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友谊

  前些天,我听说《边缘文学网》的部分作家编辑要来湘西,心里特别高兴。我想,这回一定要请他(她)们来排吾玩一玩,带大伙四处转一转,领略一下穷乡僻壤的自然风光。遗憾的是,这个愿望到最后都未能实现,真可惜啊。
  当我接到葛总编的信息的前天晚上,心情无比喜悦,激动得彻夜难眠。当他告诉我说,他们到了吉首以后,我恨不得变成一只小鸟,一下子飞到他们面前。可惜,我没长翅膀,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葛总编告诉我,志银姐要来,我心里一悦,连声说,好啊,好啊,这下子,我有伴了。当夜,我又和志银姐取得联系,她告诉我,她明早在店里等我。我连回好啊,一言为定。说完,我们挂了电话
  第二天清早,我从床上起来,换好了衣服,便又洗漱了一番,就到公路边去等车。不一会儿,耳边听到一阵“嘀嘀”的汽笛声,公交车来了,我便上了开往花垣的公交车。怀着激动与期待的心情,去与《边缘文学网》的同行和老师们见面。
  然而,在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花垣县城。此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在雨中,看着那些耸立在街道两旁的一栋栋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像位正在洗澡的少女,洗尽昨日的汗渍,变得更加洁净、光彩照人。另外,那些车水马龙的汽车,如同大海里的鱼群,在公路上来回穿梭。街道两边的行人,打着雨伞,如潮水般的你来我往。车子到站后,我下了车,匆忙地冒着雨赶到志银姐的店里。
  我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便来到店里。志银姐刚起来,她一眼见到我,就微笑地向我问好!我笑眯眯走到窗台边,坐在空沙发上。志银姐问我,震南,你这么早就到了。
  我微笑地点头,答道,是啊?姐,怕你等不起我,所以,我才早点来。
  志银姐说,嗨,我说等你,就一定会等你的。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冲她微微一笑。接着,志银姐说,看,我还要洗发,你坐着等啊。
  我说,好的,姐,你有事,就去忙吧。
  说完,她打开店里的后门,走了。我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儿,她从后门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削好了的梨子给我吃。我接过后,就大口大口地吃了。我不知那天在店里等了多少个钟头,直到中午,我们俩才坐着开往吉首的快吧出发了,志银姐还给我付了车费,我说我有,她不肯,偏要给我付,看到她那么热情,我也不好推辞,一切顺她了。这次,是我第一次到吉首,这也是我平生到过的最远的地方。
  快吧在蜿蜒平坦的盘山公路上疾驰,一路上的山光美景,尽在眼底,心里的愉悦,如诗情画意般的涌上心头,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真好啊!可遗憾的是,美景只是一眼而过,没能一饱眼福。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矮寨坡,看到了那座号称亚洲第一,世界第二的雄伟的“矮寨大桥。”使我眼前一亮,不禁惊叹着。这是一座钢锁桥,没有桥墩,而且,它的跨度最长,至少在700———900米之间,从一座山飞到另一座山,两边都是悬崖绝壁,下边,是高不可测的深山峡谷,无论你是由上往下,还是由下往上,都会使人胆战心惊,望而生畏。可以把它比作银河上的鹊桥,这个比喻一点也不过分。
  快吧在七拐八弯的盘山公路上行驶,稍有不甚,就是一场人命关天的车祸,弄得大伙提心吊胆。虽然路边有栏杆围着,但心里的那块石头都是悬着的,谁都不敢放松,尤其是司机,直到车子平安到达山脚下,大伙才有安全感。
  我终于踏上吉首这块神奇的热土,心情特别愉悦,总有种道不出的言语。不久,我们来到了吉首市。看见那一栋栋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和一条条整洁的街道,真的让我眼前一亮,目不瑕接。这时,雨停了,天空展露出淡蓝的容颜。当然,太阳也不甘寂寞,向我们微露出灿烂的笑脸,似乎在热烈地欢迎我们。我和志银姐就在市区的一个三岔路口下了车。志银姐拿起电话,询问他们在哪里,我在一旁提着行李,东看西看。等志银姐问好了,我们就出发了。走了不到一刻钟,我们来到一家酒店里,终于见到了《边缘文学网》的各位老师了。当我一进门,一眼就认出了我一直敬重的葛寒江老师。他一看到我,就一口笑眯眯地走来跟我握手,问好!我立即放下行李,紧握着他温热的手,向他问好!接着,刘旭峰、何其三、彭彦……他(她)们纷纷向我问好!我也向在座的各位老师们问好!我和志银姐到的时候,他(她)们都吃饱了。我俩坐在一个空位上,有位老师叫服务员拿碗筷和杯子来,我们坐下吃饭。他们叫我喝酒,我不会,又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于是,我说,诸位老师,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说完,我端起茶杯,龙吞虎咽地干了起来。敬也敬完了,我就坐下吃饭。那天,我真的有点饿了,从早晨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过,只吃了一个梨子,哪有不饿的?志银姐见我有点不方便,她就给我盛饭、夹菜。看到她对我那么好,还处处给予照顾,心里充满感动和感激。
  接下来,大伙都说我们迟到了,要罚酒三杯,我不会喝,于是,罚酒的事就落到志银姐的头上。她不好意思推辞,又觉得自己迟到了,让大伙久等,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大家。她拿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她连干三杯,也许是太高兴了。我们吃饱了,葛总编和其他的作家、编辑们要去凤凰看看,我们出去送送大家。本来,我是很想和他(她)们一起去的。可是,志银姐不去,我又怎么好意思把她丢下,独自和葛总编他(她)们一起去呢?
