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缠绵后,床单上涌现一片血迹
朋友们都把新娘叫酸菜。她眼角上方有块不太明显的疤,眉毛似乎也缺了那么一点,但都被都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遮挡住了。她不是那种双眼皮的大眼,只是眼珠特别黑,而且目光特别坚定。坚挺的鼻子下是一双厚实的嘴唇,身材特别纤瘦,属于吃不胖的类型。虽然有点驼背,但下巴永远抬的很高,仿佛在告诉别人:不要质疑我,因为我是对的。
但可以放心,跟我混,有饭吃。她即使受了委屈,眼泪也是抬着头流,很多刚开始跟她相处的朋友,都会对她的这份强势敢怒不敢言。 新郎叫亚斯,高高瘦瘦带一个黑框眼镜,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帅气男孩。时不时扶扶眼镜,感觉脑袋里很有学问。他平日里不怎么说话,做事情要求质量不要速度,是那种追求完美的类型。也许是由于外表的帅气,很多朋友都说,第一次见他觉得他一定是个花心大萝卜。
10年前两人在高一是同班同学,之后一直以朋友相称,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男闺蜜。当时的亚斯喜欢上了同班另一个姑娘,一个比酸菜漂亮、有气质而且学习好的姑娘。那时候的酸菜有两颗超大门牙,亚斯经常会跟酸菜提起她。虽然酸菜总会翻两个卫生眼嫌弃他,但还是一直帮他出谋划策。这一帮就是三年,三年后亚斯终于追上了这个姑娘,但亚斯却选择和这个姑娘分手了。 酸菜很气愤,自己辛辛苦苦又是跑腿又是献计的,怎么说分就分了。
他拍着亚斯的肩膀说道:“亚斯你是不是有病?你好不容易追上了,不跟人家好好相处,分什么手呀?不说别的,你也对不起我的功劳呀。” “可是追上以后我才发现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所以你追她就是为了享受那个过程么?”酸菜非常不解的问。 “可能是!”亚斯很淡定的回答。 “你有病。”说完,酸菜甩头走了。看不到亚斯背后深情的目光。
上大学时,他们并不在同一所学校。亚斯却隔三差五的从他的学校奔向酸菜的学校,却还是听到酸菜恋爱的消息,那是大一下半学期,男方是军训时的教官,两人联系了一个学期后,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 确定关系那天酸菜兴高采烈的打来电话,说自己终于脱离单身,让亚斯祝福自己。亚斯也尽量表现的很愉快的样子,祝福她终于恋爱了。
酸菜时不时的跟亚斯分享自己的幸福,说教官对自己如何如何好。亚斯只是默默的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几声干笑。绝大多数的亚斯都是安静地听着。 因为教官在军队,所以酸菜和教官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而且每次见面都是酸菜以探亲的方式去部队找教官。 有一次因为天气原因,酸菜不得不在军队那里过夜。
第二天回来时,只看到亚斯在女生宿舍下,只见亚斯头发蓬松,脸色憔悴,还带着和眼圈,酸菜问:“你怎么在这?” “你昨晚干嘛去了?” “我去找教官了呀!”酸菜不以为然的回答。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不回宿舍,你还有理啦?”亚斯似乎有些动气了。
“嗯?我记得你好像不把我当女生来着吧?”酸菜笑着打趣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跟那个教官才认识多久?你就敢不回宿舍住他那?你了解他么?你也不怕被骗?”亚斯突然语速加快着急的说。
