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轻(萨比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科学揭示,保持宇宙平衡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万有引力,于此,我们所能够感受到的最直接的经验就是地球带给我们的重力,它使我们不至于脱离开地球而进入可怕的游离状态。宇航员所面临的最大的难题就是失重。折了翅的蝶,依然美丽,却不能奋飞,不能翩翩起舞。生命原来这般脆弱,如断了的琴弦,再妙的手在只面对生命的三千界时,有几人能做到逍遥随心地演奏一遍。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生命原来如此简单,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只是一个绚丽的神话。身为凡夫俗子的我们,早已习惯了随波逐流。是悲剧,是喜剧,都追逐命运的足迹。柳絮般的命运飘摇在茫茫无际的大地上,怎能由我决定生死悲欢?不是我不留恋人世繁华,不是我不祈求生命神话,不是我不渴望眷侣姻缘,不是我不梦寐流水高山。
  
  虽然生活很累,但却喜欢让灵魂更轻,更纯粹。人类之时间不是循环转动的,而是直线前进。这就是为什么人类不可能幸福的缘故,因为幸福是对重复的渴望。偶尔躲在舞的韵致里,眉眼生风,长臂舒展,不吟情事悲欢,不说人生苦短,只为独品一份至真,至纯的生命路程!在追问关于“轻”让人不能承受的问题时,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故事大意如此:国王让他手下的大臣们比赛,看谁是大力士。比赛的办法居然是让大臣们把一根鸡毛扔过高墙。几乎所有的大臣们都失败了。只有一位大臣很聪明,他抓住身边的一只鸡,一把扔过高墙,然后对国王说:我能把整只鸡都扔过高墙,何况一根鸡毛?他赢了。依靠他的智慧。搁浅眼角的忧伤,一生的痴念。一瞬回眸,一场相遇,迟到的地老天荒,终是尘梦里一语难解的轻愁。纵然,你在天涯,我在海角;纵然,隔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你亦知,我的惦念!当时光再忧伤,这一份隔山隔水的牵念,只待,细水长流。缘来缘去缘如水。想来,这一生,遇到多少人?然,缘如露水般的脆弱,刹那芳华,一个转身,便会消失。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当心灵在说话,理智出来高声反对,是不恰当的。在媚俗的王国,实施的是心灵的专制。显然,由媚俗而激起的情感必须能让最大多数人来分享。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还记得小时候村里一位老人去世,祖母晚上带我去守灵。昏暗的堂屋中央对门放着一副黑漆漆的棺材,映着微弱的灯光,很是吓人,棺盖上放着十几个灯盏窝做的油灯在风中轻轻摇晃。祖母哄我说:“等道师唱完歌就可以吃那些灯盏窝了。”我等到趴在祖母的膝上睡着了也没吃上那些灯盏窝,后来再没见过那样的灯。我想一个人生命的轻还是重,和他的人生观、价值观有很大的联系吧。有时改变人一生的就是一念之差,也行脚踏实地比较安全吧,过山车的落差带来的感觉是刺激,但完了以后也会感到失落。
  
  美丽总是那么短暂,现实总是那么残酷!想起身边曾熟悉的人,如今也如花般,斯人难觅,心里很是感慨:生命太轻、太轻。轻得如同暖春繁花,稍不留意,就只剩花柄,难寻芳踪。生命如花儿般凋零,花儿来年的春天会再开放,宝贵的生命却永远地消失了,留给人们的只有泪水和深深地同情。没有绽放的花朵就这样被无情的劫难摧毁,来不及睁开稚嫩的双眸就这样道别了,永远地告别了懵懂的世界。在残酷的人生中,习惯用淡淡的思绪去追寻雪泥上的鸿爪,而这些零散着的片段不就是美丽人生?在季节中婉转的鸣啼。谁手抚乐谱,一笑倾城。淡淡的悲伤,却是浓浓的眷恋。生命之轻,在于无所依托。生命之重,在于它承载太多。哪怕生命脆弱得如同窗户上的冰花,也让我们小心地呵护。别由它如风中飞絮,随意起落。不要等到某一天,你伸出双手时,握在手心的,除却空落,还有无力回顾地纠结疼痛。生命如风,又有谁能很好地把握住风的方向,以生命之轻来迎战寒霜酷暑?
  
  生命融化在那美丽的童话世界里,那儿的山头是雪白的,太阳是金色的,水是最纯净的,人是最真诚的,最善良的。夜晚的星空从此又多了无数颗清澈的眼睛。生命的渡口,来来往往,明明灭灭。仿佛只消一个转念,一个个我们熟悉的背影已然悄悄地消失于路的尽头,如同秋日里的一枚枚落叶,渐次凋零在记忆的彼岸;又仿佛只在一夜之间,一张张鲜活的陌生的脸庞,像极了那些雨后的春笋,一茬接一茬地闯入我们繁杂而沉重的舞台,点亮我们孤独的心灯,与我们相伴,与我们悲欢。生活就如同游戏,总会有意想不到的难关在前方不远处等着我。女人真切地只渴望一个真实的肩膀,留恋一句虚幻的诺言,可这真切需等到风住尘香花已尽,才可看到最后的风清月朗。我总得随时武装自己应对一切。实在无力面对时,也曾有过放弃的轻念,也曾有过刀摁手腕的昨天,终因放不下牵牵绊绊而回头。如今生活依旧,只是多了一个活泼机灵的女儿。再苦再难,吼过、哭过后还是继续。再没有放弃的念想了。如若等不到风景都看透的那天?或许在风景还没开始之前,便已被看透,那又当如何?面对生命无情地流逝,我们总是黯然神伤。年华,就像窃取大好时光的贼,逃走得迅疾而又悄无声息,稍不留神,我们便会被遗忘在时光的无涯的荒芜里。轻轻的我走了 请原谅,我无法承受生命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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