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谭功才先生

  初“识”谭功才先生
  
  [前言:怎么称呼呢?直呼其名?不妥。称兄道弟?人不可恬不知耻。叫“谭老师”?又怕无端端给人家脸上抹黑。想来想去,还是叫“谭先生”比较合适。]
  
  我与谭先生并没见过面,电话都未通过,之前素昧平生。多年来在广东打工,我一直是在企业里做财务,籍此养家糊口。以前对文学的那点儿爱好在生计面前早已烟消云散,真可以用初恋情人和老婆之间的关系拿来一比。因此文坛方面的人和事,我自是桃源村人。
  
  儿子上初中了,语文老师要求他们看《读者》以增加阅读量。《读者》2011年第12期刊登了野夫的《江上的母亲》,一文读罢,半天没缓过神。我羞愧于老家恩施出此卓尔之人自己竟一无所知,于是赶紧上网查找相关资料,正好搜到谭先生的《写写野夫》。谭先生在文章结尾处这样说:“我还要向身边更多的和我生命有同构关系的朋友和乡友推荐,让他们在这个恶俗的世界,多一份头脑的清醒,多一份人格的独立,多一份精神的高贵。”,不觉油然起敬。再一翻他的箱底----谭功才,男,土家族,原籍湖北建始,现居伟人故里,系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山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广东恩施商会高级顾问;自1987年以来发表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各类作品近百万字,代表作《鲍坪》。再次羞愧。
  
  我自忖与谭先生多少有些“同构关系”。一、我也是鄂西土家人,老家在恩施屯堡大坪。二、我又一直在广东打工,深圳与中山近在咫尺。这两条理由大过天。另外我也在琢磨:这年月,不媚俗地以文为生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那得真有两下子。于是克制不住原始的冲动想去跟他打个招呼。也没别的途径,只能斗胆登录他的新浪博客唐突地加他为好友,坦白讲干这勾当的时候有那么点儿忐忑,总担心自作多情、自找没趣,这种事我碰得多了。
  
  意想不到的是,谭先生爽快地接受了邀请。原以为成名成家的人“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甚至会刻意弄出点矜持和神秘以确保身份不掉价,但事实证明还是我自己心中那些阴暗的东西在作祟。我踏进了谭先生的“自家园子三分地”,时不时闻一下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家乡泥土的气息。偶尔也会发一二条评论,他都会尽量回复,见微知著,确也感动。或许这样的相“识”更能让人无所畏忌,或许迫于生计哪一天我不再去串门,但我真心希望他“一直匍匐在大地上,用他真挚的情感,用他滚烫的灵魂,用他独立的人格,隐匿在文字的背后,独自行走在广袤旷野之中”,那是一道风景。
  
  我为恩施能有像谭先生这样人文皆为上品的作家而感到骄傲。我曾在博文中对他们说到:关注你们皆因身后那一条共同的河流。黄瓜四季豆顺着杆往上爬,它们找到依附才能结出串串果实;菟丝子是株毒草,一旦被缠绕上就永远脱不了身。不是的,我都不是。我是什么----白开水一碗,盛着空荡荡的灵魂。当我屏蔽都市的繁华与喧嚣独享孤寂的时候,想借你一双温情的目光,烫成一壶好酒,暖暖身,仅此而已。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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