“哎呀,原来你说话也能这么快?”酸菜继续调侃着亚斯。 亚斯很生气,酸菜赶紧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就我这性格,要吃亏也是他吃亏。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情侣,发生什么也很正常。”
“你是说……”亚斯惊讶地看着她 “对呀”说着将下巴抬着老高,似有些挑衅的样子走了。 只留下亚斯半天回不过神的样子。 当时在高中时,亚斯刚开始追别的女孩是真的,但只是好感而已。却在与酸菜三年的相处中,慢慢发现了平日大大咧咧的酸菜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对朋友的义气,对家人的照顾以及自立自强的种种行为让他着迷。 但亚斯并没有表白,而是选择用无声的方式对她好。 听到酸菜说‘发生什么很正常’,亚斯没有再去思考什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破裂了似的。
之后的一个星期,亚斯没有来找过酸菜,酸菜有给亚斯打过电话,亚斯拒接了。 酸菜的暴脾气一下窜到脑门,给亚斯发了条信息: 你丫的,玩什么失踪呀!谁又惹到你了?看你那小气样,还不接电话,干嘛?闹别扭那?你如果再不给我回信息,我就跑你们学校举着喇叭把你的丑事都给你兜出来。你知道的我说道做到。
亚斯太了解酸菜了,她是那种可以为了给同伴同学打抱不平,就凭她那90斤的体重跟学校的重量级选手单挑的类型。
也通过这条信息亚斯才清醒的明白,他和酸菜从来都是朋友关系。只是很要好的男闺蜜而已,教官才是酸菜的正牌男友。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凭什么自己跟酸菜发脾气呢? 想到这里,亚斯又陷入了另一种悲伤,现在酸菜是别人的…… 亚斯决定如果酸菜要和别人结婚的话,那就在他们结婚时,将自己的心事告诉酸菜。 没过多久,他们又像往常一样结伴三五个好友吃饭唱歌爬山等等……
2
酸菜虽然有两颗大门牙,但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总在告诉别人,‘我是一个很棒的姑娘’。 可能老天爷被她的这份自信打动,决定给她来次重生。 在大二时一次自行车游玩中,酸菜好友载着酸菜从坡上摔下,摔倒在布满荆棘的月季花丛中。没有幸免酸菜受伤了……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告诉大家:酸菜的脸皮肤全部划伤。
酸菜爸妈就赶到,看到女儿从手术室出来,满脸包着纱布,妈妈早已泪眼婆娑。 闻着医院难闻的消毒水味,看着来来往往的白大褂医生以及躺在病床上呻吟的病人们,亚斯暗暗下了决定。 手术后的第二天下午,酸菜呻吟的从梦中醒来。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了?”酸菜试图摸摸自己的脸
“你醒了?别乱动,刚给你上了药。”妈妈心疼了说。
“妈,我会不会毁容?”酸菜隐忍着眼泪,平静的问着母亲。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妈妈心疼的说。
“阿姨好!”亚斯手里提着水果进门说道,“阿姨您去休息会吧,这里有我呢。” 当病房里就剩两个人时,酸菜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亚斯,教官知道这件事么?”
“没有,除了咱们一块的几个,还没人知道。”
“亚斯,我决定跟教官分手了。”
“你想好了么?”
