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聊聊大哥说

  听聊聊大哥说话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听说聊聊大名有些时日了。绿影大姐说,聊聊大哥是位网络名人。他的朗诵,他的为人,他的风范,无不为人称道。他加入了我们的圈子,我就有了聆听他那穿透力极强声音的机会。偶尔一听,果然名不虚传。早闻其名,也闻其声,只盼其人了。想着,什么时候能睹其风采,也算幸运。我经常说,我是个幸运的人。我不止一次跟同事们说,我们几个是在小地方得了大幸福的人,应当经常满怀感恩之心,应当经常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经常这样实践着,于是常常心想事成,盼着的事情,终会来到。
  8月底,绿影大姐电话里说,聊聊大哥他们可能要来做节目。9月中旬,有一天绿影家的张大哥到办公室来,手里拿着几个光盘说:聊聊大哥来了,朗诵的部分作品,给你们带的礼物;他忙着筹划节目,住东风宾馆,有空过去看看。未见其人先获其礼,拿着的聊聊大哥做的片子,看到其中有朗诵我的陋作,迫不及待地放电脑上打开听,嗬,这声音,真是“此声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就想,聊聊大哥,他的性情,他的身段,他的相貌,到底是什么样?想着去看看,正好单位有文件加班改稿,推了两天。周五下班遇到北方牧人,说起来,他说他早见过了。是在市场上,正好看到骑车过来的人,看上去相像,恰好聊聊也认出了他,就这样不期而遇中邂逅。我说没来得及去看,不行你定下地方,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坐坐,好好认识一下。牧人一口答应,说亦正有此意。我回家刚坐稳,他的电话就追过来,说已经说好,周日下午。周六聊聊大哥还有工作要做呢。我说刚刚好,我已经定了周一外出的车票。
  于是,2012年9月23日星期日下午6点,我准时赶到德庄酒店。绿影大姐已经在楼梯口迎着了。上去绿影大姐笑着说,你别自我介绍,看看聊聊认不认出来。哦,过去我们圈子里几个的合影上过网络的呢。进到206厅门口,除几位圈友,就看到一位中等个头,面方眉善的中年人伸着手迎上来,极富磁性的声音:戈壁石,没错吧。聊聊大哥,你好!我们的手握到一起的时候,我一点不觉得陌生,好像早就相识般。所谓物以类聚,或者都是这种,虽然从来没见过,也能一见如故。聊聊大哥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种久未见面大哥般的热情似火,醇厚甘美。
  我被安排在聊聊大哥一侧,我得而最近距离听大哥的声音感受大哥的感情。
  大哥说,“我也有东风情结。这不光是从东风人的作品中品出来的,也是我两次来东风感受出来的。我觉得到东风,就找到了我心灵里渴望着的这种中国传统里最宝贵的东西。”
  “那次去绿影家,看她从门口一个破纸箱下翻出自家大门的钥匙,觉得不可思议。也只有东风航天城才有这样的情景。这次来,文艺队的小张给找个自行车,从楼下推了一辆就说,你骑吧。也许只有在这里,车主才会放心地知道,骑车人一定是熟人,一会就会还回来。”
  “这里干净的街道,繁闹的市场,安宁的环境,才有了令世人瞩目的事业。生活相比地方城市是苦一些,也寂寞些,但这里的人,都是让人敬佩的。没有与这个环境相称的精神境界,或许创造不了中国航天史上的那么多第一。”
  “你们这些生活在东风航天城的朋友们,要好好发掘这里的精神,写出这里的特点,传达这里的声音。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中华民族的希望在这里!”
  “朗诵并不简单。不光是声音好,不光是作品好,还要有朗诵者与作品相通的情感,还要有对作品的新认识。”我听明白了,朗诵其实就是对于作品的第二次创作。怪不得,我写的很一般的东西,到了大哥的声音里,有了新的高度新的感觉。
  宴会在大家围拢在大哥周围倾听他的声音表达他的情感中进行。之前我听绿影大姐说过,大哥遇过车祸,胃也不太好,有些东西不能吃,酒也不大能喝。但这个晚上,大哥完全地忘记了自己身体有什么不适。举杯,为我们的相聚干杯!举杯,为东风人干杯!举杯,为伟大壮丽的祖国航天事业干杯!举杯,为我们热爱的航天文化干杯!一杯又一杯,每杯盛满了对大哥的盛情,也浸满大哥对我们的关爱。
  大哥用朗诵表达情感。文艺队的小张、还有新到圈子里报到的小海用歌声表达欢欣。刚刚认识的圈友小吴用舞蹈表现热情。有酒更可爱的北方牧人作为圈主委托的主持不负重望,充分表现出一名诗人的睿智和才华,以及他的酒量。一圈又一圈干,一轮又一轮地敬,推杯换盏间,宴会呈现出一个接一个的高潮。
  大哥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时而站起来慷慨激昂,时而坐椅子上谈笑风生。我们的情绪也跟着大哥的情调起伏跌宕。一个人的魅力,一群人的情绪,在那间宴会厅里波澜壮阔、渲染张扬。
  11点多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从饭馆分手。天上星光闪烁,地下灯光敞亮。回到家,耳边好久都回荡着聊聊大哥的声音,眼前是一幅幅沙益民大哥不断高大的形象。
  
  2012年9月27日追记于成都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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