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往日迁 沧海桑田

题  记     这是大学时代某学期的第二次作业，语文老师布置让我们写对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或事或物。第一次的“清明节”幻灯片作业写的都是这十几年来的简短内容，没有写多少。想写的东西很多，不单单是幻灯片上表现的那样。本打算把某个事情也写上去，不知道是猜到语文老师会在课堂上播放我们做的幻灯片，还是说自己心里的抵触，就把真正“清明节”纪念的那一章删除了。我并不知道，没过多久的第三次作业，要再次写到这个话题，要写成文章的形式，也做好准备了，曾经难过，曾经心痛，重拾那一段回忆，不免心中一紧，可我依然愿用文字诉说那让我忘不掉的“事往日迁”，只因如今的我已“沧海桑田”。 （一） 唯有微风带来温柔 当今生活的环境之下，卖萌已经是很多青年人会做的一个动作，就算是本身不萌，依然还是会尽力去卖萌。我叫再生，1996年的夏天，出生在了这座城市，是个从小就不自信的胖子，并自认为是个“奇葩”。就算其名字里有“萌”，也不会“卖萌”，更学不会“卖萌”。所以十几年过去了，现在的我并不觉自己——“萌”。 也不知道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了，记忆中是从奶奶口中得知的，在一岁零八个月，家里出了事情后，父亲不知去向，生母被拘留进“高墙院”，只留下了爷爷奶奶身边生活的我，后来也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过。期间的四年，爷爷奶奶是又当爹又当妈，他们对我做的一切，本应该是父母做的事情，然而却没有。以至于当父亲后来回到家的时候，因为太小，太无知，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一直到上幼儿园，上小学，那时候爷爷奶奶还没有退休，爷爷是医学院的高级教授，奶奶是离休教师。上学爷爷送，放学奶奶接，每天如此，即便父亲时不时对我进行了关心，可无论怎么觉得，都比不上爷爷奶奶的几年照顾，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爷爷奶奶，我会怎样？ 渐渐的长大，学习任务渐渐的繁重，爷爷奶奶的关怀在父亲眼中看来就是溺爱，对我太宽松。某年某月某一天，当我拿着低分成绩单回家的时候，父亲对我进行了“教育”，第一次说是个“废物”，更也记不清我曾经是否跪在父亲面前。在父亲看来，“棍棒底下出孝子”认为是可行的，我反问了父亲一句“你管过我吗？你关心过我吗？你在意过我吗？”，气氛瞬间定格在那一秒。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去对父亲发出这样的疑问，可能不对，可能也对。过了几年，父亲娶了后母，我也多了一个妹妹，最开始我并不觉得什么，只可惜好景不长，父亲放在我身上的都是责备，给予妹妹的都是爱护，心中产生的不平衡牵连到学习，所以，初中毕业后，报考的高中没有考上，找过熟悉的学校，给出了三年三万一的答复，然而爷爷觉得，“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父亲对于我上技校，也没有发表什么，只是单单的说能学习一门技术也是可以的。那一刻开始，我与父亲的关系才有所好转。 （二）唯有清风最懂人心 生母刑满释放后，也组建了新的家庭，而最开始父亲在“高墙院”里对母亲的承诺，在我看来也成为了一纸空文，都已经过去几年的事情了，就不说了吧。回过头来说说，找到了一个专科学校，对将要在待五年的这所学校里，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期待。陌生的环境，是陌生的面孔，最开始还真有点手足无措，没有初中的同学，没有发小。专业的选择成为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一个问题，家人看到我选择计算机专业，家人是各种各样的表态，说计算机专业不好啊，专业性不强啊，满大街都是啊，不突出啊什么的。只好在开学之前再去了一趟学校，把专业改成了会计专业。认识认识班主任吧，至少一定要保证和班主任老师之间的关系搞好。刚进学校报道就出现了“插曲”，最开始的班主任老师姓屈，是个数学老师，另一方面父亲觉得上了这么多年学的我，该试试住校了，所以就早早的去报道，为的就是能选寝室能选一个不错的。