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一家人(永远的一家人秀丽离婚)

诗歌留下没有遗憾的童年 四 丨 小草和星星点点的花儿,写出心中最美的样子

妈妈常说,我们三个无论站在哪里都像是一家人,光看外形就知道了。

似乎是受遗传基因的影响,妈妈从小就长得好,我也一样——在我们乡下,人们常常用“好”来形容人长得胖。而爸爸,大概是在迈入四十岁门槛的那阵子开始发福,不过也不是像人们经常形容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的爸爸,只是看起来非常壮实而已。

妈妈说那话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减肥,一定一定要减肥!

永远一家人

这个念头从我上大学那年开始就已经埋在心里了,直到现在,它还是被我深深地埋在心底——只是埋得比五年前更深了,偶尔把它拎出来,不过是在和同事吃得要撑破肚皮之后。

所以,现在我们站在一起还是像一家人,而且比以前更像了!

这样外形相似的一家人,性格上更是有诸多相似和互补之处。

在我们家,爸爸不怎么爱说话,这一点我就继承了他,虽不像爸爸那样三棍子拍不出一句话来,到也是聊个十来句就没了下文的主儿,平时也就妈妈的话稍微多一些,邻居串门或是亲戚来访,也多是妈妈一个人撑门面。

妈妈常拿这一点来唠叨我跟爸爸,时常也借点别的事情发发牢骚,绝大部分时候,我跟爸爸都像是犯错的小孩一样,很默契地埋着头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抬头看妈妈,会发现她一脸的厌倦,大概是觉得说了半天才有人理会她,感觉心中甚是不快,常常是丢下一句,对着你们这两大闷罐子我心里就来气,然后就连牢骚也发不起来了。

不过偶尔,我和爸爸还是能逮着机会小小地“对付”一下妈妈。

那是地里的活很闲的时候,早上起得也晚,然后妈妈做饭,爸爸洗衣,我打扫卫生,妈妈总是埋怨爸爸连衣服都晾不正,晾在外面尽给家里人丢脸了。

我则是笑着说,爸爸,改天你让妈妈跟你学耕田去吧!

爸爸就像是找到了救星,是是是,改天也把你妈妈拖到田里见识一下。

妈妈见她这边势单力薄了,也便不吭声,一个人默默地做饭去了。

所以说,在我们家,要想吵架,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唯一一次吵过的架——确切地说,那都不叫吵架——只不过是爸爸喝醉了酒,胡闹了一场而已。只记得那时的我还小,当时爸爸那样子是真的把我给吓坏了,邻居们怎么拉也拉不住,最后还是他自己闹得筋疲力尽瘫倒在地后,邻居才把他抬上床去的。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妈妈跟我说,你爸爸昨天夜里吐了一夜,吐得满地都是,我一晚上尽给他收拾烂摊子去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爸爸在一旁很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以后,爸爸就再也没有喝醉过,只是每顿一到二两的白酒依然是少不了的。爸爸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只是对酒特别钟情,另外还有一样就是肥肉,他总说吃瘦肉容易塞牙缝。当然,右边筷子上一大块红烧肉,左边手里一小杯粮食酒,那就是最惬意不过的事情了。这让我想起《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的石光荣,有次跟战友一起喝酒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男人不吃肥肉、喝烧酒,那还能叫男人么?就这一点来说,爸爸已经很符合男人的标准了。对此,爸爸的解释则是不吃点肉,不喝点酒,干起活来总觉着浑身没劲。

爸爸干活的时候那股卖命的劲儿那是全村都公认的,大家也都知道,他那么拼命干活的动力就是他唯一的女儿我。邻居和亲戚们总跟我说,你爸爸对你就一个字,好!连妈妈也常跟我说,你以后对我不好可以,但一定要好好孝顺你爸爸,你爸爸可为你吃了不少的苦头啊。

爸爸为我吃过的苦,我是深深记在心里的——

记得有两三年的夏天,他常到附近的农场做活,一袋袋七八十斤重的麦子来回要扛好远,中午热得正浓的时候,还光着脚在水泥地上翻晒麦子;晚上回来之后,还要到河里去捕鱼捉虾,有时候担心捕鱼的工具被人偷走,常常在田埂上一守就是一夜;



情深深雨蒙蒙 剧组重聚,20多年过去了,这些人都不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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