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爱只是擦肩而过》第三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中痞子蔡有这样一首小诗:
  
  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能买一栋房子。
  
  我有一千万吗?没有。
  所以我仍然没有房子。
  如果我有翅膀,我就能飞。
  我有翅膀吗?没有。
  所以我也没办法飞。
  如果把整个太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
  整个太平洋的水全部倒得出吗?不行。
  所以我并不爱你。”
  
  而轻舞飞扬又这样的一首诗:
  
  “如果我还有一天寿命,那天我要做你女友。
  我还有一天的命吗?..没有。
  所以,很可惜。我今生仍然不是你的女友。
  如果我有翅膀,我要从天堂飞下来看你。
  我有翅膀吗?..没有。
  所以,很遗憾。我从此无法再看到你。
  如果把整个浴缸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
  整个浴缸的水全部倒得出吗?..可以。
  所以,是的。我爱你...
  起舞飞扬”
  
  我喜欢这首不能叫诗的诗。
  
  眨眼间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疯涨的绿意已随夏日里的清风弥漫到了关中大地的每个角角落落。目至所及,那里都是绿色。与此同时,7月的西安古城就像一个诺大火炉,太阳发疯似的毒辣辣烤着大地。
  
  可素素曾经给我说过她是喜欢冬天的。
  
  还记得她说过在北国的冬日里,倘若下雪,那便要下很大的雪,最好此时天是亮堂堂的,亮的直刺人的眼睛,不必打雪仗之亦不必玩堆雪人之类游戏。就这样穿穿的暖暖和和,在空旷的原野里,和我一起踏在干净的雪上,要踩的雪发出吱吱的声响。
  
  若不下雪时她也喜欢,那时便要天空非常阴沉,天还要异常的冷。北风呼呼的挂着,冻的那些枯死的树枝也呀呀的作响。还是要穿的暖暖和和的。在刺骨的寒风里逆风而行当然还是和我......
  
  有句话叫爱屋及乌,我却是伤物及物。我便愈发异常讨厌这个夏天。
  
  时间总是很快的一闪而过的。不管是伤感的一天,高兴的一天,明天总之都要迎来新的一天。不管你要不要停留。
  
  7月的咸阳,像一个蒸笼,天气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段时间刘欣找过我好几次了,看看现在的我,杂乱无章的头发,深深塌陷的眼窝,枯瘦的身体。似乎在我肩上拍一巴掌我就能倒下了。
  
  每每刘欣看到我,莫不连连摇头接下来便会发出一连串唉唉唉唉唉叹气声。。。。。
  
  在此期间局里已发生了人事调动,局长被换了,来了一个新局长,听说是一个不是省事的主儿。李欣被调到宣传科了,也好了,不调到宣传科都浪费了他的那张能说会到的嘴了,不过他是平级调动,不高不低。程诚却再短短的两个月打进了人事部的核心内部。这一点使我没有想到的。
  
  两个月没有上班了,对此新领导对我颇有微词,最后还是放出话来,敢20号不来上班,就永远不要来了。TMD,炒我鱿鱼.......
  
  李欣倒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却丝毫不于理会,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好像是18号的那天傍晚,天还是异常热,一切都显那么的躁动不安,刘欣让我19日陪他去西安赛格电脑城买电脑去,我仍然不理会他,不过这次他态度却不同往日。硬生生的拉着我要去。
  
  我烦透了,随口就丢出一句“去nimade的,别犯贱了|,我懒的和你去,给我滚。”
  
  我的突如其来这句话语使李欣猛然一愣,随即一巴掌打到我的脸上。我分明看见李欣的手在颤颤的在发抖。
  
  “朱之文,你以为我想和你去,只是想带你出去散散心,后天就要上班了,你还这么消沉。你TMD这样就像一个女人,像这么懦弱的男人。素素当时真是瞎了眼了,怎么能看上你!
  