“嗯,我不想让教官看到现在的我的样子,可能以后我也恢复不了了。”
“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你的。”
“谢谢你亚斯!你帮我写封信,告诉他我爱上了别人。”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住院一个星期后,酸菜就出院了。在家中修养的这段期间,母亲每天都会给她上药,并且喝着相关的保健品,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后,酸菜的脸几乎恢复原状,而且那两颗大门牙也没有了。
现在的酸菜算是个标准的美女了,只是在眼角上方留下来一块不明显的疤。亚斯隔三差五就会去看酸菜,想着法的逗酸菜开心,并且鼓励她。
酸菜偶尔也会想起教官,但为了不让家人、亚斯担心,她尽量表现的开心、乐观。 大学的生活最重要的不是学习,酸菜为人乐观、直爽,平日里朋友甚多,这次受伤回到学校后,同学都为酸菜因祸得福而感到高兴,酸菜也因为容貌的变化,多了很多追求者。
有一个追求者,追酸菜追的很紧。酸菜没有办法给追求者提出了几条要求: 1、不管刮风下雨每天送我回宿舍并且给我打水,期限1个月。 2、每天早上六点钟给我打电话叫我起床。 3、下次考试进班里前十。 如果你都做到了,我就考虑和你在一起。
这个男孩叫大鹏,家庭条件很好,长相也帅。平日里油腔滑调,很讨女孩欢心不少女孩都已经被她拿下。当她看到酸菜变漂亮时,突然就对这个男人婆有了兴趣。 听到酸菜提出的条件后,即使觉的很无理,但也实在拉不下面子退出。所以他开始努力学习,并且按时叫她起床送她回家并帮忙打热水。
大鹏完成所有的条件,酸菜也必须跟他在一起。 一次两人在学校公园的一颗柳树旁约会,今天的天格外蓝,不知是被白云衬了蓝天,还是蓝天衬了白云。大鹏和酸菜一块席地在大树底下坐下,大鹏伸手搂住酸菜的腰,还没等感受到温度,酸菜嗖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大鹏,你干嘛呢?” “你说我干嘛呢,咱们都已经是情侣了,我还不能碰碰你了。”
“不行,现在不能碰。” “你又不是没谈过,都在外面过了一夜了,还装什么?” “你再说一次试试,信不信我就地跟你打一架?” 大鹏曾听别人说过酸菜在高中时为了朋友跟大胖子打架的事。听说学生会主席也是他哥哥,大鹏想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大鹏正准备说话,只看亚斯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抓住酸菜的手腕:“跟我过来。”
酸菜瞪了大鹏一眼,随着亚斯走了。 亚斯一直拖着酸菜出了校门,来到他们经常吃饭的一家小饭馆后门。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追你就跟人家好,大鹏哪好,你就跟他在一块了,上大学后你跟几个人好过了!” 酸菜看着亚斯几乎气的块变形了脸,觉得特别的好笑。
“你笑什么,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话。”亚斯气愤的说。
“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在你跟教官好的时候我就吃醋了,当我听说你要跟大鹏好的时候,我感觉我都想杀人了。”
“你不会想杀我吧?”酸菜嬉皮笑脸的说着。
“你是故意气我的么?”亚斯双手在酸菜的肩上来回摇晃着。 接着将酸菜搂进怀里。 当时酸菜以为自己要毁容了,不想连累教官,所以毅然决定跟教官分了手,而亚斯一直以朋友的身份悉心照料着酸菜,酸菜就发现其实自己很久以前就已经依赖上了亚斯,不管自己是跟亚斯生气、发火还是爱答不理,亚斯一直都在。
3
那天他们只是拥抱在一起,什么也没说。 星期天亚斯给酸菜打来电话 “咱们去爬山吧?”
“今天可能会下雨”
“没事,小雨。我在你家门口。” 两人来到一座小山峰前,大约500米的高度,路上都已经是成形的石头台阶,即使下点小雨,也不影响行人的路程。 爬到半路,酸菜开始有些气喘,亚斯急忙伸出手,准备牵着酸菜。 酸菜微微一笑,将他的手打了回去。
“不用,我能行。”酸菜知道 亚斯的那点小心思,没让他得逞。 亚斯只好尴尬的将手拿回去。 爬到山顶后,俯瞰整座县城,酸菜和亚斯不禁感慨万千。
“雨过朦胧,城市像被笼罩在迷雾当中,给人神秘的感觉,想一探究竟,也想融入其中。”
亚斯顺手牵起酸菜的手:“有一天我一定会在这座城市买一套自己的房子,然后娶你过门。”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不过我相信你会成功的。而我也会拥有自己的事业。”
“那我们一起加油”亚斯看着酸菜 “嗯”酸菜看着亚斯。 那时一种无言的约定,一种来自精神伴侣的鼓励,他们坚信着没什么事情可以将两人分开。
远处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一团黑雾正从远处向这边移来,一场大雨将至。 两人迅速下山,躲到屋檐下的那一瞬,大雨倾盆而至。 酸菜时不时也回去亚斯学校走走转转,亚斯的好友也在酸菜几次的来访中,被酸菜所带零食收买,甚至比跟亚斯都要近乎了。一次酸菜问亚斯:“前天下午,你去哪了?”