当听到寝室调整的时候，用父亲的话说，简直就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嘛，连班主任老师也进行了调整，新的班主任老师姓李，是一位教服装设计专业的老师，还真有点不可思议。初中毕业的我见过语文老师当班主任，见过数学老师当班主任，这次竟然与自己所学的会计专业“八竿子打不着”的服装设计老师当自己的班主任，不会被别的班笑掉大牙吧？看看对面的二班，人家是语文老师当班主任；看看那个班，体育老师当班主任。再看看自己班，会计专业怎么可能有服装设计课嘛，不会像初中一样一学期换一个班主任吧？ 大学必要的军训一定是少不了的，虽然天气很不遂人愿，热天热得彻底，雨天下的漫长，回到寝室，依然是和同寝室同学玩的不亦乐乎，那时候专业没有具体分，住的还是混寝，不过倒是扩大了现在的好朋友圈子，我也有了个很实在的外号—大胖。军训后的开学，迎来的是专业课学习生涯。毕竟是刚入新学校的我就准备发奋图强，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在这个学校能做“鸡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对于每每上课前进班检查的“老师”产生了兴趣，看到他们检查时的严肃的样子，搞的那时我们像摆摊的小贩看到城管来了之后的恐惧，一不注意就可能被逮到，会被下批评处分什么的。没有过多久，才知道那些上课前进班检查的并不是什么老师，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学生，而他们有个名字叫“学生干部”，统一属于“学生会”这个组织，现在紧缺后进新人来参加。学生会？，感觉是个挺有范儿的组织，是个自己进去锻炼锻炼的地方。一方面对于学生会产生了兴趣，一方面对于自己是否能进学生会产生了担心，在自己看来，能进学生会的，恐怕都是要以“三好学生”为标准，拿过各种荣誉证书，或者在学校的资历也得有个两三年什么的，要不怎么“震慑”我们这些新生。于是，抱着“有心栽花花不开”的想法，准备申请加入这个组织，进去锻炼自己一把。临近部门选择方面，生活部和办公室成为了我的又一道选择题，是选择因自己曾担任过生活委员而选择生活部？还是要锻炼就要新方式选择办公室？打电话问了问爷爷奶奶，他们的想法是让我选择办公室，即便我选择生活部，也是很好的。几番思想斗争后，决定加入办公室，要锻炼，就不要怕给自己困难，为自己加油。很快，“无心插柳柳成荫”的通过了申请海选，天真的自己以为就这样成为学生会的一员了，而真正的考核，现在才开始，目标再一次转变为学生会干部的工作证，当拿到那个证的时候，才是成功的到来。集合也好，工作也罢，不可避免的犯错，正让我体会到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身为学生干部的带头责任。然而几个月的考核与选拔看似很漫长，也很转瞬即逝，在《第十四届学生代表大会》上，我成为了一名学生会办公室的正式成员，拿到属于自己的学生干部工作证那一刻心里很震撼，努力了，成功了，何不觉得算为自己骄傲呢。可惜的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为了自己尽快成为学生干部，学习的耽搁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学习成绩变成了成为学生干部的“成本”，但我还是没有告诉家里人，就连班主任李老师在几年后的某个期末都说我是报喜不报忧，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让他们知道，我在学校的一切很好。然而等待我的并不是接下来的一帆风顺，而是更艰难的路，我还站在这里傻傻的笑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经意的去注意到了什么，只知道办公室除我之外，还有同班的三个同学——名扬、樊凡、丽彤。稍微介绍一下：名扬，性格外向，善于言辞，总有点子的帅小伙；樊凡，看着名字可能像个男生，其实你知道吗，她是个女生，班里学习的尖子生；丽彤，学习委员，从进学生会后跟樊凡成为了好闺蜜，你说要是比学习，还真不好说，不过性格嘛有时犯点“二”。 （三）唯有寒风凛冽刺骨 下笔犹豫了很久，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还是从竞选之后的事说吧。正式成为学生会的一员之后，似乎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学生干部上，作为学校领导、老师的得力助手，同学们眼中的佼佼者，连最基本的学习早已抛之九霄云外。