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怀疑我的嘴

本人男 我之前嘴唇不肿不是很翘现在我怀疑是上火了还是怎么的我上嘴唇变翘变肿嘴巴旁边也肿了嘴巴干燥
本人男 我之前嘴唇不肿不是很翘现在我怀疑是上火了还是怎么的我上嘴唇变翘变肿嘴巴旁边也肿了嘴巴干燥
许多年过去了,洛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暖年的情景。清秀文弱的暖年,身着雪白的长裙,头上系着长长的假发发辫,在想象出来的漫天风雪里,用稚嫩的嗓音唱着“白毛女”。那年,暖年14岁,洛雨12岁。报考艺术学校,双双落榜。在巴士车站等车的时候,暖年找不出硬币,洛雨走上前去,柔软手心里托着一枚陈旧的硬币。暖年微笑,眸子漆黑发亮。14岁的暖年就像一棵迎风的白桦树,雪白而妩媚。对,一个比女孩更为妩媚的少年。暖年在一个野班子里已经工作了4年。他很小就开始自己养活自己,这个孤儿,唯一的梦想就是能考上艺术学校。二路乘风留意那个女人已经很久了。消瘦的身材,眉宇间是淡如水却化不开的哀愁。太多女人在面对他的时候,会谄媚微笑,令他觉得腻味。他的黑色的“奔驰”静静停在阶下,他看着那个哀愁的女人进了商场,出来时,像变了一个人,有淡淡的妆,只是眉宇间,还是刻着一缕哀愁。他鸣响了喇叭。那女人的目光追了过来,她向他走来。路乘风的唇边绽出微笑。女人走到他面前,看着车内坐着的他说:“先生,借个火。”她修长的手指里,夹着一根柔和的“七星”,细长秀气。他说:“上车,就借给你。”女人没有犹豫,拉开车门,就坐到了他的身边。车缓缓地驶进车流里,电台里播放着老歌《火》:不要在意我是谁,不要以为我很遥远,不要怀疑我的嘴,每句都让心跳跃……他将她载到一间丝绸店,他是这里的熟客,老板见到他,只是点点头,领着女人走进室内。女人不解地回头凝视着他,路乘风说:“丝绸属于美丽的女人,是女人另外一层皮肤。”女人选了件白色丝绸长裙,走进更衣室,锁上门,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长裙。只听到轻微的一声响,更衣室原来还有一个后门,路乘风推开门,一眼就瞧见了女人光滑如丝缎的身子。她瞪着一双大眼,将长裙掩盖着身体,却没有尖叫。路乘风满意地点头,将门掩上。绝无瑕疵,并且,是完美无瑕的女人的躯体。这一刻他知道他已经决定了要她。三夜凉如水,洛雨和暖年靠在阳台上,俯视着夜幕下的城市,这个城市此后会属于他们吗?暖年抬起洛雨的左臂,上面有两道深深的伤痕。她淡然笑着:“他逼我嫁给大我20岁的男人,逼急了,在身上划下的。”暖年低下头,轻柔的吻像雨滴一样掠过她柔软的肌肤:“不会再有人欺负你、逼你。这里是你新生活的开始。”他替她去艺术学院报了名,穿着棉布裙,坐在钢琴前,她柔软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这是她渴望了许久的新生活。偶尔,暖年会来学院接她,他穿着格子衬衣,站在开着大朵大朵雪白花儿的木棉树下,看着怀抱书本的她出现在视线里。洛雨说:“不如我去夜店弹琴吧,这样也替你挣学费,你也可以来上学。”暖年却一脸沉寂,缓缓摇头:“我已经不属于这里,走在这里,都感觉自己像一朵已经枯萎的花……你不用管我,也不用去夜店打工,我不许你的眉宇间,沾染任何一丝尘世的尘埃。”洛雨看着面前这位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孩,他是她的情人,也像她的父亲,给予她的爱,从来不需要她任何回报。她想起家乡那个她真正要称为父亲的男人,这一刻她竟然很感谢他,若不是他的贪婪和狠心,她怎么会逃离那个囚笼,来到这个男孩面前。四电梯在急速上升,终于停在34层顶层。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停留在她柔软的腰肢里,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吐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我可以在这里给你包一个套间,每月给你生活费。”房门打开了,又很快关上,豪华的套间,却飘散着暧昧。她笑着,说:“你经常带女人来这里吧?”路乘风也笑着:“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就只带你来这里。