“没去哪,跟朋友吃饭来着。”
“是么?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是不是你的那个初恋?” “对呀” “她还爱你么?”
“吃 呀,还想跟我在一起呢。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有千里眼呀。那你帮我约约她,我想跟他吃顿饭。” 亚斯已经猜到那帮朋友已经被她收买,不过他也没有打算隐瞒酸菜什么。 自从酸菜和初恋吃过一顿饭后,她们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这后来一直成为亚斯心中的一个疑团。
一次亚斯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门口等酸菜出来,看到里面出来三五个女孩,直直走到他正前方,站在中间的扎马尾的、额头又块疤的一美女直勾勾的看着她说:“哎呦,这位帅哥在这等哪位美女呢?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出去玩呀。”旁边的两个美女双手抱胸笑着看着亚斯。
亚斯说:“不了美女,我在这等女朋友,如果她知道我跟你们出去非杀了我不可。”
“是嘛?你这么帅,我想他应该舍不得对你下手的,要不留个手机号吧?”
“好呀,那改天我女朋友不在,我再找你们吧?”亚斯很淡定的说着,但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一部分是见过亚斯酸菜觉得他们挺搞笑,一部分不了解的以为一帅哥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勾搭美女。
“没事,带着我也行,我帮你泡她。”酸菜又回到女朋友的身份笑着说道。 平日里,酸菜亚斯经常玩着彼此不认识对方,或者是好久没见面的朋友的游戏,在这样的嬉笑中度过了大学生活。
4
大学毕业,亚斯留在上大学的城市,找到一份与自己专业对口的工作,计算机专业,坐着办公室,拿着固定工资,朝九晚五,法定工作日且上五险的白领。
而酸菜选择去了更大的城市,并且进入铁路行业,不是正式站务员、售票员,而是在列车上靠打广告卖牙刷、地图、站台票等的销售员,这份工作需要跟车4-6天,在跌波的车上吃饭、睡觉,靠嘴在每节车厢说十几分钟左右的广告词,接受别人的赞美、谩骂、崇拜、不屑、侮辱不理解,而且没有节假日,要回家只能通过调班或者请假,但是薪水很高。 酸菜家里有两个妹妹还有一个弟弟,妹妹都在读高中,弟弟也已经初中了,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在家养病,全家只靠父亲每个月的5000块的工资,父亲还总想着要投资别的什么事情,经济紧张,酸菜很想帮家人分担一些困难,父亲有朋友在铁路上工作,帮他介绍了这份工作,很苦、很累,却很锻炼人,最重要的工资很高。
当时离开时,亚斯是不同意的,可他明白酸菜的苦衷以及她的坚持,两人为此争吵过很多次,甚至提到了分手,但还是止不住的想念对方,就这样坚持了半年。 半年后,酸菜已经被任命为二组组长跑车回来后,还要做组里的思想工作,一次中午酸菜正在跟宿舍人聊天,顺便准备朋友的结婚礼物十字绣,亚斯打来电话,她挂了,亚斯又打他又挂反反复复6次。晚上亚斯又打来了电话
“干嘛呢?”
“绣十字绣呢” “怎么不给我回个电话。”
“刚才正跟她们聊的正要紧呢,聊完后又忘了。”
“你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他们都比我重要?”