  送走了他(她)们,我、志银姐还有胡勇平大哥等又返回酒店,坐下来聊天。这时,志银姐感觉身体有点不适,像是要吐出来了,她赶紧走到洗手间,我们坐着等她。不知不觉中,十几分钟过去了,仍然不见她出来,我们叫个女服务员进去叫她。谁知,她醉得直冒汗,脸色发青,可能是喝多了,酒精中毒。当时,我们都吓坏了,胡总和另一个男子把她扶上车,马上送往州人民医院进行抢救。经过一场虚惊之后,她终于醒了,我们也松了口气。
  从医院出来,夜暮已经降临,我们坐车来到一家靠近河边的餐馆吃饭。这时,又多了一个陌生男子,年龄在40多岁左右,脸团团的,还戴了一幅眼镜,看上去,像个慈祥可亲的老师。经过志银姐的介绍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身份。原来,他就是我一直敬重的谭凯文老师。当谭老师知道我的时候,他马上与我攀谈,我们谈得很好。在文学上,我应该向他请教,我们却成了良师谊友。饭菜来了,我们一起围坐吃饭。他突然向我敬了杯酒,我说我不会喝,他说,这杯酒你一定得喝,我很为难,但又不好推辞,我说,老师,我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你看,好不好啊?
  他微笑说,好。我们举起杯,干了。这时,胡勇平大哥才认识我。饭后,我们坐在那里聊天,聊着聊着,谭老师告诉我,他邀我加入湘西州作家协会,还免收我的会费,叫我回去填好申请表后,再到县文联盖章,交上来。听他这么一说,我特别感动。加入州作协,我求之不得呢。于是,我答应了。我们在那里坐了许久,直到夜深了才离开餐馆。在车上,一路看到城市夜色多美啊。明亮的路灯和五彩缤纷的霓红灯,照亮了整座城市。街道上,各式各样的汽车来回穿梭。两旁的人行道上,人潮汹涌,构成一幅富丽繁华的街景,简值美极了。那晚,我们住在州教育局旁的宾馆里。志银姐带我坐上电梯,上楼去找各自的房间。我们住在五楼,她的房间就在我隔壁。她帮我开好门后,再开她的,我们分别休息去了。进了里面,我就到浴室里洗澡去了。一会儿,我从浴室出来,穿上衣服,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看。忽然,我听见志银姐的敲门,她叫我陪她一起到胡总的房间去玩一会儿。我立马起来,穿上鞋子,就和她去了。在那里,我们差不多聊到凌晨1点,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天气特别好,外边阳光灿烂。我和志银姐起来很晚,胡总他们起来时也没叫我们。我们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吃早餐。这时,葛总编他(她)们早从凤凰那边回来了。吃饱后,志银姐到宾馆的柜台前退房,我们便走出宾馆。
  出了宾馆,我们来到熙熙攘攘的街头,胡总的车子早就在那里等我们了。车里坐的,除了谭老师,还有一个陌生人。由于我的性格很内向,也没敢问这人的身份。车开了,我们又来到昨晚的那家餐馆吃午饭。饭后,我们就坐在那里聊天,等待葛总编他(她)们从凤凰回来与我们会合。
  不久,葛总编他(她)们果然回来了,我们在餐馆里合个影,就离开了。我和志银姐都想邀请大伙一起到花垣玩两天,大部分都以工作忙为由,而推三吐四,只有小部分表示愿意和我们一起到花垣看看。在志银姐的努力下,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朋友答应了。遗憾的是,大部分朋友没能和我们一起来。
  胡总开车把我们送到了车站,就这样告别了。离别时的伤感瞬间涌上我心头,我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像丢了魂一样,眼巴巴的看着挚友们从我身边溜走,却没能挽留住而自责。、幸好,志银姐还留住了一部分,要不然,我这趟吉首之行,将以失败告终。
  进站后,我们上了一辆快吧,很快就开了。离开吉首后,一路上,大伙说说笑笑,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到了麻栗场后,便下了车,再换车准备前往吉卫镇夯来石林去看看。在我们没到麻栗场时,志银姐就安排好了车子接我们。此时,已是下午了,太阳渐渐偏西,蔚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真美啊!共有两辆车来接我们,一辆是白色小轿车,另一辆是又排座的小型农用车,刘旭峰、彭彦姐、志银姐他们坐的是小轿车,葛总编、我和胡娟姐等坐的是农用车,我们把行李放在后边的车厢,我和司机坐一起,葛总编他们却要坐在车厢里,无论我怎么请他,他也不肯下来。他说,坐在后边凉爽些,还可以领略一下沿途的美景。