不过,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他的身体陷入沙发里,眼里闪烁着狼一样的幽光:“过来……”她伏在他的腿上,长长的发丝水一样流淌在他的手心里。他的手欲去解她的裙扣,却被她按住。她含着一根柔和的“七星”,上面沾染着一抹妖媚的唇膏,充满诱惑。她将烟转到他的嘴里,说:你要不要听我说一个故事……房间里的灯熄灭了,她就坐在他的身上,说着故事:在一家夜店里,有个“女孩”,跳钢管舞很出名……穿过人群,“她”走到台前。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她”的容颜如雪一样苍白。“她”比所有女人都性感,穿着豹纹裙,露出修长的腿,长长的假发遮没了“她”的脸庞,只偶尔露出涂着紫色唇膏的性感嘴唇。每一个表情和夸张的动作,都可以引来台下狂热的口哨声。台下的她,再也看不下去,掩面逃了出去……她坐在夜色里,房间里一片沉寂。半夜了,暖年还没有回来。她想起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在巴士车站里,他说:“他们告诉我,我扮女孩更受人欢迎。”紧跟着,他的声音低下去:“我只想考艺术学校,做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我不想庸俗地扮女人博取别人的欢笑。”而原来,他还是在不停地扮他不愿意扮演的角色,去博取别人的欢笑,只是因为,他要赚钱,供养她去实现梦想。门锁轻轻响了,他走进来,面容疲惫,她像猫一样,从夜色里奔了出来,扑进他的怀抱。她知道他很爱自己,却从来不肯要她。今夜,她已经决定在他面前彻底盛开,如果不是他,她的生命早已变得毫无意义。夜色里,他们彼此的身体为对方打开,热烈拥抱、缠绵,他冰冷柔软的唇,像烈焰一样在她身上燃烧……在阳光来临前的一刻,他们才放开彼此,进入甜美的梦乡,她以为,这是他们的开始,却从来不曾预料,这其实是结束。五她的声音在夜色里回荡,路乘风感觉到了凉意。他无力地转头,以为是因为高楼里穿透的风让他感觉寒冷。“男人是有钱人,谁也不敢得罪他,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跳钢管舞的女优,竟然敢拒绝自己?”女人依然柔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他却渐渐觉得身体疲惫,想要推开,眼皮却变得沉重,仿佛随时会睡去。女人还在讲故事,路乘风终于忍耐不住:“你给我闭嘴。”她却像没有听见,依然说着:“女优给了他一个耳光,扬长而去。男人很气愤,驾着他的车,在拐角处,撞上了那个女人,将她撞到半空中,看着她从高处跌落下来,血,染红了地面……他想,死一个女优,不算什么大事,几个钱就可以摆平。”女人伏在他耳边,说:“可是你不知道,你毁的不仅是一条命,你毁的,是两个年轻人温暖的爱情,像你这样的人,绝不会懂得的爱情……”路乘风瞪大眼,嘴唇哆嗦起来,他看着自己的包,那里有把防身的法国匕首。可是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女人冷笑着,长长发丝在黑色的风中飞舞:“烟蒂上的唇膏有麻药……”她打开窗户,剧烈的风猛灌而入,她扶着他,一点一点移到窗前,下面,是黑得像海洋一样的地面,像地狱一样张开着大嘴,仿佛想吞噬一切……在他即将坠落的瞬间,他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开始飞翔。”他张开手臂,却无力飞翔,失重的身体沉重地掉进幽暗无边的夜色里,最后时刻,他终于明白,原来任何人,失去生命的瞬间都会感觉疼痛。谁也不比谁高贵。六洛雨倚在窗前,平静地等待着黎明,城市在足下渐渐苏醒,对于别人来说,新鲜的一天又开始了。而她,自从失去了暖年以后,生活就被剥离了温暖,从此不会再有一个人,在木棉树下,扬起那张青春的脸,对着她微笑;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将她抱在怀里,对她说“不许你的眉宇间,沾染任何一丝尘世的尘埃”。泪水无声流淌,在她的尘埃上开出了透明的花。
渣男常挂嘴上的4句 口头禅 ,不用怀疑,确定是最 渣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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