“那可不,他们都老重要了。” “咱们可都半年多没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这不好请假,你想我了可以来看我呀。”酸菜有些激动的说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强势,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我怎么没有考虑你,你又考虑过我么?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我的性格,别没事找事!”说着酸菜将手中的十字绣扔的老远。 酸菜接电话时,宿舍的朋友们也都在,她们了解酸菜的性格,当闻到这股火药味时,都从宿舍出去了。 “我怎么就是没事找事了,我给你打了一早上电话你都不接,下午也是我给你打,你到底有没有关心、在乎过我。” “你是在找不痛快么?我每天跑车累的跟什么似的,你有关心我么?我在车上受的委屈你能理解么?你不体谅我就算了,还来抱怨我,还能处么?” 亚斯没有出声。
“说话呀你,哑巴了?不说我挂了。” 说着酸菜挂了电话。他重新调整了情绪深呼一口气,笑着从宿舍走出来。 “酸菜姐,你没事吧?”姐妹们担心的问。
“没事,他就是缺爱了。” 酸菜是这样说着,但她明白,距离的问题,以及长时间没有见面,他们的矛盾只是让今天的导火线引爆了。接下来不知道是否会挺过去。
晚上酸菜躺在床上给亚斯发了信息:我向白天跟你发火的事道歉。她们都是工作上的同事,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心里有什么憋屈的事情肯定是跟你撒,咱们两人的距离在这摆着呢,这段感情不容易维护,但是我相信咱们挺的过去。 亚斯并没有回信息,而且接下来的这几天都没有联系,酸菜这次出车的业绩并不理想。
星期六这天,亚斯突然来了电话,酸菜没有想平日一样挂电话 “我到了,你在哪?”亚斯平静的说。 “你过来找我了?我去接你!”酸菜兴奋的说。 接着酸菜跟经理请了假,陪亚斯逛了一天,第二天将亚斯送走后,明显感觉酸菜精气神都比之前好多了。
距离之所以成为问题,一半是因为不信任,一半是因为很难感受彼此的关心与在乎。 酸菜和亚斯几乎每隔半年左右的时间,就得来一次闹分手,最终以亚斯坐车来看酸菜宣告结束。
5
只是每每当别人问起酸菜什么时候结婚时,酸菜总以时间不成熟搪塞过去。 他们已经在一起多年,来铁路上班也已经3年,酸菜已经成为他们这部门的经理助理,工作越来越忙,生活以及工作上的压力让她越来越依赖亚斯。 他们也讨论过结婚的事情,但他们遇到很多恋人都会遇到的问题,家人的反对。
亚斯的父亲是残疾,家中还有一个弟弟,酸菜妈妈总说:“你家过去肯定得过苦日子,都说婚姻是女人的转折点,你不能就这样转了呀。” 在两年的坚持下,母亲终于认输,只是对他提出最后的要求:拿出10万的彩礼钱。
两家人坐下来真正开始为孩子未来的生活考虑,两家人先是相约来到一家不算高档,但也不次的一家酒楼包间,吃了顿300元标准的中餐。然后回到酸菜家中,酸菜家是在一条马路旁两家杂货店中间的一条巷子上坡然后左拐,再进入一个小巷子,自家盖在别人房顶稍微靠后一点的方位,一个二三十平米的客厅堆着一台守旧的电视机,一张可能因为常年没有更换而褪色的沙发,再加上茶几,使得原本就不大的客厅显得更加拥挤。 “咱们今天坐到这里谈,也都是希望孩子能过上好日子。”酸菜妈妈率先说道。
“是,那肯定是,只是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并不是只有让我们拿出10这一个办法。”亚斯母亲接道。
“别的办法肯定是有,但这是最起码的,总得有些基本保障不是?”
“您说的对,但咱也得考虑现实问题不是,毕竟亚斯还有个弟弟,而且他爸身体也不方便,为孩子考虑,也得结合实际情况不是?如果可以我还愿意给孩子买别墅呢,那不现实不是?”
“那听你这意思咱就别谈了呗。”
“不不,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咱可以适当的降低一些不是?”
