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口述:离婚那天受了孕 该怎么办

  上午离婚,下午在“告别仪式”中受孕

  不管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上讲,谁都明白怀孕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一直到今天,我的女儿快上小学了,我还是想不明白,结婚那么多年我没有怀孕,怎么离婚的当天就怀孕了呢?女儿的生命怎么会在那一刻诞生?莫非是天意?

  我至死都忘不了2004年9月23日。那天上午,长达两个多月的夫妻战争终于在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结束了。我胜利了。走出大门,我和他就是陌路人了,我理都不想理他。我扬手截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我前脚刚迈进前门,他后脚就迈进了后门。从后视镜里,我看见他黑着脸点火抽烟。我心里想,他一定是要和我一块儿回去,取些他应该取走的东西吧,因为钥匙在我兜里。我没往别处想,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回到家里,他窝在沙发里不起身。临近中午了,饭总是要吃的呀,拉开冰箱,我炒了两个菜。我心想,他可能是吃了饭才走吧。至于他要往哪里去,那是他自己的事。今天无论如何要把他请出家门,婚都离了,离婚协议书上写得明明白白,这个家归我一人所有。

  “告别仪式”

  脑子乱,身子懒,我突然觉得喘不上气来——他竟然压在我的身上,我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脱。他说这是“告别仪式”。我哭了。

  事毕,他说:“我暂时还没有地方去。过了国庆节,我就去深圳!”

  完了,我的英明决定让他一句话就粉碎了。“我国庆节要结婚!你给我腾地方,少耍赖,现在就滚!”我一边穿裤子,一边对他吼道。

  他死皮赖脸地说:“结就结呗。我看你跟谁结。你就把我当成你家的一条狗,没有新窝,你不能把宠物往火堆里推吧!”

  一只辣椒,成全了一桩婚姻

  前夫叫杨忠志,比我小半岁,认识他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一年,我考美术学院,他在西安的表姐是画家,我是他表姐的授课学生。考入美术学院前,在他表姐家里,我见过他几次。

  杨忠志是陕北人,和作家路遥一个县,他高中没毕业就出来闯荡了。他这个人,见什么就学什么,学什么就干什么。往往是这个星期搞广告策划,下个星期改跟剧组拍外景,再过一个星期又到广州倒服装,有时晚上还开出租车,谁也说不清他是干什么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只要不犯法,只要能挣钱,七十二行行行全干。到我毕业的时候,他不但有了这座城市的户口,还按揭了一套房,首付12万元,他一次就付清了。这都是他表姐说的,我有些不相信,他一个山里娃,没进过大学门,竟这么有本事?

  那是一个初秋的下午,他要我到他的新家做客。去时,他说他要亲手做几个陕北菜,我也想露一手新疆大盘鸡,于是两人到市场买了许多菜。他的新家(也就是现在我的房子)是三居室两卫一大厅,虽然没有装修,但吃饭睡觉的家具一应俱全。大盘鸡刚焖到锅里,我的手指便钻心地疼起来,疼得我流泪,我用手揉眼睛,眼睛也疼起来。原来,摘辣子的时候我没戴手套,辣了手又辣了眼睛。那是火辣辣的疼,疼得我洋相百出、丑态万状,用水洗、抹风油精全不顶用,只叫我想起当年江姐在酷刑下怎么还能保守住党的秘密!在用尽一切办法都止不住疼的时候,他的鬼点子冒出来了,他抓住我的手,用力吸吮,这一招还真顶用,他吸了左手吸右手,他说他的舌头都辣麻了。最后,他抱住我,在我的眼睛上吸起来。异性之间零距离接触,就是柳下惠再生,也肯定不能坐怀不乱……

  第二天,我回单位宿舍搬东西,和他领了结婚证,也没举行婚礼,两人就住到一起了。

  引狼入室,第三者住进我的家

  我们没有远大志向,都是这个社会上非常普通的那种人,打理一个家庭,就像伟人治理一个国家那样殚精竭虑。杨忠志买的这套房一个月要向银行交1000元,他这种“个体户”吃了早饭不知午饭的去处,有时候一天能挣1000元,有时候几十天都不见开张,还银行的债主要靠我的工资。我们采取了避孕措施,说好了什么时候还清债了,就什么时候要孩子。到了1997年,贷款基本还完了,但杨忠志的婚外情也开始了。