  告诉你朱之文,你别这样整天颓废消沉就表明你永远爱着忘不了素素吗?”你这样作贱着自己,素素在天之灵都会你感到难受。
  
  李欣这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没感觉到痛,但他的话却像针一样深深的刺进了我的里。
  
  20号早上,8点,我来到环保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感觉。刚上了办公楼,路过的人就好奇的打量着我,这种感觉好像在看猴而不是看人一样。走进办公室,同事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我不知道是他们打量着我,还是我自己太敏感了,我分明还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此时的我感觉就像一只蚂蚁,被放到显微镜下无限的放大去观察。我的每根汗毛都被看的清清楚楚。就在我刚刚坐下瞬间李欣便走进了办公室。他没有什么任何表情和动作,可我分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丝的激动和高兴。
  
  照例周一例会在大会议厅举行。
  
  新的领导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着。也不管大家耐烦不耐烦,此时我感到把放一头骡子放在这里叫都比他讲话好听上万倍了。好不容易讲完了,他似乎还没尽兴。哦?这不是朱之文吗?怎么想起来上班了,我说我们有些同志,纪律性散缓,爱个人感情用事。以后大家.....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不要说有些同志,你直接指着我名字说就行了!!!同事们被我突入其来的这句话震住了,还没有人感直接和局长这样明叫板,最少在环保局是这样子的。
  
  从他们表情似乎似乎读出来:“这下有好戏看了,似乎都是要看好戏的架势,大家都把目光透向局长。”
  
  局长似乎很尴尬,似乎很恼火,他带着满脸的不屑与鄙夷说:“朱之文,听说你死了个女朋友,要是死了你老婆,都不知道你会成什么样子了......
  
  我突然就感到全身的血扑哧扑哧直往我头顶上冒,”我草nima,我猛的跳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就仍了过去,但是我却没砸中,我还想往前扑,只见李欣却死死抱住我,使我丝毫不得动弹。我又开始骂李欣,我草nima!!放手!快放手!任我使劲的往前扑,却始终挣脱不了。
  
  局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了,我这一举动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只见他嘴角一直抽搐着,一直重复着两个字:“滚人,滚人!
  
  去nimade的,爷我还不想干了!
  
  就这样,我离开了环保局,现在工作没有了,爱情没有了。我跌落到了人生的低谷了。
  
  我也想就这样了,反正我本身就不喜欢这样平静毫无兴趣的生活,我记的思想家张强强说过:”人生若只是一辈子日复一日一日的重复,那跟一辈子活了一天有何区别。我当时感觉他这句话是狗屁,不过我现在能理解他这样说了。
  
  失去工作了,生活还要继续,为此我想了好多好多,纵使我有好多想法,但面对现实的残酷却使我一筹莫展,由于刚刚毕业参加工作不久,认识的人不多,手头又没多少钱。没钱没人脉。唉......
  
  有一段时间,我听说在咸阳嘉惠那里摆地摊卖手机能赚钱,为此我进了好多山寨高仿手机去买,怎无奈我却抢不来生意。最后打听,人家那些卖手机的都是一伙的。相互勾结。所以我没有半点油水可捞。记得最落魄的一段日子里我还在嘉惠那里摆地摊卖袜子。但我却一点都不气馁,我相信我会有出头之日的那一天的。就算我一辈子卖袜子,我也要卖的别人替代不了。我也要在咸阳地区卖出自己的连锁店,那段时间里,我总是起早贪黑,有时候都顾不得吃早餐,就这样在哪里摆地摊卖一天,开始的时候饿的肚子疼,晚上回家的时候,我饿的就失去知觉了。为了几毛钱,我要和客人砍价老半天。那段时光,是我创业最黑暗的日子,素素的离开,创业的艰辛。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倍加伤感,倍加的孤独。我就想放声好好大哭一场,我真的感觉到有时我真的支撑不住了,每次只能让眼泪默默流回自己的心田。所以那段时间,我害怕夜晚......
  
  有过一段时间,我和远房的亲戚在咸阳师范后面小吃街合租了一个门面,专门卖吃食。每次早上六点天麻麻的亮就得起床,到晚上关门就11点了,然后还要准备第二天卖的东西。睡的时候就11点了,所以每天睡眠的时间只有5个小时。那些天很忙。很忙.......每天忙完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经过苦心经营生意越来越好,最后我都实在都忙不过来了。为此我还招收了一名临时工。她是咸阳师范的学生。名叫王艳。她平时话不多,手脚麻利。那段时间每天的净营业额每天都有400多,一个月下来12000左右。
  
  然而好景不长,咸阳市政府要整改市容。咸阳师范后边的那一条街所有房屋都要拆。
  
  所以在哄隆隆机器鸣叫声中我的那间小店也宣布关门大吉。
  
  难道我就这样一直下去了????!不,我不甘心。我要让素素在天之灵看到,他选择的人没错。
  
  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些时日。已到了西安的10月多了,天气也跟着慢慢的凉了起来,少了夏日的烦躁,这时我也在进一步思考着我的未来。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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