每次开例会的时候，除了工作上的问题反应，就是主席、部长问学习成绩情况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而在那两年的冬天，来的很早，寒风也是比异常的凛冽刺骨。 可能两年前？三年前？一次办公室的例会上，负责人说要因为外出实习，从我们四个中找一个暂时的负责人来监管一下，问我们的想法都是什么，虽然新生干部也像当年一样已经进部实习，但负责人不打算让他们来当，只因阅历没有我们四个多。名扬说他从进学生会到现在学习略有影响就不想当；樊凡说她做的工作不是很多，对学校里的领导老师、同学不打熟悉；丽彤说她已经打算下学期不继续在学生会干。要说我的想法是什么，本想回答不干的，我早已明知道，一方面换角度思考，负责人肯定是希望有人能来负责，另一方面，名扬早已要准备担任新一届学生会的主席之一，所以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一句当替补，有人当就当，没人上我就上。现在回过头，或许这句话，拥有很多东西的我，在时间的见证下，又跌到了低谷。 部门临时负责人上任后，做了多少已经忘了，让很多领导老师都认识了我，记住了我，至少没有对不起自己那一段时间的责任，因为也得到了许多荣誉，比如说代表学校参加社会上的活动什么的，看了看龙门石窟，走了走红旗渠，吃了吃各种美食自助餐等等。只是新一年换届竞选时候，丽彤说她觉得结果很不满意，对我不公平。而她为什么这么说，要回到竞选前几周的一个晚自习，主管老师把我们所有成员叫到他的办公室，当然新生干部也来了，本以为主管老师要对我们开会或者布置任务什么的，结果当他说要确定办公室正是负责人后，兴奋，也失望。跟之前我想到的一样，名扬的确是要当新一届学生会的主席之一，意味着剩下我们三个，并且要我们三个当面进行自我评价，还要回答主管老师提出的几个问题，根据回答情况，举手表决决定谁是正式负责人。正是“过于自信”的我不知道生活的残酷，结果让我难过，也不难过。 举手表决结果，樊凡三票，丽彤两票，而我，只有一票。主管老师宣布，下一届办公室的正式负责人为樊凡。几天后，正式换届选举的讲台上，我看着她走上讲台演讲。 因为她竞选必然成功，祝贺她，感到高兴才对啊。失败的很值得，愿意为她的成功而失败。其他的，没有什么说的了。所以，丽彤认为我做的努力明显比她多才会觉得不满意，觉得对我不公平，她作为全程的目击者，知道一切，却做不了什么，我也劝她不要想那么多了。 回家后，我没有说事情的真相，对家人却说竞选成功了，不过是个副职的，还装作一副不够满意的样子，而爷爷奶奶觉得，副职又怎样，大小也是个官呀，得到了回报就好啦。 竞选事件结束后，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努力的去做学生会的工作，可是再也没有动力了，一点也没有。梦想破灭，目睹真相，直到后来简直课都不想上，班里也不想进。早上来到学校直接奔网吧，玩了一天游戏，也沦落到都被任课老师划入黑名单内。班主任老师倒是时不时联系我帮忙，还是很愿意去做的，班主任见我时时不时的问我最近状态，而我只能为了不让班主任家人强硬的笑着说到自己很好，回想起，自己真的很感谢李老师的理解和没有对我下处分。世界太大，“无巧不成书”，好朋友也落到了惨淡的情景，而他的情况应该比我简单吧，喜欢了几年的女孩子被他的好朋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三个月就“抢”走了，每天上网的自己也有了个伴。 一混混到了学期期末，下个学期学校安排外出实践，实践归来后要交一分《实习报告》。离开学校后，找寻着实习单位，不知道如何是好。每逢又到周末，会去之前的科技馆兼职，之前的寒假兼职得到了科技馆领导老师的赞赏，决定就去科技馆试试。还是自己太天真，认为不要工资只要盖章的行为会让领导老师感动。与科技馆领导老师谈话了好几次，只是因专业不对口。希望又一次被打破，整个世界都黯淡无光，幻想过站在最高处呐喊，想躲在被子里无声哭泣。一次又一次的碰壁，连家里的爷爷奶奶似有似无的察觉到了我心情的不愉快，说实在不行不要实习了，去考个驾照吧。开始挺不愿意的，知道当下驾照不好考，觉得会很难学，更会浪费很多时间，就算是这样，我还能做什么呢？某年某月某一天，经过思想斗争后，父亲带着我去驾校报名了。 从科目一的理论考试，到科目三的道路实际考试，基本上一路顺风，在驾校里一起练车的叔叔阿姨，也渐渐的成为了微信上不时冒泡两句的好友，即便年龄上我肯定算是小，即使这样也能聊得开。第一次的紧张还是要数科目二的低档应用考试了，教练说考场正式考试的时候是一项都不能出错的，一旦出错就要重头来过，全场只有两次机会。这么一说，岂不是过的概率太小？不免对自己的未来考试时感到又是不自信。