  那年7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的美术启蒙老师从新疆打来的,他说他的孙女考上了民族学院,所以他资助她到西安玩一个月,要我负责接待。

  老师的孙女叫娜娜,才17岁,她的母亲是白俄人,她是混血儿。我把她从火车站接回家时,她吸引了一路人的目光。按辈分,她叫我姨,自然把杨忠志叫姨夫。作为女人,我当然不会缺心眼,当天夜里我就想告诉杨忠志,家里住着一个美女,小心犯错误!可是,这种事一说出口,说不定没事也说出事来。不说辈分了,就说年龄吧,杨忠志比娜娜大将近一倍;再说,她是大学生,从小娇生惯养,而杨忠志这几年,车站上扛包的活都干过,胡子拉碴的,完全像大老粗,他们根本不相配。我心对口、口对心说:“多留个心眼,不就一个月么,混过去就好了。”不巧的是,那些日子我们单位正好评职称,大会小会不断,多上一次厕所都可能会受影响,我只好把娜娜交给杨忠志,让他带她游山玩水,把西安的名胜古迹看个遍。

  半个月后,他们去了一趟华山,一去就是四天。我没去过华山,很担心他们会出事,因为头天下午有一场暴雨。二科科长黎明分析说:“上华山,一般两天就足够了。他们倘若再不回来,也许会出事。”黎明的老婆和女儿2000年在水库游泳时双双遇难,我有些同情他,有事总和他说,他知道我家最近的事。他又挤挤眼睛说:“孤男寡女,出事的机会多。”我听了骂他:“谁像你一样?我家老杨没花花肠子!就算他有意,人家娜娜会看上他?笑话!”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不停地敲鼓。一直到第四天下午,他们才回来。他们解释说,在山上被贼割了包,没钱寸步难行,是一路扒车回来的,辛苦死了。

  夜里我睡卧室,杨忠志睡沙发。门开着,他也不敢进来,他没理,也就没脸。他求我不要把事态扩大。他说,既然走到这一步,他也不后悔。他答应我离婚,而且房子归我,他净身出户。

  可离婚的当天,我就怀孕了。

  没想到我怀孕的反应那么快,那么激烈,离婚刚20天,我竟喜欢上吃猪头肉。为了让我能吃上新鲜的猪头肉,杨忠志专门跑到杀猪场。怀上孩子的女人最需要人照顾,况且我又是高龄孕妇,依赖性更强。

  怀孕初期的激烈反应之后,我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孩子的出路:这算咋回事?离婚了,又怀孕,是不是未婚先孕呀?孩子生下来姓啥呀?黎明劝我把孩子做了。他说,你不做掉孩子,就离不开杨忠志;离不开杨忠志,咱俩就没戏。可是我怎么也舍不得。一天下班回到家,我看到枕头边放着一个本本,里面贴着我的照片,是《准生证》,是杨忠志不知通过什么门路弄来的。这是不是表明了他的态度?看来,他很想要这个孩子。这期间,他还和过去一样,每天早出晚归,除了他自己洗自己的衣裳外,没感到像离了婚。事实上,我常常忘记自己已离婚。

  2006年6月29日,我生下女儿。

  他们在我家住了三天,熟门熟路,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4月21号中午,杨忠志才说实话:“从离婚之日起,我根本就没打算复婚。哄骗你这么多年,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怔在那里,机械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他轻描淡写地说:“娜娜上大学那四年,我没法和她结婚,只能继续跟你凑合。娜娜毕业后,我们在北京结了婚,我也想把这些告诉你,可我一走,你肯定给我女儿找后爸,这是我最痛恨的事情。再说,来西安我总要有个地方住,住在家里看女儿方便些。”说完,他们一家三口开车到新疆去了。

  我哭得天昏地暗。离了婚后,我家只不过是他不花钱的旅馆,我只不过是他的婚外情人、二奶!我怎么就没多长个心眼想一想:他离婚不离家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编辑有话说:女人除了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家庭,还要照顾自己,保护自己,一旦做错,很可能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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