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痛

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 爱着想着,相思路上的心好痛好痛
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
在记忆之外,城市之中寻找那个叫罗索拉的女孩,17岁那年她坐在我旁边,有翘翘的屁股和深邃的眼,10年后,她坐在我对面,烟雾迷蒙了10年的光阴和我的眼……  One  我重新想起罗索拉是因为孙素芝。  那天我去超市买些日用品,有一个女的在街上喊我:陈遥。  我努力地搜索了所有记忆,结果却一无所获,她明确表示是我的中学同学,并且准确地说出了班主任是谁和当时我骑的一辆飞鸽牌自行车,我还是没有想起来。  我叫孙素芝呀,她说。  当时,你还总穿一件白色的球衣,她很肯定地说。  白色的球衣?我想了想,仍旧想不起来。  她表示很失望,说下次一定搞一帮同学来为她作证。  那你记得谁?她还追问着我。  罗索拉的影子从我脑海里闪现出来。  罗索拉,我说,我记得罗索拉。  罗索拉啊,她撇了撇嘴说,她早跑到广州去了,当了小姐也未可知呢。她这样说,明显带着嫉妒的成分,罗索拉在当时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这是毫无疑问的,而且罗索拉的衣服总是最时髦的,可是我自从上了高中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我大学毕业又回到这座山城,有好几次梦到她,她还是那样,丰满动人,两只眼睛深深地陷进去,像个混血儿。  和孙素芝分手后,我回家就翻开了,我记得罗索拉高中毕业的时候送给我一本书《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我随手塞进了书架,从来没有翻看过。当我重新翻出这本书并抖落十年灰尘的时候,一张照片从书里掉了出来。照片上的罗索拉站在一棵梧桐树边,笑得满眼风情,那时她才17吧,可是分外有一股那个劲了,动人,妖冶。  照片后有她抄的一句词:山有木兮,木有枝。  那天我沉沉睡去,睡梦中我梦到了罗索拉,她笑得明媚动人,我刚想走近她就醒了,然后觉得下面湿湿的。  我决定去找罗索拉,我想知道在十年前写过这样一句词给我的女孩,现在去了哪里?作为一个职业警察,如果想找一个人,应该能找到。这个想法让我很激动,我半夜爬起来给当年的同学姚庆打了个电话,这小子正在成都出差,他说,陈遥,你发疯啊,干什么半夜打电话?  你记得罗索拉吗?  那个屁股翘翘的女生?眼睛特深特深的那个,是吗?  也许所有男人无一例外会喜欢那种有几分姿色的女生,男人是好色的,罗索拉的样子的确很妖气,带点小坏的女孩子总是让人记得,特别是让一些有想法的男生记得。  那天我和姚庆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我们谈了一会儿女人,又谈了一会儿政治,都觉得好无聊,我没有告诉他我决定寻找罗索拉,他打了个哈欠,挂了电话。  Two  凌晨的时候我上网,用百度搜索“罗索拉”这个名字,结果我发现这个名字有数千条,其中有教师,有医生,有作家,还有酒店服务员等等,那么,这其中哪一个会是她呢?我又把重庆这几个字输进去,结果发现,重庆有两个人叫罗索拉,她们一个在废品收购站,一个在机场,在机场的有照片,我看了一下,不是,那么,在废品收购站的呢?我搜索之后发现,这个女人已经50岁了。  很显然,她们不是。  我不厌其烦,把调出的几千条罗索拉挨个看,结果我一无所获,有两个最有可能的罗索拉离得我很远,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大连。  她们都曾经在重庆上过学,而且年龄类似,于是在第二天上班后,我用公家的电话给她们的单位打了电话。  是谁呀?里面的女人已经说着很标准的普通话了,这是北京那位。  我是陈遥啊,我说,你记得我不?  陈遥是谁呀?  我问她,你是重庆十五中的吗?  你才是重庆十五中的呢!哪来的人呀,瞎问什么呀,我就在重庆待过一年!