开始练吧，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由最开始的短距离控速训练到实践倒车入库，侧方停车到直接转弯，“S”型弯道到半坡起步，听取教练的基本教学，我们学员之间的比拼更让枯燥重复着的练车动作变得更像是玩游戏一样，只不过得玩的好。考试的当天，紧张是躲不掉的，因为直到上车准备进场考试那一秒，对自己说能行，加油！！每考试完成一个项目，电子版上显示“考试合格”的字幕，而真正感觉到兴奋的，更是看到最后一项考试成功，家里的爷爷奶奶更是感到喜出望外，一直不断的激励着我，这样的日子直到那一天，打破了全部。 某年某月某一天，夜色降临，家里的欢笑在不知不觉的时间里被一分一秒的夺走。每当《新闻联播》后的《天气预报》，爷爷总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一样拿起记报本准备记录明天的天气。手中的笔没有拿好，掉了下来，爷爷想去捡，没有捡到，一旁的奶奶说不让爷爷捡了，爷爷却依然想努力的去拾起地上的笔，而奶奶又一次叫爷爷，爷爷还是没有回应，我和奶奶凑近看了看爷爷叫了两声，爷爷却像耳朵听不到了一样，单单的只用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们。不好，爷爷有问题了，奶奶赶紧叫我给父亲打电话，情况说不清的我只想让父亲赶快回来，又拨了急救电话，回到房间后，和潸然泪下的奶奶坐在一起，看着神情恍惚的爷爷束手无策，只是掐这爷爷，不听的跟爷爷说话，让爷爷保持清醒。 父亲和医院的急救人员同时到的家，爷爷之前得病拉下了后遗症，导致行动不方便，一句话没说的父亲背着爷爷，医护人员在后面保护着，上了急救车。 这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让奶奶和我根本来不及应对，让我赶快去医院看看，与此同时在医院的父亲打来了电话，说爷爷暂且稳定，爷爷还通过电话和奶奶说自己没事，父亲也叫我送点挂号的钱过去。 在这煎熬的两个月时间里，从那一天晚上爷爷对奶奶说自己很好后，再也不能发生，只是用眼睛看着。父亲每天下班后都来医院陪着爷爷，直到第二天早上，父亲拖着疲惫的身体去辛劳工作。作为孙子的我，根本不知道能做什么，驾校也没再去，天天呆在家里，也时不时去医院送饭，送奶奶去医院看望爷爷。只是在医院，每当奶奶和爷爷说话，爷爷的表情变得是那么的难过，好像在说自己给家里添麻烦了，一旁的我只是暂时扭过头离开了病房，不想让爷爷看到我流眼泪，因为爷爷向来都希望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尤其是对于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我，只希望我好好的。 某一天的晚上，我看到了家里不知道谁拿回来的陵园宣传页，刹那间想到了什么，觉得自己要准备做最坏的打算了。 好景不长，那年那月那一天，真的到来了。 从睡意中朦胧醒来的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奶奶，只见奶奶哽咽着说爷爷走了，真的走了。我麻木了，发楞着坐在床上，父亲这边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摆灵堂了。是真的，爷爷真的走了，从小疼爱我的爷爷就这样走了。起床灵堂的屋子外，一言不发呆呆的我看着父亲和亲戚在安排着。等到一切安排好后，父亲说要我去祭拜爷爷，开始的我并不愿意去，因为一直不相信是真的，认为自己是在做梦。身体瞬间失控，像被恶魔缠身般，只不断重复着“这不是真的”，不愿去相信最初预计的在转瞬即逝的两天后就发生了。许久，让自己冷静下来，安慰自己，让自己慢慢的去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似有似无的被人搀着，把坐在凳子上的我慢慢起身，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爷爷灵堂的门口，奶奶看见我过来了，觉得我是可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一旁的父亲说给爷爷磕三个头吧，冷静些许的自己看到爷爷的照片还是阻止不了夺眶而出的眼泪。哽咽了几次，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看着照片。 照片不是黑白的，是彩色的，才显得不那么悲凉。爷爷经常性的微笑成为了他在我心中最标致的东西，脑海里再也不会遗忘，更不能遗忘。