  他这么一说,我和司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依他们。发动机点火后,车开了,载着我们直奔夯来村。经过个把小时的行程,我们到一棵苍翠的大树下,下了车,司机告诉我们说,山脚下就是夯来村了。原来,夯来村就坐落在层峦迭翠的山坳里,四周绿树成荫,高山环绕。在司机师傅的带领下,我们沿着一条蜿蜒崎岖的山间小路往上攀爬,越过一个个小山坡,就来到这个鬼斧神工,精雕细琢的“苗乡石林。”这回,我们终于目睹了它的真面目。看到那些千奇百怪的石头,让人倍感兴奋,感觉走进一个精美绝伦,美轮美奂的“童话世界。”我们在石林里拍照留念,在那里逗留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从石林下来,司机又带我们下到夯来村,看看那里朴实的民风民俗,又到土匪洞去看看。此时,夜幕渐渐逼近,我们不得已而离开。从土匪洞出来,看到村里家家户户亮起了电灯。走了大半天,大伙都有点体力不支,感觉疲倦。在司机的安排下,我们到了一户人家去休息片刻。一进门,主人热情地搬来凳子让我们坐下。于是,我们坐下和主人闲聊起来。
  时间很快过去了差不多半个钟头,我们离开了,摸黑穿过村子,往上攀爬,一个好心的村民打着手电筒给我们照明,送我们到了停车处。我们上了车,回花垣去了。到了花垣后,早在餐馆门前等我们的县作协领导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见面后,在志银姐的介绍下,一一握手,互相认识,接下来,大伙围坐用餐。饭后,涂瑛姐也来了。她一眼见到我,微笑地跟我打招呼。我赶紧迎上前去,和她握手,互相问好!她跟我说了很多鼓励的话,她那诚挚的话语,让我很感动,我们在谈笑之中,透视出她对我的关心与关怀,这种深厚的情意,深深烙在我心里,无法忘怀。后来,她又送我们到宾馆,和我们合影留念。她和我们在宾馆里坐了很久,由于工作原因,她要走了。我到门口目送她。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也神交已久。离别前,她对我说,等过段时间要到排吾看我。我说好啊,我和家人百分之二百的欢迎。之后,我和她话别了。她上了车,关了车门,微笑地用力向我们挥手告别。眼看着车子渐渐远去,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了,心里不知有多难受。
  送走了涂瑛姐,我和志银姐她(他)们回到宾馆里。走了一天,大伙都累了,就话别了。此时,我发现电话没电了,就请志银姐帮我带回店里充电。志银姐走了,大伙各安其所,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床后,又要出发了。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沈老笔下的边城——茶峒。经过个把小时的颠簸,我们来到了茶峒。我们结伴走在街道上,两旁是各式各样木制的吊角楼,人们在楼下开着店铺,做起各种生意,而且生意还很红火。我们沿着街道来到了码头,码头边上有店铺,有翠绿的杨柳,一排排的屹立着。铺门前摆着各种小商品,有苗族服饰,有书籍,还有金银手饰,真是种类繁多啊,让人心动不已,老想买几样回去送给亲友。
  码头边停靠着各式各样,装饰得十分华丽的游船,有的载着游客到处玩,河水清澈见底。在作协秘书长龙群星同志的安排下,我们上了游船,到翠翠岛上看看。幸好河面不宽,船开不久,便到了岸边。停靠下来,我们一一下船,登岛看看。一座白色的人物和动物石雕耸立在苍翠的丛林中。我猜想,那座硕大的石雕可能是《边城》中的主人公翠翠和她的黄狗吧。我们在那里合影留念,并且在岛上逗留了许久。在岛上,我还看到了白塔,它一动不动地耸立在苍翠的半山腰上,以威武的雄姿展现在世人面前。
  过了一会,我们坐着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翠翠岛,四处看看。在边城奇特的楼阁里坐下休息。刘旭峰、彭彦姐、葛总编和曾日兄,到边城的百家碑文书法观裳。我、群星和志银姐在楼阁里等。后来,我们又坐船到乌龟岛,沿途的美景尽在眼前。从那回来,我们坐上拉拉渡,又到重庆的洪安县城,并且在那里吃饭。
  饭后,我们离开洪安,转回花垣。在茶峒,我们就此别过了。离别时,心情万分难过,彭彦姐从车里出来,走到我身边,深深地给我一个拥抱,她和刘旭峰深情地看着我,我也深情地注视着她(他)们。离别的伤感如潮水般地在心灵深处涌动,霎时间,热泪在眼里不停地徘徊,但我还是强忍住了。在走之前,我紧紧握着刘旭峰那双温热的手说,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珍重!他深情凝视着我,说,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请多保重!
  我们四目对视,心里空荡荡的。看着他上车,我说一句,一路平安!车子开走了,已经消失在眼前。我望着车子开去的方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要感谢文学和网络,让我结识了那么多的朋友。虽然,我们只有三天的短暂相聚,但我坚信,无论相隔多么遥远,我们的友情,将与天地同在,日月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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