说完,她“咣”地挂了。  然后我把电话又打到了大连,我说你在重庆待过吗?  她回答,我姥姥在重庆待过,我没有,我妈怀孕的时候我在重庆,不过,那时我在我妈的肚子里。你找人啊?  我说,是啊,我在找一个叫罗索拉、在重庆十五中上过学的女孩子。  她说,你这么费力找她,是因为爱她吗?  我笑了笑,说了再见。我是因为孙素芝才想起罗索拉来,我顶多是忘不了罗索拉,说爱我觉得不太可能,顶多是喜欢,如果爱,我应该说我爱米苔。  米苔是我大学时的女友,现在去新加坡工作了。  我们隔几天通个电话,打个情骂个俏,这个会撒娇的姑娘说:陈遥,你又和哪个女孩子鬼混去了?  谁鬼混啊,我守身如玉。  那时我正上网发帖子,我在一个网站贴了寻人启事,我说,谁见过这个女孩子?她生于1982年,身高一米六七,眼睛很深,有股妖气,如果见到,请你告诉我。  Three  我把罗索拉的照片从毕业纪念册上剪了下来放到网上,她那时才17岁,现在10年过去了,她能有多大变化呢。  后面的跟帖很多,他们问我找她干什么?为什么要寻找她?  无数的人问我为什么,最后我也迷茫起来,我为什么要寻找罗索拉呢?  我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过,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要准确答案的吗?我想起了孙素芝,这个俗气的女子,我决定请她吃个饭,在浪淘沙酒楼,就我们两个。  她很愉快地答应了,见面的时候我发现她化了浓妆。  为什么请我吃饭?她靠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声音很轻,我大声地说:没有为什么啊,咱是同学啊,何况我又没有认出你来,吃个道歉饭吧。  我们喝了点酒,我问,你知道罗索拉在哪里吗?  她脸色大变,很直接地说:你就是要问她呀。  不是不是,我解释,我只是想和你打听这个人,仅此而此。  结果那天晚上我们不欢而散,我没有想到我请孙素芝吃饭是犯了大错。孙素芝的姨妈曾经和米苔的妈妈是同事,你看,世界上的事情就这样巧,孙素芝添油加醋地把我寻找罗索拉的事情告诉了她的姨妈,她的姨妈又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米苔的妈,结果米苔大闹。  对米苔,我哄了半天劝告半天,又买了新款的宝姿风衣快递过去,这才平息了此事。  不过事情并没有完。  一个男人打来了电话,他说,你找罗索拉干什么?她是我的马子。  Four  他的口气很狠,他很确定地说罗索拉是他的马子,并且通过手机把罗索拉的照片发给了我。  真的是她!  这个男人说,如果你再敢四处打听她,小心我灭了你。  说完他挂了电话,再打电话,关机了。我上网查那个号码,是云南的,我联系云南警方的一个哥们,他说,你犯神经啊。  当米苔知道我还在寻找罗索拉时,她彻底恼了,接连十天没给我来电话,并且说,你去找她吧,我给你自由。  我迷茫了,我其实可以放弃寻找罗索拉的,因为我有米苔,何况,她也许早就结婚了,或许生了孩子也不一定。  可我不想放弃。  我休年假去了云南,我想,罗索拉就在这个城市。  我开始在这个四季如春的城市里漫步,寻找,四处打听。  米苔连吵也不和我吵了,她失去了消息,我去警察局调出罗索拉的资料,发现哪个也不是她,那么,罗索拉不在云南吗?  那个手机号再也没有通过,它的主人是一个叫李国良的人,李国良是一个大老板,我打听到李国良的公司,找到他,他说这个号一年前就不用了,随便给了一个手下的人,那个人早就辞职了。  线索到这里就中断了。  年假休完后我回了重庆,回帖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很关心我最后是否找到了罗索拉,连他们也和我一样,对于找罗索拉是有什么事情并不感兴趣,而是关心我是否找到了罗索拉。  我已经找了一年罗索拉,罗索拉到底在哪里呢?

爱着想着,想念远方的人,痛着自己的痛,心爱的你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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