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一场初恋的开始(在一个初恋)
败
给现实,是一个女生。一个17岁花季的女孩。同样也是一个小老板。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家网吧里,她坐在收银台的位置,微笑着看着一部电视剧。画面定格在那唯美的一刻,看电视的她不知道的是,我在看像梦幻的仙女。18岁,高一,分在了高一二班,不要问我为什么18岁才上高一,我不想解释。在一个经济落后的小县城,我找不到理由解释这个问题。虽然对未来的高中生活充满了期待与激情。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那个吵杂的第一节见面课上,我看见了那个小老板,小仙女。败给现实。以至于很多很多年后的今天,我都忘不了她高傲美丽的走进了教师,那么高雅,圣洁的牵动着我的心,那一刻,我第一次知道了看着她一切便是晴天不是童话里的谎言。知道了暗恋延伸着一个初恋的开始。败给现实坐在第三排靠墙的位置,同桌是媚还有水手。我第一次把暗恋这件事搬上台面是一次忍不住心里的猫挠跟水手打听败给现实。“你跟败给现实不可能,一般人她瞅不上”水手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说。好像要验证水手的话一般,随后很多同届或者同校倜傥的人物都在给败给现实暗送秋波遭拒!而王子却是个例外,干净而秀气外表的王子在女孩心中是完美的形象,我想败给现实同样如此认为。他们恋爱了,此时已是19岁的某日,在看惯了校园里的爱来爱去之后。我明白了爱情是人生的开始。败给现实的人生是从王子同学开始的。而我的人生却仍没发芽。谣言在校园里像蝗虫一般肆无忌惮的铺天盖地的传入我的耳朵,我不知道我的女神败给现实有没有把身体交给王子同学,还未尝禁果的我受着传统教育的思想,心很痛,恨意开始生根发芽。一消息灵通人士说道:“想知道王子同学跟败给现实咋样了吗?”“想!”,“两包黄山!”,“好”。“每天晚上晚自习过后王子同学都会和败给现实在操场上约会,就在西南角。至于做些什么你晚上自己去看。”我很生气:“在操场上能做吗?别瞎扯蛋!”“去去去,谁说做那个了,但是接个吻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我在想,或许我是时候祝福她了。好景不长,在听过很多次王子同学和败给现实的分分合合之后,终于迎来了他们分手的重大喜讯,我真他妈的高兴。在我深思熟虑之后什么他妈的贞操。什么他妈的传统,在我对败给现实的爱情面前算个屁。我真他妈的伟大。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王子同学跟败给现实究竟有没有发展到这一步。于是,一封我用一个星期写好的表白情书送到了败给现实手里。一封包涵浓浓的情谊,深深的爱意,和甜甜的蜜意的情书。我真佩服我自己,能写出这么好的情书。好的我都嫉妒我自己。没多久。败给现实的回信来了。我在想败给现实真善解人意,冰雪聪明。知道我等的急,这么快就给我写回信了。“癞蛤蟆,对不起。我们现在应该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癞蛤蟆,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癞蛤蟆,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合适你的女孩。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我沉默了,真如一只癞蛤蟆般连跟女神做朋友的信心都被现实冲散了。某位消息灵通人士又告诉我败给现实放假之后就去当兵了。当一个女兵是她一直很向往的事,我很纳闷,“都没毕业去当什么兵?再说了,第一关体检败给现实能过吗?她近视眼。”“切,这你不知道了吧,过段时间人家就做手术了,做完手术人就不是近视眼了。”这时候我忽然觉得我跟败给现实越来越远了。越来越没有交集的可能了。半年以后,当我们都在努力的复习准备进入高三备战阶段的时候,败给现实还是走了,她没去当兵没有去实现她的女兵梦想,她去了北京,去读外语商务学院。在败给现实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习惯长时间的望着教室窗户外的小路。因为我们教室的后面就是食堂,食堂的旁边是女生宿舍,每次败给现实去吃饭或者回宿舍窗外的小路是她的必经之路。我很想在这条小路上再看到她的身影,雪白雪白的小夹袄,秀发懒散的搭在肩上。毛绒绒的小靴子在谱写美妙的音符。微微低下的脑袋上有一副永远我忘不了的容颜。几个月以后心灰意冷的我也没有继续留在那个都是回忆的校园里。辍学了。自此到今天,一别8年,好像所有关于败给现实的全部回忆在我离开校园的那一刻嘎然而止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败给现实,再也没有某消息灵通人士告诉我败给现实的情况了。再也没有听任何人说过败给现实在任何地方做任何的事。我们就真的像两条永远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一般。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唯一的这一场暗恋,一场还没开始的初恋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结束了。可每一次败给现实在我梦里出现,我都被现实一巴掌一巴掌打的体无完肤。我取出箱子里面的首饰盒,上面有了很多灰尘。看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这个盒子了。打开锈迹斑斑的锁。里面一沓照片和几封信静静的躺在那里。眼泪不自觉一滴一滴的落在上面,打湿了早已经泛黄的信“癞蛤蟆,对不起。我们现在应该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癞蛤蟆,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癞蛤蟆,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合适你的女孩。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看着一张张败给现实的照片,我忽然想起我是怎样费尽周折的弄来这些照片。这些的这些。我想败给现实永远都不会知道。很多时候我在想,或许我应该感谢她,不然我永远没有这段值得我一生珍藏的回忆。或许我应该恨她,不然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去回忆。今年我的女神也25了,也许有了属于她的幸福,也许已为人妇,也许做了妈妈。但这些跟我已经没有了一点关系。属于我的,只是那一场暗恋,一场还未开始便已结束的初恋。
公元二零一四年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