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和禽兽公公的不伦性事

  我结婚一年多了,非常郁闷,整天提心吊胆的,原因是老公刚转成自愿兵未能复员。现如今我和公公两人生活在家,很不习惯,也很为难。其实公公这个人挺好的,只是孤男寡女长期这样子住在一起,不管别人如何评论,自己也总觉得不得劲儿。

  今年我23岁了,比老公还大1岁。嫁他时就是公公说的媒。公公是我们学校的会计,在这里工作10多年了,口碑蛮不错,是个老好人,我是前年毕业后被派遣到这里来实习的。我家在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全靠几亩地生活。二老这些年能供我和弟弟上学简直太不容易了,别人绝不知道他们过日子是怎样节省的,可以说我爹妈好多年都没添一件新衣服,一分钱恨不得分成二半用。

  我深知家里的困难,中专毕业后就急着想快些挣钱贴补家用,那年弟弟正好也要高考。他比我小2岁,却很聪明,当年应届生就达线了,后被哈尔滨工大录取。眼瞅着9月20日就要开学,学费家里根本就凑不够。这些年,家里的粮食只要刚从地里收回来,父母从不管价格合不合适就急着卖掉,为我俩准备生活费。还有我家那些穷亲戚爹妈多多少少也都向人家借过钱。现在就是知道谁家攒着点儿也把不开老脸再张口,别人就怕他们还不上。本来是件高兴事儿,闺女毕业了,孩子考上大学,可眼前连同弟弟在内家中四口人都变得很沉闷。

  我家的情况,学校里的很多老师都知道,毕竟处在同一个乡镇,谁家里有个风吹草动都清楚。对了,我忘记说了,我就在老家镇上寄宿制小学做老师,这里有600多名学生,老师有30多位。我是3月份来学校实习,6月份中专毕业后县里不分配工作,就只好留在那里打工,每月工资500元。

  弟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我向会计借过钱,想让他帮忙借3000元,后半年工作就不要工资了,提前用掉。他没有拒绝,也没痛快答应,只是说要同校长商量后才能定。后来,校长找我谈话,说学校近期流动经费很紧张,只同意暂借1000元,之后我又向别的老师也借到了1000多,总共2300元交给了父亲。可是这点钱又解决不了大问题,且不说生活费,路费,按学校通知书的要求还差5000多。

  父母也着实没了办法,弟弟还说要去砖厂劳动一月,多少也挣500。可谁忍心让他那样做呢?父母这些年就算再累,也从不让我们姐弟俩去地里帮忙,还说晦气,弟弟虽学习聪明,可是社交远不如我,像个书呆子。

  8月底,学校也要准备开学,我还在家呆着。有一天,会计独自骑摩托车来到了我家,父母恰好都在,弟出门了,说去同学家里玩儿。他的突然来访,确实使我们吃惊不小,原以为这个财神爷是跟校长说好了来送钱的,没想到他是来说媒。坐下后,我泡了一壶茶,没多会儿,他就很直截了当地跟爹妈谈起了这个问题。

  当着我的面,他毫不避讳地说要我嫁给他儿子,还随即拿出很多照片,父母挨个看着,我也看了。小伙子虽说不是很帅气,可看着却很有精神,也许是军装衬托吧,显得有气质,个头不高,跟我差不多。没等我们开口,他就接着说,跟儿子前些天提起过此事,也看了我的照片(学校搞活动时我和学生在一起的照片),很满意。他还说了自己的看法,我对他的影响很好,不但长的秀气,还有才,也懂事。

  爹妈也夸了小伙子,还问起了一些部队情况,当兵几年了,啥些时候复员,只是提到婚嫁的问题时总嫌我还小,想等几年再说。会计很能说的,吧嗒吧嗒像是机关枪,他说起了老伴几年前得病的死因,期间他是怎样照料地,孩子是如何想去当兵的,反正都是家里事,听起来挺伤感。后来,他说儿子今年就满三年了,若不提干就转业了,现在定下后,元旦回来就能结婚。自始自终我都没有吱声。

  家里静了好久,爹妈像是在考虑,他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我在一旁坐着。最终还是他打破了僵局,他从兜里拿出了二万元钱,放在了爹的眼前的桌子上,还说自己是一个直性子,干事一般都痛快,这是彩礼钱,过后有什么需要商量地再一块办。他说家里确实得有个女人收拾,自从老伴去世后,他在家里什么都做,还是乱七八糟,没个家样。他老家跟我家不是一个镇,却在同一个县,老家没房子,10年前就在县城教育小区买了房子,135平米,够一家子住,还说将来小两口若想自由,自己在外面租房都乐意。

  家里虽缺钱,可父母并没有留钱的意思,硬是塞给了他,可最终他还是固执的要放下。最后他还说,我知道孩子上大学要急用钱,老哥嫂要是没心思给我成亲家,就算借给你们行吧。他也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让我考虑一下,他急着想给儿子找对象也是想让孩子早成家,毕竟没有正式工作,再者说也是感觉我不错,遇个好姑娘不容易。最后,我也直爽地给他说了,考虑几日,成不成过后开学时给他回话。其实那会儿我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那年弟弟顺利的上了大学,看起来他并不高兴。元旦对象回来了,我们结了婚,领了证,他比我想像中的要好,还挺幽默,也知道疼我,我们结婚前几个月已经一直打电话沟通,感觉不怎么别扭,女孩子长大后说真的也愿意早点儿解放,幸亏我上学那会儿没搞对象,要不现在还挺麻烦。爹妈扭不过我的决定,也投降了,只是总说我还小,要是再过几年成家心里不觉得什么,现如今这样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亲戚领居都说我嫁的不错,听到这样的话时,我想她们的心也稍稍好受一些。

  老公在家住了一个多月,我们很合得来,临近春节时部队有任务他必须回去,他总夸耀自己是排长,还有他的那些兄弟战友的趣事,我能感受到他的阳光与充实。

  最终他没有复员,他被首长看中留下了,还要继续复役,他说非常喜欢部队生活,这些我是能体会到的,可现在没有条件让我从军,我也好这样孤独的等待着,还继续留在学校跟孩子们在一起,可是每逢回到城里的家,总还是有些失落。妈妈虽常让我回家去住,可我总感觉,结婚后发现都变了,包括别人看我的眼神,也许是我自己变得多疑了,女孩子变女人,我应该说是在成长,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足迹。

  这一年多,公公回家时常就买好了菜,有时还有亲手为我做好吃的,还给我买零食,我们吃饭一般不在同一个餐桌,可若过年过节多烧几个菜还是跟他在一起共餐,这一份雅兴原本应该属于老公,没想到生活中是实实在在地跟公公过日子。我们的话不多,但也不寂寞。

  说真的我对公公的防备还是一直存在,我担心他晚上会突然闯进了我的房间,我担心他在饭菜里放入迷药。因为公公今年才47岁,还很健壮,有时他在外吃请喝多了回到家看我的眼神都异常,还有坏笑,我还知道她很喜欢我。

  这一年多,公公回家时常就买好了菜,有时还有亲手为我做好吃的,还给我买零食,我们吃饭一般不在同一个餐桌,可若过年过节多烧几个菜还是跟他在一起共餐,这一份雅兴原本应该属于老公,没想到生活中是实实在在地跟公公过日子。我们的话不多,但也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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