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文章
女儿,我在听
午夜的电话铃声似乎总比白天更刺耳、也更急促。被惊醒的我从床上一个激灵坐起来。电子钟上红色的“12∶00”在黑暗中显得尤为诡异。我想起远方的亲人和朋友,各种可怕的猜测涌进脑海:急病?意外?暴力? 我一边推醒……
载不动如山父爱
一 冬夜,山高月……
多年父子成兄弟
这是我父亲的一句名言。 父亲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是画家,会刻图章,画写意花卉。图章初宗浙派,中年后治汉……
亲爱的小螃蟹
我给妈妈打电话,聒噪了一通,敛容说:“螃蟹呢?”仿佛这才进入了正题。 我妈就恨我这一点,说我对狗比人好。她老人家小时给狗咬过,因此大半辈子心怀对狗等的深仇大恨,永远与之保持半径10米开外直距。可是现在,……
爸爸的日记
爸爸老了。屡次嚷着要学晚年的托尔斯泰,回归故里,弃绝红尘。 妈妈和兄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百般劝解无效,遂忿然作色曰:“托翁散尽钱财是为了救济穷人,你是为了自己的怪癖,要令亲人伤心……
一纸遗嘱两份母爱
经不住小芸游说,她妈妈终于同意跟我爸“接触接触”,就等我全力攻克最后的堡垒了。可在我一轮轮“苦口婆心”的规劝下,父亲总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才50岁,我实在不忍心看他一个人寂寞地度过晚年。 小芸的父亲早……
为了那个小小的要求
由于母亲在怀她时感染风疹,用错了药,她天生只有微弱的光感,世界在她的眼中一片混沌。15岁时,她开始在盲人学校学习跳远,20岁进入国家集训队,22岁获得残奥会冠军,成为家喻户晓的体育明星。此后,她到一家橡胶厂……
超凡的母爱
墓碑上,没有她的名字,没有她的生平资料,只有一行文字:“一个全身上下都闪烁着母爱光辉的人。” 这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在一个风大雨大的夜晚,一辆车将她从斑马线上撞飞出去,肇事车又在茫茫夜色中逃逸。她又是幸……
藏在梳妆盒里的遗嘱
床上的母亲,双目深陷,气若游丝。她微微颤动着双唇,视线将女儿引向墙角的一只老式衣柜。 女儿的心猛地抽搐起来,她明白母亲的意思。20年来,刀一样刻在女儿的心坎上,怎能忘却呢?那天,母亲一字一句地对女儿交代……
时间会告诉你
她嫁给他的时候,刚刚20岁。而他,则是比她的父亲还大了两岁。 这样的结合,当然绝少有人来祝福。她的父亲,早已咆哮着与她断绝了关系。母亲忍不住,结婚的时候给她打了电话,人却是哭得说不出话来。他前妻的两个孩……
父亲的本能
秋日里那个星期天,难得男人有了空闲。他带着自己5岁的女儿去动物园玩。 看了猴子、孔雀、狗熊、骆驼、锦鸡和长颈鹿后,他们都有些累,开始往回走。经过狮子洞的时候,女儿突然叫嚷着要看狮子。男人笑笑,说,好。 ……
三室九床
退休后,他教的几个拉小提琴的小学生里,数力力最让他吃惊。他问过她,既然是女孩子,为什么那名字写出来不是丽丽、莉莉、俐俐什么的,而是这么两个字?她回答说:“妈妈喜欢这两个字。”? 别的几个孩子,每天总有家……
酒
我在城里工作后,父亲便没有来过。他从学校退休在家,一直照管着我的小女儿。我的作品从来没有给他寄过,姨前年来,问我是不是写过一个中篇,说父亲听别人说过,曾去县上几个书店、邮局跑了半天去买,但没有买到。我……
飘远的手帕
盛夏,走在幽静的林荫小道上,额角上仍然渗出豆大的汗珠。朋友递给我一方手帕,是一方散发着幽香的洁白棉质手帕。擦在脸上,舒服极了。回家问妻子,问女儿:家里还有手帕吗?一齐回答:嘿,现在都有纸巾,一次性使用……
弟弟
我弟弟生得很美丽,我一点也不。从小我们家里谁都惋惜着,因为那样的小嘴,大眼睛与长睫毛,生在男孩子的脸上,简直是白糟蹋了。长辈就爱问他:“你把眼睫毛借给我好不好?明天就还你。”然而他总是一口回绝了。有一……
让生命活成一树花
她是差点成了我婆婆的人,但后来,我们成了朋友。 第一次见她,是在商场里。我们一起买化妆品,她穿一袭的长裙,米色,披红色的绒风衣,五厘米的金色高跟鞋,头发是很长的大波浪。我以为,她是公司的高级白领,不超……
一箱画带来一生追悔
我的两个舅舅反目成仇好多年了。尽管母亲反复做他们的工作,但他们依旧谁也不理谁,在一条街上住着,形同陌路。甚至连孩子们都不往来。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外婆的一箱子画。 外婆是大地主家的小姐,陪嫁过来一箱子画,……
孩子,你那边有雨
一天夜里,就要熄灯睡觉时,我突然有些想家,想念千里之外年迈的父母。我拨通了那串解密思念的数码,接电话的是父亲,他着实为我的深夜来电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儿?我赶紧说没事,刚才突然想家,想说说话。说什么话……
我们曾这样受父母虐待
当我们是婴儿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接收到父母亲给我们无条件的爱,但是这样的爱对我们而言,接受的时间及分量都太少了!很快地,我们就开始接受有条件的爱。我们的父母亲在内心深处受到整个社会价值观的影响,他们……
母亲的胸怀
在“动物世界”节目中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只芦苇莺正卧在巢里孵蛋,也许是沉浸在即将做妈妈的幸福憧憬中吧,它显得那么温柔而兴奋。此时它并没注意到有一双眼睛正远远地透过树叶缝隙在“偷窥”它。也许是一天或者几……
弟弟,我无法不对你残酷
弟弟第一次到北京读大学的时候,与我当年是同样的年龄。在父母的眼里,17岁,只不过是个孩子,而且,又是没出过县城连火车也没有见过的农村少年。母亲便打电话给我,说:“要不你回来接他吧,实在是不放心,那么大的……
一只装着碎玻璃的箱子
一位老人失去了妻子,独自生活,老人当了一辈裁缝匠,最后却穷困潦倒没留下积蓄。老人年纪大了,也干不了活儿了。他的3个儿子现在都长大结了婚,各自忙着自己的生活,一星期只能跟老父亲吃一顿饭。老人越来越虚弱,……
姨娘啊!姨娘
姨娘是我母亲的亲妹妹,小我母亲3岁。她从小就很聪明,特别是她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人见人爱。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她是一个既聋又哑的残疾人。姨娘的心地善良,她常常把自己穿半旧的衣衫,送给衣不遮体的乞丐……
奇特的家书
10多年前,我在一所民族学院读书。班上除了少数几个汉族学生外,大部分同学都是少数民族,来自偏远贫困的山区。也许是家乡偏僻的缘故,他们几乎都很少与家人通电话,信件往来倒是很常见。 作为班长,我的一项工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