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彷徨

正如你看到的文字——荒唐，透过文字看到的我——彷徨。——题记将音乐的声音放大，大到正好可以盖住周围的悄言浅语。将蓝色的笔尖在扉白的一页旋转，旋转到正好可以将满腹思绪用文字一一代替。从此，天涯海角，它成了另一个真实的朋友，不会背叛，不会蜜语，不会谎言，只有专心致志地听我说，听我说，然后，然后，然后再看着我一点点在指尖舞蹈般轻盈妙曼，长袖妖娆，欢腾，花开满天，漫天柔情。再一点点沉寂下来，沉寂到湖底深处，是的，是的，纵然水清石净，纵然浮藻见石，我依然满心欢喜，心悦诚服。安安然地在海底深处如美人鱼一般藏匿在时光深处，藏匿在冰清天蓝的大地之上。是的，能做到这些的，只有文字，当我发现这个深藏在骨髓深处的秘密的时候，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所以，也就安静的接受了。是的，我觉得离开它，我会死掉。在某一个有七色阳光彩色气球的日子，腐烂、干瘪得死在甲板上。感同身受？什么，你说你可以感同身受？不不不，你怎么会感同身受呢？纵然，纵然文字都不能，你又岂能？是的，你迷茫了，文字，你将所有的心绪秘密都毫无保留得告诉了它，为何？它不能？哦。哦。我最亲爱的朋友，只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很有味道，却不知遇见了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只知路从今月白，月是故乡明，可一万个人眼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纵然跃然纸上，纸不理解，也是理所当然。那么满心诚意，请谅解，谅解我的不知所云。我只知，我和文字，不离不弃，我一厢情愿，但不离不弃。将音乐循环播放，一遍一遍，却不知真的想听哪一首，当年没日没夜单曲循环过的，下一句的旋律早已烂熟在心底。当年那个欢腾的心跳随着岁月的流淌，在记忆深处不会颤动一下。这样的音乐，如同，就如同喝凉白开。抬头，窗子外，樱花开了。白烂烂地，扯的心口处，竟有阳光一点点往里渗。温暖，如期而至。天气回暖时，似乎连带着精神，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这，大抵就是春天的意义了。没有喝酒，没有酒香，没有酒窖的味道。可是，我依然感觉我醉了，醉了在某首几百年年老去的歌声里。歌词连带着旋律，纠得心里仿佛想要一点点老去，老在某个有青春得季节里。郑礼说，我总说他写的文字太过悲伤。是的，我总说，总说郑礼，你不能这样，不能写这么悲伤的语言，这样悲伤太多了。尽管我知道，也许他生活中不是这样的，可我依然不喜欢他带着明显悲伤的文字，这种不喜欢，就如同不喜欢我自己的文字，一模一样。我承认，阿真说，不喜欢我写的东西的时候，我是温暖的，很温暖，你说你不喜欢我一副故作忧伤却又老成的模样。我就知道，我备受感动，就像大家都知道的，对文字有着近乎偏执的喜爱的人，必然是孤单且彷徨的。但是，我想推翻它。因为有人告诉过我，人生，就应该怎么快乐怎么来。快乐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依然像沉寂在湖底深处的美人鱼一般，在一个有七色阳光彩色气球的日子里怡然自得，舒服得活动着手脚，当然我没有死在甲板上。如此简单，与之前不同，与以后不同。想要勇敢地推翻他们认定的世界，认定的经验，认定的路途，千人路上，花开遍野，不言不语，千人齐上，万马奔腾。只为房子车子票子，这没有错，都没有错。想要温柔地推翻既定的路途，就算它日茶米油盐酱醋茶，今朝也要独木桥畔，月明星稀的生活着。命运多舛，何枝可依？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人们就在马不停蹄地用各种方式奔赴死亡，或安逸简单，或勇闯天下或颓靡不振，又或大气凛然。然而，我们都在路上。是的，所有人，用何种方式，都在路上。后来的后来，思绪太多，理不出头绪，便放纵三千青丝一朝白发。后来的后来，开始相信文字，把什么都告诉它，它告诉我，亲爱的孩子，沉寂下来，安静下来，一切都会有答案。马不停蹄之后，会有云淡风轻一派祥和的模样。是的，正如你看到的文字——荒唐，透过文字看到的我——彷徨。你看，这便是我与文字不找边际的对话。文字：一说到重点，就想结尾，你有病啊。我：恩恩，我有病，真的，我有病。我生怕一不小心，落入凡尘，失去有着光环的翅膀。文字：有着光环的翅膀？你以为你会飞啊。我：没有，没有，我只是单翅膀的天使，要和当年那个说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的单翅膀天使拥抱，才能飞翔。我记得我说过，记得尤清。就像，就像后来遇到过很多人，发生过很多事，许过很多誓言，逆着阳光，微笑地看他们在空气中灰飞烟灭。文字：你跑题了，你知道吗？我：我知道，我跑题了。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进入过正题，并且惊奇地发现，距离正题，已经越来越远了。文字：你知道，这如果是小学作文，你早就零分了，你知道吗？我：我知道，知道，所以，我不要做老师，不要去祸害广大的万千学子。而且，你是知道的，笔尖滑动，思绪这东西，早就撒了欢地跑出去玩了，主题？主题总是不受思绪欢迎的。你知道的，思绪不喜欢呆在那里，一动不动酝酿好的东西。主题就是。文字：那么，主题呢？就让藏匿在这可有可无的满篇废话之中吗？我：不不，我要写，要写，你知道的，不写，就永远没办法收尾停笔。而我，你知道的，我想要收尾了……文字：好，那你说，我听，不打扰得听。我：文字，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明年要毕业了，我不知这象牙塔般地大学外是怎样的世界。当然，众说纷纭。我只知我依赖你，却很清楚地想要把你藏匿在我的羽翼之下，不靠你吃饭，不拿你养活自己，不把你当工作。这样，我才能保证我会一直依靠着你，终有一日，全都如自己所愿。但是，文学类考研，你知道的，当提起的时候，安静地心腾得一下就躁动起来，学专业的技巧，学专业的方法，来把你打造的有模有样，我承认，我心动了，心动的不得了。但是，又似乎前者跟后者就像两个小人，选择哪一个，都无可厚非。文字：可是，可是我听说，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我：好，我承认，我知道人生就像一条河流，只不过遇到了一个岔路口，岔路之后，或许风景不同。但你相信吗，我相信，崎岖山路也好，平坦康庄也罢，都会流入海洋。因为我早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选择了，就要努力往前走，将黑暗走成黎明，而年轻，最怕一开始就安逸沉稳。其实，我只是怕，怕面目全非，怕时光让一切都面目全非。文字：你是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努力往前走，星会暗，天会明，日子会一天比一天明朗。你不是迷茫，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内心深处自己早做好的选择。又或者，只是阅历太少，经验太少，不知什么才是最适合你的路。你要找，你要走，我会陪你，一起找，一起走，直到岁月老去。你会微笑着，满心愉悦，将日子过成你想要的模样……我：会吗。文字：会的，我都相信，你也要相信。还有，你的主题不止这一个吧……我：你知道的，我已经困得闭上眼睛就可以进入梦乡了，别打扰，今天，我只想说这一个主题……音乐循环到了《最初的梦想》，我沉沉静，将心事一拢扔给文字，文字说，来，我许你一派明媚……我不知道什么叫一派明媚，我知道，在某一个有七色阳光彩色气球的日子里，我沉睡在海底深处，日光之下，笑得如窗外盛开的樱花……（作者：未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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