“不行,着已经是最低限度了。”酸菜妈妈说着便站了起来。“既然这样了,咱们还是再想想吧,改天再谈。”说着摆出了请的手势。 夹在中间的亚斯和酸菜看到这种情形后,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请亚斯爸妈先回去,屋子重新安静下来,酸菜也没有跟父母交流什么,只说了一句:“我先回房睡了,明天再谈吧。” 回到房间,酸菜等着亚斯差不多睡下的时候,给亚斯去了电话:“你们家到底能拿出多少钱?你先问问呀,然后我再跟爸妈争取一下。”
“我们家确实没有钱,你也应该是知道的,你妈要的太多了。”
“你什么意思啊,我妈这不都是为了我么?他不是担心以后嫁到你们家我会受委屈么,你凭什么说我妈,难道你妈就对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咱以后都不要提对方爸妈的不好。”
“亚斯,咱们怎么办。”酸菜撒娇的说。
“只要你没有后退,咱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嗯” 酸菜妈妈原本想找酸菜聊聊她是怎么想的,却在门口听到酸菜的话,心里明白,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如果真的男方拿不出这么多钱,而女方又不肯送口,即使嫁过去,女儿也不会幸福的。 第二天一早 “酸菜你过来。”
“妈,怎么了?” “酸菜,你是不是已经真的决定要和亚斯在一起了。”
“妈,我跟亚斯这么多年您不是没看见,你女儿毁容那段时间人家是怎么对我的,每次我心情不好什么的,也是跟他发火。我真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人能包容了你女儿的坏脾气,而且亚斯本身也是个特别有上进心的人,前段时间还跟我说想着要跟别人合伙开公司呢。”
“昨天妈那样对他们家,你有没有生气。”
“哎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虽然你确实有点不淡定了。”
“妈决定了,如果对方真的拿不出那个钱,我想办法也要给你凑个5万出来,即使咱嫁过去,咱也不能受他们的气。” 妈妈说完后,酸菜看着妈妈,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知道家里情况,如今妈妈却为了自己幸福…… 最终酸菜妈妈没有出这个钱,两人在县城买了套房,手里有5万的现金,去民政局登记了。
登记后的那天晚上,两人出去开了房,第二天起床后,亚斯竟发现床单上的血迹,即开心又惊讶的问酸菜:“你……你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
“你不是说该做的都做了么?跟教官。”
“我骗你的,那天教官并没有碰我,但为了跟他的战友们有个交代,告诉他们已经把我搞定。我当时是看你的表情,所以决定逗逗你,也顺便测测你是不是爱我的人呀。”
“真是被你气死了,你知道为这事,我有多少次想砸墙的冲动么?”
6
婚礼当天主持人说着浪漫的开场白,当说到‘二位新人一路走来,有阳光有欢笑,偶尔有风雨,但他们始终不曾放弃,因为他们相信拥有心灵的誓约始终会收获爱情的甘甜’时,新娘已经开始眼眶含泪,当新郎单膝跪地求婚时,新娘的眼泪已无声的落下,当主持人说道父母为子女付出多少艰辛是,新娘已经泣不成声,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眼泪中包含的是他们这一路的种种艰辛与波折,幸福与感动。不知是被主持人催人泪下的话语感动,还是被新人的眼泪传染,现场的观众也都泪沾衣襟。
最后,当主持问及新郎:“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不再年轻,不再漂亮时,你会嫌弃他么?” 亚斯的那句‘会’,包含的是他舍不得新娘流泪,想着办法逗她开心的那份体贴,包含的是两人已经超越外貌、物质,深入灵魂的信任。 婚礼结束后的15天,酸菜陪亚斯在亚斯的城市重新租了二人居住的房子,并给亚斯一些开公司的指导。
亚斯陪酸菜去酸菜的城市,见过所有同事,请客吃饭以及各种审问加保证。 一个月后两人回到各自上班的轨道,过着几乎同结婚前一样的日子(除了见面的日子改成一个月必须见一次)。努力工作,充实自己的人生,提高自己的能力,鼓起自己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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