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写诗的人》
印象中,诗人写的诗,是一幅立体的抽象画;诗人作的词,是一道悬浮的风景线;诗人,是个浪漫主义的情圣;诗人,是位写实主义的操手,诗人的笔下铺满了深沉的潜质,诗人的案头沉淀着深刻的寓意,诗人的笺纸上焕发出浓郁的情感,诗人的濹汁里流淌着华丽的篇章。游走在遍野绿茵中的诗人,笔下是春天,蜿蜒在曲折起伏下的诗人,笔下是传奇,匍匐在白草丛生里的诗人,笔下是欲望,荡漾在花前月下的诗人,笔下是激情,所有的诗人都铮铮铁骨,铿锵玫瑰。
一个诗者,也是一个旅者,他肩上扛着抱负,去云游四海;他背上担着责任,去浪迹天涯。诗者,心里端着理想,脑里揣着猎奇,他用思维去探索,他用心志去理念。
都说诗人浪漫,那诗人的生活一定很潇洒,不但情趣多样化,而且思维多灵敏,他们会激情也会矫情,他们会纵情也会纵欲,诗人喜欢用赤橙黄绿青蓝紫装点生活,用幻知幻觉、奇思妙想、谐恢风趣去美化生活,诗人的空间布满了遐思和推理,把有形的事物虚拟成无形的影,把无形的视界设置为有形的云,芝麻可以扩大成饼,西瓜可以缩小成零,读诗人的诗,就像雾里看花,蒙蒙浓浓,看诗者的词,就像婆娑霓裳,若现若隐,给人浮想联翩的感觉,诗人的诗会把你拉进梦幻,诗人的诗会把你带入意境,让我醉情八仙阁,让你醉倒六角亭,读诗人的文字,让人觉得是一种惬意。
诗者,有个通病,有时看上去木讷(沉思),有时觉着悸动(情绪),有时近乎呆板(沉思),有时显得亢奋(激情)。
诗人,灵性好动,会异想天开,会指鹿为马,会无中生有,会触景生情,会见异思迁,会举一反三,还会别恋移情。以柔克刚,以刚制柔,是诗人运用的帷幄恰到好处,掌握游刃有余,非常得体。
写诗的人,一定是性情中人,红尘里染过指,悲痛里绝过望,喜悦里忘过形。诗人会寂寞,但会反省;诗者会无奈,但会清新,因为诗人有良好的素养,是素养成就了良好的品性,从而也铸就了诗人的品德和品行。
不论是古时的李白,还是近代的鲁迅,不论是明朝的唐伯虎,还是现代的毛主席,都属于文人骚客,能流芳百世,就说明这个道理,一代风流成就一代名君。
揭开诗人的面纱,诗人的脉搏里,似乎流着会悸动的血液,骨子里好像隐藏着一股子冲劲,生活中,遇情不能忘怀,遇爱牵萦于心,那份情愫总是归根结底。
从诗人的字里行间,我听到花开花落的声音,从诗者的行文轨迹,我听到风言风语的悲凄,我可以看出荷的秋殇,我可以觅到菊的秋意,在暮秋的尾声中,还感悟到枫叶的飘零,是叶对风的追求,更是树对叶的无情。
诗人与作家,是情投意合的姊妹,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同呼一个天,同唤一个地;诗人的作坊里,词汇都是经过改良的句子,垂手可得;作家的斗室里,词语都是经过包装的字眼,易如反掌;诗人的作品落地叮当响,有声有色,作家的文字挪地震撼天,绘声绘色,不论是诗人还是作家,他们即是语言的启蒙者,也是文坛的启明星,诗人用丑恶鄙俗揭示陋习,作家用精雕细琢光大文明。
若能将自己揉入到诗人的作品里,那是一份享受,若能把自己镶嵌到作家的篇幅里,那是一种荣誉。诗人有诗人的平仄韵律,作家有作家的格调风情,两者风格各有所见,风度各有所长,语言华丽且犀利。
痛苦出作家,愤怒出诗人,这就是典型的骚客品性,不为利己生,单为尤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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