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儿谣,恍若昨昔
光阴一眨之间消逝,行驶在时轮的漂泊渡口上,当命途还在苟延残喘中流荡不定的方标时,当眼前的发生的事如潺潺的水流恍若昨昔时,十年的风风雨雨,十年的寒寒切切,都如十年儿谣的赞歌,浮华还是贫酸,一抹后,成了往昔,当想起之,已恍若昨昔。
时光荏苒,熟悉的人陌生了,走到村的路上,一副陌生拉下到村里人的眼内,他们用诧疑的眼光睩了我一下,而我的眸子中,似有点火烧的感觉。偶偷听到许久的鞭炮声,催入到我耳内,那是村内的婚庆,应是喜悦的色调,而我眼内,周围都铺满了昏黄的气息,很难颜容张悦的泰然,突然发现,村已陌生了我,我已陌生了村,再也难容于此了。
经了外面几载宿命的挣扎,经了大千世界的极力洗濯,我渐变地发觉,原来当初些人只是生命的过客,无疑的是,这本就个平常的过客,再繁华,再喧嚣,也承不过岁月的折煞,到后,然一寸烟雨换几千春秋来漫览渐思。是的,就算从小常偎在这个村落,到头,一个转身就略过几重风花雪夜,就似熬了几千日月,化了的不是你,而是一点记忆的丢失和遗忘。
回顾过往,恍如昨昔,遥今日夕红,还是当年的圆,又牵十年的牛时,它却牛角深弯,毛发苍乱,人也是,一旦经岁月的洗礼,也变了,变得很现实,也很陌路,陌路的没有当年的幼稚,而且城府难探,还落下了几缕猜忌。就如行走在昔日的村野小径,碰到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实中的记忆。
那些小荒山上,有多少昔日录在那里,有欢笑,有泪史,可是,都并入到了岁月的萦绕中,等我一晚心思去复读,去温习。而如今呢,人啊,在小荒山复了一代又一代,换了一批又一批,山上的物也消的无影,只剩那孤影电线杆和几颗栗树枝叶泛黄,引冬风乱嚎!人也长了,而时间却一点点降,降了几重无人觅的芳菲,当再次去熟悉时,发现,往事的余韵跳跃在光阴的对岸,而我在另一端的彼岸,惋叹不止。而小荒山呢,当重返已破絮的景色之时,当荒卉已添乱了山野之时,当一群人变得陌生或熟悉不能再次玩笑畅谈之时,也许,我突觉拥入心头且股升在脑内的是:十年儿谣,恍若昨昔,一叶一花,一朝一夕,待春始缓,敞窗挥思。
揶揄这时光的瞬息万变,谈阔着光阴的风云莫测,耹听今世的青灯佛钟,莞笑于昨日的贫酸泣笑,当再次以酒浇醉之时,再多的解醅茶也难除今日的苦闷,蹉跎时光,命途多舛,多付笑一过,而如今,难付一笑呢?纤纤时光,晧空皎月,一晚暮霭映衬的如是惊叹,而夜空泂泂却显得如是谙悉。静夜如水,月浮湖影,一人行走在村上小道,一人散步在田野小垄,都足以印证了我孤静的嗟叹夜凉。这一纸的回忆,这几千纸页的抒笔,都似化了几缕儿谣。十年绝唱后,一晃昨逝,一并成了东流的迸发水势,然而,渐消逝的无踪无影。
十年儿谣,恍若昨昔,一帘空梦,十年不回,当往事已成了昨日的风景时,当村落的记忆已消痕化你小儿时的脚步时,当喧嚣已代替了往日的平静时,或许我们已经陌生了,陌生的没有了熟悉感,陌生的只有几支儿谣,等我来翻唱,等我一人坐上西头荒山,泣泪地去浅唱。
十年儿谣,默哀浅唱,十年浅唱,恍如昨昔,十年沧桑,成了昨昔。若是有一天,夕阳略照,寒螀嘶嘶之时,一寸烟袅已招不回昨日他往。十年儿谣,似听到了以前的钟馨,喃喃自语地诉诉,诉下几重重觉悟后,化作怀念,独自去忧郁,去忧郁。当碰到你们之时,眼角晕红,不知去欢笑,还是要去泪拆呢?也许,辛酸的你们已隔到光阴的两岸,虽一河之隔,却成了永远的无期,无期的再没有了
相遇。只能远望着你徐徐而去。
突然,耳畔拂来了一阵谙熟而又陌生的童声,走进一看,是一群五六岁相仿的儿童在巷道野坡上耍闹,我如痴的看得醉了,醉的忘却了自我,脑海被拉下到了以往的回忆,回忆中如是清晰,但又略显的模糊,此刻的我,岁月三千惹遐思,静立在那,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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