爷爷去世的一消息第二天告诉了已成立新家的母亲，很感谢母亲能来到家里，父亲见到了母亲并尴尬，和奶奶更是像一家人一样的亲和，隐隐约约之中仿佛时光倒流一般，看到了小时候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情景，以及旁边摇篮里几个月大的我。 某年某月某一天，一大早送爷爷的最后一程，早上风不是很大。在殡仪馆的追悼会上，真正听到对爷爷的介绍才发现自己是了解的少之又少。爷爷的参军，到部队打仗，再到周恩来书记的营养师，最后退伍时分部到医学院当教师，当教授，当院长。。。。。。太多太多，我没有去与爷爷交流，而如今爷爷的逝去，再也没有机会了解爷爷的光辉岁月。追悼会上没有痛哭，只是抽泣着，奶奶为了她的身体就没有让来，父亲悲痛欲绝。我安慰着父亲，只希望父亲能够更好的。门外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刮大了，眼泪还没有流出就被风吹干了。我想着，爷爷是不是化作了风，对我们说不要难过？     科目四的到来有点措手不及，我未从爷爷理石的打击中离开，在考场上也没有正常发挥，父亲没有批评，只是说年前拿不了驾照就年后拿吧。今年大年三十的到来，也是让原本热闹的家变得今年不再像以前那么热闹，奶奶已经去南方，家里剩下我和父亲还有现在的母亲，还有，用微笑告诉我一定要保持乐观心态，少一些抱怨，加一把努力，多一些自信却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爷爷。 （四）唯有狂风冲破悲伤 新年新月新一天，记得清清楚楚，也模模糊糊。平凡的春节，今年也过的更加平凡，是安静的平凡，是怀念的平凡。现在四月份中旬，正在写这一段的我，还在某个时刻埋怨天气的飘忽不定，两天一小冷，三天一大冷，大衣更是脱了穿，穿了脱，早上起床坐公车去上学冷的一塌糊涂，中午热得连吃饭的心情都受到影响；下午课程的无聊总会有些许的昏昏欲睡，夏天还未到来就“穷困潦倒”。哎？说好的不埋怨呢？今年《天气预报》的精确度倒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正是英语课时，孙老师在翻译一篇文章，这篇文章说了一个女儿面临困难的时候，父亲烧了三壶开水，并在三壶开水分别放入胡萝卜、鸡蛋和咖啡豆，让女儿感到非常疑惑不解，只见最后三个壶里分别呈现的情景是萝卜变得很柔软，鸡蛋变的不那么易碎，而咖啡豆和水相溶变成了浓香的咖啡。父亲转身对女儿说这三个东西在同时遇到开水的时候呈现了不一样的结果，想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哪一个。不得不惊叹西方家庭的教育思想是巧妙的，当下国家的教育不断在改革，一边让人称赞叫好，另一边又是深思抨击，而最终，莘莘学子只是去默默接受。 生活不再那么沉闷，渐渐变得忙碌，准确的说，是与作业之间的“较量”再也没有间断过，好比经典游戏《植物大战僵尸》。更是无聊到一次对产生各种疑问的综艺节目《奔跑吧，兄弟》进行了网络收看，不曾知道这节目就像个兴奋剂一样，各种欢笑不断，节目最后的“撕名牌”环节也是各种“惊悚”式的兴奋，但我认为更多的是节目所表现的核心意义：友情的珍重和追寻梦想奔跑的心。 父亲在爷爷过失后问过我，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我对父亲说只想过得简单一点，越简单越好，不打算规划的太多，觉得太虚空，甚至只是简单到像开心就笑、难过就哭、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仅此而已。像歌曲里那样，就算汗水泪水一路的狂飙，全一选择统统忘掉。终点在前方，没有人走掉，决定一起坚持到老。为梦想努力，为自己加油。 爷爷更是希望我过的很好，不是吗？      
     天气干燥，但丝丝凉风依然围绕这座城市在穿梭。这篇文章，也接近尾声了吧。还有一些事情，不再去提及，不是因为不重要，只是因为成为了青春里那些悄无声息的记号——写成了空间的日志。笑话自己不敢看，也看不下去。 就这样吧，我的记忆存储希望在未来还能有更多的空间。 十年之后，十五年之后，二十年之后，某年某月某一天。。。。。。 我是否还能再写出下一个吗？ 原谅我木木草草的错过，只因更想记清那似有似无的风景独特角落。。。。。。     这篇完整完结于2015年4月16日，不知不觉，写了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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