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知多少(梦里花落知多少三毛)

梦里花落知多少
乌镇,随心走 没有攻略没有计划只有用Iphone记录的美景
年前冬天的某日,我应邀参加一位朋友的生日Party。席间一位陌生的女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穿着灰色的毛衣,紫红色格子棉裙,很清秀的面孔,长发飘飘,双眸中却似乎带着些许忧郁的神情,很有三毛的气质。她话不太多,偶尔会淡然而笑,却笑颜妩媚。我示意朋友介绍。在还没有点燃生日蜡烛之际,朋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语重心长地给我介绍:这可是我们县有名的才女啊,市县大大小小的报刊上都有她的名字!现场一片沸腾,她却抿嘴而笑。我努力搜索在心中所熟知的一些在市县报刊杂志上经常发表文字的人的名字,忽然就想起了:我惊讶着说,莫非你就是陈……话还未说完,她有些羞涩的笑着,过来和我握手:太过奖了,什么才女啊,只不过是写了几篇散淡的文字而已!果然是她!
  曾几何时,我在看到和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同名的那篇文字的时候,我久久不能忘却。那种绕指的情愫在优美的文字里如一股清冷的溪流慢慢流淌,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只是淡然、坦然的略带几分忧郁的叙述。她少女时代的无忧无虑,青春时浓烈深沉的爱恋,离婚后不可救赎的痛楚和恨意,在她时而轻盈,时而混沌,时而清晰,时而迷茫的梦中,如同片片落红,虽然是凄美的飘零,却也暗溢着淡然的余香。
  一篇俗而又俗的《母亲》,在她的笔下,却犹如一部暗涌恢弘历史气息的史诗,在人们面前缓缓展开:充满艰辛的童年,穿着破旧红色碎花衣服、扎着小辫子的身影,就那样拉开了史诗的序幕;简单而仓促的爱情,土炕上俯首绣着鞋垫,面带幸福,细汗丝丝的待嫁女子;在一片唢呐声中,身穿红色棉袄,流着别家时不舍泪滴的女子;一句许诺却坚守了终生的女子;含辛茹苦养儿育女日渐疲惫的女子;皱纹布满额头,鬓角花白了的女子……极为朴素的语言,却是那么流畅而深情地喊出了一声:伟大的母亲!
  我一直在想,能写出那样优美动人文字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位才子啊?!但是,我一直没有寻到她的任何踪迹,她似乎是桃园中人,饮着清茶,翻着青卷,悠然赏菊,淡然为文。而我只知道她的名字,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自那而后,开始长长久久的在我的心中徘徊,如雾似云地缭绕不去。有时又会像一朵绚丽的百合或者郁金香,在我的梦里灿然绽放,而当我急切追寻的时候,她却像风一样,轻轻而逝,只留下一些遗憾,在梦的边缘带着泪痕,悄然凝望。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才能见一见这清风一般的人儿?
  一位离异的女子,一位才情高雅的女子,一位美丽而不妖艳的女子,一位从容而略带忧郁的女子,当我在梦里日日夜夜追寻却又始终抓不住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却显得那么羞涩,那么不知所措。我寻不到一句可以形容她的句子,我也寻不到一句可以与她倾心而谈的句子。我们只是认识,只是默默相望,只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各自藏了自己的千言万语,任凭时光将他们淹没,流走。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啊!相逢何必曾相识?相识何必又别离?想不到,那竟是我若许年里唯一一次和她的见面!自此而后,花自飘零水自流。
  《落英》,那是我最后见到的她写的一篇文字。时光匆匆,若水流年,身如飘絮,魂如落英,何处,才是归宿?纵然隔了千山万水,纵然在天涯,纵然在海角,也要漂泊着追寻,一如三毛,穿那一袭素裙,流浪在茫茫人海,流浪在爱情的长河里,久久流浪,久久寻觅。去吧,寻找属于你的天,属于你的地,寻找属于你的爱,属于你的情。去吧,像落英一样美丽轻盈而充满着诗意的人儿,去吧,鞠一把红豆散落如花在某人梦中的人儿……
  今夜,我要为你而歌: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树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梦里,花落知多少?  赞                          (散文编辑:文学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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