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为爱等候(陪酒女孩子)
陪
酒补缺意外成为公司准中层 2008年一个冬夜,我与公司副总等人陪同一个私企老板到豪华气派的海天歌城消遣。我去洗手间补妆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进了隔壁包问,我不由打了个寒颤,半醉的酒全成了清凉油。不会有错,是宁睿。这个夜晚我最担心的事变成了现实,娱乐结束后恰恰与他撞上。而假如他与萧璋如出一辙,我倾注全部心血苦苦滋养的爱情蓓蕾,也就枯萎凋落了。 宁睿是那种当下不多见的传统又严谨的男子。与他结识时,他的小IT公司刚刚倒闭,不但生活又回到了北漂之初,经济上还挖下一个大坑。但这没影响我去爱他。 宁睿只知道我在一家生产企业的办公室工作,却不知道我是专门从事接待工作的,虽挂着办公室副主任的官衔,而主要任务却是陪酒陪唱。其实,做这行是由于一个极偶然的机会。那是2006年8月,我大学毕业一年后刚在这家企业当组装工,下班经过公司办公大楼,听见董事长正对着办公室杨主任大发脾气。原来,办公室能喝酒的两个女士都因病或因事不在,又一时找不到陪酒的人。我调皮一笑快步走开。董事长问我笑什么,我说:“不就喝个酒吗,能有多难?”董事长就问我会不会喝酒,我实话实说“十岁那年喝过一次,喝了大半瓶二锅头还照常参加模拟考试,考了全班前三。”董事长喜出望外,立即让我速做准备去救场。那场酒,我没怎么费力就把对方老板“拼”趴下了,也为一份大合同的签署拉开了帷幕。由于能喝能唱能舞,我一步登天被调进了办公室。3个多月后,由于业绩突出我又被破格提拔为公司准中层干部,主要承担接待工作。 我为自己的酒量感到吃惊,陪酒几个月来,大小酒场经历了不小,居然从未醉过。这样的工作让我感到紧张和刺激,看到合作方喝得十分“痛快”,我心中也有成就感。自然,这种成就感并不完全因为给本企业带来了利益,也为了自己相应的科室业务提成,2006年四季度我的业务提成就有1万多元,比工资还多。 虽然,一开始我并不喜欢这种工作,但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至少在目前阶段是比较好的选择。因为,在工作不好找、薪水也普遍偏低的大环境之下,就我做组装工和萧璋那点收入,莫说买按揭房,就是维持生活都要精打细算。 而我的男友萧璋最终与我分道扬镰,也正是由于我所从事的工作。 萧璋与我在大学热恋四年,2005年又一起到北京打拼。我们非常相爱。但北漂一年后,我们仅仅是从简易房搬到了阴暗潮湿的地下二层,他依然在网吧做月薪1200元的网管,我则成了一名月薪千元出头的普通女工。 而我换了工作之后的最大变化,是我们由地下搬到了每天可以见到太阳的地上,一周一荤变成了一天两荤。依照我目前的发展情况,三四年内就有望在五环内买到一套按揭房。但想不到,我们的感情从此出现嫌隙,并很快裂变为不可逾越的鸿沟。 对还是错,难道职业就代表人品 日子越来越好,萧璋眼中的问号却越来越多。“巧巧,我觉得你的收入有些不对劲,它的来路没什么问题吧?”“巧巧,你还记得我们共同的座右铭吗,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萧璋在每天回来给我一个拥抱的同时,也忧心忡忡地说些类似的话。我也总是底气很足,非常骄傲而自信地告诉他:“你就把心放到肚里吧,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你就瞧好吧,新婚之夜我会向你奉献一个多么完整的自己。” 2007年第一季度,我拿的奖金又有1万多。怕引起萧璋不必要的疑虑,我把钱存到卡上,只拿了3000多元现金回家。习惯地轻轻敲门,没有动静。进屋后才发现,萧璋正窝在沙发上喝闷酒。我劝他别喝太多,他瞪我一眼说:“和你比起来这算什么,我还想傍个富婆喝交杯酒呢!”我说,“你胡说什么呢,有啥就敞开了说。” 萧璋把酒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私下里调查过你,甚至不惜现场跟踪。我万没想到,你的所谓工作就是陪酒陪唱。难怪每月拿钱比我多好几倍。”我真诚相告:“这是公司安排的正常工作,也并非外界想象的那么丑陋。况且现在喝交杯酒纯属活跃气氛而已,我向你保证,我始终都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从来不去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萧璋瞪着红红的眼睛:“可我就是不相信,大染坊里还有白布存在。” 我耐着性子问他“你是不是怀疑我早已背叛了你?”萧璋毫不示弱“这个你比我更清楚!”我简直都要疯掉了。为让他彻底放心,我觉得还是到医院做个妇科鉴定为好。谁知他却说:“现在什么没假的,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比阑尾切除可容易多了。”天哪,在他眼里我分明已经沦落风尘。 翌晨,我像往常一样出门,发现萧璋已经走了,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巧巧,我可以忽略你此前的所作所为,只希望你立即辞掉现在的工作,或继续做组装工,或另外找工作,哪怕呆在家里我也会养着你。否则,我们就到此为止。我丢不起这个人!” 这怎么可能我趴在沙发上失声痛哭。但我连哭都不能尽兴,今天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午宴,关乎公司一份大合同签订,我必须拿出最好的状态去应对。于是我像打仗一样紧急补妆,并力争在赶往单位的路上把心中所有的不快转换为满脸春风。 午宴是为一位女总作陪。酒逢对手,女总兴致很高,几乎喝醉了所有的先生,惟我俩酒至半酣,谈兴方浓。她说“小妹,你酒量蛮好,很适合做接待工作。只是,做这行太容易招非议,人言可畏啊!”我感激地看着她,她莞尔一笑“我年轻时也做过接待工作,老公为此和我离婚了,后来几任男友也分手了。可我最终挺住了。”她发自肺腑地鼓励我说:“在不能选择职业时,却可以选择品格,选择内心的高贵。我相信你会把握得很好!” 第一次遇到“业内”知己,我禁不住心中酸楚,也有油然而生的荡气回肠。女总醉得不能再喝的时候,我又连喝了6杯。没有醉的感觉,一直绷得很紧的神经却在酒精作用下彻底松弛了。松弛的结果是我倒在单位办公室套间的单人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同事小左告诉我,萧璋一大早就来了,留下一串钥匙,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我知道,我们之间结束了,因为我的职业,也因为我不能“迷途知返”。 或许,立即终止自己的工作,我们的感情还能补救。可我想来想去,还是站在了原地。 职业酸楚,鄙视竟比欢场更可怕 2008年五月初,为在京的一位高中女同学庆生,我与她的表哥宁睿认识了,一场新的爱情追逐就此开始。宁睿迟迟不问我的工作,只关心我有哪些困难,需要哪些帮助。一天,我忍不住对他旁敲侧击:“如果一个人的身心是纯洁无瑕的,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而外界则想当然地置她于反面,那该如何是好?” 宁睿想了想说:“公众认可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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