出身的老公上去对着年迈的公公就是一拳,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公公也是当兵的出身,那身手不手软,一招下去都让老公招架不住,趔趄后退几步。

  婆婆早就哭红了眼睛,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讷讷的说,都是酒精惹得祸。

  我点头,我过去拉老公,他一巴掌把我甩出好远,对我破口爆粗,小贱人,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我要是有把枪,真想毙了你……

  扭头转身,我一个人听着巨大的引擎声传来,钻进车厢。眼不见心不烦,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实在是我始料未及的。

  念想,除夕夜那晚,我觉得是龌龊,但我更愿意相信公公是清白的,因为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除夕夜,婆婆早就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菜肴,全家团聚在一起,欢声笑语密密麻麻不间隙,如一层天罗地网把我们包裹,彼此纷纷沉醉在这样的氛围里,我们每个人都笑的不动声色,却是那样的幸福醉人。

  老公从小就与公公有隔阂,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那么融洽,今年在我的撮合下,老公才愿意和公公冰释前嫌,把一切的矛盾都消失在过往的记忆中。

  十点,婆婆做了酒碟,之后我们一起外出熬夜去。等到十一点,我回家,老公早就醉了,像一滩烂泥,屋里吐了一地,狼藉肮脏。我搀扶他,并把他安抚好后,我和婆婆开始给公公铺床,就在婆婆转身去拿被褥的刹那,公公一下子就把我摁到在了沙发上……

  挣扎,歇斯底里,紧紧捂住我的衣服拉链,但我毕竟是个女人,我也力不从心。我被公公给揩油了,但是婆婆的出现,她又拍又打才制止了此场闹剧。本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但令我想不到的是老公就站在我们的身后,像个委屈的孩子……

  一夜折腾,一夜不眠,一夜的眼泪……

  天亮,年初一,我们依然微笑,依然幸福,可是我发现老公眼前的黑线却越老越浓。

  终于,大年初七,战争爆发了。

  吃饭的时候,老公抱怨,“菜太咸了,吃不成。”婆婆立刻就去回锅。

  公公吧嗒的抽着烟,“你妈早上五点就开始忙碌了,你不是人吗?!和小时候一个样,挑食,当初把你送到部队锻炼,我看也是枉然!”

  老公眼珠转动,嘴唇一翻立刻把一桌子的菜掀翻在地,“你不提小时候倒好,既然是提起了,我就给你算账,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连你的儿媳你都敢那样,我传出去,我看你还怎么做人?”

  公公气的嘴唇发紫,伸手一个巴掌打在老公的脸上,我承认公公下手重了,并且有点狠,转眼,老公就准备还手,被婆婆阻拦下……

  我赶紧拉着老公去火车站,公公追了出来,在火车站就发生了我在文章开始叙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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