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结

慢慢的我们会明白,决定孩子一生的不是学习成绩
父亲节,爸爸我想你...
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恰如情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我在父亲口中是男人婆,父亲在我口中是光头。 时间拖着父亲走过了近五十载,而父亲载着我爬过了二十余年。这几十年来,我没送过父亲什么礼物,倒是亲手为父亲把他的头发给生生地染白了,竟也顽皮地用刀子在父亲的脸上、手上刻上了我成长的痕迹。 如今的父亲,没有了白发。他说:“顶着一头白发去开你的家长会,会丢你的面子的。”于是他叫我用他刮胡子的刀剃去了他满头亮晶晶的头发。我的手和父亲的一样,又短又粗又胖,可我却一直害怕去触摸、去我父亲的手。因为现在父亲的手种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茧子。常年的暴晒让父亲的手如夜般黑,我怕我一触摸,我就会心疼、内疚、会忍不住想哭。但我知道,父亲不允许我这样,因为他叫我男人婆啊,所以,我得一直是他口中的男人婆。对于父亲如今那双伤痕累累的有力的大腿,我也总是匆匆一瞥。但有个事实我一直知道:在父亲的房间里,有着各种各样的药:外用内服的,大瓶小瓶的,各种颜色的。在夜里,他总是一个人关上房门自己给自己上药。如今的父亲,身体大不如前:肾结石、胃病、痔疮、还有最要命的眼花。 可不管是现在的父亲还是以前健健康康的父亲,我都是一如既往的跟随着他。从小我就有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情,那就是父亲那的双巧手。小时候的独一无二的衣服、裤子、裙子、书包,都是父亲亲手做的,父亲从不会让我落于时尚之后。长大之后才了解,父亲仅靠着自己的双手,养大了几个叔叔,娶到了漂亮贤惠的妈妈,有个一间属于自己的砖瓦房。在他们南下的日子里,吃的是水煮的白菜,住的是烂尾楼,就是如此的环境,还每年给我寄回来他做的衣物,我却穿着漂亮的衣服在家里优哉游哉。我的父亲既慈又严。对于我的学业,他一刻也没放松,知道我喜欢数学,就跑回老家在他以前的书堆里找了一本《趣味数学》,书的封面已经不见了,可是在扉页上有他自己用蓝色的笔写的几个大字:趣味数学。在家里的墙壁上,总会有些他亲手写的励志名言。我听得最多也记得最清楚的一句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样的“唠唠叨叨”,一直持续到现在。 在大学以前,我从不是父亲手上的一朵娇滴滴的花儿,犹如我是刚蹦出石头的孙猴子,他不断地让我吃苦:挑水、除草、挑粪、洗衣、做饭。记得有一年父亲从深圳回来,时值割稻的季节,酷热难当,父亲竟毫不会怜香惜玉,赶着我跟弟弟在稻田里光着膀子割了一天的稻子。可我得感谢我的父亲,他让我有了个好习惯:从不剩饭。也让我记住了自己的根,让我没有骄傲的资格。如今,每次打电话,他总是叮嘱我不要省钱,或是问我吃饱了没,有没有冻着,衣服够不够穿。可是如今一个人在家的父亲,恰须要我如他这般的关心。 记得大一报到的时候,父亲忙前忙后。分到寝室的时候,我自己在那儿弄被子,他骄傲地跟接我的师兄说:“她从小就会做这些事儿,不用人帮她。”我偷偷地瞄了一眼父亲那骄傲的眼神。父亲走的时候,我很潇洒地跟父亲挥挥手叫他路上注意安全,父亲也满脸的不在意,可我看得出那不在意有多伪装。每逢假期回家,父亲总是要说我瘦了。其实明明九十几斤,父亲硬要说我只有八十几斤。从大一开始,我发现父亲开始变得更加爱唠叨,那我就陪他唠呗。好朋友很是好奇我和父亲为何有这么多话题,我想,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车站是我最不想去的一个地方,却又是最向往的一个地方。每次分别,心里的感情底线总会被冲破。每次父亲送我回学校,总会带我去吃一次家乡的面,因为在学校我总是念叨着家乡的面如何好吃。离站时,父亲总会掏空的钱包,还要往我身上硬塞些水果。我在车内,父亲在车外,一层玻璃的距离,父亲却只能远远地站着,微笑着,不舍着。而让我向往的是回家。父亲总会早早地在车站等着我。到家这届塞给我五元钱,叫我去吃我最爱的肉汤圆,不管是不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 父亲很特别,他会一边埋怨我一边陪我逛街,还会叫我去买性感的内衣和衣服,他说:“大姑娘了,不能还穿得像个高中生一样。等你以后老了,会后悔自己没穿过漂亮的衣服。”还鼓励我穿高跟鞋,还去网上给我收集减肥的方法,并督促我减肥。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现在还可以父亲撒娇,有时会骑在他的肩上,有时趁他睡觉时玩弄他的肚脐眼。在街上我会大声地喊他光头,他总是眯着眼回应我:“男人婆,干啥子?” 许是上天注定,让一个如此可爱的父亲牵着一个如我般的女儿继续着上一世的情和此生此世的缘。下一世,我愿,我为父,他为女。 (这篇文章,我一直想写,一直想写关于我父亲的,但又一直怕我会忍不住哭。我一直是个不善表达自己感情的女孩,特别是对我的父亲,我一直想对我的父亲说,下一世,我为父,你为女,我会像你爱我这般爱你。文章没有太华丽的词语,但字字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在我这里,“父亲”这个词,比任何语言都要华丽。)

父亲节 今天你给父亲打电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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